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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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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床幛唰——的撕下,往昏睡的人身上一裹,胡乱抱起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体,大踏步走出永和殿:“回宫,准备好寒玉床。” 
   
   
   
  耀眼的阳光刺入眼帘。是寒玉床的神奇功效,还是多年自律过严留下的生物锺?极度虚弱的炎,竟然提前醒来:“这是……” 
   
  “回殿下,太子殿下让奴婢等侍候好您。请您不要起身。”一众乖巧伶俐的小宫女满满跪了一地。 
   
  ——这是……炙的寝宫!炙怎麽明目张胆的把我带到这来了。 
   
  焦急的起身,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将虚脱的炎重重击倒。 
   
  “啊~~~世子您不要乱动。”这个病重的好想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的世子殿下怎麽这麽不知爱惜自己呢? 
   
  “还是二月初二吗?”靠著寒玉床,丹田慢慢的聚集起丝丝的热气。 
   
  “啊?”世子害烧坏脑子了吗,“是。” 
   
  ——不行,祭天大典是一年中最重要、隆重的祭奠,全国五品以上官员都会参加。我进宫数月的事瞒不了所有人,今天的大典缺席会引起众多猜测和怀疑。还有霆……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去! 
   
    
 
  
  
 

 
34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皇上面色红润,精神健硕。两个时辰的仪式丝毫不加他人之手。只有最後的进香,由太子代劳,给保皇党吃了颗定心丸。 
   
  炙应酬著各方皇亲国戚、大小官员的逢迎拍马。即使深恶痛绝,也不露半分。只有刚刚南疆小王爷的表现让他稍稍扫去了些烦闷。 
   
  那个有趣的孩子,指著他的鼻子质问他的哥哥为什麽没有来。他就厚道的实话实说告诉他,他哥哥腰腹昨晚疼得厉害,今天虚弱的下不了床。 
   
  可爱的小桃子,就突然涨红了脸,说什麽要不是看在他的深情上,一定不会把哥哥交给他。哈哈,可爱的童言童语,只可惜是脑子还不如他哥哥。 
   
   
   
   
  躲到水榭歌台後面的空旷处听取影卫的密报,炙此时当然怎麽也不会想到产後虚弱的炎会拼命的赶来参加祭典。 
   
  “人跑了?” 
   
  “属下无能,请殿下治罪。” 
   
  “家里人呢?” 
   
  “为紫河车一事,周太医立春後就入宫,从未回家,也未同其家人传递过任何信息。” 
   
  “。…。。” 
   
  “属下已确定,除了皇帝那边,我们这边除了海总管,猪太医,没有第三人知道取炎世子六月紫河车为皇上进药的事了。” 
   
  “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 
   
  “回殿下,属下是殿下的影子,不是人。殿下也不是人,殿下是真龙。” 
   
  噗——…… …… …… 
   
  “什麽人?……炎世子?!” 
   
  滑坐在地上的炎,目光空洞的想偶人一般。炙不自觉伸出长臂,又迅速收回。 
   
  ——也好,再也不用假装我爱他了。 
   
  ——到底,再也不能假装他爱我了。 
   
  尽管强迫自己接受注定的现实,但还有对人性最後的一点希冀:“孩子呢?” 
   
  “我也不清楚父皇是如何服用的。” 
   
  ——呵,孩子,是我亲手送你到生父的断头台的…… 
   
  点点鲜豔的红花,绽放在雪白、冰冷的雨花台上,像极了深冬的刺梅,娇豔、冷冽,幽香悠远……  
 
  …… 
  “呜……嗯……”一个雪白的身影在冰冷的玉床上辗转挣扎,看著似有说不尽的痛楚,却咬紧红唇,不肯泄出一声示弱的呻吟。 
   
  那个白衣人周围围了一群强壮的人,七手八脚的按住他挣扎的四肢。 
   
  为首的一个捏开白衣人咬碎的双唇:“妈的,贱人!叫啊!给老子叫出来!” 
   
  “不行了,海总管,怕是保不住了。”眼看著白衣人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大,伸手查探後,那个地方似乎已经开始逐渐扩张。 
   
  “妈的!全是群废物!皇上只要六个月的。你个猪头你懂不懂?六个月的,只有六个月的紫河车才最能吊命!”海总管气急败坏的拎起太医的衣领,“就差二十天,二十天都挺不住吗?” 
   
  “海总管,您老息怒、息怒。不是我不尽力呀,是世子上回取胎的时候损伤太大了,没出月就又怀了这个。这、这本来就极不好稳的啊~~~~~~~太子?!太子饶命!” 
   
