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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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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怨我,都怨我太大意了,我以为那堤坝是结实的,短时间内不会冲垮……”,张大山终于把脑袋抵在了高坡的湿泥地上,痛苦的呻吟出声,因为,他再次看到了那一抹暗红色的身影,双手空空的浮出了水面……

    真的,没救了吗?

    郡主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从来不把护卫们当做低她一等的下人看待,相处起来就像自家的兄弟姊妹一样随和,有时候性子大大咧咧的,有时候又心细如发,关心着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难道真的就此香消玉殒了?这样简简单单的,迅速的,就再也没有福瑞郡主这个人存在了?

    张大山的呢喃,一下子又把三个孩子给惹哭了,宋征儿又开始挣扎,风干了的眼泪再次滚滚而下:“我们跟着娘亲一块儿坐马车就好了,我们陪着娘亲,娘亲就不会害怕了……”。

    这么长时间闷在水下,娘亲肯定会害怕的,那些汉子在水里钻来钻去的,可是娘亲不认识他们啊……

    娘亲认识展师傅,娘亲最喜欢展师傅了,好在展师傅也在水里……

    现在,展鹏展堂也不计较娘亲见到展师傅就会笑的跟开花似的灿烂了,展师傅就在水里,娘亲尽情的对他笑吧,爱笑多久就笑多久……

    水下的汉子们开始逐渐往岸上爬,时间太长了,谁都受不了,他们需要休息一下,喘口气,补充补充体力,才能继续。

    李屯子的百姓首先送了热水来,大家伙七手八脚的端给上了岸的汉子喝一气儿,这时节,穿着被水浸泡了的衣裳,可真是不舒服。

    可是,没有人愿意脱掉了再去救人,那是郡主,不能赤身**的去寻找,会亵渎到的……

    只有展昭,没有回到岸上休息一会儿,终于,以张大山的眼力劲儿,也再也搜寻不到展昭的暗红色身影了……

    修整过后的汉子们继续“啪啪啪——”投落水中,按照可能席卷的各种路线,继续摸索。

    “没有——”。

    “那边也没有——”。

    ……

    小展堂的哭声骤然放开,小孩子的承受能力有限,娘亲在水中消失了,这样巨大的灾难,几乎遮盖住了他生命里所有的光亮,整个世界,黑暗了。

    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李屯子里面跑出来,脸上红肿带着血迹,脚底下一瘸一拐,身上的衣裳也是半湿的。

    “郡主——郡主——让穗儿替你去死——”,小丫鬟被送到了李屯子,刚刚苏醒,就拼了命跑出来,她的神智纵使被吓得魔障了,也能记起郡主的舍命相救的那一刹那……

    她如何能安心的躺在李屯子?如何能坐等郡主的消息呢?

    胡县令一脸的严肃,命令一名衙差:“去,打昏了,别让她出声音!”

    于是,悲催的小丫头一天当中第三次被人动手,还都是为的救下她的性命……

    天光真的黯淡了下来,李屯子的村民连饭都送来了,温热的四合面大饼子,菜粥稠乎乎的,散发着食物的香气。

    可是,谁还有心思吃饭呢?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那个人,不见了,孩子们的世界坍塌了……

    “少爷,必须吃饭!郡主要是知道了你们这样怂包,会跳起来骂的,还会——下手——家法——侍候——”。张大山说不下去了,那个偶尔忍不住打孩子几下的郡主,事后总是万分后悔的再去找孩子们赔礼道歉说好话,还要割地赔款经济补偿,总是惹的郡主府上下暗暗偷笑……

    展鹏的眼泪扑簌簌滚下来,如果可以,他宁愿阿圆现在就举起巴掌体罚自己,打疼了,他也坚决不需要娘亲来赔礼道歉,多打几次都没关系的……(未完待续……)

    PS:感谢云枫树的粉红票,感谢aadg的打赏。

    这一章,为妖孽无罪加更,六月的心思就没有了,感觉无债一身轻啊!

第四百九十七章  被救

    天黑透了的时候,所有的本地汉子都爬上了岸,个个筋疲力尽,腿肚子都抽了筋儿。

    郡主府的几个护卫也已经耗尽了气力,爬到岸上就瘫软在地,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三个孩子的眼睛都哭肿了,可是,还没有母亲的消息。

    现在,连展师傅也没回来。

    雨水似乎也想给大家留下休息的时间,好半天没露面了。

    快马加急来跟胡县令禀报灾情的衙差,早就传来了消息,其余各地状况良好,水位还在下午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不少,连带的挖水库的汉子们都想歇息了,今年的灾情,轻松度过了呢!

