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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处于波兰统治之下;适当解除武装的莱茵兰地区必须保留在德国。在萨尔问题上,劳合·乔治没有明确表态。也许,法国可以延续1814年的国界或者只拥有当地煤矿。当然,德国必须放弃所有殖民地,而且还必须赔款。威尔逊对此表示同意,毕竟他自己本来也可以写《枫丹白露备忘录》的。法国人非常气愤,克雷孟梭写信给劳合·乔治说:“如果你觉得和约太苛刻,就让我们把殖民地和舰队都还给德国,也不要为了安抚战败的侵略者,只强迫欧洲大陆国家——法国、比利时、波希米亚和波兰——做出领土方面的让步。”他补充道,认为可以通过温和的条款安抚德国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
无论是不是妄想,英国都决定脱离欧洲,不卷入它的问题。欧洲的权力均衡总对英国有利;只有当某个国家威胁着主宰欧洲大陆时,才需要进行干涉。德国曾经是个威胁,但如果现在毁灭它,让法国占上风,是非常愚蠢的。随着情绪逐渐平静,英国记起同法国的竞争以及英德友好的潜势:英国工业需要市场;而德国拥有7000万人口。英国希望欧洲大陆稳定,而不是像遥远的东方那样混乱无序;在欧洲中部有一个稳固的德国将会提供这种稳定。劳合·乔治在和约条款上的多变反映了英国普遍的正反感情并存的矛盾情绪。
从短期来看,《枫丹白露备忘录》成效甚微:英法依然为赔款争执不休;法国人既不估计战争损失也不表示他们想让德国赔什么。威尔逊对格雷森说:“当每一小时都对世界意义重大时,浪费时间就等于犯罪。”但他也担心如果把盟国逼得太紧,他们的政府就会垮台,和平问题就会拖延更久。
克雷孟梭的对德立场似乎变得越来越强硬。他指出英美都有海洋保护,“我们在陆地上必须有同样的屏障。”他索取萨尔并要求对莱茵兰进行军事占领。“德意志民族是一个奴性民族,和他们打交道必须依靠武力。”3月31日,他允许福煦在四人会议恳请建立独立的过渡政府。福煦说:“只有拥有莱茵河西岸地区,也就是说,只有德国不变心,才能保证和平。”劳合·乔治和威尔逊都礼貌地听着,但很明显他们都心不在焉。
威尔逊觉得法国人在故意阻挠。他对格雷森说:“我非常失望,和克雷孟梭谈了两个小时,他几乎一切都同意了,但离开的那一刻他又改变主意,返回原点。”四人会议不停地开会,天气很糟糕,坏消息不断传来:匈牙利共产党当政;俄国布尔什维克似乎赢得内战;但泽的德国当局拒绝让波兰部队登陆。
3月28日,当克雷孟梭再次索要萨尔地区时,引发了一场冲突。威尔逊有失偏颇地说法国人从未提及将此作为战争目标之一,而且把萨尔分给法国有悖于十四点原则。克雷孟梭指控威尔逊亲德并以辞职相威胁,拒绝在和约上签字。威尔逊的下颚因愤怒而突出,他说这是个有意的谎言,很明显克雷孟梭想让他返回美国。同样怒不可遏的克雷孟梭冲出房间,他告诉莫达克说,他没有料到法国的要求会遭到如此坚决的反对。
一直在惊惶失措中观望的劳合·乔治和奥兰多竭尽全力在下午的会议中调解矛盾。威尔逊回应劳合·乔治因迟到而做的道歉时说:“劳合·乔治先生,我不喜欢用‘晚了’这个词。”劳合·乔治感激地笑了。当塔迪厄继续大谈萨尔和法国在古代的联系时,奥兰多指出,按这种观点,意大利可以索要原罗马帝国的领土;但这可能对他的好朋友劳合·乔治来说有点尴尬。所有人都开怀大笑,除了克雷孟梭。劳合·乔治提出一个妥协方案:让萨尔自治,法国拥有其煤矿。最后达成协议让专家对此进行调查。克雷孟梭向威尔逊道了歉,并谈起联系美法的情感纽带;然后,他对顾问说,威尔逊坚决不作任何让步。威尔逊也象征性地提到法国的伟大,但私下却抱怨法国人耽误了整个和会的进程。他说,克雷孟梭就像一只老狗,“追着自己的尾巴慢慢地转来转去。”
两天后,下雪了。那年,四月的巴黎天气非常糟糕,而且迅速恶化。虽然四人会议的会晤严格保密,但会议细节还是泄漏了。福煦非常绝望,亨利·威尔逊在日记中写道:“他预言巴黎和会将在一周内破产。”某美国代表说流言“伴着一股蓝色的硫磺烟雾”向外扩散。一位加拿大人在家书中写道,德国可能会爆发革命。《每日邮报》巴黎版说:“走向毁灭。”《纽约时报》记者发回电报说:“国联已死,和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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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德和约的僵局(3)
