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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敢以性命担保!”
县令没好气地问道:“他窝藏了什么人?”
李秀才道:“大人应该知道目前正在全国海捕通缉的鲁智深和林教头家的三个家人吧?”
县令点了点头,“这个当然知道!”接着县令面色一变,霍然而起,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难道竟然还窝藏了这四个朝廷钦犯?”
李秀才点头道:“正是!”
县令皱眉来回踱着步。
李秀才抱拳道:“大人,此事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别人晓得,到那时,大人身为上官,只怕也难脱干系。
再则,那鲁智深和林家三口具是高太尉的仇人,若是让太尉以为大人在包庇他们,大人的处境只怕会相当不妙啊!”
县令心头一惊,停下脚步,看向李秀才,问道:“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李秀才眼中闪过凶残之色,“吴道现在一定还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泄露了,我们可以趁其不备对他下狠手,可以先以商议公务为名把吴道招来,就地擒拿。
吴道既然被拿,对付其他人就简单了,只须派兵包围山庄,山庄中人定然束手就擒。
大人您想想,如果您为太尉大人抓住了他的仇人,那将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功劳啊,大人定将平步青云!”
县令流露出兴奋之色,点头道:“好好好!”
县令说完看了李秀才一眼,又接着说道:“事成之后我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李秀才闻言赶紧抱拳道谢。
县令招来一名县丞,令其拿着他的手令去城外把本县土兵秘密集合起来,听候命令。
那县丞领了命令,立刻奔了下去。
县令又叫来另一个县丞,令其立刻秘密集合县衙里所有衙役捕快,带上军械,埋伏于县衙大堂四周。
布置好了此项,便叫来一个衙役,令其立刻出城召唤吴道,就说有些要紧公事须要都头来县衙商议。
衙役领命,匆匆出了县衙,朝城外奔去。
吴道听说县衙的衙役来了,立刻来到大厅中相见。
衙役按照县令的吩咐传达了一遍。
吴道不疑有他,当即换了一身衣服,领着李龙及两个私兵跟随衙役赶往县衙。
一行人来到县衙大门前,两个私兵留在外面,吴道领着李龙跟随那个衙役走进大门。
刚一进门,大门旁边的两个衙役赶紧关上了大门。
吴道感到有些奇怪。三个人走上大堂,只见县令高坐上首,官袍官帽整整齐齐,一脸严肃,两个县丞站在他身旁,堂下左右立着十几个挎刀执杖的衙役。
吴道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领他们前来的那个衙役向县令禀报了,退到一边,站着。
吴道上前抱拳问道:“大人这么急召属下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第四百二十二章突围()
县令突然一拍惊堂木,啪!喝道:“吴道,你知罪吗?”
吴道甚是不解的问道:“大人何出此言?属下何罪之有?”
县令冷哼一声,“你还敢狡辩,我来问你,那牛老爷可是你杀的》那恶和尚鲁智深和林家三口老少可在你家中?还不从实招来!”
吴道闻言心中大惊,却面色如常的说道:“大人,属下根本就不认识那牛老爷,又为何要杀他?
至于鲁智深等人在属下家中之说,更是莫名其妙,大人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想来是,某些人有意诬陷属下!”
县令冷笑一声,“吴道啊吴道,本县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珍惜,本县若无凭据,怎会召你前来呢?”
话落县令随即冲身边侧门扬声叫道:“你进来吧!”
吴道看向侧门,只见门帘掀开,竟然走进来了李秀才。
吴道见状怒声喝道:“好个奴才,你盗取家中钱财也就罢了,如何敢到县令这里胡说八道诬陷于我!”
话落吴道随即朝县令说道:“大人,此人身为属下家中下人,却用虚立名目的办法盗取了属下家中数百两白银,属下正在四处搜寻他。
他定然是担心被属下逮住移交法办,因此才弄出这么一出栽赃陷害的闹剧来,大人明察啊!”
县令闻言疑惑地看向李秀才。
李秀才急声道:“大人莫要听他转移话题,小人之前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相信,大可派人前往山庄搜查,看他到底有没有那恶和尚和林家三口人!”
吴道睁目喝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决不饶你!”
李秀才被吴道威势所摄,不由的打了个激灵,随即想到这里是府衙内,吴道一定不敢怎么样,胆气立刻又壮了,冷笑道:“都头莫要猖狂,都头若是自认为清白,为何不敢让县令大人搜查呢?”
县令也道:“吴道,你若自认为清白,就让本县搜查一番又何妨?”
