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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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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自从洛阳一行回来后,我开始变得郁郁寡欢,脸上也多了些忧伤的表情。夫子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摇了摇头,说我身体不舒服。夫子总是关切地对我说,公瑾,不要老是熬夜,要多休息。而我也只是木讷地点点头。

  开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因为小乔,没错,我开始想念她了。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平安么,是否开心着,会不会像我一样念着小乔的名字在想她,想念着我时一定是悼念着鱼粥哥哥长鱼粥哥哥短的吧。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总会拿起垂挂在胸前的心形玉佩反复地看着。那是在佛寺外,小乔送我的。

  (这算是定情信物么?)

  每次我都为自己大胆而不切实际的想法逗笑。

  一颗流星突然闪过了夜空,让我清醒了过来。也许,她就是我生命中的流星,在我心上画下一道最美的弧线,然后就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了。我呆呆地望着夜空,内心突然明朗了许多。也许,我不该多想的,为此,我已经浪费了很多的读书时间了。

  “君子首当律己,发乎情,止乎礼……”一段书没念完,书册突然被我合上。

  经过这次洛阳之行,我开始学会了怀疑,质疑现实世界中一切与书本相违背的事物。而且,令我失望的是,这些违背的事物实在太多了,让我不得不为书本的权威感到疑惑。

  止乎礼……夫子常常教育我们,君子首当律己,止于繁仪。以前,我对此深信不疑而且时时刻刻督促提醒着自己。一个人如果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那他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然而,现实好像并不完全是这样子。

  礼,只是人填饱肚子后才会做才会去遵守的事情。那时候在洛阳,我看到过有一个青年人饿得发疯,跑到城集市上去偷包子吃,结果被毒打了一顿,奄奄一息地。那个场面震撼着我。

  如果天下每个人都吃不饱穿不暖,那还有谁愿意去遵守这些所谓的礼呢。为了能够填饱肚子,什么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那时礼早已经被远远地抛弃,谁还会去在乎呢?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叔齐伯夷一样,宁愿饿死也要坚守着自己的节操。天下间有很多很多的人,都还只是极其普通的百姓,他们的眼中只有当前的生活。他们早已经被统治者榨干了所有,只是希望能够简单地活下去,礼对他们来说,只是多余的东西而已……

  这个天下,现在好像不是这些儒学所能操持的。

  但是,夫子错了么?没有……儒家教人,文武并进六艺皆精……可是……

  我总是想不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

  就这个问题,折磨了我近两个月,让我一直精神恍惚,对什么都没有了太大的兴趣。就连曾经让我失眠让我着迷的儒家经典,我看了都想吐……

  夫子见一直学习很积极的我郁郁寡欢的样子,并没有责怪我,像是父亲一样关心着我。有段时间夫子还特地叫厨房的仆人为我独自一人侍弄饭菜,务求清谈可口,目的是让我能够慢慢调理自己的身和心。他还跟我说,公瑾,读不下书就别读了,勉强没有用呢,陪老夫下下棋解解闷,或是弹一曲瑶琴给老夫听,看看你进步没有。

  我很感谢夫子对我的关爱,如果没有他那段时间的关怀,或许我真的会让自己折磨得崩溃的。虽然我下棋的时候已然是神不在焉的样子,弹琴时竟然第一次出现了跑调,但是夫子还是和蔼地劝慰着我。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计划。因为蒋干的关系,我认识了合肥城里很多来往于天下各地的客商。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这可是从蒋干那里学来的真理。我想通过他们帮我收集这两年来天下发生的事情。还有,调查一下我在淮江书院生活的这两年间,毕业出去的那些师兄们,到底怎么样了。通过这些信息,我便可以了解目前天下的大势,同时思考关于自己的未来的事情。毕竟,我开始发现,我这些年只一心练武习艺学文,处于修身阶段,却对天下大势的走向完全不了解。自古以来,那些对天下大势不甚了了的人,在大势所趋的潮流中,永远很难有自己的主见往往只能随波逐流……我是随波逐流的人呢,还是……我要自己去见证一下。

  于是,大概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在我刚刚满十四不久,所有我想要的信息都收集到了……

  我将那些消息密密麻麻地记在了自己的笔记上。

  关于这几年天下发生的事情:

