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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月关-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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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这场战争游戏时,如果他不能主导战局,那他只能做个炮灰,即便他对未来了如指掌也不能改变结果。
    可是如果他能成为一方主帅。由他来针对即将生的错误做些改变呢?那么对方还会机械地按照原来的套路去走吗?对方也会因变而变,他原来掌握的东西已经没有用了。这就像一个拳师。站在台下看着两个拳师在台上较量,台上谁失手惨败他看得清清楚楚,也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让他时光倒流,上台取代那个失败者,他顶多只占一拳的便
    。
    从他改变打法,占了第一拳的便宜时起,对方的反应将随之而改变,接下来已经不可能按照他已经了解的经过去走了,除非他那一拳已经把对方彻底击倒,否则他只能靠实力来继续战斗,他的预知将失去作用,他拟好的计划做好的盘算将全部失效,如果他仍固固于那点对既成结果的分析来行动,那他就是一个在对手面前机械地耍套路的拳师,他会死的比原来那个失败者更难看。
    所以,他必须尽一切机会多多学习、掌握,未来的走势已无迹可循,他没有作弊器可以开外挂。只能靠自己的才智从头打拼。
    “大人。”穆羽策马驰到了他的身边,杨浩赞道:“禁军练有素,千万人如同一人,行进如一座移动的钢铁城池,果然了得。”
    “是啊!”穆羽的目光从洪流般向前涌进的队伍中掠过小声问道:“大人,咱们如果据有西北之地,那有朝一日,,会与他们生战争么?”
    “希望没有,如果有,应该也是打打和和,”杨浩轻轻一叹道:“如非得已,我不想和他们生战争。君要臣死,臣选择老死,我假死脱身,就是这个目的,可悄功败垂成。如果以后,君逼臣死”
    “那大人怎么样?”
    杨浩沉默片玄,启齿一笑:“那臣不得不把君,,先弄死!”
    穆羽听得意气飞扬,握紧腰间兵刃,涨红着脸蛋振声道:小羽誓死追随大人!”
    前方忽有一骑里面驰来,杨浩忙道:“噤声。”
    那匹骏马上的骑士背上插了一面三角形的红旗,策马而驰小旗迎风猎猎,一见他背上红旗。所经之处士兵们纷纷让路,那匹马就如乘风破浪一般犁开禁军的钢铁洪流,一直奔到赵光义帅字旗下这才扳鞍下马,急步前行,单膝点地禀道:“报,前方有一路唐军正驰援而来。”
    赵光义一勒战马,沉声问道:“来者何人?有多少兵马?”
    那探马禀道:“帅旗上一个杜字,再观其来路,应是来自抹陵关的天德军都虞候杜真所部,所部皆步卒,约万余人。”
    赵光义仰天大笑:“只有一万兵马,也敢前来送死?哈哈哈,传令三军快前进,给本王辗平了他们!”
    “千岁且慢。”
    禁军都指挥使陆叶澜急忙阻止欲摇旗下令的号兵,驰到赵光义身前道:“王爷,我军刚刚强行渡江,军士虽勇,然体力不无疲惫,虽是以多战少,若是硬战,折损恐也不如今秣陵关赶来驰援的唐军不过一万多人,就敢迎着我大军疾奔而来,显然他们只知道采石矾有失,却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过江,更未料到我们未做休整便已上路,如今险和他们里面碰上。即然如此。何必硬拼,咱们不如稍退一步,预作埋伏,杀他个措手不及,即可减少我军伤亡,又可聚而歼之,免得他们见势不妙四处逃散,再要追歼又费手脚。”
    “唔,”陆军主所言有理。”
    已经过了长江的赵光义心情已经不是那么急迫了,而且这陆叶澜是禁军高级将领,正是赵光义招揽的对象,对他说的话便不能不予以重视,再说陆叶澜的分析十分合乎情理,若能减少己方伤亡,何乐而不
    ?
