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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收藏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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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妈。”

    赵爽刚刚出门,村里突然传来一阵哀乐,那是徐大头请的人给他死去不到三年的老子做法事,一听到这哀乐,林二婶的心里生出一丝愤怒,很快内心又被无奈占据。

    快过年了,还是这样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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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回家

    “妈”

    “妈,你没事吧?”

    赵爽去开会后,林二婶感到有些累,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隐隐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

    这,这不是儿子赵风吗?

    林二婶以为自己是做梦,忙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没错,是自家外出打工的儿子回来了。

    “阿风,你,你怎么回来了?”林二婶有些吃惊地说。

    赵风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事实上,在开口之前,他也想到很多事,想像和现实,多少有些差距的,不管怎样,现在也彻底接受这个身份,也进入这个角色。

    “听胖子,嗯,就是大海说,你被人打了,我就回来了。”赵风老实地说。

    看到儿子回来,林二婶心里很高兴,不过她还是埋怨地说:“好好工作就行,你妈好着呢,哪有什么事?”

    赵风看到老妈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很多血迹,马上着急地说:“妈,你受伤怎么不去医院?现在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去。”

    “不碍事,也就磕了一下,你妈没那么金贵,在床上躺二天就好。”

    “妈,不要担心钱的事,我有钱。”赵风知道,老妈很怕花钱,在农村人的观念来说,赚不了多少,那就要学会省着过日子,能不花就不花。

    大病随便找点药吃,小病小痛的,都是忍忍就过了。

    “没事,你妈现在能走会动,我就闻不惯医院那味。”林二婶说什么也不肯去。

    赵风一时也没办法,只好开口问道:“娘,到底出了什么事?那徐大头为啥打人?”

    在车上,赵风就问胖子什么事,没想到胖子也不是很清楚,大约的意思他老子还有自己老妈都让二流子打了,没说仔细的原因,那是胖子他家里人心痛一分钟一块五钱的长途电话费。

    赵风也理解,对农村人来说,能省一分就是一分,穷活穷过,要是多说几分钟,一刀肉的钱都不见了。

    洪师傅把自己和胖子送回村口,谢绝二人请吃饭的好意,又开车回花城复命,赵风掂记着受伤的老妈,也顾不上和别人打听,直接冲回家。

    “唉,那个徐大头,坏得出脓,这是故意整我们啊。”林二婶叹了一声,然后一五一十地说起来。

    徐大头是长兴镇砖厂的老板,靠卖砖赚了不少钱,最近他盯上村头那块地,因为那块地的下面,是上好的粘土,用那粘土能烧出青砖。

    生产砖时一般用大火将砖坯里外烧透,然后熄火,使窑和砖自然冷却。此时,窑中空气流通,氧气充足,形成了一个良好的氧化气氛,使砖坯中的铁元素被氧化成三氧化二铁,由于三氧化二铁是红色的,所以也就会呈红色,这就是红砖。

    如果待砖坯烧透后,往窑中不断淋水,此时,由于窑内温度很高,水很快变成水蒸汽,将会阻止空气的流通,使窑内形成一个缺氧的环境,砖中的三氧化二铁便被还原成氧化亚铁,并存在于砖中。由于氧化亚铁是青灰色的,因而砖就会呈青灰色,这就俗称的青砖。

    青砖比红砖更稳定、坚固,价钱也就更高,徐大头想做利润更高的青砖,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那块地是官田村的自留地,属于全村人所有,老人们说,那一块地,就是官田村的起源地,当年官田村的先人就是在那块地上开枝散叶,是全村的“宝地”,徐大头本想用地换,没人肯换。

    徐大头也舍不得出大价钱买,其实他出再多的钱,也没人同意,死心不息的徐大头,一直想办法,最后还真让他想出一条毒计。

    这条毒计就是,他要把死了不到三年的老子的遗骸,移到一座叫过风岭重新安葬,用他的话来说,这叫落叶归根,过风岭是他家的山,葬他老子天经地义,可是,他这举动受到官田村全体村民的强烈反对。

    原因很简单,过风岭下面,就是山塘,也叫水坳,水坳有泉眼,泉水清澈,农村没有自来水,都是村民从山上引来没有污染的山泉水,这山泉水很清甜,大人小孩渴了,直接舀来喝,也没见哪个有病痛。

    要是过风岭葬了死人,那水坳的水也不能喝了,水坳也位于村里小溪的上游,这样一来,那庄稼的水,也受到污染,农村人最避讳这种事,哪能同意?

