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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老太太抹着眼泪,“孩子还躺着,你们消停会成不成?唉,我可怜的小七儿……”
二爷始终阴沉着张脸,这时也开了口,“你们都出去吧!这事我会再查清楚的!”
这话一出,初蕊最先白了脸——查,说明他对她起了疑心!
二爷眉头紧皱。这事太过蹊跷,二奶奶说的话确实在理,他不能偏袒,而那个织绣,分明隐瞒着什么……
人走得差不多了,沈菊年终于也熬好了药。
等萧娉婷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沈菊年松了口气,随即沉下脸来。“你太胡闹了!”
这一次,她没有说“您”,口气也冷了许多,萧娉婷知道,她是真生气了,而且也明白了。
撒娇地笑笑,伸出手去道:“菊年,抱抱……”
沈菊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抱了抱她,“你怎么可以拿自己去赌?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
“你放心吧!”萧娉婷笑道,“我都计算好分量了。你先跟我说说,今天精彩不精彩?”
沈菊年叹息着点头,“十分精彩……可一开始,我真被你吓死了!以后先跟我知会一声吧!”
“菊年,你是真关心我啊!”萧娉婷眨眨眼,笑嘻嘻道,“可是就是要这样才逼真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计划的?”
“冷静下来就知道了。”沈菊年说道,“而且,姨奶奶没有害你的必要。”
萧娉婷嘟了嘟嘴,“那可不见得。反正,我先是苦肉计,然后反间计,总之来个连环计,玩死她!”
“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就行了……”沈菊年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还是让她当个暴力女好了,看这么多兵书,结果却写了这些不阴不阳的谋……
“不会不会,我的命金贵着,一百个初蕊夫人都不够给我陪葬!”萧娉婷笑眯眯,十分得意,“今天爹爹怀疑她了吧?信任这种东西呀,一旦动摇了,便只会每况愈下,最后轰的一声,什么都不剩!”
一个没后台背景的女人,光靠着长相身段就想上位?她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也太看低了她们!收拾这种没眼力的女人,何须她母亲亲自出手?
萧娉婷哼笑一声,最近的日子实在太过无聊,就拿她消遣消遣吧。
第八章 意料之外
更新时间2010…1…5 16:31:19 字数:2930
第二日,众人又围了来,萧娉婷靠在床边,不胜柔弱。
“奶奶,爹,娘……”萧娉婷气若游丝,看得老太太眼眶都红了,心肝宝贝小七儿地叫。
“让你们担心了,是娉婷不孝……”
这话若是以前的萧娉婷说出来,谁都不信。但这一年来,萧娉婷的进步有目共睹,先生都夸她聪明伶俐,可惜身为女儿。二爷又见她与姨奶奶相处融洽,对她也是一日比一日喜爱,见她苍白着小脸,心里也是疼着。
“小七儿,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吃了有毒的东西呢!”老太太心疼地责怪她。
萧娉婷迷茫道:“什么东西有毒?”
“是食物相克。”二爷解释了一番,“你以后吃东西不能这么不小心了。”
萧娉婷委屈道:“这厨子也太不地道了,怎么可以把相克的食物端上来呢?”
大户人家的厨子,是断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二爷心里一凛,看来问题还是出在织绣和初蕊身上。
二奶奶哼了一声,“只怕是有心人为之!”
二爷脸色微变,沉默不语。老太太也不高兴了,她一直看不惯那个初蕊,不管她想怎么讨她欢心,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子,跟以六礼娶来的正妻到底不同。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二爷不给她老太太一个交代,这件事就不能算完!
“二爷,你才是真正的当家人,这件事,你来办吧,省得有人说我处事不公!”二奶奶轻飘飘扔了一句,话里挤兑他,让他也不能“处事不公”。
萧娉婷“迷茫”地看了众人一眼,问二奶奶道:“娘,你说什么有心人啊?不是意外吗?”
二奶奶冷笑不语。
“应该是意外吧……”二爷低声说,“初蕊和娉婷不是一向关系很好吗?”
萧娉婷怔了怔,咬了咬唇,垂眸不语。
这个小表情,二爷看到了,二爷心里转了个念头,没有立时问出来,便招呼了众人离开,让她养病。
萧娉婷恨恨地哼了一声,“还护着那个狐狸精,敢害我娘这么伤心,绝对不放过她!”
沈菊年定定望着她,心里突然有丝害怕,坐在她床前柔声道:“娉婷,别玩了,这些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插什么手?”