威尔逊的媒体顾问贝克说,他看起来“一直非常阴沉、严肃”。总统觉得他在建立公正的和平的斗争中势单力孤。奥兰多因意大利索要部分亚得里亚海领土而制造麻烦;劳合·乔治太爱耍政治手腕;克雷孟梭任性地拒绝在十四点原则的基础上和谈。威尔逊夫人的秘书写道:“我从未见过他这么生气,他诅咒法国的态度以及由此导致的延误。”威尔逊也被法国媒体的攻击激怒了,看完某报纸后他说:“都是毫无根据的猜想,我发现春天总在冬天之后。”他和劳合·乔治“大吵了一架”,并说他绝不会在法国式的和约上签字,他宁愿回美国也不这么做。
4月3日,威尔逊因重感冒卧床休息,豪斯代替他出席四人会议。4月5日,克雷孟梭非常高兴,他对劳合·乔治说:“他今天病情恶化了,你认识他的医生吗?难道你不能说服他、贿赂他吗?”病房里,威尔逊静坐沉思,他对格雷森说:“我不停地在想,我在想如果这些法国政客可以为所欲为,得到他们声称法国应该得到的一切,世界将会怎样。我的观点是,如果他们那样做,世界将在很短时间内四分五裂。”他略显放松地说他已经做出决定了。他让格雷森安排华盛顿号在布列塔尼海岸的布雷斯特等候。“我不想说一有船我就走;我想让船停在这儿。”第二天,这个消息就泄露了,这正合威尔逊之意。他的威胁引起一场轰动。《纽约时报》头条写道:“和会处于危机之中。”
法国对此并不以为然。克雷孟梭对一位朋友开玩笑说:“威尔逊就像个厨师,把行李放在走廊里,每天都要挟着要走。”法国外交部的一位发言人粗鲁地讽刺说:“回家找妈妈。”但实际上,他们非常担忧。检查员把法国报纸上的相关评论控制在最低,众所周知与官方有密切联系的《时代》急忙发表了一篇文章,声称法国无意吞并任何德国人居住的领土。塔迪厄的助手对美国记者说,法国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而且同意接受1871年的边界,即只索回阿尔萨斯和洛林两省(这番话带来不少乐趣)。
克雷孟梭在国内的政敌也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众议员和参议员督促他要坚持法国的合法要求;福煦发动了一场媒体运动,要求占领莱茵兰地区。大元帅几乎是在公开表示轻蔑:拒绝传达四人会议的命令并要求与法国内阁对话。这在一个有军事政变传统的国家非常令人担忧,也很令人为难。在一次事件后,威尔逊说:“我不会把美国军队交给一个不服从本国政府的将军。”
主要的政治家、记者和战士都警告庞加莱,法国正在走向灾难,克雷孟梭使法国没有任何安全感。也许,庞加莱应该辞职以示抗议?或正如福煦等人督促的那样,运用宪法赋予他的权力来接管谈判,这是他的义务吗?庞加莱嘴上批评,但迟迟不采取行动。消息一向灵通的克雷孟梭来到爱丽舍宫,造了很大声势,他指责庞加莱不忠。“你的朋友都反对我,”他喊道,“我受够了。我每天从早到晚谈判,都快累死了。”他提出辞职。庞加莱反驳道:“我一向忠心耿耿,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此外,我还全心全意,甚至可以说孝顺。”克雷孟梭说他撒谎,庞加莱非常生气。“看,你对我傲慢无礼!”不但如此,会谈结束两人握手言和时,庞加莱用政治家的口吻说:“情况严峻,前途灰暗,在这种情况下,官员的团结非常重要。”他立刻把心情倾诉在日记里:“简单地说,这次谈话让我见识了一个健忘、暴力、自负、仗势欺人、轻蔑、极端肤浅、身体及心智俱聋、不会推理、思考及讨论的克雷孟梭。”
只有劳合·乔治在整个危机中都很快乐。他对报业大王乔治·瑞德尔说:“我们取得了很大进展,我们已经解决了除违反战争法以外的几乎所有重大问题。我们将在下周开始起草和约。”他预计和约的最终条款将于两周后的复活节完成。尤其令他高兴的是,他有关赔款问题的要求得到了满足:最终的赔款数目未包括在和约中。
当4月8日威尔逊康复时,春天终于来临,和会的气氛也好了很多。他对格雷森说,他还是感觉有点“恍惚”,但“神智清楚”。然而,他认为留着华盛顿号进行威胁还是有用的。在他缺席期间,即将讨论的协议的基础工作已经基本完成。萨尔问题终于在4月13日解决。专家提出妥协方案:把该地区的煤矿分给法国;国联将接管萨尔地区,并于15年后,当居民可以在独立、法国和德国之间做出选择时,再在委员会监督下举行公民投票表决。1935年,希特勒的新德国(新德意志帝国)备受瞩目,该地区90%的人都希望回归德国。
