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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冲一怔,当下犯了愁,对杨过道:“原来天远镇第一美人是杨少侠未过门的妻子,这可如何是好?”秦不借忙道:“老二,那姑娘既是杨兄弟的媳妇,咱们还给他便是。”连冲道:“若是如此,我们便无法向老大交代了,那剑谱······”
杨过见他左右为难,忙道:“未知连兄抓我媳妇前去嵩山所谓何事?”连冲与秦不借兄弟情深,杨过救了秦不借,他自是身深感大恩,正欲坦言相告,却想到此处还有林北扬在此,于是对林北扬道:“这位林兄,今日妙手兄弟败在你手,输的心服口服,这便将马还给你,还请不要再为难我们才是。”林北扬道:“如此甚好,我又为何为难几位呢?”
连冲将马牵了过来,缰绳递在林北扬之手,道:“马还与你,后会有期!”林北扬点了点头,又望了那舞灵霜一眼,道:“这姑娘是不是身染重病,何以用棉被裹着?”连冲一怔,心道:“若是叫他知道这是我们抓来的姑娘,那他还能善罢甘休?”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杨过已上前道:“林兄说的正是,我这未过门的媳妇身子一向虚弱,此时染上风寒,正要回去医治。”林北扬道:“原来如此,那杨少侠好生照顾自家娘子,北扬明日还要赶路回少林,这便回客栈歇息去了。”
杨过抱拳还礼,林北扬便骑上马去,回客栈了。
杨过转过身来,只听连冲道:“杨兄弟,实不相瞒,我们抓了舞姑娘,只为与那风流和尚交换一套剑谱,那剑谱对我们老大至关重要,关乎他家族荣辱,所以······”杨过心道:“想来真正想抓舞姑娘的便是那位风流和尚了,此等恶人,如不尽早除之,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会遇害,反正我还要去嵩山找姑姑,这便将此事一探究竟吧!”于是说道:“连兄,我看不如这样,我先与我这未过门的媳妇随你们一同前去,待到风流和尚将剑谱交给你们之后,我便立即带我媳妇离开,如此一来,妙手兄弟既没有背信弃义,而我杨过也能救回我的媳妇,你看怎么样?”
连冲与秦不借面面相觑,连冲道:“杨兄弟此计甚妙,好,我们只管依你之言便是。”秦不借喊道:“杨兄弟你无须担忧,若是那风流和尚与你纠缠不休,我妙手老三定出手助你。”杨过笑了笑,心想这二人虽是恶贼,行径却非小人,比起那些伪君子倒是豪爽的多,有血性的多。
杨过又道:“霜儿如此装扮多有不便,可否能容小弟替她找来一身外衣?”原来舞灵霜是睡觉之时突然被秦不借二人掳走,因此身上只有小褂,并无长衣。
连冲觉得杨过说的在理,便答应了,于是杨过当下去就近的人家取来一身女儿装回来,解开舞灵霜的穴道后,杨过将她抱到一处隐秘之所换了衣装,随即一行四人便启程赶往嵩山。舞灵霜初听杨过对自己说会救自己时,只觉得他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多半便是江湖豪侠,心下已经放宽心来,后听杨过说自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心中又感娇羞,又敢害怕,又按耐不住的有些开心,一路只管紧紧贴在杨过的怀里,便是真的成了他的妻子一般,而杨过却一直规规矩矩。
