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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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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连奎不爱和别人说话,但是他爱和自己说话。

    韩连奎喜欢自言自语。

    到党校学习的学员们都是有着各种的职务和工作的,所以除了学习之外课余生活都很丰富,从哪个学员被校内校外的人找的次数多少就可以看得出这个学员能力和重要程度以及社会地位如何,但是冯喆和韩连奎除外,他们俩几乎就没有被人找,也不外出。

    冯喆来市里党校之前就给相关的人交待过,不要到学校去找自己,有事打电话联系,免得被影响学习(冯喆真正考虑的是找自己的人必然都是关系密切的人,会让别有用心的人以利用,在多事之秋,独善其身比较好),而且因为诸多的原因,冯喆也不想往党校外面跑,他需要时间来好好考虑一些问题。

    而这个韩连奎,也是三点一线,课堂食堂和宿舍,其余的别的地方哪也不去,因此,冯喆和韩连奎同处一室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从第一夜晚上开始,连续三天,熄灯休息了之后韩连奎都会一个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嘀嘀咕咕的一个多小时,然后再窥探一下冯喆是否真正的熟睡与否,接着他就会不厌其烦的清洗他那白的不成样子的屁股前吊拽着的器物,而在白天,从早上起床开始,韩连奎就一个人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刚开始冯喆以为韩连奎是在对自己说话或者是在问自己什么,但是仔细一听,发现自己根本听不到韩连奎是说什么词语,而且韩连奎往往是一个人说着话就去做别的了,但是他一出宿舍的门就立即闭了嘴,一踏进宿舍门又开始了超强模式静音似的广播。

    这真是一个怪人。

    冯喆本来想对韩连奎视若无睹的,但是到了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唐经天给冯喆打来了一个电话,当时还不到上晚自习的时候,宿舍外人来人往的,冯喆也不好出去接电话,但是正和唐经天说着,韩连奎就回来了。

    韩连奎旁若无人的又开始了电台节目,但是恰恰的,冯喆这时候的心情因为唐经天的这个电话很是不好,于是就厌烦起了韩连奎。

    唐经天说,刘秋华和刘春华的案子在检察院那边受阻了,被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偶的理由给退了回来,让公安局这边补充侦查。

    “怎么个事实不清?你们遗漏了什么?”

    “我们能遗漏什么?领导,这就是吹毛求屁,说搞形式也好,说是程序也行,检察院就是有这个权力,这是法律赋予的,我们没话说。皮局已经让人再补充材料了,”唐经天顿了顿说:“领导,你有什么计划吗?”

    冯喆知道唐经天心里很明白刘秋华的案子被检察院退回来意味着什么,他应该也明白为什么刘秋华刘春华的案子这个时候被发回重新侦查。

    他问自己有什么计划?

    “我的计划就是一切按照正常应该有的轨道去运行。我的计划就是没有计划。隆美尔说,一旦遇到了敌人和对手,什么计划都不管用!”

    “隆美尔?”唐经天重复了一遍,冯喆已经挂了电话,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面对着墙不知道在说什么的韩连奎,心里想你纵然面壁十年也是不顶毬用!

    这天夜里,韩连奎继续着喃喃自语和清洁自身的两项活动,等他真正的开始就寝,已经是夜里零点,但是韩连奎刚刚睡了没多久,就听到临床的冯喆有动静。

    冯喆那边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初来听的像是在被窝里吃食物,再一听像是黑夜里的老鼠在偷偷咀嚼什么,可是都不像,韩连奎凝神仔细的听了一会,声音时大时小的,才知道冯喆是在磨牙。

    磨牙也许是因为体内缺少什么维生素,也许是因为白天上班或者学习导致精神紧张,或者是因为缺钙导致神经功能紊乱,要不就是肚子里有虫,再者就是因为焦虑、兴奋、恼怒等原因造成的,韩连奎耐心的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冯喆都没有停止下来,他想将冯喆叫醒,又觉得不妥,就这样,在不停的“咯咯吱吱”声音中,韩连奎渡过了辗转反侧的一夜。

    第二天夜里,韩连奎没有等到冯喆的磨牙声,他刚刚欣慰,冯喆却开始了接二连三的打呼噜。

    冯喆的呼噜声声声入耳,让韩连奎惊讶于这些呼噜的长短和次序非常的错落有致,以至于很有节奏感,但是这些呼噜过了一会就停止了,冯喆翻了个身,韩连奎心说这下该消停了,不料冯喆开始说开了梦话,一句接一句的,句句都不相连,所以总的来说听不出什么完整连贯的意思。

