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与希罗多德一起旅行-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代,各种文明之间虽互为冲突,但与此同时,在各种文明之间也存在着互为交流、互为借鉴、互为补充的内涵。此外,尽管在有些文明之间曾发生过冲突,而如今他们已经相互融合,当然,谁都不敢说,在这些已经相互融合了的文明之间明天是否还会发生新的冲突。总而言之,对希罗多德来说,世界文化的多元融合是充满活力的,可以引起一连串的悸动,在这种悸动中,不可能保持恒久不变的特点,还会不断变化、时盛时衰,同时又能创建出一种新型关系和新的环境。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清真寺塔尖上的一幕(2)
直到1960年我才第一次看见尼罗河。那是在一个夜晚,我所乘的飞机在开罗上空盘旋。此时从高空中我所见到的尼罗河呈暗黑色,河水反光闪耀,目力所及的地方河水蜿蜿蜒蜒、波光粼粼,夜晚的街灯在尼罗河水的映衬之下,犹如戴上了一个大大的花环。从高空中我还看见有一个莲花座形状的、硕大明亮的、闪烁着强光的大灯照亮了广场和车水马龙的城市。
  那时,开罗已经是第三世界国家解放运动的中心。在这里居住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今后都有可能成为明天方兴未艾的民族解放运动的新兴国家的统帅。这里是来自非洲和亚洲为反抗殖*义而建立的各种政党的聚集地。开罗同时还是*国家联盟(埃及和叙利亚的联合)的首都,这个联盟成立于两年前,当时埃及的总统叫纳赛尔,是位上校,年仅四十二岁。外表上一眼即可看出,他是一位身材魁梧、具有大将风度并具有凝聚力的领袖人物。1952年,当纳赛尔只有三十四岁时,他便率领埃及军队推翻了法鲁克一世国王法鲁克一世(1920—1965),1936—1952年为埃及国王。1952年7月,被纳赛尔领导的革命政变推翻。。而他自己在四年之后,成了埃及首脑。在很长一段时期内,他与国内两个强大的反对派进行斡旋和斗争,一边是埃及的共产党与他抗争,一边是穆斯林兄弟组织与他抗争,这个穆斯林兄弟组织是由基地组织中的反对派组织和*恐怖主义分子两部分组成,为与这两股力量抗衡,纳赛尔维持着强大的警察队伍。
  到达开罗的第二天,我一大清早就起床,因为我知道从饭店到市区很远。我住的饭店位于开罗的扎马拉克区,相对开罗的其他区域来说这是一个富人居住区。这个区最早是专为外国人建的住宅区,当然现在什么人都可以住在这里。我心里清楚,在我住的那家饭店,我一旦离开房间,就会有人翻看我的行李箱,于是我决定,我得把喝完的捷克别尔森牌啤酒的空瓶子拿出去扔了(当时的纳赛尔,这位狂热的穆斯林,正在组织开展反酗酒运动)。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我有一只空啤酒瓶,我把它装进一只灰色的纸袋中,然后带着它走出了饭店。尽管还是清晨,但已经能明显感觉到闷热了。
  我看见了一个垃圾桶,想把空瓶扔进去。可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保安坐在我刚刚走出来的大门口的板凳上,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看。哦,不行,有人在盯着我,我想,我不能把这只空啤酒瓶扔进他跟前的那个垃圾桶中。因为,他很可能会去检查那个垃圾桶,然后找到我扔的这只空瓶子,再去报告警察。我又往远处走了几步,发现那儿有一个空纸箱子,于是我就想赶快把这只空瓶子扔到空纸箱里去。忽然,我又看见,在不远处有两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人,他们站在那儿聊天,但却用眼睛不时地打量着我。当然,我也不能把瓶子扔到他们身旁的箱子里去,况且,这只是一个纸箱子,也不是垃圾桶。我疾步再往前走,又看到了一个垃圾箱,那时我已经注意到,就在离垃圾桶不远的一座楼前的大门口,坐着一个*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噢,不行,不行,我对自己说,我可不能去冒这个险,他们都用十分警觉的眼光看着我。我只好一直提着那个装着空瓶子的纸袋,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清真寺塔尖上的一幕(3)
当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看见一位警察,手里抡着一根木棒,吹着哨子,站在马路中央。可在路的另一边,我看见那里坐着一个人,他也紧紧地盯着我看。后来我才注意到,那个人只有一只眼睛,他用那只眼睛紧盯着我看,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我开始有点儿害怕起来,怕他突然命令我掏出袋子中的东西给他看看。于是我只好加快脚步,想尽快摆脱他的视线,在他眼前消失。我快步走着,心中一阵窃喜,因为我又看见前方有一个垃圾桶。遗憾的是,在垃圾桶的不远处,在一棵矮小的树荫下,坐着一位老人,他虽然懒散地坐在那里,可目光却紧紧追随着我。
