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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庭娇-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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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与对自家有恩情的人家恩断义绝,放在哪朝哪代都不是什么光彩事。

    小皇帝这番话下来,韩顿仿佛被盖章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周黔冷笑:“照你这么说来,你们的首辅岂非是个无情寡义之徒?

    “这样的人当首辅,你这当皇帝的也放心?就不怕他哪天突然之间被更大的利益诱惑,把你这个皇帝也给卖了?”

    小皇帝抿唇未语。

    殿内又有人开始议论。

    梁修冷笑:“皇上,臣看韩阁老也不像那等薄情寡义之辈啊!

    “外头不都传韩阁老待夫人情深义重么?一个那般尊重爱护妻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恩人半点情面不讲呢?

    “难道他就不怕夜里被冤魂讨债么?”

    “梁修你休得在此混淆视听!”

    韩顿只觉自己已成为众矢之的,往日围绕在身边的那些人,如今个个三缄其口,躲避着他的目光而装成俯首贴耳的模样。

    他曾经想过自己或许也有被孤立的时候,却未曾想这一日来得这样快!

    他抬头看向珠帘,珠帘后仍然是空的,郑绣也还没来……

    “韩阁老,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梁修扶剑大步走到他面前。“难道你果真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对尊夫人的情义都是装出来的?!”

    韩顿瞠目,他这才发现,今日梁修竟是带剑上朝的!带剑上朝,是须得皇帝允许的!

    “梁将军说的很对。”萧淮望着周黔,“刚才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不光是温氏得了张家的养育之恩以及嫁妆,似乎连张家后来的宅子田地也尽归了韩家囊中。

    “倘若韩阁老不是怀念张家之恩,想来是不会这么用心的了!”

    “何止是感念张家之恩?”周黔道,“韩阁老私下里对赫连贵族都颇为照顾。

    “我曾听说,张家那位于温氏有救命之恩的小姐的就葬于安国公府坟园,去年温氏病入膏盲之前还曾着其女代替夜祭张小姐。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却足能证明温氏是对张家打心底里惦记着的——”

    韩顿浑身发冷。

    事情不但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居然还歪曲成了这样!

    这怎么可能?

    萧淮和沈羲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是怎么令到一个素不相识的赫连人死心踏地替他们说话的?

    他蓦地上前一脚,正踹在周黔身上!

    “说!是谁唆使的你?!”

    周黔歪倒在地,冷笑着:“不是你吗?

    “你派人到云南,抢在刀落之前收买我,让我诬告沈家,你说沈家是拓跋人!

    “还说拓跋人是我们的仇人,你让我把沈家彻底拉下马,给赫连人报仇!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你们皇帝答应了我可以不死,我当然选择交代实情!

    “因为我不想死啊!我逃亡了十三年,不就是为了活着吗?

    “眼下有机会让我堂堂正正地活着,哪怕是蹲牢狱,我也心甘情愿!

    “——对不住了韩大人,你一心为了赫连人,今日我却害了你,有什么怨仇,来日等我寿终正寝你再寻我报吧!”

    韩顿身子晃了两晃,眼前有些发黑。

    “大哥!”韩缙终于走上来来扶住了他。

    眼前的变故也是他所不能控制的了,这场局整个儿是冲着韩家来,而他们竟然无法反驳!

    因为不管是萧淮说的还是周黔说的,居然都那么贴合事实!

    温氏难道不是带着张家的嫁妆嫁入韩家的吗?难道不是直到张家殉国之前还带着丈夫子女对张家一家恭恭顺顺的吗?

    韩顿难道不是从小还在张家读书吗?她难道不是因病过逝的吗?

    张家亡了之后,宅子地基什么的难道不是让韩家全得了吗?

    更要紧的是,温氏这个大秦最后一位贵女,难道不是张家培养出来的吗?

    韩顿以首辅之尊,如果暗中帮上赫连人一把,这看上去又多么合情合理!

    就连要帮着韩顿说话的那些文官,此刻也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帮着反驳的话则等于指责韩家从上到下忘恩负义——

    虽然这是公认的事实,可不反驳的话却又只能看着他被周黔的话一步步踩入与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泥坑!

    这些年来他们作为温婵的子孙,作为大秦最后贵女的后人,从未担心过的身份问题,在此刻陡然之间被挑到了巅峰!

    “皇上——”

    “韩阁老这么知恩图报,相信张家在九泉之下也会有这样的后辈而感到心慰了。”

    正当韩缙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萧淮恰巧拢着手在旁开了口。

    “就是不知道韩阁老心里既然这么惦记着你的同胞们,又怎么能做到一心一意为大周着想?

