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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肚里有娃”受宠若惊地接受了同团队友的热情邀请。在拖着箱子走过去的路上,就是有一点困惑:不知道刚才来和她说话的这个人是男还是女呢……
刚刚走到他们的旁边,有为青年亮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来,把“肚里有娃”给掳走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一起上了飞机,亮子把他的二哥和男女莫辩的朋友扔在不知什么地方,自己坐在了未来的“肚里有娃”身边。为了掩饰紧张,他滔滔不绝,说了很多他现在都想不起来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相信不会超过半小时,有为青年亮子扭身问身边的未来“肚里有娃”:“你想和我结婚吗?你要想和我结婚的话我身份证就带在身上,我们下飞机就可以登记了。”
此时的“肚里有娃”还不知道命运的水晶球已经照出了她未来孩儿他爸的影子,她大张着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傻笑了一下。
她想这个大龄男青年一定是想结婚想疯了。
然而,因为“肚里有娃”是搞艺术的,搞艺术的人总是不太正常的。所以,他们一般也会欣赏别的不太正常的东西。
所以“肚里有娃”在受到惊吓之余,又觉得这个带着身份证的北京男人挺有趣。
兰卡威真的是美丽!沙滩、阳光、海边卖烤香蕉的深肤色小贩……可是,让游客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里根本不同《夏日嬷嬷茶》里演那样:到处都是俊男靓女,天天只穿沙滩裤和三点泳装,拿着吉他,抱着沙滩排球走来走去。
这里竟然是虔诚的穆斯林区!所有的男人女人都用黑布包得严严实实,上下一般粗,有的连眼睛也遮起来。这可苦了“肚里有娃”,因为她带来的最厚的衣服也就是一件吊带背心,而所有当地建筑物里的空调温度都是为穿得披披挂挂的当地穆斯林设置的。
所以当穿着背心和超短热裤的未来“肚里有娃”和五六个当地女子同挤在寒冷的电梯里时,她感到又冷又羞耻,关键是她感到周围的目光如同一道道利剑,穿过她们身上的黑布,射在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
她的牙齿上下打架,下电梯的时候她努力在那些黑布上捕捉眼睛的位置,然后冲她们抱歉又友好地笑笑。
等未来的“肚里有娃”打了第三个大喷嚏,北京青年亮子不知道从何处给她弄来了一块浅玫瑰色的超大羊毛披巾,一看就是当地的手工作坊货色。未来的“肚里有娃”看到后欣喜若狂,立马披在了身上,高兴地把自己包成了个粉紫色的木乃伊。
于是她每天包着那块布(布下面是三点式泳装),高高兴兴地和那位北京男人一起去海滩。
北京男人亮子就这样用一块布赢得了未来“肚里有娃”的心。
现在这块布还在他们的新房里放着,每次收拾柜子时,“肚里有娃”都会拿起它重温一下当年在马六甲海峡上的甜蜜回忆。
有一天,“肚里有娃”(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版的了!)忍不住问亮子:“老公啊,这块可爱的披巾你究竟是从哪里买来的呢?”
亮子有些措手不及,他犹豫了一下,声音很小地回答说:“其实,当时酒店的每个房间……床头柜里都放着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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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的一拉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绝妙的一拉》,你们大概会以为说的是兰州拉面,其实不是的,说的是我老公亮子随地拉BaBa的故事。
你们肯定以为我疯了,要冒着被赶出知识份子队伍的风险,去写这样一个故事。
其实我这个故事的主题是关于爱情。很多时候,让一段爱情修成正果的原因并不是风花和雪月,而是一些只存在于当事人双方的记忆里,鲜为人知的小糗事。
我当初之所以决定嫁给亮子,就是因为这样一件绝妙的糗事。
当年亮子刚开始追我的时候,处处表现得像一个英国绅士,他那时也确实刚从英国回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孩会像他一样整洁,举止彬彬有礼。去公共场所会给后面的人留门;过马路有车让他时他会竖起大拇指;吃完快餐会把所有的食物残渣都归到一个盘里,并用纸巾将面前的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然而,在他终于和我提起结婚问题的时候,我却始终下不了决心。确实,结婚是件需要勇气的事情,我究竟能不能和他这样生活下去,五十年,甚至一直到死呢?想到这点,我就不置可否,我还没有想通婚姻的意义在哪里。
事情的转机是在一辆开往双子塔的五十人大客车上发生的,那是我们为了庆祝恋爱一周年,相约去旅行。当时的大客车上总共只有二十人,亮子坐在我的边上,突然脸色变了。
我问他怎么啦,他说是不行了,要拉了!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他说没事,再忍一会儿就到了。他却说一分钟也等不了了,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顿时没了主意,这辈子我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四周坐着都是衣着体面的港台游客,亮子果断地问我,你包里塑料袋有吗?
