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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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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底是为什么啊?会把人憋出病来的!

    不得不夸赞一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搁置,谭尚书已经把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好了,亲戚族人已经统一了战线,作为一桩惊天的家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外人知道。

    如今的阿福,身子骨渐渐恢复,肤色微微的还泛着些颓唐的苍白,时不时的拾掇整齐,衣袂飘飘的站立在大堂上应答,那股子掩不住的风采,已经逐渐迷惑了所有好奇来观看旁听的女士小姐,那一双湿漉漉的黑幽幽的大眼睛,又收获了无数少女的芳心。

    每一次的出庭,还有一个胖胖的贵妃式的深闺小姐揪心的牵系着案情的发展,爱情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越是被压制,就越是汹涌猛烈,尤其,是作为灰姑娘时候的——初恋。

    谭尚书和马王爷,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京城少女们的公敌。

    不管他们到底是出自什么原因,对少女们心目中“男神”的凌辱,就是不可饶恕的。(未完待续……)

    PS:感谢Joycf、褰裳灬和lizzie110的打赏,感谢醉醉大侠的粉红票,感谢Joycf力托评价分数,寂寞很惭愧,每次有朋友投个差评,都害Joycf出手扶助。

第二百六十章  柳暗花明

    天儿,渐渐地寒凉起来,原本火爆过的两轮车比赛场地,修整成了一个容健身与训练并存的空间,阿圆添置了各种体育运动的器材、健身器材,小孩子喜欢的木马沙堆吊床跷跷板,还有几只皮球,闲暇时带着三个小娃子摸爬滚打一番。

    砖窑厂的雇工们和佃户家的孩子,也会偶尔跑来玩耍一回,阿圆又专门砌了一个篮球场地,教会他们篮球的运动规则。

    然而,大宋朝玩的最多的最流行的运动还是蹴鞠,阿东带着一众闲人,自己开辟出了一块蹴鞠场地,比打篮球还带劲儿。

    靠比赛狠赚了一笔,钱倒是不缺了,砖窑厂的困难却还没有克服,依旧是成品少败品多的惨淡试验。

    “东家,砖窑外间的蔬菜,只要一进入霜冻,就必须点起窑上的火来,要不然,反季蔬菜的心血,也得白费了。”

    阿东每天焚烧银子一般的做实验,也心疼啊,支起了这么大个架子,却不见收益,白白的填进了火坑,日子长了,真心受不了。

    阿圆又不肯退而求其次,去跟官窑抢买卖。

    “实在不行,把里间也全改装成蔬菜种植地,中间垒成火墙加热……”。

    这样的话,几乎就得全盘更改,里间的门窗重新设计,火墙的通道也要专门人士修葺,雇工们需要重新转型,烧砖的把式改回种菜。

    郡主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也将分崩离析。

    几个人的步履都有些沉重。被叫来做火墙的师傅们。倒是欢天喜地的跟在身后不断地提出自己的见解。

    “郡主大人。每面墙都加一层的话,其实还不如重新翻盖,烟道更容易通畅……”。

    他们此刻,走到了试验废品堆积的地方,满目碎砖烂瓦,灰蒙蒙的颜色,偶尔有几块泛了红的,又疙疙瘩瘩不能成型。

    每一块。都在诉说着失败的经历,诉说着风头正劲的郡主大人,没过脑子就大笔一挥,修盖了这么一座巨大的砖窑的教训。

    阿圆俯身,捡起一块灰突突的半头砖,手抬起的地方,一层灰色的砖屑,“簌簌”飘落……

    “东家,都怨我们没本事,烧不出红砖来……”。阿东愧疚无比,恨不得也举起一块废砖给自己的脑袋一下。

    阿圆忽然伸手。一把推过拦在身前的阿东,丢下手中的半块砖头,以一个跪地的形式,双手捧起地上的碎屑。

    手指捻过灰屑的那种感觉,貌似,很熟悉,这种灰突突的灰屑,貌似很熟悉……

    一个名词如闪电袭来!

    “水泥!”

    这是水泥的感觉!

    “阿东,请师傅们先回去,每人送上一两银子的跑腿费,然后,你赶紧回来!”

    阿圆的声音有些急促,保持着那个跪地的姿势,似乎唯恐剧烈的一动,就要把脑子里的思路给打断了一样。

    “东家,你发现了什么?”已经跟阿圆熟悉的如同一家人一般的阿东,两只眼睛里面也熠熠生辉。

    凭借以往的经验,这是东家又可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阿东,你还记不记得在迷糊阵的砖窑,如何跟贾师傅一起研究水泥的?”

