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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为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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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岳棠刚走没多久,两名衙役出现在院子门口,两个人你扯扯我衣袖,我拉拉你衣摆,愁眉苦脸的想要说服对方先进去找刺史。
  “……要是叫刺史先发现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还磨蹭什么?”
  “对啊,你先走嘛!”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甄赫端着一碟糕点出现在门口,喝问道:“这个时辰你们不该是在停尸房里守着吗?”
  他们一见刺史,仿佛被点了穴道,不会动了。
  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的说道:“甄……甄刺史,小的把昨天拖来的老乞丐尸体处理掉了。”
  甄赫不悦的说道:“这等小事何须向我说?”
  两人对望一眼,又说道:“小的们是把老乞丐的尸体给烧了。”
  甄赫手中碟子狠狠地朝两人脸上丢去,将他们吓得跪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说的是尽快结案,可没有叫你们烧了人家尸体!说,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
  藏在檐下的赵慎琢听到院中甄刺史与衙役的对话,微蹙眉头。他看着甄刺史训斥完两名衙役后,叫人押去关禁闭,自己负手回到屋中,重重的合起桌上的一本卷宗。
  等到散衙,赵慎琢方才悄无声息的出了衙门,快步往裴宅走去。
  忽地,他觉察到身后有脚步声,不紧不慢地与他保持十几步的距离。
  眼看着快到裴宅,赵慎琢假装找东西,停下脚步,在口袋里胡乱的摸索。身后那人向他走近,能感觉到一道目光始终停留再自己身上,擦肩而过时,眼角余光瞟见对方看过来,他继续假装找东西,不与其对视。
  那人走出三四丈,靴子踏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赵慎琢从口袋里摸出三个铜板,发出欢喜的叫声,“有钱吃烧饼了!”借此,他抬起头,透过铜板中间的方孔,终于看到了前方那人的脸庞。
  他见过,就在唐家的别庄。
  那个与他交手的人。
  一瞬间,他的目光回到举起的手中,那三枚铜板上。
  也就在这时,祝东岐的飞刀出手了。
  赵慎琢攥紧铜板,敏捷地往后连退数丈,飞刀虽快而狠,但是飞出五六丈后,势力锐减,他挥起布口袋,轻轻松松地卷落飞刀,紧接着借刚才拉开距离的机会跃上旁边墙头,恶声恶气的喝道:“是姓王的让你来的吧?告诉他,老子明儿晚上取他狗头!”说完,身形轻盈的跃到不远处的枯树上,再几个跳跃,消失在更远处的巷子里。
  祝东岐只来得及跳上墙,眼中透出疑惑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多疑

  
  赵慎琢回到裴宅,揪下脸上的络腮胡子,刚走进卧房,一杯凉茶出现在自己面前。
  “谢谢。”他接过,一饮而尽,身上的燥热感顿时消散。他重重的放下杯子,严肃的说道:“老乞丐不是甄刺史要烧的,而是有一名小吏假借刺史之名下的令。”
  “是谁让小吏这么做的……”话刚问出口,裴岳棠很快想到一个人,“叶文武。”
  赵慎琢点头,“正是叶文武。”
  裴岳棠缓缓的在桌边坐下,“真是个意外。”而且这个意外来的太快,在他们静观其变,等待对方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答案突如其来,甚至令人觉得有假。
  赵慎琢又将事情前后,详细的说给裴岳棠听:“两名衙役自己找到甄刺史,说是听了小吏的传令,焚烧老乞丐的尸体。结果回来被同伴问起怎么出去那么久,才发现根本没有这回事。衙役生怕刺史知晓后严惩,主动认错,甄刺史找来小吏问情况,没经得住恐吓,答曰叶参军指使的。”
  “不寻常。”裴岳棠摸着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檐下灯笼。
  赵慎琢清楚,以临阳侯多疑的性格,想到的会比一般人多。
  细想之下,这件事没有确凿证据,有太多可能性。
  也许有人以假乱真,也许有人演技高超,更有人谋虑甚远。
  他能做的是尽可能的查出这些人的动向和秘密,让临阳侯尽快的摸清楚真相,早日离开灵武这个是非之地。
  裴岳棠沉思良久,对赵慎琢道:“衙役可有提起我到过乱坟岗?”