    这时候,国家还没有实施强行火葬,谁家老人没了,都是抬上山土葬,徐大头就想用这个方法,强迫村民把那块地换给他。‘

    对徐大头来说,他早在长兴镇上起了宅子,官田村有没有水喝、能不能种田,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徐大头算过,如果能拿下官田村那块自留地,他每年能多赚三五十万,这可是一笔巨款,为此他没少四处走动,甚至请二流子给他助威。

    就在昨天,他指使人大摇大摆挖坑,还特意靠近水坳的位置挖,被闻讯而来的村民阻止,双方争着争着,还动手打起来。

    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决心,给这些妨碍他财路的村民一个教训,徐大头让人下了黑手。

    “太霸道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赵风听到,一脸暴怒地说。

    不仅做法太可耻,还让人打伤了自己老妈,这一点,赵风绝对不会忍。

    说完,赵风又问道:“这事,镇里的领导不管管?”

    “他们就是蛇鼠一窝,怎么会管?”林二婶一脸生气地说:“长兴镇,谁不知他们经常一起吃吃喝喝?听说徐大头经常给他们送礼,昨天不是抓了人吗?还没有回到所出所,在半路就把人放了。”

    “二大爷带人去找镇上的领导,人家左推右推,不是说不归管,就是说管不了,说他葬在自家的山,合情合理,政府也不好管。”

    说到后面,林二婶心灰意懒地说:“哎,这可怎么办?”

    来胧去脉弄清楚后,赵风也明白怎么一回事,忙安慰老妈说:“妈,没事的,戏文不是说吧,邪不能胜正,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希望是这样吧。”林二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也没有太多主意。

    “妈,你不舒服,先睡一会,家里有我。”赵风柔声地说。

    看老妈一脸憔悴的样子,估计有些天没好好休息,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有需要的时候,自然要挺身而出。

    儿子长大了呢。

    看到赵风变得有担挡,这比他刚刚出去打工时垂头丧气的样子强多了,林二婶打心底感到高兴。

    赵风又和老妈聊了一会,主要汇报在外面打工的事,反正报喜不报忧,林二婶听到唐雨不仅批假,还让小车送赵风回来,为儿子感到骄傲的同时,也叮嘱赵风要好好工作,不要辜负老板的好意。

    在这年头,老板可是很神圣的一个词,不像后来,个个都是老板。

    这有点像小姐,古代是指大家闺秀或有身份的人,到了后面,变成娼妓的代名词。

    受了伤,林二婶的精神很差,再加上儿子回来,一放松,整个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强打精神和儿子聊了一会,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仔细给老娘盖好被子,赵风这才轻手轻脚出去,顺便轻轻掩上门。

    还是让老妈去医院检查一下好,打着脑袋,这事可大可小,要是留有隐患就麻烦了,这钱省不得,长兴镇的医院条件一般,不过市里中心医院不错,是甲级医院。

    老妈舍不得钱,到时想个法子,给她一个善意的谎言就行。

    出到客厅,赵风心里一酸,用家徒四壁也不为过:客厅唯一的电器是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那还是亲戚送的,自己架设的天线动一下都满屏雪花,就是天气再好,也只能收二三个台。

    幸好,老妈爱干净,家里打扫得很干净。

    家不大,但,很温馨。

    赵风刚刚坐下,外面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吱”的开门声,走出去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一个扎着马尾,眉清目秀的女孩子正跨步进来,正是去开会的妹妹赵爽。

    嗯,旁边还有熟悉的胖子胡大海。

    “哥!”赵爽一看到赵风,眼圈一红,高兴得差点没哭出来。

    虽说胖子早就和她说赵风回来了,可她看到真人,还是很激动。

    赵风有些感触地走过去,下意识摸摸她的秀发说:“二妹,又长高了。”

    “那是,那是,这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小爽在学校,不是班花也是校花。”胖子在一旁笑着说。

    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开心果。

    赵风有些警惕地站在两人的中间,有些不解地说:“胖子,你怎么和我妹妹一起的?”

