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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车技好的人开车凭借的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并非完全凭借双眼,否则即便是职业赛车手也是死于非命的多。雷管将车速降到一百二十迈,奥迪A6向前急速冲刺着,突然雷管猛地踩了一下刹车,随后只见他猛打方向盘。A6四个轮子已经掀起了三个,另外一个此时接触着地面,以仅存的轱辘当做支点向四周做着疯狂的圆周运动。
车辆虽然看似岌岌可危,实际上却十分平稳,雷管的车技过硬,总是能在打滑倾泻的一刻找到一个中心点从而化险为夷。车辆转了十来圈之后方才缓缓停稳,自动门瞬间打开雷管一声怒吼:“撤!”随即将坐在驾驶座上的陈清扬用力推了出去。
陈清扬的身手自然不是雷管可以相提并论的,在意识到危险之后,顿时一个纵跃已经疯狂奔出数十米开外。不过他却不敢大意,愣是在身体失控的情况下挥出两团波能将雷管给保护了起来。
三人还未落地,只听扑通一声,整辆奥迪已经冲天而起,随后只见火光四射,到处都是浓烟滚滚的场景。陈清扬看得紧紧锁住眉头,随后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雷管多亏有波能护体,否则这时候早已化作缕缕尘烟,当下顾不得惊奇,用力擦了擦眼角,向前指了指,陈清扬定睛一看,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不知何时道路正中央的位置上竟然摆满了汽油桶和煤气罐,并且十分阴险地在前方用泼洒了大片的清水。
天气寒冷水温降低结冰,远远望去根本难以发现其中的诡异,等到离近的时候发现了其中的道道想要收手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这一次着实多亏雷管车技过人,否则面对突然强烈无比的爆炸,陈清扬倒是无所谓,只怕清堂是难以幸免了!
极目望去远处密密麻麻地站立着数十人之多,其中最靠前的两人陈清扬倒是认识,正是万仞道人兄弟俩,在两位道人身后则站立着十余位黑衣人。这些人显然与身后成百上千的小喽啰身份有着极大的差距。从他们手中拿绽放着荧荧之光的武器便能看出其中的端倪。而真正让陈清扬触目惊心的还在后头!
只见这十余人中竟然有许许多多的老相识,蝙蝠王,火炎甚至还包括先前曾经刺杀过自己的那个半兽人。只是他此时俨然已经发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先前见到他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片溃烂,并且留着墨绿色腥臭的血液,那种味道以及当时的场景现今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让陈清扬恶心不已。然而此时这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紧身衣显然是上等绸缎所制,通体柔顺丝滑,绝非凡品。更尤为主要的一点还在于他的脸庞不再是溃烂流脓的场景,相反有些白嫩,正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斯文白净。而他的手上则握着一把黑色的斧头,从寒光深处不难看出其中的万般锋芒。
倘若不是因为陈清扬拥有波能,对任何人和事物具有无比强大的窥视能力的话,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决计看不出的。陈清扬皱了皱眉,上次遇见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已经坚硬如铁,这一次想必又精进了不少!邪神老君背后那个研究所究竟有着多少秘密?
陈清扬所乘坐的那辆A6依旧在尽情燃烧着,如此大的动静不远处的哪些人自然是会发现的。只见依然突然腾空而起,煽动者翅膀朝着陈清扬飞奔而来,只听他淡淡说道:“陈先生又是很久未曾谋面了,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如何,伯爵大人可是一直在痴守着你的消息,只可惜你却一直未曾露面!
听闻蝠王的话,陈清扬心中更加笃定了一些,没错廖家确实是出了叛徒。为何陈清扬如此肯定,这显然有所原因。当然,在谜底揭开之前,似乎这一次惊天动地的恶战是跑不掉了!
陈清扬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十年的勤学苦练,现在究竟精进如何?或许,这还要通过实战来检验一番!
第379章 虐死蝠王这二逼
夜幕降临,在一颗黯淡的流星划过的瞬间吹响夜的号角。原本死寂如同冰水的夜晚,在此时突然如同沸腾了一般,四周霓虹灯散发着昏黄的微光,射入眸子里,妖冶而苍凉。苍松古木在风中沙沙作响,林间不时传出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声响,罡风蔽日,显然为这肃杀的夜色凭增无限风霜。
雾色渐浓,天边不知何时飞洒起晶莹的雪花。腊月飞雪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这里身处上海,便因此而增添了一丝荒诞的意味。看得出众人的眼中有一丝诧异和震惊,他们或许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何原本只是依稀斑驳的暮色会突然转浓,继而漫天风雪。似乎在宣告着一种别有的凄凉。
夜幕下的人群紧了紧衣衫,寒风陡峭,肆虐过人的脸颊,如同钢刀刮过一样生疼。寒意逼迫,如尖刀的东风尽情呼啸,在林子里发出悠远而长久的怒吼!
