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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浪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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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妈妈会突如其来的问她这个问题,叶茉儿当场楞住不知如何回答,一张脸涨得红通通的,下意识只想要否认,“没的,妈妈,我们没有,真的没有……”

“乖孩子,否认什么?你做得很好啊;听妈妈的话就没错,攀上了阙洛,你也不必辛辛苦苦念什么书了,不是?一生一世吃穿不愁,就算是做小,也好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头打拼千倍万倍。”

“不是的,妈妈……”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替阙洛生个孩子,这样你在阙家的地位才会稳固,他对你一时的迷恋是没有用的,知道吗?就像我之前教你的,放长线钓大鱼,可千万急不得……”

叶茉儿愈听脸色愈苍白,想阻止妈妈继续说下去,房门却被打开了,阙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厌恶的眼神里写着对她们母女的不屑与鄙夷。

不!她不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不要啊!

可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她可以感受到蛰伏在他体内的狂暴与怒吼,这样的恨,比他真的对她大吼大叫来得深浓上百倍千倍。

“洛,不是这样的……”她怯生生的上前想抓住他,却一把被他甩到墙角,力道之大让她的额头硬生生的撞上墙柱,痛得让她几乎要因此而昏厥。

“茉儿!”叶母大叫一声,看着女儿抚着额头的指缝间正汨汨地渗出血来,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没听到母亲的叫喊,叶茉儿幽幽地对上阙洛那一双对她充满恨意与不屑的眸子。

“相信我,好吗?事情真的不是你所听见的那样。”她爱他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啊1。

一语不发,阙洛转头走了,对她眼中的祈求置之不理,对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无动于衷。

“洛!”她大声呼唤着他,连忙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冲出去想追回他,只是那身影愈来愈远,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她的视线被流下的血给弄得模糊不清,倒下去的最后一秒钟,脑侮里想着的还是要找他解释……

十年前的一切,总像刀割在她的胸口一般,常常让她在梦中醒来还是一脸的泪……

“够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会像十年前一样傻得再中你的圈套,更不会以为你的心纯洁得像个处子,我阙洛上一次当、受一次骗也就够了,绝对不会重蹈复辙第二次!”

阙洛的怒吼将叶茉儿从过往的沉思中唤回来,睁开了眸子,面对着他对她的控诉感到深深的愤怒与不平。

他就这样突然出现,不问她的感觉、不听她的声音,只一再地控诉她欺骗他、伤害他……

为什么她该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在她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与伤害之后,还必须接受他对她冷漠无情的嘲讽与污辱?

“你凭什么这样伤害我?”从她口中逸出的句子柔弱得令人闻之心疼,伸手拉回自己被他扯开的衣服,遮住裸露而抖颤不已的身子,“告诉我,你凭什么?”

“我伤害你?当年是谁把我玩弄在手掌心?当年是谁一心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而来勾搭我?当我将整颗心都奉上的同时,你们母女给我的回报又是什么?嗯?一转眼就拿着老头子的钱飞到国外念书去了,你要我信你什么?情爱还比不过那一百万美金的钜款,不是吗?我宁可被你母亲告到去坐牢,也不愿意相信你竟然会拿你未成年而跟我上床的事来勒索那老头!”阙洛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道,神情因回忆过去而晦黯深沉。

“你在说什么?”叶茉儿脸色苍白的不断摇着头,“是你父亲逼我离开香港的,我拿什么勒索他?凭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能勒索得了香港首富?是啊,我是拿了他的钱出国念书,那又怎么样?那是他应该付的代价,我拿得问心无愧!”

阙洛冷笑一声,粗暴的伸手扯住她的发往自己身上拉,看着她痛得喘气,眉头却皱也不皱一下,“好个问心无愧!那老头欠你们母女俩什么来着?你能拿了他的一百万美金而问心无愧?你倒说说看。”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她的头皮被他扯得痛楚万分,却咬着牙撑着不掉泪,“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明白,不需要我来说嘴。”

“是你无话可说吧?”

“我无话可说?”叶茉儿心痛的望着他,排山倒海而来的痛朝她袭来,想到当年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的痛与心碎,想到他的狠心与冷绝,她就不由得恨起他来。

虽然这恨常常因为她对他的思念而变得薄弱非常,但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他,当年的恨又重新翻滚而至,她不禁咬住唇,恨恨地瞪着他,“是你要我说的,我就说,只要你听得下去。”

“真是好笑啊!小茉儿,我为什么听不下去?我倒想听看看你能再编出什么戏码来博取我的同情。”

他嘴角无情的冷意差一点就把她再次击垮,不该的,不该爱上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但爱上就是爱上了,这是宿命吧?

