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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庭娇-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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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徐靖的灵魂不灭,我就愿意继续护着她,在她需要我的时候及时站到她身边,让她继续过着前世里我没有能够给她的安稳生活。

    “而你可以爱她,却也干涉不了我。”

    萧淮的目光已能直接杀人。

    贺兰谆却没动。定立在那里的他甚至还带着笑意,但这笑意里却又隐含着一丝哀伤。

    萧淮一掌劈在身旁树干上。

    海碗粗的一棵树,喀嚓一声就折断在地。

    山道又恢复了寂静,只余风声与树叶婆娑声。

    他垂首望着地下,半晌才抬起头来,说道:“这案子我责无旁贷,你一个人力量有限,回头把你查到的线索都告诉我,一起查。”

    看在他做了那么多的份上,奶奶的,这情敌他也只好憋憋屈屈的认了。

    贺兰谆拂着袖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赫连人的女婿,你说有没有关系!”

    萧淮怒了,又指着他:“还有,你他妈能不能别再当着我面说有多在乎她?!我才是她未婚夫!”

    就算他认了他这情敌,也做好了吃一辈子醋的打算,却不代表他不要面子!有什么话憋着不行啊?!

    贺兰谆笑着将手里药瓶丢过去:“是你一直在纠缠我这个问题,可不是我想说。”

    萧淮死命瞪他。

    贺兰谆又笑笑,走过去牵马。

    马下顿了顿,他又回头:“不过看在你这瓶药的份上,下次再喂你醋的时候,我会控制下剂量。”

    萧淮不由分说扬鞭卷起一团泥,掷向他马尾……

    码头上的事本无大动静,但霍究带着侍卫往漕运衙门里一走,整个码头便就都轰动起来了!

    漕运总督当场快马赶至,下令封锁事发码头方圆十里,又派了精通水性的兵丁下水迫击,如此一来动静自然也就传到了城里。

    沈崇义因在兵部,闻讯后即刻出城赶至码头,一看一身绛紫锦衫的霍究远远地立在官船船头,身后四处皆是密集的王府侍卫,当即问明经过,然后赶回府来。

    沈羲听说萧淮他们已赶去吉山营,心下略松,遂让苏言套车送了她回府。

    沈若浦正因为寻不到她,生怕她跟着涉险,急得就要着人去码头寻人!这里见她回来,少不见也要数落她几句了。

    沈羲统统生受,只跟他道:“此事有疑,韩顿行动皆无异常,凶手是不是他还得再看看证据!”

    沈若浦父子原也当先猜想是韩顿,听她这么说,不由纳闷,除去韩顿,又还有谁会对燕王府的人下手?

    恰巧沈崇义回来,说及:“如今码头已全被封锁,霍大人领头监管全场,事情尚未惊动城内,但是杀手们也尚未曾寻到踪迹,而且霍大人似也受了点伤。

    “这说明对方水性极好,而且也极可能是仗着水性先前才刁难的二位大人。”

    沈羲忙问他:“霍究受了伤?那世子他们呢!”

    “世子定然是没有受伤的,他到来之后对方已即时撤退。贺兰大人却不知。”

    沈羲闻言,眉头仍未松开。

第406章 那是你爹() 
她立在门下想了许久,而后不动声色地拉着沈嫣退出房门,到了庑廊下。

    “霍究受了伤,眼下凶手无影踪,王爷世子没有确切消息回来之前,今夜之事定不会轻易传回城内引起躁动。

    “我若让柳梦兰随侍卫过去看看他的伤,他必定信不过他,所以我想亲自带他过去。顺便看看他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你在家呆着,有什么事即刻让旺儿来告诉我。”

    其实并不是怕霍究信不过柳梦兰,而是怕他看出柳梦兰身份,徒增枝节。

    而最主要的则是她很想亲身去看看此事究竟与韩顿有无关联?

    沈嫣这里听说她去寻霍究,皱了眉道:“那岂不危险?”

    沈羲摇头:“城内是绝对没有人敢动手的。

    “方才伯父又说霍究已经传信给武宁伯,现一路上都有王府的人巡逻,去别的地方不好说,去码头这一路上是断不会有事了。”

    沈嫣想了想,说道:“还是我去吧!”