    韩连奎这一夜又没休息好,第二天,冯喆能看得出韩连奎眼窝发黑。

    到了第三晚,冯喆迟迟的没有磨牙,也没有打呼噜,韩连奎以为这下冯喆会安稳了,于是安心的休息,但是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韩连奎听到冯喆大声的喊了一声:“啊!——”

    冯喆的这一声非常大,像是遭遇到了什么危险和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呐喊一样,韩连奎被惊醒,同时也被吓的“啊”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他侧身看看,冯喆躺在那里睡得正香,一点异常或者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韩连奎崩溃了,这一夜,他再也没有合眼。

    这天中午下课,冯喆到了宿舍发现韩连奎的床铺上空了,被褥和属于韩连奎的物品全部都不见了,看来这位舍友是不告而别了,心里说了声小样,我才折腾你三夜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折磨了我一个礼拜呢!

    下午没课,冯喆想自己是应该回半间房还是去省里,这时有人敲门,打开门,外面站的是谢小苗。

    “我早就想来看你,可是不知道你欢迎不欢迎。”

    “我也想过去找你,不过觉得可能你不会愿意见我。”

    谢小苗说完,冯喆就回敬了一句,两人互相看着,谢小苗说:“走,找地方坐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称呼对方的姓名和职务,谢小苗带着冯喆到了学校外不远的一个小饭馆,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各自喝了几杯,谢小苗说:“还是你行,往常都是别人往外搬,这不到七天,哦,恰好算是七天,你就把韩连奎给赶跑了。”

    “韩连奎跑了?别人?”

    “之前和韩连奎一个宿舍的人没挺过半个月的,都说韩连奎有点变tai,搞审计的,阴阴森森的……”

    “所以我就被分到了和bian态一个房间?”

    谢小苗看着冯喆,手里捻着酒杯:“所以,你比变tai还bian态。”

    谢小苗这样没有遮拦的说话,冯喆倒是觉得舒服,他举杯主动和谢小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又给彼此满上说:“你是教变态的。”

    谢小苗轻轻一笑,说:“终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人要让你在学校学不成。”

    “我本来就学不成,我就没打算在这学什么,学变态?”

    “他们要让你没结业就回去。”

    谢小苗的话说明白了,冯喆郑重了起来,个人被党校退学无异于是很重大的政治事件,今后的政治生命几近于结束了,于是问:“谁?”

    谢小苗审视着冯喆,摇头说:“也未必是退学,可能提前结业,毕竟他们也有个脸面,也要考虑影响。话尽于此,我现在也就是拿工资过日子的教员,见了老熟人喝点酒,叙叙旧,其余的,不谈也罢。”

    “市里的,还是下面的,这个老熟人总是知道?”

    “这有区别吗?现在是信息时代,从北京到南京从南京到北京,怎么干活都是工,谁能没几个熟人?”

    谢小苗见冯喆不说话,自己又喝了一杯说:“其实,我算是解脱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兴许,和那一帮子人一起完蛋也未必,因此,这样已经很好。”

    冯喆明白了,谢小苗是不会再给自己吐露什么的,他今天找自己,算是还过去的一个人情,但也仅限于此了,因为谢小苗不想再卷进某一种是非当中,他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已经很是清闲,能这样,就可以了。

    “你太操之过急了,韩连奎的毛病其实学校里的人人尽皆知,他一直就一个人住,因为没人和他能在一太久,但是你竟然将韩连奎给搞的受不了要求换宿舍,你岂不是比韩连奎还厉害。对于厉害的人,不趁早解决了,留下就是心腹之患。”

    一瓶酒很快的就喝完了,谢小苗将憋了很久的一句话说了出来:“为什么不跟她离开?”

    难道裘樟清走了,自己只有离开梅山离开五陵市?

    连谢小苗都这样认为?

    冯喆没有回答,看着外面的大街说:“这地方当初是谁选的?我看风水不好,尽出变态。”

    冯喆左顾而言其他,谢小苗很久没说话,最后招来服务员将钱付了,说:“不疯魔,不成活。碌碌无为的人太多,有个性有思想的难免鹤立鸡群,曲高寡合,都说英雄和先知都是寂寞的,其实每个人都有过与众不同的梦想,只不过,梦想只能是梦想,很难实现就是了,所以,与其说大众是甘愿平淡,不如说是只能如此。”

    “但愿你能坚持。”

    谢小苗说完就离开了,冯喆看着他的身影,心说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人吗?