  赵慎琢仔细回忆一遍,摇头道:“没有。”
  裴岳棠指节轻轻敲打桌面,“是不值一提,还是受人指使而故意不提呢?”
  若是后者,说明官衙之内的势力不止两个。
  可是多出来的是谁?为了什么?
  裴岳棠捏紧眉间。
  一天未进食,赵慎琢吃下两块糕点,又倒了两杯温热的茶水,其中一杯递到裴岳棠面前,“侯爷,我有点事要办,需再出去一趟。”
  “出去?”裴岳棠接杯子时手指趁机抚过他的手背,又垂眼看了看,“至少先吃饭吧?”
  “吃过了。”赵慎琢指了指碟子,起身往外走,“我很快回来。”
  一个年轻男人,两块糕点哪里够填饱肚子了!裴岳棠刚要开口劝,院子外响起敲门声,和杨瞻热情的问话:“裴兄,嫂夫人,一块儿吃晚饭吧!”
  裴岳棠一把拉住赵慎琢的手,将他推到门扇后面,结果没刹住脚,嘴唇擦着脸颊过去,胸膛紧贴在一起,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清晰的觉察到猛然间加速地心跳。
  “……”在裴岳棠的怀中,赵慎琢的身子有些僵,“你与杨瞻说话,我走了。”
  “不行。”裴岳棠清楚赵慎琢有可能介意这么亲密的姿势,很快后退半步,稍稍拉开距离,但同时抬起一只手抵在门扇上,用胳膊拦住他的去路,“哪怕是你一会儿就能知晓甄刺史是谁的人,叶文武又是什么来头,也得先把饭吃了,否则哪儿来的力气干活。”
  裴岳棠神色温和,却又有几分强硬。
  赵慎琢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空城计”。
  “好吧。”他叹气答应。
  裴岳棠让他在原地等着,快步奔向院门,问还未离去的杨瞻,“今晚吃什么?”
  杨瞻脸色微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我今天忙,没来得及买菜,所以打算做馄饨面,不够的话还有烤饼。”
  “杨兄费心思了。”裴岳棠与他客气一句,“可否让我亲手做一碗,端到房内好让内子吃?”
  杨瞻知道裴岳棠爱妻心切,不喜外男看见妻子,连连点头,“裴兄请吧。”
  两人来到灶间,台子上放着早已包好的馄饨,锅里的水正好开了,裴岳棠在杨瞻的指点下,下面煮馄饨烫青菜。不多时,一碗香喷喷的馄饨面新鲜出锅,胖乎乎的馄饨上窝着一只金灿灿的荷包蛋,光看着就叫人食欲大开。
  杨瞻用巾子擦去碗边的油渍,笑道:“不知晓的人,哪里会知道这是裴兄第一次煮馄饨面。”
  裴岳棠颇为得意,取了筷子要端到后院去,“多谢杨兄指点。”
  “裴兄不必客气。”杨瞻冲他的背影挥挥手,垂下手时看到巾子,大概觉得刚才挥舞巾子的模样不成体统,随手往后一丢,却是正好落在灶火中,很快化为一团焦黑。
  裴岳棠一路小跑,愣是没让汤水洒出来半分,就怕他吃食还没送到,赵慎琢等的不耐烦而走了。
  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桌边的身影,他松口气,“杨瞻准备的馄饨和面条,我亲手煮的。”
  “侯爷费心了。”赵慎琢拿起筷子。
  裴岳棠见他面色如常,遂试探的问道:“赵少侠,你觉不觉得总喊我侯爷,显得非常生分?我原以为我们同甘共苦这么久,应该不再只是我请你做护卫这么简单了吧?什么时候,我们能换个称呼来喊对方呢?”
