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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卫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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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但如此,他还绕了一个弯,在旁边一条街的拐角那儿听到马蹄声远去以后,就大胆地踅回那家客店。
  他重新找到了店土人。店主人还没有完全镇定下来,像看见鬼魂出现似的,惊诧万分地望着他,听任他在马厩里给他的马装上鞍辔。
  希科正好利用他一副亲切的傻相,呆立在那儿的机会,账都不付了,而店主人也不敢算这笔账。
  希科接着到另一家客店的大厅里去消磨夜晚剩下的时间,四周围都是喝酒的人,他们决不会疑心这个脸带笑容、和蔼可亲的陌生人是刚刚杀死了两个人而死里逃生的。
  天刚蒙蒙亮他就上路,心里越来越感到忐忑不安。两次暗算都侥幸躲过了;第三次也许会致他于死命。
  此刻他肯跟所有的吉兹分子都妥协讲和,哪怕要他胡诌一套他随口可以编出的那些鬼话给他们听,他也愿意。
  一片树丛引起他无可名状的惧怕;一道沟堑使他浑身直打哆嗦;一堵稍为高一点的墙几乎使他掉转头去往回跑。
  他不时对自己说,一到奥尔良,就要给国王送封信去,要求沿途各城派遣护送队。
  可是因为到奥尔良的路上一直未见人影,十分安全.希科心想,何必做出胆小鬼的样子.让国王失去对希科的好印象呢,而且有了护送队也够烦的,再说,已经走过了一百道沟、五十道柴篱、二十堵墙、十片矮树林,在树枝下面或者石块上头都不曾有半点可疑的迹象。
  可是一过了奥尔良,希科感到他的恐惧加剧了;将近四点钟,也就是说夜晚快要到了。大路宛如在林间穿行,而且像梯子似的往上升高,行人衬在灰蒙蒙的道路上变得非常显眼,对随便哪个想要端起火枪送他一颗子弹的人来说,他活像是靶子上的摩尔人。
  希科蓦地听见远处传来一种响声,很像是奔驰的马队踏在干硬的地面上发出的隆隆声。
  他转过身来,看见在他登了一半的山坡的下面,有骑马的人疾驰而来。
  他数了一下,一共七个人。
  四个人肩上背着火枪。
  残阳在每支枪筒上反射出长长的血色的闪光。
  这些人的马比希科的马跑得快得多。何况希科也无意跟他们竞赛速度,那样做的结果只能是消耗他攻击所需要的体力。
  他仅仅让他的马走成之字形,使火枪手们无法固定瞄准一点。
  希科使出这一招,是因为一般地说来他对火枪,特别对火枪手有非常深入的了解;因为当那些骑马的人离他五十步的时候,四发子弹向他射出,它们沿着骑士射击的方向,径直从他头上掠过去。
  我们已经看到,希科在料到会有这四枪,因此他事先已经打好主意。听到子弹咝咝的声音,他放开缰绳,从马背上滑倒在地上。事先他已经拔剑出鞘,左手也握着一把快得像剃刀、尖得像针芒的短剑。
  我们说希科就这样跌落下来,着地的两腿成了弯曲的但又随时可以伸直的弹簧;同时,靠着在落马时安排好的姿势,他的头正好有马的前胸护着。
  从那队将士中间传来兴奋的喊声,他们看见希科落马,以为他死了。
  “我早就对你们说过,你们这些蠢货,”一个戴面具的人一边纵马前盘,一边说;“你们前几次都失败了,就是因为没有严格遵守我的命令。这下子他趴在地上了,不论他是死是活,搜他的身。要是他动弹一下,就结果了他。”
  “是,先生,”马队中有个人恭敬地回答。
  除了一个士兵以外,他们全都下了马,那个士兵把所有的缰绳集中在一起,照管这些马匹。
  希科决不是个信教虔诚的人;可是在这样一个时刻,他心想,天主是有的,这个天主正对他伸开双臂,不消五分钟,这个罪人兴许就会在天主面前听候审判了。
  他喃喃地念着凄切而热烈的祷词,上天肯定已经听到了。
  两个人走近希科;他们手里都握着剑。
  他们从希科嘴里哼哼唧唧的样子看出他并没有死。
  由于希科没有动弹。又全无自卫的表示,两人中更卖力的那个冒冒失失地走到了他的左手边;刹那间,短剑像弹簧弹出来一般刺进了他的喉咙,短剑的护手压在喉咙上,如同在一块软蜡上盖印似的。与此同时.希科右手握着的长剑有半截没入了另一个想要逃跑的士兵腰间。
  “该死!”首领嚷道,“我们上当了:火枪上膛;过家伙还活着。”
  “一点不错,我还活着,”希科说,两眼迸射出光芒;说着,他迅若闪电地向那个首领冲去,剑尖指到了面具。
  可是已经有两个士兵围住了他;他转过身来。用剑狠狠地砍着了一个士兵的大腿,为自己解了围。
  “弟兄们!弟兄们!”首领喊道,“火枪,该死的!”