香港阙家宅第里隐藏着风雨欲来的态势,就像外面的天气一般,突来的狂风骤雨让人觉得不寒而瑟,让甫踏进家门的阙文嗅出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常年征战商场的敏锐直觉让他不由得戒备起来。

沙发上坐着的正是阙洛,他两手交叉在胸前,一双长腿优雅的搁在桌几上,几上的香烟兀自燃着,弥漫了整间屋子,在凄清的夜里形成一抹诡谲的白雾,幽幽地飘散在空气中。

“老爷。”阙洛的司机连恩见到阙文,必恭必敬的上前接过他的行李箱,并退出大厅将行李拿上楼,识相的留下私人的空间给阙家父子。

“张嬷呢?”阙文率先打破沉默,拉了拉领带,一脸疲惫的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来。

阙洛看了阙文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打量似的眯起眼,像是在审视犯人一般紧盯着他的父亲,仿佛想把他穿透,挖出他的心肺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鬼东西。

“你那个眼神像是要把我杀了,怎么,我不在香港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亲爱的儿子这么不愉快?”他可是遵守诺言没去动他的养子任之介一根寒毛,还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阙洛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瞅着自己?阙文实在想不透。

“十年前,你干了什么事?”

十年前?阙文被阙洛突来的问话给愣住了,眼神在刹那间变得闪烁不已。

“你究竟想问什么?”

“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阙文火了,跟阙洛一样俊挺的浓眉高高的扬起,“我再怎么说都是你老子!”

“少拿你父亲的架子来压我,我不吃这一套。”

“你这个不肖子,你……”

“我只要知道十年前你究竟做了什么,老实回答我,其他的废话我不想听。”阙洛再一次打断阙文的话,握拳的手因隐忍许久的怒气而青筋毕露。

“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出钱替你摆平那对母女,让你不用因为诱拐未成年少女而去坐牢,这件事早八百年前你就知道了不是吗?现在跟我翻什么旧帐?”阙文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你是出钱替茉儿打胎,然后用一百万美金去掩饰这项罪行吧?”

闻言,阙文一愕,回过头来瞅着阙洛。

“她回来香港了?”

“你只要回答我有没有这回事。”

“既然你都知道孩子的事了,告诉你也无妨,是她——叶茉儿,拿她腹中的胎儿来威胁我拿出一百万美金让她到美国念书,不然你以为她妈妈凭什么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就因为她们证据确凿,我才不得不就范,否否你当真以为你老子是那么好哄的,随随便便就拿出一百万美金给人家?”

阙洛寒了脸,“你是说确实有孩子?”

“没错。”

“而你却亲手杀了你的孙子?”

“他不是我的孙子!我不会承认一个不是我们阙家媳妇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何况,她只是想要用那个孩子来换取金钱财富,想用那个孩子踏进阙家大门,难道你不知道?再说,她根本就不想要那个孩子,一拿到钱,她就去把小孩打掉了,开开心心的到美国念书,还马上跟了个男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我拿件东西给你看你就明白了,跟我来。”阙文起身走向书房,从书架上的一本书的夹层中取出一叠照片,“看看这个,十年前的照片了,上头可是情清楚楚印着日期,我根本没有骗你的必要,不跟你提,是不想让你难过,人不轻狂枉少年,我也是过来人。”

照片里的男人全身赤裸着,只看得见背影,却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长相,而照片里的女人则百分之百是叶茉儿,她的身子、她的眉、她的眼……他到现在都还印象深刻。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当然是派人去拍的,我付了钱,总不会傻得不去了解对方的状况吧?要是她再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那我不是又要再付上一百万美金?我可不是凯子。”

“你派人监视她们母女监视了十年?”阙洛怀疑的挑起眉。

“当然不,知道她们在那里安居乐业,不再安什么心眼之后,我就把人给撤回了,啧,你当真以为你老子无聊到这种地步?”

“你说的都是真的?”