“不,就因为我是小孩子,所以我更有优势!”萧娉婷挑了挑眉,楚楚可怜地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谁会相信我这个孩子其实才是幕后黑手呢?哈哈……”
沈菊年欲言又止。
或许她这样才能在深宅大院中活下去,但是,她才十一岁啊……
她是不是不小心,放出了一头猛兽?
二爷心里很烦,因为娉婷中毒的事。
初蕊多次在他面前哭诉,她是无辜的,无辜的,是有人陷害她。谁?二奶奶?她怎么可能拿自己闺女的命开玩笑!小娉婷?她才十一啊!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她,这个让他动心的女人,可是……
二爷叹了口气,一步步往回走。
“菊年,我觉得……应该是意外吧……”一个声音弱弱地说,二爷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竹林后,两个小身影并排坐着。
“奴婢也希望是意外……”沈菊年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
“其实……我好怕爹爹知道,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初蕊,我只是怕爹爹伤心,才勉强去接近她的……”女娃子的声音泫然欲泣,“我老是拿话挤兑她,她一定恨死我了,你说,她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沈菊年想了想,说:“总之不会是喜欢吧,她看您的眼睛像要吃人似的……”
“我想也是……”
沈菊年心想,她一边做戏,一边想着不要撒谎,真是不容易啊……
“二爷走了,咱们回去吧。”
这件事的结局很奇妙,表面上看来,所有的过错都让织绣担了,挨了一顿打,赶了出去。
但事实,只有少数人知道。
二爷对初蕊夫人彻彻底底起了疑心,但仍是不忍心动她,心想不如让织绣顶了这个罪名?偏偏这时候,织绣主动出来顶罪了。二爷心里那种奇异的违和感更甚,就势赏了她一顿打,赶出府去。
但巧事在后头。
织绣在大街上被人一撞,包袱掉到地上,露出了好几张百两银票。这种事说奇不奇,但偏偏传到了二爷的耳中。织绣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第一个想到了初蕊,又想到织绣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二爷觉得心都凉了。
萧娉婷笑着拿银票当扇子扇风,“这结局太有趣了!”
她设想的结局有两种。第一种,是她拿一百两给织绣,让她出来顶罪,然后离开萧府。第二种,是二爷给她钱,让她为初蕊顶罪,然后就大事化了。
偏偏出了第三种。初蕊自己慌了,给织绣钱,让她顶罪,于是,她的罪名坐实了!
“我知道,我萧娉婷在爹爹心里哪有那么重要,有必要为了我赶走他亲爱的小狐狸精吗?所以爹爹一定会找个替罪羊。织绣就是最好的人选。到时候她总是有钱拿的,这是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啊……”萧娉婷扇得好凉快。
沈菊年摇头,叹气。
初蕊万万料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十一岁的女娃子手上。
如今,二爷对她的心是冷得差不多了。初蕊再得宠,在二爷心里,始终都是不能信任的人。谁能忍受身边躺着只毒蛇猛兽?二爷是初蕊在萧府唯一的依靠,若二爷都不愿让她依靠了,那她在府中的地位,连下人不如。这就是现实。宁为穷人妻,莫作富人妾。初蕊未免把大宅门想得太美好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忽视了太多因素,结果导致了一场提前到来的惨败……
还是败在一个小女娃子手上,她还没有资格做二奶奶的对手。
这一环扣一环的计谋,让沈菊年忍不住想怀疑,萧娉婷是不是也是穿越的,怎么小小年纪,脑袋瓜子里想这么多事情?
这样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就让她谈笑间,轻描淡写解决了……
找西席的事拖了大半年,所幸的是,几个孩子也都自觉地看书,让二爷甚感欣慰。到了七月末的时候,六爷推荐了个人,说是同榜进士,到京应试时,贡院已锁门,捶门而入,主司惊其才名气度,破格放行,结果被点为榜首。但因不合规矩,最后又被降为第二十七名。
迟到,是一忧。放行,是一喜。夺魁,是一喜。降次,是一忧。事情还没完,名次仅为二十七,圣上却又破格任命为奉先县丞,这本是甲等及第乃至三甲才有的待遇,这也算是一喜。但是他老人家不乐意了,挥挥手就离了京,大有“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爷是酒中仙”的狂傲之气。
沈菊年听人说得有趣,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听说是叫李群,才名满天下。当然,我是没听过的。”萧娉婷勾了勾嘴角,“不过,我还听说,他去年应试时才十九岁,真真是少年英杰啊!”
