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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地下党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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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周凤强调说,“你交代的事情,我是不能乱来的。”
  “谢谢您了,亚婆。”柯麟说完,对正端着水进来的志英使了个眼色:“志英啊,你把中央发给亚婆的三百元生活费拿来。”
  陈志英心领神会地“哎”了一声,转身走进卧室。
  周凤忙说:“我不要了,留下来做党的活动经费吧。”
  柯麟煞有介事地:“那怎么行?这钱我们不能挪用的。”
  这时,进到卧室的陈志英却犯难了,她从抽屉里取出一迭钱,数了数,却不够三百,她想了一下,又东翻翻,西找找,总算凑够了三百元,才回到客厅。微笑着交给周凤。
  周凤接了钱,问:“中央从哪儿寄来的?”
  柯麟不假思索地:“从上海呀。”
  “哦,”周凤感动地眼眶湿润了:“柯麟啊,你们要代我感谢党中央。”
  “好的。亚婆,您收好。”
  周凤从衣兜里取出手帕,打开,里面是几张小毛票,她小心地把钱用手帕包好,放进了衣兜。
  柯麟和陈志英感动地望着,他们对视目光,为能够为彭湃烈士的母亲做一点事情而感到欣慰……
  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一直担心着叶剑英三人安危的柯麟到粉画照相馆打探消息。李少石对他说:“你来得正好,刚刚得到消息,剑英他们在高牧师的护送下已经平安到达中央苏区。”
  柯麟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还有什么好消息?”
  “当然有啦!”李少石高兴地说:“广东省委已经查清,潘亚波确实是叛徒内奸,早就投靠了军统。”
  “这条疯狗!”柯麟恨恨地骂了一句,“他现在人呢?除掉了吗?”
  “没有。”李少石摇摇头,“大概他想到了当叛徒绝没有下场,所以在赵君陶离开香港后,他就远走南洋,到那边做生意了。”
  柯麟遗憾地:“算他命大!”
  李少石看着柯麟,赞许地:“从这件事也可以证实,你柯麟太适合做地下工作了,平时不露声色,但对周围的好人、坏人却明察秋毫,防范很严。真的,我挺佩服你的。”
  柯麟谦逊道:“过奖了。也许是当医生的,成天和人打交道,就比较注意观察了。”
  “对。好像是俄国的一个文豪说过,看人看多了,就能看到他的灵魂了。”
  李少石又说,“好,不说了,现在党中央又给我们一项新的任务呢。”
  “是吗?什么任务?”柯麟一下子兴奋起来。
  “看把你高兴的。”李少石看了他一眼,“中央要求我们在香港采购一批前线急需的药品和医疗器械,这是购货单,你看看,在这方面你是专家。”
  柯麟接过清单,边看着边沉吟着说:“这些药品少量购买还可以,要这样大批地购买,容易引起秘探的注意。怎么一下子要这么多药品和器械?”
  李少石说:“从去年春夏开始,蒋介石纠集了数十万兵力,对中央革命根据地发动了第二次、第三次〃围剿〃。敌人采取步步为营,联防封锁的办法,妄图把革命根据地的军民包围起来,用打死、饿死、病死的办法想置我们于死地。现在革命根据地严重缺粮缺药缺弹药,战士生病,受伤,本来只需用一些常用药和一般的医疗设备就可以转危为安的,但这些都很缺乏,以至于得不到及时治疗而造成死亡或者残废。中央对此很着急。”
  柯麟听到这些话,不由地心急如焚:“请中央放心,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只是,购买到以后怎么运到苏区呢?”
  李少石说:“高牧师有办法,他以教会的名义给福建、江西的教会、修道院和医院发货,然后我们的人再想办法去调出来。”
  “好!”柯麟口气坚定地,“我明天就去办。”
  李少石笑了:“你也真是个急性子。”
  “这关系到红军战士的生命,能不急吗?我以南华药房的名义多进一些药品和器械,先发走,以解燃眉之急。”
  “我看这样行。先发去一部分,看看渠道是否畅通。”
  第二天一早,柯麟就开始紧急行动,很快筹集了一批药品器械,在周凤和陈志英帮助下,打包装箱。
  夜深人静。高牧师开着车停在药房门口。门轻轻打开,柯麟出来,机警地向周围观察一下,见没有可疑动静,向高牧师点头示意,二人从药房里匆匆搬出十几个药箱子。
  “好啦。一路小心。”柯麟嘱咐一句,看着他开车离去。
  粉画照相馆前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儿,只有玻璃橱窗内挂着“上海外滩”的大彩照。高牧师出现了,他匆匆地来到照相馆前,好像随意地向玻璃橱窗内看了一眼,见里面挂着“上海外滩”的彩照,知道平安无事,便走了进去。
  廖梦醒正在馆内,见高牧师来了,忙上前打招呼:“牧师,您来啦!”
