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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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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梅山有这样一句话,说当领导的身边总不缺两种人,一个是溜须拍马者,这种人能使领导有个好心情,另一种则是敢于进谏者,这种人能使领导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且这两者缺一不可,否则领导将会很闷。

    这两种类型的人其实都很聪明,必有过人之处,都是能吏,否则就不能进入领导的视野,只不过他们侧重的方面不同。

    冯喆不知道自己在裘樟清的眼里究竟是哪一种形式的存在。

    裘樟清打电话的声音很疲惫,冯喆匆匆的和邱玉茹作别,驾车就往省里赶,快上高速的时候,他又看到交警在检查过往的车辆,当然,和以前一样,他们查的对象基本还是限于货车,对于像冯喆这种小轿车而言,直接的就无视了。

    天气这时已经有些冷,依旧有几个打扮的比较妖艳穿着的已经不能只用暴露来形容的女子在找“生意”,好在她们主要针对的是下高速的车,否则冯喆今天又有可能会遭受一番袭扰。

    ——不出意外的,冯喆看到了李金昊,而李金昊的脸色严肃,他身边站着两个满是笑脸的人,一个手里给李金昊递着烟,一个拿着驾照本谄笑。

    一切如旧。

    冯喆想了想,似乎李金昊到了交警队以后就没笑过?

    那岂不是和自己从前一样?

    杀猪杀尾巴,一个人一个杀法,李金昊选择什么样的人生,纯粹是他个人的事情。

    天色已经昏暗,在灯影的交错中,冯喆觉得一个人懂得太多,对这个世界看的太透,并不是什么好事,很可能就会变成这个世界的孤儿。

    这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个是太阳,一个是人心,人心总是难以琢磨的,太阳也不是每天都能被看到的。

    胡思乱想着,车子就上了高速,冯喆给焦一恩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去向,而后到了省里,已经是夜里二十二点多。

    至真大厦,冯喆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来这里了,而这个楼层这个房间也已经熟悉的就像是梅山宾馆的五一九一样,站在门前,冯喆静伫了五秒钟按了门铃,里面没动静,打了裘樟清的手机,但是没人接听,冯喆是知道这个房间锁的密码的,他又等了一会,才开门进去。

    一股酒味充盈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屋里没开灯,窗帘没拉,外面的霓虹光影投射在房间里,昏黄迷离之间让冯喆感觉有些压抑,音响开着,音箱里浅吟低唱着许巍的那首《难忘的一天》,裘樟清一直住的那个房间的门开着,冯喆犹豫了一下,没有开灯,走过去却没见到里面有人,回头一看,裘樟清在沙发后面躺着。

    裘樟清喝醉了,身上穿的是职业装,原本合身的服装因为主人身躯歪斜的原因变的成了一种禁锢,从而将裘樟清姣好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冯喆的眼里。

    裘樟清浓密凌乱的头发遮蔽在脸颊上,没来由的平添了一种妩媚气息。

    冯喆蹲下身子就能感受到裘樟清脸红似烧,她脖颈一下裸露的肌肤似乎都因为酒精的缘故成了粉红色,这在昏暗中都能让人看得到。

    冯喆等待了一下,他知道裘樟清喝醉后是不会醒来的,像往常一样,他要将裘樟清抱到床上去休息,当他弯着手臂从裘樟清的腋下穿过将裘樟清搂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怀里的人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了冯喆的脖子上,这样,两人就成了面对面,冯喆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裘樟清火热的身躯和绵绵丰隆的胸膛以及跳动的非常有力的心脏,还有她弹性十足的腿和腰肢……

    从外间到卧室的这段路变得有些漫长,冯喆抱着裘樟清穿过沙发,绕过屋子中间的散尾葵,上了台阶到了房间里面的时候,裘樟清的头朝着冯喆的臂弯挤了一下,冯喆低头看她,发现她的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自己抱着她,她在睡梦中都高兴吗?