阙文一脸肯定,“千真万确,不相信的话,你大可拿这些照片去跟叶茉儿对质,问她是不是一到美国就跟男人上了床。”

“我会的,你最好不要骗我。”

“你大可以去查啊,也让你看清楚叶茉儿的真面目,十年前你还可以说是因为年轻少不经事,现在要是再被她这种女人耍得团团转,那就是愚蠢了,再说,你跟翔云的婚事已定,可别给我闹出什么辈短流长,坏了傅、阙两家的名声,这婚事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别忘了。”

阙氏大楼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你怎么又会跟阙洛扯上关系?”林亚崴没想到会在阙氏大厦里见到叶茉儿,他跟她一直都有联络的,她却对他只字未提。

“他跟我老板是未婚夫妻,是我老板要我到阙氏帮忙他处理一些财务问题的,很抱歉,事出突然,而且我一直很忙,所以来不及跟你说一声。”叶茉儿淡淡地道。

处理财务问题……林亚崴的眸子闪了闪,却很快地掩饰过去。

“你可以拒绝啊,可以替他处理财务问题的人那么多,又不是非你不可,为什么还要傻得再走进他的生活范围里?难道你还想再被伤害一次?”

“我知道我傻、我笨,可是上天要安排我再遇见他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想要逃开他,偏偏他紧抓着我不放,他是要报复我,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啊!我是真的爱他,他却恨了我整整十个年头,你知道吗?被自己深爱的人恨着,真的是一件难过的事。”

“你还爱着他?那我呢?”

“学长……”

“你总是叫我学长,是故意要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十年来,他林亚崴爱她爱得何其辛苦,她却一点也看不到。

“我知道你疼我,对我好,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抹不去他的影子……我很抱歉。”

“所以你决定重回他的怀抱?”林亚崴的眉头蹙起。

“不,我不会。”

“那就离他离得远远的。”

“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他执意要把我找出来,他就—定找得到。”私心里,她还是希望阙洛依然是爱着她的吧?虽然她口里不说,但是她的心却是带着一丝丝企盼的。

“离开香港,我可以让他找不到你,好吗?”林亚崴陡地伸出手越过桌面拉住她的手,“我说过我可以照顾你一生一世,十年了,你应该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不是吗?”

望着林亚崴眸中的深情,叶茉儿的心很难不起波动。

是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他是深爱着她的,十年了,这十年来他一直都陪在她身边,就连他念完博士先回香港工作的这两年来也都一直是关心着她的,她如何能毫无感觉呢?

她也曾想过嫁给他,当个一生一世被爱的女人,真的想过,可是……在遇见阙洛以后,她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距离上一次阙洛离开她家的时间已经一个多星期,她也到阙氏企业上班快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她没有再见过他的面,每天,她到阙氏企业去查帐,下班就回家,除了工作,她的心是无所归依的。

那天,她对他说出了当年的一切,他给她的回应难道就是避不见面?还是,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是了,他根本就不打算相信她的,在他眼里,她一直就是那种为了攀上枝头当凤凰,而不择手段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当年是他父亲逼她妈妈说出那些违背良心的话来让他误会她、伤害她……

他只相信自己眼睛所见到的、耳朵所听到的。

“学长,我……做不到,真的很抱歉。”叶茉儿想收回手,林亚崴却不放,一双眸子紧紧的瞅着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让她的心蓦地一震,在刹那间软了心肠。

“我可以让你忘了他,我相信我可以的,何况,他都要和傅翔云订婚了,他不可能娶你,你又何必再放一颗心在他身上?你忘了,当年他就是爱得不够深,才会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你,让你失去了孩子……”

“别说了!”叶茉儿激动的红了眼眶,甩开他的手,倏地站起身,没想到恰巧与刚进门的阙洛和傅翔云对上,他亲密的挽住傅翔云,傅翔云则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见这情况,叶茉儿多日以来的等待正式宣告落空了,气血一下子翻涌而上,让她的身子一个猛烈摇晃,头重脚轻的就要晕过去——

“茉儿!”林亚崴马上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起身扶住她,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又头晕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嗯?”

