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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拉夫兴亡-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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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地亚族关系、引渡被海牙国际法庭通缉的克族战犯以及塞族难民重返家园等问题上,对西方国家持合作态度,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同美国和欧盟的关系,加速了克罗地亚“叩开通向欧盟和北约大门”的步伐,被西方视为“打开了克罗地亚历史的新篇章”。梅西奇主张改善与邻国的关系,表示尊重波黑的领土完整,减少对波黑克族的军事援助。同时,梅西奇强调发展同南斯拉夫联盟的关系,希望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以法、德两国为榜样,发展双边关系。克罗地亚主张同巴尔干地区的所有国家进行合作,但反对同邻国建立任何形式的“新巴尔干或新南斯拉夫”国家。到2004年,克罗地亚已同世界上150多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
  在2003年11月提前举行的议会选举中,克罗地亚*共同体东山再起,又一次上台执政。在议会152个议席中,以*共同体为首的竞选联盟获得66席,克罗地亚社会*党获34席,克罗地亚人民党和沿海—高山区联盟获11席,农民党获10席,权力党获8席,克罗地亚退休者党获3席,等等。这次议会选举后,克罗地亚组成了*共同体、权力党、社会自由党三党联合政府。
  2005年1月2日,克罗地亚举行总统选举。两位总统候选人梅西奇和扬?科索尔均未超过50%的支持率。在1月16日进行的第二轮选举中,科索尔得票率为34%,梅西奇以获得66%的选票胜出,继续担任总统。选后,梅西奇强调,克罗地亚将成为“现代的欧洲*国家,让人民满意的国家”,充满信心地迈向21世纪。
  2007年11月25日,克罗地亚进行第六届议会选举。选举结果,执政的克罗地亚*共同体获得新一届议会中的59席,而主要反对派社会*党得到57席。于是,克罗地亚总统梅西奇授权*共同体候选人萨纳戴尔担任总理,组建新一届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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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其顿共和国(1)
马其顿族与阿尔巴尼亚族的关系
  〖1〗艰难曲折的独立道路马其顿是个小国,经济基础薄弱,几乎没有国防,民族成分复杂,极易受周围邻国和外界的影响。巴尔干地区诸国基于历史的、经济的和战略的考虑,在承认马其顿的态度上很不一致。
  保加利亚虽第一个承认马其顿为主权国家,但不承认马其顿民族的存在,马其顿不允许保加利亚的报刊和宣传品入境,两国之间就少数民族和语言等问题常发生争论和摩擦。保加利亚与马其顿关系的好坏,将是决定马其顿国内是否安定的一个重要外部因素。独立之初,马、保两国准备签订20多个协定,但因使用何种语言(保加利亚不承认马其顿语)签字问题没有解决,使这些协议一直未正式签署,后来是在美欧大国的压力下才获得解决。
  马其顿与希腊关于马其顿国名的矛盾至今没有解决,成为马其顿加入北约和欧盟的最大障碍。马其顿自1991年独立后,希腊认为马其顿只是地理概念,其范围包括希腊北部地区,坚决反对将“马其顿共和国”作为马其顿的国名,认为用“马其顿”作为国名意味着对希腊有领土野心。希腊还反对马其顿的国旗用古代马其顿国家的放射形太阳图案。联合国于1993年做出决议,国际社会可以以“前南斯拉夫马其顿共和国”的名字承认马其顿,但希腊方面仍不妥协,并从1994年开始对马其顿实行禁运。1995年9月,希腊和马其顿签订了《临时调整关系协议》,两国关系开始正常化。希腊开始取消对马其顿的封锁;马其顿则修改宪法,更改对境外“马其顿少数民族”的有关提法和将国旗上的16道阳光线改为8道。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希腊在马其顿的外国投资中居第一位。希腊和马其顿双方在联合国特使的斡旋下一直就国名这一悬而未决的问题进行谈判,但迄今未有结果。