    “做过那么多遍,当然记得,每一次的配方我都清楚着呢!可是东家,咱们一直都没成功啊!”阿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研制水泥的过程,跟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研制红砖一样的憋气,无论你怎么样的努力,改换方法,都无法成功。

    阿圆捧起灰屑,转向阿东:“你看,水泥的模样,就是这般,阿东,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重拾原来的配方,寻找材料,研制水泥,京城这地儿,烧不成红砖,但是,没准儿就给我们做出了比红砖更挣钱的买卖呢!”

    东家的眼睛里,燃烧着久违了的小火苗,那是一种希望的火苗,自信的火苗。

    阿东重重的点着头,没有疑惑,没有忧虑,开始了一场新的冲锋。

    每个人,都有为之奋斗的目标,就像阿东,就像——阿福。

    案子不可能无止境的拖延下去,失去耐心的小皇帝要亲自监督,三司要做最后一次公开会审。

    还没到时间,用作会审的大理寺大堂外,就挤挤挨挨了那么多人,没办法啊,状告当朝王爷跟尚书的翩翩公子,光听个题目就觉得有噱头。

    只是,为什么今天,庄严肃穆的大理寺,显得明媚多彩,照理也进了深秋的季节,姹紫嫣红是怎么回事儿?

    是——前来助威的小姐丫鬟们太多了!

    一个个穿红着绿争奇斗艳,连遮面的幕离都不肯戴,大理寺内香气缭绕,忽而杏花味儿的水粉占据主流,忽而转换成梅花香的衣袂飘飘……

    也被小皇帝点名要求陪同审理此案的福瑞郡主,到的有点儿早,猛不丁看到这幅盛景,还着实吓了一大跳。

    人群里,一个身影倏忽隐去,深怕被阿圆看到一般。

    事实上,今天旁听的高官也不少,内堂的两侧,贴着墙壁坐着的,都是关心这个案子的文武百官,实在来不了的,也会派家丁在大堂外随时通风报信。

    老熟人卢尚书,小阿文,陈将军,就都在大堂的墙根处眯着,他们不能插嘴,只可以用耳朵聆听。

    在谭尚书和马王爷退出政坛的这段时间里,小皇帝对他们的抱怨已经不那么强烈,此刻,安坐在堂上,重新俯瞰到两个老头子不那么精神更不那么嚣张了的身影,说实话,小皇帝还有些心中恻恻。

    经历这么一遭,再回到金殿之上叱咤风云是不可能的,二人的表现也还算老实,马王爷的旧部动乱也已经平息,小皇帝暗自里是想放一把的,尤其是文官谭尚书,比马王爷祸害小。

    好歹也算卖了多年的力气,安享个晚年好了。

    阿福被唤出场。

    最后一场审讯,小伙子精心的收拾了自己,一改前几次上堂的白袍白衣,今天,换上了立交领的黑衣袍,暗纹丝绣的领边敞开,于腰间紧束一根黑色玉带,黑裤摇曳,在脚踝处猛不丁一束,紧紧包裹着脚踝和双足的,是一双黑色皂靴。

    青丝高束,黑色丝带缠紧发髻,却有一绺不听话的发丝,从前额左侧斜逸而出,弯弯的顺过鬓角,在下巴处微扫。

    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的苍白脸色,并不能影响他依然玉树临风潇洒俊逸,就连额角扫过的那道暗色的鞭痕,也遮掩不住他的双眼的魅力四射,上天对男人何其偏爱,脸上留的疤痕,都只证明了他的英武,却不抵消他的英俊。

    这一刻,就是阿福最美的时刻,不需要掩藏不需要化妆,一个男人,以一个美丽的姿态,盛开在众人的面前。

    大堂外的观众,有了悸动,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起了:“阿福公子,我们支持你!”

    然后,无数个声音在叫:“阿福公子支持你!”

    甚至,人群中有了哭泣的声音,那是内心仁善的姑娘们,看不得心爱的“男神”受委屈。

    小皇帝也有些呆痴了,在阿福拜倒在地,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喊那句“平身。”

    接下来,被告马王爷和谭尚书出场了。

    他们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先自在大堂内等待开庭审判,他们的轿子停在大理寺衙外,有了传召,才在护卫们的开道中悠哉悠哉的上场才对。

    可是今天,大理寺的大堂外太挤了,人群关注着风采蹁跹的阿福公子,舍不得回过头来给两个过了气儿的老大人让道,护卫们只得来硬的,御前不得配挂武器,于是用双拳和双腿为两位大人开辟道路。

    一时之间,尖叫声谩骂声忽然响起,被挤歪了的挤倒了的被打倒的被打痛的百姓们忽然的就不肯忍耐了,当马王爷和谭尚书的身影就要通过人流的最前端,步入大堂里面的时候,谩骂声演变成了……