  【1】黄巾起义后不久,天下英雄鹊起,涌现了诸如曹操,袁绍,董卓,公孙瓒,袁术,孙坚等等一大批英雄。黄巾军被压制,张角神秘病死,其他余党散布在天下各地。

  【2】黄巾军的残部在河西之地聚拢,太原和河东被围,朝廷兵力迟迟未去救援,攻破指日可待。

  【3】曹操攻破黄巾有功,任东郡太守,同年东郡大治一片升平欣荣。

  【4】黄巾军在益州再次爆发,绵竹的刺史死于民乱。朝廷派兵**,目前已经平息。

  【5】江南北边发生罕见的旱灾,颗粒无收,朝廷无粮援助,百姓开始易子而食……

  【6】区星在长沙一带鼓噪民乱,趁乱起事。孙坚奉诏*,很快平息。之后孙坚被朝廷嘉奖,成为了长沙的太守。江南一带的百姓都对孙坚颇有好感。

  【7】董卓废少帝刘辩为弘农王,立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帝,是为献帝……

  ……

  因为是断断续续得到的消息,所以我记得有些乱,但是大体不差,天下,已经不太平了。这让我想起了两次掠开车窗帘看到的情景,百姓们都在迁居,其实是在逃避战乱。那是一种怎么样的迫不得已啊。岂是哥哥那时说的那么轻松,只是为了换换环境换换心情。

  另外,毕业出去的师兄们的下落状况也大概知道了。

  因为师兄们散落在天下各地,并不能全部都调查到,只大概调查到了三分之二的人的状况。看那些人的状况,看得我内心一阵心酸不舒服。

  本来淮江书院毕业出去的学生,不是成为朝廷的重臣便是天下的名士。这一点绝对毋庸置疑的。但是,自从天下大变之后,这一切也跟着变了。

  师兄们的生活,仕途,过得很坎坷……

  大多都是生活没有着落,有些则当起了家教,收入甚微。大多都做起了跟自己专业无关的事情。有几个家里有权势的师兄因为父亲的关系,到朝廷里做官了,但是都是芝麻绿豆的小官,不是要职。那个跟我较武的少年,17岁时毕业出去,在绵竹担任贾龙旗下的一名武术教习。那次绵竹民乱,很不幸地,死在了乱军之中。他的死带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目前的道路走下去,很可能,那个少年的未来就是我周公瑾的未来。我究竟该怎么办……

  就在我苦恼的时候,鲁肃来看我了。

  鲁肃是我的好朋友,他总是喜欢戴着一条深蓝色的巾带将饱满的额头缠住,一身游侠装扮,惯用左手使剑。

  那天他刚刚好要去旧陈留国境看望一个亲戚,也就是战国时期魏国大梁城的附近。他又刚刚好路过合肥城,便来淮江书院里看看我。

  “在苦恼些什么呢?”鲁肃问我。那时候他邀请我去合肥第一客栈喝酒。

  “很迷茫,不知所措的迷茫,不知道究竟迷茫什么的迷茫。”我失落落地说,连酒都觉得索然无味。

  “要不,公瑾你陪我出去走走。就当见见世面散散心,怎么样?”那天他看我特忧郁烦闷的样子,于是问我。

  “跟你出去?”我愣住地看了看鲁肃。

  “恩,读书不如行路,书本是死的,天下是活的,也许你是该出去见见这个天下的真正面目了。”鲁肃摸了摸额头上深蓝色的头巾,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

  那时候淮江虽然似桃花源地与外界不怎么接触,里面的人都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天下的巨变隐隐然也让淮江书院感到了。所以如果夫子知道我逃课跟着鲁肃出去外面闯荡,一定不会答应的。所以,我向夫子撒了平生第一个谎:家母病了,我要回去侍奉左右……

  于是,我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逃课生活。

  鲁肃是有钱人,挥霍起来当真视钱如粪土。

  可是他不像那些富商巨贾或是朝廷官人一样,将钱浪费在不切实际的虚荣心上,而是将钱挥霍在救济贫困百姓,结交江湖好友,周游天下等几件事情上了。

  那次我向夫子说了谎后,跟着他从淮江书院里出来,又出了合肥城,开始为期两个月的流浪生活时,他递给了我一袋金饼。仔细一掂量,便知道那份量足以供任何一个普通人小康地过完这一辈子的人生。他对我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我知道鲁肃的脾气,也不客套便收下了他的钱,跟他一起开始了我们的流浪生活。 txt小说上传分享