    但愿我能坚持?

    不然我还能怎样?

    冯喆想来想去的,回了省里没有去半间房,他虽然还是半间房的书记,但是来党校学习,镇上的事情就由杨树明处理,地球离开了谁都照样转,自己没理由让杨树明也觉得自己不想放权,那完全没必要,是骡子是马,得遛遛才能分得清。(未完待续。)

第358章让未来到来,让过去过去(六)

    光听文钢枝对莫尚印的描述,冯觉得这个坪县书记应该是一位长相寒碜行为粗鄙的男人,要么容貌猥琐,要么就像鲁智深李逵,但是一见面却发现自己错了,这个莫尚印竟然是一个少见的美男子。

    史上蔡京秦桧之流的佞臣也长相出众,并且都文采过人,甚至还有一种说法说宋体字就是秦桧创立的,可见在生活中有时候并不能以貌取人,三国的庞统长的很丑,但很有才能,卧龙凤雏得一人即可安天下,最初刘备却觉得庞统很丑就不准备重用,结果差点让这位“凤雏”弃蜀地而去。

    在经过一整天的查阅案卷和前期训诫之后,文钢枝让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问询莫尚印,因为冯在这三人中级别最高,所以这次谈话以冯为主。

    进了门,原本在屋里陪护的人走了出去,冯看到莫尚印坐在沙发上背靠着窗,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三张床,两个床头柜,一张桌子,还有一部电视机,但不知道这部电视能不能接收节目。

    莫尚印静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外面萧瑟的原野,听到有人进来回头瞄了一眼,神情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含义,冯想了一会才知道,原来莫尚印以为来的是一些重要人物,但是却只有三个青年人。

    窗户外面有防盗网,防盗网应该是最近刚刚加上去的,冯做了自我介绍,另外两人中最后作介绍的人话还没说完,莫尚印就勃然大怒说:“出去!出去!”

    “你要做什么?”冯冷然训斥说:“到了该出去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走,你这样不配合,问题不能早点说清楚,那你就要在这里多呆一些时日。”

    “一个副处级也来和我说话?”莫尚印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有喝水了:“市里的纪委常委也不来一个?当我是什么?”

    这人这时候了还在摆谱,冯坐在桌子后面无表情的说:“原子弹不大,能毁灭很多东西,杀猪的刀也没猪长,宰它几百回也没问题。”

    冯一说,跟着询问的一个人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笑意,莫尚印嘭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沙发说:“你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态度!”

    “你说什么话我说的就是什么话,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

    莫尚印从冯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退让,他又看着两边的人,他觉得有一个人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忧虑的光芒,莫尚印心说被关的又不是你,你忧虑什么?

    “咱们闲话少叙,既然你被带到这里来了,说明组织上肯定掌握了一些你的情况,你愿不愿意谈?或者你什么时候想谈,我们可以等。”

    “既然来了,那就说说吧。”

    莫尚印有些懒散的回答,冯懵然想起“莫尚印”这个名字有些古怪,和“摸上瘾”是谐音,心说他父母怎么就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摸上瘾,忍不住了,那你就干啊!

    一位工作人员进行程式性问话,问莫尚印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什么时候出生,何时入党,工作单位在哪里,家庭成员等等,这些莫尚印都做了回答,但在说完后又发牢骚:“这些你们不都知道?废话这么多。叫郭书记来,我有话给他说。”

    郭书记?

    郭中州?

    冯的眼里都是怜悯,郭中州会到这个地方来看你?

    “这几年里你做过什么违纪的事,请你回忆一下,给我们谈谈。”

    “问题吗,肯定有,比如说收礼,也不是我说,当了领导这么多年,总有人给你送东西,没人送你还叫领导?别人把东西拿来了说是一点点心意,又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你一律不收?那不可能,也不符合我们的传统人情世故,但是你一律收下还得了?我是一个很自律的人,这不是我吹牛,你们可以去调查,为此我还专门做了几条不收礼的规定,比如说:对正在考察准备提拔者送的礼物不收,对正在要求落实政策者送的礼物不收,对要求调动者送的礼物不收,对为子女和亲友安排工作者送的礼物不收,这些我在各种场合都强调过,坪县的人有口皆碑。”

    有口皆碑?

    这个词语能自己用在自己身上吗?

    还“吹牛”?

    这就是坪县一把手的素质?