叶茉儿点点头,将脸埋进他怀里。

她不要阙洛见到她的脆弱,更不想让阙洛知道,她一直在痴痴的等待他厘清一切回来找她,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白痴,是个蠢蛋,是个永远学不会教训的笨女人。

“真巧啊,林经理。”阙洛落落大方的走过来打招呼,眸子却死盯着林亚崴怀中的叶茉儿不放,此刻,他有一股想上前掐死她的冲动,恨她竟然可以随随便便跟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

林亚崴回头见到阙洛,愕然不已,不过他很快的找到了舌头,对阙洛淡淡的点头叫了声,“阙总,傅小姐。”

傅翔云温柔的朝林亚崴一笑,对阙洛的下属她一向不摆架子,大家也都挺喜欢她,接着,她把目光移向他怀中的女人,看清了他怀中的女人竟是她借给阙洛替他处理财务问题的叶茉儿,不禁有点讶异。

“叶小姐?”她喊她一声,想确定自己眼睛所见到的。

事到如今,当鸵鸟是铁定当不成了,叶茉儿幽幽地将头抬起,虚弱的朝他们笑了笑,“嘎?真巧啊,阙总、傅总裁,你们也来喝咖啡?”

“是啊,这位林经理……是你的男朋友?怎么都没听你提过?认识多久了?”傅翔云的一双眸子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总觉得这其中诡异得紧。

叶茉儿看看林亚崴,林亚崴也正低头看着她,像是在等着看她怎么回答。

咬着唇,叶茉儿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地道:“是,他是我的男朋友,认识十年了。”

听到她的回答,阙洛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出拳揍扁林亚崴脸上那甜蜜得不得了的笑容。

“真的?交往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请我跟洛喝喜酒?”傅翔云热络的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吧。”林亚崴一脸笑意的代替叶茉儿回答,一只手不由得将她拥得更紧。

就算是陪她做戏,他也要做得逼真,何况还可以见到阙洛脸上那几乎要杀人的表情……值得了。

第6 章

对名门望族来说,阙家与傅家的这场订婚宴可以说是简单隆重,并不过于铺张奢华,但香港好事的记者们还是把订婚宴的门口挤得水泄不通,再如何平凡的婚礼在他们的笔下,也会变成一出出可歌可泣的戏码。

简单的仪式之后,阙洛优雅的挽着傅翔云四处敬酒,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对不断前来道贺的人并不太热络,反倒是傅翔云,酒一杯杯下肚,擦着粉的脸上红艳照人,甚是喜气。

叶茉儿自然受邀在宾客之列,身旁伴着的是林亚崴,他的大手始终搁在她的腰上,霸占的意味十分明显,也像是在挑衅——对阙洛那频频探过来的敌视目光挑衅。

“你喝多了,茉儿。”林亚崴在叶茉儿喝下第三杯鸡尾酒之后,伸手制止了她,并将她手上的高脚杯取走。

“还给我,我还要喝。”

叶茉儿的脸上泛着红晕,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紫罗兰香,越过林亚崴身前时。不禁让他心荡神驰起来,心念一起,遂将杯子还给她。

“喝多会醉的。”他好心的提醒,心里却希望她可以真的醉倒在他怀里。

想要她已经很久了,他不介意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乘虚而入,暂时当阙洛的替身,只要这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他不必太在乎,不是吗?

“会醉那就再好不过了。”她咕哝着,又喝了一杯酒下肚。

这酒酸酸甜甜地挺好入口,叶茉儿不知不觉间喝多了也暂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飞起来多好,可以一下子远离这里,不必看阙洛亲密的搂着另一个女人,向每个人宣告他们美好的未来。

梦里,她也常常是披着白纱挽着他的,踩在白白的沙滩上,向天与海诉说一辈子的誓言,“幸福得连老天都会嫉妒。

但终究只是梦罢了!现实中,他厌恶她厌恶得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让她一个人在痛苦中沉沦……

“茉儿,我们离开这里,嗯?”林亚崴扶着身子有点不稳的她,轻柔的在她耳边说着。

“离开?”叶茉儿有点茫然的看他一眼,接着微微笑了笑,“可是我还想喝酒……”

“别喝了,要喝我到你住的地方陪你喝。”

闻言,她想了想便点点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喔,学长……是不可以食言而肥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吧。”说着,林亚崴将叶茉儿带出了宴会厅,他身后的一道目光则如火炬一般,紧紧缠绕着他们……

看着办公室外头忙得不可开交的身影,阙洛的眼始终眯着,几度想起身朝叶茉儿走去,却又几度作罢,就这样反反覆覆数次,搞得自己都开始对自己生厌,眉头紧蹙。

为什么只要看到她就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抱她?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她昨天说她属于那个男人,他便几乎克制不住的想掉头就走?为什么在知道她如此狠心的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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