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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海萍摇摇头:“我看不像是鞑子的人。你看,这两具尸体旁边都没有积下新的水渍,说明这个人根本没有在他们身边停留,如果是自己的同伙,应该会检查下这两人是否真的断气了。”其实,她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个答案,单看那龙碧瑶坐过的椅子,纹丝不动,说明带走她的人动作相当小心,对龙碧瑶甚是爱惜,那这个人即使不是她猜想的云治平,起码也不是可能对龙碧瑶不利的人。
听完龙海萍分析得有理,挝靓花渣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不自觉对她多了几分佩服,心想:这小子临危不乱,思维缜密,行动有序,绝不像是个普通人。但转念又一想,哼,他是什么人跟自己又有什么相干?我留他活口,只是为了看看天下男子,到底有没有人真的不计较心上人的容貌……如果他跟那负心人一样嫌丑爱美,那我便一刀杀了他!但她却没有想过,万一他真不计较,她又该怎么办。
龙海萍哪里知道她这些心理,生怕她再生什么事端,试探着建议说:“姑娘,我看要不咱们先出了这古墓,我助你解读九阴真经,你赐我穿肠散的解药,咱们两不相欠。”
挝靓花渣眼睛转了转:“且慢,你这么有本事,一定能看出后面这个人将你的龙姑娘带到哪里去了?你看看是朝哪个方向去了?”
龙海萍想起她刚才的那句话,深怕她对龙碧瑶不利,哪里肯说出来,只说:“外面一团杂乱,已经分辨不清楚了。”
挝靓花渣哪里肯相信,冷笑一声:“我看你不是分辨不清楚,是不想告诉我吧?”
龙海萍心中怒极,不亢不卑地迎视着她:“我的确是分辨不清楚。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挝靓花渣没想到她胆敢直言不讳,大怒:“你找死!”
龙海萍的耐心也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一字一顿回敬道:“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你别以为是我怕了你!”
挝靓花渣被她掷地有声的话语震慑了一下,心想跟他硬碰硬恐怕不行,怔了一下,不怒反笑:“怎么,想死了?我还不杀你了呢!”说着,她走到通三江的尸体旁,取出一个小瓶,将小瓶里的粉末倾倒到他脸上,通三江的脸上立刻发出嗤嗤的声音,起了一层混着血水的泡泡,一股刺鼻的白眼冒了起来,显然是什么腐蚀性很强的化学物品。龙海萍看得恶心恐怖,赶紧转开了目光。挝靓花渣却好整以暇地说:“等我找到你的龙姑娘,在她脸上也洒下捧化尸粉,让她的脸变得比我还难看,到时候,她既要肠穿肚烂,又要容貌尽毁,我看你还这么硬朗不……”
龙海萍听得毛骨悚然,愤怒道:“你不要逼人太甚!大不了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说着,她猛扑了上去,挝靓花渣虚晃一步,闪到一边,笑嘻嘻道:“就凭你?功夫差得太远了!”龙海萍连扑了几下,都被她轻松闪开。
龙海萍只觉得愤恨交加,又无以发泄,大喊一声,一掌击打在石壁上。她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如此受人挟制,这种被迫无奈一筹莫展的滋味真是比死还难受。如果是她自己中了毒,她宁死也不去低头换这解药,但是,中毒的偏偏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活泼可爱正当韶华的一个小女孩。她不得不放下往日的原则,虚与委蛇。手上的疼痛克制了心里的烦躁,既然不得不这样,龙海萍随机应变的优点又发挥了作用,她迅速冷静了下来,心想打击挝靓花渣的唯一方法就是消灭她得意的气焰。当下,她转身对着挝靓花渣,用最克制隐忍的口吻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位龙姑娘并不是我的心上人,请你不要拿她来考验我。”
挝靓花渣愣了一下,冷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龙海萍淡淡说道:“你爱信不信。我昨天为躲强盗才跑到这山里来。当时我又病又饿,差点死掉,是龙姑娘和一个全真教的小道士救了我,他们把我弄到了一个山洞里,你瞧我身上这身衣服,也是那位小道友给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一会我可以带你到那个山洞瞧瞧。”
挝靓花渣早就对龙海萍的衣着打扮有些怀疑,这时听得半信半疑,心中思忖道,当务之急是要先离开这里,练成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好找那负心人报仇。一想到自己练成神功,便可以将那负心人制住,毁他妻子容貌,再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心中不由激荡万分。至于龙海萍和那龙碧瑶到底什么关系,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她嘴上哼哼两声道:“你休想唬我……我们先出了古墓再说,你要是敢骗我,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至于你那位龙姑娘,也别想得到解药……”
说完已经急不可耐地先朝水路走去了。
其实龙海萍对这种所谓的独门解药一类的说法也是半信半疑,只不过不敢冒这个风险而已。她听出挝靓花渣口气已经有所松动,心想,姑且跟她走了,先给自己几天时间观察情况,到时候再找机会制服她或者偷得解药,实在不行,也想点现代解毒方法,看看有没有效果。她打定主意,赶紧跟了上去。
22我本佳人()
到了水边,挝靓花渣取出一株草药,拔了一棵含到嘴里,想了想,又问龙海萍:“你要不要?”