  “在火枪准备好以前,”希科说,“我先要剖开你的肚子,狗强盗,我要割掉你面具上的带子,看看你究竟是谁。”
  ”坚持住,先生,坚持住,我来保护您,”一个声音传来,希科听上去只觉得这个声音就像是从天上降下来的。
  说话的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他手握两把枪,朝希科喊道:
  “低下身子,低下身子,见鬼!把身子低下去呀!”
  希科照他说的做了。
  一把手枪打响了,一个人滚倒在希科脚边,手中的剑落在一旁。
  这时候那几匹马厮斗起来;还活着的三个骑手想把脚跨进马镫,却怎么也跨不进去;趁着这片混乱,年轻人开了第二枪,又打倒了一个人。
  “现在是两对两了,”希科说;“慷慨的救星,您对付那一个,这一个交给我了。”
  说着他朝戴面具的那个骑士冲过去,那人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浑身在直打哆嗦,但还是像一个受过兵器训练的人那样举手招架。?
  那个年轻人呢,他拦腰抱住他的敌人,甚至连剑都不用拔出来,就把这个敌人摔倒在地,并且用腰带像绑屠宰场上的母羊那样把他绑了起来。
  希科看见面前只剩下一个对手了,就重新恢复了冷静,因此也就恢复了他的优势。
  希科向那相当肥胖的敌人猛攻。直把他逼到大路的沟边,然后使个第二种招架式的假动作,一剑刺中那人的肋骨中间。
    那人跌倒下去。
  希科伸腿踩住手下败将的剑,不让他再拿到,然后用匕首割断了面具的系绳。
  “德·马延先生……”他说,“他妈的!果然给我料到了。”
  公爵没有应声,他已经昏迷过去,一半是由于血流得太多,一半是由于跌得太重。
  希科搔搔鼻子,这是也要做什么事关重大的举动时的习惯动作;接着,考虑了半分钟,就卷起袖子,握着宽刃的短剑,挨近公爵,准备干脆把他的头给割下来。
  可是这时他觉得一只铁一样有力的手臂握住了他的手臂,同时听见一个声音对他说;
  “慢着,先生!不杀倒在地上的敌人。”
  “年轻人,”希科回答说,“您救了我的命,这是确确实实的;我从心底里感谢您;可是请您接受一个在这世风日下的年头大有用处的小小的教训。一个人在三天之内受到三次袭击,冒过三次生命危险,他不曾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言行,敌人却像对付饿狼似的从远处用火枪向他开了四枪,此刻他因为让这些敌人流了血自己还十分激动,那么年轻人,这个勇士,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他,可以大着胆子去干我现在想干的事。”
  希科重新抓住敌人的头颈,准备动手。
  可是这一次年轻人又止住他。
  “至少,只要有我在这儿,先生,”他说,“您就不能这么干。您刺的创口已经在流血,您不能再这么叫他流尽他的血。”
  “啐!”希科惊奇地说;“您认识这个混蛋?”
  “这个混蛋就是德·马延公爵先生,权势可以跟许多国王相比的亲王。”
  “又是一个理……”希科嗓音低沉地说。“可是您,您是什么人?”
  “是救过您的命的人,先生,”年轻人冷冷地回答。
  “如果我没记错,三天前把国王的信交给我的,就是您吧?”
  “正是。”
  “这么说,您是为国王效劳的人,先生?”
  “我有这份荣幸,”年轻人躬身同答。
  “您既然为国王效劳,怎么又来帮助德·马延先生呢?嘿!先生,请允许我对您说,您不是国王忠诚的仆人。”
  “正相反,我以为此时此刻国王忠诚的仆人正是我。”
  “也许是的,”希科闷闷地说,“也许是的;可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您叫什么名字?”
  “埃尔诺通·德·卡曼日,先生。”
  “嗯,埃尔诺通先生,咱们把这个权势比得上世间所有国王的坏家伙怎么处置呢?因为我可有言在先,我是要走的。”
  “我会照看德·马延先生的,先生。”
  “那边在听咱们说话的那个,您把他怎么办?”
  “那个可怜的家伙什么也听不见,我想我把他抱得太紧,他昏过去了。”
  “好吧,德·卡曼日先生,今天您救了我的性命,可是您却让我的性命在今后将会遇到极大的危险。”
  “我今天尽了我的本分,将来的事天主自有安排。”?
