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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些菜是一次性端上来的,完全紊乱的顺序令庄尧忍之又忍,要不是还有希希在,他一定要掀桌!不过希希肯定是没吃好的,他的手根本拿不好筷子。倒是庄尧一边看顾希希一边回答女帝的问题,吃得却怡然自得。
水果准备了猕猴桃和苹果,希希没吃,就只端起他那碗芝麻核桃粥一勺一勺地小口吃着。庄尧刚把苹果放进嘴里,就听见千易在外面通传:“三皇女玄羽求见”。女帝有意地看一眼庄尧,发现他的目光明显地亮了。而这时,希希一听是三皇女,手里的碗也没拿住,有惊无险地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面子关我什么事?
要说面子,庄尧还真是谁都不给。
三皇女进来之后,希希就站起来躲到了庄尧身后。庄尧抬眼一看,希希的眼圈儿又红了。“别怕,有我在。”庄尧安慰道。
女帝这时正要给三皇女介绍,可却被庄尧打断了,“这位一定是三皇姐,嗯,我看着也像。”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场的几个都没听出来。
三皇女朝着他施了一礼,非常平和地说:“七弟。”
不过庄尧也懒得拆穿三皇女玄羽的伪装,都说伴君如伴虎,谁会不怕呢?也就庄尧能凭着上辈子三十六年的生活经验和女帝气定神闲地聊几句有的没的。
庄尧本也没想说什么,只是见女帝和玄羽聊治水的事情才多听了几句。他还真是高估了玄羽的智力,早就知道玄灵西南部的洪灾严重,也知道女帝一直在寻治水的法子,庄尧也一直再等这个进言的机会。要不是挨了这顿打,他还真得找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计划接近女帝,不过现在已经省了。
玄羽说:“母皇,除了堵塞拦截没有别的法子了,再晚就来不及了。西南部乃我玄灵王朝油粮之宝地,如今遭此天灾,实属不幸,要是朝廷再不采取措施补救……”
这边玄翎低声笑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桌上拍打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女帝和玄羽投过来不解的目光,希希也愣住了。
“殿……殿下,别笑了……”
庄尧抓住希希拍在他肩上的手,却还在笑,“对·……对不住……我,我实在·……太好笑了!怎么会有人想……哈哈……这种办法也有人想得出啊!笑死我了……”
玄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七皇子让人措手不及。母皇为了他对妩禧宫那位大动肝火,这还是八年来的头一次。听说从那天开始,到现在都没再去过妩禧宫。这个七皇子,真是太不懂规矩了,竟然在我与母皇谈论朝政期间就笑出来!不可理喻!
女帝还从没见过庄尧笑得如此恣意的时候,不禁也微笑起来。希希被玄羽脸上的阴郁表情吓的,委屈地说:“殿下,别笑了好不好,别笑了,还有人在呢!”
庄尧见希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终于收敛了一点,只憋着不笑出来,这可难为他了。
女帝见他稍微平静了下来,才问出口:“翎儿笑什么?可是听了你三皇姐的话有不妥之处?”
庄尧瞥了一眼玄羽,她的脸色,还真不是一般难看。他也算胜了一场。
“不是不妥,实在是……荒谬!怎么……哈哈,怎么会有人想出这种法子?哈哈,不行了……我……太好笑了!”
女帝本还觉得玄羽的法子不错可以一试,可是听庄尧这样说之后有不免疑惑,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希希见女帝略有不悦,又是一阵心惊,这回眼泪可是真的流出来了。“殿下别笑了……”希希可不知道,女帝只是在奇怪,庄尧为什么说这法子荒谬,还是说他有更好的法子?
“希希不哭,我错了!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别哭啊……”
玄羽这时候插嘴,不屑地说:“莫非七弟有更好的方法?你一个无知小儿能有什么能耐?”
庄尧听了,心中也是豁然开朗,看来这个三皇女,似乎一点也不聪明。连皇家最起码的生存规则都做不到,喜怒都写在脸上。于是,庄尧也不看她,一边给希希擦眼泪,一边高傲地说:“我再无知,也不会像皇姐你这样弄一个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法子充数的。堙塞这种方法根本治不了水。”
玄羽正要反驳,女帝便开口询问,“这么说,翎儿有法子解我西南水困之难?”
“那倒没有,只不过这个方法太恶劣而已。”
“怎么说?”