    裘樟清并没有醒来,她睡得很深沉。

    将裘樟清放在床上,冯喆为她脱掉了鞋子,没有闻到丝毫的异味,他端详着这双小巧而精致的脚,然后视线从下面往上巡游了一遍,将裘樟清的身体尽收眼底,接着为她盖上了薄被。

    这会裘樟清睡觉的姿态是双手朝上,放在头部的两侧,像是在做投降的动作,冯喆在床边站了一会,等裘樟清翻身侧卧,将被子卷成一团夹在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发现裘樟清的臀型非常的圆润,心说她也只是一个小女人。

    外面的风很大,也不知是因为楼层高的原因还是都市里到了这个季节气候就忽然的变冷,本来有开窗打算的,这会也只能作罢,将空调开着换气。

    关掉了音响,收拾完屋里的一切,站在窗前伫立了很久,到了零点左右,冯喆洗漱完毕,接着再次去看了一下裘樟清,见她睡得很香,这才去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冯喆感觉床前站了一个人,但是他没有睁开眼睛,听呼吸声和这人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气味,知道是裘樟清无疑了。

    裘樟清默默的俯视了冯喆十来分钟,转身走了出去,冯喆听到裘樟清在外面沙发上落座,这才睁开了眼睛。

    床边萦绕着一股好闻的味道,看来裘樟清是睡醒了还洗了一个澡,冯喆盯着天花板,看着上面说不清是什么图案随着灯光明明灭灭,心说一般政界成功者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独身,另一种是离了婚的女人,那裘樟清算是成功的?还是不成功的?

    冯喆眼睛一眨不眨,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出去后会和裘樟清说什么。

    有些东西不用说出来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挑破了倒是没了意思。

    人的一生往往注定会遇到那么两三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还有那么一个会牵绊着你的思念。

    冯喆坐了起来,刚刚在沉睡中挺立的地方已经消退恢复了平坦,屋里并不冷,所以没有盖被子,那裘樟清肯定将自己身体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了。

    冯喆走了出去,见裘樟清已经换了睡衣,缩着腿在沙发上斜靠着,冯喆想说话,却觉得无话可说,裘樟清手里捏着高脚杯对着冯喆一示意,让他为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此时是凌晨三点。

    冯喆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裘樟清只是浅浅的尝了一口,瞧着冯喆说:“冯喆,我要走了。”

    裘樟清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冯喆听的很清楚,一时间他觉得似乎是手中的酒杯破裂了一个裂缝,他愕然的看着裘樟清,有些不能相信。

    “我要离开梅山了,出国。”

    “出国?”

    “是,工商行纽yue分行,已经定了。”

    裘樟清要离开梅山?

    她又要离开了!

    冯喆的内心顿时像起了十二级的台风,他呆呆的看着裘樟清,看着这个此刻给人的观感是十分柔媚又温顺的女人,怎么都想不到今晚她要自己来到省城就是为了给自己说这样一个难以置信也不能接受的消息。

    “我也……舍不得……我很不情愿,可是,怎么说呢,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安逸,失去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我一直想在梅山做一些事情的,如今可以说是半道而止,翻来覆去的,一些事情只是有了一个开端……我很想看着它们壮大、开出累累硕果,可是,总不能如愿。”

    “梅山有许多让我难以忘怀的东西,可能当我在今后某些年月回首往事的时候,在梅山的一切,是我最铭记于心的。”

    裘樟清盯着冯喆,她的眼睛亮的像是深秋晴朗夜空中璀璨的启明星,而冯喆的表情和一动不动的身姿让裘樟清的心里更加的愁肠百结,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原本,我希望在年后能让你入常的,可是现在只能做别的打算了,翟书记那里,我已经说好了,过一段他会将何国璋外放,年后吧,然后你就到翟书记身边工作。”

    “翟书记对你的印象不错。”

    本来年后要让自己入梅山常委?

    但是如今已经是不可能。

    如果翟万全在未来将何国璋外放,那自己就是市wei书记的秘书了?

    裘樟清为自己考虑的很周到,但是冯喆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冯喆不知道该给裘樟清说些什么。

    “如果回忆是我们最后仅剩的东西了,至少挑好的回忆吧。如果一开始能制止某些事情的发生,那你就会活在过往中,没有未来。”

    “总要轻装前行的,忘记从前的一切,不然你就只会留下回忆,毕竟我们还要眺望未来,心存期盼……”

    人活在世上,有些话注定了没法给别人说,只能自己领悟。

    冯喆二十多年来经历最多的就是失望,就是挫折,就是打击,裘樟清的离开已经成了定局,虽说如今是信息全球化时代,可毕竟山高皇帝远,和西半球的联系仿佛只是电话这端和那端的事情,但是真的那么简单吗?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永天真,成熟不过是善于隐藏,沧桑不过是无泪有伤,该走的总会走,该消散的总是挽留不住。