    霍究对沈羲有疑,此事她还未对沈羲说过。

    而萧淮不在,她可不能在这当口让他与她碰面起什么冲突。

    “你去?”沈羲凝眉。

    “我到底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心里有数的。”沈嫣道,“再说姐姐的身份比起我来要危险得多,你把侍卫都给我,我定将事情帮你办好。”

    沈羲认真想想,倒也没再坚持。

    “那你记住,别让柳梦兰跟他多说话,看完伤就立刻带他离开!还有,切记打听一下进展。”她交代道。

    沈嫣点头,随即就在吴腾他们护送下带着柳梦兰出门了。

    吉山营位于京师西北方两百里处,入夜的屯营并不像想象中静谧,毕竟军中最高统帅于傍晚时到达,眼下还正灯火通明。

    衙署里燕王立在公案下,听部将们例行禀报完之后,随即点点头,将军报递了给身后的典史:“天色不早,去歇着吧,明日早饭后,校场练兵。”

    众将下去,屯营参将林凤仪上前引路:“王爷还是住上回的厢房罢?虽是偏些,倒也清静。”

    林凤仪花白胡须,是燕王府的亲军将领。

    燕王一路与他到了衙署后方的偏院,交代了两句明日操演之事便进了房。

    侍官早已经备好热水,替他解下佩剑。

    正卷了袖子往盆架前迈步,他走到半路脚步却忽然缓下来,侧耳听听,接着才又不紧不慢接了侍官手里帕子。

    盆架是靠墙立的,洗脸的当口人便不能不面墙而站。

    他这里才刚屈下身,半开的窗户处便倏地传来道利器破空的声音!

    三四枝短箭带着寒光以惊人的速度接连直指他脊背而来!

    侍官扯嗓大喊:“王爷!”

    声音出来的当口便听噗的一声,那三四枝短箭已直接没入墙壁!

    屋里暗影一闪,哪里还有燕王的影子?连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他随手搁在桌上的长剑!

    小院里忽然飞沙走石,月色下墙头不知几时多出来数十道黑衣人影,每一个手里皆持着弓驽,目光锐利指向持剑立在阶下的燕王!

    月光将随行的他照得如神祗般冷然肃穆,迅速围聚在周身的紫衣侍卫也如同伏魔的罗汉!

    但墙头上的弓驽手行动更为迅速,眨眼的功夫那短箭已如骤雨般发源源不断地袭来!

    燕王双目阴鸷,第一枝箭到达的刹那已腾地跃起,紫衣侍卫们与此同时利落地击向各方!

    月色与灯光交辉下蟒袍上的龙纹闪动,伴随着它主人的腾空,浑然已成为一条矫健的银龙!

    银龙所至之处,墙头上弓驽手无一不翻身栽倒。

    “王爷!”

    带着将士赶至的林凤仪迅速前来助阵。

    燕王利落退回阶下,冷眼往各处一扫,忽然间又扬掌往顶上一击,廊顶传来轰隆巨响之时,两道人影也随即捂胸落在地上!

    他反转身往前一刺,那沾满了血的剑尖便直直刺入其中一人唇齿!

    一个令人尚未看清楚的剑花挽完,其舌头已血淋淋地被挑出到地上,而血水里还有颗花生米大的毒药!

    那惨叫声还未曾消逝,其右臂与两腿便也已齐根斩下,方才还杀气腾腾的凶手,此刻已几乎成了具“人彘”!

    “拖下去!”

    他反身站定,余下的一人已经先磕了舌底毒药,他也不过是扫了一眼,便提着剑回了屋。

    萧淮与贺兰谆赶到吉山营时,屯营里虽然没有打斗声,但是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到底出事了!”贺兰谆凝眉,策马直接跨过墙头。

    过了墙头才发现萧淮没跟来,回头一看,他神情复杂立在原地,似是忘了前来的目的!

    贺兰谆心下一凛,大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那是你爹!”

    萧淮紧握马缰,眸子里暗光闪动。

    贺兰谆似看穿他,倒转回来,齿冷地瞪着他道:“你有本事,就亲手去杀他!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眼看着他死在别人手下,你也不过是韩顿之流,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萧淮目光转落到他脸上,咬咬牙,到底策马进了门。

    燕王所在的院里干戈已平。

    将士们正指挥着士卒们清理尸体。

    林凤仪深垂着头在禀报进展:“……屯营各处防守并无漏洞,这伙人应是临时进营打算与屯营将士抢夺时间突袭的。

    “而对方总数三十六人,除去王爷留下的一人,以及晕迷过去的两人,余下三十三人已全数击毙!”

    说到这里他又抬眼觑了下上方,小声道:“王爷威武。”

    虽然说将士们来得速度不慢,可是这三十六个人至少有三成是死在燕王手里,而剩下又有一半则是死在侍卫手上。

    最后三成才是被他们所诛。

    所以他们来不来,其实影响不大。

    而关键是,杀了十几个人下来,这位王爷居然连袍角都未曾被划破分毫。

    原道十几年安逸下来,他怎么着也比不上当年,可哪料他除了容貌不老,竟然宝刀也未老。

    容貌未老的燕王面沉如水望着门口,看不出释然,也看不出怒色。

    “王爷,世子与贺兰大人来了!”