莱茵兰问题及英美对法国的保证也只用稍长一点的时间就解决了。威尔逊认为自己在为法国提供保证的问题上已经做出足够让步,因此他于4月12日传信给克雷孟梭说,他赞成莱茵兰地区的非军事化,但不同意盟军永久占领。克雷孟梭仔细考虑了一番并于两天后拜访了老朋友豪斯。他说,真可惜,意大利人威胁不在对德和约上签字。当然,他本人准备与同僚合作,接受美国的立场,虽然不合他意,他将让福煦争取法国的要求。作为回报,他只要求威尔逊同意法国暂时占领主要桥头堡周围的三个区域:法国人将于五年后撤出莱茵兰北部的第一个区域(包括科隆周围的桥头堡),十年后撤出中部的第二区域(包括科布伦次周围的桥头堡),15年之后撤出南部的第三个区域(包括美因兹周围的桥头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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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德和约的僵局(4)
4月15日,克雷孟梭手上的湿疹明显恶化,他抱怨有人施了咒语。那天晚上,当豪斯告诉他威尔逊同意法国的临时占领时,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对莫达克说:“我不再担心了,所有关系法国的重大问题都基本解决了。再过十天,我们很可能可以确定和约的主要条款了。今天除了那两个有关英美在德国侵略的情况下援助法国的条约,我还得以占领莱茵兰地区15年,以五年为单位逐步撤军。当然,如果德国不遵守和约,也就无所谓部分撤军、最后撤军了。”作为回报,他向豪斯许诺,所有法国媒体对威尔逊的攻击必须立刻停止。第二天,连一向敌对的报纸都载满了对总统的赞扬。
顺利地解决了议会的反对而返回巴黎的劳合·乔治心烦意乱。多年后他写道:“挑衅事件是外国军队占领其他地区不可避免的后果。协约国军队(其中有些是有色人种)对德国城镇的占领与德国人爱国情绪高涨很有关系,并最终以纳粹的形式表现。”4月22日,他勉强同意莱茵兰条款。
4月25日,克雷孟梭带他们去内阁听福煦等人的批评。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是,庞加莱只要求明确几个问题。克雷孟梭对莫达克说:“他是共和党主要批评者,但是每次向他征求有关三个月来我们一直在处理、而且目前还在处理的无数微妙问题的意见时,得到的回答总是含糊其辞。”内阁一致通过这项密约,5月4日,再次全票赞成整个和约。福煦忿忿地说克雷孟梭是个罪犯。庞加莱考虑辞职,但和往常一样,三思之后又放弃了。
克雷孟梭一直认为他为法国赢得了最好的结果,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得到的比盟国最初准备给法国的要多;他保持了英法、美法联盟;通过莱茵兰地区的非军事化和15年的占领加强了法国的安全感;而且占领将一直持续到德国履行完和约其他部分。正如1919年9月他对众议院所说,在讨论批准问题的过程中,“这个条款复杂的和约的价值就是你的价值;你把它弄成什么样它就是什么样……今天你们要表决的还不是开始,仅仅是开始的开始,它所包含的思想将不断成长并且开花结果。你们如今有能力把他们强加给战败的德国。”执行总是个难题。正如克雷孟梭的继任者,包括庞加莱所发现的,如果没有英美支持,法国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到了20世纪20年代,面对德国纳粹的威胁,却再也没有英美支持,而30年代,也没有克雷孟梭的号召。而且德国东部的波兰也不再可靠。
四人会议(1)
1919年,巴黎的春天姗姗来迟,但4月中旬木兰花已经盛开,林阴大道两旁的板栗树也开始发芽。高大英俊、身穿白袍的埃塞俄比亚代表陆续到来。博物馆陆续重新开放,孩子们在公园里快乐地玩耍。国际劳动节那天,全城禁闭,左翼为了一年一度的社会主义者###出动成千上万人游行示威,政府则调集军队进行回应。巴黎市中心到处都是冲突;谣言声称2000名重伤者被送往医院。
和会上,对德和约基本完成,中欧和南欧的许多国界已经划定——至少在纸上;对奥地利、匈牙利、保加利亚和奥斯曼帝国的和约也已经起步。此时,巴黎城内流传一个尖酸的笑话,说他们正在准备“公正而持久的战争”。
