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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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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
  “真是的,人为什么总爱登高呢?”她语锋急转直下,“平房住不下了,修楼房。楼房爆满了,上太空。据说,美国人、苏联人把月球上的土地都圈买了?”
  “登高,是人的本能嘛!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
  “我走了。”她一甩披肩发消逝在旋转厅的楼口处。
  他不敢再看那天蓝色窗口的不灭灯火,目光转向了茫茫夜空。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出一道白光向他射来,他这才意识到,今夜银河低浅,满天星汉。
  上个周末,他们第二次登上了旋转厅。夜观星斗,是旋转厅的一大景观,望着天灯、路灯融为一体的夜空,她把上次登高的不快忘到了九霄云外。她依傍在他的身旁说:这是牛郎星,这是织女星。天河流经得不是地方,她要是能像黄河那样拐个“几”字形的大弯,就不会把牛郎、织女星分开了。突然,她惊叫起来:“哎呀!快看,织女星在向牛郎星靠拢哩!”
  待他还未醒过神来,她的一双玉臂已经合围,挂在了他的脖颈上,涂抹规则的嘴唇半张半合,喃喃有声。
  “别这样,我是有身份的人。这公开场合……”
  “你是合理合法的人,我是自由自在的人,身份怎么了?”她羞愧、委屈,旋转厅里又一次不欢而散。
  一阵夜风从旋转厅的楼口处吹来,他打了一个寒战。他们是半年前认识的,她性格开朗,敢爱敢为,活泼得像一股清泉。他工作踏实,奋斗多年,已是相当一级的官员。两人几次接触,她已感到了一种难以言状的隔膜和差异:他需要的是温室中的香馨,她需要的是室内户外都无拘无束的欢情,她曾劝他说:“你是‘官人’,但首先是人,随后才是官。办公室里你做正人君子,但娱乐场合就该恢复本来面目!”
  他说:“你读过苏轼的《水调歌头》吧,‘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后五个字,他念得特别重,似有难言之隐。
  她回答得更妙:“‘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这也是苏轼接着说的呀!何况,苏轼这词本身就有道家生活的味道。你做你的官,何苦去修你的道呢?”
  他反驳:“一庄一谐,外庄内谐,这样的生活不是很有点辩证法吗?”
  “我不要辩证法,我要的是同频共振,人格的一致,内内外外的契合。我们都累了,你休息吧!”这是上次旋转厅临别时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他直到这时才想起来。
  “先生,只剩你一人了。”服务小姐彬彬有礼地提醒他。
  他从幻觉中走来,抱歉地一笑,随即离去。
  室外下起了丝丝细雨,雨珠洒在他的呢服上,脖颈上,他第一次感到秋夜的寒冷。路过电视塔下时,他禁不住仰视那五楼尽头处的天蓝色窗口,灯光仍然亮着。

灯火未灭(2)