若不是迟到,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榜首。
怎么就迟到了呢?
沈菊年心里也忍不住叹息。
萧娉婷则说:“若不是他迟到了,我们又怎么能让一个状元之才来当我们萧府的西席?”
沈菊年笑了笑,萧娉婷说的也是,看小姑娘两眼放光,必然是对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落地状元十分有兴趣了。
真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沈菊年忍不住就想起那次夜宴中,坐在角落里独酌的青年,不知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群来萧府之前,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对萧府来说是小事,对沈菊年来说,却是大事。
天干物燥的,容易走水,每年都会发生一两起,今年也不例外。沈菊年帮着灭火,不留意就撞碎了玉镯子。
这件事让她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萧娉婷急了,把自己的首饰盒搬了出来,所有镯子都挑出来送给沈菊年。沈菊年怔愣了半晌,缓缓收起自己的破镯子,笑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那怎么一样呢?”
情意重千钧,物贵不在价高。
萧娉婷见沈菊年缓过神来了,便松了口气。“菊年,你可吓死我了,不就是个镯子吗,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沈菊年心想,娉婷才是傻孩子,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被替代的。
小心地收起两段圆弧,无论如何是粘不到一起了。
沈菊年摩挲着玉镯子,看到月光下,镯子里的红光似乎在流动,便像人体内的血脉一样。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沈菊年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去,似乎那红血丝真的有了生命……
沈菊年对着月亮瞧了瞧,始终没看出门道,心想这大概又是光学原理吧。不再多想,把玉镯子用手绢包好,还是贴身藏着。
第九章 妖精和道士
更新时间2010…1…5 16:31:42 字数:3409
李群到萧府的时候,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
对于这个“落地状元”,六爷隆重推荐的西席,府里上下没有不好奇的,而主子们显然对他也有另一番心思。这李群要是动了再参加一次科举的念头,夺魁必然是没有悬念的,现在巴结好了,对以后来说,也是件好事。
因此这倒不像请西席,反而像是请神了。
大人对孩子千叮咛万嘱咐,对这个先生千万放尊重了。萧娉婷笑眯眯地,哼了一声……
拜师宴,沈菊年没有去,她也不是不好奇,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再者也是走不开,忙着收拾小魔星大闹过后的房间,她一天都不用做其他事了。
晚上萧娉婷回来后直发呆,沈菊年奇了,笑问道:“七小姐被什么勾去魂魄了?”
萧娉婷脸上红了红,“被先生勾去魂魄啦!”
沈菊年怔了半晌,“李群?”
萧娉婷难得地不好意思了,点点头,“审言……”
沈菊年狠狠颤了一下。他们家七小姐长大了……真可怕……
这还没十一岁呢,就学会暗恋了,放现代,绝对是早恋!
“七小姐,您得矜持些。”
这里师徒之防严着,师生恋说出去,那绝对会被人鄙视耻笑,看杨过小龙女便知道了。
但这种事对萧娉婷来说,实在不算什么阻碍。
沈菊年意料之中地看着萧娉婷准备把暗恋变成明恋的战略部署,隐约觉得,她要上官场,上战场,还说不定真有那么点天分……
那一天,李群,李审言是如何惊艳萧府的,沈菊年还是没有听到,让沈菊年觉得李群是个好先生,开始于萧娉婷不用再让她喊着催着起床,而是自觉地一个骨碌翻身起来,对镜贴花黄,满面春风杏满腮……
沈菊年帮她打扮的时候,便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把她送到文心斋,其他丫鬟奴仆都各自回屋去了,但沈菊年已经习惯了站在文心斋外听课扫地,这大半年没有过来,文心斋似乎也疏于洒扫,沈菊年又自然地找来扫帚,洒扫落叶。然后惊觉,自己来到萧府,竟已有一年了。
“一年了啊……”沈菊年低着头扫着感慨着,眼前突然出现墨兰色的衣摆,沈菊年一惊,收住步子,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向眼前人。
眉飞入鬓,略显得狭长的双眸,微抿的淡色薄唇,沈菊年直觉,这人天生淡漠,是个无情之人,而这无情之人,此时正眼神复杂地打量着她,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沈菊年一惊,又退了一步。
然后她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就是李群。
李群的目光划过她的腰际,然后一言不发,转身走进文心斋,留下莫名其妙的沈菊年忐忑不安站着。
他为什么那么看她?
