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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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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得有一些穷酸的读书人把她贴的东西一张张撕下来,然后拿回家订成本子来用,也有一些过路人顺手撕下来擦屁股用。

所以不出几天,凤隐所贴的寻人启事几乎被撕得精光。

小虾兵哭丧着脸前来禀告时,凤隐几乎有些泄气,北海兵力毕竟有限,凡界那么大,他们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她恍了恍神,强打起精神道:“你们就在洛阳长安建康这些繁华的城里守着,实在不行,我再想想办法。”

时光如匆匆流水滑过,下界几番兴衰,战乱了三百余年的凡界终于有由杨氏一族统一,万千生灵不必再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这着实是个可喜可贺的消息。

可是袁檀的下落却一直没有眉目,凤隐一时觉得心如死灰,也许她该亲自去看看。念头一起,她立马同师父说了声,匆匆奔往凡界。

不想竟在沧海岛的入口处遇到了一个神仙。

凤隐远远瞧着他从蓊郁的树林深处走来,修长的身形,玄色的衣袍,步履十分的悠闲。

霎时间,凤隐几乎以为看到了袁檀,可袁檀从来只穿白衣。

隔着千株万棵,交乱杂错的丹青树,实在很难看清对方的面貌。凤隐等了会儿,那人渐渐走近,看到凤隐一愣,随即又是从容悠闲的姿态:“令师可在?”

凤隐板起脸:“他不在,殿下请回吧。”

沧尧拂开挡住视线的绿枝,“当真不在么?”

凤隐哼了一声:“你找家师做什么?”

沧尧不以为意道:“据说拈花神君的园圃里植了不少奇花异草,我想移植几株,三公主能否带路?”

凤隐笑讽:“难得无所不能的沧尧殿下也有求人的时候。”顿了顿,突然灵机一动道,“几株花草而已,送给殿下本也没什么,不过我师父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他千辛万苦寻来的,殿下白白受之不觉得不安么?”

沧尧目光沉静:“所以……”

凤隐道:“拿人手短,我有个忙想请殿下帮一下。”

沧尧缓声:“什么?”

“我想借司命的命格簿看上一看。”

“三公主私入文昌宫就是为了这个?”沧尧想也不想回绝,“不行。”

“我就是想……寻找一个凡人的下落,不会泄漏天机的。”她举手发誓。

沧尧了然:“三公主莫不是爱上了凡人?要知道,神仙和凡人在一起通常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只想知道他转生在哪里,于殿下没什么害处的。”

沧尧一字一字冷静道:“过了奈何桥,喝了忘川水,早就没了前生记忆,他不会记得你的,三公主。”

凤隐微微动了怒:“你到底肯不肯帮忙?若不帮忙,花草的事就免谈。”

“我可以找令师谈。”沧尧抬脚朝园圃走去。

凤隐横臂挡住他的去路:“你不帮忙那就别进去。”

沧尧望她一眼:“三公主认为你能挡得住我吗?”

“不能,但是也要拦。”凤隐语气坚决,话落陡然发现自己有多么不自量力,顷刻之间竟被沧尧施了定身咒。

沧尧越过她,继续前行。

凤隐浑身动弹不得,听着沧尧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颤声道:“我只远远地看他几眼也不行么?”

沧尧脚步顿了顿:“不行。”

***

拈花神君面色祥和地坐在石凳上,望了眼沧尧:“老夫以为你喜欢我的乖徒儿,特意不现身,让你二人独处一会儿,结果……唉,世事怎能尽如人意。”

沧尧不动声色道:“神君这里可有夜魂草?”

拈花神君面露诧异:“夜魂草是天地混沌初开时孕育出来的一种奇草,只生长在魔界的白石山上,早已绝迹数万年,年轻一辈的神仙大都没有听说过。”

他虽纳闷沧尧为何找夜魂草,但有些话不宜问出口,问了沧尧也不见得会答。

沧尧静了片刻:“神君这里也没有?”

拈花神君是地地道道的老狐狸一只,沧尧面色虽没什么不妥,他还是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也是,会寻找夜魂草的人,本身就不正常。他拈须笑了一笑:“老夫这里没有,不过白石山上说不定有残留下来的,但可能性微乎其微,殿下可以试着找找。”

沧尧蓦然顿住,然后抬头,微微一笑道:“如此,谢谢神君了。”

他站起身来,正欲告辞,拈花神君忽然叫住他,说:“你真的不喜欢老夫的乖徒儿?”

沧尧一怔,道:“她恐怕也不喜欢我吧?神君多虑了。”

说完,转身离去。

第41章 若只如初见

对于寻找袁檀的下落,凤隐始终没有放弃。

文箫觉得她是执迷不悟,想了想劝慰道:“若是袁檀还活着,大约已近不惑之年,四十岁的神仙是个牙还没长齐的屁孩子,四十岁的凡人……”他顿了顿,“大概就比父王看着年轻一点,对着那样一张脸,你确定你能爱得起来?”