    直到听到这里,他的目光才微微移动,下意识往门外看去。

第407章 我来看伤() 
参将们引着萧淮他们快步走进,燕王单肘撑膝而坐,目光只落在他身上。

    因为背光,只觉那双与萧淮一般无二的眼眸虽然看不出具体情绪,却异常幽深。

    “王爷可还好?”贺兰谆出声打破僵局,快速到了燕王身前。随即他又抬头去看林凤仪:“林将军!屯营的防役兵是不是都该拖出去斩了?!”

    林凤仪额上冒汗,大气也不敢出。

    燕王看完萧淮,去看贺兰谆,目光落在他肩头血迹上:“看来你们也不太平。”

    贺兰谆点头:“我们是在码头出的事,霍究推测这帮人已经蓄谋良久。

    “因其水性极好,现如今霍究正留在码头封锁水域,搜寻他们背后之人。”

    燕王继而沉默半晌,起身道:“先回城。”

    ……沈羲断不知道燕王竟有这般凶险。

    沈嫣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她带着柳梦兰一路顺畅到达码头,心里想的还是为什么沈羲嘱咐她不要让柳梦兰多接触。

    等到马车再也进不去,才发现居然已经到了漕运总督府衙署外围。

    然而霍究并不在衙署。

    衙门用来巡视的官船此刻正飘泊在河面上,霍究带着侍卫,正由严沁伴着立在船头。

    有着精致绣花的紫袍此刻右臂上已落了道半尺长的口子,并没有包扎,但因为衣裳色暗,伤口流出的血倒也并不显突兀。

    “已经搜到什么地步了?”他扶剑问。

    严沁纵是官阶比他高,此刻也不敢怠慢,连忙道:“已经沿河两岸好几座村庄都搜遍了。”

    “大人,探子回报!”话音刚落这时候便有百户长带着探子前来。

    霍究扭头看了眼,那探子便道:“禀霍大人,对岸三里处发现一座寮棚,似近期有人住过,并发现了一些残余的日常用物。

    “附近百姓说近两个月里此地的确住过些人,不知其数,路过时偶而听见有赌骰的声音,都以为是帮赌徒。

    “但今日下晌那寮棚忽然就人去屋空,租住的人不知所踪了。”

    霍究目光幽寒,盯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看了半晌,说道:“既有日常用物,必然曾在附近有买卖行为,一家家去问,口音,习性,所买物事等一切都查出来!”

    百夫长听到他末尾话里透出来的寒意,立时折出去了。

    而霍究扫望了一眼安静了不少的河面,也返身准备进舱。

    转身的时候就见着不远处的岸上站着几个人,当着那小小身影看上去却有几分熟悉。

    他以为自己眼花,不由往边沿走了两步。

    沈嫣刚好带着柳梦兰走到岸边,一眼就看到高高翘起的船头立着的那群人,那紫衣身影鹤立鸡群,令人想要认不出他来也不可能。

    霍究刚刚走过来,她也就往水边走来了:“霍大人!”

    霍究不知怎地,这诸事繁杂的夜里,陡然见到她,心里竟忽然如遍布了清风明月,舒畅起来。

    他顾不上自舷梯而下,直接跃到岸上,一把托住她手肘:“你怎么来了?”

    沈嫣目光一寸也未曾离他,直到被他突然触碰,脸上才又不觉地泛出微热,望向他右臂道:“我大伯父回府说大人受了伤。

    “姐姐猜到大人未得到王爷确切消息之前,不会将消息传回城里,所以遣我带了大夫过来给大人医伤。”

    她看一看旁边的柳梦兰,柳梦兰遂上前施礼。

    船上船下站着百十号人,自先前霍究带着人策马而至踹开衙署大门时起,便再没有人敢出过大气。

    他不说话的时候他们无人敢吭声,他说话的时候他们更加只能屏气。

    眼下这会儿,他右手托着沈嫣,微垂首相问的样子,顿时叫人连下巴也忘了扶回去。

    严沁到底是有阅历的,被这活阎王折磨了半夜,正不知何时是头,此刻来了个救星,岂有没眼力劲儿的理儿?

    便忙道:“河边风大,大人不如请小姐进船舱里歇息歇息!”

