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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这小子想反悔吧?
不是没有这个先例啊,想想之前,那么吃豆腐他都不在意,到最后了那层窗户纸捅开了的时候,这小子什么反应?
装模作样说叶匪叫了外卖。
想到这,司徒无畏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先往厨房把水果刀揣兜里,要是看见你小子在和哪个荡妇约会我就一刀!
……砍我自己。
司徒无畏把水果刀一丢,总不能真砍那小子吧,好不容易抓回家养胖了几斤,这一刀下去得吃多少肉才补得回来?
诶,对,砍那荡妇。
司徒无畏又把刀捡起来继续揣兜里,想象着莫缺和哪个金发碧眼的大波妹坐在酒店里,大波妹穿着低胸装,脚底下是黑丝袜,头发烫了个大波浪一卷一卷的。为什么司徒无畏这么清楚呢?
因为这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们正吃着饭呢,司徒无畏走进去一刀扎在大波妹的胸上,只见噗!
鲜血喷了满桌,莫缺都愣了,傻乎乎看着被喷了血的牛排……算了吧,莫缺不喜欢吃牛排。
司徒无畏无聊打个哈欠,顺手把水果刀丢桌子上,这小子到底死哪去了?掏出手机准备再给莫缺拨个电话,正好莫缺的短信进来了。
老婆大人:我找到工作了!
原来这么多天是在忙找工作的事……不是和你说了我能养你吗!
司徒无畏想起这事就来气,当时莫缺老念叨找工作找工作,司徒无畏被念叨烦了,对着莫缺说道:“找什么工作啊,我养得起你。”
莫缺眼睛一翻,然后瞪着司徒无畏说:“我为什么要你养啊!我要赚钱养你!”
司徒无畏不屑道:“就你赚的那点钱?”然后莫缺三天没理司徒无畏。最后还是司徒无畏威胁莫缺,要是他不回来就在楼下摆九十九朵玫瑰,并且大声喊莫缺我爱你,这才把莫缺吓了回来。
司徒无畏动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短信还没发出去,莫缺又一条短信进来。
老婆大人: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
司徒无畏:“……”
司徒无畏:“!!!”
为什么不打电话,而是发短信?
因为莫缺知道,司徒无畏很少玩手机,基本不看短信。莫缺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他不希望司徒无畏看见这条消息,至少现在不希望。
司徒无畏又想起了之前脑子里浮现的场景,酒店,金发大波妹,烫大波浪头发一卷一卷……司徒无畏又把刀子揣兜里了。
我要去捉!奸!
说干就干,司徒无畏当即进车库取车,同时拨通莫缺电话,喘两口气,把音色调在一个特温柔的位置,“喂?莫缺,你在哪呢?”
“我、我在外面吃饭呢。”莫缺莫名其妙打个哆嗦,心想着,这大热天见鬼了,同时对着对面的人带着歉意笑了笑,那人也回了莫缺一个微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
“你也要来?不好吧……我新老板请我吃饭呢。”莫缺有些为难,“男的啊,哦,好吧,你来吧,澄杨路居士林。”
莫缺想了想,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便答应了,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说道:“我一朋友要来。”
对面那人无辜眨巴眨巴眼睛,“可以啊,不过我可能得先走,我等下还有事呢。”
莫缺晃晃手,“没事没事,我在这等他就可以了。”说到这莫缺又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吧,我是想让他给你道个歉,既然你有事,那就下次吧。”
那人愣住了,“道、道歉?你说的朋友,该不会是那个朋友吧?!”
