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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或是驻足观看的,每个人的脸上要么是毫无表情的冷漠,要么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似乎在船上的每个人都知道我曾经干过的好事。
船上的杂役给大家分发的热菜和米饭,吃过之后又是一顿狂吐,不但没使自己变得好受些,反而晕眩的感觉更甚,没办法,只好躺在分给我房间的地板上,在那些驻足观看的人中,我仿佛看见了在最上层的燕千山,想必他现在一定有种报复的快感吧。
于是在这种吃点东西马上就吐出来,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情况下船行驶了三天,这三天已经将我折腾的精疲力竭了,虚弱的感觉还可以忍受,但是由于这几天连续的呕吐,身上的气味是在让人受不了,但也没衣服可换,只有忍耐。这种连续的折腾让我始终没有注意,我的身后总是闪烁着一双愤恨的眼睛。
天气渐渐暗下来,月亮不知不觉的升上了天空,从不大的小窗射进一抹月光照到我脸上,过了这些天,脸上的红肿已经彻底不见了,又恢复了以前的白皙细嫩,我没睡着,但也不清醒,晕晕乎乎的躺在地板上,幸好在水面上,昼夜温差没有那么大,而且在船上我也分到了一条被子,还不至于冻着。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我奋力的坐起身来,背着月光,我看不清来人是谁,但他的体型我却感觉很熟悉,直到他发出声音:“哼,贱人,你不是很嚣张吗这几天不好受吧,看你还嚣张起来吗?”是刑玉,他的声音中满含着愤恨和疯狂。
“你来干什么?”我强提起精神,压抑着狂飙的心跳问。
“哼,干什么?当然是收拾你这个贱人。”话音刚落,便一脚向我踢来,疼的我呼吸都停滞了,我抱着肚子缩成一团,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看见我这个样子他似乎很满足,笑道:“你这个贱人,刺伤了殿下,我只不过教训你两下,殿下竟然惩罚我,凭什么?”说着,又踢了一脚,很疼,疼的入骨,但是我所忍耐的疼痛太多了,多到我不会害怕的屈服。
我完全疼的说不出话,大口的喘着气,但我仍旧直视着他,脸上甚至挂上冷笑,似乎是被我的笑容怔住了,他没在继续打,只是用他那愤恨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忽然捏住我的脸,阴狠的道:“你笑什么?又想骂我死太监是不是?贱人,大爷就让你知道本大爷到底是不是太监!”
说着直接将我推倒,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我刚要大叫,只觉得颈部一麻,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上前拽住我的衣领一扯,衣服应声破碎,我惊恐的推举,眼泪一颗颗的滚落。
我从没这样害怕过,即使面对死亡我都没这样害怕,月光下他的脸像来自地狱的恶鬼,恶心的手已经在触摸我肩部的皮肤,不,我不要这样,即使是死我也不要这样,我诅咒他下地狱,然后将牙齿垫在舌根处,只要一用力,就什么都结束了,不用忍受这恶心的人渣的碰触,不用到赤炎接受燕千山的报复,不用……看着离穹傲和芊芊成亲。
刚要用力,感觉有人捏住了我的嘴,怎么,连死也不许吗,我绝望的睁开眼,发现刑玉已经不见,捏住我的竟然是燕千山,他一手捏着我,另一只手拿着一盏灯,嘴角深深的抿住,眼里竟刻着恐惧。
燕千山么,直接杀了我也好,但别让我受那样的侮辱,还好,那个魔鬼不见了,深深的屈辱感让我看着他,眼泪像泉涌一样往下掉。看我这个样子他忽地站了起来,对门外喝道:“将他推下去!”
“不,殿下,我跟了您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放过我,她不过是个伤了您的贱人,我就是想教训一下他,求您放过我。”刑玉在门外惊恐的喊叫。
燕千山停了一下,声音冰冷的让人如坠地狱:“将他武功废了,挑断手筋,在下一个补给点将他扔下去。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渐渐的门外没了声音,刑玉呼喊求饶的声音渐行渐远。燕千山返回屋内,这时我才发现他竟然衣衫不整,我仍抖动的入风中的树叶,他用被子将我包了起来,横抱在怀里,走出了小屋。
他顺着楼梯向上走去,不一会,便走到他自己的住处,宽敞、干净而舒适。将我放到床上,眼中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只是浑身仍旧抖动的如同筛糠。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我颤抖的喝了下去,感觉身体暖了一些。他看着我,不知怎的,嘴角竟扯上一丝笑意:“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觉得好了一些,便下了床,被子被遗在床上,站到地上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刑玉撕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不禁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自己似乎也这样站在他面前,心下大窘,急忙将被扯了起来盖在身上,他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颈部一点,我便感觉喉咙的那种滞涩感消失了。
“能帮我找件衣服吗?”我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毫无立场,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他没多说话,直接走了出去,不一会,绿荷捧了一件衣服走了进来,她脸上仍挂着妖娆的笑意,只是眼睛里却多出了一种探究,看着她那件鲜红色的衣服,我有些咋舌:“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吗?”