我吓坏了,死命拽住要往后车厢去的亮子,小声说千万别呀!我们可以让他们停车呀!亮子也小声地但是坚决地说:“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就是这样,亮子拿着防水密封袋去了后车厢,我为他望风。
车行到了双子塔,亮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欣赏风景,靠近一个垃圾桶,迅速把赃物放了进去,回头朝我灿烂地一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在那一刹那,我突然决定嫁给他了。奇怪吧?
我突然明白了婚姻的意义不在于每天吃饭他为你拉开椅子,而在于当他最见不得人的时候,你要为他准备塑料袋。
事到如今,我们都结婚三年了,我也早已经习惯了我这个老公“雷厉风行”的一贯作风(原因是他的肠胃功能不好)。记不清多少次,我们的车被迫在高速公路边,菜地边,工地边停靠,亮子迅速地蹿进去,我则在路边为他望风。
之所以今天会再次谈到这个话题,是因为昨儿出了件很有趣的事儿!
昨晚月黑风高,我们正从郊区开回来,亮子突然又不对劲儿了,忙抛下车冲到路边,找准一个草很高的地方往里一跳,就不见了。
我还是耐心地在等他,突然从那草丛里蹿出一个浑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直扑过来“当当当”地敲车窗。我心里一惊,想完了!遇到劫匪了!亮子随地大小便,终于被绑架了,他一定是来拿钱的!
直到那个穿一身黑的人开口,我才放下心来,原来这就是亮子!那个草丛后面有个深泥沟,亮子没看见,直接跳了进去,糊了一身泥。
最好笑的是,亮子来敲窗不是为了告诉我他掉沟里了,而是为了拿些新纸巾,因为他带去的那些都湿了。
那个黑影拿到了纸巾,然后朝我做了个飞吻,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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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里有娃”和亮子的公路大冒险
说起来很好笑,我和老公结婚以来还没有度过蜜月呢,一直等到我大腹便便肚里有娃了,老公突然提议说:“孩儿他妈,我们度蜜月去吧!”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晚上。
我们选择的蜜月方式很庞克,说走就走,开着我们前天刚买的一辆吉普,一路开到山东青岛,再到威海,再到北戴河,最后从北京回来。
要不是因为肚里有娃,我们也许会控制不住开到西藏去。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做的最狂热的一件事:因为我们在傍晚七点钟决定,十点钟就出发了。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行李装备:杏子一箱、李子一袋、水、话梅各一大堆;被子、靠垫、枕头、各一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上拉着一个孕妇。
深夜十点半,我们刚冲上雾茫茫的高速公路,胸中兴奋得要唱起歌来,那些看过的美国公路片的镜头一幕幕闪过眼前,老公扭脸冲我大喊一声:“老婆!我们出发了!”
饱含着对漫长旅途的憧憬,我们飞奔着。已经夜很深了,我们毫无困意。沪宁高速上有一段突然堵车了,我们就下来走一走,黑压压的集装箱车堆中,只有我们穿着睡衣,站在高速上啃桃子,追追打打,嘻嘻哈哈,丝毫没有被堵车影响心情,因为我俩知道,这些深夜赶路的车队中,只有我们是不赶时间,不为工作,遛遛达达来享受公路大冒险的!
堵车终于在一个多小时以后结束,老公又发动车了,他精神饱满地对我说:“老婆,你睡会儿吧,一会儿醒了咱就到青岛了!”我也兴奋异常,怎么肯睡。就说:“不!我要陪你一直开到青岛!”
“好!那我们就明天睡吧!”
“好的!我们到了青岛的海边再睡!”
一个小时过去了,老公仍在开车,我却开始东搬西弄,试着把家里带来的那些被子、垫子铺在一起,做成一个软床,老公一边看一边试探着问我:“你……困了?”
“哦不!我只是坐久了稍微躺一会儿,一点也不困!”
