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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女文字青年李英沦为顾城的*,她要走出激流岛,到阳光下去过平庸的生活,这对她来说是觉醒的事,对顾城这个流氓(失却家园,永远流浪之人)来说却是致命的。他要求她留下,她去意已决,他放行了。
极度孤独的他心理失衡,人格不再与其诗歌平行,阴暗的劣根迫使他作出了一个毁人一生的决定。
《英儿》遗作,流毒恰如他意地谋杀着一个女文字青年的模范标本。
从这些事可以看出顾城除了诗写的喜好外,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他变态不变态,他找不找情人,泡不泡妞,这些都是他个人私事,咱谁也没权利指责,生下来就那样,啥下场自有上帝管。
他临死前使的那一招,这世上哪一个濒临绝望的人做不出来呢?不同的只是报复时所用的工具载体不同而已。顾城只不过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名气与特长,而他当猴一样耍了的一大群傻B竟真的在顾城死了若干年后像狗一样被人利用,还汪汪狂吠不停,还以为他们是在为死人顾城维持名誉。
孰不知,顾城的名誉,顾城在诗歌发展史上的地位,统统不需要他们的叫声,他只需要愚蠢的人再做一次行为艺术的牺牲品。高明的顾城不仅仅是个诗人,他还是一个熟谙中华民族劣根性的幽默家,中国第一个没有行为艺术家头衔的行为艺术家。
从这一点说顾城确实是个人才。
太缺少人才的中国为了爱一个有缺点的人才就有充足的理由去践踏一个迷途知反的女文字青年的忏悔吗?
需要理由吗?请给俺一个不写字的理由!
一个大师一个大师,相继而逝,留下一个无序的世界,让这些有文凭没水平的人胡咬乱叫,唉,怎么世界前进了这么多年,人的心智反而更加蛋白质。
此话说与俺的孙子,他不以为然,还说俺老土,现在都啥时代了,谁还管他们是谁呀。只要有个骂点就在网上开骂就是了,她赚钱俺们骂几句不行啊犯法啊。
这话也不能如此说呀,毕竟李英是个女人,一个受重伤的女人,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同情她。
俺是谁呀,是上帝吗?不是。俺都没人疼哪儿还有心思去同情一个赚了俺的钱的女人,笑话!
你们帮顾城欺负一个女人,忍心吗?
啥忍心不忍心,顾城是谁呀美国的还是法国的,俺们只是觉得好玩,就事论事,娱乐一下而已,不必太较真。
孙子的一席话令俺更加睡不着觉了。俺一直在想,俺发的这一堆牢骚是不是着了道,被时下流行的炒作烧着了。琢磨来琢磨去俺觉得现在呀什么都是泡沫,大家都不玩真的都以作秀来吸引受众的眼球,赚取金钱才是其醉翁之意真正所在。
觉得有意思,俺就把关于顾城与麦琪的烂事之看法整理了一下发给了《黑通社》。舆论哗然,很多人不知署名“老二”就是大名鼎的孔丘,竟然破口大骂,说俺这不知哪里冒出的杂种写这样的混蛋文章公然污蔑一个伟大的诗人。
编辑打电话来问俺要不要暗示一下该文作者并非无名小辈,让那些打一个喷嚏足可以肥二十亩良田的家伙闭上他们的鸟嘴。
俺一想,算了,一说出俺的大名,那些人不知会闹出什么更加惹人笑的丑态来,让他们去骂去闹吧,赚足了稿费那些人就会去消费,那时候自然批评不再有了。
搪走了编辑欲挑起一场狗咬狗带动发行量的阴谋之后,俺接到一个电话。
来电声称,孔老二,你可真够大胆的,人家顾城还有亲人在世,你这样说人家就不怕他们找你打官司吗?
打官司,怕呀,俺好怕好怕哦。你是哪里钻出来的驴嘴,没事撑的呀,管闲事,他们要是想让俺的评论成为真理就请他们大张旗鼓的来告俺吧。
嘿嘿,孔老二,姜果然是老的辣,你娃凶你娃狠,俺不跟你废话,明儿看《鲁国快报》你就明白了你白活了几千年。
嘟——嘟——
电话挂了,很坚决很果敢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俺从厕所出来,子路就在外面喊了,说老师不得了了有人骂你。
咋了咋了天塌下来了?
老师天没塌,天破了正在下雨呢。
等会儿,俺便秘还得三十分钟才能完事,瞧你给俺买的啥药,都吃了一个月了连个小小的便秘都治服不了。
是,是,老师,我错了,你呀快点屙吧,这事可是千年没遇过的事呀,。急得子路在外边直跺脚,俺想俺要是他儿子他准保会破门而入,拎起俺就会破口大骂:操什么操,谁惹不行偏惹他,你不知道自从徐志摩死后中国再也没出过这么大的诗人,你胆子够大的,竟敢骂他,他的亲戚不找你麻烦,光那些靠炒他混饭的人都会口诛笔伐死你!