  一脸寒霜的男子挥退没任何用处的海总管等,只留下瑟瑟发抖的太医,任由疼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炎世子团紧身体独自在玉床上抽搐。 
   
  “这一胎保不到下个月,你就陪它一起死。” 
   
  “不、不,请太子明察!是世子他自己就不配合,母体不出力的话,纵使神医在世也救不回来呀。” 
   
  太子冷硬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是吗?炎世子,是你自己不想要自己的骨肉活了吗?即便只能再活二十天,那也是活在它父亲温暖、柔软、舒适的肚子里,不是吗?”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撩开世子挣扎的半敞的单衣。在那雪白莹润的隆起上,慢慢的画著圈。突然,五指收拢,重重的握住薄薄的皮层下略显坚硬胎儿。 
   
  “呀啊——————!”炎世子被突袭而至的剧痛激出长声惨叫。痉挛的双手紧紧抓著太子握著他肚子的手臂,想要推开残暴的凌虐。 
   
  炙露出满意的微笑:“对了,这样才对嘛。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疼。” 
   
  “呃啊——,你、你们不是要保它吗?你这样,它下来的更快……啊……” 
   
  炙把太医也遣退了,一侧身,捞起流产中的炎世子,拥在怀中,死死的搂紧因剧痛抖得如风中秋叶一般的身躯。腹壁紧贴著炎圆润的鼓起,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微弱跳动著的胎儿的挣扎。  
  
   怀中人承受著极致痛苦的样子,给抱著他的人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我又不需要六月紫河车吊命。五个月、六个月对我来说没区别。其实,我更愿意你现在流掉它。这样,我就可以再让你怀上,再流,再怀,再流……知道麽,我爱极了你初孕时反应强烈的样子,真是美极了!而最爱的,就是你像现在这样痛极辗转的样子,整世间万千颜色也不及现在的你一分!” 
   
  在与下腹剧痛的对抗中,听到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如此直接并扭曲的告白,炎咬碎贝齿,也不肯让难耐的呻吟再泄出一丝一毫。靠著强大的意志力支撑,洗尽声音中的痛楚,力持平缓的回击:“有吃自己未成形孙儿的皇帝,有一次次亲手打掉自己亲生骨肉的太子,有身为男子却一回回妊娠流产的世子,齐氏皇朝气数将尽。天生异象,你们大劫当前了!”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炙又紧了紧铁臂,将炎的身躯和自己的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也更加重对炎的腰腹施加的压力。 
   
  又一阵强烈的抽动。就算炎什麽也不表示,炙仍可以从紧密贴合腹部直观地感受到胎儿艰难的下移。感觉到怀中人肚子剧烈的紧绷,应该更疼了吧:“炎,叫出来呀,我喜欢听你痛极的惨叫!那声音——孱弱,又坚忍,清丽,时而高亢明亮,时而低徊婉转,仿若天籁!” 
   
  不行了,腹中胎儿一分分的下坠,被那个魔鬼紧勒住的腰腹压力暴涨,仿佛体内所有的脏器都随著胎儿一起齐齐向後庭挤去。  
 
  
 肚子里好像已经搅成一团浆糊,根本分布不清哪里更疼,只知道一浪一浪的剧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著他的身体,洗劫著他的神志。 
   
  不知道瞬间晕过去多少回,总是凭著灵台一点不灭的意志强迫自己醒来。不能晕,否则会不受控制的呻吟出来。他不要向恶魔地头,不会遂了他的心意。他越是想听他的惨叫,他就越不能叫出声。 
   
  “咳、嗯……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唔……” 
   
  邪魅的男人用湿滑的舌尖勾画著怀中人汗水淋漓的脸庞,最後来到小巧的耳廓:“霆今年满十三了吧,他和你一奶同胞,是不是也有和你一样的体质呢。年初大祭的时候我还跟他说过话呢,真是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年。你把他教养的很好呢!” 
   
  “你、呃啊——!!!混蛋,啊~~~”炎最後的理智终於也被炙所摧毁,崩溃後的精神再也抵抗不了剧痛的折磨,失声惨叫。 
   
  大片大片的殷红侵染了两人绞缠的下身。 
   
  炙感觉到胎儿的位置差不多了,将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炎的後庭,发觉,那里已经开始被内力撑开。 
   
  炙收回手指,扳过缩在他肩後苍白的脸庞,低头含下滴血的红唇,灌上两成内力於双臂,狠狠一夹…… 
   
  “呀啊!——————————……” 
   
  身体依然绞缠在一起,炙清晰的感觉到从炎的後庭中慢慢的有一团东西被挤了出来。随即紧绷了一夜的身躯颓然软到在他怀里。  
  
 刚五个月的胎儿没有上次满六个月的那个大。炙再伸手查探时,那里已经迅速恢复了紧致闭合。他刚刚伸进去一根手指,就被似乎还喷著热气的甬道含住了。 
   
  炙又低头看了那血肉模糊的一团一眼,用皇褓一包,往水晶匣子里一放,就转身回来,深深凝视著昏厥过去的炎世子。 
   
  原来的白衣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曼妙诱人的身躯上。衣服的下襟也被血水染红,交织成一幅瑰丽诡异的图画。画中人的呼吸微弱,胸膛几乎不见起伏。雪白汗湿的肌肤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泛出一圈淡淡的光晕。 
    