  塞尔维亚似乎跟希腊有默契,起初也没有承认马其顿。近一个世纪来,塞尔维亚人在马其顿投入了大量资金和力量,影响很深。大部分马其顿领导人对塞尔维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塞尔维亚认为,解决马其顿问题的最佳方案是马其顿作为独立的主权国家参加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
  土耳其在南斯拉夫联邦解体后希望能在巴尔干半岛发挥更大的作用,它积极支持波黑和马其顿境内的穆斯林和土耳其族人,承认马其顿独立,以此促使马其顿对希腊和保加利亚持较强硬态度。1994年,马其顿还同土耳其签订了军事合作协定。
  这里,还应当提到阿尔巴尼亚对马其顿独立的态度。起初,阿尔巴尼亚对马其顿国家独立持保留态度,它赞成马其顿从南斯拉夫联邦独立出来,以削弱这个巴尔干半岛的多民族大国,同时又支持马其顿境内阿族的一些过分要求和极端行动。
  马其顿是前南斯拉夫联邦中唯一用和平方式获得独立的国家。马其顿人民以和平和*的方式,即通过全民公决、制定新宪法、协商方式使前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军撤离马其顿领土,实现了独立,从而避免了卷入前南斯拉夫地区的武装冲突,走上了和平、稳定的发展道路。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这与它得到“国际保护”是分不开的。早在1993年2月,应马其顿共和国政府的请求,联合国派出了700名士兵的维和部队来到马其顿,部署在它与塞尔维亚、科索沃和阿尔巴尼亚接壤的边界上,理由是防止国内的种族冲突和塞尔维亚的“进攻”。与此同时,联合国还派遣了100余名文职人员和军事观察员赴该共和国行使其他有关职责。联合国向没有发生冲突和战争的国家派出维和部队,这在联合国维和行动史上还是第一次。

马其顿共和国(2)
接着,美国看好马其顿的战略地位,也派出了驻军。这支预防性维和部队几次顺延在马其顿的驻扎期限。1999年初,美军和北约部队已取代联合国维和力量,在马其顿安营扎寨。美国和德国还给予马其顿大量军事援助,目的是为了预防塞尔维亚的“侵略”和俄罗斯在该地区扩大影响。在1999年上半年的科索沃危机中,马其顿又同意北约“快速反应部队”驻扎在它的国土上,为北约侵略南斯拉夫联盟提供基地。这样做的一个结果是使它加入北约和欧盟的愿望受到了重视,而另一个结果是使它同南斯拉夫联盟的关系变得紧张。2004年11月4日,美国宣布以马其顿宪法规定的国名承认马其顿共和国。
  马其顿共和国外交政策的三个优先领域是:(1)发展同所有邻国的友好关系,不同其中任何一国建立特殊关系;(2)使马其顿加入欧盟;(3)使马其顿加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集体安全体系。
  阿族及其政党不断发难
  阿尔巴尼亚族是马其顿共和国境内人数最多和民族主义情绪最强烈的一个少数民族。从1990年11月至1992年11月,马其顿进行了两次人口普查,阿尔巴尼亚族均采取抵制态度,不予合作。据马其顿公布的官方统计,阿族有近43万人,占全国总人口的20%以上。马其顿有的政界人士和学者认为,阿族人口将近60万,占全国人口的28%~33%。阿族政党反对这一统计数字,称马其顿阿族约有80万~100万,占马其顿总人口的40%或将近一半。阿族称他们占马其顿人口的40%,其中显然包括马其顿境内的土耳其人、马其顿穆斯林、吉卜赛人和瓦拉几亚人等,因为他们同属穆斯林。根据欧洲安全与合作会议一个专门委员会的调查,在马其顿约有377万阿族人。有关阿族人口的数目及其所占百分比,可参见克?乌措诺夫和埃?察内娃《巴尔干的基督》(Красимир Узунов;Евелина Цанева:Христос на Балканите),索非亚:*研究中心,1993,第31页;另据马其顿杂志《巴尔干论坛》(英文版)1995年6月第2期发表的文章,马其顿人占全国总人口的665%,阿族人占229%。
  阿族在马其顿到底有多少?这是一个很难准确回答的问题。出现这种情况有三方面的原因:第一,马其顿第一次单独进行人口普查时,对居民的生活地域和流动情况缺乏统计资料;第二,马其顿阿族的出生率非常高,达到34‰,是马其顿族人的4倍,在欧洲是最高的;第三,阿族人从与马其顿西北部相邻的科索沃及西部的阿尔巴尼亚经常大量涌入,使其人数人为地迅猛增长。有资料称,在南斯拉夫联邦危机最紧张的1990~1991年,有时每月进入马其顿的阿族人达1万~12万人。在马其顿共和国就独立问题举行全民公决和实行多党制选举时,据称有5万阿族劳工从世界各地来到马其顿。另外,还有不少波黑穆斯林难民进入马其顿。