次日清晨,一行四人过不多时便可抵达嵩山,一路之上杨过与秦不借,连冲相谈甚欢,已自成了好友,言语之中不时带有规劝二人改恶向善之意,只是每每如此,二人便会感叹一番,当世多战乱,朝中奸臣当道,地方官尽皆贪污腐败之流,百姓无不苦不堪言,二人若是善良些,只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杨过不时还与舞灵霜言语几句,都是以媳妇或是霜儿作为称呼,以此掩人耳目。舞灵霜温柔矜持,小家碧玉,总是言语几句便一阵娇羞,不停在杨过怀里扑打,已然不像是刚刚才与杨过结识。每到这时秦不借与连冲便笑他二人夫妻情深,舞灵霜心中喜不胜收,杨过心头却是一直将她视作小龙女。
第五章 **山庄
时至正午时分,四人三马来到一三叉路口,连冲急忙勒住了缰绳,对三人道:“未免节外生枝,我先去镇上与老大照面,你们就在此地等我。”随即马鞭高扬,向正前方奔去。
秦不借笑道:“杨兄弟,正前方那条路是通往一小镇的,妙手老大与那西域人便在镇上一家客栈暂住,老二此去多半会和他们二人一同赶来。”杨过奇道:“我们不去镇上找风流和尚吗?”秦不借指着左边那条路道:“这条路才是风流和尚的山庄所在,等老大他们来了,我们直接去便是。”杨过望了一眼左边,看似一座小荒山,偏僻之极,罕见人烟,也不知风流和尚怎会选在此处建造山庄,他又看看右边,问秦不借道:“这条路想必应该就是通往少林的吧?”秦不借一怔,讶道:“杨兄弟莫非来过?”杨过笑道:“我见路上不时有僧侣往那边去,故此一说。”
秦不借知杨过机智远胜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连赞杨过,杨过少有听人如此称赞自己,不禁有些飘飘然。舞灵霜此时亦是嫣然一笑,见杨过脸上有汗渍,忙取出锦帕,柔声道:“杨大哥,瞧你累的,我来替你擦擦。”声音甜美娇柔。
杨过知不多时便要见到风流和尚,舞灵霜却是面不改色,丝毫无惧,奇道:“霜儿,你不怕那风流和尚吗?”舞灵霜抿嘴一笑,两腮现红,道:“有杨大哥在,我什么都不怕。”杨过笑道:“若是我被那和尚打死了呢?”舞灵霜一怔,呆了一会,忽的道:“杨大哥死了,霜儿也不活了。”她这一言说的极是诚恳认真。杨过当即一惊,忙安慰道:“傻霜儿,有你在,杨大哥怎么舍得去死啊!”舞灵霜面上一红,笑着往杨过身上倚去,许久才道:“只要杨大哥活着,霜儿也不死。”
杨过生性带有几分风流,因此也不理会秦不借在场,只管与舞灵霜谈笑风生。秦不借见二人欢声笑语,极是暧昧,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对杨过埋怨道:“哎哟,杨兄弟,你们小两口还是别闹了,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杨过尚未答话,舞灵霜却笑道:“大胡子恶人,你这把年纪还没有娶妻吗?”秦不借一怔,两眼发直,恼道:“哼!我才不去自找麻烦呢!女人家一天到晚就知道叽叽喳喳,烦都烦死了,与其让我娶妻,倒不如痛痛快快给我一刀。”
杨过与舞灵霜相视一笑,只觉得昨晚还凶神恶煞般的秦不借,此时却是变的滑稽之极,反倒添了几分可爱。
过了片刻,只见前方道路之上尘土飞扬,已然是妙手老二连冲奔了过来。秦不借见只有他一个人来了,忙问道:“老二,怎么老大和那西域人没跟你一块来?”连冲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道:“老大与弥多厄知道我们今天会回来,已经提前去风流山庄了,只留下一封书信说让我们回来后及时前往山庄会和。”杨过心道:“那弥多厄多半是西域人的中原化名了。”
于是一行四人便自向左边行去,先是骑马奔了一阵,过不多时,只见前方已然是崎岖山路,乱石遍地,再不是马匹可以行走的路,四人只好下马,徒步而行。秦不借性子急躁,便走边埋怨道:“哼!这个风流和尚,那么多好地方不选,偏偏要选在这样的鬼地方建造山庄,简直蠢笨如猪。”连冲道:“老三,这风流山庄可不是那风流和尚建造的。”秦不借一愣,道:“不是他建造的,怎么会叫风流山庄这么下流的名字?”
