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不叮薏荒馨阉赖阶约喊嗬锕橐阉校瞪铣迪露及阉欣次菜孀笥遥∨治艘裁Φ迷瓮纷颍灰嗬趾酢N獯笪耙彩侵诎喑さ男辛校哉飧龀栉锏某璋潭纫膊槐缺鸬陌喑げ睿灾琳飧稣焯饺挝窬屠硭比宦湓谒纳砩希也怀霭氲阋饧�
不过,小胖虽然深得众班长的喜爱,但是他毕竟也是我们的阶级兄弟,也清楚无论得罪哪一方对自己都是不利的,所以,他出去后找到吴大伟是这样汇报的,他说,你班的那些人站得非常自觉,站姿非常标准。我一进去他们全把我当成不存在,没有丝毫动摇地站在那里。
吴大伟听了小胖的汇报后,高兴地一乐,这帮小子果然自觉。 这是小胖在私下里告诉我们的。
13
第一天罚站结束后,我到双腿几乎是站麻木了,似乎都不再是自己的,走起路来也机械得很。等到大家一散开,岂料个个都是差不多,尤其是那沈方俊,走路蹒跚的样子,就跟一个残疾人似的。我见他如此状态,便尾随其后跟着,当接近他时再悄悄地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沈方俊本能的跳起来,带着怕失去双腿的紧张说道,谁呀?谁……你,你干什么?我冲他做了个鬼脸,笑道,我,想看看一个军人双腿在长时间的支撑下还有没有知觉。 沈方俊吹着牛皮说,这还用看吗?我的双腿是绝对的坚强,练出来了,我走两步给你看。 说着还真加快走了两步。 我看着沈方俊走了两步摇摇头打击道,都走得跟老太太一样了,还说腿坚强呢!要是再站久一点我看你别说连是步子都迈不开了,人能不能立着都成问题。 沈方俊有点不悦,说,老太太能走出这种步子,简直就是健步如飞,别说再久一点,就是还来个两小时我也昂着头挺关胸站立如松,你以为我是你呀,站两下腿就跟断了似的。 我相信自己的腿是没断,凑到沈方俊跟前,小声地说,瞧你吹得,天都快踏下来了,对了,实话跟你讲,我是越来越讨厌这里了,也越来越想离开这里,现在又多出个什么罚站军姿来——增加一点愤怒——老子走后看你还能找谁罚站去。 沈方俊想得特别长远,讲得也很坦白,错了,离开这里你还是在部队里呆着,你一个小列兵,走到哪里都是受欺负的角儿,你以为离开就能过上好日子。 我把来汽训队前的部队想像成天堂般地说,回我们原来的部队就好了!我们原来的部队的就比这里要好。 沈方俊轻蔑地笑了笑,说,得了吧,回去后你就知道了,说定你还会说这里好呢?只要穿着这身绿军装,去到哪里都一样,你不是在享受生活。
14
我们几人从第一天罚站之后,接着又在第二天、第三天、到第四天里都是老老实实的到点就站,到点才解散,守时守纪。虽然当时我们每个人都有想走动的意思,都有想说话的欲望,但是,迫于吴大伟的淫威,我们还是把它给憋住了。从形式上来讲,我们几人是绝对的遵守纪律老实听话的好孩子,从思想上来讲,我们却是绝对的抵触抗拒反感厌恶的叛逆者。
到了第五天,我们还是冲破了思上的防线,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叛逆者,当然,出现这样的结果可以说全都是由刘玺一手造成的。那天,我们刚刚列队站好,刘玺便将体内产生的一股气体悄然无声地放了出来后任它逍遥在外面的世界里,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都知道,任何气体在一个空间里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分子扩散运动了,所以刘玺从肛门那里放出来的那股气体在逃离他身体的最后一道关卡时便像只无头苍蝇般盲目得很,跑得满屋子都是。
臭气到来之后,首先预测到是沈方俊,他的第一反应是立即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呼吸,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吸进臭气。其实这是一个特大错误的举动,是人都知道从嘴里照样能吸进臭气,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停止吸气,等臭气过后再吸。随后,我们几人便也学着沈方俊的样子在捏的捏鼻子,捂的捂嘴巴,都是针对这股臭气做着严密的防御,感觉就是沿海地区的人民在抗击台风袭击般。
片刻过后,沈方俊将捏住鼻子的手松开猛吸两口气后又迅速用手再次捏住鼻子,他捏鼻子时还说出两个字“还臭”。搞得我们以为臭气还在,气都还没有来得及吸上一口,又再一次迅速用手去捂住嘴捏住鼻的,乱做一团。沈方俊看到这个慌乱的场面,哈哈一笑,说:“骗你们的。” 我们立即把手放下,一些“我操”、“他妈的”等词语马上便覆盖了整间屋子,飘荡在刚才臭气所占用过的空间里。