  高牧师点点头,轻声地:“先生在吗?”
  “在呢。”廖梦醒说着,带他走到暗房门前,“笃!笃!笃!”敲了三下门。暗房门开,高牧师闪身进了暗房。
  暗房里一片红色。李少石正在冲洗照片,见是高牧师,高兴地放下手里的活,问:“哎呀,你回来啦。快说说,情况怎么样?都安全送到了吗?”
  

《中国地下党人》第十章(3)
“都送到啦。“高牧师说:“我把第一批药品和器械顺利地寄托运到目的地后,中央苏区委很快就派人从教会取走了。”
  “好!”李少石兴奋地,“你走后,柯麟加紧筹备,第二批、第三批也都准备好了,你还不能休息,要马上行动,全都送走。”
  “好的。”高牧师答应一声,又说:“还有一件事,我接到通知,原上海机器工会党委书记沈逸民叛变了,而且已经来到香港。他认识你。你的处境很危险。”
  “糟了!”李少石一愣,“怎么这么多软骨头!”他说着,从药水池里取出一张照片。“看,今天他已经来过照相馆拍快照,我们见面了,他说好明天上午来取照片。”
  “上帝呀!”高牧师嘟囔了一句,“那你们必须马上转移。”
  李少石突然想到了柯麟,担忧地问:“他知道柯医生的情况吗?”
  高牧师说:“估计不知道。我会去药房通知他,提高警惕总是好。快决定吧,你们躲到什么地方,怎么联系?”
  李少石略一沉思:“我们先去朋友家躲一下。有事你和柯麟联系。”
  “好。”高牧师答应一声,开门离去。
  高牧师一走,李少石和廖梦醒马上收拾好东西。廖梦醒打开橱窗,把一张“杭州西湖”的彩照放进去,换下了“上海外滩”的彩照。夫妻二人出了照相馆,匆匆离去。
  夕阳西下,已是黄昏时分。
  柯麟来到照相馆找李少石,他照例先瞅一眼橱窗,目光突然停住了。接着,他不相信似地揉了揉了眼睛,确实!那幅熟悉的“上海外滩”没有了踪影,一幅“杭州西湖三坛映月”冷冷地悬挂在里面。又出事了。少石夫妇转移到哪儿去了呢?他心急如焚,却又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地从照相馆前走过去……
  由于李少石夫妇的身份已经暴露,为了他们的安全,组织上已安排他俩离开了香港,转道南洋再返回内地。而柯麟,仍然隐蔽在香港,继续以行医做掩护,坚持着地下斗争。
  时光荏苒,从李少石1933年夏天离开香港,转眼间两年过去了。到1935年的秋天。南华药房又来了一位文人打扮的中年人,他朝药房的招牌细心端详,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是潘汉年。
  门开了,陈志英背上背着一个幼儿,一手提着菜篮,一手领着四岁的小麟出来。她看见潘汉年在打量药房,便温声问道:“先生买药还是看病?”
  潘汉年转脸看了一眼陈志英:“买药。”
  陈志英回头冲着药房喊道:“有客人买药!”她又转回身来对那人说,“请进,柯医生在里面呢。”
  “谢谢。”
  柯麟坐在柜台里,见顾客进来,站起身来问:“先生买什么药?”
  潘汉年眼里含笑地盯着他,轻声地:“银翘解毒丸。”
  柯麟心里一惊,仍然若无其事地:“什么牌子?哪里出品?”
  “明星牌。上海出品。”
  柯麟抬头仔细注视着潘汉年:“先生,上海的产品没货。”
  “没有上海货,江西的产品也行。”
  柯麟心跳如鼓:“请问先生,是零售还是批发?”
  “我不做零售,专做批发。”
  “先生要多少箱?”
  “七十一箱。”
  两人对暗号越对越急切,对到最后,那人兴奋地:“柯麟同志,你好!我是潘汉年。”
  “啊?汉年同志!可盼到你们啦!”柯麟激动地伸出双手,隔着柜台,四只大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柯麟立刻挂起停诊的牌子,和潘汉年来到一座茶楼,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着边喝茶边聊着。
  潘汉年是从红军长征的途中受命来香港的,他告诉柯麟说:“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以后,根据地四面受敌,中央和红军已经失去了稳固的立足之地。不得不战略转移,进行大规模的撤退。”
  柯麟说:“我从反动派的报纸上零星看到一些中央红军的信息,看着真让人揪心啊!现在情况怎么样?”