    裘樟清又说了很多的话,基本上接下来都是裘樟清在轻言细语,好像裘樟清从来就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冯喆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两人又喝了很多,但是也似乎只有冯喆一个人在喝酒,裘樟清只是端着原本的那一杯在陪着冯喆,裘樟清从她的童年开始说到了大学,说到了她生活中的幸与不幸,接着说到了她的婚姻,说到了冯喆,说到了在梅山的不快乐与快乐的日子……

    冯喆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脑子像是糨糊一样,他靠在沙发上,终于像是听催眠故事一样的就睡着了,等再次睁开眼睛,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天色阴沉,外面淋漓着小雨,昨夜再次散落的酒瓶和酒杯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裘樟清不在房间里,所有的地方空自萦绕着一种芳香。

    这是裘樟清第一次收拾屋子。

    她走了,她终究要走的。

    昨夜自己那么的失态,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冯喆起来洗了个澡,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翻开手机,上面有一条裘樟清的留言:我回京城了,你先去梅山,不必等我。

    原来,她专程从首都回来就是要对自己讲述未来的去留!

    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过的风生水起的时候,自己却只是一个人走了一段又一段艰难的路!

    前程茫茫,远水无波,何岸可依?

    外面风雨正急,但是,冯喆只有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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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地褊未堪长袖舞,夜寒空对短檠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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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裹挟着雨遮天蔽地的洒落,气温低的似乎季节已经提前进入了寒冬。冯喆回到了八里铺的家,屋里整洁清雅,女主人的影迹似乎无处不在,这时已经是午时一刻,冯喆给柴可静拨了电话,但是没人接听,想来柴可静这会在忙,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冥思着,却发觉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脑里都是裘樟清要离开的事由,打开了电视,映入眼睑的是一个幽默的小品,看了几眼却觉得丝毫没意思,完全起不到麻痹心灵的作用。

    大家都在追寻快乐,拒绝苦闷,欢笑总是比痛苦受欢迎,但生活哪能总是欢声笑语?

    反映和描写生活的文艺作品很多,可生活自身是娱乐节目以及任何的一种文艺形式都不能详尽的阐述的,生活难多了。

    其实开着电视机无非就是想让屋里多一种声音,这样显得自己不寂寞,但是追求的结果没达到,人却更加寂寥。

    冯喆站在窗前看着瓢泼的雨顺着窗玻璃唰唰流淌,他似乎想努力的看到远处的景致,却徒劳无功。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看看时间,已经离刚刚给柴可静打电话的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冯喆再次拨了号码。

    那边依旧的传来了无人应答的忙音。

    柴可静有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冯喆觉得,她漂亮又知书达理,性格开朗、待人热忱,在大学那会就深得同学们的喜爱,其实在和自己恋爱之前,她过的要比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多姿多彩和丰富饱满的多,反而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孤僻和冷傲心态才让柴可静逐渐的有些疏远了曾经的生活模式。

    冯喆想了一下,给柴可静发了条短信:“可静,回家未见你,颇多思念,现又要走,季节变换,早冷晚寒,多加保重。吻你。”

    柴可静这会和同事在餐厅用饭,当冯喆第一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手机心里蹦蹦的跳着,终于忍住没接,将手机按了静音,同事问是谁的电话,柴可静说是骚扰,同事笑说有人隔着电话都能看到美女,我想被人骚扰却无人问津,这世界真是不公平。

    当冯喆第二个电话来的时候,柴可静几乎忍不住要接了,可是一想,情绪又黯然了,心说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可是自己不想当着面和他对峙问清楚吗?原来,自己还是太在乎了,害怕那一切就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害怕接受分崩离析的结局,所以选择了沉默和逃避。

    别人在逗乐,柴可静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内心却很苦闷,终于起身借着去洗手间离开了,这时冯喆的短信发了过来,柴可静看着短信将眼睛闭上,然后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对自己说: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你其实并不强大,你没有自己想象的勇敢!

    冯喆出门要走,座机响了,他认为是柴可静打来的,因为这个号码他从来没有给任何人提起过,他也不可能给任何人说起,除了远在异国他乡的李蓉外,拥有这幢房子就是属于冯喆自个和柴可静的秘密。

    “喂,在那里啊?吃饭了没有?”