  “但愿如此吧。其实我也不喜欢杀死一个不能自卫的人,尽管这个人是我最凶恶的敌人。那么,再见吧,先生!”
   希科跟埃尔诺通握手。
  “说不定是他有理,”他一边说,一边走去牵马。
  但他又往回走来。
  “说真的,”他说,‘您这儿有七匹好马,我想有四匹是我挣来的;请您帮我挑选一匹……您会挑马吗?”
  “骑我这匹吧,”埃尔诺通回答,“我知道它的脚力有多好。”
  “啊!您真是太慷慨了,还是您自己留着吧。”
  “不,您需要比我跑得更快。”
  希科不等他再请,跨上埃尔诺通的马,走得看不见了。

三十八  埃尔诺通·德·卡曼日

  埃尔诺通留在战场上,面对这两个将在他怀抱里睁开眼睛的敌人犯了愁。
  眼下一则不存在他们逃跑的危险,二则罗贝尔·布里凯师傅(咱们还记得,埃尔诺通只知道希科叫这个名字)大概也不会转回来干掉他的,所以年轻人想要找个帮手;他很快就在这条路上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一辆肯定是与奔驰中的希科交错而过的大车,在山坡高处出现,衬在落霞映红的天幕上非常显眼。
  大车套着两头牛,由一个农夫赶着。
  埃尔诺通上前跟农夫搭语。班夫乍一见他,吓得直想丢下牛车逃到矮树林里去;埃尔诺通告诉他刚才发生了这场胡格派和天主教徒之间的战斗,四个人丢了性命,两个人还活着。
  农夫对承担一桩慈善事业的责任感到很害怕,但正如我们说的,他更怕埃尔诺通那雄赳赳的模祥,于是他帮着年轻人把德·马延先生抬上牛车,随后又把那个不知是昏迷还是醒着,一直那么闭着跟睛的士兵抬上去。
  四个死人仍然躺在地上。
  “先生,”农夫问,“这四个人是天主教徒还是胡格诺派?”
  埃尔诺通刚才看见农夫在惊怕时划过十字。
  “胡格诺派,”他说。
  “这样的话,”农夫说。“我搜一下这些新教徒的身不妨什么事吧?”     
  “不妨什么事,”埃尔诺通回答;他们身上的财物,与其留给第一个过路人,他觉得还不如让帮他忙的这个农夫拿去。
  农夫不等他说第二遍,就把这些死人的口袋逐个翻转过来。
  看来这几个死者生前的军饷挺丰厚,因为等到翻完口袋,农夫的额头大大舒展开来。肉体和灵魂都感到的那股舒坦劲儿,使他更加起劲地用力赶牛,好快点到达他的茅屋。
  德·马延先生是躺在这个好天主教徒的牛栏里的一张麦秸铺成的舒适的床上恢复知觉的。车子颠簸造成的疼痛并没有能眵使他苏醒过来;可是当清水倒在伤口上,又流出几滴鲜血来的时候,公爵睁开了跟睛,带着很容易理解的惊奇表情。望着四周的人和物。
  看到德·马延先生睁开眼睛,埃尔诺通示意农夫退出。
  “您是谁,先生?”马延问。
  埃尔诺通微笑。
  “您不认识我了,先生?”他问马延。
  “我认出来了,”公爵皱起眉头说,“您就是来援救我的敌人的那个人。”
  “不错,”埃尔诺通回答;“可是我也是阻止您的敌人杀死您的人。”
  “准是这回事,既然我还活着,”马延说,“不过,他一定相信我是死了。”
  “他走开时,知道您还活着,先生。”
  “至少他以为我受的伤是致命的吧?”
  “那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要是我不拦住,他会给您造成一个伤口,肯定会是致命的。”
  “那么,先生,既然您拦住这个人杀我,干吗开头又帮他杀我的手下人呢?”   
  “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先生,一位绅士,我觉得您像是一位绅士,居然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倒叫我感到惊讶。我碰巧跟你们走的同一条道,看见几个人围攻一个人,就去保护这个人;然后当我去援助的这个勇士,先生,不管他是什么人,他的确是个勇士,然后当这个勇士跟您一对一地交手,一剑刺倒了您,取得胜利的时候,我见他要亵渎这个胜利,把您杀死,我就用我的剑挡住了他。”
  “那么您认识我?”马延用探究的目光望着他问。
  “我用不着认识您.先生;我知道您是个受伤的人,这对我来说就够了。”
  “要说真话,先生,”马延接着说,“您认识我。”
  “奇怪,先生,您就是不肯理解我。至于我,我只不过认为杀死一个丧失自卫能力的人,并不比六个人围攻一个过路人更高尚罢了。”
  “可是您应该承认,任何事情都可能有它的原因吧?”