  “现在好多啦。”潘汉年说,“今年年初,中央在贵州遵义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从第五次反围剿以及撤退过程中不断总结教训,选出了以毛泽东为首的新的领导核心,并且打出了北上抗日的旗帜。”
  “噢。”柯麟兴奋而又专注地听着,这些年,他独自一人隐蔽在香港,对中央的变动竟丝毫不知。
  潘汉年接着说:“中央这次派我出来,一是要与外界沟通,建立广泛的联系,二是到莫斯科向共产国际汇报中共的最新发展态势。临出发前,中央领导同志特意让我到香港来找你。”
  柯麟分外激动,看着潘汉年说:“少石同志走后,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中央的同志了,又不能与广东省委有联系,真是郁闷得很哪!”
  潘汉年微微一笑,赞许地:“可中央的同志都知道你在白区的斗争情况,还几次收到你通过香港教会邮寄过来的药品。”
  说到药品,柯麟脸上显出遗憾的神色,说:“可后来再寄,就寄不到了。”
  “是啊,红军都转移了,你当然就寄不到了。”
  柯麟认真地问:“汉年同志,你这次来要给我什么任务?”
  潘汉年笑着说:“先不要问任务,我要你见一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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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地下党人》第十章(4)
“老朋友?谁?”
  潘汉年故意卖关子:“他是抗日爱国组织‘中华民族革命同盟’骨干分子,见到就知道了。”
  柯麟着急地:“我知道这个同盟里有很多是原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的首脑人物。快告诉我,是谁?”
  “不能说。”潘汉年笑着摇头,“我就要给你一个惊喜。”
  柯麟跟着潘汉年来到了弥敦饭店,进了大门,来到大堂。潘汉年向周围扫视了一眼,便向一个坐在角落里看报的人走过去。
  那人放下报纸,转过脸来。柯麟两眼立时瞪得好大,激动地:“是你?叶将军!”
  “柯麟!”两人紧紧握手。
  “哎呀!汉年同志说是要见一位老朋友,我万万没想到是叶将军。”
  叶挺笑笑说:“是啊,他也不对我说对方是谁,我也没想到会是你啊。怎么样?你在哪里做事?”
  “我就在香港。”
  “噢,我在澳门。”叶挺说,“可我每个月要来三次香港,要知道你也在香港,我早就去找你了。”
  三人进了西餐厅,找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侍者送上三杯咖啡。三人边喝着咖啡边聊起阔别之情。
  叶挺想了一下说:“广州起义后,咱们一别就是八年多啊!”
  “是啊,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啊。”柯麟感叹了一句,又问叶挺:“我听说你出国后在德国定居了。怎么又回到了澳门?”
  叶挺还没来得及说话,潘汉年抢着介绍说:“‘九·一八’事变后,叶将军就在国外呆不下去了。举家回国,参加抗日。”
  柯麟兴奋地说,“叶将军,跟日本人打仗,太需要像你这样的军事指挥家了。”
  叶挺听了却是一脸的苦笑,无奈地摇摇头说:“我回来就想着领兵上前线,可现如今前途渺茫啊!”
  潘汉年介绍说:“叶将军回来后,积极参与了福建事变。当时十九路军的反蒋抗日活动,声势搞得相当大。”
  “惭愧、惭愧。”叶挺谦虚地说,“福建事变,我只是个客座参谋,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当时中央还派我以中共代表的身份与蔡廷锴谈判,正式签订了‘抗日反蒋的初步协定’二十一条。”
  叶挺十分惋惜地说:“可惜呀,关键时候,蔡廷锴临阵惊慌,故意躲开,蒋介石耍两面派手段,又重金收买毛维寿军长,结果,十九路军落了个‘五万大军齐解甲’的悲惨结局!”
  柯麟也感叹说,“十九路军这样一支在北伐作战中屡建功勋,又积极抗日的名军,却给蒋介石干掉了,真是可惜啊!”
  潘汉年举起咖啡杯:“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我们以咖啡代酒,为今天的相会,明天的战斗干杯!”