大家缓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这也是一次不公平的侵害。身为受害者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让真凶能得到相应的惩罚或者能从真凶那里得到一点补偿,如果最大的愿望不能实现的话,那么至少也要实现最起码的愿望,就是查出真凶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所以,我们几人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罚站之事抛于脑后,叫嚷着要纠出真凶,势气猛得吓人。
刘玺藏在我们当中,估计也被吓坏了,所他始终是不动声色。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事做得反正是没凭没据的,就是福尔摩斯出现,若想找到自己,也会受到证据的干扰,况且这些分子早已扩散在了茫茫的大气中,要想找出来比大海捞科针还要难呢。 。 想看书来
15
李天罡就是我们当中的小福尔摩斯,他对这样的事情有着浓厚的兴趣。他一听到大家要纠出真凶便立即抢先说道,你知道这屁是谁放的么?我已猜到了。 我们把头凑了过去,齐问道,谁? 李天罡卖了卖了关子,刘玺浑身抽了一下,心里首先一惊,脸上微红,难道他真的知道是我放的?细细一想,觉得这不可能,因为他和李天罡之间还隔着沈方俊跟白健呢,就是再灵敏的嗅觉也会受到距离的限制,应该是没猜到的,于是依旧不动声色。李天罡接着说,你们不知道么,警察办案时最先确定的嫌疑犯你们说是谁呢?那就是报案人,所以,我们闻的这股气体肯定就是先动作的人放的。
大家一听,觉得李天罡分析得还比较合理,也就都把目光投向了沈方俊。
沈方俊此时如蒙大冤,被大家目光看得怪不自在,立即辩解道,不是我放的,我可对——,本想说出对天发誓,但天字还未出口就先习惯性地往上看了一眼,想起此时正在屋里,上面只有洁白的屋顶和发亮的灯管,天和自己正被屋顶隔着,想要对天发誓都不成立,便改口道,我可以对灯发誓。
我笑道,太挺新鲜了,这不是范伟小品里的台词么,你怎么也用上啦。总是道版人家的,就不知道改一改,比如对着茅坑发誓也行呀,多少也是模仿过来,有自己的版权。
沈方俊本来就不痛快,再经我一*,不痛快演变成很不痛快,立即握紧拳头就冲了过来,嘴里骂着,杜鸿雨,你他妈的就是欠揍。
我知道沈方俊的脾气,只是有点暂时的雷雨,过后就会没事,所以立即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用我的人格担保你是冤枉的。
沈方俊挥在半空中了拳头突然松开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6
由于在罚站的时候有了一个悲惨的遭遇,我们在接下来的罚站中也就开始有了防备了。每天的罚站前总是要互相叮嘱一翻,要讲点职业道德,顾及他人感受,然后才懒洋洋地往那里一站。我们正是有了在站前的叮嘱做铺垫,每天的罚站中就像打开水龙头而关不了闸门一样,聊得一发不可收拾,以住那种安静的局面也被我们打破。吴大伟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心里的闷气经过几天的消耗后早已发泄光了,而且我们在先前几天站得又比较老实,他也比较满意,所以早就有了要解放我们的心思,只不过想让我们再等等,故意捉弄大家一把。
17
我们在等待吴大伟解放的日子里,在中国人当中发生了一件无比激动人心的事——世界杯开赛了,有中国人参加。值得我们更高兴的是这些足球健将载着祖国荣誉飞住赛点前的安全和后勤工作将全部由我所在部队负责,想想国足头一次踢进世界杯我们就能为他们服务一把,内心里就无比的光荣。针对于此,相关领导也相当重视,国足队还没有来的头一天,我们就开始了演练和*,搞得特别隆重,就像这次的世界杯冠军已被我们拿下了似的。而且,在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在国足队还没有到来前就提前了半个小时各就各位了,为自己所负责的工作留出了充分的准备时间。我在此次任务中也是尽职尽责,努力用自己那一份微薄的力量为国足队做着最真诚的服务,目的就是希望他们多进几个球,为国人争口气。只是遗憾的是,国足队却是以一球未进给我们的真诚服务做了一个最圆满的回报。在当即,我们当中就流传开了一个笑话:说韩日中三国人去了天堂问上帝,自己国家的国足队何时才能在世界杯上拿到冠军。首先,韩国人问,上帝,我韩国人能在世界杯上拿冠军还需要多年呀? 上帝告诉他说,五十年。 韩国人哭了,他说,我这辈子估计是看不到了。 然后日本人问,上帝,我日本人能在世界杯上拿冠军还需要多少年呀? 上帝告诉他说,一百年。 日本人哭了,他说,我下辈子估计是看不到了。 最后,中国人问,上帝,我们中国人能在世界杯上拿冠军还需要多少年呢? 这时,上帝却哭了,他说,我这辈子估计是看不到了。 。。
