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天山军魂-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诗我都能背了。“说罢就背起连张作富也没背全的诗。“你的记忆力真好。”“好什么呀,人家能写出来,我背都难背下来,真不能说好。从你的信中感到你对那个谭兵印象特好。”“不是我说好,是他全面优秀。谭兵一天到晚都不言语,但他心里特清楚,尤其是对具体问题的处理方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我们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张作富同志,今晚走吗?”“哦,走,不走。”“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不走。”张作富答。他突然想起来了来桂花这儿的主要任务是要说事儿,这么犹犹豫豫的怎么能把事情说清呢?要是寅大在隔壁就好。又是一阵沉默,而且是长长的沉默。

       张作富把腰挺了挺,通过两眼的余光,他发现桂花正在偷偷看自己。“那我给你打盆水来,洗了,休息吧。”“桂花,你能不能再坐一会儿?”“难道我是你班里的兵,声音大得像下命令似的,你愁隔壁的人听不见啊。张作富同志,这是给你那位文书战友买的背心,背心里面还有一条领衬,是给你的,衬衣的确良军装的上衣领口,效果不错。”桂花给他递过来一个栗色纸袋。张作富把领衬拿出来。这是一条白色棉线勾织的约三十五公分长三公分宽的长条带,条带长长的边上勾出了匀称的波纹形状的碎花。此前他见过李泽宝副连长有一条衬在脸口上,把风紧扣一扣,露出那么一点点白,挺提神。“你手真巧。”张作富有些激动,第一次用眼望着桂花。面前的桂花眼亮亮的,脸色在白炽灯的衬映下,红得像还未成熟的苹果。“都不知道感谢一下。”“怎么感谢呢?”张作富说完,心狂跳不止。停了一会儿,再看桂花。桂花这回用亮亮的眼望着他,半天没眨。张作富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从挎包中掏出一支雪莲:“这是我去年上山采的,送给你吧,算是对你的感谢。”“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比如领衬很漂亮,我很喜欢,衬在领上,战友们会说好等等。”就在张作富傻站时,桂花把眼收回去,坐下来,轻轻地说。“我不会说话。”“那你就学谭兵啊,惜言是金,也很招女孩子喜欢。”桂花笑了起来,笑得像一棵挂满黄黄碎花的桂花树。张作富用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心窝,这就是恋爱吗?这就是我在信中问过的那个想不想我的女人吗?

        “桂花同志,我能问一句话吗?”张作富提出要求。其实,不就是他跟桂花两人吗?问什么难道还要征求意见。可见,想跟桂花结婚的张作富在恋爱的海洋中划着船,到如今别说码头未找到,连棹恐怕还在木匠手中盘啦。桂花只把眼看着张作富。“你想我吗?”“你自己体会吧!”桂花说完就要走。张作富不知从哪儿学来一句北京话:“别,别走呀!”


                             第十一章:上下同欲者胜

      张作富一到连队,就脱下了那套第一次穿的新棉罩衣,随李望清和排里一伙人到隧道去了。他们走在雪已经开始融化的因为雪下了又被推、推了又被下的循环往复已经形成一个斜檐有七、八米高的冰槽中。这冰槽比电影中杨子荣同志穿林海爬雪原还多几分气派。

        “山下苹果花儿开了吗?听说新源盛产苹果呀!”李望清走着,问张作富。“苹果花儿开,什么样啊。”“应该快开了吧。去年秋天我到那拉堤开会,团里组织我们参观七师的步兵连队,七师门前是老百姓大片大片的果园,踮着脚尖儿也望不到头,我们走在路中间,把手伸出去,能摸到红红的苹果,浑身上下都被苹果的清香裹着。当时,我就想,要是春天花儿开了,这些含蕾时外皮略带粉红,开了后,白、粉的花片相间,花蕊成细针状被毛绒绒的花粉是浮着的花儿互相定格的露着笑容,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美丽啊。”“哟!排长今天心情不错啊,没想到你心中还盛开着苹果花儿啊。”谭兵一向少语,也被望清的苹果花儿激活了。

