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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就不去谁拉你去了!”江大军也有些生气,上几次还不是刘四求着自己让他带着到学校趴在门口看老师讲学问的。自从刘四听了两课之后又看到很多的同龄人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像一块木头一样,一点意思没有,那还听个什么劲,还不如跑到书馆里去听故事呢!
“我就不喜欢去,我第一次跟着你去我就不喜欢,一个人拿着根小棍子站在前面后面有十几个小孩不能动不能乱说话的老老实实的在坐凳子上那么长时间,简直比坐牢还遭罪呢!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是我不乐意去!”刘四倔强的回答着江大军。
2、形势变得复杂
催秀武仔细的看了看刘四说道:“不读书那以后只能是榆木脑袋啦,要是你当了掌柜的连记账都不会可就丢了大人啦!”
刘四嘿嘿一笑说道:“嘿嘿,咱可不会当什么掌柜的,当掌柜的人是他,江大军!我啊以后还是小打杂。”
“呵呵,这么没志气啊?”催秀武看了看将要说话的江大军,向着刘四说道:“刘四,你太没志气了!你知道不知道就算一个小打杂也得识字才能干的好!”
“就是!我要是当了掌柜的,你这个打杂的连算账什么的都不会,到时候我可不要你啊!”江大军装模作样的说道。
“谁稀罕啊!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跟别人干!我不信这县城里就只有你一家店。”刘四不屑的看着江大军说道。
“催老板,你看看,这小子还要我求着他跟我做打杂的怎么了!”江大军一听刘四如此讲法,便立刻剑眉冷对,开始撸胳膊卷袖子,说道:“小四孩,我看你真是欠揍啦!”
刘四立刻变得恐慌起来,嘻嘻哈哈就往催秀武那边躲,边躲边说道:“狗子!你要是敢揍我,我从这以后就只叫你小狗子啦!我以后再也不帮你!”
江大军听到最后一句,停住了瞪了刘四一眼,说道:“这次饶了你小子,以后学着听哥的话!让你去看人家看书又不是害你!你说对吧,催老板!”
“呵呵,你说得对。这年头啊,没学问的土坷垃总是受欺负,你看看现在有点学问的人跟没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
“那是。”江大军乐呵呵的看着催秀武,问道:“催老板你是个有学问的人吧?”
“哈哈,我哪有什么学问啊?就是念了两年私塾。我小的时候也是光知道玩呢,没念多少书!”催秀武摸了摸头哈哈笑着说,“你们千万可别学我啊!现在这社会不认识字的被人卖了都不会知道!”
“哪能呢!”刘四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崔先生。
“你还别说哪能,”江大军发话了,“你就不记得去年有一个案子说的就是不识字的女娃被卖到了妓院的事情么?那女娃被卖了好几天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呢!你那时候还说人家傻,那还不是因为不识字么!”
“恩,”刘四低下头踌躇的说道:“也还是这个理!”
催秀武呵呵的笑着,对着两个人说道:“一定要有学问啊,没学问就是睁眼瞎!你们说是不是啊?好了,傻小子们把马拉出来!你们骑上去在院子里先转上两圈吧!”
刘四和江大军兴奋的像是小猴子一般一蹦多高的,跑着去拉马,骑马溜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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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是老猫的第二个徒弟,曾经师从老猫学习洪拳,后在上海滩加入洪门。
他从上海总堂被派到这个小县城接收洪门的一些产业,顺便来整合洪门在此地的势力,说白了就是上头派他来这个小县城做个黑社会帮派的土皇帝!
阿吉带着四个得力助手来到这小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住在了江大头的悦来客栈。
当天晚上阿吉独自一人去了金悦赌场,约见了小牡丹。
“师妹,你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师傅的仇咱也报了。你是不是该回上海了!”阿吉坐在赌场小牡丹的密室里,手里拿着一枚苹果张口咬了一口。
“回去干啥?俺说上面就不该派你来,这里的事情我一样能摆平!”
“你看你!还不是上面几个老头子心疼你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要什么没什么,就这苹果还没上海的个大呢!”阿吉顺手把咬了半拉的苹果扔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小牡丹面前说道:“师傅手下的徒弟也没几个活着的了,大师兄现在坐镇上海要负责着联络的事。据说美国那边的致公堂的大龙头要来上海看看,我觉得你应该回去,怎么说你也是外堂的一位堂主啊!”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小牡丹不屑的说,“我回不回去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在这里还挺自在的!二师哥你就不要再劝我了。你要是怕我跟你争地盘我就跟你明说,我除了赌场这一块,其他什么我都不要!”