俺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子路都快将那张报纸给揉烂了。
老师,有人攻击你。
哦,俺知道,昨晚就有人警告过俺。
什么他们恐吓你,那你怎么不报案,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
别紧张子路,到底是咋回事,他们在报纸上抖了什么猛料,看把你急的,天塌下来不就压死一茬人吗?
他们说您老眼昏花、思维混乱,替麦琪说话居心不良。
很正常嘛,他们炒作的套路还是那么几下,一点儿也没长进,真是落后。要是俺不是男的,他们难会说俺是同志,反之就是俺贪恋女色。这些人呀,应该再仔细研读一下《论语》,那么她们就会知道俺是个好色不如好德的人。天下之大,竟真的没有人理解俺,了解俺孔丘了吗。
老师,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去找上海的朱大可或者那个写手余,让他们发挥发挥。
他们可不是咱们这个流派的人,哪会听咱们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他们会骂而且也能骂,纵览中国文坛,哪个不被他们骂的个灰头土脸,还笑脸相迎,欢迎批评指正。快去办。
子路立马拨通仁政集团礼仪娱乐中心小吴的电话,让他请那二位骂将出马喷一喷攻击俺的那些人的火。
果然,他们把那些骂俺的人比做了*、四人帮时期的群氓:别以为你们清白,其实你们很肮脏。
白领并不能掩住你漆黑的脖子,白领并不能证明你就不是农民,翻翻你们的家族册子,谁的血液里流的是纯粹的非农民的液体。
俺停下笔,啜一口香茗,看了看窗外,伯牛还在缠着吴妈教他种田的技能,颜回依然破烂不堪的坐在垃圾堆里看俺写的《一个名人的生前死后》。子路还在看托福书,看《政治经济学》,公西华依然无所事事地在OICQ上聊天……生活原本简单,人为了一些目的,就忘却很多东西,然后睁着眼说瞎话,把一池水搅混浊,乘机摸鱼,最终只解决个温饱问题。
心灵呢,也许只有诗人在乎,可是诗又在哪里,尽管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但是依旧是一抹黑看不到“关关鸠鸠,在河之舟”那样美丽的诗句来勾引俺。
作者题外话:心灵呢,也许只有诗人在乎,可是诗又在哪里,尽管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但是依旧是一抹黑看不到“关关鸠鸠,在河之舟”那样美丽的诗句来勾引俺。
四、麻瓜孔老二
一提起“野合”,俺周身就不自在,须知,俺的制造者叔梁纥就是与俺那个当下人的妈妈被地为床把俺妈做成了熟饭,俺呢就是那剩下的锅巴。
应“胡球正”娱乐访谈节目之邀,俺见到了一个小鬼,才12岁,听说产自大不列颠帝国,大家都称其为‘啥利&;#8226;波特’。俺嫌他名字长简称其小哈。
刚一见面主持人熊映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誉满全球不可一世的‘哈利&;#8226;波特’,俺耳朵近来有点背,修了好几次也没见好,听啥总是串音,跟人家握手竟闹出了笑话。
打个啊嚏还不动,小哈从小经常感冒父母才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吧。唉,蛮夷之邦就蛮夷之邦,你看俺们国家的父母,希望孩子健康永久就叫去病,希望佛祖保佑就叫和尚,你父母取的名太直白,没一点文化底蕴。
主持人、观众一听全乐了,孙子捅了俺一下又趴在俺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俺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哈利&;#8226;波特也没听懂,哼哼哈哈的直冲俺点头,他以为俺跟他客套呢。等同声转译器正常使用后,俺们一老一少就聊得热火朝天。
小哈听俺似乎对少年成名不反对的意思就说:21世纪,大人忙赚钱,小孩忙写书,大人弱智,小孩机智,风水轮流转,过去的少年名人先行者仲永,出师未捷身先死,俺们这些新世纪的少年吸取经验牢记教训,就是要与大人们试比高。
