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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飞行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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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恋中的情人,怕离别喜重逢,可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没有离别时的难舍,哪儿来重逢时的喜悦?此时姚玉兰忘了相思之苦,畅游在甜蜜的池水之中。


                                        六、爱的危机

      1963年10月,部队扩编,由团扩编为师,姚玉兰、俞素梅、许雅君、贺铭仍在一个团,搬到了沙河机场。姚玉兰与俞素梅在三大队;许雅君与贺铭在二大队,王英大队长任该团团长,季平化副政委也在这个团,任团副政委兼政治处主任。沙河机场是当年在苏联专家指导下建造的,营区不大,但营房布局很整齐,除一座三层办公楼外,全是坐北朝南的二层青砖宿舍楼。沙河机场位于小汤山西南方,地处昌平县百善公社,四周全是农村,从西郊乍到这里有一种被流放的感觉,谈恋爱都没地方好去。贺铭更是叫苦不迭,一是断了他的书路,要想进城买书必须长途跋涉;二是破了他的新婚梦,这里根本就没有空闲的家属宿舍,农民的房子都很破旧,总不能让玉兰也像王宝钏那样住寒窑吧。

      1964年3月中旬,姚玉兰机组执行送外国驻华武官去外地参观的任务。7点15分,他们从沙河机场调机到西郊机场,机组成员除刘晓云换成领航主任老宋外,还是原班人马。8点30分,满载各国武官的8206号飞机由南向北起飞。当飞机爬升到200米左右时,突然一群大鸟向飞机迎头撞来,还没等机组反应过来,飞机就发生剧烈抖动,更可怕的是一只大鸟如同炮弹一般击破了右风挡玻璃,正好击中了副驾驶小黄的脸,小黄下意识地发出了“啊”一声惨叫。同时一股强烈的气流如巨浪般向驾驶舱涌来,飞机在急剧下降。这时候玉兰无暇顾及小黄的伤势,顶着刀子一般的强气流,奋力操纵飞机,先是加大左油门儿,使飞机不再掉高度,紧接着将右发顺桨,减小飞机阻力。她想再爬升,但由于载重量接近饱和,飞机升高很困难,她只有返回西郊机场。

        “延河,06号撞上鸟群,右发停车。有人负伤,请求紧急着陆。”“06号,保持高度,作小航线落地。”“06号明白!”姚玉兰将脸紧贴左侧风挡玻璃,尽量减少气流的冲击,凭着平时练就的过硬驾驶技术、冷静沉着地操纵着受重伤的飞机返航。右座的小黄自发出那声惨叫后,再也没吭一声,双手仍紧紧地握着驾驶盘,忍着剧烈的疼痛,帮助机长操纵极难驾驭的飞机。“小黄,你怎么样?”姚玉兰大声问道。“请大伙儿放心,我能挺住!”他的回答虽然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强,震撼着全机组成员的心。机械师老吴左手紧紧抱住旁边的扶手,以防被气流吹跑,右手在机长的指挥下异常艰难地做着降落的动作。通信员小黄用双手使劲儿支撑着上身,以免头撞在B—70电台上。右风挡玻璃的裂缝越来越大,气流越来越猛,很快前舱与客舱的门儿被吹开,乘客都被突然袭来的气流死死地压在坐椅的靠背上,呼吸都很困难。尽管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但面对突发的险情,一张张不同肤色的脸上都布满了惊恐之色。两名服务员被吹倒在过道里,她俩想爬起来,但气质实在是太猛了,她们根本动弹不得。机身四壁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飞机似乎立即要解体。