和会中心是新成立的四人会议——克雷孟梭、劳合·乔治、奥兰多和威尔逊——他们从3月的最后一周开始开会。但会上没有专家和秘书,只由他们几人解决一些重大问题。劳合·乔治对最高委员会消息泄漏及和谈进度缓慢非常担忧,克雷孟梭表示同意:和会两个月来成效甚微。威尔逊也这么认为,他一向喜欢非正式的小组开会,这样的话,他可以畅所欲言,必要时还可以改变主意。愤世嫉俗者说,四人会议也是将意大利外交部长桑理诺排除在外的方便的借口,他强硬的态度已经得罪了所有人,包括意大利总理。
四巨头一天开两次会,如果有特殊情况,星期天也不例外。会议地点偶尔在克雷孟梭位于战争部的潮湿寒冷的办公室,但大部分时间在威尔逊的书房。偶尔参加的塔迪厄说,威尔逊僵直地坐在扶手椅里,看上去就像一个“批评论文的大学教授”。威尔逊说话慢条斯理,而劳合·乔治双手抱膝,慷慨激昂,时而愤怒,时而幽默,“无视技术性论证,喜欢奇思异想,但富于雄辩和睿智”。克雷孟梭躺在椅子里,带着手套,双手放在两侧。他没有前两者的话多,但一旦开口比威尔逊有激情,比劳合·乔治有逻辑。有时,为了听得更清楚,他坐在炉栏上。奥兰多通常坐在壁炉旁边,面对他们三个。他在其他方面也与另外三人隔离;他只关心意大利的要求,几乎不参与其他讨论。当其他三人用英语快速谈话时,他就听不懂了。一次,一位朋友问起最近召开的会议的情况,他郁闷地回答,威尔逊讲了一个有关黑人的笑话,讲了六遍,他才勉强听懂。
被排除在外的日本人表示抗议。他们被打发到五人会议,英国人称之为第二梯队,与英国、法国、意大利及美国外交部长讨论四巨头留给他们的问题。专业外交官对这两个实体代替最高委员会非常反感。保罗·康邦说,“一文不值的计划,临时准备的想法。”媒体因备受限制而大声抱怨。《费加罗报》的记者说和会就像一个用黑漆包裹的大篷车,上面写着:“在黑夜的隧道中进行的黑人的战争。”《纽约先驱论坛报》登载的一幅漫画上画着威尔逊——“最新摔跤冠军”——把媒体打倒在地。
和会的英国秘书——小心翼翼的汉克担心四人会议缺少记录,“从秘书的角度来看,极不方便。”几周后,四巨头发现四人会议也不利于解决问题。他们不记得做出过什么决定或谁应该负责。4月中旬,汉克回来做记录。还有历史学家兼口译员保罗·康邦,他每天早上向克雷孟梭口述他通过回忆作的秘密会议记录(曼托还复制了一份,并在1940年德国入侵巴黎时丢弃;但它却躲过战乱,保存了下来)。4月底,奥兰多也请了一位意大利秘书。至此,一幅完整却不同寻常的画面就形成了:世界上最主要的政治家三个月内每天会晤,共召开200多次会议。汉克的记录把每个人都说成贤明的公务员,并删掉了其间的交易,而曼托和意大利人阿德罗范迪的记录则涵盖了唐突之词和气话。
四巨头相互之间又吵又嚷,但他们,包括奥兰多,也互相开玩笑,互相怜悯。他们仔细察看地图,有时甚至一起趴在威尔逊的巨幅欧洲地图上看,由于太大,只能铺在地上。劳合·乔治和威尔逊谈论起去教堂;克雷孟梭说他一生从未去过。他们就各自担心的问题交换意见。克雷孟梭对其他人说,他从不会因为别人的指责漫骂而失眠,但当他觉得自己出丑时却睡不着。威尔逊和劳合·乔治都明白他的确切意思。其他人礼貌地听着威尔逊朴素的南方笑话,自己也会讲一些。一天,威尔逊一开始便对克雷孟梭说:“我亲爱的朋友。”克雷孟梭叫道:“你一说‘我亲爱的朋友’,我就有点害怕。”威尔逊回答说:“我别无选择,但如果你乐意,我就说‘我杰出的同僚’。”当四人会议全部结束时,克雷孟梭问劳合·乔治:“你觉得威尔逊怎么样?”劳合·乔治说:“我喜欢他,非常喜欢他,现在比刚开始时好多了。”克雷孟梭说:“我也是。”他们都因权力而孤独,因此能够相互理解。
问题越来越多了。例如,3月的最后一天,四人会议讨论了德国赔款、萨尔煤矿、协约国对莱茵兰地区的占领、海峡隧道、比利时的要求、匈牙利革命、匈牙利和罗马尼亚的武装冲突,以及派遣斯马兹代表团。威尔逊还抽空与海军部长讨论英美之间的海军军备竞赛;劳合·乔治与两个顾问共进早餐讨论波兰形势;克雷孟梭与福煦产生了矛盾,而且还得处理一系列的罢工。媒体对和会一片指责,尤其批评了和会对外界封锁消息而且成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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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会议(2)
四人中,劳合·乔治过得最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