那风声鹤唳如同宣告着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即便是终年晴朗的上海,同样也会有晴转多云的时候,更何况是一个时代的霸主陈清扬!更何况,这个时代的霸主已经遭受那么多无端的斥责和本不应该承受的风雪,难道他不该怒吼三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划破终生的喉咙吗?
呼啸的山风愈发紧迫,风中的陈清扬衣袂飘飘,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握着一把锋芒毕露的长剑。而在他的身侧则站立着一个如同铁塔一般威猛的汉子。汉子手中握着一把纯金打造的砍刀。上面雕龙刻凤,在刀柄处镶嵌着一颗宝玉,虽然夜色黯淡,只有昏弱的孤灯入照,却依旧散发出清寒的冷意。那种冷,仿佛可以在一个瞬间刺破人的喉咙,甚至让滚烫的鲜血来不及溢出喉管便已经冰冻!
蝠王此时距离陈清扬不过十米开外的距离,先前清扬之所以断定廖家除了内奸,事实上正是因为蝠王的表现所造成的。陈清扬当初会流落到长白山,便和此人不无关系,当陈清扬从悬崖上纵身一跳的瞬间,无论是阿依莲还是蝠王的脸上皆写满了震惊。他们做梦也想象不到陈清扬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心智。在他们的眼中陈清扬显然是必死无疑了,然而没有,陈清扬不仅没有死去,相反以睥睨苍生的姿态重新归来,并且他手中还握着一把所向披靡的宝剑,换做是谁能不胆怯万分?
然而没有!蝠王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惊奇,相反平淡无奇,似乎这原本就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情。陈清扬并非是众生芸芸中所膜拜的宙斯和耶稣,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是释迦摩尼,凭什么狂妄自大的蝠王会对陈清扬有这般大的自信?原因很简单,正是因为在见到陈清扬之前,蝠王已经知晓了他还存活在这个人世间的事实!
蝠王看向陈清扬的眼睛里充满了玩味,就像是一个猎人用独有的贪婪的目光扫视自己的猎物一样,在他以为陈清扬已经铁板钉钉是属于自己的猎物了,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他的狂妄和自大注定今日遭受惨痛的结局。
今时今日的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小小的蝠王或者说是万仞道人就可以阻拦得了的,同样即便是邪神老君亲自赶来也无济于事。两者之间已经不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物,先前邪神老君所给予陈清扬的“关照”,今日都会连本带利地算清!
蝠王人在半空,俯视陈清扬,那目空一切的神色让陈清扬甚是蛋疼。清扬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意念所至整个人凭空消失,仿佛瞬移了一般。当人们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之中再次找寻到陈清扬的身影的时候,只见陈清扬已经赶到了蝠王的跟前,并且用自己的大手在那颗脑袋上狠狠地蹂躏了一把。
陈清扬手上的劲力何其之大,一把狠狠地抓住蝠王的脑袋,随后手腕猛地用力一抖,瞬间一声撕拉的音响传来,等到众人再看的一刻,蝠王那原本浓密黑亮的长发已经如同谢顶一般。大片的头皮裸露而出,头皮上一块有头发,一块干脆裸奔,长长短短不一而足,模样着实凄惨不已。
蝠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部,随即人在半空中翻滚了起来。陈清扬并未因此放过蝠王,相反上前狂奔两步,待到赶到蝠王跟前的时候,突然凌空两记抽射,手掌狠狠地甩在了蝠王的头部。后者一声怒吼,吱吱呜呜想要上前找寻陈清扬拼命。然而哪里还有陈清扬的身影?
陈清扬双手环于胸前,嘴角边划过一道笑意,嘴唇微微上扬显然甚是不屑。而随后陈清扬竟然做出一个让人抓狂的举动,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用刚刚拍过蝠王头部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裤裆。随后呵呵笑说:“不好意思,我‘览子刺挠’(注:东北方言,睾丸痒痒的意思。),刚刚挠了挠我的命根,大家不介意吧?”
陈清扬说话的时候掺杂了一丝内力,声音经久不息一直传出去很远方才停歇,至少现场百十号人皆是听了个仔仔细细。看着陈清扬这种恶搞的举动,众人顿时一阵哄堂大笑。蹂躏了蝠王一番,随后便声称自己那里不舒服,这不摆明了是讽刺蝠王的头是自己的蛋蛋么!