庄尧拍拍希希的肩膀,示意他安心,才转头对女帝说:“现在正是大洪水来临之际,汹涌异常,别说用泥沙堵塞,就是用铜墙铁壁也很难挡住。所以,这法子才荒谬!而且,你拦截下来的水放到哪里去?西南边境隔了一座小山就是瞿炀,如果把洪水拦截下来,必定会越过小山往瞿炀流去。到那时,瞿炀必定会找上门来,你怎么说?别说人家现在不强大,不会有所作为,就是人家咬定你以大欺小,也是出师有名了。而其他弱国也一定会联合起来,那时,谁才是真正的无知就有计较了吧!暂且不提你以邻为壑,若是你想堵塞拦截也需要人力物力,更何况有谁愿意不要命为你‘填海’?”
庄尧将这几分钟时间的安静直接归类为冷场。这种小程度的打击还算不上报复,不是吗?
而这时候,二皇女和九皇子也来了。两个人都是梅贵妃所生,庄尧不用想就知道她们是来给梅贵妃求情的,真傻,要求情也得等我走了不在场啊!
“希希,跟我回内间歇息,我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线上会不会有点乱啊……(⊙﹏⊙)b
女帝对灵妃的情意根本不需要考验,那是对真爱的侮辱。当庄尧问起玄华宫里遍地的白色桔梗的时候,女帝竟然只说是灵妃要求的。而在玄灵王朝,桔梗叫做六角荷。不管它叫什么,它的性质永远不会变,他给她的爱也不会变。
庄尧笑了,他看着正在细心给桔梗浇水的女帝,心里一暖,不知不觉地说:“你没想过他为什么要你种上六角荷吗?”
“想过,但晚了。”女帝停下来,折下一朵白色桔梗,细细地嗅了几次,才说。
“白色六角荷的花语很特别,一生只爱你一个,你很幸运。”
端华宫里却种着栀子花,每当花开的时候,秀言都会剪下几株来,全神贯注地编成一个灯笼挂在每个宫殿门口。问起他缘由的时候,秀言只说这是灵妃的习惯。庄尧回想起来,不禁微笑,女帝问,“怎么了?”庄尧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刚才玄绮携弟玄桑来给女帝请安,庄尧本想回内间去,免得各种尴尬横生。再说了,这才是一个受了气的皇子正常的反应。偏偏玄桑不给面子,进了门看见希希就扑了过来,直把庄尧挤得向后倒去。
“大哥哥!我又见到你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庄尧惨叫一声。这下估计再好的药也白用了——谁会料到是屁股着地!
“翎儿!”
女帝过来抱起庄尧,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庄尧却推开女帝,戒备地说:“别!别碰我!我不喜欢。”然后又厌烦地看着玄桑,竟然敢跟我抢希希!而在场的各位,都以为庄尧是气玄桑推倒他。玄桑也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庄尧,脸上写满了恐惧,躲在希希身后不出来。
“殿下别生气,他也不是故意的!九皇子快叫哥哥呀!”希希蹲下来摸摸玄桑的头,对着他微笑,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要害怕,殿下人很好的。”
玄桑怯怯懦懦地小声叫道:“哥哥,对不起。”
“哼!”庄尧看着希希对别人笑就觉得心里不好受,烦死了,刚才还抱在一起!“放手!说你呢!不许你拽着他!”
然后玄桑就哭了。希希又蹲下来安慰他,还回过头来嗔怪庄尧一句:“殿下不要凶他嘛!”就这一句,庄尧的气场就弱了下来。
这边玄绮也过来,她看起来就是不羁的性格,在庄尧眼里倒也有一点好感。“七弟,我是你二皇姐。桑桑还小,不懂事,你原谅他吧。”
庄尧自觉不该为这等事冲昏了头脑,也为那股醋意暗自恼恨。他点点头,勉强糊弄过去。“我要去休息了。失陪。”
“你对希希很特别。”
“我四岁的时候在烟波殿门口遇见他,是他陪我长大的。”庄尧一早想好了说辞。
女帝将桔梗花摆在桌上,饮了口茶,说:“你说的花语,是什么意思?”
