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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你们都通过这次的实践。郭飞拿着一分队的卷子说：“但不要高兴的太早，更艰难、更苦的都在后面。你们可以休息一天。”
休息万万岁。含笑不知那来的劲大声喊。回到宿舍，含笑把自己的脸洗了几遍。所谓的休息：上午补充睡眠，下午洗衣服。
不觉中你来了，不知中、你飞了、心中载着情感，带走一颗心，飘渺不定。在脑中你已经走，在胸中你已留，空际、行无痕、留下一丝清愁。我已无法捉摸你的心思，只能痴痴望眼欲穿。含笑看看自己打进去的东西，苦苦地在心中笑了笑，轻轻地删掉，可是怎么也无法删去心中的千结。
田雅见含笑坐在电脑前望着窗外，不由的问道：“想谁了？”
班长，你看外面的天气，昏沉沉的，天空被乌云挤的得只让白云占一点点而已。
你怎么担心起天来了，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就是看到天气不好，有些乱想。
坚持原则，天总会放晴的。
哎！含笑叹口气说：“我是小鸟就好了。”
下一个科目紧接着就到了。
这是我打印出来的放大电路。说着，田雅把图放到大家面前：“我是学医的，对这个知道很少，程文武你们几个怎么样？”程文武看看说：“这里只有安逸最有发言权。”安逸没有犹豫，走上前说：“我也只是看过，有不对的地方指出来，以免错到底。先说这个实物的使用接口，这是通信自动反击器材，一个接口是接电脑的；一个接增大功率的，也就是信号微弱时用的；最后一个是电源，备用电池在不够的情况下接；同时，也是一个反击接口，在它所能到达或是监视区域内攻击对方。”
白建看一眼密密麻麻的电路图差点晕过去，还得懂得它的原理，不然不可能会修。他认为今天的生活就像吃饭，吃好的东西、坏的就必须扔出去。
“这张电路图和我以前看到的差不多，都是互相牵连、互相独立的。它的零件百分之九十都集成电路，也不易损坏，而且电容和电感都在这上面是用最先进的液态超物质铸成，这就保证了它能随时进入最佳的工作状态。”
那就是说，这设备是不能修了？
是啊，我也想过了，修理不太可能。
修不成，为什么要求上有这一条？韩雨问。
这是问题所在，我隐约觉得我们下个科目就是软件的编程，硬件不坏那坏的只有软件，它也极易受到入侵者的攻击。
果然，几天后上面下达了编程学习课目。白建看到安逸学习认真的样子，侧身问：“这次你找到自我了吧？”
快点学！时间紧，不然会被退回的。安逸提醒道。
我明白了。白建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用“退回”压制自己。韩雨自然充当程文武的老师。
田雅三人，只有张洁电脑技术差点，但英语基础好，一学就会。吃饭的时间被压扁了，只有五分钟。下午的体能训练打破了这一天的寂静。“谁发明的这种器械，不是专门整人的吗？”含笑望着高高的铁上面拄挂了不少的东西说。“这个怎么训练？”田雅问。
它训练的主要是思维，擒拿、反应能力，就像风吹来你闭上眼睛就知道风从哪个方向吹来。程文武说。
要会凌波微步就好了，含笑说。
我示范一下给你们看看，安逸卡住时间。程文武遽然间跳上了柱子上，用不同的姿势穿越。“3分钟、太厉害了。”白建赞叹道。田雅笑道：“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的。”
就是这样，没办法。上面的东西都是相连的。原则就是第一个柱子和最后一个必须用上，但不能落地，否则就是不合格。一旦动了第一根绳子，其余的就会受到力的作用，数根绳子不停地移动，它们碰到身上也为不合格。
我不用绳，跳柱子不行吗？张洁说。
也许，你真的会凌波徒步。程文武笑道。
我明白了，让我试试。白建说着抓起第一根绳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最后还是被绳子拌住了，时间也是5分钟，不合格。白建有些不甘心，说：“我再试试。”
你先休息一会！让大家都体验一下。程文武说。
训练一个星期也只有白建和程文武过去。时间很充分，含笑为此吃了不少的沙子，一连几天都说沙子在嘴里繁衍了。安逸晚上加班的精力很旺盛，白建没有办法也只有跟进。
一天，几个人并排跑在山路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田雅没有要求多快。几个分队在路上见面只是互相打个招呼。
其他队的学习进度肯定没有我们快。在宿舍了含笑说。
为什么啊？田雅问。
你不是学历最高吗？含笑骄傲地说：“脑袋多、思维多，解决事情也多。”