    赵光义立即下令三军停止前进,后队变前队,往回奔去,采石矾以北三十多里处有一个大湖。叫慈湖,慈湖以西不远就是长江,赵光义派伍告飞率八千步卒在往采石矾去的必经之路上等候杜真,自己与陆叶澜各率两万兵马埋伏在慈湖与长江中间狭长地段的两头,等着伍告飞佯败,把杜真的两万人马引进这片死地里来。
    草丛中,杨浩趴在那儿正匿隐着行踪,忽然悉悉索索一阵响,樊秀才爬了过来。杨浩懒洋洋地向他打了声招呼,樊若水知道他是赵光义眼中的红人,又是引荐自己的伯乐一见他便透着几分亲热:“杨左使,往日里樊某只知宋军练有素、能征惯战,今日才知盛名不虚呀,宋国兵马,将有谋、士有勇。唐**队怎堪敌手?杜真只有一万多人,千岁的五万大军还用打么,就是扑上去压也压死了他们,千岁却这般谨慎,这样的军队不打胜仗谁打胜仗?”
    杨浩对这个官迷的人品有点不耻,便淡淡笑道:“战场上,天时、地利、人和、士气、计谋都是影响胜负的关键,可不是人多就一定会打胜仗的,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甚至八百破十万的战例也不是没有。千岁谨慎些是好的。”
    婪秀才干笑道:“左使说的是,樊某不知兵,贻笑大方了。”
    杨浩淡淡一笑,他正趴的无聊,有个人说话也好,便道:“这赶来赴援的杜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知晓么?他兵马虽少,可是一闻采石观警讯,便能不顾生死赶来赴援,也是个当机立断的难得将才
    樊若水道:“在下在采石矾住了三年,对附近的驻军和将领倒也了解一些。
    秣陵关的守将有两位,一个叫郑彦华,是秣陵关的主帅,官至节度使,足智多谋,是个儒将。在他麾下有一支一万多人的水师。另一个就是杜真,官居都虞候。是郑彦华手下第一大将,悍勇善战,郑彦华把他派来,显然也是明白采石矾一旦失陷,他的秣陵关便也守不住了。可是他既兵出兵来援又能如何呢?”
    啊,读世上吊然有此事悄凡经变了。但是有此事却孙公人就能左右、就能影响的,该来的它终究还是要来,唐国的命运。已经是注定了的。”
    樊若水不知他这样古怪的感慨据何而来,听得一头雾水,只是陪笑
    声。
    杨浩换了个姿势。随口问道:“樊先生家里还有什么人?”樊浩水叹息道:“父母双亲、妻子儿女俱在,唉,这三年来,樊某含家弃业,离开双亲和妻儿,在这采石矾上结庐而居,真的是愧对了他们,幸得左使引荐。晋王青睐,樊某终有出头之日,来日可以好生孝敬父母、善待妻儿。”
    杨浩调侃道:“如此甚好,樊先生应该记得父母妻儿为你的付出才是。来日高官的做、骏马得骑,虽可喜新却不能厌旧。做个遭人恨的陈世美呀,哈哈
    “大人教毛的是。”樊秀才喜上眉梢:“见,只是不知这遭人恨的陈世美是哪一位呀?”
    “咳咳,他呀。他是我家乡的,,不对,不对劲儿
    正要信口胡谄的杨浩忽然锁紧了双眉,樊若水紧张地道:“大人卑儿不对劲儿?”
    “不是我不对劲。而是那秣陵关守将杜真有点不对劲儿。”
    杨浩锁紧眉头。苦苦思索半晌,忽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千岁在哪,千岁在哪儿?”