  这样,马其顿土生土长的阿族人加上迅速膨胀的外来阿族人,使马其顿的民族成分和人口结构发生了不利于马其顿族人的变化。马其顿西北部同阿尔巴尼亚和科索沃交界,阿族人最多。奥赫里德、斯特鲁加、戈斯蒂瓦尔、泰托沃等城市和地区,早已成为阿族人的天下,阿族人在当地占有80%的人口优势,而马其顿人就像塞尔维亚人在科索沃一样处于少数。在马其顿其他地区,“阿尔巴尼亚化”和“科索沃化”的现象亦很明显,如在马其顿东部的库马诺沃市和首都斯科普里,阿族人口现在也呈迅猛增长的趋势,占30%~50%。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马其顿共和国(3)
阿族家庭多子女,半数以上家庭有5~6个孩子。如果说世界上每一位妇女一生平均生37个孩子,那阿尔巴尼亚族母亲则生5~7个孩子。因此,人口学家们预计,若干年后阿族人口一旦超过半数,就将在马其顿占据主导地位,阿语将成为官方语言,东正教将让位于*教。
  二战后,阿族人开始进入城市生活和工作,使马其顿长期比较和谐与平静的民族关系出现摩擦。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初科索沃阿族人起事后,马其顿的阿族提出了种种要求。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随着南斯拉夫联邦解体,阿族同马其顿族的矛盾进一步加深,以至于境内的阿尔巴尼亚族的少数*被提上了马其顿的议事日程。
  20世纪90年代初,马其顿阿族有两个政党:*繁荣党和人民*党,在马其顿议会120个席位中,两党分别占22席和1席。在当时马其顿政府的22个部中,阿族拥有5位部长和4位副部长。另外,马其顿西部的城乡市镇领导人,绝大多数为阿族人。社会调查表明,72%的阿族人支持*繁荣党的纲领和主张。阿族政党的领导人在各种场合公开说,阿族人在马其顿属“下等公民”,他们应获得与马其顿族人“完全平等的权利”,建立“阿尔巴尼亚人、马其顿人和其他平等民族的联邦国家”,只有这样,“巴尔干半岛上的诸多问题才能获得长期的解决”。巴尔干问题研究专家认为,马其顿阿族人的这一主张实际上是要分裂马其顿。
  1990年4月阿族政党成立后,立即同境外的科索沃选择党和科索沃*联盟建立了最密切的联系,并采取共同行动。科索沃阿族民族主义领导人几乎都转移到了西马其顿,在那里煽动和策划科索沃脱离塞尔维亚的活动。
  阿族在马其顿社会政治生活中的地位显著提高。1994年,阿族在马其顿第二届议会选举后,在议会中有14名代表,他们一方面参加政府,另一方面又抵制政府的活动。尽管*繁荣党在其纲领里标榜它是一个现代公民政党,不是阿尔巴尼亚民族主义政党,主张*、法治国家,赞成维护马其顿的领土完整,但它在暗地里却进行一些非法活动。
  阿族中的极端民族主义者,要求“尊重阿族在马其顿的一切民族权利”;承认阿族是马其顿的一个民族,实行政治和地域自治,阿语和马其顿语同属官方语言,开办属于阿族人的中学和大学,在社会生活中使用阿族的民族标志和旗帜,等等。保加利亚巴尔干学研究所编《巴尔干*——历史与当代》(论文集),第163、171页。他们提出,要在学校改变教学计划和教学大纲,讲授阿尔巴尼亚族的历史、语言和文化。
  这些分裂主义言论和行动立即产生了效应。1992年1月,在泰托沃召开了阿族“政治和领土自治大会”,就阿族自治问题组织马其顿各地的阿族人签名和投票。同年4月,阿族在马其顿西北部聚居区戈斯蒂瓦尔宣告成立“伊利里达”自治共和国,因为阿族人认为他们的祖先是伊利里亚人。同年11月6日晚,成千上万阿族人“进军”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发生大规模武装骚乱。
  此后不久,阿族领导人不顾马其顿政府的反对,在泰托沃的一个山村成立了一所大学,只招收阿族学生入学。官方拒不承认该大学,但学校却仍旧存在,并在不断扩大。

马其顿共和国(4)
马其顿政府和各主要政党对阿族的政策
  马其顿共和国政府对解决境内阿族问题十分重视。马其顿政府认为,尊重和保障少数民族的权利,是维护新生共和国和平与稳定的首要条件。这一思想充分反映在1991年11月17日通过的马其顿共和国新宪法中。新宪法全文载《马其顿共和国公务报》(Службен весник на РМ)1991年第52期,斯科普里。新宪法继承过去南斯拉夫联邦有关民族政策的传统,保留了阿族人和土耳其族人用本民族语言创办报刊和广播电视节目,进行中小学教育,出版文艺书籍,具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同时,宪法还根据公认的国际法准则,表示尊重少数民族的个人*和某些集体权利。