连冲叹道:“听老大说,十年之前,这山庄原来叫做流风山庄,庄主是一个叫楚霸天的武林人士,这楚霸天乃是一介武夫,武艺平平,无甚才干,却取得一贤惠娇妻,模样生的极美,因此楚霸天引以为傲,常挂在嘴边称赞,然而此话却不知怎的传到了那风流和尚的耳里,那风流和尚好色成狂,于是在一天夜里突然闯进山庄,将楚霸天极其家中老小共一十三口尽皆杀死,独留下了楚霸天的妻子与他九岁的儿子,他本想着楚霸天一死,他妻子必会顺从自己,岂料那楚霸天之妻性情刚烈,忠贞不渝,在丈夫死后不久,随即跳崖身亡,誓与夫君同日而死。那风流和尚见她死也不肯从了自己,当下大怒,便要杀了楚霸天的儿子,可转念一想,杀了他岂非便宜了他,于是便强行要他认贼作父,收他为徒,每当心情不畅之时便将其喊来殴打,辱骂一番,视作猪狗。此后,那风流和尚便霸占了流风山庄,并改名为风流山庄。”
这段十年前的往事经连冲一说,杨过,舞灵霜与秦不借三人尽皆变了脸色,脸上愤色难消,心想这风流和尚简直灭绝人性。秦不借厉声叫骂道:“这狗娘养的风流和尚,如此不要脸得事情他也做得出来,待我妙手老三进山庄非宰了他,再将他大卸八块不可。”连冲一怔,道:“不可胡来,此人对老大夺得剑谱还有极大用处,若是杀了,老大寻不回剑谱,只怕这一生都会感到不安。”秦不借哼了一声,许久才道:“那便让他多活几日,待到寻得剑谱,我非亲手宰了他。”
杨过皱眉沉思片刻,心中大有疑虑,问连冲道:“连兄,此事只怕在十年前应该是一件轰动武林之事,何以那少林派近在咫尺,却无人站出来替楚霸天一家十几口亡灵主持公道?”连冲道:“还是杨兄弟想的细致,其实当时不仅少林僧人,就连当世英雄郭靖郭大侠也曾亲临此地,意欲救出楚霸天之子,将风流和尚正法,岂料那风流和尚的鼻子便似跟狗一样灵,每当有高手前往山庄之时,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躲在何处,是以武林中人都认为他已经逃离了山庄,却不曾想,他至今仍时常出没山庄,而且近年来更是有恃无恐,接连残害了不少人家。”
杨过心中暗道:“郭伯伯豪气干云,嫉恶如仇,当真不愧大侠二字,只可惜没能手刃那淫贼。”惋惜之余,他望了舞灵霜一眼,又自几分庆幸,好在自己及时遇上她,否则若真是将她交给风流和尚,那岂非比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更惨?
四人一路直行,过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到了一座小山峰,仰头看去,已能见到峰顶散落着四五间房屋。
又听秦不借抱怨一阵后,四人这才顺着山路上去,只觉得此间便似变了一番景象,方才还是荒山野岭,罕见人迹,此时道路两旁却均为花香鸟语,香气扑鼻,蜂飞蝶舞,一片美好柔和景象,只是每每想到这里的主人已成了风流和尚之时,四人便无心观赏这美景了。
片刻之后,四人已来到峰顶,只见山庄门口此时已立着一少年,年纪与杨过相仿,只见其衣衫褴褛,满脸布满各类伤疤,已瞧不清面容,脚下套着一套铁制脚镣,颇有些沉重,不时还发出哗哗之声,便似一临死的囚犯一般。
那少年见四人到来,急忙上前迎接,道:“楚君何奉家师之命在此接待几位贵客,诸位请随我来。”四人见此人已被迫害至此,脸色均是大变,那舞灵霜更是吓的不住往杨过身后躲,根本不敢去瞧那少年的面容。
秦不借本欲上前,顿了顿,只觉得心中烦恶,几句话不吐不快,于是转身冲那少年恼道:“你就是楚霸天的儿子吧!我听说你娘性情刚烈,宁死不屈,真乃女中豪杰,我妙手老三这辈子除了我们老大以外,我就没服过谁,现在却多了一人叫我由衷佩服,那人便是你娘,可是她怎么偏偏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哼!苟且偷生,认贼作父,若是老子,早八百年便去与那风流和尚拼命去了。”
那叫楚君何的少年一怔,眉头深锁,深吸一口气,本想说什么,却又似有所顾忌,终究还是低下头去。杨过见状,忙上前解围道:“秦兄,人各不同,或许他也有他的苦衷,他若是有秦兄一半的本事,想必也不会如此了。”楚君何看看杨过,眼中谢意萌生。
秦不借重重哼了一声,脸色大有怒容,迈开步子向山庄内去了。楚君何见状,忙上前带路。
过了三井庭院,来到后厅,只见厅里两边木椅之上各坐一人,二人神色严谨,不知正说些什么,一见秦不借与连冲走了进来,二人便立即起了身,坐在左首边的一满头白发之人正冲二人迎过去,突然之间却见二人身后还跟着一少年,打量一番,只见他俊朗不凡,举手投足间显得英气十足,却不是杨过是谁?
