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天由命吧。”何从心里明白苏立勇是为着他好,也就没再抬告语调,他路涛再有各种关系与自己也是无所谓的,真的翻脸了大不了再调一个中队,只怕是不好碰到苏立勇这样的好大哥好兄弟了。何从逗苏立勇,“对了,路涛入职档案在哪个橱子里?”
苏立勇立马支吾起来,没了刚才巧舍雄辩的气势,“档案当然在劳动局了,我这哪能有啊?”
“我当然知道正文在局里,复印件你总该有吧?!”
“这么晚了我上哪里给你找,明天睡醒再说吧,你也赶紧洗洗睡吧。我去看看他们有出去买宵夜的不,饿了,让他们给我捎份炒面。你就甭吃了,回头消化不了又该胃疼了。有啥事办公时间再说……”话音未落地人早飘出好几米,消失再视线范围内。想到苏立勇憋胀的通红的脸,何从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路涛果然不一般啊……
何从端着放满洗漱用品的脸盆就往去洗漱见打算冲个澡,经过一班的时候里面传出乱糟糟乌央央的吵闹声。何从没在意,突然一声拔高的粗话突兀出来,“你大爷的!”
何从还说这是谁啊闹的这么过火,细琢磨声音的源头像是路涛。接着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何从心里一咯噔,摔下盆就冲进去,里面已经扭打成一团,果然是路涛。方良抓着另一个打架的嫌疑人范东磊,貌似劝架实则是束缚住他的手脚让路涛成功变成施暴者。这个糊涂蛋完全是助纣为虐,促使路涛错上加错。看见何从进来了,外围劝架的默默后退让开空间。何从挤进去扒拉他俩,还被拳脚误伤了好几下,但是何从哪里顾得了这些,只想着俩人没受实质性的伤害,不然一定会闹到大队长那里去的。
苏立勇听到动静也赶过来,两人合力拉开路涛,路涛叫嚣着警告,“知道嘴的用途不光是说话还能吃拳头,你还敢废话,就再饱餐一顿!”
何从看他不死悔改的没出息样子既无奈又气愤,“你再这样又要闹到大队长那里了!”
何从此话一出,大家目光立刻变换莫测起来,何从言下之意像是暗示有人给大队长告密,路涛看出各位眼神流转却又心照不宣更加郁结。苏立勇把他拽到自己宿舍,何从也追过来帮忙拿出祛痛散淤的药水。其实两人都不同程度的挂彩,还数那一个更严重些,何从着急路涛想着先收拾完这个再说吧。
苏立勇呵斥着,“有意思吗?!好玩吗?!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
何从也帮忙说教,“你大张旗鼓的打架,被大队长知道怎么办?”
路涛也很委屈,“就上次唱歌的事,我见不得别人诋毁你给打队长打小报告!一定不是你的事!”
路涛最后一句真心没底气,何从在旁边苦笑不得,“如果你像你所说的如此信任我,你就不会这么介意别人的说辞了,看来我们也不是那么熟悉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何从从根本上否定了路涛的怒发冲冠,路涛悲从中来,“我哪里高攀的上中队长,不然又会被想成是为了工作居心不良……”
苏立勇看情势不对,“你还学会自己编排自己啦,上完药赶紧回去睡觉,不准寻衅滋事啦!”
路涛心里正不得劲,苏立勇的话是又一重磅打击,“你们都认为是我的错是吧?!那还睡个屁啊!我就打他了,下次他再废话我打的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够了!聚众斗殴你还长本事了!?”何从怒目圆睁。
路涛不想跟他吵,气鼓鼓的扭过头。何从见他不服气,往嘴角摸药的时候用力一戳,疼的路涛倒吸冷气,抬手把何从的手打开,棉签也散落一地。路涛没想用这么大的力气,也跟何从一样愣在当时。
苏立勇弯腰捡起来打哈哈,“连棉签也看你不顺眼,净往地上跑,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何从走到床边卷起被窝就抱着往外走,苏立勇叫住他,“干嘛去啊?”