听了小哈的话,俺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你说现在的成年人不屑于码字的全去“下海”,会码字的又是“一瓶子不响半瓶哐当”文字尖锐思想泛白,三句话不离原始,写的东西,拍的影视剧,广告宣传巨大,看后让人恼怒,哇操,这么臭的纸老虎也敢拿出来显摆,比干王叔在每看一部国产片后都发誓不再看下一部,谁看谁孙子,可他太爱国了,一次次破誓,结果他的爱被一次次的欺骗、伤害。就连一个12岁的外国小孩都能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赤土上呼风唤雨,而且没出息的国人都不思进取,反而跟风,写了一大堆冠着本土原创的垃圾魔法小说、恐怖鬼魔电影,这些都是回来后想起的,当场俺可没这么说,毕竟跟哈利&;#8226;波特对话也算是一场不大不小的外交活动,事关国家、民族,不该说的话俺还是知道不该说。
主持人问俺像少年作家这类现象俺持何观点,俺没立刻表态,说先听听小哈同志的,他们是同龄人,一定知道少年成名的利与害。
小哈也没客气,说尽管少年作家写的东西错字连篇都有编辑修理,但是他们写的那些惊人之句,令人激赏,原因大致有二:
一是小孩学大人说的话而且还说得像模像样,麻木乏味的大人觉得新奇也就有钱的卖几本捧个钱场,没钱的宣传一下捧个人场,想赚钱的写字鼓吹吆喝叫卖捧闹场。举个例子就是一个7岁小孩写长篇小说,据其父亲说这孩子多大就会干啥,多大就会写啥,他写长篇完全是一种自发行为云云,说得蒋方舟都觉得自己老了有了封笔之意。
二是一些有眼无珠还戴副墨镜的编辑,见了成人写的稿子,没见着方孔兄没吃着没喝着他们就让你凉着歇着。小孩子写东西好改又有炒头又有赚头,所以他们就像变态的去大力发掘,只要你码成十万字能糊弄成长篇,宣传发行,孩子称就坐在家里乐吧。举个例子说韩寒,《三重门》后他也在众人的期待与起哄中推出了《零下一度》《像少年啦飞翔》,他老爸也乘机整了一本《儿子韩寒》。很有个性的韩寒毕竟年少社会经验江湖经验少,韩怨说自己的作品被别人“骟”了很多,但谁理他呢,有钱给你你娃就知足吧。所以至后来《三重门》影视版权转让韩寒使性子弄得金导演很生气,俺当时觉得如果可以扇韩寒耳光的话,韩寒现在绝对是个超级无敌的大萝卜头。
在以上两点中,小哈就比较知趣,罗小姐野蛮地不问青红皂白更不许俺问为什么要让小哈从小失去双亲,为什么要让俺失去平凡小孩的童贞而成为一个克伏地魔的负有重大使命的人?这些都在俺的心里转,可俺敢向罗小姐提出异议吗?不敢,否则扬名立传的就不是哈利&;#8226;波特而是别的什么小孩了。他们这些使俺们成名的人手一翻俺们也就会名利全无,很小就明白这些东西,对一个孩子来说正常吗?
不正常,的确不正常。
《哈利&;#8226;波特》这类书及电影的火爆,并不在于它写的是小孩儿的给小孩儿看的,它之所以风靡全球,全是成年人的起哄,哪个看《哈利&;#8226;波特》的小孩是自觉自愿叫父母掏钱买的?《鸡皮疙瘩》,这个一听名字就让人有点感觉的丛书怎么就没那么火呢,这是个问题,值得研究一下,回去俺让子路搞个专题。
子路刀儿快,两小时就拿来个二万字的论文,俺看了看,觉得他说对了两点:
一是文坛让他们这样搞,从发展的动态观点上看是正常的,从现时的静的就事论事的观点上看是极不正常的。
二是小孩穿大人裤子连卷带绾,是现代教育的悲剧,特别是语文教育,这一点王朔有一句话一语中的:连错别字加起来够三千,行,你可以当个作家。
俺批点了一下:让编辑们睁开眼,再别祸害孩子啦,再别让《尘埃落定》那样的作品遭遇尴尬。
在节目中,小哈这个二百五小洋鬼子不知深浅,问了俺一个问题,令俺很尴尬。
啥问题?野合。他问什么叫野合,还说他最近对中国古代文献有了兴趣。但他遇到了一个很费解的词——野合。
一提起“野合”,俺周身就不自在,须知,俺的制造者叔梁纥就是与俺那个当下人的妈妈被地为床把俺妈做成了熟饭,俺呢就是那剩下的锅巴。
司马迁这个遭宫刑的说俺名丘就是俺爹妈野合的佐证,仲尼就被一些不孝子孙说当时下雨小丘上有泥,哇靠!气死俺啦。
主持人闻听小哈之言也紧张起来,忙岔话题可小哈这娃娃小孩吃手得手了,紧追不舍还说那是他的个性,否则他也不会忍辱负重学成绝世魔法。
无可奈何之下,俺就给了个解释:所谓野合即荒郊野外之野生百合,丘指地貌,仲尼指土质松软。
但何以有圣人出呢?