    冯喆问了一声,但是电话的那端却没有回答,只能听到细微的喘气声,冯喆又问:“怎么?不方便说话啊?”

    可是这时,那边忽然的挂了电话。

    柴可静想将屋子装扮的别出心裁,每一样添置的物什都颇有讲究,座机是复古式样的,拨号按键是古老的圆孔轮盘式,所以上面并没有来电显示,因此冯喆心里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想,以为是谁打错了电话。

    梅山的雨比省城还密集。

    回到半间房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冯喆直接去了胡红伟家里。

    因为下雨,胡红伟没有出去,在家里抱老婆逗孩子,看到冯喆后很高兴,冯喆很喜欢胡红伟的小孩,抱在怀里逗弄着,胡红伟的妻子高霞知道冯喆来了必然有事,和冯喆说了几句话从冯喆手里将胖嘟嘟的孩子抱着去了别的屋子。

    胡红伟因为日子滋润,身上长了膘,气色很好,一边泡着茶一边笑着说:“你不吸烟,我没法让你,喝酒你认第二半间房没人敢称第一,但是见了你总不能总是喝酒,这点茶倒是还能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梅山兴起了泡功夫茶,讲究一些的人要是家里没摆一套茶具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算是成功人士,而冯喆觉得胡红伟倒不是随波逐流的跟着别人穷讲究,他搞这个纯粹就是凑热闹。

    胡红伟说了一会闲话,见冯喆总是不吭声,问:“什么事?”

    “你把矿转手吧。”

    冯喆一说,胡红伟就愣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非得要我给你讲一个理由,那急流勇退就算是。”

    胡红伟沉默了,他将一支烟吸完又点燃了一支:“急流勇退?出什么事了?”

    冯喆不吭声,喝了一口茶,看着胡红伟屋里的摆设说:“村支书,也辞了吧,你在市里不是有套房子,没事去住住,换换环境,人挪活树挪死,生活更精彩。”

    胡红伟确信是有事情发生了,但是他知道如果冯喆不说,自己是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的。

    雨滴在屋檐下叮咚作响,冯喆喝了几杯后,就离开了,胡红伟和高霞看着冯喆的车驶进烟雨濛濛之中不见,关了门皱起了眉头。

    高霞见自家男人一直沉闷着,问怎么了,胡红伟说没事,高霞不满的说:“对我都不能说?”

    “不是,真没事。”

    高霞恼了,气呼呼的将孩子往胡红伟怀里一放,自己甩门帘进了里面卧室,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哇”的哭了起来,胡红伟只有跟着进去哄着小孩对高霞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还没想清楚,那个……”

    “什么?”

    往常高霞这样,胡红伟会笑的,可是这回没有,他脸色仍旧凝重着:“冯喆说,让我别干矿山了……”

    “啊?为什么?”

    “……还有,说村支书也别当了,还要我们住到市里去……”

    高霞疑惑:“好好的怎么什么都不让干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当然不想,可是……”

    见到丈夫熬煎着,高霞将孩子抱过,掀开衣襟让他吃着奶,瞧着胡红伟说:“你听我的,咱别干了。”

    “为什么?你怎么想的?”

    “不为什么,我也没什么想法,我就是觉得,冯喆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你这么做,他办事总是有章程的,不提他是镇上的书记,就是和你那帮子狐朋狗友的比较,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胡红伟坐到了床边,看着妻子丰满肥硕的奶zi点头:“你说的我知道,可是,我有些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咱家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有手有脚的,难道会让我们娘俩饿着冻着?人都想挣钱,但是打伞要护住伞柄,别羊肉没吃上倒是惹得一身骚。”

    “什么一身骚?”

    “反正冯喆总不会害你。”

    胡红伟往床上一躺,高霞见孩子吃着奶睡着了,放好了孩子后侧卧在胡红伟身边:“没人嫌自己钱多的,不过,咱手里现在有的钱也不算少了,就换种日子过过,到城里去,也许开阔了视野,还能找到别的什么门路,再说,你干矿惹了多少人眼红?自己赚点,也给别人留点机会尝尝甜头,不然,有人会对你有意见呢。”

    胡红伟知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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