    正在埋伏的军兵忽见站起一人,正要呵斥,却认得他是晋王千岁身边的亲信,有些人虽不知他身份,却见过他骑马傍在晋王身边,晋王对他说话也是和和气气、有说有笑的,当下不敢斥,连忙为他指点所在,杨浩抄起袍裾。猫着腰便跑过去。
    赵光义正在一个矮坡后面膘望远方敌情,杨浩冲到矮坡后面,伏在赵光义身旁,急促地道:“千岁,下官忽生一个疑虑,所以急来禀报千岁,请千岁参详。”
    赵光义现在对杨浩很客气,本来就走出身自己南衙的官员,那时候的人本土观念重、出身派系观念重,朝中的官员因为藉贯是同乡,亦或是同科进士、同一位老师的门生,都能觉得亲近拉帮结派的,何况是从他府中走出来的官儿。再加上杨浩带来了献图人,让他不必依靠水军便顺利过江,更让他欢喜不胜,一听之下便和颜悦色地问道:“杨左使有何疑虑不防说来?”
    杨浩把方才从樊若水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说道:“千岁,如果樊若水所言属实,那么秣陵关一共才两万兵马,郑彦华冒冒失失派出一半人马来赴援就十分可疑了。千岁你想,既然那郑彦华足智多谋,那么他纵然不知道咱们有多少人马,可是采石矾有两万驻军却被咱们攻陷了他们的水塞大营的消息他至少是知道的。咱们是攻方,兵力比起来石矾守军来自然应该只多不少,郑彦华就这么放心,拿出一半的本钱来挥霍,笃定能收复采石矾么?”
    赵光义目光一闪。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杨浩又道:“秣陵关并非极难攻的地方,连樊若水一个不知兵的秀才都晓得采石矾既失,秣陵关根本无险可守,必将陷落,张彦华会不知道吗?他那么集中全力死守,要么弃城而逃,要么就该倾巢出动,救援采石观,本来兵力就弱,还要分兵,这样的兵家大忌像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大将所为么?”
    赵光义目光闪烁不定,却沉住了气问道:“那么,杨左使以为他是什么意图?”
    杨浩沉声道:“秣陵关守军一半是水师,一半是步卒,都虞候杜真率步卒正向我里面赶来,那一半水军,如今还在秣陵关吗?”
    赵光义脸色攸地一变,一字一顿地道:“声东击西,毁我浮
    赵光义用兵虽未必如曹彬、潘美那种百战老将,但是杀伐果断,确也有将门之风,杨浩的疑虑虽只是一个可能,赵光义却不敢大意,立即分兵一万,令杨浩和禁军都虞候尧留统率返回采石矾增援。
    尧留年轻很轻。矫健的身子、网毅的神情,年轻的脸庞,一双坚定有神的眼睛,的胜钩上挂一根白蜡杆儿,依稀有几分昔日初见罗克敌时的神韵。
    此处距采石矾已然不远,二人率兵匆匆赶到,把杨海清和竹羽明唬了一跳,还以为晋王东进这么快就败了,一听杨浩的话,两位将军也谨慎起来,忙把唐军水寨中俘获的战船都驶出来,沿着长江一字儿摆开,做好了警戒。
    唐军水塞的战船都很犀利,如果他们能主动出击,战局绝不会是今日这般局面,可惜他们早已怯了宋军的威风,又得了李煜坚壁清野、据险固守,绝不主动出战的命令,以致坐失战机。如今反为宋军所用。
    未几,远处帆云蔽日,果然有一支水军鼓足风帆浩浩荡荡而来。早已有备的两岸宋军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张弓搭箭。严阵以待,水上的船只中最前面是几十条小船,上面堆满了柴草。落下了风帆,只待敌舰一到,就点起火来顺流而下去烧敌船,余者虽不擅使船,亦不擅水战,但是在两岸弓手的掩护下,也尽量集中战舰,紧紧依靠在一起,准备誓死阻敌护桥。
    来者果然是秣陵关守将郑彦华,郑彦华使杜真率步卒赴援,自己也亲率水师赶来,弃了秣陵关倾巢出动,目标就是这座使采石矾水军大寨陷落的浮桥,这座浮桥太重要了,只要浮桥在,宋军就能进能退,能把无数的军队源源不断地送过长江来,能把无数的粮草运过江来,让宋军奋勇直前,无后顾之忧,所以必须毁掉它,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然而当他急匆匆赶到时,两岸箭矢如雨,水面上又有几十条火舌喷涌的小船顺流而下,宋军早已蓄势以待,偷袭战变成了阵地战。此时,伍告飞迎战天德军都虞候杜真的一万大军,佯败而逃,已把他们顺利引进了包围圈。