龙海萍早就好奇她来时口中所含的东西,也不客气,接过来说声:“谢谢。”仔细一看,却是一枚表面有很多白毛的绿色植物。
挝靓花渣心想他对自己必定是满腹怨气,没想到居然还对自己说谢谢,愈发觉得这个人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让人讨厌,吩咐了句:“赶紧跟上。”自己先扎入了水中。
龙海萍学着她将植物含入嘴中,也扎到了水底,到了水底,植物的毫毛沾了水滴,竟然形成一个个细小的气泡,不断往嘴里输送氧气。龙海萍几乎不用憋气,便浮出了深潭。
上了岸,龙海萍惊奇不已,由衷赞叹:“真是太神奇了!姑娘,这是什么药啊?”
挝靓花渣见她态度诚恳,目光热诚,对自己不像别人一样要么畏惧要么嫌恶,自己反倒不知该以什么态度应对,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含糊应道:“我们寨子的人都叫它水中仙,大家下水捕鱼不用网,含几棵下去能抵半个时辰……”
龙海萍走了几步,心中还牵挂着一件事情:“姑娘,我们要不要再绕到古墓前去瞧瞧?看看他们分出胜负了没有?”
挝靓花渣哪肯冒着自投罗网的风险,冷冷道:“他们是胜是负干你我什么事?”她看龙海萍皱眉,知道她是担心古墓派,说道:“你放心,那鞑子对古墓派的掌门仰慕得紧,就算打赢了,也不会舍得将她怎么样。再说,那掌门功夫奇高,只怕他们五六个人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退一万步讲,古墓易守难攻,鞑子的地图又在我这里,古墓派就算战败,他们恐怕也攻不进去。”她居然好声好气宽慰龙海萍,别说龙海萍觉得奇怪,连她自己也大感意外。
两个人不觉对视了一眼,挝靓花渣心中大大懊悔,冷下脸来:“少在这里罗嗦,快点跟我走!”
说完,她展开轻功,向前掠去。
“哎,等等啊……”龙海萍愣了一下,赶紧拔足追去,她本来跟梅吟雪也学过几分轻功的提纵术,但现在却总觉得真气不济,只一会就大汗淋漓,她气喘吁吁地停了脚步,只觉脑中一片眩晕。此时已经接近正午,正是阳气最盛的时候,龙海萍却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样,症状犹如高烧过度后偏又浑身发冷的迹象。她起初还以为是跑路造成的,抬头想看看太阳,却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跟头翻倒在地,嘴里开始口吐白沫。她迷迷糊糊看到一个人跑到了自己面前,却已经眩晕地说不出话来,只得慢慢合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龙海萍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了很长,浑身疲乏,脚步沉重,但前面总也看不到一丝光亮,终于她不禁闪过一个念头:我不是已经死了吧?
这个念头闪过之后,她一下停住了脚步,立在原地怔忪了半天。她本来生性豁达,心胸宽阔得连生死都未尝放在心间,此时心中竟无半点恐惧,但胸中却慢慢涌起一股挥之不去的惆怅和悲凉。她想自己对梅吟雪的一片深情,不但梅吟雪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恐怕也没有一个人知晓,再浓再炙热的感情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让人无端生起一种空抛却后的遗憾和不甘。
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上有一双柔软冰凉的手轻轻抚过,身心一片舒畅。她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不到眼前的人,只将这人当成了自己心中想念的那一个,登时大喜过望,一把抓住那只手,大声喊着:“梅姑娘!梅姑娘!”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她以为自己是在大声喊叫,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却如蚊虫般的□。
通过朦朦胧胧的视线,她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的人影,一看便知道不是梅吟雪,心里颇为失落。她凝了凝神,方才认出是挝靓花渣,只见她一只手还握在自己手里,脸上的表情似嗔似羞,吓了一跳,忙松开了手,挣扎起身道:“对不起,对不起,得罪了……”
挝靓花渣抽回了手,自觉失态,忙板起脸,想要发作却鼓不起气来,半晌才哼一声:“真是没用,才跑这么一段路就成这样了!”