你怎么知道我的学历最高，我没有给你说过啊？田雅说。含笑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说：“你是从地方接收的吗？其他分队就没有地方接收的。”田雅越听越不对：“含笑，和我也不说实话了。”
好了，不绕弯子了。安逸，你可不要怨我啊。含笑说：“他可是让我保密的，程文武几个人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
安逸破解了局域网的密码，能调出所有人的档案、学习成绩、课程。
噢，怪不得他说有编程就有了。张洁自语道。
不是！他是昨天才解开的，而且在此之前他根本就进不去。
你怎么知道？田雅问。
今天出早操时，他告诉我的。
下午体能训练时，田雅当众解开了这一秘密，说：“你能进入局域网，说明我们队的实力。大家都看到了郭飞发到每台电脑上的消息，他表示不追究此事，只要不再进去就行。”安逸凝视含笑一下。含笑说：“我觉得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是不是？”安逸没有回答含笑的话。心想：女人真是乌鸦嘴。
你可以当黑客了，白建笑着说：“回去教我两手。”
第五章 弹头（8）
安逸在考虑如何设备的程序更加完善和具有更大的攻击性。他把自己的想法传给了田雅，要每人负责一块，自己来组织、完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想*用上考场。考核的时间：是一天，晚饭前必须完成，否则就是弃权。其他人是在吃过午饭是，陆续上传给安逸的。安逸一看就豁然一亮，他苦苦冥思的东西被田雅和含笑给解开了。张洁的算法虽然保守，但是坚不可摧。只有程文武的算法，安逸给改了一小部分。快吃晚饭的时候，安逸才组成、测试。其他人虽然完成了，但心里比安逸还着急，想进去看看。“还是算了，别影响他，”程文武说。
考核是通过了，但是他们共同见识了其他分队被退回的战友：泪流满面，碎心断肠。“战场是残酷的，更没有同情这一说，更没有怜悯，要么输、要么赢。”郭飞望着被车送走的战士说。
庄重地敬个礼！送行的人望着远去的车，目送他们去另外的战场。
这不公平吧？这么高深的东西，一个月学会，真的很难。白建报怨说。
难，你不是学会了吗？安逸说：“这只是简单的编程，离高科技差的远呢！”
看来，我也只能跟你混了，白建自语道。安逸拍拍白建的肩膀说：“你不是一直跟我混的吗？”
看到这课目田雅慌了，忙把自己的意图转给程文武：我们可是一窍不通，让安逸和白建去领衣服。两个人是把衣服给背回来的。程文武拿起一件，说：“这是格斗时穿的衣服。”
白建终于松了一口气：格斗好学。
程文武对这个课目信心十足，说：“我做什么，你们做什么，关建是要记住学以致用。学会可以防身、又可以致敌，很有用。”
哎、程班长，你就不怕嫂子将来打赢你。休息时含笑问。
不怕，自古以来哪有徒弟打师傅的。白建凑上来说：“班长，你看我和安逸能不能？”
不训练？程文武接住白建的话说。
你看我们会了，还要训练，不是浪费时间吗？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我们分开练，你教我们别的，让她们慢慢训练这些基础性的东西。程文武一听眼睛一亮：“你小子，主意不错啊！她们三个就交给你了，组织慢慢训练；安逸和韩雨由我带着训练。”白建哭丧脸说：“班长，这样不太好吧？我的意思是让安逸带她们，我跟你学？”
就这么定了，开始训练吧！程文武拍拍手，说：“基础的东西训练很容易、也很难、容易忘。你要把握好。”
安逸和韩雨学一教就会，程文武仅用一星期的时间就将内容教完了。白建长长叹一口气，说：“终于把她们给教会了。”
你们晚上加班吗？程文武问。
含笑做梦都在打啊、打啊的！田雅笑着说。从此，每晚的格斗训练成了习惯。爆破和反爆破，拆炸弹，上的都是理论。
在格斗初见成效的时候，上面突然通知：一队上午实弹作业。
一分队被直升机送到作业现场，郭飞亲自指挥，还有一名军官专门负责。只有程文武以前参加过，自然打阵，成功地爆破和拆炸弹是联系在一起的。安逸看到郭飞取出最先进的爆炸装置，和定时遥控炸弹，由电脑拆后，再由人工完成，个别的是输入一定的数据从内部自动拆除的。作业后，出了程文武几个人都是渗透着汗水。“这个课目，因为威胁性极大，没有考核，综合考试时一定有，命令你们认真研究。”
怎么又是格斗？回到宿舍后，含笑看课目失望地说。张洁笑道：“这样不好吗？以后有人欺负你，你正好用上。”田雅也接着说：“没听过吗？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要经常练。”