    一时间,旗幡招展,号炮连天,杜真所部西有长江。东有慈湖,南有陆叶澜,赵光义掐断他的退路,开始关门打狗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一山,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VIP章节目录 第10章 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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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心而论,杜真的确是一员径将,然而若论勇猛,唐军绝非宋军可比,再加上兵力相差过于悬殊,一钻进包围圈,他的人马就立即陷入苦战,遭到了宋军一边倒的屠杀。
    杜真并没有马上突围,尽管以宋军的凶猛,他即便立即突围也未必成功,但他连这种尝试都没有做,因为他要为郑彦华那一路兵马尽量争取时间,哪怕为此全军覆没,只要主帅郑彦华能毁了宋人的浮桥也是值得的口浮桥一毁,宋人再想搜罗所需物资重新建桥,又需几日时光几天的宝贵时间,只要唐军抓住战机,集中各路人马打一个漂亮的歼击战,就能把这支入侵之寇予以消灭。
    而这打算,他们甚至来不及报知金陵,今日果断应战,奇袭浮桥,是郑彦华与他个人的计议,他们的使命,只是像飞蛾扑火一般,毁去浮桥也就完成了他们的使命,至于朝廷能否抓住这个难得的战机,自有朝廷上的文武官员去判断,或许,他们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仍然龟缩于城池之中被动地等待,但那已经不是他能操心的事了,他是唐人,是一名唐将,他尽到了自己的本份,死亦无憾。
    决心以死赴国难的杜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诱饵,眼见受到宋军主力的包围不惊反喜,他指挥所部一边抵抗一边向人数稍少的赵光义一方移动,做出试图突围的姿态,紧紧牵引住宋军主力,为主帅郑彦华争取着宝贵的时间。
    郑彦华的战舰还未驶到浮桥处,迎面便遭受了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洗礼,每艘战舰上都密密麻麻插满了箭矢,尚未交锋便折了一成*人马,随即数十条火船便封锁了大江江面,肆无忌惮地向他的战舰群扑来。
    “宋军早已有备!”
    郑彦华大吃一惊,随即桅杆高处的膘望台上又传来兵士的惊呼:“慈湖以西现大股宋军,杜真将军已陷入重重包围。”
    郑彦华的脸色变了,奇袭、奇袭,攻其无备才叫奇袭,想不到这声东击西之计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宋军看破,看这架势,宋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他还能得手吗?
    满心希望自己以奇军奏奇效,立不世之奇功的郑节度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当看见火船之后驾驶着缴获的唐军巨舰的宋人在殷殷如雷的战鼓声中向他逼近时,郑大将军果断地做出了决定:“撤!”
    一矢未,丢下以性命为诱饵的袍泽兄弟,纵横大江惯于水战的郑将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以迅捷无比的度,在宋军面前展示了他的水军是如何的刊练有素,操舟技巧是如何的高,在两军交战之前,他们逃之天天了。
    杨浩和尧留硬着头皮指挥着那些经过匆匆训练,略知操舟之术的禁军战士,一半借助于长江水力的自然流动,慢吞吞地向来敌靠近,由于船慢,有劲儿没处使的士兵们只好把两膀之力都用在战鼓上,把一面面巨大的战鼓擂得山响,然后他们就看到来敌在他们面前以极精湛的操舟之术露了一手漂亮的原地转身技巧,然后便飞快地逃了,快得他们想追都追不上。
    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败!