  母亲又快来到了,我心里不免泛起一丝淡淡的不安。
  去年初,母亲来过一次军营。为看电视,一家人很闹过几次别扭。说来也许是她的不是,但细想开来,也未必尽然。
  乡下老人到城里,哪怕是住儿子家,手脚也像捆住一样不自在。因为房子毕竟不是自己盖的或祖宗留下来的,住着心里并不踏实。儿媳妇总是客客气气的,反觉得生疏。孙子又不在身边长大,就有些格格不入。剩下的也就算儿子亲近一些。可儿子毕竟忙于公务,早出晚归,见面相处的时间也只有晚上。
  平常的晚上,我不大看电视。自母亲来队后,白天她从不敢碰电器,更用不来“遥控板”,只好一人独坐到我们下班,甭说那很是孤单。为了给她解闷,开初,我上班前,就将电视机打开,音量调到适当处,直到她笑眯眯地看进去了我才离开。可她看完节目后又不敢关机,怕“中电麻手”。妻子下班回来,看她还守着电视机发愁,脸上就有不愉快的意思,母亲也就更不自在起来。只
  有晚上我下班回家后,才招呼一家人坐下,陪母亲无忧无虑地看看电视,也算是尽了儿子的一点“孝道”吧!
  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记不清那天晚上是哪个频道播放一部外国生活片,开始男女主人公在室内还规矩,可到了海滨沙滩上,男女双方就打情骂俏起来,继而长长地拥抱,有滋有味地接吻,袒胸露腿,摸爬滚打,各种动作、声响都毕临毕现。
  母亲看不下去了,赶紧把头低下。几岁的儿子不知这是啥意思,拍脚打手地大笑起来:“真有意思,太好玩了!”妻子先是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见威力不能生效,又扭了他大腿一把,儿子才正经起来。再看母亲,已装着去上厕所去了。一家人晚上团聚的兴致,就这样被这部片子一扫而光。一切平静后,全家人再坐下来时,各自都有了提防的心态,休息、团聚根本谈不上。
  为此,电视闭了两天。可我又觉得不妥,母亲好几年不来城里一次,晚上不看电视又做什么呢?特别是儿子一听隔壁有电视声响,就魂不守舍起来;况且仅一间会客室,一家人总要进来坐坐。一旦坐下,儿子又打开了电视机。我一看,播放的是一部国产片,便递给妻子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这比较“保险”,但看无妨。妻子会意,也就喊一声儿子:“坐下,好好看!”一家人又坐在了电视机前。
  可是看着看着又不对劲了,那镜头恰如从上次那部外国电视剧中剪下来的一样,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一家人面前。母亲早有警觉,赶紧扭头,接着起身去“厕所”。妻子看我一眼也去了卧室。
  于是一家人在电视机前又一次不欢而散。
  自然我也劝过妻子:“母亲从农村来,又上了年龄,她不看这些片子就算了,你生什么气?”妻说:“她一走,倒惹得我不自在了,好像就我爱看这些内容。这是电视台放的,怪谁?”我说:“以后凡是出现这些场面,换个台不就行了?”妻说:“你换得过他吗?”经她一提醒,我才想起,每次看电视时,儿子总是牢牢掌握着遥控板,就像司机不丢方向盘一样。你上前刚换过频道来,身子还未落座,儿子又用遥控板调回了原套节目。
  于是我又劝母亲。母亲埋着头说:“你们城里人,看你们的。我看电视久了,眼睛爱花,不过走走。不要弄得一家人生气!”
  我还能说什么呢?
  事隔不久,母亲要回老家去了。临走时她对我说:“儿子,我在家也看电视,那不过是老两口看,倒也没什么。到城里不一样了,那是一家三代人同堂看哪……”
  母亲带着复杂而简单的心态离开了,我的心情也更加复杂简单起来:母亲再来队,给她单独买台电视机!
  

买表

  春节探亲回老家,不小心把自动手表弄丢了。
  归队后,我翻箱倒柜找到了20年前谈恋爱时女友赠送的信物——那只19钻的老式“梅花”表。拂去灰尘,上足发条,依然“红箭”转动,滴答作响,而且计时准确,我喜不待言。
  戴着“梅花”,也带着女友初恋时的真情,去重庆执行宣传梁强的任务。那些天记者云集,“无冕之王”们要吃、要住、要用车、要接站送站,忙得人晕头转向。我很快发现:“梅花”开“谢”了、过时了——它不是自动,一忘记上条,第二天就瘫痪不动了,你还以为办事的时间未到,傻等着。其实该接站的火车、飞机早已到站了。更麻烦的是它无日历显示,所住招待所恰好又无台历之类,“今夕是何夕?”“几月几日电?”还得去问人。
  我决定摘去“梅花”,再买一只机械自动表。
  走近百货大楼钟表柜台,服务小姐们那一排笑脸就吸引了我。与人交往,我平生最怕人太热情。那经验是:许多时候往往有求于你。购物亦然。我走到一年龄偏大、笑容也平和一些的小姐面前。
  “先生,买表?进口的、国产的,机械的、石英的都有。您要哪一种?”
  我不卑不亢,扫视一圈柜台后,目光定在了机械类表面前。因为常出差,这类表不用换电池。
  “小姐,英纳格表多少钱一只?”“850元。”“大罗马多少钱?”“820元。”“瓦斯针多少钱?”“630元。”
  这些表,都是我刚参加工作时“响彻云天”的名牌,怀旧的那份情愫,使我依旧恋恋不舍它,可惜阮囊羞涩,不敢碰它。于是又问“梅花”的价格。
  小姐答道:“1200元。”
  我大吃一惊。当年女友送我“梅花”时,才190元一只,现今价格翻了6倍多,我顿时惶惶不安起来。
  “先生,你看这‘梅花’多好看,男子汉戴上才气派哩!”
  我接过她递来的“梅花”,细看一遍,现在的“梅花”确与当年的“梅花”大不相同了:它装了日历,且有自动,镶边镀金,一副豪光四射的样儿,很像几分当今社会上富婆阔姐们的打扮。它先前的那种典雅、高蹈、超薄和超凡脱俗的味道,已荡然无存了。
  我决定不买它。纵然它有自动、日历也不再买它。因为它已不是我过去认可了的“梅花”,更不是我心中的“梅花”!
  “先生,这可是当今最流行的款式啊!”
  “包装得太厉害了!”
  “现在哪个不包装?女人、男人,演员、服务员,还有农村的一些‘社员’,都在忙着包装!不包装你才不看哩!”
  我淡笑不语。撩袖取出腕上的“梅花”递与她,郑重地说:“这就不包装。我要的就是这种式样外加自动、日历的梅花。”
  小姐大笑不止:“这样式老掉牙了。我这里没有,你到别处看看。”
  不负她的好意,别处看了,几个大商场转了,我所需要的那种式样的“梅花”,确实没有。
  再回到她的身边,她还是先前的热情,仔细给我推荐了一种日本产西铁城表:价格300余元,式样与老牌“梅花”相仿,自动、日历俱全。
  面对现实,我不能再强求一模一样的过去了的式样、情调了。有位洋哲人说过一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进入同一条河。”因为河水在流动。要不戴你的“老梅花”去,何苦进商场,弄得人心绪不安!于是终于买下了西铁城。
  戴上西铁城,珍藏好梅花表。此时的心境很乱。唱一唱张明敏唱过的那首歌儿吧,聊以*:“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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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剪春风
——记战旗歌舞团优秀舞蹈演员徐燕
  