      事故发生八分钟后,姚玉兰驾驶摇摇欲坠的飞机安全降落。“06号,在跑道头停车,等待抢救。”姚玉兰遵照指挥员的指令,将飞机停在跑道头上,关掉了发动机,切断了所有电路与油路。这时救护车、消防车、梯子车、电瓶车、拖车等已停在飞机周围。梯子车刚靠近舱门儿,四名医务人员便拿着担架抢先登机,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在客舱——察看和询问客人,看他们是否有人受伤;另一路直奔前舱,抢救受伤的机组成员。这时姚玉兰等人才发现小黄脸上血糊糊的,五官都很难分辨,也不知是他的血还是鸟的血。当医生要抬他下飞机时,他轻声道:“先请客人下,他们一定受惊了。”等所有乘客离机后,他才摸索着站起来,他拒绝坐担架,要自己走下飞机。当他在姚玉兰和一名医生搀扶下走出机舱门儿时,机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原来武官们被请下飞机后都没走,他们一定要见见救他们回来的飞行员。当他们看到姚玉兰和关公似的小黄出现在机舱门口的瞬间,先是惊诧,继而是敬佩,他们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中国空军飞行员,机组高超的飞行技术和英勇顽强的精神征服了他们,他们用掌声表达敬佩和感激之情。姚玉兰和小黄走下舷梯后,有两名武官走到他俩面前,将自己佩戴的军功章给他俩戴上。随机的记者还想采访小黄,被医生挡了驾。在掌声中小黄走进了救护车,姚玉兰坚持要随车护送。

       八分钟空中惊魂,使姚玉兰一举成名,不仅机组荣立集体二等功,被授予英雄机组的称号,她与小黄也立了二等功。她还被评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标兵,被地方和部队一些单位请去作讲用报告。姚玉兰很反感这些社会活动,对自己头上的种种光环也很冷漠,特别不愿作什么讲用报告,宣传干事给她写的稿子她不愿念,要讲就讲那点儿事儿。她的报告只有闪光的事迹,没有闪光的语言,因此讲了几次以后,也就打住了。然而那些从天而降的“荣誉”,却总像影子一样附在她的身上,她想甩也甩不掉。不仅如此,她还成了重点培养对象,师里决定送她去武汉航院进修三个月,学习航空理论与空中指挥,师里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准备重用她、提拔她。

      当姚玉兰带着优异的成绩和贺铭爱吃的孝感麻糖回到北京时,万万没有想到迎接她的不是鲜花与热吻,而是无情的当头一棒,贺铭出事儿了。为了集中精力学习,姚玉兰走时与贺铭和其他姐妹们约好互不写信,所以在武汉的三个月时间里,对部队的情况一无所知。回到部队后,不但贺铭没找她,素梅也不提他。许雅君于1月生了个胖小子,这时已休完产假回到部队。她与贺铭一个大队,玉兰回来后她也从不提贺铭,仿佛他不存在似的。三天过后姚玉兰实在憋不住了。晚饭后,在从空勤灶回大队的路上,她抓住了雅君,让她带他去找贺铭,这时许雅君才不得不告诉她:“兰子,你遇到的麻烦可能比我当年的还要大。上个月,师政治部根据部下一个文件的精神,贺铭的藏书除马列、毛主席著作外,其他的全部收走了,说那都是一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鸳鸯蝴蝶一类的封资修的黑货。更为严重的是从他的藏书里搜出了一本他写有爱情诗的《高等数学》和一本《论语》,还有一套我从内部书店给他买的《金瓶梅》。他现在成了全师不讲政治挂帅,专讲孔孟之道和走白专道路的黑典型。

      许雅君的一席话差点儿让姚玉兰背过气去,看看姚玉兰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许雅君便给她出主意:“现在贺铭正在写检查,接受批判,最好不要去找他,等挨过一阵子再说。不过我可告诉你,就是天塌下来,你也不要动摇他的爱,他这样的小伙子你一生中再难遇到,一定要顶住,你一个人顶不住,我帮你顶。你放心,我会尽力替你保护好贺铭的。”姚玉兰这块儿被爱情和荣誉烧红了的烙铁,“哧”一声掉进了冰窖里。她举步维艰地回到自己的宿舍,正碰了吴副大队长来看她。吴副大队长名叫吴竹筠,是第一批女飞行员,在西郊时她在二大队,到沙河机场后与姚玉兰分在一个大队。“小贺的事儿你知道了?”姚玉兰点了点头。“你不要慌,现在收书不是对贺铭一个人,团领航主任老芦的书也被没收了不少。贺铭是全师有名的书篓子,当然要拿他开刀了。你和小贺相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了解他,相信他,不要听风就是雨。问题还没搞清楚就想到吹。”“吹?我从没想过,我现在最担心的倒是他会提出来吹。他本来就有自卑感,我的立功扬名更加重了他的自卑。其实他心里是自卑,骨子里是自傲,矛盾得很,发生这事儿后,他会由自卑、自傲走向‘自杀’。”“自杀!他会寻死?”姚玉兰苦笑了一下,忙解释:“我说的‘自杀’,是感情上的自杀,也就是牺牲自己的爱情,以成全对方,解脱自己。”“那你得尽快与他见面,好好和他谈谈。当然你要站在党的立场上,帮助他提高认识。那些中外小说,既然上级说是大毒草,交了烧了没什么可惜的。现在小贺最需要的是你的信任与温暖,在你的体贴关心下,他会写好检查,通过领导和群众的批判关的。”姚玉兰望着吴副大队长慈祥亲切的面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流泪,这也是她第一次为爱流下来的泪。吴副大队长从脸盆儿架上取下毛巾递给她,安慰道:“你别压力太大,小贺出身好,又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分子,共产党也不是秦始皇,决不会焚书坑儒,你不要太悲观。”