  埃尔诺通躬一下身,但没有回答。
  “难道您没看到,”马延继续说,“我跟这个人一对一地斗剑吗?”
  “我看到了,确实如此。”
  “而且,这个人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敌。”
  “我相信是这样,因为他对我谈到您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我的伤不会叫我送命呢?”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先生。”
  “您看我的伤势很危险吗?”
  “我检查过您的伤口,先生,我看,伤势虽不轻,可是没有致命的危险。照我看来,剑是沿着肋骨擦过去.没有刺进胸膛。您吸口气试试看,我希望您不至于感到肺里有疼痛的感觉。”
  马延困难地吸了一口气,肺部并不感到痛。
  “真是这样,”他说;“可是,我的那些人呢?” 
  “死了,只剩下一个。”
    “你们把他们留在路上了?”马延问。
    “是的。”
  “搜了他们的身?”
    “您睁开眼睛时一定会见到那个农民尽了这个责任,他是您的房主人。”
  “他在他们身上搜到什么?”
  “钱。”
  “还有文件吗?”
  “我不知道。”
  “啊!”马延说,满意的神气显而易见。
  “另外,您有事可以去问还活着的那个人。”
  “还活着的那个人,他在哪儿?”
  “在谷仓里,离这儿只有几步路。”
  “请把我抬到他那儿去,或者不如把他抬到我这儿来,如果您像我所相信的那样是个重视荣誉的人,请向我起誓不去问他任何问题。”
  “我不是爱打听的人,先生,而且这件事儿,我该知道的也全知道了。”
  公爵望着埃尔诺通,神气间还有点儿不放心。
  “先生,”埃尔诺通说,“最好您能把您要委托我办的事,委托别人去办。”
  “是我错了,先生,我知道是我错了,”马延说;“千万请您帮这个忙。”
  五分钟后,那个士兵也进了牛栏。
  他乍一见德·马延公爵,不由得喊出声来;但公爵还有这点力气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士兵立刻闭上了嘴。
  “先生,”马延对埃尔诺通说,“我对您将终身感激,毫无疑问,咱们总有一天会在一个更好些的环境见面的;能不能请问一下,我有幸在跟谁说话?” 
  “我是埃尔诺通·德·卡曼日子爵,先生。”
  马延还等着一个更详细些的说明,但这一回轮到年轻人有所保留了。
  “您是去博让西,先生?”马延继续问。
  “是的,先生。”
  “这么说,我耽误了您,也许今晚您没法再赶路了?”
  “不,先生,我正打算马上出发呢。”
  “去博让西?”
  埃尔诺通望望马延,这种刨根寻底使他很不愉快。
  “去巴黎,”他说。
  公爵显得非常惊奇。
  “对不起,”马延继续说,“可是很奇怪,您要去博让西,中途遇上完全意外的情况耽搁下来,并没有什么重大的理由,就这么不去原来的目的地了。”
  “再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了,先生,”埃尔诺通回答.“我原先去赴个约会。遇上你们这件事以后,被迫耽搁在这儿,就把约会给错过了;我要回去了。”
  马延想从埃尔诺通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嘴里这么讲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一无所获。
  “喔!先生,”最后他说,“您不能留下来陪我几天吗?我要派我这个士兵去巴黎给我请个大夫来,因为您想必也了解,对不对?我不能单独一个人留在这些陌生的农夫中间。”
  “为什么您,先生,不让您的士兵留在您身边,”埃尔诺通回答,“而让我去请大夫呢?”
  马延犹豫起来。
  “您知道我那个仇敌的名字吗?”他问。
    “不知道,先生。”
    “怎么?您救了他的命,他还不告诉您他的名字?”
    “我没有问他的名字。”
    “您没有问他的名字?”
    “我也救了您的命,先生;我曾经因此而问过您的名字吗?反过来,你们两个倒都知道我的名字。救人的人何必知道被救的人的名字?被救的人倒是应该知道救他的人的名字。”
  “我看得出,先生。”马延说,“从您嘴里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您不仅勇敢,而且嘴紧。”
  “我呢,先生,我看得出您说这话带有责备的意思,这使我感到遗憾;因为说实在的,您所担心的地方恰好是您应该放心的地方。对一个嘴紧的人,对另一个人也不会话多的。”
  “说得有理。咱们握握手,德·卡曼日先生。”
  埃尔诺通伸手给他,可是神态之间完全看不出他知道是伸手给一位亲王。
  “您指控过我的做法,先生,”马延继续说,“我无法为自己开脱,因为那样将泄露重大的秘密;我想,咱们最好还是到此为止,不该说的就不再说了。”
  “请您注意,先生,”埃尔诺通回答,“您在我并没有指控您的情况下为自己辩护。请您相信,您愿意说出来还是愿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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