  翻开《中国艺术家辞典》,内有徐燕词条。再翻《当代青年名人录》,仍有徐燕词条。若查去年成都军区表彰的优秀共产党员消息,还是有徐燕一条。
  徐燕,如同她的名字一样,舞姿轻盈如燕,表演淋漓洒脱,天生一块跳舞好料子。
  连日来,《西藏之光》在京展演。舞蹈《苹果花开》由她领舞,每当大幕一拉开,徐燕率一批“苹果花”般的姑娘飘然出场。在花团锦簇之下,她转体敏捷,折腰婀娜,恰似“弱柳扶风”,舒卷张合有余,重现了“老西藏”当年移植高原的苹果树,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全过程。
  在“花香溢满场,余韵绕帝都”时,我们采访了徐燕。
  她米高的个头,亭亭玉立,四肢修长,一说一笑,天籁纯然。那一口标准的成都话,已自报家门。
  “我没有受过正规的院校培训,全是自学自悟出来的。跳得不好,不要见笑哟!”
  1976年底,15岁的徐燕考入了四川省军区文艺宣传队。两年后,她调入了战旗歌舞团。
  是“锦城丝管日纷纷”的熏陶?还是川剧演员母亲李祥云的家教?总之,这川妹子入团不久就跳《红梅》、《青春献祖国》、《欢乐的彝家》、《美好的心愿》等舞蹈。从群舞到领舞,一步一个台阶走上来,随后,她又以双人舞《明姑娘》、《生命幻想曲》,独舞《人生之路》、《悲鸣三步曲·花金子》获得了四川、全军、全国的各种奖牌!
  这时,她多么渴望进解放军艺术学院,北京舞蹈学院之类的艺术殿堂深造啊!
  她自费报名考,学校来人要。只要团里放行,夙愿就实现了。然而,从1981年到1991年十年之中,徐燕梦未圆,愿未了,看着别人一批批进校,她却无缘!
  她吓唬团领导,戏唬般地做“跳楼状”。她的指导老师岳小玲一把拉住她:“跳不得,玩命啦?”楼下的团领导张开双臂:“跳下来嘛,我们就接住!”
  她一下哭了:“为啥不让我去嘛?”
  “团里需要,节目在身,走不开啥!”
  接着,领导做工作:“学习途径很多,在职也是学习,你就做个自学成才的标兵吧!”
  徐燕本是“乖娃娃”,领导讲清实情,她就体谅领导,长年累月照样晨起练功,更深修文,照样到西藏高原慰问演出,照样去云南边防献艺。她要自学成才,才跻群芳!
  梨花落,李花开。春风秋月中,燕子呢喃,燕子垒窝,27岁的燕子得子。满月之时,体重陡增30多斤。一进团大门,人们惊恐,莫非你妹子从此息舞啦?
  别急,燕子毕竟是燕子,她每天饭量减去一半,练功时间延长一倍。一月下来,体重又复原。体形,还是那样婀娜婷婷,旋转,还是那样如风卷柳。
  此时,正值西藏和平解放四十周年之春,她担任了大型歌舞《西藏之光》中部分舞蹈的表演。喜庆的拉萨五月,艺坛名流荟萃,中外观众云集。《西藏之光》首次亮相拉萨舞台,立即倾倒古城。人们看到,徐燕燕翔雪山,驾风剪柳——《雪山神兵》她跳神了,《彩虹》她跳红了,《苹果花开》她跳绝了!
  如雷般的掌声经久不息。李铁映同志赞扬“精美的艺术,动情的表演!”
  徐燕,祝你在自学的岗位上永做驾风的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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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三弄(1)
——写给第九届“梅花奖”获得者田蔓莎
  