蝠王也算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服侍邪神老君也已经多年时间,在门派之中向来很有威信。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狂妄自大的主儿,自然容不得别人在自己跟前放肆。更何况是这种赤裸裸的侮辱,瞬间蝠王反应过来,扑扇着翅膀朝着陈清扬呼啸而来。
陈清扬脸上写满了不屑,可怜蝠王妄自聪明竟然没有意识到最关键的一点,陈清扬既然能轻易跑到他跟前,把他的头当自己的蛋蛋抚摸,想要取下他的头又有何难?
陈清扬分出一团波能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借着反弹的力道瞬间冲天而起,同时手中逆天剑一阵绚烂的摇摆,清扬浑身上下形成了五彩斑斓,无数道剑光环绕而开,流光溢彩青光闪烁不息。
噗嗤一声,蝠王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着实没有想到陈清扬竟然会在自己四周布满这种诡异的刀光,自己一个不小心着了道,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阵噗嗤噗嗤不绝于耳的声响,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之痛蔓延全身,伤口处如同火灼,疼痛难耐。
蝠王那一对硕大的翅膀顿时回收而起,整个人噗通一声跌落在地摔了个狗啃泥。陈清扬并未废话,上前走了两步,然而就在陈清扬想要讽刺蝠王两句的时候。那对锋利的翅膀突然朝着陈清扬狂奔而去,这一对翅膀如同钢刀一样锋利,噗嗤一道寒风刮起,陈清扬嘿嘿一声冷笑,逆天剑斜刺而出,自低向上呈现仰角四十五度,只听咔嚓一道巨响,那一对锋利的爪子竟然已经自根本平滑地切除。
一道充满腥臭味的鲜血随即如同樱花雨一般在半空中纷纷洒洒而下,陈清扬祭起波能护住全身,鲜血皆是在距离他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变向下跌落了下去,竟是没有沾到清扬一分一毫。
蝠王在地面上拼命打起滚来,这一对翅膀不知道耗费了他多少心血,然而就在今天突然变倍陈清扬给轻易解决掉了。肉体上剧烈的疼痛反倒是其次,关键一点还在于心灵上所遭受的伤创。这就好比是一个妓女被人给强暴了一样,被人给操了倒是无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被操,不戴套也就罢了,那狗比操完之后不给钱便是你的不对了!
蝠王在地面上拼命嘶喊着,怒吼着,悲鸣着,惨叫着,其中充满了无上的痛苦和酸楚,然而这一切对于蝙蝠王而言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是结束!
逆天剑自从脱离陈清扬的手掌之后便开始在空中做着强烈的旋转,万道光芒完全将蝠王遮掩其中。陈清扬冲天而起,突然抓住长剑随后在那光芒四射之中拼命挥动着自己的手掌。陈清扬此时的出招毫无章法可循,如同牧羊人割草一样,只是尽情尽兴挥舞着。不过陈清扬力道上拿捏得极其具有分寸,至少决计不会让蝠王轻易死去!
剑气相互交织,如同一张大网完全将蝠王包裹其中,而此时陈清扬所包裹着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性命,更像是对整个时间的宣泄。那是一种长久的情感所迸发出的激情,不是人力所可以掌控的。
屠戮依旧还在继续,陈清扬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划出了多少剑,究竟在蝠王的身体上留下多少剑伤。他唯一所知道的便是这个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自己要不顾一切不折手段地将他的全部给损坏殆尽!