      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像许雅君和吴副大队长那样,已是团副参谋长的程大姐,就坚决主张姚玉兰与贺铭断绝关系。她非常严肃地告诫玉兰:“贺铭虽然不是反革命分子,但他是个典型的落后分子。在西郊我苦口婆心地劝过你同,可你一句也听不进去,结果如何?如今他成了全师的后进典型。你们俩现在一个是英雄,一个是狗熊,你自己说说,英雄与狗熊能相配吗?这次你再不能固执了,必须快刀斩乱麻,当机立断,当断不断,必有后患。”程副参谋长的话再一次引起姚玉兰的反感。在她看来,她自己不是什么英雄,在那种情况下,稍有经验的飞行员都会同样处置,她并没觉得因此而高人一等,就成了英雄,她更没觉得贺铭配不上她。说贺铭是狗熊她不仅是不满,而且感到异常愤慨,这是对贺铭人格的污辱。她忍无可忍,第一次当面顶撞自己最敬重的人。

        “贺铭既不是临阵脱逃的逃兵,也不是临危退缩的胆小鬼,不就是比旁人多看了几本书吗,怎么说他是狗熊?!”“玉兰,你这态度很危险,多看几本书,你说得多轻巧,他多看的可不是马列、毛主席的书,而是《金瓶梅》一类乌七八糟的黄书,是一些大毒草。”“他怎么没看马列和毛主席的书,毛选四卷他早通读过了,而且连三大厚本的《资本论》他都啃完了。我们师哪一个干部战士有他读的马列和毛主席的著作多?”姚玉兰反常的态度令程副参谋长吃惊,一贯听话顺从的她,今天却与平日判若两人,竟如此激动地与她唱反调。“姚玉兰,如今你是又立功又受奖,成了名人,翅膀硬了,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你眼里只有贺铭,哪儿还有我这个大姐?我也不想再费唾沫星子,白磨牙了,你走吧!”姚玉兰一时激动,忘了大姐也是一片好意,伤了她的自尊心,一看她生气难受的样子,忙道歉:“大姐,我刚才说话没有分寸,您别介意。你永远是我的好大姐,我永远敬重您。大姐,我向您保证,如果贺铭真的走到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主席这一步,我一定与他划清界限,断绝关系。”