“你这丫头!看你说的,就好像我从上海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就为了跟你争地盘一样!”阿吉刷拉一下坐在椅子上,说道:“小师妹,你这也太不当师兄是回事了!不说别的,就说你刚进帮派,还不是咱师兄弟几个帮着你,你要风给风要雨给雨!你到现在却说这话,真是太伤人了!”
小牡丹感觉自己说的也是太直接了,便向阿吉赔罪道:“行了,吉哥。小妹先给你赔罪了,我说话没分大小,您老人家多担待啊!!”
“哈哈,你这小妮子!”阿吉笑了。阿吉今年三十五六岁,比小牡丹大了许多。
“好了。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走,今天我请吉师兄到外面喝酒。”
“行了,不喝了。太晚了,不然我手下的那四个徒弟该叫唤了!”阿吉冲着小牡丹摆摆手,就要走。
“哦,上面几个老头许你开山立柜了?”小牡丹惊奇的问道。
阿吉得意地看着小牡丹,说:“羡慕了?这是咱本是到了家啦!在这边我也打算收上几个徒弟,你看看有合适的么,给我踅摸踅摸!”
“恩,那行。你的徒弟越多叫我师叔的也越多,到时候你的让他们听我的使唤呢!不能让我这个做师叔的没面子啊!”
“看你美的!我走了。”阿吉冲着小牡丹一摆手便自顾自的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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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没有回悦来客栈,而是到了东田洋行。
东田洋行后面的静室里,日本风格的一间房子里。
阿吉手里拿着一只精美的小酒杯把玩着,低着头仔细地看着这之精美绝伦的小杯子,悠悠的用日语说道:“东田君,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清酒了!###人的酒让我喝了反胃!”
“武藤君,我兄弟二人已经有五年没有一起喝酒了吧?还记得上一次一起喝酒的时间么?”东田英措这个老家伙,拿着小酒壶轻轻的给阿吉满上杯中酒。
“哎,上一次?”阿吉黯然的回顾着上一次和东田英措一起喝酒的时候,好像也是在这个小县城,但他却想不起来了。
“呵呵,武藤君看来是忘记了!”
“是啊,忘记了……”阿吉回答道,眼睛看向远方,开始回忆起自己的故事。
3、武藤秀吉
阿吉,日本国福冈人,日文名字为武藤秀吉。他系日本黑龙会成员,早年随着黑龙会的武术道场进入中国上海,在那里他受日本特务机关委派混进了中国帮派组织。
武藤秀吉历经三年在上海滩帮派中渐渐有崛起之势,后经人引荐拜朱大毛即老猫为师,遂进入洪门内部系统。又经过几年的努力渐渐的在上海滩小有名气,成为一方佼佼者。
武藤秀吉和东田英措认识的时候是在上海,那一次他们联合起来下毒干掉了挑战黑龙会第一高手藤田冈的中国形意拳掌门王德笑。
那一次是武藤秀吉第一次化名阿吉接近了中国武术界的人士,因为这个“阿吉”人长得老实待人接物也有眼力介,还有就是会演戏!
阿吉偷偷的溜进厨房,看看左右没人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抖落开撒在了给王德笑做的饭菜中。
那天王德笑像往常一样吃罢饭,在徒弟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黑龙会所在的虹口道场参加由租界方举办的中日武术比赛。可是就在半路上,王德笑中毒发作突然心如刀绞,顿时豆大的汗珠子就从脸上掉下来了。王德笑捂着肚子,一张口吐出一口血,失声叫道:“痛杀我也!”仰头倒下就挂了!
阿吉站在王德笑的身边一把抱住这刚认的师父,呜呜滔滔的就大哭起来,这一哭哭得真情实感流露,让同门的是兄弟们也都觉得这个兄弟可交。于是就在王德笑一死,同门弟子作鸟兽散的时候有人因为“阿吉重义气,是个好兄弟”而记挂着阿吉,并把阿吉引进入了洪门!
洪门作为中国一个传承很久了的帮派里面规矩是很多的。这阿吉也算是乖巧会算计,这一路踩着别人的肩膀就慢慢上位了,直至到了拜老猫为师成为正儿八经的内八堂入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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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从来都是鲜血铺垫。
武藤秀吉深深知道其中的艰辛和厉害,通过他自身的努力才到了现在这个地位;他感到帮派中那些大佬们各个都是老谋深算,深晓各种利害关系明白其中平衡利弊的老狐狸,一丝丝的蛛丝马迹都可能被他们看出个端弥。武藤秀吉在这些帮派大佬面前从来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有一丝趱越!而这些身居高位的江湖大佬们也就是看上了武藤秀吉这种本分的作风对他还信任有加,可能整个帮派中唯一看不上他的就是比他早入门好几年的大师兄阿浪,江浪!