凤隐说:“四十岁的男人又成熟又稳重,我觉得挺好的。”

文箫思忖片刻,又道:“你觉得好,别人自然也觉得好,他这个年纪能不娶妻么?说不定孩子都生一打了。”

凤隐脸一白:“你怎么专挑我痛处踩?”

文箫叹口气:“我这不是为你好么?茫茫人海,你去哪里找?退一步说,即使你找到了又如何,他也只是个凡人,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

凤隐打断他:“大哥,如果有人阻止你和红贞在一起,你当如何?”

文箫皱眉:“那不一样,我同红贞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他呢?能陪你到几世?”

凤隐又打断他:“也许身份不一样,但是我爱袁檀的心同你爱红贞的心是一样的,你不能没有红贞,我也不能没有袁檀。”

文箫一时无言,他若反驳凤隐,就是说他可以没有红贞,好不容易才和红贞言归于好,他自是没那胆子的。

又一日,玄月又来劝,同凤隐道:“不就一个男人么?我当初爱封冥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现在面对他心平气和得很。”

她说这话时面无表情,果然是心平气和得很。

凤隐不发一言地盯着她。

玄月正待再劝,凤隐眼里蒙上一丝水雾,哑声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仅且喜欢上一个人,你们就不能帮帮我么?”

玄月默然。

“公主,公主!”伴随着一声惊喜的高呼,一个虾兵横冲直撞地闯进华烛殿来。

玄月瞟去一眼,低声道:“放肆!”

小虾兵吓得退出殿外,战战兢兢道:“三公主,您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凤隐站定在凡界江都郡的一座酒楼前。

北海的小虾兵说,她日日夜夜思之入骨的男人就在这里等她。

细细算起来,袁檀离开她尚不足两月。但是相思的日子委实难熬,凡人有诗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她觉得纯粹是胡扯,此刻深以为然。

凤隐直接上了二楼,走廊尽头是一间雅间,门是虚掩的,但是此刻的袁檀不认识她,冒然进去说不定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她十分有礼地敲了敲门。

隔了一会儿,里边飘来一道刻意压低的男声:“进。”

凤隐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门扉,抬脚跨了进去。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雅间是间很上等的雅间,陈设布局皆是一流,微微凝滞的空气里飘浮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初春的日光大片涌入,那人端坐在正中间,似乎是刻意,刚好逆着光,是以看不到脸,他手里托着一盏青瓷茶杯,修长白净的手衬托着莹莹的青色,十分养眼。

虽然袁檀也拥有这样一双漂亮的手,但是凤隐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站在门口,不确定地轻唤:“袁檀?”

“谁是袁檀?”那人笑着反问。

果然,凤隐一颗心陡然沉至谷底,她就知道上天没有这么厚待她,只不过这声音好耳熟……

她抬眼望过去,那人自阴影里走出,秀丽妖冶的眉目,桃花似的一张脸,似笑非笑的唇角,不巧,正是魔界的太子上邪。

“隐儿,找你可真不容易。”

凤隐着实有些恼怒,恼怒的不是上邪戏弄她,而是没能见到袁檀。但是既然遇到了,想走估计也走不开,她顺势坐下来,取来一只青瓷茶盏把玩着,嘴里说道:“我一直觉得这青瓷盏并无特别之处,不过被你的手一衬,还挺好看的。”

上邪眼里有盈盈秋水:“难得听你夸我。”

凤隐径自添了杯茶水,低头抿了一口:“唔,这茶叶不错。”

“是么?我怎么不觉得?”上邪取走她手里的茶盏,也不嫌弃,就着她刚才抿过的杯缘啜了一口。

坦白说,凤隐有些嫌弃,她起身来到窗边,打开窗子,四方的庭院里一片紫色的花海,她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道:“上邪,我跟你打听个人。”

上邪来到她身后,“哦,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们魔界可有一个喜爱穿紫衣的十分漂亮的老狐狸,她好像有十二个女儿,目前死了一个。”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可惜,我们魔界曾经的第一美人就这样被你打残了。”上邪摊摊手,似乎真的是可惜。

凤隐转过头来:“啊?”虽然这事不能完全怪她,但因为对方是个美人,且是个第一美人,她顿时觉得有些罪过。

上邪笑了笑:“这紫狐有三万年的道行,你能伤了她,真是让我意外。”

“真的?”凤隐油然生出一股豪气,托二姐玄月的福,拈花神君每每感叹自己怎么收了一位如此不济的徒儿,念叨久了,凤隐便觉得自己确实不争气,才会连头狐狸都打不过,她深深唾弃自己许久,此番听上邪的意思,她还是很有本事的。

却听上邪又道:“隐儿,这下你麻烦大了。”

凤隐道:“怎么说?”