在训练的间隙，几个人还是第一次看到程严肃的表情，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喜悦，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格斗讲究实用性，主要训练的对象是人。上面给的图片，我让白建和安逸给表演出来，你们要认真地看。”程文武认真地看着两人的招式变化。
你们说，另外三个实验室是干什么用的？张洁疑问道。“上面有 6个房间，会不会是个俱乐部不让我们用？”含笑说。
应该是训练用的，你看我们都已经用了三间。田雅说。
第十章
第六章 历练（1）
雪，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羞于面对陌生的世界，悄然而落。时间长了，她不再显的那么局促，而是从容、携手相伴，不住地跟同伴们挥舞双手。在将要落地前的瞬间把舞蹈进行到底，等待着世人的评价。“太闷了。”安逸说着打了开窗户。他惊喜地望着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心情特别舒畅，深深地吸一口雪花舞蹈的气息，说：“快看，下雪了。”话音刚落，人已趴到窗户边缘。
太美了。白建赞叹：“我还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
你们家不下雪吗？安逸问。
下得很小，到地上就融化了。
我有种亲切感，在我心里雪是无私美好的象征，下雪意味着快过年了。韩雨的话让张洁感到意外，缓和道：“我们也该走了，你和含笑即将成为老兵，是全军最老的义务兵。”
含笑一阵喜悦：“我终于和‘老’挂上钩了。”说完趴在安逸旁边，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安逸的手。当时安逸恐慌地看了看她，柔软的手有些凉意。安逸忙移开了手，说：“关上窗户，冷得很。”
多看一会不行吗？含笑说。
以后机会多的是，别发愁、说不定到时间你还不想出去了呢？
不—可—能！含笑一字一句说。
田雅笑道：“不可能的事，在现在看来发生的频率挺高的。”
宿舍内，含笑在卫生间不停地敲门：“分队长你快点，我受不了啦。”许久，门才打开。看见田雅脸色煞白，无力地扶住门边，含笑心里一阵恐慌：“张班长、快来。”张洁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一看也吓一跳，但职业的敏感让她明白：镇定能解决一切的事情。她把田雅扶到床上，检查一会，张洁问：“你没事吧？”
吃完药，田雅知道这事迟早瞒不住自己的人，说：“一个星期了。”
程文武知道吗？
我不想让他知道，胎是坠掉了。田雅无力地说，像是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这药有些副作用，张洁看了看药说：“训练你肯定是参加不成了。你还是告诉程文武的好，免的将来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矛盾。”
还是先保密，到一定的时候再说吧！田雅简单地说：“这几天不出操，你就说感冒了。”
她怎么样？早操时，程文武不见了田雅，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感冒；别忘了，我们可是医生，张洁微笑着说。少了田雅的跑步，程文武出奇地快。回到单位，他就想急切地上去看看，却被行为准则拦住了。回到宿舍，见田雅发的信息后才松一口气。
新课目的下达，让田雅稍微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全是网上授课，没有集合的情况。她在足够的休息时间内想：格斗课结束了，这次离去的人又是谁呢？
心理学采取统一视频学习，由专业的教官进行。授课的是一位女军官，在电脑屏幕上显得优雅，有着古典气质的美。田雅硬撑着坐在电脑前听课，所幸上课时间不长，每次都是脸上出了不少的汗。
为了尽快恢复身体，张洁和田雅每天把饭带进宿舍，含笑还特地买了很多营养的东西放在田雅的床头。
让程文武感到心惊的是：局域网上公布一男兵、女兵因恋爱被退回去的消息。不少人都去送，尤其是他们那分队里的战友，他们都被被骂了回来。郭飞大声地说：“送什么送，很光彩吗？连这都把持不住的兵是不适合待在这里，最丢人的事情，在你们的眼中却成了惜别，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想到田雅，程文武的心不禁一颤。