莫缺点点头,“对啊,就是那个朋友。”
对面那人嘴角抽抽,他有着阳光般的笑容,大男孩的外形,新做了个头发看上去很精神,这人,名叫曲鹏。
司徒无畏一下抽出安全带,就想给枪上栓一样,干脆,利落。脚底下狠狠踩下油门,许久没有清理的兰基博尼刷一下冲出去。
司徒无畏咬牙,好你个莫缺,和别的男人吃饭都不和我吃饭,今晚就把你办了,让你知道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次司徒无畏没有显摆他的车技,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目的地——很惊奇他竟然没有闯红灯。刚刚把车停稳司徒无畏就冲了出去,莫缺给他的位置是大厅里,司徒无畏在大厅里左看右看,看见了目标,当时就愣了。
是他?
这个小白脸?!
司徒无畏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陈杂的坛子;各种酸楚、苦涩,他娘的兜兜转转还是转回来了。
司徒无畏看着莫缺和曲鹏笑着交谈,心里咬手帕,他娘的这小子从来没对我这么温柔地笑过。
曲鹏给莫缺看手上的表,看着看着掰下来放到莫缺手上,司徒无畏心想,小样吧,莫缺那家伙不可能会收的,那死心眼的小家伙,他绝不会……他、他怎么就收下了呢?他怎么就那么容易把曲鹏给他的表收下了呢?这他妈是我去年买了个表吧?
司徒无畏站不住了。
曲鹏变戏法一样,又从口袋里掏出个表来,对着莫缺晃晃,笑着帮莫缺带上,莫缺看了看,也笑着晃晃。
司徒无畏冲出去了。他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直愣愣冲到曲鹏面前,掏出口袋里蓄谋已久的水果刀,瞬间,只见那噗地一声!
……
…………
………………
司徒无畏皮笑肉不笑地把削好皮的苹果切成两半,一半递给莫缺,“吃。”
莫缺莫名其妙把苹果接过来,“你来了?这是我老板,也是你认识的,就是那个,被你……那个的,他叫曲鹏。”
司徒无畏任然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巴掌拍在曲鹏背后的椅子靠背上,慢慢地接近曲鹏的脸,“你好啊,曲老板。”眼睛里的飞刀不要钱般地嗖嗖嗖射出去。
曲鹏下意识打个哆嗦,“那,那啥,你好、你好。”
莫缺愣是没感觉到今天的司徒无畏有多么不对劲,连忙说道:“对了,司徒,你上次打了人家,现在给人家道个歉。”
“道歉?”司徒无畏磨牙,“你让我,给他,道歉?”
曲鹏连忙站起来,“那什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道歉的事情下次再说。”
“誒,等等!”莫缺没拉住人,看着曲鹏远去的背影摸摸鼻子,“没人想吃了你啊。”
司徒无畏碰坐在莫缺对面,看着莫缺,“有。”
莫缺也打个哆嗦,他总算明白之前曲鹏的处境了,“呃啊,怎么了?”
司徒无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莫,缺。你不和我吃饭,就是和你老板吃?”
“对啊。”莫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虽然背上全是汗。
“你还让我给他道歉?”司徒无畏脑袋一点一点,气场强的渗人。
“对、对、对啊!”莫缺还是没觉得哪里出错了。
司徒无畏伸出手,“交出来。”
“啊?”冷不丁来这么一出,莫缺没反应过来。
“他给你的表!交出来!”司徒无畏叫道。
“哦。”莫缺反应过来了,乖乖掏出手表放到司徒无畏手上。
司徒无畏看了看,往桌子上一排,接着一拳头砸下去!
莫缺大叫到:“你干什么啊?”
司徒无畏狠狠地看着莫缺,“不舍得?”
“当然不舍得了!”莫缺叫道,“早知道就不给你买了!四千九呢!”
☆、第六十三章 日常之戒烟
司徒无畏的动作一顿,他机械般转过脑袋看着莫缺,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买,的?”“不是我还有谁啊!”莫缺不满意叫道,“还有谁会给你这王八蛋买东西?四千九啊!我头一次买这么贵的东西。”
司徒无畏看上去追悔莫及,实际上,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可,可是,这表不是那家伙给你的吗?”司徒无畏对着曲鹏的位子努努嘴。
莫缺怒视司徒无畏,“那是我给他看的!他只是还给我!他的表还在我手上呢!”说完,一愣,莫缺看了看手上的表,“他的表还在我手上呢,这家伙走这么快干嘛!诶?司徒无畏?你,你把碎片收到口袋里干嘛?”