“奴家所有的衣服都是红色,没办法,姑娘将就穿吧。”我便换起绿荷的衣服,明明名字中带一个绿字,偏偏所有的衣服都是红的,她并没有出去的意思,竟与我说起话来:“听说你在东越时,将殿下次成重伤,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这种事不是可以否认的,她笑道:“那奴家就奇怪了,你一介女流,又不会武功,殿下又武功了得,你怎么将他刺伤的?”
“这……”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她轻轻的笑了,竟也不在多问,主动帮我把素在身后的带子系好。然后围着我走了一圈,啧啧叹道:“果然够美,想不到姑娘穿红色倒也有几分风情。”
我聪明的不接话,她笑道:“那奴家走了。”说着,轻晃着身体出了房间。
绿荷刚一出去,燕千山便进来了,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旁,我轻声道:“那我回去了。”刚转过身,他清冷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去叫绿荷在这层给你找个房间,你以后住在这层。”
我惊讶的回头,谁知他冷笑道:“你欠了我两条命,差点杀了我一次,刚刚又一次,那么在我要你命之前,让你为奴为婢的任我差使一段时间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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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绿荷的泪
“你欠了我两条命,差点杀了我一次,刚刚又一次,那么在我要你命之前,让你为奴为婢的任我差使一段时间不过分吧?”燕千山脸上挂着冷笑,双眼闪烁着见猎心喜的光芒,我心下一寒,这是他报复的开始吗?
不做声的出了燕千山的房间,没想到绿荷竟然就站在走廊上,见我出来,笑吟吟的扭动着腰肢走过来:“凌姑娘,跟我来吧,奴家可为你安排好房间了。”我讶异的是她说话的语气中没有了以往的嘲讽。
她给我安排的房间是与燕千山是斜对面,而她的与燕千山的正是对面,房间的布置清洁而典雅,我本身就虚弱的要命,再加上刚刚的惊吓,直接躺在床上就睡了,似乎一夜都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总是有一双看不真切的眼睛泛着恶毒的光芒。
第二日开始,我就真的做起了下人干的事,原来侍候燕千山的只有绿荷一人,现在燕千山既然把我当奴婢使唤,绿荷也乐得轻松,甚至本来她分内的工作也丢给了我,比如洗衣服。
我所洗的不止是燕千山的衣服,还有绿荷自己的,我怀疑这本就是绿荷假公济私,她自己懒得洗,所以不客气的全部丢给我,我也不拒绝,这恐怕只是刚刚开始,如果干一点活都受不了,还不如趁早投河。
幸好晕船的情况有所好转,终于可以吃些东西了,而绿荷就笑吟吟的看着我洗她自己的衣服,还一边笑嘻嘻的与我聊天。“听说你替华中的交流团答题了,是真的吗?”
我不做声的点点头,衣服终于洗完了,将水倒掉,只要在漂洗一遍就好了。“啊,蛮厉害的吗,来来来,给我也出一道题目,我也试试。”我换上干净的清水,将那几件衣服塞进盆里,抬头道:“你不会叫那个大鼻子帮你出题吗?”
那个大鼻子也在船上,只是我从未碰到过。“哎呀,那个怪人根本就不理我,快出个题,让我试试。”看见她眼里跃跃欲试的光芒,我无奈开口:“两个盲人有一黑一白两件一摸一样的衣服,二人不小心弄混了,要怎么才能找到自己的那件?”