“紫狐既然是我们魔界的第一美人,身边自是有许多追求者,她年轻时也很风流,同许多男子相好过,她那十二个女儿都不是同一个父亲,此番你把她打伤了,至今卧床不起,想想她那些如滔滔江水的追求者,能不记恨你么?”

凤隐想,这确实是个后患。

“我倒是有个法子。”上邪笑盈盈地将脸凑过来。

凤隐往旁边挪了挪:“什么?”

上邪也跟着挪了挪:“你嫁给我,有我罩着,自然没人敢动你。”

凤隐黑了脸,暗暗叹了口气道:“上邪,你待我的这份心意我很感动,可是,我不爱你。”

上邪说:“前半句我爱听,后半句我自动忽略。”

大概魔族的脸皮比他们神族的要厚一些。凤隐又往旁边挪了挪,上邪正要跟着挪,脑袋突然有些晕。

凤隐看着他说:“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我在你饮的茶水里下了药。”

她话刚说完,上邪不负所望地栽倒。凤隐施了个术法将他移到榻上。

刚腾上云头,忽见苍茫云海里影影绰绰立着三条人影,凤隐几步上前,定睛一瞧,是两男一女,

她左手边的赫然是沧尧殿下,他一袭玄色的衣袍,面沉如水。

右手边的魔尊之子二姐玄月和……封冥。

封冥手里拿了一方白绢,正擦拭手里的剑,英俊的面容上一片阴沉。

这是个什么诡异的情况?

沧尧首先发现了凤隐,面容几不可察地动了动,他目光落在封冥身上,缓缓道:“真的要比?”

封冥以剑尖点地,沉着一张脸:“你是不敢?”

沧尧微微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他说着,缓缓撤出长剑。

这二位都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动起手来,一定是风云变色天摇地动,凤隐连忙将玄月拉到一旁。

电光火石间,听得一声长啸,只见封冥手中长剑脱手而出,转瞬间化作茫茫剑雨,以雷霆之势击向沧尧。

沧尧的反应也是极快,袍袖不知怎么一卷一挥,茫茫剑雨顿时掉过头来转向封冥。

封冥一个腾掠,仗着法力护体穿过茫茫剑雨,和沧尧缠斗起来。

这一切不过是瞬间的事。

凤隐站在五丈开外都觉得凌厉的剑气震得虎口发麻,正想拉着玄月离开,玄月却突然拨开她的手,起身飞向缠斗的身影。

高手过招,须臾间便是生死两重重。

凤隐吓得半死,来不及思考,本能地追上去想将玄月抓回来,却忘了她是四人之中最弱的一位,且还是重伤将愈未愈之时,眼前划过一道刺目的白光,胸口似乎被什么击中,待到反应过来时跌落在一人的怀中。

看来师父说她不济,她果然是不济,这段日子总是处在受伤与被救之中。

只是……她眨了眨眼,这是个什么情况。

玄月被封冥抱在怀里护住很正常,她被沧尧抱在怀里护住简直太不正常了。

凤隐本能一把推开沧尧,却因用力过猛,牵动伤口,她咳了几咳。沧尧又走过来扶起她:“三公主若是有什么意外,龙王那边恐怕不好交待。”

言外之意,护她只是为了方便交待。

那头玄月面色苍白地推开封冥,一步一步走过来,一字一字与沧尧道:“殿下,我跟封冥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沧尧将凤隐交给玄月,才同封冥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封冥,你沉睡了几千年,初初醒来肯定有不适之处,我若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如我们改日,等到四海八荒神魔两族齐聚之时,我们再比试如何?”

封冥当然不甘心,还想再战。玄月将凤隐推给沧尧,拾起地上的剑,怒指着他,连连冷笑道:“你想打是吗?行,我跟你打。”又转头与沧尧道,“劳烦殿下先送凤隐回去。”

沧尧点头应了下,凤隐吃了一惊,他怎么这么听话?

最终凤隐还是被沧尧送回沧海岛的。

新伤加旧伤,北海龙王和拈花神君双双发了狠,凤隐被彻底禁足,一禁就是三四个月。

晴光暖暖的一日,红贞前来沧海岛拉着凤隐就要去凡界。

凤隐着实很疑惑:“你是不是拉错人了?我大哥在北海。”

红贞听闻,顿时柳眉倒竖:“提他做什么?扫兴!”

凤隐诧然道:“怎么了?”