        “关于苹果,我还没说完啦。还是在七师,我听说伊犁种苹果的维吾尔人朴实得让你以为走进了共产主义世界,苹果收获季节,戴着纱巾的妇女们灿烂地笑着,把苹果堆成一堆又一堆,就在路边儿等着,你去买吧,五分钱一堆,你给两毛,如果是四个五分的币,担当卖主的维吾尔妇女看看苹果,又看看你,再看看手中的钱,把币放在一堆苹果又一堆苹果上,等放完了,收起来,买卖就完成了。要是给她一元的,她会望你笑半天,不知如何好。那一个苹果堆可不是几个苹果,一堆可以装满让你费老劲也提不起来沉甸甸的柳条筐。“排长,你没编故事吧。”潘天明说。“编故事?你去问问到过伊犁的老兵,说不定他们亲身经历过哩。”李望清说着,快步往隧道走去。潘天明心想,到玉希莫勒盖四年了,还没下过山哩,要是苹果收获季节也像张作富一样被派到新源去拉军粮,怎么也得买一堆苹果。坐在小马扎上,看着维吾尔大嫂,说着或学着维吾尔语中简单的话,把甜甜的苹果吃个够。

      不知什么时候,董宁送到八连的那只耳朵上尖下宽的右腿脚腕处有一圈儿白毛的半大狼狗跟着李望清他们跑了上来。张作富跑去赶这只因为腿露白而被肖平取名雪豹的狗:“回去,回去。”雪豹向前一冲,摔倒了。“真他妈的滑。”李望清说。“黎兵不知怎么搞的,让雪豹跑出来,要是丢了,肖连长还不训死他。”李望清非正式场合还是称肖平为连长。“我听寅大说,肖连长对雪豹可有感情。雪豹初来时,一到晚上狼嗥,浑身就抖,就往床底下钻,连长就起来,让雪豹挨着自己的腿,自己则学着狼嗥。雪豹爬在他的腿边,嘴张着,睁着大眼,从头到脚观察肖连长。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雪豹再听到狼嗥只是耳朵尖变换方向,粗粗的腿不再打抖。后来,肖连长又给雪豹钉了一个木笼,把已经长大些了的雪豹放在笼中养,雪豹野惯了,不愿意在笼中,就闹。肖连长就到笼边,把手伸进去。摸雪豹的头,雪豹就对肖连长摇尾。。。。。。肖连长还对黎兵交待,狗不怕饿,就怕胀,更不能缺水,你负责喂它,现在一日三餐,等他大了,一天一餐,定时喂。雪豹要是犯了错误,比如在笼子里闹,你可不能打它。像这种狼狗,有非凡的记性,打了会恨你一辈子,等到长得差不多了,再把它放出来。这时,它会明白,这是它的家,随着长大,领地意识有了,就可以发挥一点儿作用了。”

        “还是把雪豹送回去吧。”李望清说。“听王建平副参谋长说,今年元月的一天晚上他从隧道回团指,坐大大屁股吉普车,走出洞口一百来米,前大灯的亮光中有一只狼对着车头,司机加大油门儿,想去撞狼。这个时候,鬼鬼魅魅的跑到洞口来,而且是一只独狼,不准想见机干干事儿哩。司机想。王建平告诉司机,你就跟在狼的后面慢慢开吧,这个季节,我在天山还没看到狼,玉希莫勒盖的狼能够坚持生活下来,也不容易。狼就那么跑着,有几次企图从冰槽边上的冰坡上爬上去,冲上去几米,又不得不滑着跳下来,接着跑,王建平饱了眼福。狼的非凡的跳跃与平衡能力,特别是尚未着地调整身体落地角度的技巧,让王建平惊叹不已。狼跑出了冰槽,车也出了冰槽。跑出冰槽的狼站在山坡上,停着。王建平把车停下来,对下了车的司机说:这只狼在向我们行注目礼。司机笑了。车开出很长一段,王建平让车减速把车门儿打开往狼站着的山坡看,那只狼还在山坡,只是它已坐在雪地上,身影有些模糊。雪豹不回,也朝洞口去了。