    胡县令板着脸,连下几道命令:“挖,继续挖!还要比之前的水库更深更大才行!”

    如果,他能够早早的想到挖水库的主意,洪水就不会逆袭,小王庄就不会被吞没,郡主,就不会杳无音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朱阳县的做法得到了整个大宋北部的百姓的认可,经常处于干旱地区的县城村镇,个个挖出了常备水库,旱时取水浇灌农田,涝时蓄水减轻灾情。

    福瑞郡主的大名儿,响彻了整个大宋的北方一带,她在水灾面前的义举,更是被老百姓口口相传,倍加传颂。

    展昭展大侠的名头儿,也像粘上了翅膀一样飞入千家万户,也飞上当今皇帝的案头。

    没错儿,展大侠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到郡主的希望,不离不弃的循着水源追溯。把每一个看起来匪夷所思的方位都找了一遍。直到起初挖掘水库的地方。

    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木头盒子。寂寞的在水库的方位打着转儿,这盒子有些眼熟,展昭心中一动,辨认出应该就是雷子从高坡上推下来的那个车厢,当时水位正在疯狂的上涨,然后又迅疾的倒退了回去,很快就保持平衡了。

    如果,这个在阿圆被水淹没之后的木头车厢。也能够顺着水流来到水库和堤坝处,那么,阿圆也有可能顺应着水流退到了这里!

    早就近乎脱力的展昭展大侠,再次充满了斗志,一个猛子扎到了车厢旁边。

    车厢空空的,展大侠的心里也是空洞洞的,两件粉紫色的衣裙,牢牢地系在了车厢内的木窗上,安静的在水中飘浮着。

    紫色的这件衣服,应该就是郡主的。她好像很喜欢这种颜色,经常深深浅浅的更换着……

    展昭的鼻子有些酸了。泛滥的洪水激红了他的眼睛,热热的液体渗出。

    “郡——主——”,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始终没有表露出来的恐慌和担忧,一刹那间铺天盖地的充溢了出来。

    似乎,木头车厢抖动了一下下,是在为它的主人同样感到悲哀吗?

    展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游过去的,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车厢的另一个背面,一团深紫色,与一团粉色缠绕在一起,捆扎住了一双苍白的手臂,十根手指没有一点血色,却依然牢牢地扣住了衣物缠绕的接口。

    深紫色的衣袍,遮盖着一丛茂密的黑发,长长的,宛若水中迷失的精灵。

    展大侠的眼泪,“唰”的涌了出来,他的双手自动自发的抱起了那颗黑发披覆的脑袋,没错的,就是阿圆——福瑞郡主!

    展昭的一只手探上了阿圆的鼻息,似乎没有动静,那身上也冰凉的没有一点点温度……

    展昭不甘心,他的脸毫不避嫌的凑了上去,紧贴住阿圆的鼻孔,小心的,认真的,恐惧的,感受着——

    天可怜见的,一丝丝风吹的感觉也得算呼吸吧?

    惊喜若狂的展昭,把阿圆揽在怀里,用力解开了那一道道衣物的绑缚,或许,一开始真的是阿圆自己绑上的结儿,在水里飘荡了这么长时间之后,那结扣已经完全非人为的难解了。

    原本就是准备在水中逃生的车厢,现在,终于真正行使起自己的职权来了,展昭把车厢内的河水排空,把阿圆小心的放在里面,还脱下了自己湿漉漉的红色护卫服,给阿圆盖上,这才在水中推着车厢,慢慢儿的赶了回去……

    好在,路途不算遥远,展昭完全只是凭着一口气推到目的地的,当高坡上火把的光亮映入眼帘,展昭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双手抓紧了车厢口壁,任凭眩晕夺去了他的神智……

    雷子的喊声,穗儿的哭声,孩子们的尖叫声,都像很遥远的记忆一般,只有手中的木头的质感,才是真实的。

    据雷子后来说,大家费了很大的劲儿,都不能把展昭的手指头掰开,是宋征儿捡来了一根漂浮的木头棍儿,替代下来车厢,才算使巧劲儿做到的。

    展大侠发了高热,请来的大夫说是寒邪入体,又是熬药又是擦身,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才苏醒过来。

    睁开眼睛时,身在李屯子的一处矮屋,雷子不错眼珠的守着他,守着这个帮助他解救回主子的大恩人。

    如果没有展昭的舍命搜寻,郡主找不回来,或者失去了气息,那么,他们这群把身家性命都交到郡主府的护卫们,将会到何处容身?哪里又肯收留他们这样丢掉了主子性命的护卫呢?