    老妹越长越漂亮,就是不花妆,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掩饰不了她的灵性和秀气,胖子这家伙,不会想祸害自家老妹吧?

    要知道,他可是花城那些小发廊的常客,色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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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恶心的徐大头

    胖子看到赵风的目光有些警惕,无奈把提着东西的手举起来:“风哥,我爸套住一只山鸡,我妈听说你回来了,让我给你送一半,路上正好看到小爽,就一起回来了。”

    说话间,把手中那半只清洗干净的山鸡交到赵爽手里。

    “哥,你和大海哥先聊,我给你们烧点水。”赵爽很自然拿过山鸡,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民风淳朴小山村,左邻右舍的关系都不错,平日有什么好吃的,你给我送一盘,我给你递一碗,胡大海的老子会做陷阱,不时套到野味打牙祭,赵风和胖子关系好,两家人也走得很近,赵爽都习惯了。

    等老妹走后,赵风瞪了胖子一眼说:“胖子,你敢打我老妹的主意,我废了你第三条腿。”

    被赵风一吓,胖子下意识夹紧双腿,哭丧着脸着说:“风哥,你这什么话,我们是兄弟,小爽是你妹妹,也是我胡大海的妹妹,我有那意思,那我不是畜生吗?再说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什么妹妹不能下手,等过再多十多二十年,“干女儿”大行其道呢。

    “你知道就好。”赵风拍拍胖子的肩膀,算是小小安抚一下。

    两人随意坐在小板凳上,胖子突然说:“风哥, 我来的时候,我爸让我告诉你,明天要是打架,让我们躲在他后面。”

    “明天真要打?”赵风大吃一惊。

    刚才一直想着老妈去医院的事,还没想官田村和徐大头的事。

    “嗯,二大爷收到消息,徐大头铁了心要恶心咱们,不仅到处找关系,还召集了不少二流子,扬言明天是吉日,要把他死去的老子迁到过风岭,他一迁,我们官田村就得废,二大爷说了,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逞,明天让家家户户拿着家伙,男丁在前面,老幼和女人在后面,跟他们死磕。”

    说到打架的时候,胖子的眼里也有火花。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徐大头为了赚钱,都把全村的人逼得没后路了。

    90年代,平民百姓的法律意识还不够强,更没有后来那么强大的互联网优势,就是官员的服务意识也不强,“事难办,脸难看,话难听”的现象还有很多,特别是在不发达地区,还有很多“土皇帝”存在。

    “没谈的余地?”

    赵风不是怕,而是不忍这些淳朴的村民做了傻事。

    “没得谈”胖子摇摇头说:“听我妈说,徐大头说了,他拿不到那块地,就一定迁葬,还说以后都把人葬在过风岭,二大爷开完会,把徐大头家的路都断了,不让他过,现在徐大头要回家,少说也得绕半个小时。”

    都用到断路这招,看来是谈崩了。

    “镇上那些人不管?”

    “管?谁给钱就帮谁,山高皇帝远,估计我们打完,他们会来处理后事,哼,最好是不要来,就是来了,也是给徐大头撑腰。”

    赵风捏紧拳头说:“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自己的力量有限,也没什么人脉,最重要时间来不及,有心想改变这情况,可是有心无力。

    不能改变现状,那只能见机行事。

    再说了,说不到到时有转机也不一定,那些二流子,也就是来充充场面,不一定敢跟愤怒的村民拼命。

    “风哥,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到时一起上,该死的,想断我们活路,我们就跟他拼了。”胖子挽起衣袖,咬牙切齿地说。

    赵风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胖子走后,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赵爽开始熟悉地生火做饭,没多久,饭菜的香味就在家里弥漫。

    磨菇钝野鸡、青菜炒腊肉、蒸水蛋、香油伴大白菜,没有味道一类的配料,只是用了一点花生油和盐巴,可是味道一流,赵风吃得津津有味。

    不在是不是赵风回来的缘故,吃饭的时候,林二婶也有了胃口,拿着碗和一对儿女一起吃,三人一边说一边吃,其乐融融,吃完饭又围在一起聊天。

    主要是睡不着,徐大头给他老子迁葬,请人做法事,让那些人一天到晚不断吹打,就是深夜也不放过,想用这种方法给村民增加压力,赵爽还是小女孩,有些怕,就拉着老妈和赵风聊天。