江浪,听起这个名字就会让人觉的此人不凡。的确不凡,此人不但是江大头的本家侄子而且还是上海滩洪门帮派大佬的干儿子!
江浪算是潇洒不羁类型的,他年龄不大比武藤秀吉要小很多算起来是和小牡丹差不多的岁数。混迹江湖久了典型的少年老成,且此人深沉较有城府为人比较低调!
武藤秀吉怕他是因为江浪从不和他多说话,甚至有时候还防备着他。这些是让武藤秀吉比较郁闷的,他自问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甚至在帮派中他都没有跟日本特务或者其他什么人有过什么接触,可是每次看到江浪那深沉的目光,武藤秀吉都不由的有些心跳加速!
在武藤秀吉的心里总是暗暗骂着他这个小师兄:真他妈的是个鬼,老这么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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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田英措看着武藤秀吉愣了半响,他也没说话,自斟自饮着看着窗外的景色。
这天气真是寒冷。中国北方的冬天总是很冷,冷风中还带着从干裂的土地上卷起的微小的沙尘,扑扑的敲打着窗户。东田英措的内宅中这间喝酒的房间内,火炉被烧的旺旺的把这室内的温度加热的很高。
东田英措穿着宽大的和服,头上已经冒着一丛细汉。他敞开了怀用桌子边的毛巾抹了一把脸,酒气酣张的向着武藤秀吉小声说道:“武藤君,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武藤秀吉从回忆中转过神来,呵呵笑着跟东田英措说:“东田君,刚才失态了!来,干一杯!”武藤秀吉举起小酒杯和东田英措碰了一杯,一仰脖干啦。
“东田君,想我大日本帝国的男儿战到哪里就会把胜利带到哪里,可是为什么偏偏不能把这个中国全部占领呢?”武藤秀吉拿起小酒壶给自己的杯子中倒满酒。
“哈哈,武藤君。你在中国也有将近二十年了吧,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中国之大么?昔年合东洋西洋之力都没能打到他,你觉得凭着我们国家那么小的地盘那么少的人口可能占据的了这个中国么?”东田英措哈哈的笑着,冲着武藤秀吉摆一摆手继续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要分化他,分割他!武藤君,你说是一个人能不能一口吞掉一口猪呢?不能吧!哈哈,那你说一个人能不能一口吞掉一块肉呢?哈哈,明白了么?就是要让他分化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大日本帝国就可以想吃那一块就吃哪一块!”
武藤秀吉听的东田英措的话立刻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多谢东田君教训,鄙人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他们这些劣等的种族抱成一团,我们要分化他们!”
“呵呵,武藤君请坐。其实对付中国人你用不着去分割他们,他们自己就会分割自己!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在中国是否了解中国历史?在中国的历史上都是分了又合,合了又分的——这都是他们自己在闹!中国最有名的就是窝里反!昭和初年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中国人投靠我们跟我们合作么?他们这些人是没有家没有国的,用句中国的俗话就是有奶便是娘!天皇陛下制定以华制华之作战方针,那是深深切切的研究过中国人的思想的!武藤君,我等在华行驶特别任务之人员一定要切记切莫让中国的破落思想玷污了我们纯洁的灵魂!
在去年,我占领军所属地区发生了很多暴民作乱事件,很多都是G匪所为。在那些小战役中,我们大和民族的男儿被一些阴谋和诡计杀害!这一切我们都会报复,要用###人的鲜血和头颅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我们这些行驶特别任务之人员一定要努力,要用我们所拥有的能力让这些卑微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在未来,要说我们大和民族的男儿在这东方日出之国能拥有光辉和荣誉的话,那一定是我们的努力做到的!!”
“说得好!”武藤秀吉站了起来,举着酒杯说道:“为我们英勇的大和民族干杯!”
4、第一次交锋
当武藤秀吉回到悦来客栈的时候又变成了阿吉!
催秀武在大早晨刚吃过早饭后就到了客栈的后院看他的两匹马,他今天要拉着马到县城外面转转。当他走到后院的时候正看到一个精赤着上身的汉子正在耍拳,看那一招一式虎虎生风,就这么大冷的天他竟然练的全身是汉!