“人们借花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与愿望,花语有时候也代表了人的语言——人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无声胜有声。
女帝又问,“那,木丹呢?你知道么?端华宫里种的花。”
庄尧知道她会问,所以他选了一个最狠的,“永恒的爱与约定。”
“你应该去妩禧宫看看,那也不能算是他的错。”
如果庄尧不说,女帝也许会去看看。但庄尧说了出来,也就是看破了女帝的心思,依照古往今来各位帝王的脾气,她反倒不会去。
希希为庄尧上过药就被庄尧遣回端华宫了。玄桑还是一直哭,连女帝都没能劝好,后来玄绮就抱他回宫找梅舒去了。
庄尧自己纠结起来。
按理说,庄尧只把希希当作庄筱的替身,怎么会这么在乎呢?看到希希的笑容,庄尧也会很高兴;看到希希哭泣,庄尧会为他心疼;看到希希被别人欺负,庄尧会不开心会帮他出气;看到希希对别人好,庄尧反而会不高兴会发脾气……
莫非我是真的喜欢他了?可是怎么会?他又不是真的庄筱,再像也不是。我会对希希好,都是因为他像庄筱。而他爱的人,是庄筱。
对,错觉。
“好了,好了,桑桑不哭了。桑桑乖,不哭了,爹爹在这里,乖,不哭了……”玄桑还在哭,小小的身影依偎在梅舒的怀里,身体因为哭个不停而颤抖着,“爹爹,爹爹……那个哥哥……哥哥……好可怕呜呜……”
“桑桑别怕,爹爹会保护桑桑的,爹爹会保护你的。”
玄桑哭得累了,一会儿就睡下了,眼角还有泪珠,嘴巴轻轻嘟起,小手还握着梅舒的衣角。梅舒躺在他身边,呢喃道:“爹爹会保护你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不悦地挥开之后,它又过来。真是讨厌!
“……陛下……”一睁眼,就看见女帝坐在床边,含笑看着自己。梅舒有些恍惚。
“嘘!桑桑还在睡呢!”女帝轻声道。
梅舒红了眼眶,一头扑进女帝的怀里,低声道:“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对不起,舒儿。朕吓坏你了,对不起。”女帝把人圈在怀里,温柔地说。
这下梅舒真的哭出声来,“你还来做什么?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朕几时说过,不要你了?嗯?”
“唔……嗯·……不要!桑桑还在这儿呢!你别……”
☆、一些后续事件神马的~
“我真的没事。”子越低着头,对秀言说。
秀言不理会,直接拽过子越的手腕,抚上脉门,“看你没有外伤的样子更让人担心,万一……用毒了?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摸出来?”秀言冷下脸来。
“结草。”子越毫无感情地说。
“万一毒发的时候,殿下需要你怎么办?难道陛下没考虑过吗?”秀言拉着他往自己房里走。“你说你一个男子,学武干什么?女人多的是……结草结草,携环为报。上百种毒草的汁液混合在一起,你也真敢喝!不过也好解,你等我一会儿。”
“不用麻烦了。”子越被秀言按在座椅上。
“你以为这是荣誉吗?你为什么不说?不是殿下让你出去办事的吗?你说了不就好了?你这个人……”秀言气得说不出话了。
子越不再说话,任由秀言作为。
“殿下那边你也不会告个状吗?你是傻瓜吗?”
“你以前很少说话这么不客气。”
秀言气结,“把上衣脱了,我好施针。不过,结草这毒性是烈了些,解毒之后就成了补药,会对你有帮助。一天之内不许喝水。自己注意点。”
“桑桑为什么哭?”女帝搂紧怀中的梅舒,柔声问道。
“他说他怕玄翎。”梅舒的声音还带着□□之后的哽咽与柔软,听起来就让人心疼。
“桑桑还有你这个爹爹,还有玄绮这个姐姐,他害怕了可以哭,有爹爹安慰,可是玄翎没有。”女帝缓缓地说,伸出手拿起梅舒的一缕发摆弄着。
梅舒抬眼看女帝,泪凝于睫让人好不怜爱,断断续续地说:“那孩子弄的我满身都是……我是气昏头了,他又不顺着我说,还……我打他是我不对,可是……可是……那也是他有错在先呐!你……你还那样吼我……”
“好了,好了,朕知错了,舒儿别生气了,嗯?好不好?”女帝为梅舒擦净脸上的泪水,“那孩子聪明地让人手足无措,就是疼希希,你要打那孩子,他是一定要护着的。不过,他和你有一点挺像的。”
梅舒听了这话也有疑惑,坐起来看向女帝。“什么啊?哪里像?”
“都好洁,受不了生人触碰,连朕都不行。但是,舒儿让朕碰。”
梅舒打掉女帝伸过来的手,“谁说的?我也不要你碰!”
女帝也坐起来,好笑地问:“是吗?那朕试试!”
“你别过来!别碰我!讨厌!唔……走开!让你骂我!”