  我终于走到了一条街的拐弯处,我发现,跟刚才的情形一样,那儿也有人盯着我。这只空啤酒瓶简直成了我的累赘,无法扔掉。因为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有眼睛盯着我。马路上车来车往,还有载满货物的驴车,我看见一群骆驼,僵硬地、木头似的穿过马路。这一切,看上去都很自然,当然除了我之外。因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视线的监督范围之内。那些人或站或坐(多数是坐着),或来回走动,或看似聊天,但他们的眼光都不离我左右,盯着我做什么。这样就令我心里越发紧张,心揪得更紧。我越是紧张,手心就越出汗,结果汗水把纸袋的手提把都弄湿了,我十分担心瓶子会从袋子里滑到马路上,这样就更会引起人们对我的警觉。我真觉得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只好返回到饭店,把这只空啤酒瓶子暂时藏回行李箱中。
  晚上,我又带着这只空啤酒瓶子上街了。夜晚,马路上的人比白天少多了,我终于有机会把瓶子扔进垃圾箱了。做完这件事后,我舒了口气,轻松地回到房间,一上床倒头就睡着了。
  后来,我到了开罗城中心,独自闲逛着。我仔细地环视着城市的大街小巷。我发现到处都有耳目,随处可见盯梢。所到之处,不是这里有一个巡视员,就是那里有一个门卫,或者还有一个一动不动、僵直地躺在座椅上的人,远处还有一个什么人,总之,他们都是那样无所事事地或站或坐在一个地方,可眼睛却在不停地警惕地搜寻着什么。
  在这里,大多数人都显得无所事事,人们都站在某一个地方,互相交换着眼神,犹如在大街小巷里布下的天罗地网,没有任何一点事情可以逃脱他们的注意力。一旦有任何动静,他们就可以立即上报。
  这其实可以成为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即,如何忠于职守。对当局来说,根本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大成本维持庞大的警察队伍和军队。一个发达稳定、合理有序的社会,应该是一个具有明确法律规定和明确分工的社会。但是,对第三世界大多数国家的公民来说,在这一点上他们还不具备话语权。
  在整个开罗城市中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充斥着一些不稳定和不确定的因素。开罗的城市基本没有规划,城市街道和整体建筑都显得比较混乱,令人觉得缺乏方向感,居民点和各种建筑目标都不是很清楚。可一旦马路上发生什么事,人们就会蜂拥而至,聚拢观望。此时,每个人都会发表一通自己的观点,各持己见。此外,人们也有充裕的时间,每个人都喜欢在拥挤的人群之间挤来挤去,力求说出自己的看法或者说一通谁也不会认真听的话。事实上,没有人会对他们所谈论的内容感兴趣,也没有去听众说纷纭之词的必要。

清真寺塔尖上的一幕(4)
但是所有*统治政权都会非常充分地利用这种混乱状况。因为这不需要付出昂贵的维持警察和军队的费用。只是在这些混乱的人中,找出一两个想混饭吃的人,让他们意识到,他们是可资利用的人才,他们今后可以有依靠有饭吃,只要能让他们意识到这一点,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有机会能在社会中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和才智。
  在这种情况下,利益是双方的。这些整天在马路上游手好闲的人,他们能为政权效力,无形中会使他们感到,自己的身份和社会地位被提高了,他们自视为政权的一部分,与其他人相比,他们十分重要,为此他们会想方设法在社会中尽其所能,发挥作用。事实上,这些人也只不过是一些街头惯偷,无事生非、打架斗殴的人,或者是江湖骗子。可现在与从前大不一样了,他们摇身一变,不仅不会受到惩罚,而且还会让*当局刮目相看,他们是一批可为之利用的人。为此,*政权,不仅可以拥有廉价的、几乎是无任何成本的劳动力,同时,这样一批人还会成为热衷于为政权忠心耿耿效力的人,因此他们的触角无所不在。有时很难说清楚他们伸出触角的目的,因为他们只不过是一帮一丝不苟按照当局意图办事,竭力想成为令人永志难忘、不被别人忽视、忠心耿耿地为当局效力的乌合之众。