绿荷听到后,一脸的困惑,喃喃自语道“又是两个瞎子,两件衣服又一样,这要怎么分……啊!我知道了,找一个正常人帮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把两件衣服放在阳光下晒,你们还不去准备晚饭。”看着燕千山面无表情的从我们身前经过,绿荷对我调皮的抛了一个媚眼,哪还有以前妖娆、风情万种的样子,不过声音还是酥的入骨:“是,殿下,奴家们这就去。”奴家们……我抑制住白眼的动作,将漂洗好的衣服挂了起来。
燕千山对于吃的要求并不太高,只要可口就可,我和绿荷准备了两荤两素四个菜,还有一大碗汤,端到他房间放在桌子上,“殿下,晚餐到了。”绿荷笑道。燕千山从手中的书里抬起头,放下书后坐到了桌前,绿荷很自然的帮他布菜。
太子就是太子,我站在一旁心里不禁想到,虽然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没逃脱下人的命运,先是南宫若惜的丫鬟,然后是离穹傲的侍卫,现在又是燕千山的仇人兼下人,不过幸好还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
“绿荷,让她来。”燕千山的声音如同从我头顶炸开,绿荷夹菜的手抖了一下,僵在那里“好”她的声音不似以往的妖娆。我愣愣的看着他,他漆黑的眼睛闪着清冷的光芒:“怎么,你不愿意?”我的心跳了一下,头顶眼神明白的告诉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我不愿意,他还有更好的办法。
“好”我小声答道,“你应该说‘是,殿下’”他并没有看着我的纠正,却让我的心十分不舒服,在我心里,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皇亲国戚,都是平等的,如果我真的说了这句,就像我在灵魂上真的低了一级,难道践踏我的自尊是他的又一种报复手段。
见我没出声,他抬起头,脸上露出冷笑:“你可以不必屈服于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天的恐惧你似乎忘了,本太子不介意让你重新体验一下。”说完,将酒杯里的酒仰头干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那天的恐惧感如同潮水的向我袭来,侵入我的四肢百骸连同脑海,不,我不要,原来在比死亡更可怕的身不由己面前,自尊就变成了奢侈品,我攥紧拳头,指甲已经嵌进肉里,嘴上却说出了“是,殿下。”
本以为他会满意的哈哈大笑,没想到他竟然将杯子一摔,愤怒的站了起来,杯子的碎片四溅,吓得绿荷忍不住后退一步,他愤怒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声音冷硬的仿佛来自地狱。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我屈服,我屈服了,他又发怒,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能理解,他彭的又坐了回去,绿荷急忙收拾杯子的碎片。“布菜。”燕千山吩咐道。
我上前拿起绿荷放下的筷子,学着绿荷的样子帮他往碗里夹菜(离穹傲都没有过这种待遇),他也不动声色的吃起来,绿荷惊疑不定的看着我们,悄然的站到了一边。一顿饭就在沉闷的气氛下吃完了,收拾好后,燕千山又看起书来,我和绿荷也退了出来,看绿荷的样子有些魂不守舍,我也没打扰她,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时间还很早,我也睡不着,坐在椅子上发呆,不久后,忽然听到门外像是有什么声音,我悄悄的将门推开,出了房间,隐隐约约像是说话的声音,我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果然大了些。
“回去吧,绿荷。”是燕千山的声音,原来声音是从他的房间里传出的。
“不嘛,殿下。”绿荷的声音酥软入骨,隐隐的含着挑逗。
“绿荷,我之所以带你出来,是因为你懂得看眼色,知进退,别让我对你的印象改观。”
绿荷的声音再没了原先的媚意:“为什么原来就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不用说我也明白。”
意识到自己听到的似乎是不该听的,我正要悄悄的退回去,燕千山的房门‘彭’的被推开了,绿荷红色的妖娆身影快速的冲了出来,我躲闪不及直接被她撞得向一边倒去,在看见绿荷也因为冲撞倒地的同时,我被一双手扶住了,我急忙挣脱跑到绿荷身边,伸手去扶她,她恍若未见,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直视我的后方:“我真的没说错。”
我顺着绿荷的目光看去,燕千山正站在我身后,看来刚刚扶我的人是他,绿荷奋力的起身跑下搂去。
“你不去追吗?”我看着站在那里的燕千山问道。
他潇洒的一笑道:“让她自己反省一下吧,想好了,她就回来了。”然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杵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追出去。最后心情烦闷的回到自己房间。
果真,过了不久,绿荷又出现了,似乎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嘴角又挂上了笑容,只是眼里还有着淡淡的哀伤,我上前和他说话,她就像没事似的,可我总感觉她对我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疏离,而且看我的眼神带着什么别的,那眼神让我有些不舒服。