一分钟后,我睡着了。
整个摇晃的夜晚充满着刹车声和喇叭声,我睡得四分五裂。
在梦中翻了个身,恍惚听见老公对我说:“老婆,等下一个加油站,我们都下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我闭着眼睛表示赞同:“OK!”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一次醒来,发现车停了,老公已在我身边睡得不省人事。
接下来的事情,就已经是发生在早晨了。
我朦胧中听见有人在身边打电话,什么人在大声抱怨车子的什么问题。我朦朦胧胧听见:“坏了……断了……严重……才买了一天……”
我猛然惊醒!啊?车子坏了?
接下来是对8月15日在xx公路江苏路段发生的一起公路事故的现场报道:
当地时间清晨七点,一位正在xx高速江苏路段执勤的公路交警来到一辆停泊在路边的吉普车旁,敲开了该车车窗询问情况。得知该抛锚,车内有“肚里有娃”一个和北京男人一位,形状十分凄苦。
二十分钟后,一辆大型公路拖车到达,北京男人和孕妇连同其抛锚吉普,被尽数装载到了拖车顶端,开往沭阳出口。
在沭阳交通局等待了六个小时以后,该品牌吉普车的修理厂家飞车赶到,车上一共跳下四名工人,一哄而上将该吉普车粘好。
感激不尽的北京男人和“肚里有娃”跟随该厂家修理车一路折回上海。
路上该吉普又开胶数次,水箱开锅数次,水温到达150℃数次。
十个小时后,北京男人和“肚里有娃”抵达上海。
北京男人驾驶了近三十个小时的车后,一进门就“扑通”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这次公路大冒险真有意思!
纤纤是女孩
李纤纤已经在我肚子里生活了两个月了,我每天一百遍地想像她的样子,老公有时忍不住提醒我,人一般来说也有可能会生男孩的。我就一下子情绪变得极坏,摔摔打打,骂骂咧咧。吓得以后谁也不敢在我面前提“生男孩”这几个字。
不要怪我对男孩有心理障碍,因为本人就是在一个亲哥哥和无数个表兄表弟的群体中挣扎着长大的。
从小到大,每个寒暑假,我都被迫睡在满屋子的臭汗脚和脏篮球中。
在上幼儿园时,我哥哥们负责每天来接我,接到我就往我头上摁一个柳条圈,把我拖出去参加他们的军事战役。
我们家很早就拥有了各种各样、各个时代的游戏机,几乎每个周末我都要在他们的叫嚣中入睡。
我的洋娃娃总是被用来练习拳击而弄得很脏,我天天都要趴在沙发下面找娃娃散落的腿脚。
有次我费了很大劲在花盆里种出了一个小西瓜,当它好不容易长到乒乓球大小时,突然被人从中间一剖两半,我气急败坏地询问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兄弟们说,他们只是想研究一下这小西瓜里面是什么样的。
出去吃自助烤肉是我的兄弟们最安静的时刻,也不吵,也不打架,就是一直不停地吃,有时我从烤肉餐厅的洗手间出来,远远看见我那阵容浩大的一桌兄弟,表情严肃地往嘴里塞着羊腿肉和牛舌,对每个送肉到他们跟前的巴西店员都点头说: “Yes!One more!”
后来我读大学了,住在女生宿舍里,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会和女孩交往,因为我家里根本就没有过女孩,她们睡前讨论的许多话题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我花了整整一年才差不多适应过来,顺便学习了一些化妆之类的基本常识,才开始像个正常女孩般生活,想想都后怕。
所以,我多么希望能拥有一个干净美丽的、香喷喷的小女儿做伴啊!
在遇到我老公后,我发现他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狂(他有两个亲哥哥)。所以他在得知我怀孕后,很高兴,嘴上不说,从其古怪行为中我发现他的女儿毒中得比我还深。
在超市里买东西,他只拿起女婴尿布仔细看说明。
在街上万一看到可爱的小男孩,他就闭着眼走过去。
我怀了纤纤,经常吃不下饭,老公就带我出去走走,在逛宜家的时候,我突然对它二楼餐厅的肉丸子发生了兴趣,于是老公就过去买。排队的时候前面两个台湾人正在大声交谈,一个对另一个说:“我就是喜欢女儿!”
我老公想也不想,就端着盘子屁颠屁颠跑过去,对他们说:“我也是!”