山灵地杰,人也自然就聪明了嘛。
哦,原来如此,俺明白了。孔老师你真厉害,看来中华文化的确是有些博大精深,俺仍需努力学习。
嗯,孺子可教,后生可畏也。
主持人见危机已过,忙问:小哈同学,你平时最喜欢看些什么中国书呢?
《史记》、《三国演义》。
哦,都是名著。那么你喜欢什么人呢,书中的人物。
孔明。
他很聪明,俺们中国人也很喜欢他耶。
请问孔明是孔老师的哥哥吗?
哈哈哈……现场一片笑声,这个傻B,孔明不姓孔姓诸葛,孔明是他的字,他怎会与俺孔氏家庭扯上关系。
主持人耐心地向小哈解释孔子(也就是俺)跟孔明的关系是如此这般而非这般如此。
Oh Yes I know。 I am Sorry,孔老师。
No problem。外国人搞汉学,热情高笑话多这很正常。他的研究在国内可是无人能比的,犯错是允许的,知错不改、不知错还称老大的应该坚持取缔其吃猪头肉的权利,不允许学生犯错的老师不是好老师。
尊敬的孔老师能问你一些私人问题吗?
举个例子,比如……
比如您最喜欢的颜色。
哦,你问这个呀,看来你还没读过《孔夫子*集》,好啦看在你是外国小朋友的面子上俺就全告诉你。
俺最喜欢的人是周公,俺连睡觉都会梦见他。
俺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这是贵族色,俺一心想成为贵族。
俺最喜欢读的书是《诗经》,俺最喜欢听的音乐是《韶》,最讨厌的音乐是《郑乐》。
俺的星座是处女座。
俺的座佑铭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或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小哈听了俺的介绍朝俺竖起了大拇指,俺为了表示对小哈的礼貌,便问他喜欢什么。小哈说他喜欢魔法,他最喜欢的人是父母,最讨厌的是伏地魔,最同情的人是麻瓜……
魔法、麻瓜……俺重复念叨的几遍,小哈很聪明,知道俺对此存在疑惑,便说魔法很有用,比如此次来华,他就是借助魔法乘坐一把扫帚来的,麻瓜统指那些不懂魔法的人。
哦,俺明白了,看来老夫也是麻瓜了,哈哈哈,麻瓜,孔老二,有趣有趣。
小哈乘一把扫帚就从英国到了中国,这跟达摩曾经弄一根芦苇来俺中华有异曲同工之妙呀,他是不是也是来华传教的?
其实小哈不是来传教的,现在该成立的教都成立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邪教,邪教害死人,这是政府以及全世界的人民群众早已有铁证的,比如咱中国那个姓李的,搞个什么发愣功就想阻止改革,夺取人民政权。他娃娃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他那小样,骗点钱当他人之走狗已是天大的造化,想东想西,迟早要一命归西,不得善终。
至于什么魔法,俺是早就有定论的,俺不语鬼怪乱力神。现在的人迷恋这些玩意就跟国人排队挤堆吃麦当劳一样,寻新鲜找刺激,真要到了痴迷,这只能说这些人太闲了,这世道太平,他们呢又太懒惰不思进取,不寻思着创造点别的休闲解闷的方法,去信什么发愣功这类居心叵测的邪教,看着俺,活几千年了,没电视那会儿俺看书自个儿弹吉它,有了电视,俺就专躲在家里看经典名片,实在呆腻了就骑上自行车到一些地方去转转多好的事,花钱又受罪的信邪,末了还得麻烦政府出钱出地方让你思考,不值,太不值了。
所以,俺再次重申一次,邪教一定得踩扁,人民才有好日子过。
这一点上,俺认真的对小哈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
小哈也很开心,他说他的那些玩意这世间压根没有,只是一些想象,娱乐一下,当真了就不好玩了。他坐的是波音747,之所以说是坐根扫把来,是应宣传之需。在飞机上,空姐就不止一次的提醒小哈,行李应该放在行李架上不要放在座位上。
揭穿了魔法的真相,观众席上的人各异,都觉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可俺在想,人为什么在没揭开真相之前会那么虔诚的笃信那所谓的魔法呢?为什么在真相之后又能滔滔不绝并很有理有据很有条理的深刻剖析自己之所以迷途不知返的原因呢?
原先咱看那日本的奥姆真理教时总觉得那些信徒真他妈傻B,可为什么有些人特别是一些有知识有学问的人在发愣功猖狂的日子里也很自信的去受骗而没想到他们自个人儿也是一群傻B呢?
也许,人笑别人的同时总是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