    好吧,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砸的第一下,总之,原本拾掇的干干净净的尚书大人和王爷,开始承受臭鸡蛋跟烂菜叶子的攻击。

    那些为虎作伥的护卫们,也无一幸免,个个身上挂着菜叶子,滴答着臭鸡蛋的粘汁。

    永远不要看不起最平庸的老百姓,他们也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对你发难,而你又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的过气儿尚书和马王爷,终于颤颤巍巍站到了大堂之上,臭鸡蛋的味道直冲各位审判长和陪审员的鼻腔。

    别说是闻,就是捂着鼻子看,与玉树临风的阿福公子相比较,这二位也实在是太有辱众人的视线了。

    要不是皇帝金口玉言,说过今日一定结案,那就可以给两位老大人点时间回家洗漱一番,更衣再来。

    可是现在,那么多老百姓看着,陪审旁听的文武百官也准备好了,皇帝的御驾也摆来了,还能再怎么延误时机?大家都忍耐着点儿,捏着鼻子站远点儿,继续开审吧!(未完待续……)

    PS:感谢绿水芙蓉衣的两张粉红票,感谢lizzie110的打赏。亲们,寂寞晕了头,记错了今天就是上大封推的好日子,那个,今儿三更,晚上11点半再补一章。介绍好友的一本民国文:2983425《少帅别惹我》,看穿越女强调戏各路少帅司令。

第二百六十一章  审判

    大理寺卿是今天的主审,照旧一拍惊堂木,开始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审判。

    为什么叫别开生面呢?被告这俩是有身份的,得赐座吧?告状的这个呢,大病初愈,又有这么多百姓支持着关注着,也不能站着跪着吧?

    “堂下告状者何人?”又一遍老套的问话,堂下百姓们异口同声一句:“咦——”!

    “小人不知自己是何人,在朱阳县流落失所时,有人称呼小人为阿福,自那以后,就以阿福为名了。”

    阿福清澈的声音像一泓冷泉,他的半路结巴本来就是心理上的疾病,学了几天鸟语,大宋的国语也不结巴了。

    观众里,女子的哀泣的声音又若有若无的传了出来,这样优秀的少年公子,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可怜孩子。

    每次审判都是这样,阿福拒绝回忆自己的童年在哪里度过,只提西疆打仗,回还后被关押被残害殴打的经历,要求惩处那两个狼狈为奸的官员。

    可是明明大家私下里的调查就是这小子是谭家的种儿!

    顽固的三个人,今天还会继续顽固吗?

    出乎大家意料的,却是谭尚书。

    他是个文官,一个在生活上,稍稍,有那么点洁癖的文官。

    他这一生,爱惜自己的名誉,就像一只臭美的鸟,爱惜自己的羽毛,同时,爱惜自己的每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形象。

    衣衫上蹭了灰尘他都会浑身不舒服,可是今天,顶着臭鸡蛋坐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于谭尚书来说。不亚于重刑侍候。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崩溃,憋在心头的种种痛苦愤恨,就在爆发的边缘。

    坐在对面的这个儿子,就是他毕生的耻辱,现在,所有人都逼迫着他来面对这份耻辱。

    为什么自己心软,一次次不亲手杀掉这个耻辱?为什么要留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时时提醒他耻辱的存在?

    大理寺卿的声音。就像夏日里最讨厌的苍蝇一样龌龊:“谭尚书,请问您跟阿福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串通马王爷关押阿福公子?”

    每一次都这么问,这群笨蛋就问不烦!

    一滴臭鸡蛋的粘汁,顺着谭尚书的发际线,流淌了下来,他的全身都在颤栗,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恐怖的发抖。

    腌臜肮脏的东西!

    所有的隐秘刹那间都不值什么了,谭尚书不玩了!

    他的身子“霍”的站立起来,衣袖狠狠的擦抹着自己的脸颊。愤怒的叫道:“这个腌臜子是我的儿子!没错!我就要杀了他!我是他爹!我就要灭了这个腌臜子!”

    这是第一次,谭尚书亲口承认跟阿福的关系。

    全场沉寂。然后,更大的喧嚣声又起!

    阿福没有动,他那双黑幽幽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凝望着谭尚书,没有人看得出来,那里面,都有什么感情。

    “为什么?阿福公子这么优秀,你为什么抛弃他?为什么要杀害他?”台下的一名女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问了出来。

    这句话,也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皇帝,要问的话。

    “谭尚书,必须回答!”小皇帝的声音里,含了些冰冷。

    “哈哈哈——,万岁,各位大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他是我谭家的儿子,我不想让他活着,这,还需要理由吗?”