    霍究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眼里没了凶光,顺势就隔着衣裳牵起沈嫣手腕:“来吧。”

    沈嫣原要挣扎,但他身强力壮,估摸着是挣不脱,又不愿在外人跟前拉扯得难看,便就默许着这么样被他牵上了舷梯。

    进了舱,严沁一见她浑身锦绣,面若桃花,身上配饰皆为上等,知道是了不得的大家闺秀。

    想这船舱虽还洁净,但到底怕不如霍究心意,随即让人取来了薰香。

    将香燃了,又着人拿帕子擦过桌凳,上了茶点,这才又使了眼色将一干人等唤出来。

    沈嫣以往只见霍究放浪不羁的模样,方才见他在船头号令群雄令行禁止,往日对他浑不以为然的那股心思竟又收了收。

    又或者说,眼下她竟不能不正眼相视,甚至是有些莫名仰视起他来。

    茶点放在案上,她也没有碰,只望着帘幔外头果断交代差事的他。

    霍究走进来,见她端坐着,那惯常寒着的脸上便就似遇见了春风般缓下来,挽起袖口坐下道:“也是胆大,竟闯到这里来。”

    噙笑看了她一会儿,那目光涟涟,竟随着湖面月光一道漾动着。

    看着看着,脸上笑容就逐渐敛了,搁在桌上手掌握了握,转而漫不经心地拂起了飘到鼻前的烟雾。

    沈嫣不知他在想什么,却不敢忘沈羲交代的话,便说道:“还是先看看伤吧。”

    霍究看着她,便就顺从地把受伤的右臂放上桌案。

    外头立着的柳梦兰听到招呼随即进来,让他除下一半外袍。

    沈嫣见状回避。

    霍究原是不拘这些,想让她安坐的。

    他自幼出身于猎户,并不耐烦这些繁文褥节,是以当年燕王让他留在王府,他宁可选择去定狱历练。

    但想到她素日一惯迂腐得紧,至今仍不肯改称呼,也就罢了。

    反倒是柳梦兰说道:“打点水来擦擦血。”

    沈嫣不谙他的臭脾性,但他是沈羲的人,却不敢不给面子。

    一扭头看到霍究露出的半截右臂早已经被血染满,那伤口虽然不深,却也是三四寸长的一道口子,皮肉外翻,望之心颤得紧。

    便又已顾不得那么多,这里没有侍女也没有侍官,她既然都来了,不妨好人做到底。

    ————

    呵呵呵呵~小霍霍~

第408章 关心我么?() 
着人打了水来,拧了帕子便要擦拭,却又有一只手把帕子夺了,自行擦了起来。

    霍究擦手动作迅速。

    柳梦兰给他查伤敷药期意,臂上血污已清理得差不多,再拧来两次帕子,柳梦兰便已经替他包扎好了。

    如此下来,霍究竟全程未曾与柳梦兰搭上话。

    沈嫣松了口气,正要问他进展,然后准备告辞,他却捋了袖子下来道:“我还不能走。”

    “嗯?”沈嫣未明其意。

    他好笑地扬了唇。

    素日只觉世事诸般无聊,无甚可值得欢喜。加之终日对着牢里一干作奸犯科的军犯,着实没有什么可露笑脸的。

    却偏每每瞧见她愣头愣脑的样子,觉得有趣。

    “坐这里等我,等我忙完了一起回去。”

    “那怎么行?”沈嫣不答应,“那我就成了夜不归宿!”

    沈羲都尚且不曾这般妄为,她还敢越过她去不成?

    “什么夜不归宿?”霍究道,“你姐姐不是让你打探进展吗?待会肯定还有消息。”

    说完便看向柳梦兰:“你先回去。”

    柳梦兰内心高呼大善,哪里顾得上沈嫣?当下无耻地溜之跑也。

    沈嫣下意识拒绝。但看到他略显僵硬地搁在桌上的胳膊,又不觉意志动摇。

    想他这般样的人也受了伤,可见方才不知多么凶险了,不由道:“对方那些人很厉害么?”

    霍究只拿漂亮的黑幽幽的眸子望着她:“你在关心我?”

    沈嫣脸上一热,将不知几时前倾的身子端凝地收了回来。

    他这话真是让她羞愧难当。

    纪氏说她从小就长着副狐狸精的模样,从前纪氏在时她或许有些破罐子破摔,不惧她说。

    可这一年来她已经跟着沈羲默默管束着自己行止,他却仍然这般揣度她,难道她真的骨子里就透着贱么?

    一时灰心窘迫,竟没有出声。

    霍究不过是顺口印证,不料她如此敏感,便幽幽打量起她来。

    她姿容娇媚,诚然不及沈羲,但那股妩媚却又天生,只不过在她素日强行克制下,并不显露。

    他自幼父母皆丧,直至遇到燕王,后又将他送至卫家,方与贺兰谆一道开始了安稳优渥的生活。

    他没有仇恨,也没有对头,精力放在差事上,生生淘炼成了刑讯上独挡一面的酷吏。

    除去公务,日子过得顺遂而无趣。

    他第一次见到沈嫣时也觉得她与寻常的大家闺秀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因为沈羲的身份而放下身段逗了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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