沈菊年不是花痴,更不会自作多情。李群看她的眼神里绝对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似的……
沈菊年心神不安地扫完了院子。她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心神不安过了?沈菊年想了一下,最近的一次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李群有一双能够透视灵魂的眼睛。沈菊年心想。
不可否认,李群的相貌极为出色,清俊,清奇,加上传奇般的事迹,惊艳天下的才名,难怪萧娉婷会对他动心。但沈菊年却觉得,李群很危险。她竟有些怕他,就像妖精怕道士一样。
啜,什么烂比喻!
沈菊年自嘲地笑了笑,决定以后还是少和李群碰面为妙。
沈菊年心里盘算着,萧娉婷现在也懂事了,甚至可以说是懂事得可怕,也不同她亦步亦趋跟着,那她以后也不必守在文心斋外,如此一来,便也不会碰上李群了。
想定之后,沈菊年晚上便开口同萧娉婷一说,萧娉婷也点头同意了。但是麻烦事却在后头。
萧娉婷脸蛋儿红红,有了丝少女的忸怩与娇羞,连沈菊年一个女子都看得有些愣神,待萧娉婷说完话半晌,沈菊年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又怔住了。
这……这是要她当红娘?
可这崔莺莺年纪也太小了吧!
她才十一岁啊!
“七小姐……”沈菊年深呼吸,缓缓道,“这种事,有害您的名节,您不能这么做……”
“我知道。”萧娉婷眨眨眼,“所以我才叫你帮我嘛!”
这也不行啊……
小祖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菊年很是头痛。“我求求您了,这不是我做您做的问题,李群他是先生,您是学生,你们不能有这种关系,更何况还是您主动挑起。”
萧娉婷皱了皱眉,“菊年,你是不是不想帮我!”
沈菊年张了张嘴。她不是不想帮,她是想阻止她有这种荒诞的想法。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虽然民风也不像明清那样严防死守,但是男女、师生之间偷情传信,还是在大宅门之中,对于女子的名节,绝对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且,萧娉婷才十一岁。沈菊年想,她懂什么叫爱情吗?只怕是小姑娘盲目的崇拜,跟追星又有什么区别?
萧娉婷见沈菊年这态度,脸色立马黑了,眼神一沉,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你不帮我,我自己去!”说着起身要出门。
沈菊年急忙拦住她,“七小姐,七小姐!”心里连声叹气,“如果他拒绝您,怎么办?”
“他为什么拒绝我?”萧娉婷信心十足,“我有什么不好的?”
她确实有资本自信。萧府最受宠的千金小姐,年纪虽小,但长大了必然是倾国倾城貌,人又聪明伶俐,嘴甜讨喜,现在的她,早已不是过去的小魔星,短短一年时间,府里的人说起七小姐,没有不惊叹的。
可是……沈菊年想起李群那张冰山脸,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感情呢?再说了,萧娉婷不懂事,他却不是个小孩子,应该知道这种事的严重性。而且,估计……他应该也没有恋童癖吧……
沈菊年说:“七小姐,您当然很好。可是这种事情是不对的,您年纪也还小,李先生即便对您有意,现在提也为时过早。不如过三四年,等他金榜高中了,您也到了成婚年纪,到时再说也不迟,不迟……”
“迟了!”萧娉婷瞪道,“到时候,金榜高中,那么多美人缠着他,我还有机会吗?你看我爹,才去南方多久,不也把我娘忘了!”
沈菊年一怔,看着萧娉婷一脸忿忿不平,心里想,二爷的事,其实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所以,我要趁现在抓住他的心,让他非娶我不可!”
沈菊年苦笑道:“您就不怕吓到他,他明日就辞了西席不做?”
萧娉婷咬了咬唇,露出贝齿,眉心有些纠结,似乎也觉得苦恼:要是吓跑他,怎么办?
沈菊年见萧娉婷动摇了,不禁松了口气。
“他要是这样就被吓跑,那我也没有喜欢他的必要了!”萧娉婷说着小脸一扬,重新振作,凤眼里尽是骄傲,“总之,我要试一试!”
沈菊年无奈了。丫鬟不好当,尤其是萧娉婷的丫鬟。
这种事,若被发现了,她了不起是一顿打,但对萧娉婷来说,却是名节受损。对于女子来说,名节甚至比生命还重要,她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犯错。
戏台上唱的西厢记多好听,但在当时人眼里,只是两个字——淫奔。她不是个老古板,但是在这样的社会里,既然不能改变环境,那就只有改变自己。
萧娉婷生来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