章之七 江南
信步游览,石板小巷。

  柳绿轻摇*谈。

  明月半弯,湖中画舫。

  船娘一竿竹篙荡。

  故人西辞,阁楼远望。

  柔水千帆杏花香。

  诗情如画,佳人共赏。

  醉梦梦醉醉江南。

  【BY小游】

  ***********************************************。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江南。

  江南如画,是江南给我的感觉。

  千帆过尽,一波柔水,信马由缰,石板小巷,细柳轻摇,杏花飘香。

  船娘的微笑,多年后还感动着我。那时一竿竹篙,摇着画舫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轻摆,飞鸟贴着湖面,倒映着灵动轻盈的身影,给水面留下一条美丽的花纹。

  而我则和鲁肃枕在船上,从白天望着夕阳,直到夜晚数着星星。流星划破的天际下,我们对酒一杯,唱着一曲《关雎》,那歌声逗笑了摇船的姑娘。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笔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当我们都喝醉时,这首曲子依然被反复地吟唱着,表达着我们对江南的喜悦,犹如追求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一样。而摇船的姑娘也便跟着节奏,轻轻哼着,在月光下,歌声荡漾得很远很远。

  这些美好的画面,在我离开江南的不久,便被*的天下给抹杀了。

  几年后我重回江南,满目萧瑟,湖上停着的一只被遗弃的画舫,让我想起了之前和鲁肃来到的江南,那感觉好像一副唯美的画在我面前被撕裂,一曲天籁的琴音在我耳边被打断一样。我才明白后来我带兵攻下东吴,在东吴和天下英雄鼎立三分,那不是一时的冲动血气。而是,我想恢复江南的美,进而让天下都成为记忆里的江南,就像是诗经里的淑女,宁静而美丽,不再有战乱,不再有饥寒……

  那时乱世才刚刚开始,*大多集中在洛阳战区。江东江南一带尚算安宁,于是才有了我和鲁肃信步踏足。

  我和鲁肃登上了阁楼,对酒远望,美丽的景色让内心舒服了很多,不再那么地压抑。天下原来如此之大如此之美,以前的我真的丝毫未知,只能通过书本的描绘来想象。可是想象确实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江南,感动了我……

  然而,新鲜过后,天下间很多触目惊心的事情,渐渐让我产生了反感。同时,也带领我更深刻的沉思。

  那是一个刚刚下过雨的午后,我和鲁肃来到了一间酒馆。

  馆外林木掩映看不真切,但是还是能够看清那三层木制结构的楼阁轮廓。门外一块漆黑大匾,上书“得鹿中原”几个大字。口气不小,也是因为这几个字和门外隐约的美感,让我很有兴趣进去瞧瞧。

  “子敬!”我停马喊了一声。

  “知道,走!”鲁肃和我在一起久了,那种默契不言而喻。他打了个响指一指‘得鹿中原’,话音落点,他已经比我早点利索下马了。

  有个小厮见我们走近,于是热情地过来帮我们牵马。鲁肃跟他交代了几句,缰绳一扔了事。

  那酒馆门外站着两个长裙少女,见我和鲁肃扬长而来,便轻盈地飘了过来。

  鲁肃似乎在这些地方混惯了,似乎不觉得尴尬。倒是我,突然有些后悔要来这里了。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腻歪的感觉,令我突然很不习惯。以前我生活的环境,都是温文儒雅的夫子师兄,要不就是家里人,很少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只见其中一个少女拖着粉红色长裙款款而来,我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花香。她的样子动人至极,双眸中似有无限柔情在闪烁着。她双手很快碰上了我的手臂,嘤嘤道:“公子是要饮酒么?里边请。”

  那时我第一次知道脸红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有意收起手臂不劳她碰我。而我腼腆的样子也惹她笑了起来。

  “公子长得好俊气呢。想必是第一次来此吧。”那女子丝毫没有做作,也不生气,而是悠然一笑地对我说,那声音柔柔的。

  “哈哈,饮酒没错,姐姐找个靠窗的位子给我们,好不?”倒是鲁肃豪爽地一笑说道,于是在一个长裙少女的带领下,我们走近了这间‘得鹿中原’。

  一踏进酒馆里,有种乐音顿时引起了我的兴趣,使我变得自然起来,不再拘谨。

  空帷惆怅兮,命运多坎。

  故人凋零兮,自长嗟憾。

  身已衰败兮,剑鞘未寒。

  风骨沙埋兮,白发早亡。

  江水为竭兮,一曲长叹。

  ……

  一把瑶琴,一袭白衣,一曲琴殇……

  我和鲁肃被领进了酒馆里,我只在乎那发出乐音的事物,以至于长裙少女双手扶我上楼我都没反抗,就这样子别扭地被领上了二楼靠窗的一处案边。二楼有很多可以移动的屏风,江南的画景被精妙地刻在了屏风上。而屏风与屏风间移动方便,几个侍女只是扶着屏风一阵轻飘,很快便为我们组合出了一间典雅清幽的房间。