吴道见事情已经无法善了了,也就不打算隐瞒了,冷冷一笑道:“事已至此,我也就不隐瞒了!”他点了点头到:“不错,那李秀才说的都是真的!”
县令眉头一皱,“好啊,你身为都头,竟敢窝藏朝廷钦犯,难道不知窝藏朝廷钦犯乃杀头重罪吗?”
吴道没有理会县令,朝一旁的李龙使了个眼色。
两人突然出手,李龙左右手各甩出两柄飞刀,两侧的四个衙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倒在地。
其他衙役大惊,慌忙拔刀扑上来。
县令和李秀才慌忙钻到桌子底下。
县令高声叫道:“来人,来人,擒杀吴道!”
早就埋伏在大堂周围的众衙役捕快举着钢刀四面八方呐喊着涌了出来。
李龙奋力甩出飞刀,只见寒光漫天飞舞,压抑捕快纷纷被射倒在地,近百衙役捕快竟然都无法近身。
李秀才见状,高声叫道:“用座椅挡在前面!”这话提醒了那些衙役捕快,当即就有人把大堂里的桌子椅子搬了出去,当做盾牌抵挡李龙的飞刀。
这一下,飞刀失去了效果。
众衙役捕快依靠桌椅板凳掩护,同时靠近两人,挨到近前,纷纷举刀扑上来,双方陷入混战,呐喊声吼叫声响成一片,无数刀片在头顶翻飞,寒光闪烁。
吴道则是抽出木剑于人群中砍杀。
衙役捕快一个个被打倒在地,却前仆后继不断扑上来,李龙接连中了两刀,吴道的左手也受了伤。
吴道大喝道:“突围!”
话落吴道与李龙当即就向大门口突围,好不容易冲杀到门前,李龙奋力抵住众衙役捕快的攻击,吴道赶紧取下门闩,打开了大门。
赫然看见大门口躺着十几具尸体,鲜血把县衙大门前的台阶都给染成了斑驳的红色。
吴道两个私兵浑身都是刀伤血水淋漓,其中一人靠在大门上,被一个衙役用刀戳穿了胸膛,而他手中的刀却砍掉了那个衙役的头颅,另一个私兵还活着,左手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奔到吴道的面前。
原来就在刚才,吴道和李龙被众衙役捕快围攻的时候,另外有十几个衙役袭击了陈枭留在门口的两个私兵。
不过私兵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原本以为可以稳操胜券,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悍勇,面对他们十几个人丝毫不惧,怒吼战斗,如同虎斗群羊,即便伤痕累累,爪牙依旧可怕。
众衙役死了七八个人,害怕了,也顾不上县令的命令了,一哄而散。
“快放箭!”门内传来叫喊声。
吴道赶紧回头,只见十几个捕快正弯弓搭箭对准这边,随即发箭,十几支箭矢迎面飞来。
李龙飞身扑到吴道面前拿身体护住了吴道,七八支箭矢一起钉在李龙的背上。
问道大惊,“李龙!”叫喊着赶紧扶住李龙。
李龙奋力把吴道推出了大门,大叫道:“主人,快走!”
话落李龙随即竟然把大门合上了。
大门里传出刀兵剧烈的砍杀声和李龙发狂的怒吼声。
吴道紧拽了拽拳头,猛地转身,解下拴马桩上的马,翻身上马,吆喝一声策马朝城外飞奔而去,那个侥幸不死的的私兵紧随其后。
片刻后,县衙大门重新打开,众衙役捕快涌出大门,两头张望已经不见了吴道的身影。
众捕头捕快赶紧往北门方向追去,同时另有许多捕快赶往其它三座城门要关城门。
街道上吆吆喝喝,捕快捕头匆匆奔跑。
百姓们心中惶恐不安,议论纷纷,街道两侧的店铺早早打烊,挑担子的小贩忙忙收拾。
吴道领着那个受伤的私兵奔出北门,径直奔回山庄。
众人见吴道带伤回来,那个私兵更是伤得不轻,而另外一个私兵和李龙却不见踪迹,不禁心生不祥的感觉。
管家赶紧去取金疮药。
鲁智深急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吴道让人把那个受伤的私兵带下去救治,皱眉道:“那县官居然给我玩请君入瓮的把戏,他先在县衙大堂四周埋伏下大量的衙役捕快,等我们几个人到了县衙大堂,他便质问我包庇朝廷钦犯的事情。
那个原本在我家做下人的李秀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密告县官了。
我见事情不妙,便和李龙抢先动手,这个时候埋伏在周围的衙役和捕快四面杀出把我们围在中间。
一番血战,好不容易脱身,李龙他为了救我被杀死了!”