满头白发之人正是妙手老大段冥,他指着杨过向连冲疑道:“他是谁?”连冲一怔,正要答话,却是秦不借已上前道:“老大,这位小兄弟名叫杨过,我跟老二在路上遇到些麻烦,多亏杨兄弟仗义帮忙。”段冥微微皱眉,已然熟知秦不借的性子,知其过于意气用事,便将目光投向了连冲,直到见他也略略点头,这才放下心来。杨过见段冥虽是满头白发,年纪却不过四十左右,身形消瘦,却是仪表堂堂,不怒自威,心中暗道:“也难怪秦不借那等性子的人也会服他了。”随即对他拱手施礼。
第六章 各显神通
段冥略微点头,走上前去,对杨过抱拳笑道:“杨少侠,你既能助我两位兄弟,想来定是身手不凡,未知师承何人?”杨过正要答话,岂料正待此时,段冥右臂迅速一挥,伸出食指,便向杨过身上点来。
杨过孤身犯险,来到此等凶险之地,早已暗自戒备,此时见段冥突然向自己下手,急忙运劲,左右掌齐出,在胸前一挡,便将段冥的指力化解,只是自己禁不住向后退了好几步,虎口处隐隐作痛,心下暗惊这段冥的内功之深,已然远胜秦不借与连冲。
未等杨过喘息,段冥运劲指尖,见准杨过胸口膻中穴,又自点了过去。
此时连冲与秦不借见老大突然对杨过发难,同时一惊,秦不借双掌一舞,正自上去解围,连冲却将他衣袖一拉,笑道:“老三,老大是在跟杨兄弟开玩笑呢!”秦不借担忧道:“老大是何等功力,这不是为难杨兄弟吗?”连冲自见过杨过施展九阴真经中的武功替秦不借疗伤后,已知杨过是深藏不露,淡然道:“你放心,杨兄弟的本事只怕更在你我之上!”秦不借一怔,大是不解,便自向二人看去。
杨过见对方指法有异,指尖未到,拳风便已是声势浩大,迎着自己扑来,若是稍有差池,只怕这一指便足以要了自己性命。杨过不敢硬接,放眼一看,只见厅内墙壁之上悬着一柄宝剑,当即左手往怀里一伸,装作要扔暗器之状。那段冥果然上当,正欲收指闪避,却见杨过已在自己犹豫的那一瞬间纵身一跃,便似一只飞鹰一般,直向厅内飞去,双爪一出,正是取下了那柄宝剑,随即拔剑出鞘,捏个剑诀,严阵以待。
杨过假装发暗器,避开段冥去厅中夺剑,乃至拔剑亮招这一切都只发生在转瞬之间,他这一下展露的绝顶轻功,在场众人无不暗暗佩服。
杨过本想着段冥心机深重,此举正是要杀了自己,以免自己耽误了他的美事,却见他忽的收手笑道:“哈哈哈哈,杨兄弟,你武艺不凡,段某佩服,你这等少年英侠,值得我们妙手三兄弟结交。”秦不借上前收住杨过的长剑,笑道:“杨兄弟,我们老大与你开玩笑呢!切莫当真。”杨过一怔,这才松了口气,心道:“若是再斗下去,只怕我必败无疑。”
那西域人弥多厄此时也走到厅子中央,笑道:“段兄的指法出神入化,杨兄的轻功举世无双,今日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杨过见他年近三十,身形高大,身着异服,背负一柄锯齿剑,想起秦不借一路曾有提及西域人弥多厄之身形外貌,自然便是他了。