  赵慎琢道:“你不称呼我为少侠的时候。”
  话音刚落,新的称呼已经喊出口:“阿慎。”
  “……”赵慎琢手一抖,刚夹住的馄饨掉回碗里,溅起的汤汁落在手背上。
  裴岳棠二话不说,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擦去汁水,迟疑的问道:“你不喜欢这么喊你?”
  “不是。”赵慎琢摇头,爹娘亲戚唤他“慎琢”,旁人喊的五花八门,却从没人用“阿慎”。说不上亲昵,一般朋友之间也会取一个字冠上“阿”来称呼,但是从裴岳棠的口中听到,却别有意味。
  见他不反对,裴岳棠松口气,笑道:“如此,以后便这样称呼你了。”
  赵慎琢点点头,打算继续吃面,发现裴岳棠直勾勾的看过来,不是面,而是他的脸。
  “怎么?”
  “我已经改了,你呢?”
  “容我想一想。”赵慎琢确实要琢磨一下,阿岳、阿棠之类,他喊不出口,如果学唐堪他们喊裴兄之类,大概又会被嫌弃生分。
  裴岳棠不急,喜欢被赵慎琢记挂着。
  他的手还按在赵慎琢的手背上,两条红绳在烛光照耀下,颜色艳的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心意

  
  赵慎琢吃完馄饨面,抬腿走人。裴岳棠没再拦,只问是什么事。
  他答道:“私事。”
  不能让裴岳棠知晓去明徽别庄拿回双鱼佩的人正是他,但也确实是私事。
  那是唐堪的人,而唐堪可能是绑架他家人的绑匪,这一桩事还没有了呢。
  既然那人出现在灵武,对他出手试探,说明唐堪很可能并没有真正离开,并且认为偷走双鱼佩的人和裴岳棠在一起,那么他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双鱼佩,祸国殃民的双鱼佩。
  他不管唐堪要双鱼佩是为了保全裴家,还是另有图谋,总之这口恶气是要出的。
  夜晚降临后的灵武,除了大金河边的酒楼妓馆,其余地方黑沉沉、静悄悄的,使他轻易地隐匿身形的同时,也方便对方躲藏。
  那人既然来查裴岳棠,必然不会走远。
  寒冷的夜风裹着黄沙,在清冷的月色下仿佛细雪,稍一不注意便会被迷住双眼。好在来灵武已有数日,他很快习惯了这里糟糕的风沙。唯一不适的是裸露在外的手因为气候干燥而皲裂,裂开之处渗出血丝外,往往伴随着痒痛,不过还能忍,倒也没觉得有碍。
  赵慎琢顺着墙根行走在阴影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怕是极细小的动静也不放过。
  那人会出手试探,在容貌完全不同的情况下,必然是靠姿态和身形来判断。他想到这一点,于是走起路来配合现在恶汉的模样,甩胳膊,跨大步,像只张牙舞爪着横行的螃蟹,但行动之间毫无声响,就这么在裴宅周围走了整整三圈。
  那人不在,倒有一个乞丐缩在一处破屋门口,借着月色,认出昨日正是他向仵作打听老乞丐死因。
  临阳侯就在裴宅里住着,守株待兔这一招能用的上,所以不急于一时。
  赵慎琢往他面前一站,大约是此时恶汉气势惊人,那乞丐猛地睁开眼,吓得浑身哆嗦,在开口求饶之前被赵慎琢捂住嘴巴,示意他噤声。
  乞丐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的点点头。
  赵慎琢盘膝而坐,掏出口袋里的铜板全塞进乞丐的手里,“向你打听一件事。”
  这些铜板少说够吃半个月的烤大饼,却让乞丐更觉得奇怪,仍旧缩成一团,怯怯的说道:“大爷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全部告诉你。”
  赵慎琢瞥一眼他的穿戴,问道:“你是丐帮的人?”