“他不肯回去,总不能让犯错误的睡楼上客房吧!让路涛在我床上睡,我去他宿舍……”
“不行!”路涛在苏立勇开口前截住何从。
苏立勇叹了口气,“你现在成了话题王,去了也睡不踏实,还是我去吧,让路涛睡我床上。”
听罢,何从和路涛面面相觑,却又无从抗拒。
这次路涛学乖了,就是紧张到爆也不再辗转反侧打扰何从休息了。聆听着何从渐渐平缓的呼吸知道他睡着了,路涛才翻身面对他。何从面向自己,路涛借着外面打进来的昏暗灯光看不真切。路涛心里有点焦急,想着看清些再看清些,情不自禁的下了床蹲在何从床前。
仿佛味蕾品尝到何从沐浴后清新的味道,路涛欣喜的心里滋生着一股奇怪的琢磨不透的感觉。路涛仔细端详着何从,何从微微皱着眉头,眼睫毛轻轻地一颤一颤,好像睡得不很安稳。路涛鬼使神差的抬起手伸出大拇指覆在何从纠结处想要抚平。不知是何从无意识的舒展还是路涛的动作惊动了他,何从翻了个身吓的路涛赶紧窜回床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心里小鹿乱撞般踹踹不安身体却僵直的不敢动弹,待到何从床上没有声响才放开呼吸。路涛眼皮困得耷拉下来意识却清醒又刺激,不知过了多久才进入甜美梦乡,房间里就剩下呜呜的空调运作声。
和煦的阳光地毯式的铺撒开来,何从睁眼看到路涛潮红的脸一愣神儿,过了一分钟才回过味来。何从起身关了空调回来推了路涛一把才开始穿衣服。
床单铺平被子切成豆腐块,何从一扭头就瞅着路涛还原封不动的缩在在被窝里,何从猛的掀起他的被子,路涛蜷缩的暴露在依然有些冷咧的空气中的身体发起抖来。何从本意是耍他一下,可是看着情况不对,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忒烫了!
苏立勇也从一班宿舍回来了,看见路涛还赖在床上,刚要发作何从慌张的说,“发烧了,咋整啊?这是怎么搞的啊?”
苏立勇凑近了试了试,果然温度挺高,翻出抽屉里常备的体温表掰开路涛的嘴就塞进去,手法生硬的惨不忍睹。路涛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表示抗议,不过被苏立勇以无视意寓驳回。
何从扶正路涛的身体帮他掖好被角,小声的问苏立勇,“范东磊没事了吧?伤的重不重?”
苏立勇无奈的说,“皮外伤,也就那么着吧,吱扭了一晚上……回头我找机会安抚安抚,息事宁人是最主要的。”
何从赞成的连连点头。路涛嘤咛一下,何从还是觉得路涛老实的时候真招惹人……
“三十八度五,还不够脑残的程度。”苏立勇取笑路涛。
何从可没那么洒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冲好水喂了他吃这才放心了。
路涛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到晚上晕头转向的感觉才消失,身上有捂出来的虚汗粘腻的很,无视何从的意见硬是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摇头摆尾。
何从又逼着他喝了药才问晚上是不是容易踹被子,不然怎么一觉醒来就发热?路涛当然不能被他知道自己是晚上衣不蔽体的猫在他床头了,否则何从一定把自己当成变态不可!路涛胡乱搪塞过去。何从取笑他空有一副魁梧的皮囊,实则经常被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折磨。路涛也不敢反驳。
路涛虚弱的错过了中饭,现在生龙活虎的晚饭就胡吃海塞起来。路涛这么没心没肺哪里顾得了旁人,方良和苏立勇也围坐着纵容着他。何从刚才进餐厅的时候撞见范东磊特别不自然,猜他一定是把坐的位置跟持有的立场画了等号,何从也只能无奈了,想着等过几天两人的心气都不那么高叫上他们喝上点就一笑泯恩仇啦!
路涛第二天就搬回宿舍了,照他自己的意思是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怕事就躲出去。何从千叮万嘱让他断断不能再惹事生非,路涛心不在焉的应承着。苏立勇也在旁边劝解着让他收敛些,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从越听越越偏离主干道,赶紧把路涛哄走了,省的他被耳濡目染了。
周一开照常开全体会,总结一下上周遇到的险情,布置一下本周的训练和学习重点。本来惯例中队长主持的,张建正一进门大家唏嘘不已。
张建正开门见山,“有人向我举报,中队里发生斗殴事件!这里是你们耍凶斗狠的地方吗?!不搭理你们就真把自己当人物啦!?是谁就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还有,中队长都是花瓶都是摆设啊!?要你俩是让你们欺上瞒下只手遮天的?!先别问对得起党和人民不,就对不起你们领的工资!”
大家屏住呼吸,会议室静悄悄的,张建正看他们还持观望态度,气愤的又用一堆排比句炮轰整个中队,路涛听不下去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范东磊也不情愿的磨蹭起来。
“谁先动的手?”明知故问的太明显了,张建正还做作的假装着。
路涛昂首挺胸正视他,无所畏惧的强硬态度,“我!”