龙海萍大为羞惭。她自己也奇怪,自己经常负重跑五公里,怎么到了这里只要动一动就上气不接下气?心里一边疑惑着,她一边支撑起身子来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挝靓花渣并未开口,只是用一种古怪莫测的眼神冷冷盯着龙海萍。
龙海萍心里一阵发虚,下意识地描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只道我是女的了?”
挝靓花渣果然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假扮男子欺骗于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龙海萍苦笑一下,这下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但她还是诚恳地答道:“姑娘你误会了,我真不是有心欺瞒。我不像姑娘你身负绝技,可以纵横江湖。为了免受别人的欺凌,我是不得以才隐瞒自己的女人身份的,并非针对你一个人。”
挝靓花渣一个人在江湖飘零,自然知道其中的艰难,潜意识里已经认同了她的话。当下,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古古怪怪的女扮男装的人。刚才龙海萍昏倒在地,她一搭脉搏,便发觉了对方是个女人。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茫然无措。按她往日个性,有人欺瞒了她,她早就手起刀落,将对方一刀了断了。但眼前这个女子,虽然才与她共处了不过一个时辰的光景,却给了她太多不同的感受。她的担当磊落,不让须眉;她的温柔包容,却又超过了男儿;而她的聪明智慧,更是世间少有……这,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龙海萍见她神色变化,便猜出她心中犹豫不决来。她属于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那种,加上她本来就自觉理亏,忍不住惭愧道:“姑娘,如果你真觉得我欺负了你,想拿我怎么处置都行。我只想说,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哼!”挝靓花渣突然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冷冷说道:“你想让我杀你,我偏不让你得逞!”
“那……”龙海萍有点摸不透她变幻莫测的脾气,想了想,不管了,毕竟刚才是她救了自己,便真诚开口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挝靓花渣却并不领情,冷笑一声:“你也用不着谢我,我是用得着你,才留你一命的,并非存心救你!”
或许是被救了一命的缘故,龙海萍对她的反感反倒消弱了很多,笑一笑道:“其实姑娘也不是非用我不可,天下识文断字的人多得是,你本来可以抛下我,下山随便找个人帮你就可以了……总之,你的救命之恩我是认了。”
挝靓花渣听她说得诚恳,心中又是几分触动,这种感觉已经久未有之,她心中悚然一惊,自己怎能三番五次被她动摇了心思?她心中懊恼,既恨自己,又恨龙海萍,咬牙道:“休要花言巧语,你以为赔几句好话我就会给你解药吗!”
龙海萍脸一红,她私心里是有这个想法的,被人当面拆穿了,自然有些羞愧。
挝靓花渣看她神色尴尬,心中一阵痛快,还伴随着一股隐隐约约的快活。她没有多想自己这份古怪的快意何来,而是起身拍拍手,指指四周道:“你昏迷后我找到这个山洞,想必就是你说的那个山洞了。”
龙海萍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云治平带自己来的那个山洞里。
“对了,你这怪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龙海萍正在发愣:“什么怪病?”
挝靓花渣点点头:“我看你脑子真是坏了。你昏倒以后,我给你把了把脉。你的体内阴阳完全失调,阳盛阴衰,阴气不继,如果不是我找到了这个四阴之地,你还真不一定醒的过来。”
龙海萍皱眉道:“我从昨天醒来后就一直这样,好像不见日头还好点……”
挝靓花渣盯着她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你先助我练成九阴真经。我有个师妹,她最喜欢钻研天下的奇难杂症,我带了你去给她瞧瞧,说不定她能给你医好。”
龙海萍没有接茬,心中却想,这个挝靓花渣已经如此难缠了,还不知道她那个师妹是个怎样刁钻古怪的人物。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得好。
挝靓花渣见她不吭声,便知她不愿意,冷笑一声道:“我一片好心好意,你还要寻思半天。你以为由得了你吗?”