  乞丐一听,知道是道上混的,卸下大半防备,连忙应道:“是是是,小的名叫阿昌,是丐帮西北分舵郑长老的徒孙。”
  赵慎琢点头,又问:“昨日那位死去的老者,我曾看到他在街上拉着一位夫人,说忠记烤饼铺有鬼,是怎么回事?”原本他没把老乞丐的死当做一回事,但现在牵扯到甄刺史和叶文武,那就不寻常了。叶文武诬陷甄刺史,不会无缘无故把一家糕饼铺牵扯进来,那么忠记糕饼铺里出现的必然不是鬼,而是人,轻功了得的人,所以一来一去容易被当做鬼影。
  一说起老乞丐,阿昌的眼里泪光闪闪,“老头子虽然有些疯癫,但人是好的没话说,经常分钱和食物给我们。但有一点让人受不了,他总和我们说忠记糕饼铺闹鬼,不让我们去吃铺子施舍的糕饼。可我去过好多次,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赵慎琢有些失望,“这么说,你从未见过?”
  “是啊。”阿昌抓抓头发,“大爷,你不会真信老头子的话,认为铺子闹鬼吧?咱们这穷乡僻壤,鬼才懒得来呢。”
  “你说的有理。”赵慎琢赞同道:“吓了老子一大跳,明儿去买点心孝敬婆娘。”
  阿昌听他语气一会儿斯文一会儿粗蛮,眨巴眨巴眼睛,已是看不懂眼前这人到底是怎样了。
  赵慎琢琢磨了一小会儿,问道:“小子,老子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要不要?”
  阿昌一听,立刻甩开疑惑,一脸渴望的说道:“大爷尽管说,小的要能办到,一定办到最好!这样才不辜负我丐帮威名!”
  赵慎琢指着左右,“你找几个信得过丐帮朋友,帮我瞧着这儿,最近有没有一个大约二十多岁,个头有这么高,脸色冷冰冰,操着帝都口音的年轻男人出没。这小子欠了老子一百两白银,你们要找到他住哪儿,老子分你一个银元宝。”
  一想到银元宝,阿昌口水快要流出来了,仔细回想一通,说道:“这样的人,小的前两天就开到他在附近晃悠了。大爷放心,明天要还能看见他,小的一定帮您弄清楚他住哪里。”
  赵慎琢拍了拍他的肩膀,“麻烦你了。”说完,他起身往刺史府方向去,打算再到甄家和叶家探查一番。
  回到裴宅已是子时,卧房里烛光幽幽,灯下的人精神抖擞。
  “侯爷还没睡?”赵慎琢注意到自己回来时,临阳侯松了口气。
  裴岳棠道:“阿慎不回来,我担忧的睡不着。”
  赵慎琢淡淡的说道:“侯爷无需忧心,我在外时会小心谨慎。”接着他转开话题,“忠记糕饼铺出现的鬼是什么人,目前还无法确定。叶文武家暂无异常,我在甄刺史的书桌上看到一封急报,应是白日里就收到的,说鸣沙出事,有流寇作乱,围攻县城,疑有占地为王的意图,请求甄刺史派兵支援。”
  裴岳棠道:“今日散衙,甄赫并未提及此事。莫非……他想用流寇来对付叶文武?”