陈清扬口中一声怒喝,随即长剑翻卷,将连同蝠王的残肢卷入半空之中。这时候随同蝠王前来的万仞道人也看不过去了,当下一声怒吼,手中招魂幡猛地舞动而出,顿时天雷滚滚,漫天大石从天而降眼瞅着即将要把陈清扬湮灭而过。
然而这一切对于陈清扬而言,只不过是万仞道人在自寻死路罢了……
第380章 一虐就要死一群
这已经是陈清扬第二次与万仞道人师兄弟交锋,当初在悬崖岸边的时候,陈清扬正要刺死蝠王的一刻,这两人突然现身救走蝠王。当时的一幕至今依然让陈清扬记忆犹新,那对于陈清扬而言绝对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
在自己还未有丝毫动作的情况下,整个人已经被对方给牢牢控制住,甚至连动弹都都动弹不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着实是一种悲剧。当然也正是因此,隐隐激励着陈清扬前进的决心。这师兄弟对于陈清扬而言如同噩梦一般,时时刻刻鞭挞着清扬不让他忘却一句古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当初万仞道人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陈清扬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仿佛被完全压缩到自己身上一般,不仅呼气起来十分困难,并且更悲剧的一点是自己根本无法提及一丝一毫的劲力。
此时的陈清扬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一声冷笑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一次陈清扬不仅能感觉到自己四周的空气在渐渐剥离,并且凭借自己的修为能清晰发现在场中正有一个漩涡大小的黑洞,四周无数气息皆是穿梭进这个硕大的黑洞之中,竟然未曾向外泄露分毫。
就在陈清扬仔细打量对方究竟玩着怎样的把戏的时候,突然那漩涡中的气流朝着自己猛然狂奔而至,这一次陈清扬看得极其仔细,待到气流扑到自己跟前不足数米的时候,一丝真气注入剑身之中,逆天剑直冲云霄,发出一声龙吟,剑尖位置仿佛盘旋着一头金色的巨龙一般,只见巨龙猛地张开了嘴巴,倏地万千气流皆是被巨龙给吸吮进嘴巴之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剩余。
巨龙似乎已经不过瘾一样,向前穿梭了一阵,迎着方才万仞道人挥舞出的数道惊雷而去,惊雷虽然炸裂在龙体之上,非但没能使得金龙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相反仿佛是再一次赐予金龙生命一样。龙颜大悦,发出一声欢快的吼叫,随后神龙摆尾重重地扫在了万仞道人的小腹上。
巨龙现身,在空中行云流水地完成这一切动作,在他人的眼中是决计看不出的。即便是修为同样深不可测的陈清堂与万仞道人师兄弟同样也难以分辨出巨龙真身。在他们的眼中无非是陈清扬荡出一朵剑花,而剑花在两人跟前炸裂了而已。
看着身受重伤从天而降的万仞道人,陈清扬一声怒吼,忽地冲天而起,长剑翻飞不停,一记升龙斩那万仞道人身躯在长剑的搅拌之下,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顿时成为一团肉酱,甚至连骨头渣都未曾留下。陈清扬极其敏捷地刺死万仞道人,随后连一根头发都未曾留在世间,所仅有的只是一团肉泥罢了!
万仞道人的师弟布衣道人,见师兄瞬间被人秒杀,甚至连元神都未曾留下,当下顿时大骇。看向陈清扬的神色也愈发凝重起来,记忆之中的陈清扬在一两个月前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小子,那时候他虽然拥有一种诡异的妖法,但是在自己跟前不过像是一条鱼肉一样,任由自己宰割。为何转眼之间陈清扬竟然变得如此强大?
陈清扬一记漂亮的升龙斩,随后剑指南天,剑尖处所搅拌着的那一团肉酱顿时甩到了蝠王的脸上。那花花绿绿,红白混淆的人肉馅顿时将蝙蝠王整张脸庞给遮掩住了。蝠王虽然深受重伤,前前后后在他身上被陈清扬割破上千道口子。但是陈清扬剑法造诣如火纯情,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上前道口子皆是极其细小的伤疤,不过剑气却沿着这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冲入到了他的骨髓之中。因此蝠王此时的疼痛并非是在外表上,而是在心灵最深处,在骨髓之中的疼!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蝠王的下半身已经废了,被陈清扬连续割了上百道伤口的小JJ焉有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道理?难道陈清扬手中那把天地至宝的逆天剑是玩具吗?
陈清扬看着在地面上瑟瑟发抖,想要惨叫却叫喊不出,想要死去却又难以如愿的蝙蝠王,冷冷说道:“你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下场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这一点怪不得任何人。还有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想死可以,但是必须要在十年之内让你尝尽人世间的辛酸苦辣,也让你知道折磨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否则,如何能告慰我父亲在天之灵?”
说话间,陈清扬恶狠狠地踹了蝠王一脚,待到蝠王的身体奔至陈清堂的脚下的时候,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他,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把他带回去,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可以尽情蹂躏他,想要怎么蹂躏都可以,但是不要把他弄死就行。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看着办!”
陈清堂原本手持金刀站立在场中死死地盯住那群胆敢找自己兄弟麻烦的人,却没想到陈清扬出场后,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顿时变震慑住了场子,而更没有让他想到的是陈清扬刚才所折磨半天的人竟然就是杀害自己大伯的凶手!
陈清堂自小便是在陈清扬家长大的,他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在父亲死后便远走他乡,至今杳无音信。虽然七岁那样陈清堂便独自背井离乡,可是陈建安对自己的恩情他是没齿难忘的。连亲妈都不要的人,别人要了,这怎能不让陈清堂感动?
想到伯父当初对自己种种的好,陈清堂一声冲天的嘶吼,手中钢刀猛地抬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冲击波闪过当场,只见一米来宽的金黄色的刀气横切过蝠王的身体。已经被拦腰斩断的蝠王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而在他身下的地面上则已经显现出一道深约数尺的沟壑。
陈清堂噗通一声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