  有一次,我刚走出饭店大门,来到马路上,这些乌合之众当中的一个人(我猜他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因为他一直站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他肯定有自己分管的地段)挡住了我的去路,对我说,他想带我去看一个古老的清真寺。我生来就是一个没有疑心的人,因为,我一直坚信,一个整天疑神疑鬼的人,不可能成为明智之人,我也坚持认为,整天怀疑别人的人一定会有严重的人格缺陷。而我此次经历也再次证明了我的想法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我所认为的这个所谓的密探,他没说要带我去警察局,而是说要带我去看古老的清真寺,这让我对他一开始就不曾戒备,甚至我还暗暗感到庆幸。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他,让他给我带路。一开始他对我彬彬有礼。他上身穿了一件西装,英语说得还不错。他告诉我,我可以直呼其名,叫他阿赫迈德。我告诉他,我叫雷沙德,他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因为,对他来说,直呼我的名字更容易些。
  我们步行走了很长一段路,后来又坐了很久的公共汽车,之后,到了一个古老的街区。那里街道十分狭窄,到处是十分拥挤的小巷,随处可见一些低矮窄小简陋的房屋。穿过这些破房子,我们拐进了一条死胡同,眼前只能看到窄小的通道,通道两边是一堵堵摇摇欲坠的棕灰色的砖墙。他带我勉强钻过了一个又小又窄的过道,那里有一堵泥砌的、棕灰色的墙,在这堵墙后面露出一个镀锡铁皮制的瓦楞板的房顶。如果没有人带着你,即便你进得来,那也一定走不出去。我们每走几步,就能在每堵墙边看见一个个小门,而每道门都是紧闭着的,门上还上着铁锁。在这儿可真是难得见到什么人啊!尽管这样,也能不时看见蒙着头巾的妇女急匆匆走过的身影,有时也能遇见一大群孩子,也不知他们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大叫大喊着“阿赫迈德!”的名字,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txt小说上传分享

清真寺塔尖上的一幕(5)
我们终于走到了一个厚重的生锈的大铁门前,阿赫迈德轻轻地拍了拍门板,里面传出了拖鞋走路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着听到的是大门铁锁开启时刺耳的摩擦声。开门的是这里的看门人,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大年纪,只见他开了门后,就跟阿赫迈德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带我们走过了一条窄小的、与外面完全隔绝的院子,来到了一个通往清真寺塔尖的门栏前,这个门凹陷低于地面,是敞开着的,他们两个人都推脱让我先进去。里面很暗,灰蒙蒙的。但是沿着墙体还可以朦朦胧胧地看见通向清真寺塔尖的弯弯曲曲的窄小台阶,它让我联想起工厂的大烟囱。你若抬头一直往上看,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在那远处高高的地方,闪现出一丝亮光。从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一直往上看,似乎可以看见,在那远远的高处好像有一点闪烁着忽隐忽现的淡淡的白色星光,其实那是天空。
  “我们上去吧!”阿赫迈德用一种似乎是鼓励又是命令的口吻说。
  之前他曾告诉我,从这座古老的清真寺塔尖上可以看见整个开罗的全貌。
  “景色绝顶美!”他向我保证说!
  于是我们就开始沿着窄小的阶梯在灰暗朦胧之中向上爬。从一开始我就感到比较艰难。因为,台阶不但十分狭窄,而且脚下还时不时打滑,更困难的是,阶梯两边没有任何可抓的栏杆或者扶手、绳索之类的东西。
  哎呀,无可奈何,但绝不能后悔!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上爬!
  我们不停地爬呀,爬呀!
  此时,最需注意的一点是,眼睛千万别往下看。当然,既不要往下看,也不要往上看,要十分专注地只看自己眼前,也就是脚下。因为,目力所及的地方也只有脚下的台阶。同时,注意力要千万集中,切忌胡思乱想,因为如果此时分心,精力稍有涣散,那么恐惧感就会顷刻袭来。这个时候,要是会某种瑜伽功那该多好啊!比如说会练什么熄灭生命之火或者什么特殊的密宗功之类。总之,让人练就一种功法,在此时此刻生出一种无限的超然本能,没有思想,没有感觉,也就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
  哎呀,怎么办!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往上爬!
  不停地爬呀、爬呀,不停地往上爬!