    谭尚书不再掩饰骨子里的肆虐无忌,臭鸡蛋还在他的头顶慢慢儿凝固,这个世界肮脏至此,他还清高个什么?

    这还需要理由吗?

    刹那间,在座的深受儒家思想荼毒过的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至孝之道,原本就是这个时代对儿子的最基本要求,儿子要对父母服从,也确实是有道理的,是被普遍认同的。

    而且,皇权至上,皇帝要你去死的时候,你也确实躲不过去,只能安然就义。

    可是,对儿子的孝道约束,是需要付出性命的吗?

    一直保持低调儿的马王爷也开了腔儿:“诸位,谭尚书的这个儿子,打小叛逆顽劣,才被逐出门庭,这些年在外面流浪,坑蒙拐骗了不知凡几,谭尚书想要大义灭亲为民除害,难道没有道理吗?”

    好一个红口白牙的贱人!

    短短几句话,就把谭尚书给烘托成了一个大义灭亲的父亲形象。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根本不配做人家爹的人,竟然在这里大谈什么大义灭亲?

    一道黑影,“嗖”的一声,砸向了马王爷的面门。

    “当啷——”落地的,是一只精美的女式鹿皮靴。

    出手的,自然是在内堂的唯一女士——福瑞郡主是也!

    实在没有趁手的兵器,大理寺内堂连个茶碗都没给大家奉上,怒不可遏的郡主只好脱了一只鞋。

    “谁?谁砸的本王爷?”本来正得意于自己口灿莲花的马王爷,猛不丁被砸了一下,那靴子的皮底子边缘尖利,把他那张老脸,生生划了个口子,此刻火辣辣的疼痛着,主要的,还是觉得羞辱。

    小皇帝低头捂额,我的个老天爷啊,自家认的这个姐姐,实在太彪悍了!

    百官也都长着眼色呢,看见皇帝这模样,就知道其中的含义,那就是这一鞋,注定是白砸了,皇帝没打算追究,那——就都装作没看见吧!

    内堂里面,低头思考人生的大臣好认真哦……

    可是,马王爷不傻,一下子就找到了罪魁祸首的方向,无比愤怒的跳了起来,手指向阿圆大骂:“是你这个贱人砸的老夫的脸!”

    “你还有脸?在哪儿?这张脸皮糊在你身上我都替它感到羞耻,就你们俩这货色。自己生的儿子一丁点就逐出门去让他自生自灭。还顽劣?几岁大的孩子能怎么顽劣?还敢提孩子在外面坑蒙拐骗。是谁逼得孩子流落街头自己养活自己?现在孩子长大了,在军队立功了,是英雄了,你们还敢说自己是大义灭亲?把英雄灭掉,你这是为哪国的大义?这理由真真有创意,你俩的脸皮长得真有勇气!”

    阿圆气定神闲,连身子都没站起来,一连串还击就秃噜了出去。

    也差不多了。小皇帝抬起扶额的手,对大理寺卿道:“爱卿,继续审理案件,不要跑题儿。”

    大理寺卿也抬起头来,一副从未被打断的姿态冷声问道:“尚书大人,就算阿福公子小时候不得你的心意,既是已经逐出宗祠去,那就不归你谭家所管了,也就不存在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道理。为何后来又在阿福公子得胜回朝,伙同马王爷私自关押战场英雄呢?”

    对啊。就算这封建时代,隐隐的有那么个父要子亡的破道理。阿福早就不是谭家的人了嘛!

    福瑞郡主笑了,对大理寺卿竖起了两根大拇指。

    这场官司,到此刻,才算问到了正题儿。

    谭尚书面色灰败,他为什么在阿福甫一进城,就如同芒刺在背坐卧难安呢?他为什么马上托请马王爷把这腌臜子关进地牢,眼不见为净呢?

    因为这是他堂堂的谭尚书一生的耻辱啊!

    为什么在地牢里还要鞭打伤残这个孩子,那是因为这个耻辱不同意离开京城,从此隐姓埋名继续流浪……

    因为,这样的腌臜子,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竟然肖想着从此堂堂正正做人做官,每日里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可是,这样的理由,谭尚书能宣之于口吗?

    谭家宗族为什么死死咬住口,不吐露关于阿福的任何消息,那就是因为,这关系着整个谭家的名誉,关系着谭家所有男女后辈的婚嫁问题,试问,谁家肯娶肯嫁有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兄弟的人?

    宁可承受皇帝的惩罚,也绝对不愿意让这样的耻辱大白于天下。

    谭尚书现在,只希望尽早结束这场审讯,尽早回家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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