纤纤的尾巴
今天我又去北京了,因为经过了好几场浩劫,我想带给大家一些振奋人心的消息。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去北京是干什么,临行前她们摸着我的肚子,祝我一路顺风,潜台词是“一切如意”。因为李纤纤在我肚子里已经六个半月,无论如何也到了可以验明身份的日子了。
尽管我磨磨唧唧,很不情愿,但所有的专业和非专业人士听说我怀孕怀了近七个月,竟然连一次像样的检查都没做过,都不敢相信。记忆最深的是某个资深医师,他是来我家做客的,想问问亮子买房子的事,顺便看见我从他面前走过,他热情地想给我联系医院,得知所有情况以后,他快乐地说:“好吧,也别检查了!太晚了,怀到你这个时候,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有了问题也只好生下来。”
他的话终于对我的灵魂有所触动,形势所迫,我只好登上了去北京的飞机。
有人要问我,为什么每次检查都得去北京呢?我忘了和大家说了,因为北京一家妇产科医院的B超室主任是亮子的舅妈,所以每次我去做检查都不用排队。
为了怕排队而专门飞到北京去检查的孕妇,恐怕只有我这么一个了。
(但假如你曾在上海医院的B超室门口憋着尿,排过四个小时队,和无数想做人工流产的小妹妹们挤在一起,你大概也会理解我为什么害怕去医院。)
言归正传,“肚里有娃”小姐终于踏上了去北京的旅途。飞机上,旁边坐有一对母女,那个小女孩好可爱,我和她玩了一会儿后,问她:“你看,阿姨肚肚里的小BB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呀?”
都说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她先是不肯说,我耐心地问了她半天,把她扭过来扭过去有十来分钟,又把我兜里的零食全都拿出来,她才看着零食,很轻很轻地说:“妹妹——”
哎哟,真是让我心花怒放。我二话不说把零食全塞她手里,独自一人坐在边上陷入了遐想中。
到了北京后,亮子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误点了?快快!”然后拉着我直奔医院。
到了北京的医院才知道人类生殖问题真是全国共有的大问题,妇产科的长队从候诊室排到走廊,楼底的车子从院内排到院外,亮子急了,转了几圈找不到车位后,他开门让我先上去,自己去想办法停车。
我直奔四楼,独闯B超室,悠悠地穿过大堆肥瘦各异、或浮肿或疲惫的孕妇们,冲门里甜甜地叫了一声:“大舅妈——”
所以在首都办事,还是得中央有人。
所以,当亮子终于找到车位,一溜小跑上楼来时,我已经做完了,和大舅妈一起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等他。
大舅妈手里攥着一长溜的照片先问我:“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呢?小孙?”我脸色都发白了,小心地说要女孩。
“哦,”大舅妈笑得更美了,扭头问亮子:“那你们家肯定是要男孩吧?”
“不是啊?”亮子恐慌地摇摇头,“我我我也想要个姑娘……”
“哦!”爽朗美丽的大舅妈笑得真是前仰后合,我和亮子耐心地等她笑完(两腿发抖,头皮发麻),她把手里的B超照片给我们看,第一张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附在李纤纤近乎透明的脊椎骨和骨盆边上,看上去像一个小尾巴。
所以,这就是我们等待了六七个月,关于李纤纤系列故事的大结局:那个小尾巴是由两个清晰的0和一个1组成……
李纤纤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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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名字
人生就像一屉蒸好的包子,你永远也吃不准自己会拿到到什么馅儿的。
当家里知道日盼夜盼,我这只大包子里面还是装了一个男孩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乱了方寸,因为我们压根没有打算要男孩,也没有起男孩的名字,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我决定叫他李西亚,因为我和他爸是在马来西亚认识的,可以有点纪念意义。
但我老妈却认为,这小子是属羊的,名字里该带点草,以免今后没草吃。想想有道理,我们便转而去寻觅有草字头的名字了,没想到字典里有草字头的字竟然那么多,我们有点儿傻了,就干脆采取抓阄的形式,闭眼一翻,翻到哪个算哪个。
第一次翻出来是个“菜”字,我倒觉得这个名字很实用,但老妈死活不同意。
第二次是个“蒙”字,老妈觉得“李蒙”这两个字看起来黑乎乎的很不美观,读起来也呜呜哝哝很不敞亮。又被枪毙。
第三次翻出来是个“萝”字,老妈说“萝萝”叫起来像喂猪。
第四个是“芝”字,我想到以后读小学了,同学们会管他叫“荔枝”……
就这样,想得脑袋疼了,接到亮子北京打来的电话:“嘿!老婆,我们准备开车去延安,你去吗?”
我丢下了字典就跑出去了。
开车在去机场的路上,老友打电话给我:“肚里有娃,在干吗呢?”
“去机场!”
“去机场?又到哪里瞎跑?”
“去延安。”
“……”
“怎么了?我给你带个红军八角帽回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