“好本事!”催秀武在一边看了几眼,见那大汉就要收拳,忙高声喝彩。
大汉一抱拳冲着催秀武说道:“兄弟见笑了!我这身子骨一不练啊就难受!呵呵,我从上海来的叫阿吉,敢问兄弟贵姓啊?”
“哦,原来是阿吉兄弟。在下催秀武,关外贩马的,刚才唐突之处请多包含啊!”
“好说!”阿吉用毛巾抹干净神伤的汉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从容的穿上,冲着催秀武一摆手说道:“崔先生,请坐!”
“哈哈,可不敢叫先生啊!”催秀武坐在了后院的小凳子上,打着哈哈说道:“咱就是一个穷营生,顶多算是个买卖人,那敢像是学堂里的一样称先生呢!”
“哈哈,我阿吉是个直爽人,看人看不出个远近高低!哈哈,我在上海滩都是这么称呼看起来有点文化的人的!我看你身子骨是这么单薄,还真不像个马贩子呢!”阿吉哈哈笑着。
这时候阿吉的两个手下走过来和阿吉低声说了句什么。阿吉便站起来,冲着催秀武一抱拳说道:“催老板,我有些事情要办,这就先走了!咱后会有期啊!”
“后会有期!”催秀武也学这样子冲着阿吉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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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秀武去了乡下但是却没牵马,因为江大头告诫他马进城的时候要收进城费,出城的时候要收出城费;最好还是找到买家了带他过来看好了愿意买就交钱牵走,这样最划算!
催秀武一个人出了城,本来江大头要让刘四跟着他去的,可找了半天才知道刘四跟着江大军到小学校去偷听女老师讲课去了。
催秀武一个人走到沿着县城到下面乡镇的土公路走到了一处名字叫良乡的地方。他向路旁的一处人家仔细的询问了这个镇的一些情况,他知道这个良乡的乡长为刘学长,人称刘保长家里还算是比较有钱,家里的土地也有几十亩。据说和县城中的一个鬼子叫做什么鬼什么狼的关系挺好,家里人人几乎都一副那个龟什么狼的写的字!
催秀武打听停当之后,问明方向就往刘保长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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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刘保长,此时他正在家中苦恼呢!因为县城里新来的特务队长池田东给他派了三千斤粮食的任务,并且放下狠话说:“若是完不成,老子先拿你立威!”
就这么一吓,刘保长匆匆忙忙先去找了他老表汪大龙。而汪大龙也没啥办法,因为新来的特务队长根本不给他面子,他甚至听说这个特务队长是个日本杂种,在东北好好的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来到这小县城,有可能——他告诉他老表刘保长说:“有可能,这个杂种会会直接接替了我保安团的职务!”
就这么,刘保长没了办法匆匆忙忙又跑回家开始准备粮食!
眼下正是春分时分新粮未熟旧粮将尽,谁家还有多少余粮啊!他刘保长家是有那么两千斤粮食,可是东挪西借的还是差了几百斤的缺口!
这两天刘保长是焦头烂额,正打算找关系到县城里疏通一下呢!他怕万一这新来的特务队长要是叫起真来,他可真吃不了兜着走啦!刘保长正坐在家中中堂下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茶壶正眯着眼睛想事情呢,这时候在外边玩的儿子刘小柱进来啦,喊道:“爹,外面有一个人说是马贩子问咱买不买马!”
刘保长把眼一瞪,骂道:“买什么马?你这孩子是不是屁股蛋子发痒啦,不好好跟先生读书又跑到外面玩去了!”
“我就玩一会儿!”刘小柱看到他爹扬起手来,忙撒腿就跑,边跑便喊道:“爹,我让马贩子进来了,咱就买一匹马吧,我养!”
“你个狗日的孩子,毛还没扎全呢你还养马呢!”刘保长望着跑到外面的儿子,低声的骂道。
“哎呀,刘保长,你好啊!”催秀武一进了刘保长家的大门就看见刘保长正站在堂屋门口呢,忙抱着拳上前客气的说道:“早就听说刘保长为此地首望,今日一见果然非凡啊!”
“先生客气了!”刘保长眼前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瘦瘦的也没留胡子,一脸笑容里充满了那种亲切感,整个人的气度给人一种不平凡的感觉!刘保长降阶相迎也是对着面一抱拳说道:“先生打哪里来,贵姓大名啊?”
“呵呵,免贵姓催,名字叫催秀武,秀气的秀,文武的武!”催秀武乐呵呵的笑着向刘保长介绍着自己,“我从漠北催家老寨来的,我家祖辈养马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