路涛把他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怎样他也会顾忌老爸的面子。岂料正好撞张建正枪口上,“你理直气壮的唬谁呢?!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你们也是!合起伙遮掩,主张不正之气,幸好有人尽到监督职责,不然就被稀里糊涂的瞒天过海啦!”
听罢,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何从。说到职责,何从就当仁不让啦,大家轻而易举的曲解了张建正含沙射影暴露的是何从,路涛刚对何从累积的好感随即崩溃。
张建正问,“打架的原因是什么?”
路涛正心痛何从的叛变,直盯着旁边的何从,声音里像是蕴含着无尽的悲伤,“没原因,心情不好……”
“消防队还得围着你的心情打转啊!?”张建正的火气一触即发,何从和苏立勇在边上都替路涛捏一把冷汗,乍一听路涛的回答直觉五雷轰顶,“你真把自己当太子爷也睁大你的双眼看清这是我的地盘,撒野也轮不到你!”
张建正的批斗带有强权意味,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胆战心惊的继续当着听客。出人意料的是平日儒弱的简优站了出来,“报告,路涛打架不是存心找茬,不过是开玩笑闹孬了,年轻人火气旺盛容易冲动是情有可原的,好在没有酿成大错。两位已经向中队长承认错误并且和好如初,请大队长酌情考量。”
路涛欣慰的看着简优,直感慨果然是患难见真情,从上次出院回来就觉得疏远了,路涛以为自己欺瞒他的身份被撞破他心里有芥蒂,现在看来是自己小人了。连张建正也惊讶的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路涛,“既然事端是路涛先挑起的,那路涛经济处罚三百元即可上缴,书面检讨五千字下次全体会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朗读,算是小惩大诫……”
只字不提对范东磊惩处!何从瞪大双眼艰难的吞咽口水,大队长口中的‘小惩’未免太过分了!
张建正的目的达到了还不算完,洋洋得意的问,“你服不服?!”
不管这是张建正故意恶整他还是老头子授意打击他,都不能轻易认输,路涛声音洪亮回荡在整个会议室经久不衰,“服!”
何从本来提心吊胆恐怕路涛真的翻脸,结果见路涛乖巧的顺了张建正的心意长舒一口气。化解一难何从高兴的看向路涛,路涛也正看着自己,会议结束大家蜂拥而出,何从被冷却在那儿,那双眼睛没有温存柔情,有的只是寒彻刺骨的冰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路涛周身萦绕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咧,何从颓然的站在那儿看着路涛,两人这么近却那么远……简优走到路涛旁边喊着他一起离开,路涛抖下嘴角挤出个笑容从后门出去了。
苏立勇见何从还愣在那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去还要整理会议记录……”
何从用有气无力的苦笑回应他,牵强的让人心疼。苏立勇替他打抱不平,“瞅路涛那眼神,他几个意思啊!?”
何从扯出一个脆弱的微笑,“我清者自清嘛……”
苏立勇自顾自的分析,“你如果存心在大队长面前毁他,何况忙前跑后的照顾他,他也跟那些人一起误解你,白浪费你的一片苦心!”
何从平静的说,“还是冷处理吧……”苏立勇坐在他对面看过去,何从整理着并不凌乱的桌子。
“范东磊没受处分,显而易见的偏颇,大队长这么做摆明了打压路涛啊!”苏立勇又替路涛义愤填膺起来,何从也开始为路涛忧心忡忡了。
方良门也没敲,横冲直撞就进来了,把几张毛爷爷往桌子上一拍,个人情绪很重,“路涛上缴的罚款,一级一级的往上递吧!”方良眼见小舅子蒙受不白之冤却不能拔刀相助,只好精神上力挺他,他这阵仗也只能表现的略微硬气点,让他把声音再拔一个调他未必敢,“平白无故三分之一的工资就这么交代了,这个月抻着脖子喝西北风吧。”
“管着吃住,不至于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的补助给他做后盾管他扛过这个月!”苏立勇打住他的话,尽量平心静气,“监督和检举是大家的义务,每个人都有可能,你回去多安抚一下他的情绪,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方良也只能应一声回去了。下午先是训练再是洗车后来打球,何从审视了好几圈也没见路涛,旁敲侧击的问别人,都说是猫在宿舍写检查啥事都推了,现在检查成了让人哑口无言的挡箭牌啦!