   
 炙察觉到“二皇子”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已经挺立了好久了。他添嗜著惨白的人脸上唯一的殷红,一路而下,在曲线美好的颈间流连许久。放开“二皇子”,一个挺身,刺入刚刚流出胎儿的地方。 
   
  “呃啊~~~……”沈沈昏睡的人被突来的撕裂感惊醒。 
   
  …… …… …… …… ……  
 
  

 
  重阳佳节,宫里同民间一般的热闹。从早上开始就忙碌的准备著夜晚的赏菊宴的宫人们恐怕没几个知道,今天最主要的几位主角,来不了了。 
   
  皇帝已是病入膏肓,就连太子继位的诸项事宜,也已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炙几月前没有呈上父皇亟需的东西,竟意外的未受责旬。请过早安,回到寝宫。如今,已是半个皇帝的炙,也依著祖制搬到承乾殿的偏殿了。 
   
  有点资历的宫人都知道:几位年纪稍长的皇子,包括多年前夭折的皇长子,都有个貌似约定俗成的奇怪习惯——每逢九月初九,必要发烧感冒。 
   
  炙也不例外。从正殿一回来,就和衣倒在了床上。海总管遣退其他人,自己在外边脚凳上一歪,每到这天,他也爱著凉。 
   
   
   
  更漏残断,芳草萋萋;凉薄的秋风,摇荡著叠叠纱帐,漫天轻舞。 
   
  空荡荡的大殿已有大半年无宫人打理了。不过除了庭院外从从郁郁葱葱的杂草,几进内室却还整理的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尽管如此,也难掩凄冷之感。任谁也看不出,这是当朝皇後的寝宫——定坤殿。 
   
  时序已渐入秋了,然而残夏的余火未消,空气中仍沈淀著淡淡的窒闷。 
   
  一道轻偻的身影闪进後院,手上还提著一红漆食盒。天还没亮,老宫人就著荧荧反光的白石,摸索进内厅。 
   
  一层轻纱被秋风拂起,露出後面清俊的背影,随随便便的迎风一立,便生出万种风情。 
   
  唉——,老宫人在心中替那人叹气。因为,那个人无论面对什麽样不公的待遇,也从不叹气。“怎麽这麽早就起身了,肚子又不舒服了吗?” 
   
  静静肃立的人影闻声慢慢的转过身。总背影看,还看不出什麽,从侧面一瞧,竟会看见那人被秋风鼓荡充盈的宽大衣衫下,隐隐挺著高高的腹部。临月妇人一样的肚子挂在颀修的男子身上,竟融合的出奇的协调。 
   
  白皙瘦弱的手抚著肿胀的腹部,那里胀痛了整整一夜。所以,不是他起得早,是根本没睡。“没事,孩子很乖。只是想起些事情。” 
   
  “想大皇子了吧?今儿个重阳,说不定皇上能恩准大皇子来看看您呢。”老人说著自己都不信的白日梦,徒劳的安慰著神伤的人。 
   
  明知道只是安慰,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那个人。他不会让!儿来的。不来更好,这样!儿更安全。可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说不想见连鬼也骗不了。心下一恸,钻心的疼痛从腹低升了上来。手伸到衣袍下,不动声色的轻轻安抚,你也想哥哥了吗? 
    
 
  
  
 

 
42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衣衫单薄,那翩翩大腹明显的抽动哪能躲得过阅历丰富的老宫人的眼睛:“皇後,您坐下歇会吧。” 
   
  缓过胎儿这阵鼓噪,无奈的再跟老宫人沟通:“不要称我为皇後了。如今这定坤殿除了老海你,也在没有别的人会来了。” 
   
  “别、您别这麽说。文相他老人家还有无数门生在朝廷各各层面。皇上他总不能罔顾群情,再如何,也不会将您的封号废了。” 
   
  门生无数!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就更不能活:“呵,你跟我相处了这麽久了还不清楚吗?我根本也不想要这个皇後的名头。” 
   
  死,他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又意外的有了这个孩子……胎儿也感染到他的不安,越发激烈的躁动起来。 
   
  文萸笙挺直了酸痛的脊背,想要给孩子更大的伸展空间。孩子,你尽情的踢吧,是爹爹对不起你,别的什麽也给不你了。 
   
  “唉——,想年前文相在的时候,这定坤殿是何等的风光。如今,才几个月……”在大齐的後宫中浸染经年的老人家什麽没见过,什麽没听过。本来这把年纪了,一切这些个皇子皇孙的恩怨纠葛,於他都如繁花过眼。可就是这个无论被如何屈待,都淡淡定定的文皇後(怎麽这麽别扭|||)让他习惯冷漠的心又活发了起来。 
   
  其实,老海不知道,盛极一时的文氏一族能如此急速的消亡,却又未引起过大的反浪,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临月的文相的独子於暗中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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