       隧道又出现了塌方的征兆。得到消息后,左三星就从团部驻地那拉堤的会议室赶到掘进口了,亢奋也跟了来。这小伙子自从来到隧道,脸同岩石一般黑,穿着棉衣的腰更驼,脸上的胡子长得老长。“团长,你是老工程专家了。掘进面儿地质的情况一段同一段不一样,在施工组织上存在一个适时转换问题,不知你注意没有。”亢奋对左三星说。左三星没有立刻回答亢奋的话。眼前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多喝了几瓶墨水,真的在玉希莫勒盖呆下来了,说出的话点到了问题的关键,难得也可靠。“你说的是对的,近几个月来余喜财、肖平、薛文、王建平一直在关注和应对你说出的问题。”亢奋从臂弯里拿出两张图纸,对左三星说:“这是我昨天晚上关于隧道掘进支护方案图,算是我的建议吧,您审审。”“余喜财,你把亢工程师的图纸拿着,咱们一会儿到你们八连看。”

      隧道掘进还在进行。玉希莫勒盖隧道的施工难度和施工的技术含量,让左三星他们168团领教了。在玉希莫勒盖隧道施工,由于其本身的特点,对左三星以及参加施工组织指挥的团、营、连,尤其是团连两级领导提出了他们在其军事生涯中不曾遇到过的新的更难的问题。解决这些问题既要有长久的热情,更要有得力的组织指挥,即管理的高度与深度。对于这些,左三星是清楚的。虽然左三星对参加施工的隧道部队要求作长期艰苦奋斗的准备,但他从部队整体体能普通下降的事实中,深深感到了部队面临的牺牲、彷徨和无奈。解决这个问题,依靠强大的政治教育和行政管理是必要的也是有效的,但是如果因为组织不力而出现本来可以避免的工程工期延续以及财产以至兵员牺牲,则是不可原谅的。基于这种认识,左三星同仲小平商量后,决定了对隧道施工从组织指挥到机构的全面加强,团里让主管干部工作的副政委池辉充实指挥;将薛文改任主管工程的副团长,还专门儿充实了在团指的卫生队的帐篷医院,为连队配备了一名卫生员。没想到的是,研究隧道问题的专题会议正在筹备,隧道出现险情的紧急电话就追到那拉堤了。真是像打仗一样啊。

        “我还是要到作业面儿看看。”“等等吧,团长,你在这儿坐阵。肖平和王副参谋长已经去了二十分钟了。他们估计快下来了。”在等待中,王建平首先出来,接着肖平也走了出来。“掘进面儿没问题,支撑面儿局部倒是有问题。”肖平首先说,披在身上的水衣往下还在淌水。“我精确地测了,用于支撑的立柱靠东侧的一排位移了一至二毫米不等,要出问题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王建平没说什么。看得出,他同意肖平的判断。左三星把手电再次从余喜财的手里抢过来,对肖平说:“走,咱们两个再看看。”见小余要跟进去,说:“你就在这儿。”“建平,你同余喜财立即组织部队往洞里运圆木。”

      隧道的气氛骤然紧张。左三星在支撑的圆柱中穿行。这些支撑的东北松,立着的,两柱之间仅仅能走过两个人,横着的像竹排,一根连着一根,没有间缝。在这个窄窄的空间中,水自始至终往下淌着或流着,防雨的电灯被水、雾、油烟裹得只有一团弱光。“就这儿。”“肖平在整个支撑面儿加立柱,横撑,只要支撑结构平衡了,就没事儿了,大自然的力量正是不可算计。调一连架子工过来。”左三星一出支撑口,就对迎过来的王建平说。