就在这种情况下,航行继续,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了七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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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精金脚链
燕千山的大船终于完全停下来了,船上的众人也做好了下船的准备,除了继续留在船上的劳工和以船为家的掌舵者们,每个人都准备好自己的东西,陆续向传下走去。
我也跟在众人身后,只是又被燕千山派来的除了刑玉以外的那三个侍卫打扮的人牢牢盯住了,所幸他们没有捆住我的手脚,知道以现在这种情况,我是不可能逃掉的,于是也老实的配合。
大船所停靠的码头是比华中那个更大也更繁华的码头,河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有序的停靠或者驶出,在河面上画出深浅不一的轨迹。这座码头叫连星码头,是赤炎国第二大码头,由于只需十几天的航行便可到达华中,所以繁华程度比起第一码头犹有过之。
下船后经过一座繁华的小城后,便到达的赤炎的国都——轩堰城。我虽然还是被关在马车里,但比起在华中的待遇要好的多,至少没关在密闭的车厢内,也没被蒙住双眼,透过不大的透气窗还可以看见外面的景物,进入到轩堰城内,才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繁华,一股蒸蒸日上的崛起之风随之而来,不知道比起华中城来到底哪个更胜一筹,说来奇怪,入华中城时在玄天雍的马车上睡了一路,出来时又是被燕千山绑出来的。经过两条繁华的主街后,马车停在了一座巨大的府邸前。
这就是燕千山的太子府,并没有设在皇宫之内,太子府的前围占据了整条街道,而它的对面竟然就是皇宫的西侧,进入太子府的时,已经到了半夜,众人并没多说话就都休息了。我被绿荷送进了一间普通的下人房,绿荷在出去时没忘了将房门反锁。
一身的疲累使我很快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亮了,终于到达燕千山的领地,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外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我忙坐起身,来人是绿荷,还是那样笑吟吟的,身后跟着两个十五六岁丫鬟打扮的少女,虽是一脸的拘谨,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看我。两人的手里拿着衣物。
“凌姑娘你睡醒了。”绿荷手里不知拿着什么金灿灿的东西,自动的坐到我床边上,我点点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殿下让奴家将凌姑娘带到前殿。”她妖娆的说道“而且还送凌姑娘一件礼物。”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以燕千山处置人的手段,不直接处死我就算是意外了,怎么可能还送东西,天下绝没这种好事,我低声问:“是什么东西?”
她将手里金灿灿的东西舒展开来,竟是一条金灿灿的链子,精巧之极,金红色的金属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彩,链子上每隔一寸打造着同样金属的小巧铃铛,轻轻晃动,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绿荷,她娇笑了一下:“凌姑娘知道这链子价值多少吗?”我摇摇头,她轻轻的抚摸这链子道:“这种金属叫做精金,是章丘的特产,每年的开采量也不过三四十克,每年章丘都会进贡一些,而这条链子几乎是赤炎这些年所有存货打造的,所以嘛,它价值连城。”
我没有接话,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她又道:“你知道这种精金为什么这么值钱吗?”我吸了一口气:“是因为结实吗?”绿荷瞪大了眼睛,笑道:“你怎么知道,的确,精金原本就是加在上等兵器里的,一把大刀,只要其中加入一克精金,就可以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我明白了他们的目的,苦笑道:“你们殿下真舍得。”
绿荷愣了一下:“主子的心思,岂是我们做奴才的能妄自揣测的,凌姑娘既然猜到,就别让奴家动手了。”我接过链子,比了一下长短,看来是脚链,屈膝将脚链锁在了左脚踝处,不禁问道:“钥匙在姐姐手里吗?”
绿荷摇头道:“不,在殿下那里。”我低头没露出任何表情,心却不断往下坠,本来,如果在这里时间长些,待众人放松警惕后,我还是有很大希望逃跑的,但这个叮当作响的链子却给我逃跑的可能降到无限低。
“凌姑娘,跟我来吧。红儿、青儿,将东西给凌姑娘。”两个小丫头将手里捧得东西放下,竟是和她们一摸一样的丫鬟服饰,我毫不迟疑的穿上,跟着三人出了房间。
每走一步,脚上的铃铛便会叮当作响,清脆悦耳的声音煞是好听,绿荷领着我走进了前殿,殿内宽敞明亮,燕千山正坐在桌子后自斟自酌,桌上摆满了餐饭,他身后站着三名美艳的女子,最左侧的女子一双上翘的凤眼,一颦一笑都有一股魅惑的味道,身上穿着一套亮黄色纱裙,中间那女子有些娇小,一双大眼闪着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神,身穿一套绿色纱裙,右侧的女子美得最为张扬,五官十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