司徒无畏咬牙,“我回家看看能不能粘起来。”
莫缺嘴角抽抽,嘟囔道:“有毛病。”
就这样,日子吵吵闹闹地过去了,莫缺和司徒无畏的感情也逐渐安稳下来,如同小渠流水一般,溅不起多大的浪花,却一直流淌,淅沥沥地独自幸福。虽然波折一直存在,两人都知道对方的脾性毛病,也都能容忍。
许许多多的生活习惯逐渐暴露,也逐渐被对方接受,他们都作出了妥协,各自的菱角一点一滴被生活磨平,渐渐地,好像逐步融为一体。
不过莫缺实在是容忍不了司徒无畏的老毛病,这家伙太多疑了,而且明显的双重标准,晚上莫缺就算晚回来几分钟,这家伙就会打电话过来嘟嘟囔囔,于是单位里都相传,莫缺有一个精明强悍的老婆,而莫缺,也被冠上了妻管严的名称。
至于和老板去吃饭什么的,只要被这家伙知道了,不出三分钟,保证出现在身后盯着你,不说话就是那么光盯着,像是背后灵一样。
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
莫缺每次回头都被吓得毛骨悚然,“司徒无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
司徒无畏幽幽地回答:“我出来吃饭……”
曲鹏忙扒了几口饭就借口有事走了,又剩下俩小夫夫面对面。
而司徒无畏最受不了的,就是莫缺总是不让他做一些……不太正经的事,他的思念很保守,不许白日宣淫,不许穿露出脚踝的袜子,不许穿背心,不许穿在家看片,不许买黄色书籍,家里不许出现xing爱物品,每次做的时间间隔不许少于一个星期,不许……
总是,这不许那不许一大堆规矩,让司徒无畏甚至认为莫缺是从什么老古董家里出来的。为了这事情司徒无畏和莫缺是吵了又吵,但是莫缺就是死守住最后的防线一步不让,而司徒无畏的再三努力之下,他征得了……
每晚莫缺帮他打枪的权利(= =)
然后,在这下面第二个司徒无畏难以忍受的就是,莫缺换洗衣服什么的,都很勤快,但是他就是不喜欢换鞋。
每当司徒无畏一回家,闻着味道就知道莫缺在不在家了。于是——司徒无畏觉得,他必须做点什么了。
“莫缺,刷鞋去。”司徒无畏躺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对着刚刚进门的莫缺说道。
莫缺憋着口气,拎着鞋放到阳台上。
“嘿。”司徒无畏坐起来,“我是叫你刷鞋,不是叫你处理异味,要是这样,我买几瓶空气清新剂不就完了。”
莫缺眼珠子转转,“刷鞋多累得慌的啊……而且洗多了还脱胶。”
司徒无畏斜着眼睛看莫缺,“要是脱胶我再给你买,有的是钱!”
莫缺撇撇嘴,坐到司徒无畏身边,靠在他肩上,“我今天帮一八婆减肥,那家伙总是往我身上瞟。”
“别转移话题。”司徒无畏把莫缺推开,“快去刷鞋。”
莫缺眼珠子再转转,“要不……你帮我刷呗?”
“别想!”司徒无畏咧咧嘴,“整天要我给你刷鞋,你个汗脚又不穿我给你买那袜子,自己刷去。”
莫缺看向地板,“你买那袜子穿起来不舒服。”
“快去快去!”司徒无畏不耐烦叫道。
莫缺毛了,“你老抽烟我都没说你,干嘛老抓住我这点不放啊!”
司徒无畏眼睛一瞪,“嘿,你还有理了?要么我不抽烟了!你勤刷鞋!”