      圆木和方木源源不断地运了进来。“连长,你去洞口组织运木头,我在这儿安排支撑吧。”肖平对招呼兵们运木头的余喜财说。圆圆的东北松被战士们用装载机运来。圆木到达预定位置并立着横着支撑起来,既有困难也是解除危机的关键。左三星就在已经被复的同支撑面儿相交的地儿站着。在他的面前,官兵们没有吼叫也没有退缩,他们有的扛有的跑有的抬,把直径在四十公分左右的圆木往里运,又一鼓作气地立起来或用肩臂甚至头顶顶起来,让圆木完全支撑。有的兵手一滑,木头往下沉,兵干脆把腿跪下去,再用肩扛着木,更多的人往前努力,兵被拖倒,倒在是泥也是水的支撑面儿;有个战士的额头在安全帽下,往外涌着血水,流得满眼满脸满嘴,从支撑面儿出来,又冲去抬木头,自己浑然不觉,被刚刚过来的池副政委发现了,硬是不让动。战士用满是泥水的袖子抹了一把脸,拧脱开来还是抬木头了。

       四个小时过去,支撑面儿已完成加固。左三星松了一口气,从小余的手中接过水杯,深深地喝了一口。“肖平,咱们再去里面看看。”肖平用手紧了紧裤腰,就跟团长走。就在这时,他眼前冒出一连串的星星。这些星星五颜六色频繁地跳跃。肖平潜意识里感到头重了,重得脖颈也支撑不起来。于是,他伸出左手,想抓住什么,可晃晃悠悠的腿颤抖着,把肖平推到了浪尖儿之上。肖平晕倒在隧道里,晕在了一大滩泥水之中。

      在去卫生队帐篷医院的路上,肖平就醒了。到了卫生队,肖平感到不是那么闷了,能站起来了,喝了一支葡萄糖水,他感到精神了许多,提出要走。从隧道赶到医院的池辉阻止他,不让走。“你还是在卫生队治病,如果没事儿,就回连队;如果有事儿就老老实实住院,干工作没有好身体不行。”“副政委,我的身体底子好,不会有事儿的,刚才倒了,是饿的。”肖平心里还是有点儿慌,腿也软得像棉花,但他想到隧道的事儿,想到隧道如果没有他进展可能要受影响,就装作挺精神地对池辉说。

      这时,余喜财打来了电话。“没事儿吧?”“没事儿,下午就回连队。”“今天隧道这事儿要不处理及时,事儿就大了,老肖,真感谢你。”“掘进又开始了吧?”“开始了。”

      晚上,张作富到了寅大的宿舍。一见面,他就问:“肖连长怎么回事儿呀,我看他有时走路脚跟与脚跟相撞,在掘进现场,坐在木头上半天起不来。”“是啊,我看连长的脖子的颜色也不对。连长的脸上吧,一年四季一个样儿,可这脖子,最近跟原来大不一样。原先只是黑点儿,可现在黑中泛黄了。他的饭量也比原来小,还老用手顶着胃。”“莫不是有什么病吧。”“我也这样想。”接着,两个好朋友又谈到了隧道的事儿。“总是塌方,哪儿是在掘进啊,像是捅破了天。”“你的形容还真的不错。不过,捅天也好不捅天也好,咱们168团算是跟玉希莫勒盖叫上劲了,依我看,按现在这架势,我们准赢。”“当然要赢。只是这地儿太苦了。你看看我的指甲,黑黑的,翻起来又裂了口,真不知以后能不能长好。”“另外,裆里皮硬硬的,痒得睡不着,想找卫生员说吧,又怕笑话。”“是那地儿吗?”“是啊!”“你原来在连部时是这样吗?”“不是。不过,班里跟连部真不一样。到隧道,没有哪一天衣服是干的,有时连裤衩也灌上了水。干活时还不觉得,一出洞口,就有说不出的难受,用热水洗洗,比喝鸡汤还舒服。可是日复一日,开水的作用也有限,况且开水有时打不了。即使天天有,也不可能时时挂在腰上。”张作富把话说完自己笑了,寅大也笑了。笑过之后,寅大正色道:“要是班里不方便,你就抽空儿来这儿,连部的水比你们班里容易弄到。“”真是谢谢你了。”