    所以,展昭刚一苏醒,雷子就欢天喜地的大叫起来,外面的护卫也冲进来,个个对着展昭抱拳施礼,身子都弯到了地下。

    “展兄弟——大恩,不言谢!”这是闻讯而来的张大山做的总结,原本若有若无的郡主府的护卫排他性,终于彻底的烟消云散。

    雷子端了药来,后面紧跟着穗儿,竟然“噗通”跪地,脑门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多谢展护卫相救!奴婢甘心为展护卫去赴死!”

    又是寻死觅活,这古代女人就没有个报恩的好办法似的。

    “郡——主——”,展昭的嗓音被毁坏了,干涩的很,刚刚“呼啦啦——”来了一群感激的汉子,他张了好几回口,都没问出来声音。

    福瑞郡主,到底怎样了?被救活了吗?

    穗儿跪在地上舍不得起来,眼泪主子又不值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口中呜咽着:“郡主——有呼吸,就是——不醒——白将军也赶回来了,呜呜——”。

    雷子搀扶起来穗儿,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大家其实都很知福,郡主的性命救回来了,只是没有醒来而已,只要她还呼吸着躺在那儿,大家伙儿心里就有底气,就不觉得跟世界末日似的。

    展昭沉默了,用力抬起身子,被张大山从身后扶住。

    “药——”,展大侠的声音清晰了一些,又恢复了惜字如金的时候。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是把郡主交给她的丈夫照料的时刻,还担心什么呢?

    三个娃儿也寸步不离母亲左右,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们明白了亲人的可贵。

    白承光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回家一趟了,祁阳新招了不少兵丁,需要加强训练,这也是白将军最大的爱好,在练武场上,在战场上,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生存的价值,才觉得空气清新身心舒畅。

    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这种最适合自己的生活。

    所以,阿圆从来没有要求过他放弃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白承光也从来没有试图去改变阿圆一直要保持的脾性和习惯。

    他们夫妻两个,就像是两条距离很近的平行线,热情如火的时期已经成了过去,也没有什么疏离和吵闹,慢慢儿的,就成了很平和很淡定的一种关系。

    据说,这也是一种亲情的演变,比之爱情更为牢固长久。

    此刻的白承光,正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昏迷之中的妻子,擦洗换衣,喂水喂药,都不再假手他人,连对三个孩子都不放心,只允许他们站在一边守候母亲。

    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想要格外珍惜?

    白承光是男人,不折不扣的北方汉子,经过战场的洗礼之后,更加不会流连于儿女情长家长里短,祁阳练兵,给了他发挥才能的空间,对这个家,对始终在家中留守的妻子,他渐渐地淡漠了,总觉得老夫老妻了,就应该这样。

    可是现在,白将军感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慌,看着阿圆脸色苍白毫无声息的躺着,再没有以前的鲜活灵动,他的心,被揪的生疼生疼……

    为什么每一次妻子有危险的时候,他都那么凑巧的不在身边?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妻子本身比自己还要彪悍,根本不需要为她操心为她担忧呢?

    有时候白将军也会心里不得劲儿一下下,看到别人家的老婆娇娇嗲嗲的什么都依赖丈夫的时候,阿圆喜欢什么事儿都自己拿主意自己去操做,几乎从来不会小女人般的把责任推给丈夫,她自己也说过,肯定从上一辈子起,她就是个“女汉子”。

    就连怀孕生三胞胎这样的大事儿,她不也没有含糊过?后来,夫妻团聚,她也没有抱怨什么,就好像那些罪,原本就是她应该自己承受的。(未完待续……)

    PS:感谢妙红和小祺祺祺祺飞的粉红票,爱你们!

第四百九十八章  仇恨

    可是现在,阿圆这样柔弱的无助的躺在这里,为什么白承光却满心的懊悔呢?

    女人确实不能太强悍,男人或多或少的都喜欢柔弱的女人,喜欢去保护去呵护的感觉,而阿圆,很少能令白承光找到这种感觉。

    此刻,倒是找到那么一点儿了,阿圆又是昏迷沉睡的状态,看不到白承光的悔悟和担忧。

    其实,大多数的婚姻状态就是这样,由激情走向平淡,再有平淡转变成乏味儿,恒久的,只是彼此的责任,和一种亲情的延续。

    爱情演化成亲情,原本应该让人感到悲哀的,但是,唯其这般转化之后,婚姻生活才能更加长久,永远执着的追求激烈的刻骨铭心的爱情的男女,往往,与婚姻的美满绝缘。

    秋雨淅淅沥沥的又下了起来,雷声和闪电倒是没再凑趣儿,那架奇异的救助了郡主一条性命的马车车厢,被重新固定在马车上,白承光决定把妻子带回“幸福苑”,李屯子毕竟条件简陋,寻医问药也不方便。