“好!”莫缺拍板,“要是你能戒烟,我就勤刷鞋!”
于是乎,到今天司徒无畏都没有再抽烟。都说这能戒掉烟的男人,和能减下肥的女人,是最不能惹的,但是这不抽烟的滋味,恐怕只有司徒无畏自己知道了。
抽烟久了的筒子都会有烟瘾,这一天不抽啊,心痒痒,就像百爪挠似得。司徒无畏是老烟枪了,都说饭后一支烟,快活赛神仙,饭后二支烟,仙女也不见,饭后三支烟,老婆丢一边,您就知道司徒无畏这烟瘾多大了。
要说起这司徒无畏的烟瘾,就要说起司徒无畏的酒量,他酒说的是白酒三斤半,啤酒随便灌,他抽烟说的是子孙香火代代传,一代更比一代强。
扯远了。
总之,司徒无畏就这俩小爱好,还都被莫缺禁了。
这烟瘾一犯,司徒无畏就下意识搓手指,搓着搓着把食指中指放鼻子上闻闻,常年抽烟的人指尖都会留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这闻着闻着,不过瘾,一抹口袋——没烟,这可不是要了命吗,赶紧的,趁着莫缺不在家,四处搜搜。
司徒无畏首先打开地就是床背后的暗格,一看傻眼了,藏的雪茄全都没了,这才想起来,好像很早之前就和莫缺说过,这里藏着东西。
又把家里搜了搜,嘿,这莫缺。司徒无畏站在屋子里挠头,没看出来啊,这小子是属警犬的吧?怎么藏的东西全没有了呢?
就连司徒无畏藏的那点大麻都没了……坏了。
司徒无畏一拍手,藏大麻那地方还搁着各种各样的各种各样的照片和不舍得丢的珍藏版性虐用品……估计都被莫缺这小子丢了。
司徒无畏琢磨,下去买包烟?
不成,得走远点,要是不小心碰着莫缺怎么办?
司徒无畏费好大劲绕了个大圈子去买了包烟,然后又躲一个小地方准备抽,摸了摸口袋这才发现没带打火机——司徒无畏懊悔地拍拍脑袋,口香糖都买了,怎么忘了打火机?正巧,旁边站一抽烟的,但是技术不怎么高明,老咳嗽。
司徒无畏就想,这家伙这么咳就别抽了呗。拍了拍人家,“老兄,借个火。”那人没转身,只是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司徒无畏点找来,嘴里叼着烟,深吸一口,呵,这味道,多久没尝到了!
听着那人又传来咳嗽声,并且一声比一声大,司徒无畏打趣道:“不会抽就别抽,别老这……”
烟掉了。
司徒无畏嘴角抽抽,“莫、莫缺?”
莫缺还在咳嗽,“你、咳、你怎么在这啊?”
司徒无畏看着莫缺:“你怎么抽烟了?”
莫缺眼睛一瞪,“你来这抽烟?!”
司徒无畏哭笑不得,“不是,那什么,我说,你不是不抽烟吗?还说讨厌家里有烟味什么的。”
莫缺无奈道:“我看你憋得那么难受,就想试试,这东西味道真的有那么好?呛死我了。”莫缺扬了扬手里的烟屁股。
司徒无畏看着莫缺叹口气,“算了,我们回家吧。”顺手把烟一丢,又从怀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软中华,随手一丢,“不抽了。”
莫缺嘴角抽抽,又把烟捡起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浪费?不抽也可以换钱的啊!”随后,又想起来,“你又抽烟!”莫缺指着司徒无畏的鼻子,“你怎么和我说的!”
司徒无畏笑了声,“不抽了,这次真的不抽了,走,回家给你弄好吃的去。”
“司徒无畏!这事没完呢!”莫缺不依不饶,“还有啊,我昨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某些东西,你怎么叫交代?”