18
在国足队超级失利的时候,我党的生日却还是能够按时到来。七一前一个星期,郭大就开始在为党的生日操心了。他绞尽脑汁才找到了一个为党的生日做庆祝的方式,就是举行一个合唱比赛。他为了把比赛办得有声有色,一想到后便立即忙乎起来。
那天中午开饭前的集合,郭大就站在队伍前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在七一那天晚上举办个合唱比赛,形式是以班为单位组成合唱团参加,每班至少有一个参赛歌曲,也可以是多个,我这里不封顶,只要你们想唱,歌曲也由你们自己定,但是我这里对歌曲有要求,必需要是歌颂我党我国我军的健康积极的歌曲,不能唱流行的,也不能唱通俗的,更不能唱摇滚的。这里还有几天的时间,各班可以利用一点时间去练习练习,争取唱出点水平来,把比赛的质量搞上去。
大家一听,知道这下是有戏可看了。等饭后回到屋里,吴大伟就早早坐在床沿等在那里,他见我们全都回来后,挨个笑着看了一遍,然后提着一只手在空中不声不响地划了一道特直轨迹。我们几人便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又立即用最快的速度成队列站成一排。吴大伟等大家站好后说,刚才指导员说的话大家都清楚吧。 我们大声回答,清楚。 好,关于这次比赛我就不管了,交给孙昊全权代理,歌曲也由他去选,其余的人只要配合他就行,我的意思就是这个合唱比赛由孙昊带领你们把它搞定,多用点时间来排练排练,别说拿第一回来,至少也要遮住丑才行,别他妈的一上台合唱整得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给我丢脸。晚上的那罚站军姿你们也就不要再装了,就用来排练歌曲吧。我知道你们也站得难受,从今晚起就给你们解放了吧。
这就是一波刚平而一波又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9
关于这个合唱比赛,我们的想法只要完成郭大下达的指标就行了,也就是随便搞个去唱唱。但是,孙昊的想法却是完全要我们背道而驰。他承蒙吴大伟重用,骄傲得像孔雀开屏,势气猛增,而且还暗下决心要把这个合唱比赛弄出点成绩来,绝不辜负吴大伟对自己的器重。他放弃午休,利用一个中午的时间从众多军营歌曲中删选出《听党指挥歌》做为参赛歌曲。理由是:我党生日,就要听我党指挥。
我得知他是选了这首歌后,立即向他建议道,能不能换首,唱点温柔的,好听的。
哪知孙昊生怕自己酝酿的节目半路夭折,想到一定要坚定立场,所以立即辩驳道,好听,通俗的也好听,流行的也听,摇滚更好听,我们能把那些歌搬上台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沈方俊就忍不住抢先说道,操,什么不能,照搬不误,管他呢,咱们就搬过摇滚的上去唱,唱死他几个,我操。
孙昊听得心里很不高兴,冲着他顿顿地说,你懂个屁,一个音乐文盲,声音跟鸭嗓子似的,你他妈要是能单独唱完一首歌我他妈的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立即插话道,别冲动,这可是三搂。
我才不冲动呢。 看了看沈方俊接着说,你看看他,包括儿歌在内你说他能唱全几首,你又不是不了解他。
沈方俊自知自身在音乐方面的缺陷,但他却容不得别人拿这个做为笑柄,特生气地说,我是不懂,不像你们是大音乐家,操,这个合唱我也不去了,要不你们还会说我影响了大家,我也懒得去滥竽充数,当南郭先生。
孙昊害怕沈方俊真的在一气之下不去充当这个数量,马上改口道,去还是得去,我们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谁能好到哪里去?像这样的比赛是只要数量不要质量的,你以为是青歌赛呀。
沈方俊收住生气,说,既然是这样,意思就是随便敷衍一下也行是不是?这样的话我去不去都一样。
孙昊认真地说,这可不成,指导员不是明确规定人人都要参加么,咱们班才几个人,少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况且这合唱也是要人数才能壮大气势的,不是听嗓音如何,只要人多,派头大,不唱都是好。好了,歌曲就这样定下了,看完新闻回来就练练。