(这一章是第四百四十二章)
第四百四十三章胁迫()
众人闻言,惊怒交加,尤其是薛福和张大牛,两人与李龙同为陈枭手下的三个队长,可谓情同手足,骤然听闻李龙身死的消息,满腔悲愤就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无法遏制。
鲁智深大骂道:“这狗东西,恩将仇报,当初要不是大哥,李秀才那王八蛋早就饿死街头了,他居然跑去告密,畜生不如的东西,所以洒家常说,读书人是最忘恩负义的东西,生儿子干嘛读书,练武就好了!”
林冲一脸歉意的说道:“是我们连累了大哥!”
吴道摆了摆手,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兄弟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林冲感动地点了点头。
这时,管家抱着一堆的金疮药跑了上来,还带来了一大块干净的白布和一柄剪刀,旁边还跟着一个丫鬟,手中捧着一大盆清水和一块毛巾。
管家为吴道清洗伤口,小心翼翼地为伤口上药,然后包扎。
吴道扭了扭头问立在旁边的薛福道:“山庄里还有多少人?”
薛福连忙抱拳道:“回禀主人,除了派出去搜寻李秀才的四十几个人,其他人都在山庄里!”
吴道沉声道:“立刻把所有人集合起来,把马匹全部牵出来,军械全部取出来!”
薛福以为吴道要去报仇,流露出兴奋之色,大声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这时,管家已经把陈枭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了。
“大哥,就让洒家带人去杀光那群王八蛋!”鲁智深急不可耐地嚷嚷道。
吴道正准备说话,只见一个私兵心急火燎地从大门奔了进来,禀报道:“主人不好了,李都头和赵都头率领五六百土兵来到山庄下了!”
阳谷县除了吴道和武松这两个正副都头之外,还有两个正副都头,就是这个李都头和赵都头。
名义上,四个都头都有权指挥本县土兵,不过由于种种原因,本县土兵其实都在那李都头和赵都头的麾下。
鲁智深却兴奋的大叫道:“来得好,洒家去杀个痛快!”
鲁智深说着就要离开。
“和尚,等一下!”吴道叫住了鲁智深。
……
那李都头和赵都头率领五六百土兵在山庄前的田地上列成阵势,五六百人拄着长枪,一眼望去,长枪如林,倒也颇有些气势。
李赵两个都头立马在军阵的最前面,大刀横在鞍桥上,高昂着头颅,一副傲慢的神情。
那李都头体格强壮,满脸钢针须,皮肤黝黑,颇有些张飞的架势,有些勇力,早就对吴道武松那两个打虎英雄不服气了,常放出狠话,不过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与两人较量一番,如今机会终于来了。
那赵都头是李都头的副手,与李都头的形象完全相反,他长得干干瘦瘦,两腮凹陷,两只小眼睛如同黄鼠狼似的,一看就是一个奸诈小人的形象。
“吴道,你听着,快快领着全庄人出来跪地受缚,否则大军攻入山庄,男女老少鸡犬不留!”李都头气势凶凶地扬声喝道。
他身后的众土兵跟着举枪叫喊:“鸡犬不留,鸡犬不留!”
不过声音不太整齐,显得非常杂乱。
李都头见山庄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心中恼火,冷哼一声,嘀咕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即便准备下令强攻。
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山庄大门突然大开了。
众人连忙朝山上望去,赫然看见数十骑在一名手持长枪的骁勇悍将的率领下冲出大门,奔涌下来,吴道和一个手持镔铁禅杖的凶恶和尚率领的大队紧随其后,几百号人就如同猛虎下山一般。
山下众人不由的一惊,见对方来得甚是凶猛,不由的心慌意乱起来。
两个都头不敢顶在最前面,赶紧退入军阵中,急声命令手下土兵准备迎战。
众土兵端着长枪摇摇晃晃,心旌动摇。
那个骁勇悍将领着数十战骑如同一阵狂风般冲到土兵阵前,齐发出一声怒吼,好似群虎咆哮一般!众土兵大惊失色,阵型还未遭到冲击就已经动摇了起来。
数十骑猛地撞入军阵中,战马冲撞,铁蹄践踏,长枪猛搠,大刀狂舞。
土兵们被对方的凶猛冲杀杀得东倒西歪血水飞扬,个个丢掉长枪连滚带爬地逃命,哭爹喊娘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李赵两个都头见手下土兵全面崩溃,完全不知所措了。
那个手持长枪的骁勇悍将跃马冲到两个都头面前。
两个都头吃了一惊,慌忙举刀准备迎战,然后手才抬起来,那悍将手中长枪就如同毒龙出洞般瞬间洞穿了李都头的胸膛。
赵都头见了,吓得亡魂皆冒,哪里还敢战斗,赶紧丢下大刀调转马头就逃跑。
那悍将拔出长枪,对着仓皇逃跑的赵都头猛掷了过去,只见长枪忽的划过天空,从后面一下子穿透了赵都头的身体,赵都头身体一歪,惨叫一声,栽下马来。
土兵兵败如山倒,数十骑在后面狂追猛杀,杀得那土兵尸横遍野,最终只有不到百人逃进了城池,守在城里的捕快和土兵不等所有人都逃进来就慌忙把城门关上了。
来不及逃进城里的土兵们急得破口大骂,见吴道他们来得近了,慌忙绕城逃命。
吴道率领几百号人逼近城门,鲁智深出阵,高声喊道:“城里的挫鸟,快快打开城门,否则城破之后洒家一个个砍掉你们的鸟头!”