龙海萍心中不悦:“你也太强人所难了吧?你看我这条命,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我现在只盼着我能熬到你还我解药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挝靓花渣见她一门心思只盯着解药,颇为费解:“你为什么对那个龙姑娘那么上心?难不成,你……”她的心一动。毕竟她走南闯北多年,阅历丰富,江湖中的奇闻轶事她也了解不少,不免多了一层心思。
龙海萍脸一下涨红,瞪她一眼:“我已经跟你说过,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挝靓花渣奇道:“救命恩人你就要对她这么好吗?”
龙海萍冲口道:“当然!就算换做是你……”话一出口,她便觉得有些不妥。
挝靓花渣心里一震,想起在古墓中她说过换做是她,她也宁肯替她挡这一鞭子,世间怎么会有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如此的?但见她不说了,又忍不住追问道:“换做是我,你又怎地?”
龙海萍顿了顿,低声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换做是你,我也当涌泉相报。”
挝靓花渣一生当中,从未遇到如此呵护爱惜,她只觉鼻子一酸,呆望着龙海萍,心想若是那负心人对我能像她这样,我已经是大大满足了,但一想到那负心人,又怒从中来,恶狠狠骂道:“我看你象男人一样会花言巧语!绝非好东西!”
说完,一甩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海萍被骂得瞠目结舌,心想真不知是哪位仁兄得罪这位大姐了,把她刺激成这样。这个女人性情反复无常,令人难以捉摸,自己以后说话还是得小心点。定了定神,她开始担心龙碧瑶,不晓得她是不是被云治平带走了?她现在是否安全了?毒药没有发作吧?只盼他们古墓派或者全真教有什么妙方,不用挝靓花渣也可以解了毒……转而又想到也不晓得贺宗平和杨紫琼的比武进行得怎么样了?是杨紫琼胜了呢还是贺宗平胜了?贺宗平胜了会怎样?杨紫琼胜了又会怎样?……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于六百年前,自己只不过是个局外人,既不了解情况,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少在这唉声叹气的,给我把这碗药喝了!”挝靓花渣走了进来,将一碗东西扔在龙海萍身边。
龙海萍端起来一看,是一碗漆黑如墨的液汁,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挝靓花渣没好气地说:“你喝还是不喝?不喝就倒掉!”
龙海萍心想良药苦口,忙说:“我喝我喝,多谢姑娘!”说完,端起药来,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挝靓花渣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你就不怕我给你喝的是毒药?”
龙海萍闻言吓了一跳,一口药差点喷了出来,她没有吭声,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又将剩下的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喂,我问你话呢!”挝靓花渣本来就是想看她笑话的,看她没什么反应,有点急了。
龙海萍知她心意,懒洋洋地盯了她一眼,忽然做了个痛苦的表情,捂着肚子躺下了,□道:“呀,我中毒要死了!”
挝靓花渣反而觉得无趣,气哼哼地踢了她一脚:“作死!”
龙海萍不理会她,闭上眼仔细体验药效,那药喝在嘴里还是烫的,进了肚里一会变成了清凉,整个人都跟着清爽了不少。
一旁,挝靓花渣盘算道: “听闻九阴真经要在四阴之地练习才能事半功倍,咱们要在这山里呆几天……我要趁黑下趟山,储备点日常用品……”
龙海萍闻言不由心念一动,就听挝靓花渣冷笑道:“你休想趁机逃走!我在洞口撒了剧毒,谁要碰到,片刻便会毒发身亡。”
龙海萍不禁叹口气:“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这么歹毒呢?”
挝靓花渣冷笑一声:“难道我们姑娘家就活该软弱,让男人欺负?”
龙海萍觉得她的想法不可理喻:“谁说男人就一定欺负女人了?”
挝靓花渣怒道:“我说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龙海萍气得直翻白眼,她虽然喜欢女子,但也从未觉得男子厌恶,只是男□缺点各有不同而已。她自然也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每个受过男人伤害的女人都要认定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了呢?
挝靓花渣将一本册子摔在她身上,命令道:“你给我仔细钻研这本书,在我回来之前要找出九阴白骨爪的练法,否则我让你好看!”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你等等!”龙海萍喊了句,挝靓花渣回头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龙海萍斯斯艾艾地说:“……我,我饿了,麻烦你弄点吃的回来!”
挝靓花渣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也不答应,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