  除了靠窗外,还可以从上高屋建瓴地俯视一楼的景色。我从上面往下去,看到了一件巨型的屏风稳在中央处,一座稍高的舞台上,一个白衣少女正抚着瑶琴,唱着一曲带着忧伤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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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八 救美【1】
空帷惆怅兮,命运多坎。

  故人凋零兮,自长嗟憾。

  身已衰败兮,剑鞘未寒。

  ……

  白衣女子闭着眼,素手纤纤地抚弄着琴弦。琴音和着歌谣荡漾在酒馆的每一处,我细细听着,如痴如醉。那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谣,每一个音似乎都恰到好处。以前跟着师傅学琴时,因了师傅严谨,使得我有挑剔乐中不足之处的毛病,并且乐此不疲。后来在淮江书院学习,这一毛病被扩展着,以至于那时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曲有误,周郎顾。”

  然而此时那白衣女子的歌和琴,我挑剔不出丝毫。

  她弹得很慢,很入情,而我,则感到有种湿润沾湿了眼眶。

  那首曲子的主人公,是她么?为什么会如此不幸……

  “公瑾,喂……”鲁肃见我沉迷,左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仿佛在招魂似的默念着:“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我还没死呢。”我回过神,学鲁肃眯起眼睛看着他。他‘厄’了一下,随即笑笑地招呼二楼的一个侍女,兀自点菜去了不理我。而我则继续聆听着那首歌谣。

  风骨沙埋兮,白发早亡。

  江水为竭兮,一曲长叹。

  ……

  突然,“噹”地一声杂音,琴声戛然而止,而白衣女子则在一声惊疑中停下了歌谣。

  我目力极好,早就看到了发生什么事情。

  一颗花生从天而降,弹在了琴弦上,然后落在了舞台的屏风前。一丝冷笑,在偌大的酒馆一楼里蔓延。

  一个蓝衫人坐在离中央屏风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头戴紫金冠,一把可以开合的纸扇,还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旁边三个小喽啰中,一个正在帮他捶背,一个倒着酒,另一个则为他剥着花生。桌上的饭菜本来形色俱全的,此刻却被一双筷子搅得乱七八糟的。

  “本公子来寻开心的,你弹的什么狗日琴,赚我眼泪。”那蓝衫人一拍桌子起身,那温文儒雅的外貌和他说话的口气极不相称。他大步走上了舞台,边走边说道:“哀而不伤,乐而不淫,这才是琴声,你懂不懂。哎呀呀,你那哀乐伤得本公子心神迷乱黯然*,你摸摸看这里,摸摸看……”那公子一把抓住了白衣女子的手,拉扯着她倒向自己的怀抱。

  “公子,公子,请自重……”白衣挣脱开了那蓝衫人的怀抱,含着泪说道。

  “哟,美人,谁欺负你啦,公子疼疼你喔。”蓝衫人露出了猥琐的表情,便要吻了过去。跟着他的三个小喽啰识相地上了舞台,帮忙抓住那个白衣。

  “李公子,李公子……”一个圆肥的老人突然出来救场,登上舞台好言劝慰起来。“本店小本经营,惹您不起,这姑娘卖艺不卖身,身世也着实可怜,您大人大量放过她吧。”

  “可怜,得,带回家当我小妾,包吃包住的,晚上有人疼。你说好不,比在这里卖唱强……”蓝衫人握住了白衣女子的手,不自觉地抚摸起来。

  “这……”那老人是酒馆的主人,似乎跟蓝衫人相识,见蓝衫如此一说,犹豫下后露出了可以商量的表情。

  “鲁肃。”只有在危急的时刻我才会叫鲁肃的名。那老人的嘴脸和蓝衫人的肆无忌惮还有在场人的冷漠,让我生出许多愤怒。

  “见惯了,不要多管闲事,喝酒吧。”鲁肃说得轻描淡写地,轻尝了一口酒,那模样令我越加愤怒。光天化日的,如此做派岂是正人君子。热血男儿岂有袖手旁观的。

  鲁肃还没喊住我,我早已经拿着剑从二楼上跳了下去。

  “都给我住手。”宝剑尚未出鞘,却按耐不住地直指舞台屏风前的龌龊场景。

  “哟,难得啊。有人出头。”蓝衫人见了我,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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