    “你难道在辅佐皇上的时候不会觉得内心有愧吗?在帮助你的赫连同胞时对先帝,对朝廷,怀着满腔恨意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韩缙咬紧牙关,瞪了他一眼之后又看向韩顿。

    韩顿面色灰败,但身子已经站直,他冷冷扫视了一圈殿内,说道:“有请太后出来主政!”

    这句话又似唤醒了一干人!

    是了,太后,小皇帝说话不作数,郑太后说话才算数!

    只要郑太后出面,韩顿定然不会有事,毕竟韩顿之前深得先帝信任,而且还是毕太傅亲自选定的首辅!

    “有请太后!”

    声音此起彼伏响起来。

    更有先前见状不对而选择明哲保身的某些人,还主动地催着太监赶紧去慈宁宫。

    “毕太傅来了!”

    恰就在各路官员纷纷张罗着去请郑太后的当口,门口又有小黄门进来禀道。

    紧接着门口微黯,就见朝服齐整的太傅毕尚云步履匆匆跨进了殿门。

第452章 这就进宫() 
乾清宫这边自毕太傅到来,又瞬时恢复了清静。半晌之后满朝文武才开始见礼。

    小皇帝起身吩咐看座,又问候起太傅身体。

    “老臣听说曾将军他们捉到了赫连贼子,又听说此贼诬告韩阁老与赫连人有染,因此看看,你们审你们的。”

    毕尚云回完小皇帝的话,并未再多说什么,就此在一旁椅上坐了下来。

    可是他哪里还需要说什么?当这话里的“诬告”二字便足够表现态度。

    太傅的影响力在朝上是巨大的。一个他就能顶上三个韩顿!

    萧淮皱了眉头,与沈若浦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了眼梁修。

    不管周黔举的例证多么充分,只要毕尚云和郑太后要保韩顿,那么谁也没办法摁着他认罪!

    有点棘手。

    “恩师。”韩顿见风使舵,已然恢复镇定,上前恭恭敬敬地给毕尚云行起礼来。

    原本他也未曾打算毕尚云会出面,所以才会第一时间着人去请郑绣。

    眼下郑绣没来得及出来,他来了也是一样的!

    他是太傅!就连李锭在世时也常以他的意见为尊,小皇帝和萧淮一样拿他无可奈何!

    他的心瞬间安定,素日的笃定又回到他脸上。

    “把实话交代出来,老夫可以在皇上允诺你的条件上改改,处以宫刑,但许你一世自由。”

    就在这满殿肃穆之间,毕太傅再度幽幽地开了口。

    地上周黔抬眼看他,却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

    梁修握紧了剑柄,沈若浦锁紧了眉头,萧淮眯眼看向殿门外,面色凝重,却不知在看什么。

    ……

    “赶紧找找他的机密要件!”

    韩府正院内书房里,沈羲与穆氏正手忙脚乱地翻找着韩顿存放在各处的卷宗!

    所有的抽屉与上过锁的柜子几乎已全部被砸开,她要的不只是韩顿死,而是让整个韩家垮塌!

    所以让穆氏带她回韩府的目的,是要寻找证据往韩顿罪行上加码!

    “这是最后的了!”

    戚九自书柜后的暗格里拿出一叠密件。

    沈羲迅速接过来一看,约摸七八个,厚薄不一,却夹藏着许多走不了明面的帐目。

    当中两本还是他未曾来得及处理的欲栽赃陷害朝臣的密令,其中一道且恰恰是针对梁修的!

    “很好!”她摊开穆氏找来的包袱皮,将所有罪证全部装进去,然后道:“最后再检查一遍,如果没有了我们就撤!”

    戚九又唤来两个侍卫,将书架什么的全部翻开,彻底检查了一遍之后便就出门!

    “站住!”

    才走到垂花门下,阶下就陡地传来声沉喝。

    紧接着一人大步跨进,带领着无数护卫涌堵住了去路,竟是这时候本该在衙门里呆着的韩建彰!

    “尔等强闯我韩府,还想往哪里走?!”

    沈羲扭头看了眼戚九,戚九点头,再看了眼吴腾刘撼,三人便就挟着她与穆氏在中间,二话不说腾上半空,踩着他们肩膀跃上了墙头!

    “给我追!”

    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也有侍卫们挡着,但是也有护卫已经跟着追了出来!

    沈羲她们落了地,随即往别院方向奔跑!

    好在不远,仅有两三里的路程!