段冥又瞧了舞灵霜一眼,问连冲道:“这就是那天远镇第一美人舞灵霜吗?”连冲道:“正是!”看了看四周,问道:“怎么不见风流和尚?”段冥道:“风流和尚不久前去少林打探消息去了,此时多半也该回来了。”
“哈哈哈哈,小美人给我带回来了没有,快快给我瞧上一眼。”这一下人未到声先至叫众人都是一惊,此声若洪钟,在厅内四壁反射,直叫厅子微微一震,若非有着深厚的内功,决计不至如此。
片刻之后,只见黄影一闪,风流和尚便已纵身进来厅中,只见其身着黄色袈裟,圆脸大耳,肚满肥肠,一双眼睛直直眯成一条线,一进来厅中便在厅里搜寻起舞灵霜的身影来,接着二话不说,便向舞灵霜快步走过去,边笑道:“哈哈,果然是个天仙美人,快过来给我瞧瞧。”
舞灵霜见他面目可憎,心中畏惧不已,忙向杨过身后缩去,杨过见此人如此无礼,心下已是不悦,挥手在他肩头一拍,说道:“还请阁下放尊重一些。”风流和尚一怔,知道杨过这一拍用上了几层内功,忙气运丹田,肩头微微一缩,向前一抖。杨过大惊,只觉得一股巨力陡然朝自己涌来,竟一连向后退去三四步方才将对方的劲道化解,心里愕然道:“若非我已自运功抵挡,这条手臂只怕就要废了。”
杨过见内功不如对方,忙拔剑出鞘,喝道:“再对霜儿无礼,休怪我剑下无情。”风流和尚哼了一声,嘿嘿一笑,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找死!”双掌一翻,疾向外推。
杨过见他掌风强劲,担心伤及舞灵霜,忙将她向旁一推,使招古墓剑法“两小无猜”便自向风流和尚掌心刺去。但见风流和尚冷冷一笑,双臂一抖,气注双掌,立即将内力凝聚在双掌掌心之上,迎着杨过的剑芒击去。
段冥脸色一变,嘴里喃喃讶道:“这是火焰刀?”
杨过听此一说,已知风流和尚掌风非同小可,却已然来不及收剑,但见剑尖刚与对方掌缘相接,立时弯曲了形状,一股强劲的黏力陡然横生,将剑尖向外一偏,已向风流和尚身后刺去。
杨过大惊,只觉得那股劲道已非自己能够把持,整个身子便顺势向前涌去,风流和尚见状,右臂一弯,掌缘直削杨过胸膛,杨过只觉得风流和尚的手掌此时已然化作一团烈焰一般,炙热无比,掌风强劲,若是中掌,只怕自己五脏六腑皆要受损。
正在此时,秦不借大喝一声:“休要伤了杨兄弟。”双掌齐出,冲风流和尚面门击去,风流和尚一惊,不知秦不借会突然发难,急忙将右掌回缩,迎上一挥,与秦不借对了一掌。
秦不借内功远不如风流和尚,经此一击,竟是被其掌力震的跌飞在墙壁之上,嘴里喷出鲜血,已自受了内伤。
连冲见秦不借受伤,已然大怒,将狼牙棒舞的呼呼作响,迎着风流和尚击去。杨过在秦不借的舍身相救下早已脱身开去,此时见秦不借受伤,勃然大怒,随手将那柄被风流和尚震弯了的宝剑冲地面一掷,丹田之内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