  三只咖啡杯碰在了一起。
  离开弥敦饭店后,叶挺告辞离去。潘汉年与柯麟走在街头的林荫道上。
  潘汉年说:“叶挺的脱党和消沉,是由于连续的挫折、失败、党内的错误斗争,以及他一时的意气用事而造成的,并不涉及信仰问题。他当年在苏联加入中国共产党,回国后以共产党的身份参加北伐战争和南昌、广州的两次武装起义。这些经历都是他革命生涯中的光辉篇章。”
  “我能理解他离开国、共两党后,要实现救国的愿望,却又在政治上没有依托的苦楚。”
  “你说得对。国民党里陈诚、陈济棠都在拉拢他,许以高官,但他不为所动。可是又没有机会和共产党接上关系,几年来一直处在比较尴尬的困境中。中央考虑在不久的将来,全国掀起抗日高潮的时候,随时都需要叶挺将军再次出来指挥部队作战。所以,中央领导要你到他的身边以保健医生的身份做联络工作。”
  柯麟对叶挺十分敬佩,一听是这样的任务,十分高兴,忙说:“好的。你看,我是留在香港还是去澳门?”
  潘汉年沉思一下说:“第四军旧部有很多反蒋人士定居澳门,大多又是你的熟人。我们要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他们都是我们争取的对象。我考虑,你在香港待的时间比较长了,容易出事。办诊所又不能持西医牌行医,维持生活也有困难。如果迁到澳门,既可以完成党委派你的任务,又可以开西医诊所,一举两得。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接受这个新任务。不过……”柯麟旧话重提,恳求说:“我希望在适当的时候,组织能派我去红军工作。”
  潘汉年笑了:“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向我提出这个要求的。”
  柯麟也笑了:“我是说适当的时候。”
  “这我可不能给你许诺。”潘汉年摇着头说,“红军眼前确实也缺乏医务人才,有人也希望你回到红军中去。但是中央认为你已经在白区站住了脚跟,不要轻易离开港澳地区。再一点,你还要保持现在医生的牌子,不要和太红的人来往,防止暴露共产党员的身份。”
  柯麟自信地:“放心吧,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到了澳门也会得心应手的。”
  “这我相信。”潘汉年夸赞说,“在隐蔽战线工作,你已经是轻驾熟路,没有什么能难到你柯麟的。”他停顿一下,又说,“我要走趟莫斯科,等回来后再与你联络。”
  “好,我等着。”说完,二人也分手离去。
  1935年中秋后,柯麟根据组织安排,携全家迁往澳门,在澳门板樟堂街开设一家“柯麟诊所”,仍以医生为掩护,坚持从事地下革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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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地下党人》第十章(5)
这一天,柯麟的诊所刚刚开业,安排就绪后,他就来找叶挺。他到了叶挺家的独家独院,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叶挺的妻子李秀文,她长得眉清目秀,举止端庄高雅。她一看是柯麟,高兴地说:“柯医生来了,快请进。”
  柯麟边往里走边问:“叶将军呢?”
  李秀文指着一隅的小屋,小声地说:“闲着没事干,又在研究他的化学呢。”
  “研究化学?”柯麟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叶将军在研究化学?”
  “是啊。”李秀文无奈地笑笑:“前一阵他迷上了演算高等数学,最近又转换题目,专攻化学。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柯麟看到小屋的墙边果然摆着许多瓶瓶罐罐,不由地笑了:“叶将军真了不起,要转行当科学家了。”他的话音未落,小屋里突然一声巨响,只见窗子被震坏,粉碎的玻璃四溅。
  柯麟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蹿上一步,将李秀文护在身后。
  烟雾从门缝儿里弥漫出来,接着门打开了,只见叶挺一身黑灰从屋里跑了出来,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
  李秀文扑上去,担忧地:“你不要紧吧?炸伤了没有?”
  叶挺一抬头,喝!整个一唱京剧的大花脸,他一看到柯麟来了,露出一口白牙笑了:“我的试验成功了!”
  “试验?”柯麟奇怪地,“你在做什么试验?”
  叶挺一本正经地:“一种新型炸药。”说着拍打着身上的黑灰。
  柯麟豁然明白了,他敬佩地看了叶挺一眼,跑过去从破窗户里往里看,透过慢慢消散的烟雾,他看到的是一些简陋的火药试验设备。他感叹着摇摇头:“没有人帮助,你自己这样做太危险了。”
  李秀文拿着一块毛巾从屋里出来,边帮他叶挺拍打着身上的烟灰边抱怨说:“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把这个家给炸上天。”
  叶挺笑着:“我干嘛要炸自己的家?我要炸日本鬼子嘛!”
  柯麟边从窗户那边走过来边钦佩地:“抗日队伍中若没有叶将军,那真是一大损失啊!”说完,他转一个话题,“好啦,你快去洗洗吧。我还要请你们夫妇去我的诊所看看呢。”
  “哎呀,该死!”叶挺拍着头说,“光顾了试验,忘了你的诊所第一天开张,我得去贺喜才对。”说完,又转向李秀文,“快,帮我弄一下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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