      过了一会儿,张作富从裤兜里拿出红背心和领衬交给寅大。“这个领衬织得精致。”“要是觉得好,你就留着用吧,我再让桂花勾。”“我一看到领衬就知道是桂花勾的。桂花送给你的,你还是用,一针一线应该是情意吧。”“就你浪漫啊,勾个领衬都是情意,这情意可就多了。”“张作富同志,情意多多,好令人羡慕啊。”“羡慕?拉倒吧。见到桂花,脑袋一片空白,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你交了那么多招儿,一招儿也没用上,等桂花走了,我才想起好多话没跟她说,弄得一晚上没眨眼,刚闭上眼吧,司机接我来了。我赶紧出屋,桂花就站在亲戚家的小院儿里,说:当兵的,这么能睡呀!我那亲戚说:‘桂花来了一个多小时了,她不让告诉你。’我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何不早早起床啊,说不定桂花来时,还没睡哩,也怨亲戚,怎么不叫我,更怨桂花不叫我。”寅大听了笑了好一阵。“张作富啊张作富,你真的成不了大事儿,亲爱的桂花同志该是多么的有情,让你到她家,又把你领回亲戚家,早晨天没亮就来找你。一个女孩子的意思全部在这些行为里了,你高兴在床上顶着花被子当狮子舞那才对呀。现在好了,再见她,不知牛年马月了,更重要的是你拿着胡子不当须,要是错过了这店儿,可就后悔一辈子了。喂,真的就这些了?”“都说了,我这人说话办事儿,向来是竹筒里倒豆子,一个不留。”“真的连桂花的手也没摸一下?”张作富点头。“真是个毛主席的好战士,值得学习啊。”“寅大,你这个新兵蛋子,就捣蛋吧。”

      今年五月的玉希莫勒盖好多晴朗的天,晴朗得南洞口的冰雪花了,晴朗得八连驻地那片西坡上去年六月才开的无名的花也冲冲地窜出嫩嫩的杆儿,顶着一朵又一朵黄色的花蕾了。那两只狼还是那么悠闲地来八连北头散步。它们从坡顶露头儿又从坡下健步一直到八连,总是那么的准确,准确得到分到秒。肖平对黎兵说:“你再把雪豹放出来,是该到放出来的时候了。”“副连长,要是把这狼狗放了,它跑去跟狼打架怎么办?”“雪豹怎么会呢?又怎么敢呢?那狼的能力可比雪豹强几十倍。雪豹哪里是狼的对手。到这个年龄段儿放雪豹,是让它在合适的时机受锤炼。你想,如果小时候把雪豹放在外头养,要么被吓死,要么被狼领走,不会有其他结果,八连也没有雪豹了。现在它已经长大了,有一定的智慧了,可以以八连为住手做些事了。”雪豹被放了出来。打开笼门的一瞬,它就活泼乱跳围着黎兵转,还伸腿往黎兵的上身搭。“好了。”雪豹又一阵风似地跑到操场,又到炊事班,只几分钟时间,就在连队转了一圈儿回来了。这狗也巧,自从被放出来,只要见到穿军装的,都不咬。见了亢奋,总是跳过去,吓得亢奋往战士身后躲。肖平说:“雪豹从小在军营里生军营里长,习惯了军绿色,你哪一天穿一身绿来,我领你让它熟悉你一会儿,以后就不会咬你了。”亢奋不信,也害怕。“我让黎兵牵着雪豹总行了吧?”“行。”果然,穿上军装的亢奋雪豹不咬,不仅不咬,闻他的裤腿儿时,还一个劲儿地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