    杨浩暗自慨叹,他现在已经明白,在他这只小蝴蝶的扇动下,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些改变已足以影响历史的许多大事,但是有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改变的,军事实力、政局、吏治、人性,……
    唐军多年积弊,再摊上一个只懂得吟风弄月的国主,在宋人面前,他们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就算是像林虎子那样的将领仍然活着,也只不过多拖延些时日,让唐国多芶延残喘几日,没人扶得起李煜这个连阿斗都不如的货色,神仙都无能为力。
    杜真浑身浴血地杀到高处,遥望采石矾方向,看到高高的帆椿移动的方向,已经明白奇袭计划失败了,郑帅的人马撤得如此之快,恐怕……恐怕他们根本不曾与宋军认真地交过手,他成了一枚无用的弃卒,所有的一切都是白白牺牲。
    杜真悲愤莫名,如今情形,他是报国无门,只能为誓死追随的部属谋一条生路了,杜真率领亲兵卫队杀向堵住退路的赵光义,为他的袍泽兄弟争取着活路,他用血肉撕开一道口子,喝令所部立即突围,自己则率领亲兵卫队向左右绞杀,确保豁口不会被宋军再硬生生堵上。
    赵光义分兵一半让杨浩带走,结果竟在杜真的拼死搏杀下被他打开了一道豁口,不由得又惊又怒,赵光义再也按捺不住,亲自披甲杀进了战团,使一条缤铁棍,一路向杜真冲去,身旁亲兵恐他有失,紧紧护在他的身旁,赵光义一条缤铁棍势力雄浑,一路趟杀过来,真个是碰着死、挨着亡,无人是他一敌之合。
    杜真血染战袍,手中一杆枪杀得力竭,鲜血都糊住了枪缨,正竭力抵挡着宋军汹涌如浪的攻击,赵光义到了,大吼一声,手中一根缤铁棍一招力劈华山便向杜真劈开。
    杜真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便听霹雳般一声大母,迎头一棍带着凌厉的风声劈来,杜真立即两膀较力,横枪一挡:“开!”
    就听“铿”地一声,枪棍相交,长枪微微一弯,又复弹直,杜真双臂颤、虎口麻,不由暗暗吃惊:“这人是谁,好霸道的棍子。”
    那棍弹开,使棍的黑面披甲大汉棍随身转,原地一个腾闪,借势又是一棍劈下,根本不给他喘息之机,杜真前后左右都是人…欲待腾挪也不可能,大枪更来不及顺回来挑刺来敌,情急之下只得横枪再挡。
    “嗨!”一棍挡开,第三棍又到了,只听“嚓嚓”一声,杜真手中的大枪再挡不住那缤铁棍风一般的劈挂之力,枪断,鹅卵粗的缤铁棍端带着殷殷风雷之声砸在杜真的额头,红白之物飞溅,赵光义这一棍几乎一直砸进腔子里去。
    赵光义收棍…看着已逃出重围正落荒而逃的一股唐军,杀气腾腾地道:“以五百杀一万,还要让他们突出重围,那本王颜面何存?追!”
    杨浩收拾了采石矾的局面,嘱咐守将沿江上下放出哨卫远至三十里外,这才挥兵来助赵光义,待他赶到…赵光义已亲率大军一路追杀下去了,后续部队正在打扫战场,杨浩问明经过,立即循着赵光义的去向追了下去。
    唐军逃兵慌不择路,逃向了就近的当涂城,当涂是一座小城,又无大军拱卫,待他们逃到当涂,眼见追兵锲而不舍,这座小城根本抵挡不住,只得穿城而过继续逃命,宋军一哄入城,开始烧杀抢掠起来。
    待杨浩赶到时…只见城中处处火起,**者、掳掠者、肆意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者比比皆是,杀红了眼的士兵甚至连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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