  这里的空间既幽暗又狭窄,脚下的台阶陡峭而又弯曲。
  如果这个清真寺对外开放的话,那么宣礼员每天就得爬上塔尖五次,在那儿呼唤信徒们来祈祷。
  呼唤人们来祈祷的方式是用一种唱腔连续发出声音,有时这种声音十分悦耳,有时这种声音略显高昂但刺耳,总之,宣礼员发出的声音,令人感到十分夸张。
  我们越往上爬,我就越觉得这个清真寺非常古老,肯定是许久都没有人爬上来过了。也许,这个清真寺多年来早已被人们遗忘。因为,这里随处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尘气味。
  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精疲力竭,还是因为心中陡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疲惫不堪。我的脚步明显地慢了下来,可阿赫迈德却在我身后不停地催我快往上爬。
  好,那就快爬,快爬吧!要不是因为他在我后面堵住了我的退路,我早就转身回去了。现在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无后路可退。因为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人根本无法转身,也没办法闪身让后面的人先上,因为稍有闪失,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上爬。我暗暗鼓励着自己,心中念叨着别停,继续往上爬!
  我们爬呀爬,不停地往上爬!
  我们已经爬得很高了,再沿着这些没有任何护栏和扶手的窄小台阶继续往上爬已经十分危险了。我们当中哪个人,一旦动作稍有不慎,两个人就会同时滚落下去。我们俩心照不宣地继续往上爬,我们都非常清楚,只要一个人失误,另一个人也不能幸免于难。
  突然,这种平等的利害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当然是变得对我十分不利。在这些台阶的尽头,也就是当我们爬到了清真寺塔尖的顶部时,塔尖上是给穆安津即宣礼员。留出的一块窄小的顶部平台。一般来说,在这个平台上,四周都会有金属围栏或者木制围杆拦着。在这儿也能依稀分辨出四周曾经有过金属围杆的痕迹,但因年久无人来过,这些铁围栏早已锈烂脱落了。因此在这块十分窄小、只可能勉强站下一个人的高空中,可以说是完全无遮无拦了。阿赫迈德轻轻地向外推了我一下,而他自己却安全地倚靠在我对面的墙边上,厉声对我说:
  “快把你的钱掏出来,给我!”
  我的钱包就在我的裤兜里,站在这个地方,我早已心惊肉跳,甚至我觉得,只要我动一下,就有可能立刻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阿赫迈德发现我有点犹豫,就又厉声喝道:
  “快把你的钱包掏出来,给我!”
  我仰望天空,为的是避免往下看。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放进了裤子口袋,十分缓慢地把钱包掏出来,递给他。他二话没说,从我手中抽走钱包,转身就往下跑。
  此时,对我来说最艰难的是,我要从这块高高的无遮无拦的窄小平台上,艰难地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把身子挪向通往台阶的地方,尽管我离台阶只有一米之遥。我好不容易费力地心惊胆战地挪到了台阶旁,但还得饱受往下爬的煎熬。此时我的两腿好像已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了,根本不听使唤,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又好像中风患者,软弱无力,重重地牢牢地被钉在了地上。
  看门人给我打开了厚重的大门,放我出来。一帮孩子跑到我身边,他们真的比导游还熟悉这里的地形,送我到了出租车上。
  此后,我仍旧在扎马莱克饭店住了几天,每天还是沿老路进城。每天都能见到阿赫迈德,他还是站在以前他站的地方,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每次他看到我,都面无表情,好像从未见过我。每当我看见他时,也学着他的样子,面无表情,装作若无其事,也好像从来没见过他。
  

阿姆斯特朗音乐会(1)
1960年喀土穆,阿巴
  我一出喀土穆机场,就上了一辆出租汽车,我对出租司机说,去维多利亚饭店。司机二话没说,就径直飞车把我拉到了一个叫“皇冠”的饭店。
  “他们历来就是这样!”一位利比亚人告诉我说。
  “如果是白人来到苏丹,他们就认为,肯定是英国人,如果是英国人来了,就给他们送到皇冠饭店去。”不过也还好,这里是人们聚会的地方,所有的人,到了晚上,都来到这个饭店,相聚在一起。
  到了地方后,这位出租车司机,一只手从汽车的后备箱拿出我的行李,另一只手给我做了一个手势,意思似乎是告诉我,这里的景色很美,并自豪地说——蓝色的尼罗河!我看了一眼下面涓涓流淌着的河水,河水的颜色是翠绿色的,河面很宽,水流湍急。饭店的大平台又长又背阴,好像要伸进尼罗河。在河的旁边,开出了一条林荫大道,大道两旁生长着古老的、枝叶茂盛的无花果树。
  办好一切手续,饭店的行李员把我送到了一个房间,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大电扇呼呼地响着,可是电扇的叶片却没有转动,这个电扇只是在那儿无用地搅动着宛如蒸腾的开水一样的空气。
  这儿好热呀!我在想,于是我决定先进城里去看看。其实我也没想清楚,我进城去做什么。我离开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