临近退伍的日子，军营里充满了离愁情绪，种种倾诉在低吟。基地，那两个敏感的字眼全然觉察不到，训练依然进行，每人都在紧紧地提高自己的神经：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不会被“光荣”退回。
早上仍然由田雅带着出操，所有的学习、训练把一日的生*得滴水不漏。雪花构成了厚厚的地毯，所有的队员第一次集中在一起训练空降。
山风吹过来的寒冷早已被高空的恐惧稀释掉了。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有一次次的试跳，然后再登上直升机。
空中的尖叫声迎合雪的飞扬，旖旎柔曼。恐惧随着尖叫声一扫而过，换来的是种征服上空的骄傲和自豪。队员们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天的时间太短了，几乎是一闪而过。
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如坐针毡、如临大敌。郭飞在下达下个课目是的要求‘四如’。田雅把队员领到三楼最里面的房门，进入后发现还有一扇门：“郭飞没有告诉我密码啊？”正说话门自动开了。
这是我见过最大的训练场，韩雨叫道。中间放满了各种攻击器材，四周的墙面上挂着不同样式的枪支。白建几乎愣住了。安逸越来越感觉到这次集训的特殊意义，说：“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多先进的武器，顶多是81、95式，这回倒开了眼。”田雅见每支枪的下面都有液晶屏幕，表明了：性能、规格、射程、优缺点等。“这些怎么不放在网上，那样学起来也方便。”含笑说。安逸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想这么愚蠢的问题。”
田雅看了一会忙集合了队员，说：“各种武器的型号、大小都有，一旦选定之后，它将跟随你直到集训结束。一定要注意制度，现在这些武器拿起就能用，还是队长的‘四如’，要进入大脑。”
是！
韩雨选支阻击枪，在手中晃晃觉得有点重，又换一个30公分的，一看时间高兴坏了，是今年新生产的—T001型精准阻击枪。韩雨瞄准是了是，液晶电脑的提示音，把他吓了一跳：“对不起，你还没有装子弹。”韩雨随即笑了笑：就它了。安逸和张洁同时走到手枪的位置。“你喜欢手枪？”张洁问。
方便，便于隐蔽。安逸说着拿起一支试试手感，觉得还不错，就看起介绍：超固态手枪，配电池一片，能持续击发1000次，射程500m。安逸回头问：“是不是有点重？”张洁试了试，说：“还行。”
程文武选了一支双复式机枪，威力极大，是进攻的最佳近距离武器。田雅见含笑一直跟着自己，问：“你喜欢哪一种？”
都不喜欢，给我一种恐惧感。
可你要训练啊？
你寻选什么样式的，我就选什么样式的。这怎么有个数码相机？含笑突然叫道。“这不是相机，自己看吧！”田雅说完指指屏幕：“激光式手枪。”
还是枪。含笑有些失望，转了一圈无奈地拿起了相机模样的枪支。
我现在感到自己像个阻击手，韩雨说。含笑打断韩雨的话，晃晃手中的枪，说：“没有人说这是武器吧？”
骗谁？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武器。
真没有意思，含笑说。
你怎么没拿武器？程文武见田雅两手空空的，就问道。田雅从口袋里取出一水笔似的东西，轻轻拧几下，说：“我这个是励磁的。”选完武器已经是中午了，每人都把自己的武器锁在专用的柜子。
下午训练时并没拿武器，田雅把队员们带到有障碍场的空地上，说：“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今后几天的课目训练。”田雅讲完，程文武又自然地成了教练。每次的正常训练，他都是保持着一种很严肃的表情，说：“简单的、基础性的东西就是前进、后退、翻滚、拿、避、夹、分、攻等方法，这些我们开始当兵的时候就学过，为此，我们主要还是温习一下所学习过的东西。”说完程文武依次进行了示范。
训练的时候，程文武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田雅连基础性的东西都不会，含笑合张洁还能模仿。过了一遍后，他让安逸训练其他的队员，自己训练田雅。他望着在地上不断匍匐前行的田雅，呼吸有些急促，额上冒着出汗，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这样会被退回的，而且依她的性格也是要苦练的。“休息5分钟吧！你瘦了。”程文武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