  事先不知情,半路遭遇穷凶极恶的流寇,必是九死一生。
  赵慎琢在回来路上,想好了一番说辞,又道:“我怀疑唐堪回来了。”
  裴岳棠摸下巴的手一顿,没有问他如何发现的。
  赵慎琢接着说:“我已联系本地丐帮的人,密切监视周围,查出他到底藏在何处。”
  “嗯。”裴岳棠点头。
  赵慎琢让他静静的思考问题,自己去隔壁沐浴。
  等他洗好了回来,裴岳棠仍在桌边坐着,见到他,眸子亮晶晶的,从怀里摸出一罐东西。
  “这是我跟红女侠打听,借来的药膏,有滋润皮肤,止痒祛疤的功效。”
  “嗯?”赵慎琢不解的看他向自己伸出手。
  “我给你擦药。”裴岳棠笑道。
  赵慎琢迟疑片刻,最后还是伸手,看着裴岳棠手指挖了一点药膏,然后轻轻地在手背上推开。他的动作轻柔仔细,原本痒痒的手背在药膏的滋润下,有一种清凉的舒服感觉。
  他望着表情认真的裴岳棠,裴岳棠此刻也恰好抬起头,四目相对,笑意深深。
  赵慎琢心中一暖,在这个风沙肆虐的寒夜。
作者有话要说:  

  ☆、演戏

  
  第二天清早,赵慎琢照例扮作临阳侯夫人,送裴岳棠出门。
  两人看似恩爱的小声说完几句话,就看到杨瞻快步走来。
  不知怎的,赵慎琢心口一阵气血翻涌,他暗中运气,却发觉经脉受阻,若强行打通,必是大伤内力。
  他讶异非常,但是在杨瞻走到近前,和他们打招呼时,身体的异常如来时突然,消失的也突然。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走了。”裴岳棠没有觉察到“妻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揉了揉经过一夜已柔滑不少的手,“你和红女侠玩儿的开心。”
  赵慎琢点点头,目送裴岳棠离去。
  快要走出这条街时,裴岳棠回过头,向门前的他挥手示意,今天天气好,没什么风沙,艳艳的阳光毫无保留的洒一地,使得那张笑脸更显明媚。
  赵慎琢颔首示意。
  杨瞻转过头,这副场景落在他眼中,感到的是夫妻之间依依不舍之情。
  “裴兄与嫂夫人恩爱之情叫人好生羡慕。”
  裴岳棠得意之余,安慰道:“祝愿杨兄早日觅得良缘。”
  杨瞻红着脸低下头。
  等临阳侯拐过街角,赵慎琢立刻快步返回后院,半路上遇到打着哈欠、懒洋洋从卧房里出来的红素衣,便将自己刚才的不对劲说与她听。
  红素衣听了,替他把脉瞧了瞧,并无异常。
  “莫不是你练功走火入魔?”
  赵慎琢摇头,“我有些时日没练了。”
  “不是走火入魔,也不像中毒吃错东西,那会是什么?”红素衣觉得匪夷所思。
  提到中毒,赵慎琢想起一事。他在查看云大夫所赠药物时,发现一瓶药丸,除强身健体之外,更可化解百毒,药效持续三个月,可惜的是这种药一年只能吃一颗,且需在中毒前吃,武功达不到一定境界的人也不能吃,否则他十分想给临阳侯一颗。
  难不成真是中毒,却又恰好被药丸化解?
  可又是如何中毒的呢?
  赵慎琢摇摇头,想这个无用,等抓着人了不就知晓一切?
  却不知毒药是使人病痛还是身亡,还好此事仅针对他而来,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对红素衣说道:“有一件事,麻烦红前辈。”
  红素衣应道:“赵郎君尽管说。”
  裴岳棠刚从堂屋出来,就听衙役来报:“裴司马,贵府上有人来找,说是急事。”
  “快请。”裴岳棠好奇这会儿能有什么事?相反,他倒有事要和赵慎琢说。
  不多时,红素衣脚步匆匆而来。她一身红衣,容貌又极为艳丽,引得满院目光纷纷投来。
  红素衣一脸焦虑,“侯爷,夫人突然病了,脸色苍白,腹痛不止,您快回去看看吧!”
  正巧甄赫与叶文武一前一后出来,甄赫知晓临阳侯爱妻心切,点头道:“侯爷快回家吧,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以与我说。”
  “多谢。”
  于是院子里一众灵武郡大小官员看着临阳侯急匆匆跑出去。
  裴岳棠是真以为赵慎琢身体不适,尽了最大的气力一路狂奔回家,踹开大门,跑进卧房。
  赵慎琢全须全尾的坐在书案后,看到头发稍有凌乱的临阳侯,愣了一下,“侯爷这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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