    阿圆依然没有知觉,任凭丈夫小心的抱她起来,安置在车厢的被褥上,三个小子再也不嫌弃车厢闷堵了,各自蹲在一个角落,安安静静的守护着母亲。

    李屯子和小王庄的村民,自动自发的站立在雨中,为他们心目中最高尚的郡主送行,庄户人家没啥贵重东西,自家鸡下的蛋,洪水后残留的新鲜蔬菜,还有腌渍的腊肉。就是他们的微薄心意……

    小王庄的里正和长老们竟然率众跪地不起。一定要白承光收下手里的礼物不可。逃难出来的,这些食物更加弥足珍贵,怎么能收呢?

    可是小王庄的村民也不肯答应,郡主虽然昏迷不醒,张大山依然按照早先的指示,开始调集资金帮助小王庄村民安家乐业,真金白银,可都是让里正和胡县令亲眼见到的。

    如此巨大的恩情。岂能是在家里树一个长生牌位所能报答的?就算是把所有的储备食物都奉献给郡主,也不足以报答一二啊!

    最后,白承光点头收下了小王庄部分村民的“豪礼”,却把张大山留在了李屯子,随时帮助这些家园被毁弃的村民的日常生活。

    展护卫的身子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他不是个肯躺着让人抬让人扛的“软汉子”,坚持要自己跟着大部队骑马奔驰。

    张大山跟村民站在一起,目送着郡主府的一行人远去,他的眉头有些皱。展昭临走时,用嘶哑的嗓子提醒着他:“我怀疑小王庄的堤坝。乃是人为的破坏,因为开的口子仅是最上沿儿的三尺左右,下面依然完好无损……”。

    那条堤坝,是张大山和展昭多次观察过的,土质板结成一整块儿,很结实很稳固。

    最让人疑惑的是,决口子之前,他两个也才带着孩子们巡查过,一点儿崩溃的迹象都没有,天上下的又是小雨,还差着半尺的距离,绝不可能一下子就漫过河沿儿。

    小王庄和李屯子的村民,也曾经注意到这段时间有一两个陌生人出现过,暴雨连绵的时节,又不是走亲访友的,出现的就很让人生疑。

    据说其中一个年轻人脸上有硕大的一块疤痕,基本上是毁了容的,跟随他一起的是个道士模样的老人,解释的原因是为主子到处寻医问药治疗面部疤痕才来到此地的。

    其实,在这样的天气里,跑到这样偏僻的小村子寻医问药,是骗鬼呢吧?

    莫非在天灾的遮挡下,还真的有**在酝酿?

    张大山带着几名护卫留在了李屯子,进一步排查水患的缘由,另一边,阿圆终于回归到了家园,尽管,对于地点的挪移,她是一概不知的。

    人体的构造真的很神奇,明明身上没有明确的伤痕,呼吸也越来越平稳,就是偏偏醒不过来。

    郡主府常驻了几名老大夫,每日里凑在一起想办法施救,李薇和绿柳也总是陪在阿圆的床榻边,絮絮叨叨的说一些过去相处的故事。

    宋好好接替了三个小子的任务,除了去幼儿园混日子,剩下的时间都跟母亲一起窝在床榻上,懂事儿的给阿圆拢拢头发,捏捏手脚……

    小子们恢复了学堂里的走读生活,虽然极端的不情愿,展昭行使了做师傅的职责,根本不给任何商量的余地。

    尤其是,在听到了宋征儿无意中透漏出的,曾经在堤坝附近见到过肖似“父皇”的背影之后,展昭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反常即为妖,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展大侠的直觉就是,那个“父皇”,很可能与堤坝决口有关。

    那么,不由得人不深思,人为的毁坏堤坝,所求为何?是针对的福瑞郡主,还是郡主府的少爷们,还是只是针对宋征儿这个大皇子?

    展昭对于过去的那场攻城战役了解不多,最深知内情的福瑞郡主又在昏迷之中,所以,他其实还远远想象不到那个“父皇”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强。

    他只能更加小心的守护着孩子们,回到郡主府,还要故作无意的打听郡主的消息,说实话,展大侠目前,很辛苦。

    好在,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白承光又专心陪护妻子,两个男人之间倒是不需要多加交流的。

    张大山那边传来的消息,小王庄的洪水退了下去,堤坝下面的淤泥里发现了一把铁锨,冲洗之后还挺簇新的,而且,几个参与挖掘水库的村子的汉子可以保证,这铁锨绝对不是出自他们的家中,庄户人家,对于农具是最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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