  马其顿政府意识到,在当今世界,特别是在巴尔干地区,任何由*引发的事件都可能导致民族间的公开冲突,酿成悲剧;而且,也很容易为邻国或其他外来势力的干涉和卷入提供借口。同时,阿族同土耳其族、马其顿穆斯林、吉卜赛人在宗教信仰、风俗习惯和政治行动上往往有许多共同点和利益上的一致性。这使处于主导地位的马其顿族惶恐不安。因此,马其顿各政党都高度重视阿族问题,为明智地解决该问题提出了各种建议和设想,综合起来有三种代表性观点。
  第一种观点以马其顿民族统一*党等右翼党派为代表,承认马其顿阿族为少数民族和给予他们少数民族应该享有的权利。同时,他们要求严格执行马其顿公民法的规定,不是所有居住在马其顿境内的人就能自动获得马其顿的公民权,绝大部分在不同时期从科索沃、塞尔维亚、黑山、桑贾克等地迁来的阿族人就不能视为马其顿公民,而应该回到原来的居住地去。经过这一整顿,真正的阿族就会减少一些。
  第二种意见以马其顿共产主义者联盟——社会*党等左翼政党为代表,它们主张同马其顿阿族就所有问题全面对话;但是,绝不同他们讨论和谈判涉及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问题。
  第三种观点以阿族*繁荣党等为代表,坚持马其顿是所有生活在其境内的各族人民的共同国家,各民族应该一律平等,而不是“马其顿民族和阿尔巴尼亚族、土耳其族等少数民族组成的国家”。因此,国家各级领导机构都需要按比例有各族代表参加。1990年11月14日〔南〕《战斗报》第6版,贝尔格莱德。否则,民族之间的关系将尖锐化并将导致冲突,而由此造成的责任将不在阿族方面。
  显然,上述三种意见很难互为补充,相互妥协。最佳方案恐怕是建立广泛的民族联合政府,组成有各民族政党及其代表参加的议会,抛开关于阿族问题的争论,化解民族矛盾,以实现民族和解和保持国家稳定。
  要做到这一点,马其顿阿族就要放弃成立“伊利里达自治国家”和使马其顿成为联邦国家的思想;阿族中的极端民族主义分子要停止分离主义活动,不再在阿族聚居地制造驱赶和排挤马其顿族居民的事件。鉴于马其顿的稳定还受到科索沃危机的直接影响,故马其顿阿族政党应中止同科索沃民族主义政党的联系,制止两地阿族居民的串联和所谓“相互声援”活动。另外,马其顿政府也不应该在科索沃问题上支持北约的政策,引狼入室。
  同时,合理解决马其顿境内的阿族问题还需要阿尔巴尼亚做出真诚的努力。1999年以来,马其顿和阿尔巴尼亚两国领导人举行了多次会晤,表达了加强和改善双边关系的愿望,不干涉内部事务和按照欧洲标准来解决有关*和少数*。

马其顿共和国(5)
从以上可以看出,马其顿内部有复杂的少数*,外部有支持境内少数民族的邻国。按照巴尔干地区的惯例,马其顿很容易成为冲突的多发地区。
  其中,尤其是“阿族综合症”严重困扰了马其顿共和国的发展。阿族问题始终是马其顿历届政府最棘手的问题,从最近十多年来阿族各政党的参政情况看,单纯依靠它们自己的力量无法在选举中击败马其顿族的政党,更不可能单独组织政府。但是,西方一直偏袒阿族,要求马其顿每届政府都有阿族政党参加,分享选举成果,只有让阿族政党入阁,西方才承认马其顿任何一届新政府的合法性。这样,在美国和欧盟的施压下,阿族政党轮换参加历届政府,并一步一步提出了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使执政的马族政党进退两难。
  1994年提前举行议会选举,以马其顿社会*联盟为首的“马其顿联盟”获胜,作为议会多数党组成联合政府。阿族各政党在议会中拥有19席,在政府的19个部长中占有5个部长职位。这时,阿族政党及其议员强烈要求实现阿族“地方自治”、“按民族原则瓜分国家主权以成立联邦国家”、创办阿族大学,等等。
  在1998年10月的议会大选中,以马其顿民族统一*党为代表的右翼“*选择”竞选联盟获得63席,阿族各政党获得24席。阿族*党入阁,获得5个部长职位。在同年11月新组织的右翼政府中,未参加上届政府的阿族*党在美国的授意下参加了政府。在谈判入阁时,该党提出了三个条件:(1)承认阿族在泰托沃创办的用阿语进行教学的大学,并承认其学历证书;(2)让一切长期逗留在马其顿的无国籍的阿族人获得马其顿国籍(估计有十多万人,主要是从科索沃和波黑来的阿族难民);(3)在宪法中承认马其顿的阿尔巴尼亚族是一个主体民族。
  此时,马其顿阿族还建立了自己的武装,不断进行武装挑衅,制造事端。2002年在阿族的强大压力下,马其顿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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