司徒无畏脑袋上拉下三条黑线,“呃,那个,啊哈。”
“啊哈你妹啊!”莫缺眼睛一瞪冲司徒无畏脑袋来了一拳头,“你怎么解释?”
司徒无畏干脆一把搂住莫缺,边走边唱,“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
“喂!”莫缺没招了,“你个无赖!”
“哈哈。”司徒无畏笑了,“这时间过得真快啊,明天就是四月份了。”
莫缺也道:“嗯。”
“诶,正好,明天是我妈的忌日。”司徒无畏看着莫缺道:“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第六十四章 扫墓
“好啊。”莫缺扬起笑脸,眼睛中透出的暖意直达司徒无畏心里,他也跟着笑起来,“我妈要是知道她有这么好一儿媳妇,保准气的从坟里跳出来。”
莫缺一哽,“什么啊!”
司徒无畏笑着加快脚步,“没什么。”
莫缺不明所以,“司徒无畏!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拔腿就追。
随后,又上演了一部‘你来追我啊’的弱智大戏。
四月四号清明节。
冬至后第一百零八天。
小雨。
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这样的天气,一阵小雨一阵阴,倒是正好。
司徒无畏和莫缺前一天在家里买了一大叠黄纸回家叠金元宝,这习惯倒是让莫缺很新奇,他家并没有拜清明的习惯。
莫缺老家在江西,自祖爷爷那辈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据莫爸爸说,他小时候还曾跟着爷爷回江西去扫墓。随后,爷爷死了,也按照老习惯落叶归根,长途跋涉葬回了江西,因为爷爷是在江西出生的,葬回江西是爷爷的心愿。
而在江西那边莫缺也有亲戚,每年会帮着照看,到后来,莫爸爸每年清明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回江西扫墓,莫缺连他爷爷葬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莫缺的外公外婆依然在世,莫妈妈自然不用回去扫墓。
所以,莫家没有叠元宝的习惯,而随着城市文明行动的展开,禁明火,扫墓也只是带上一束鲜花,所以烧元宝的人渐渐少了。
司徒无畏叠得很认真,一折一压,不差分毫,跟着司徒无畏叠,虽然速度慢了点,好歹也帮上了忙。
司徒无畏又买了一栋纸做的大楼,买的时候笑着和莫缺说:“几年没烧元宝之外的东西了,今天让爸妈住新屋。”
莫缺说:“那你还不如再买辆纸车给他们烧过去。”
司徒无畏不止买了房子,还买了车子,一袋子冥币,一包香,金表,又到烟店里买了一包烟,一串鞭炮,从床头拿了三只雪茄——“好啊!你还藏了!”莫缺指着司徒无畏的鼻子说道。
司徒无畏笑了笑,“家里要备一点的,应酬需要。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还从我身上闻到了烟味?”
做完了这一切,司徒无畏开着车,载着莫缺一路往郊外飞驰而去。半路上又下了趟车,买了一大束白色的雏菊。
莫缺看着司徒无畏忙上忙下,说道:“你以前都是一个人来吗?”司徒无畏看莫缺一眼,“不是,以前和我一个手下一起来。”踩下油门,车子如箭一般射出去。
又下雨了,雨点打在车窗上,司徒无畏开了雨刷器,而莫缺犹豫地问道:“你为什么带你那手下去啊?”
司徒无畏笑了,“这飞醋吃的,习惯了,那家伙是我左右手,做大事总要带上他。”
“男的女的?”莫缺耿耿于怀。
司徒无畏又笑了,他今天的心情很好,“男的,有空,介绍给你认识。”
“我才不要认识呢……”莫缺嘟嘟囔囔道。
司徒无畏的心情真的很好,虽然他没有开音乐,但是一路上嘴里都哼着一首歌,莫缺没听过这首歌,但是调子很温暖,似乎透着爱意。
一路上都很清幽,车子跑了很远,直到道路两边的梧桐都变成了松树,道路开始坑坑洼洼,土地变得荒芜。
当车子路过一个大型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