红贞瞪着眼道:“那个花蝴蝶,老是惹我生气。”

红贞样样都好,唯独性格比较,呃,刁蛮了点,据说她是被宠坏了。但是不讨人厌就是了,而且凤隐一向恩怨分明,不会因为沧尧而不待见她。

“这你就冤枉他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你。”

“晾他几天再说。”红贞眨眨眼笑道,“我听说凡界出了个杨贵妃,美丽的难以言喻,我们去看一下。”

凤隐说:“我正被禁足。”

红贞信誓旦旦说:“包在我身上。”

凤隐不知道红贞怎么跟师父说的,也不知道师父哪根筋打错了,总之他老人家同意了。

人间正是四月末,天空飘着蒙蒙细雨。

凤隐同红贞将大明宫转了一圈也没找着什么杨贵妃,兴许是触怒了大唐皇帝,被遣回家了。

两人百无聊赖地来到街上,因为下雨的缘故,行人过客皆是匆匆忙忙狼狈不堪的模样。

红贞很少来凡界,因此对什么都好奇,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凤隐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这时,红贞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指着某处说:“快看!”

凤隐顺着望过去,让红贞惊奇的对象是个男人,灰蒙蒙的雨雾里,他一身淡青色的衣袍,手里持了把素色的油纸伞,持伞的手骨节分明,看得出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举步之间尽是悠然。虽然伞面遮去了大半张脸容,但气度已足够令人心仪。

凤隐转向红贞,揶揄道:“凡界不乏出色的男子,你看上他了?”叹了一叹,“我那大哥可怎么办呢?”

红贞脸一红:“我没有,就是觉着好看,欣赏一下。”

凤隐笑笑:“真没有?”正想再说些什么,陡然一阵狂风掠过,雨伞被打翻,露出伞下清俊的面容来。

凤隐瞬间就忘了呼吸。

第42章 夜半偷香时

烟雨霏霏,繁华街市宛若一幕水景,她心爱的男人,昨日还遥遥不可及的男人,就近在咫尺。

凤隐激动得热泪盈眶,脚步下意识地移动,红贞却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衣袖。笑着哼了一哼:“阿隐,是你看上他了吧?偏要来取笑我。文箫虽然劣迹斑斑,但我还是只喜欢他……咦?雨水怎么会打到你脸上?”她纳闷地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方硕大的雨伞,不应该呀……

凤隐定了定神,拢在袖里的手暗自掐入掌心,不行,现在不行,她不能让红贞发现什么。

于是她不动声色笑道:“大概是风刮的。”抚去脸上的泪水,眼风里扫见袁檀持伞站在一处琉璃闪耀的屋檐下,定睛一瞧,那是间酒楼,名唤白玉楼。

白玉楼的伙计似乎是认识袁檀,讨好地接过他手中的雨伞,细细折好,安放在墙角处。

凤隐想了想,同红贞道:“凡界的酒也是不错的,我们去尝尝?”

“我听你大哥说你十分爱酒,起初还不信,原来是真的。”红贞笑盈盈的,突然想起什么蹙眉道,“小叔叔并不爱喝酒,前阵子,不知怎么心血来潮收集了不少美酒,我向他讨厌,他竟然不给。”

凤隐显然没心思听这些,拉起红贞快步朝白玉楼走去。

进去的时候,凤隐故意落在后头,自袖里取出一片金叶子塞给那伙计,说:“方才进去的是谁家的公子?”

那伙计双目陡亮,嘴角咧开大大的笑:“是大富豪袁谌的公子,我们都唤他一声九公子,姑娘莫不是看上了九公子?”

凤隐愣了一下,大方承认:“嗯,我就是看上他了。”

那伙计低下声来:“长安城内可有一半姑娘的芳心落在九公子身上。姑娘可要加把劲呀。”

凤隐正要细问,那厢后知后觉的红贞折回来,一头雾水道:“阿隐,你怎么不进去?”

凤隐应了声:“这就来。”

***

这是间高雅的酒楼,边边角角无一不透露着风雅。

袁檀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同坐的还有三四个年轻人,模样看起来都很像纨绔,这没什么。

纨绔中间坐着一位眉目艳丽的女子,这也没什么。

可是那个女子衣衫轻薄,酥胸半露,尤其她掩嘴轻笑时,乳波随之颤动,这就有问题了。

凤隐见过不少青楼女子,可纵然是青楼女子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胸露出来,眼前这个女子真是大胆。

再瞅瞅周围的人,那叫一个平静如水。凤隐沉吟,大唐的子民约莫都是见过大世面的。

莫非大唐比较流行这样的装束,刚才在大明宫,完全是红贞带路,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袁檀,并未注意到有什么不妥。

若女子都是如此穿着,大唐各类犯罪案件里,强奸案是不是比以往要高出许多?

眼瞧着那女子一个劲朝袁檀猛送秋波,坦白说,凤隐心里不是滋味。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心中一动,施法刮起风来,雨势一偏隔着半敞的窗牖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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