城墙上的捕快和土兵吓得缩头缩脑,半声都不敢应。
一名土兵中的小队长跌跌撞撞地奔入县衙大堂,面对正焦急等候消息的县令大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满脸惊惶的说道:“大大大大人,不,不好了!”
县令、李秀才和几个县丞闻言,不由的紧张起来。
县令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位都头拿下人犯了吗?”
小队长使劲摇了摇头,“两位都头,全都被杀死了!”
众人骤然听闻这个消息,只感到晴天霹雳把脑袋轰了一下,几个人面色苍白,双腿直打颤。
小队长继续道:“如今吴道率领手下的几百号护院家甲正逼近城门挑战,大人,快想个办法吧!”
这个县令只是一个穷酸秀才出生,这些年又一门心思搜刮民脂民膏希冀讨好上官往上爬,哪里能够处理眼前这样的局面啊。
只见他跌坐到座位上,如同惊弓之鸟般惊慌不知所措。
慌忙看向属下县丞,急声道:“事到如今,你们快为本县想想办法啊!”
众县丞都鸵鸟一般把头垂着,装聋作哑。
县令大怒,“出事之前,你们个个撺掇本县处置吴道,如今不可收拾了,怎么都成了哑巴了?”
众县丞把头垂得更低了,就是不做声。
县令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又是焦急,便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李秀才抱拳道:“大人莫慌,其实我们还有一张王牌,保管吴道不敢轻举妄动!”
县令闻此言,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赶紧问道:“你有何妙策?快快说来,若能渡过这一场危机,我愿与你拜为兄弟,并在蔡太师面前保举你!”
李秀才双眼一亮,连忙拜谢。
县令急不可耐地道:“别谢,别谢,快说你的妙计吧!”
李秀才笑道:“大人忘了现在关在牢中的武松了?”
县令一愣。
刘秀才继续道:“那吴道与武松是结义兄弟,情同手足,只要把武松推到城上威胁吴道他们,保管他们退兵!”
县令大喜,赶紧下令手下照办。
于是几十个衙役捕快便赶到牢房,不由分说用铁链将武松捆绑起来,又给他戴上了铁枷,然后拖拽着将武松带出了牢房,带到城墙之上。
正在叫骂的鲁智深突然看见了被重枷带到城头上的武松,吃了一惊,停止了叫骂,赶紧奔回吴道身旁,急声道:“大哥,武二被他们带上来了!”
吴道已经看见了,皱眉点了点头。
“吴都头,在下不敢与你为敌,却不得不奉县令大人鈞命将武都头押上城头请你退兵!”那个叫做桑楼的捕头站在武松身旁高声叫道。
鲁智深气得哇哇大叫,大骂道:“卑鄙的狗东西,要还是带把的东西就出来和洒家大战一场!”
桑楼心中惊惧不已,急忙说道:“大和尚莫要恨在下,在下也是身不由己啊!”
鲁智深还要叫骂,却被吴道给拦住了。
只听吴道下令道:“撤回山庄!”
鲁智深也觉得没什么好办法,气恼又无奈地大叹了口气。
几百号人缓缓离去,城墙上的众人见状不由的松了口气,桑楼赶紧带人把武松押了回去,同时把吴道撤军的消息禀报了县令。
县令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随即又担忧起来:“如今撤兵,保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啊!”
李秀才又献计道:“大人不须烦恼,只须赶紧派人往知府处求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