女帝将梅舒扑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说:“那你也骂回来好了。嗯?听话,乖一点,朕想你了。”
“唔……不要!不要!嗯……我……我答应了桑桑给他做梅……梅花酪吃的。别……”
“他哭了那么久,明天一定起不来的。”
希希给庄尧上药的时候,又是要哭的架势,庄尧一副双目失明两耳失聪的样子,打定主意不去管了。希希见庄尧不高兴了,还以为他是气之前玄桑将他推倒在地的事,本意是想劝慰,不想一开口就哽咽了。“殿下……”
“都伤成这样了,殿下还笑得那么嚣张,三皇女好像要吃人的样子,殿下还敢骂她,我都吓死了!”
“做出那种可笑的事情来不就是让人笑话的吗?嘴长在我脸上,我愿意笑就笑了,我想笑谁就笑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就算是来一个陌生人,听见希希这样说话,也会心疼的。所以庄尧也就不去想什么感情问题了。重生不止是重生,而是第二个人生。既然前世活的那么璀璨炫目,这一世就该更灿烂辉煌才是,那就更不要为儿女情长自寻烦恼。
“三皇女被殿下这样取笑,一定会找殿下算账的。殿下也该担心才是啊。”
“你跟我这么久,什么时候见我被人欺负过?”庄尧闭上眼睛,今天还真是……一想起玄绮,他就想笑。
为庄尧上过药,希希又为他盖上薄毯,就势蹲下来,轻声问道:“殿下还在气九皇子吗?”很少见到庄尧气到出声吼谁的样子,希希也是有些害怕的。
“……他怎么会认识你的?”
“有些日子的事了,我也没想到他还记得我。那天我替吉帆姐姐去取蜂蜜,回来的时候看见九皇子一个人在端华宫门口,他迷了路,又摔倒了,我看他身边没人就把他送回去了。不过,还好遇到了他的乳父,要不我又迷路了。”
“……那他还叫的那么亲热?”
“我看他一直哭,就给他吃了点儿蜂蜜。他爱吃甜的,然后就不哭了。”
“你不要总是同情心泛滥,知道吗?本来就这么笨,到时候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得给他数钱!”
于是,庄尧早早地让希希回端华宫休息去了。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千垠绝对想不到憨厚老实的吉帆也会有这样狡诈的嘴脸。
吉帆一只手臂撑在厨房门框上,挡住千易等人想要不请自入的架势,还一副悠闲的样子,开口就是一句:“姐儿几个吃饭了没啊?”
“吉帆,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快把御膳房的食盒交出来!”千易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要不是这会儿女帝正和几位殿下聊着,她哪里有空和吉帆周旋?
吉帆转身将门关好,“这食盒我是要定了,有本事你就来抢啊!你要是以为我怕你,还真就错大发了。”
“你别忘了是你扣下御膳房的食盒在先!你现在交出来,咱们都好交差。”千易不知道吉帆有什么筹码,只觉得她也太理直气壮了些,不由地放软了口气。
恰好这时候千垠过来了,她可是知道吉帆的筹码,赶紧上前和家姐套近乎。“大姐,你怎么有空来端华宫?既然来了,就喝口茶怎么样?”
千垠不可能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可是连她都护着吉帆,千易就不得不多加考虑了。“你来的正好,她拿了御膳房的食盒不还,我怎么和人家交代?你快叫她交出来!”
“我这就让开,你自己进去拿。”吉帆让开几步,退到院子里,一脸无害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几个,还不帮忙?”千易不疑有他,抓了人就要推门进厨房。就在她的手正要推开厨房门的时候,一把剑已经架在她的脖颈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剑移开!”千易又见到了上次举剑要杀她的人。
子越面无表情地说:“我主有令:厨房重地除吉帆以外任何擅入者杀无赦。”
再看吉帆,哪里还有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人,天生不能闲着
梅舒以为女帝早就回去了,所以当他醒来之后看见女帝笑眯眯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又接着去睡了。“舒儿醒醒,别睡了,你不是要给桑桑做梅花酪吃的吗?”
梅舒红了脸,“我还以为做梦呢,陛下不去早朝吗?”
“朕已经下朝回来了,饿得好难受。”女帝伸手抚摸梅舒的脸颊,她经常这样看着他,有时看得梅舒心里发慌,这种眼神快要将他穿透了。
“为什么不叫千易准备点吃的?”梅舒正准备坐起来,这才发现,原来他什么都没穿。这下脸更红了。
女帝顺着被子将梅舒裹起来,“朕也想吃梅花酪,舒儿。”
“馋着吧,我不做了。再说了,又不是只有我会做。”
“还跟朕赌气呢?舒儿做的梅花酪最甜了!”女帝这句话可不是恭维,梅舒喜欢吃甜食,做什么东西都比别人做的甜。
梅舒笑了,“那你让我起来啊!这样我可没法做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