    冯内心已经断定了,那些已经掌握的莫尚印的材料绝大部分不用证实就是真的,这个人如此的嚣张没有底蕴,丝毫不匹配职务所应该具有的素养。

    谈话进行了半个小时后,丝毫没有进展,莫尚印说他想睡觉了,请冯几个出去一下,冯没吭声,身边的一个人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睡觉就能睡觉?”

    “这是什么地方?监狱?监狱也不能不让人睡觉吧?”

    “这不是监狱,你想进监狱?”

    问话的人针锋相对,莫尚印抱住头说脑袋疼,有人就问要不要叫医生,莫尚印说:“这些年习惯了,到了吃完了午饭就休息,不然头疼。”

    看来问话没法进行下去了,让莫尚印在记录上签了字,冯发现莫尚印的签字有些看不清,东倒西歪的,像是狗屎拉在了树杈上,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心说坪县人就是在这样的人的领导下生活的?这种人当初是怎么进到干部队伍中来的?提拔他的那个人,是不是眼花了被蒙蔽了?

    午后对莫尚印的问询还在继续,但是已经换了人,不是冯几个,看来文钢枝制定的计划就是疲劳轰炸,不让莫尚印有思考和休息的时间。

    莫尚印不能休息,冯却能,他躺在床上甚至有些感谢将自己调到这次专案组的那个人。

    但是办案的过程反反复复的丝毫没有进展,文钢枝对莫尚印实行了疲劳战术让工作人员轮番上阵对其进行盘问,不过丝毫没有什么益处,文钢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被逼的还想自杀,但是被守着他的武警给制止了,审讯工作一度陷入了僵局。

    冯觉得,这个莫尚印就是茅坑的石头,这种人厚颜无耻到了一种极限。

    当或者好或者坏某一种类型的人活到了一种境界一种极致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强大的任凭谁都难以窥觊一二。

    掐指一算,离元旦没有几天了,工作组中一些人都流露出了一丝疲倦,对莫尚印厌烦,对这种生活厌烦,对呆的这个地方厌烦,对所有的一切都感到厌烦,仿佛囚禁的不是莫尚印,而是自己。

    这天文钢枝要大家到下面一楼的房间集合,到了之后发现里面摆了两张麻将桌,还有一张乒乓球案,文钢枝说没事的时候大家打打牌,活动一下,还可以讨论案情,省得闷。

    想来文钢枝也知道大家的烦躁,为了响应领导的话,众人坐下搓起了麻将,打了几圈,冯让给了其他人,自己上厕所。

    到了外面走廊,尚静从楼上下来了,她这时换了警服穿着普通的衣服,冯自下而上的注视着尚静,觉得她没有一丁点的变化,依旧的给人以冷漠、沉寂、不可接近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冯恍惚的问自己,曾经和这个女人之间所发生的,是真的吗?

    尚静一直的在问询莫尚印的老婆,所以和冯少有见面,加上专案组的纪律,两人楼上楼下的少有接触,今天这算是一个偶然。

    冯静静的站着没动,仿佛是在等尚静过去后再上去,尚静眼睛看着冯一如往常的向下走,到了离冯一个台阶的距离时问:“冯部长怎么不玩了?”

    这语气生疏的就像当初自己刚刚到司法局老干部处那会。

    冯部长?

    不是冯?

    尚静是在阳守县公安局工作,冯淡然的说道:“别,我不是你的上级,我不可能一直做你的上级。”

    冯的话里有话,当初,在尚静将要离开五陵司法局那会,两人在天门山上,尚静说过要冯一直做自己的“上级”的,事隔经年,她这会说话这样公式化,冯也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在酸熘熘的提醒自己。

    尚静笑笑的没再说话,拧身去了活动室,直到活动室的门关闭了,冯看看站在走廊外面的武警,也上了楼。

    “她说在相处的时日里对自己一直真诚的,也说人生艰难,大家都应该生活的很好,还说爱自己……自己究竟在纠结什么呢?有理由纠结吗?”

    对往昔难以割舍的,其实还是太在乎自己了,因为太爱自己才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肯定。

    在此之后,冯和尚静没有再见面,大家都忙于问询各自的主攻对象,冯想了几夜,觉得自己真是太小气了,那时候自己都明白在和尚静的交往中吃亏的是她而不是自己,自己这个占便宜的人在多年之后回首往昔依旧放不下耿耿于怀,尚静都能解脱看得开,自己又在烦恼什么呢?

    难道让所有交往过的女性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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