      程副参谋长本打算再劝劝玉兰,但一想到她那痴迷劲儿,三言两语不管用,真闹僵也不好,治他的痴病得用慢功夫。程副参谋长的态度在姚玉兰的意料之中,对此她训话也有思想准备,她本想用一个忍字对付她,自己也没想到没忍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容不得别人说贺铭的不是。一听到这种就火冒三丈,看来贺铭在她心中的分量,随着一个多月的离别是大大加重了。距离产生美,离别增进爱,这两句话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越见不到贺铭,她越是思念贺铭。晚上她与素梅商量对策,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好办法,最后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保持沉默,这样谁也不好找玉兰的茬儿。她不去找贺铭,贺铭自然是不会主动找她的。两人同在一个机场、宿舍仅隔一条马路。然而这条不宽的马路,却恰似一条浩渺银河,将他俩分开,这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咫尺天涯,贺铭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星期六下午,二大队召开支部大会批判贺铭,主持会议的是支部书记、大队政委林森。首先由贺铭交代主要错误事实,也就是交代他买了哪些书,看了哪些书,为什么要买要看这些书,中了哪些毒,特别要他交代这些书都供给哪些人看过,有些书新华书店没卖过他是从哪儿弄来的,要他一一回答。他在回答买过和看过哪些书时,报了一大串书名,诸如《可爱的中国》、《鲁迅全集》、《青春之歌》、《林海雪原》、《铁道游击队》、《野火春风斗古城》、《红岩》、《苦菜花》、《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日日夜夜》、《我的大学》、《绞刑架上的报告》、《牛虻》、《高老头》、《巴黎圣母院》等;为什么要买要看,他的回答是“喜欢”;中了哪些毒,他的回答是“还不清楚,自己还没感觉到”;借给哪些人看过,他的回答是“没登记,记不清了”;有些书店没卖过的书是从哪儿弄来的,他的回答是“《论语》是从旧书店买的,《金瓶梅》是托朋友从内部书店买的”。显然他的回答不能令某些人满意。

      参加支部大会的除大队的全体党员外,团政治处的丁副主任和师政治部保卫科的牛清副科长也列席了会议。牛清是山东泰安人,和姚玉兰是老乡,也是1956年入伍。入伍后就分到西郊机场三大队机务中队当机械兵。他聪明能干,特别能讨领导的喜欢。很快就入了党提了干。1961年改行做政治工作,调到团保卫股当干事,由团扩师不久,他当上了师保卫科的副科长。入伍前他已结婚,老婆是生产队的会计,人长得很一般,不讨牛清的喜欢。姚玉兰来到西郊机场后,牛清就暗恋上了她,并萌发了和老婆离婚而娶姚玉兰的念头,一有机会就在她面前献殷勤。当姚玉兰爱上贺铭后,他视贺铭为情敌,是眼中钉、肉中刺,总想找机会整他、臭他。

        “姚玉兰不是常找你借书吗?难道连她你也忘记了?”牛清提醒贺铭。“她是经常找我借书,她借的都是你们没有搜走的书,被你们搜走的书她一本儿也没借过。”“那本你写有肉麻诗的《高等数学》是谁寄给你的?”“我以前的女朋友。”“你们既然断绝了关系为什么还长期保存它?”“专业学习的需要。”牛清之所以问这两个问题,是妄图一箭双雕,既可以离间贺铭与姚玉兰之间的感情;又可作为他走白专道路的罪证。牛清见贺铭拒不交代问题,便拿出一本1958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巴金文集》第五卷站了起来,他举着书对与会人员高声道:“这是从贺铭收藏的大量毒草中随便抽出的一本,他刚才说他没中毒,那我念念他在这本书上写的眉批。他写的眉批很多,几乎每页都有,我就念几句短的吧。”

        显然牛副科长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在他要念的页码处都折了角。“大家注意听,他是这样写的:‘爱是无私的,有爱的人不自私,自私的人没有爱。’‘人生最难求的也是最有价值的不是金钱和权势,而是真爱。幸福就是付出和拥有一份真爱。’‘爱,是照亮黑暗的火炬,世界因爱而光明;爱,是凝聚人心的合剂,家庭因爱而和睦;爱,是战胜苦难的武器,人生因爱而美好!”同志们,这是共产党员的世界观吗?不,这是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的人生哲学,除了爱还是爱。请问贺铭,资本家的公子会爱他家的丫环吗?地主家的小姐会爱他家的长工吗?一点阶级斗争的观念都没有,比右派言论还反动,贺铭,你是揣着鸦片进门——毒到家了,你还执迷不悟,还恬不知耻地说你没有中毒!”对牛清的揭发批判,贺铭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他仍泰然自若地站着一声不吭。他懒得对牛弹琴,而心里却在说:“你怎么不念我写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的眉批呢?”“那个给你从内部书店买的《金瓶梅》的朋友是谁?哪个单位的?”“这么铁的朋友,你不会不知道她的姓名吧?”牛清认为那个给贺铭买《金瓶梅》的人一定是姚玉兰,他知道她姑父是山东政协的副主席,他能从内部书店买到《金瓶梅》。“我自己的事我负责,与朋友无关。”“她用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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