    但是她们的脚步远拼不过身后护卫的速度,而戚九他们也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带着她们长距离地使用轻功,除了亡命朝前奔跑,似乎别无它法!

    “你们怎么在这儿?!”

    正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前方忽然来人,居然是霍究带着侍卫恰巧赶到!

    沈羲来不及与他多说,喘气指了指身后,随即只见他目色一寒,拔了剑下马便挡在了他们跟前:“你们先进胡同去!这里交给我!”

    有他在,沈羲自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喘着气进了别院,气息稳了些,沈嫣又闻讯迎出来了:“二姐!”

    “贺兰呢?!”她问道。

    “贺兰大人没过来啊!”沈嫣见状连忙沏了两杯茶给她与穆氏,然后道:“你们得手了?!”

    沈羲点点头,咽了半杯茶入喉,然后便问起她萧淮那边情况来。

    “已经在殿上斗过一轮了,然而关键时刻毕太傅来了!”沈嫣简要地说了情况。

    沈羲沉住气,整理了一下思绪。

    韩顿不是孤家寡人,要想将他拉下马,没有那么容易,就是毕尚云不来,还有个郑太后。

    如果不下狠劲,那这两人都有一锤定音推翻一切的本事!

    她正是因为想到这了层所以才与穆氏去的韩府。但眼下又该着谁去送这些罪证才好呢?

    “贺兰谆何在?”她问道。

    “据说是回王府了!”沈嫣道,“王爷一直未曾露面!”

    “她们可曾受伤?!”

    这里正说着,门外就忽然传来贺兰谆急促的声音。

    “阿盈呢?!”

    “东西都在么?”

    好几道声音混在一起传了进来。

    沈羲巡着这声“阿盈”,目光自贺兰谆脸上漫过,而后直接落到了随后进来的霍究身上:“东西都在。韩家那边怎么样?”

    “侍卫们挡了回去,不要紧。”

    霍究端过侍官们奉来的茶,猛灌了一口说道:“宫里那边毕尚云要保韩顿,郑绣还没出来,寄寒让我去提谭缉——你那边如何?王爷进宫不曾?”

    他看向贺兰谆。

    “王爷不在府里。”贺兰谆凝眉。“侍官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不在?”沈羲与霍究俱都惊讶起来。

    今夜里的事原本谁也没打算惊动,但事到如今不可能没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燕王正该露面有所行动,可眼下他既不在朝上,又不在王府,他又去了哪儿?

    “且不管这么多了,王爷定然有他自己的主张。如今朝上那边要紧!”

    贺兰谆迅速拿过包袱里所有的卷宗翻了翻,然后道:“我们这就进宫!”

    “我们?”穆氏微愣,“我与羲姑娘也去?”

    沈羲微沉吟,果断地道:“对,我们都去!——霍究,你去照寄寒说的办事,嫣姐儿你在这儿等我吧!”

    说完她便冲穆氏点头,而后与贺兰谆出了门。

    霍究这里也打算走,眼一晃见着孤零零立在帘栊下的沈嫣,顿了顿脚,而后到底隔着大半间屋子问她:“要一起去吗?”

第453章 他的抉择() 
自打上回在他府里说过那番话后,她便与他再没有交集。

    方才他进来时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便就再未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这别院是萧淮的地方,她知道是安全的,可毕竟陌生,方才是因为知道沈羲她们会很快回来所以不怕,眼下再让她一个人呆着,难免有些忐忑。

    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霍究没说什么,跨出门槛,她便也快步提裙赶了上去。

    到了院门口,他又问:“会骑马吗?”

    她点头:“会一点。”

    拓跋女子多少都会点骑术,算不上多精,赶路是没有问题的。

    霍究便挑了匹小些的母马给她,然后自行跨马,带上侍卫,往胡同外去。

    全程绝不逾矩,一切回到乍然相识时。

    乾清宫这里,毕太傅仍在等待周黔开口。

    或许不光是他,而是满殿的人都在等待他开口。

    “实话是什么?是谁交代你撒的这些谎?”苍老的声音却依然浑厚有力。

    周黔抬起头,说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只有在云南的时候有人交代过我要诬蔑沈若浦。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们。”他目光一转,刹时对准了一侧的许桐与蒋哲。

    许桐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并看了眼韩顿。

    转瞬殿上传来声闷哼,周黔被踢倒在地下,一只脚踩在他脸颊,任由他在脚掌与金砖之间摩擦挤压。

    “你刚才说,逃亡了十三年,就是为着保住这条命。

    “释论云:三界无别法,唯是一心作。心能地狱,心能天堂。你是死是活,全凭你一念之间。”