  梨园田中蔓,莎翁陌上花。
  信口韵白两句,道出一个人物来:四川省川剧学校成人班学员田蔓莎。
  田蔓莎,好名儿。既有艺术氛围,又有女儿风采,还有攀取精神。要不,怎能年方花杏之春就捧回第九届“中国戏剧梅花奖”,成了历届学员中的头名“探花郎”。
  咱们川妹子,登上了京华领奖台!
  川剧露脸,梨园生辉,巴蜀溢香!
  你不孤芳自赏,我则赏花之人。今夜太虚清新,月色正好,我何不操琴自娱,自编自演一曲古韵新声《梅花三弄》,献与君家。
  一弄声声慢
  月明星稀,
  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
  何枝可依?
  当今周公若吐哺,
  九泉孟德吟新诗。〖HK〗〖HT4〃SS〗
   琴声袅袅,神思悠悠。
  重庆市一中校园内,活泼着一群小天使。小天使里有个田蔓莎,俊模俏样,秧藤般的身腰,瓜蔓般的灵秀。
  大凡这类女儿“精”,总能碰出几分“艺术”光华来。广播里放流行歌,她哼几遍就会;电视里演《天鹅湖》,她模仿几回就成。那天,妈妈第一次带她看川剧《柳荫记》,因为停电又天热,观众散去一大半。她却“老戏迷”似的坐着不动,直到来电看完。
  是那阵“凤点头”日后品出了味道,还是那段“桂枝香”留下了余香,总之,你背着学校报考川剧团了。
  一考四川省川剧学校,不中。
  二考还是这所学校,还是不中。
  三考自降一等,依然是这所学校的重庆分校,依然不中。
  是弱母抚孤没有硬后台?
  是梨园无缘不沾瓜葛亲?
  是人满为患从来就业艰?
  还是山城出丽妹,大江育玉人,群妍滚滚来,考官一挑花了眼?
  抑或多少事,从来奇,说不清,道不明,落了榜也不怪!
  但你不服气,大着胆子找到沙坪坝川剧团团长,当场再唱歌、再跳舞、再演小品。
  不知是你献身冷落梨园的精神打动了老团长,还是你的艺术潜力被他慧眼识穿。总之,从目光里你看出了信息:你被录取了!你小子“蹦”了起来:“梧桐树落不下,咱们就落泡桐树。”
  这天,你永远记住了——1979年12月20日,时年16岁。
  “三考三落”3年多,小妹子拖成了大姑娘,虽然久了点,但毕竟如愿以偿。
  二弄步步高
  求知弄险,
  自叹功底还浅。
  停职断薪深造,
  恰似盆景移沃原。
  执意苦争春,
  何愁无冬天。
  一曲终了,意犹未尽。我琴声再起时,思绪更缥缈。
  那夜,锦江大剧场,你的小习作《刁窗》、《思亲送柴》登上了大殿堂。
  这是四川省为振兴川剧举办的一次青少年调演,新苗如林。
  大幕拉开,你光彩照人,唱得有味,做得传神。
  评选结果,你获奖了。连同在渝的评选,你两年获三奖。可喜又可贺呀!
  那天,妈妈破例给你做“香香”。一筷子菜还未放进你碗里,突然问:“蔓蔓,获的啥子奖?”
  “3个三等奖嘛。”
  妈妈放下筷子,女儿定住眸子。
  半天,你醒过神来,发出那句惊天动地的话:“我才怪呢!尽和‘三’有缘:考剧团‘三考三落’,领奖状‘三张三等’。无‘三不成文’,可以;无‘三不成戏’,不行!”
  这时,你头上似乎插了双翎,翻波绕浪,起伏不止:
  原因在哪里?
  基本功不过硬。
  咋办好呢?
  严格的正规训练。
  哪里训练最严格正规呢?
  省川剧学校!
  于是,“蔓蔓”第三次爬上了省川剧学校的高围墙,试头探脑地向里张望。
  戏剧性的情节发生了,学校贴出告示:凡在省上获奖的演员学员,均可免试入校。 txt小说上传分享

梅花三弄(2)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成都新生路”(学校所在地)。
  新生路学3年,本该拿着文凭回团加薪上班了。偏不,鲁班、姜尚别师时的情景你又重演:“恩师啊!徒儿功夫还浅,学业未成。留下我吧,再学3年”。领导乐了。同学笑了“你这个蔓妹子,住的大屋子,用的纸箱子,起床吃饭听哨子,再学图啥子?”
  何况,川剧不是热门艺术“一把火”!
  何况,谁敢保你成为第二个“白居易”!
  你妹子到底吞了秤砣铁了心,还耍了点小聪明。
  暑假返渝的当天,你急匆匆去见团领导。
  “报到啊?”团领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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