提前知道了看完新闻后有个超负荷的任务,所以我在这次看新闻当中过得非常的快,还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不过,当我出了电视房,都没来得及活动一下筋骨,就已听到了别的班在撕心裂肺的唱开,把我们的速度还要快。我听到后还在嘴里小声骂了一句,操,少练一会儿死呀。 等我回到屋里,孙昊也正在急匆匆地号召大家唱了起来,看样子 是不想浪费分秒的时间。
等各班都唱开后,郭大便在各班的门前转了转,他听着这狼嚎般的叫喊,犹如听着男高音帕瓦罗蒂的歌声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也在偷偷的乐着:我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接下来,在随后的几天里,一到看完新闻后,整个汽训队就是一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现象,各班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只差没有把嗓子吼破了,那声音是震耳欲聋,一班赛过一班。我对这种现象是很不看好,所以很希望孙昊能让我们保存点实力,留点力气,好在开赛之时一鸣惊人,唱得更好。可是孙昊却一点也不会运用战术,总认为凡事都是要个过程,只要付出了,肯定是有收获的。但是,他却忽略了哪怕是付出再多,也有收获不到的时候,就好比投资做生意,总是有亏的时候,不是所有的投资都是能赚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20
练了几天后终于开赛了。比赛那天,我们大家在服装、花型、脸蛋上都做了一翻精致的打扮后才出现在了赛场上。比赛由我们班开始至第N个班集结束。我们由于前段时间拼命地吼叫,没有注意保护好嗓子,到真正比的起赛来,大家就是使出喝奶的力气也喊不出半点的声音来,那嘴一张一合的就像在喘气一样。一些还没有上场的同志听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估计是想到了这个第一名该花落他家了。虽然如此,我们依旧非常投入的将参赛的歌曲唱到结束,再向听众们行了个礼才微笑着走下台来。当我们一个个从吴大伟身旁走过时,只听到他特小声骂了一句,操,唱得跟死了人似的,还有脸笑呢。 这时,我们犹如掉进了冰窖,心里凉得差点死去。不过,紧跟在我们后面的几个班集,唱得也是不过尔尔,一个更比一个差。
比赛结束后,很令人意外的是我们几人的合唱既然拿下了全队的第一名。等到带回时,,我们就像参加了一次胜利的战役凯旋归来一样,兴奋得就差没有晕过去。吴大伟跟在后面,就像个挥师回朝大将军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屋里,吴大伟埋住内心的高兴故意大声问道,你们觉得今天的合唱唱得如何呀? 然后又习惯性的挨个看了一眼。当他看到我时就突然停住。我心里明白,吴大伟这次肯定没什么恶意,但还是不由的抖了一下,做了个急速思考,便含糊的替大家回答道,还……还……可以。 吴大伟等来一个回应,带出一个短笑,说,你小子懂不懂,那也叫做可以?不过还好,比别班的强,若不是拿了个第一回来,你们又有得受了,我操。
21
比赛后的第二天早上,我是班里最先醒来的一个,但不是最先起来的一个。因为我一直奈在床上在回想着昨晚的梦。直到起床哨音响起,我才缓慢的穿上衣服,不过这时刘玺和李天罡在整理被子了,而沈方俊和其他几人睡得真跟死猪般,都能听到鼾声,当他们听到哨音后感觉就像触电般地跳了起来,睁开还带着点眼屎的眼睛在四下里张望,心里的不情愿和朦胧的睡意全都写在了脸上。吴大伟也是被这哨音吵醒来的,他缓缓地爬起床时嘴里却在骂着,操,这么快就起床了 。 看来也是极不情愿起得这么早。
我起床之后,觉得膀胱有点发涨,感觉是被尿液所逼,便跑到吴大伟跟前,说,班长,我想去上个厕所。
吴大伟脑里还是懵懂一片,被我一喊,适才醒了过来,问,是大的还是小的。小的就快去,大的估计是没有时间了,快集合了。
我说,是小的,撒尿。
吴大伟用手一挥,说,去吧,快点。
我征得吴大伟允许,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出门刚跑几步,刘玺就追了出来,喊道,等等我,一起去。
我笑道,我是小的,不用你跟得这么紧,若是拉大的,我也会带纸去,用不上你,要是在忘了带纸的情况下,也许会考虑用你。
刘玺接着把我的玩笑开了下去,说,我不是见你出来了么,为你省趟路,免得我来之时你又要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