    百官们倏然心凛,韩顿也不禁看向毕尚云。这样的太傅从没有人见过,连他也心悸起来。

    萧淮与梁修对视,梁修紧抿双唇,分明不敢言语。

    龙案后的小皇帝,先前凝聚起来的意气也化为一腔沉默。

    萧淮收回目光,负在身后拳头已暗里出油。

    太傅与燕王同辈,严格来说,应该还要高出燕王一辈,因为李锭先前都曾尊他一声老师。

    作为有权有势有声望的老前辈,萧淮再狂妄也无法在他面前失礼。

    他若要杖责他,是连皇帝都不能阻止的事情。

    满殿里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毕太傅与周黔身上。

    所以门外进来走到梁修耳边低语的羽林军也未能引起谁人关心。

    梁修听完,立时抬眼往萧淮这里看过来。转而,他扭头说了句什么,随后又握住刀柄站直。

    “再不说,可就迟了!”韩顿积压了一夜的焦躁泄露出来,使得他俊逸的脸上也显出几分狰狞,“究竟是谁指使的你?城门外究竟是谁去见过你?!”

    “韩阁老怎么这么肯定城门外有人见过他?”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略带轻讽的娇俏女音。“难不成你整个晚上都派人盯着囚车了不成?”

    “沈羲?”韩顿眯了眼。

    “是我。”沈羲扯了扯嘴角,“韩阁老是不是很意外我为什么会出现?”

    韩顿瞬间恢复神色,沉脸冷哼。

    她为什么会来他一点都不奇怪,他弄出这么大阵仗,不就是要借周黔逼出她狐狸尾巴么?

    “臣女叩见皇上。臣女有要事相奏,还请皇上恕臣女逾矩进殿之罪。”

    小皇帝道:“你有何要事?”

    沈羲笑道:“请皇上容臣女稍后道来。”

    小皇帝看了韩顿一眼,点点头。

    沈羲走到仍然被毕太傅踩着的周黔面前,垂头朝他看去,只见他本也不算完整的脸上此刻更多添了几道血痕。

    她牙槽一紧,抬头冲毕尚云施了个礼:“太傅先前的话,晚辈不巧在殿外听到了,照太傅的意思,周犯生死一念之间,吐出来的话必然就是真话?”

    毕尚云目光自她进门时起就落在她身上,此刻竟是将脚收了回来,双手也缓缓负到了身后。

    “你是寄寒的媳妇儿。”他扬唇。

    萧淮走过来:“缓缓,见过太傅爷爷。”

    沈羲微笑:“毕爷爷。”

    毕尚云捋须浅笑,说道:“后生可畏。”又道,“你不相信他会吐真话?”

    却没有明白回答沈羲,而只是绕了个弯子。

    沈羲微笑,说道:“相信。毕竟没有人不怕死。

    “十三年的流亡不是短时间,换成是我,这个时候必然不顾一切寻求生机。”

    毕尚云勾唇,看向韩顿。

    韩顿望着同时看过来的他和沈羲,心下却无端起了些忐忑。

    沈羲太安静了,萧淮也太安静了,这不正常!

    照他们的性子,这个时候只会抓住他穷追猛打,怎么会不甚要紧似的冷眼旁观呢?

    难不成他们心里笃定周黔不会招出他们来?可他们凭什么笃定?

    他让门客去云南的时候好歹是端出了他首辅的名头的,萧淮他们难道也能搬出燕王府的名头?

    不,就算他们能搬出来压住他,也压不过毕太傅去!

    毕尚云允诺他受过宫刑之后可以自由生活,这已经是最最大的让步了!

    周黔不可能不动心,反正对于他来说,他和沈若浦都是拓跋人,不是吗?

    他心下稍安,笃定周黔不会跟他自己过不去。

    “那么,你说,究竟谁才跟赫连人有染?昔年救过你的究竟是谁?”

    毕尚云已然垂头问起周黔。

    周黔舔了舔嘴唇,呵呵两声狞笑,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韩顿,就是韩顿!

    “十三年前,我也还是只是个年未弱冠的少年郎!也是鲜衣怒马肆意京师的世家子弟!

    “韩顿,你还记得那年大秦宫里的赏花宴吗?

    “你以区区参将之子的身份跟随张子介父子入宫,享受着张府显赫门第带来的荣耀。

    “人人只知你是张家养女的长孙,而无人知你是拓跋将门的子弟。

    “没有张家,没有大秦,没有赫连人,你什么都不是!你全赖大秦权贵的栽培才有今日这满身荣华!

    “张家满门忠烈,怎么可能教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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