晚上何从为了错开高峰期,擦着熄灯的点儿再往洗澡间扎。正好路涛从里面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散着水蒸气,路涛躲不开,烦躁的低声咒骂一句口头禅。何从巴不得能凑上去跟他搭腔,可一时没能找到随机话题,看他手上有刚换下来的内衣,情急之下喊住他,“每次换下来的衣物你在盥洗室顺手就洗了,别攒到满晾衣间都被你霸占……”
路涛冷笑一下,不耐烦的从他旁边走过去,还狠狠的撞击他的肩膀,何从一个趔趄腾开地方,路涛走到门后把东西甩进垃圾桶里,昂首阔步的离开了。何从耳边还回荡着他的反问句,“你满意了吧?!”在他看来逼的他这样是值得自己耀武扬威的吧!何从被他充满厌恶和挑衅的行为伤了,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熄灯哨响拉回他的思绪,何从低落的胡乱一冲就出来了。
回到宿舍苏立勇拿了手电筒喊着何从挨个宿舍检查一下走走过场。从抢先救援班开始,没几个安生人,冒着黑灯瞎火打电话的、玩游戏的、上网的层出不穷。平时碰见突击查房都嘻嘻哈哈的说着闹话,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大家明哲保身缄默不语,何从心里不是滋味。最后查到路涛所在的一班,一进门就是闪亮闪亮的明光,路涛搭上方良又凑了一个,仨人把几个手电筒架在空调顶上照明围坐在床上斗起地主。见两个中队长进来,旁边躺着一个玩手机的阴阳怪气的说,“甭斗了,不然等着挨斗吧,到时候可不是二对一啦,大几十只眼睛排队看笑话呢!”
苏立勇敛起笑容严厉的扫他一眼,“废什么话啊,收摊子!”
路涛扫了兴,收拾的时候赌气的摔拍着,别人也附和着叹气声。何从知道大家都是针对自己,即使解释也不会有成效,而且何从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单纯的信誓旦旦保证自己没有出卖大家,别人也不一定相信,况且貌似自己那样做才是对的,何从思来想去就把自己绕到茄子地里了……
明确了大家的态度,何从失落的退出路涛宿舍。路涛余光瞄到他离开的落寞背影,心里也堵的慌,直想跑到他面前质问他到底图什么,能过有功名利椂还是能加官进爵,或者就为了博得在大队长面前出彩的机会?!如果他能主动解释原因,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好了,反正自己牺牲的都是无所谓的,他的一颦一笑反而显得弥足珍贵,不过路涛才不会认同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了!苏立勇出去时恼怒的用力带上门!
路涛心烦意乱闷闷不乐的说,“又没你啥事,睡你的吧!”
随即一声嗤笑爆出,路涛当时没反应,躺下后越琢磨越不寻常。那声音里包含着浓重的嘲弄讥讽,寻到源头知道是范东磊,自己有了前科不能再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路涛压抑着不搭理他努力睡着了……
“马上十月一了,队里现在进入战备阶段,我不能休假回不了家!别介啊妈,我们队在新开发区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也别让人家过来啦!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可别瞎折腾啦!”何从趴在办公室的窗台上打电话,无可奈何到抓狂,催着挂电话,“等过了非常时期我休假一准儿回家随着您摆计,好了好了,先这么着吧!”
苏立勇从器材室的窗户探出脑袋,笑道,“老太太又张罗含怡弄孙的事呢……”
何从有点难为情,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声音再高一调,跟你对话的就是岗亭里站岗的路涛啦!”苏立勇开口就后悔了!刚才提到路涛?是谁提到路涛?怎么提到路涛?苏立勇暗自责备自己疏忽,再探头何从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啦。
路涛十二点整交完岗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三步并做两步忙慌又不失风度的跨进餐厅。统共四张桌子,三张挤满了人,反倒是何从在的这张,稀疏两三个人挨着,把何从孤立在对面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一定是自己那件事引起了大家对何从的猜忌和提防,导致大家疏远何从的明显。路涛环视一周也没找到能够陪伴何从的苏立勇存在的蛛丝马迹。方良见路涛进来赶紧招呼他来旁边坐,使劲拨拉开两边为他腾地方。
“这边!这边!”方良激动地站起来挤眉弄眼的喊。
“你那儿挤的跟肉夹馍似的,不是有闲座位嘛,”何从难过是自己于心不忍的,路涛冲他摆了摆手,指了指何从旁边,“这儿空着这么大地方养鲸鱼呢!?”
在方良与各位惊诧的目光下路涛一屁股墩在旁边,这也着实让何从难以置信,前脚还有点老死不想往来的意思,后脚就不可思议的无间距,何从哪里还有心思咀嚼,心跳都不受控制的紊乱了。何从微微倾斜脑袋偷瞄着路涛,路涛还是一如既往的吃饭,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而且路涛也不想是要戏耍玩弄自己看自己笑话的样子。何从突然特别踏实特别安心,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