    聊着聊着,又有邻居听到赵风回来,三三二二过来闲聊,多是打听干什么活,前途大不大,然后又说自家谁谁快要读完书,让赵风带带什么的,一直聊天深夜,最后都困了,这才各自散了去睡。

    胆小的赵爽还跑去跟老妈一起睡。

    也许是快要收完工收钱,那些人吹打得更起劲,快天亮时稍稍消停的锣鼓锁呐声,天一亮又喧闹起来。

    天气不好,阴阴沉沉的,赵风一起床,就感到有些压抑。

    快中午时,胖子又送来烧鸭、排骨还有鱼,原来他一大早就去镇上赶集,买菜时没忘给赵风捎上一份。

    两人感情好,虽说亲兄弟明算帐,但是两人是有钱一起花。

    除了送来肉菜,胖子还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几十个二流子在镇上最大的兴旺饭馆吃饭,饭馆的旁边还停着三辆大卡车,徐大头的手下豁牙子在招呼他们。

    要是没猜错,这些人是徐大头请的打手。

    刚刚吃完饭,还没有擦嘴,“当。。。当当。。。当当当”,有人敲响了锣声,接着听到有人大声叫集合。

    赵风、赵爽还有老娘三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各拿一根事前准备好肩担走出去。

    和平年代,没有机会卫国,但是在保家的问题上,义无反顾,赵风看到,不仅成年男子上,就是妇人、小孩也拿着棍棒夹在队伍中,一个个沉默着、绷着脸、眼里冒着火。

    官田村有习武的习惯,男女老少多少会一点,这次被人逼到没路可退,他们不得不奋起反抗。

    在路上碰见胖子一家,胡大叔扛着一把锄头,义无反顾地走在前面。

    当赵风赶到出事地点时,那里已经聚了几百人,分成两派对峙,已经剑拔弩张了。

    村民大约有五百多人,不过多是妇孺,因为大多数年青人外出打工没回来,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村长二大爷,他也是赵风的师傅,赵风的拳术就是跟他学的。

    站在二大爷的对面的,是挺着大肚子,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嘴里镶着金牙的徐大头,在他身后,有一百多戴着黑巾的壮汉。

    还有一具黑漆漆的棺木。

    赵风看到,有些壮汉还穿有印着“长发砖厂”字样的衣服。

    为了抢地,徐大头把砖厂的工人也拉来了,也不知给他们许了什么好处。

    “长发,你真要把全村老少赶尽杀绝不成?”二大爷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可是他头不晕,眼不花,中气十足。

    长发是徐大头的名字,听到二大爷说话,徐大头把嘴里的牙签一吐,懒洋洋地说:“二大爷,你这话就过了,都说死者为大,现在我找个风水穴葬我老子,吉时到了,你却拦着不让走,是你要把我赶尽钉杀绝吧?”

    “乱说,什么死者为大”二大爷脸色铁青地说:“你老子入土不到三年,你就动了他的尸身,你不和最少要五年才能动的吗?你为了钱,死去的老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说到后,二大爷的声音都有些愤怒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我的家事,清官都管不了,你老算哪根葱?”徐大头朝地用力吐了一口痰,这才冷冷地说:“你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徐大头,怎么说话的,二大爷是你长辈。”胡大叔听到悖然大怒,指着徐大头骂道。

    二大爷在官田村地位超然,胡大叔是一个直性子,看不得有人对二大爷不敬。

    “我呸,姓胡的,关你什么事,昨天打你没打爽是不,再吵吵,我弄你死全家。”徐大头指着胡大叔骂道。

    胖子也不是省没的灯,拿着棍子站出来吼道:“来弄,看你怎么弄死我全家。”

    “哟,想当英雄是不,来,我们比划比划。”豁牙子看到胖子站出来,马上狞着着拖着一根钢管上前。

    “大海,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二大爷突然开口叫道。

    二大爷一发话,胡大叔马上把胖子拉回,也豁牙子也被徐大头叫回。

    “长发”二大爷苦口婆心说:“没错,你老子葬在哪里,是你的家事,但你不能葬在过风岭,一旦葬在过风岭,村里的老老少少去哪找水喝?这庄稼也种不成,都是官田村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你叔伯兄弟,你何必做得这么绝?就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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