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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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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名顶替马寻欢做先锋官?”

    这个新话题更惊悚了。

    “明明模样是一样的,怎么可能顶替?”

    “怎么不可能?原来的马寻欢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摸鸡斗狗抢女人,哪桩坏事儿少了他?我就说呢,怎么就去了趟战场,回来以后就跟脱胎换骨似的,完全变了一个脾性,却原来是冒名顶替的!”

    “可是那个真正的马寻欢去哪里了呢?”

    小皇帝也被这一记惊雷给镇住了,这是肿么个情况?朕刚刚封赏过的马将军,竟然是个冒牌货儿?

    马王爷已经怒极,铜铃豹眼里面都是阴寒的杀意,早知道这妇人如此难缠,当初就不该怜惜她怀孕,没有让手下人动手消灭掉,现在长成了一个大大的隐患!

    “嗖——”的一声,一只长2尺6寸,中宽3寸的象牙笏从马王爷手中飞出,直直的砸向阿圆的面门。

    笏板,又称手板、玉板或朝板。是古代臣下上殿面君时的工具。古时候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双手执笏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而今天,马王爷的象牙笏,却成了金殿之上杀人的凶器。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场景,金殿之上,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身攻击的现象发生,别说碰到皇帝的九五至尊之躯,你吓到了皇帝也不行啊!

    敢坐到那把最宽敞最华贵的龙椅之上,你以为都是仗恃的自己的武功和胆识吗?皇帝们哪一个不会在身边培养着一群暗卫,时时警戒着会被篡权谋位、弑君逼宫?

    那只银白色的象牙笏,在距离阿圆的面门一掌处,堪堪被击落。

    “噹——”,跌落地面的象牙笏的正中,留下了一枚小小圆圆地空洞。

    仁宗皇帝勃然大怒,右手猛一拍龙椅的扶手,呵斥道:“金殿之上,马王爷肆意妄为,图谋杀人,来呀,拿下!”

    他忍耐这群嚣张的老臣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他也想熬到每一个都主动告老还乡的时刻,可是今天,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行凶,实实踩到了皇帝的底限。

    甭管阿圆说的罪名成不成立,这马王爷自恃身份,敢在金殿之上行凶,那就该死!

    可是,为什么九五之尊的皇帝忍耐了他们这么长时间?那自然是因为——

    “吾皇息怒!马王爷只是一时情急,被这个妖妇给刺激的失去了理智,才出手的——”。

    “吾皇开恩!马王爷劳苦功高,刚刚从西疆灭敌回来,吾皇切不可在此时寒了天下将士的心啊!”

    ……

    每一次,都是这样。

    仁宗皇帝的眉头皱的如同山峦峰聚,少小时继位的皇帝,总免不了要经受这样的考验,老臣们尽心尽力辅佐着你,同时,认为你还没有长大,时不时要用经验压服,要拿大道理说服。

    似乎只要你不按着他们的指示去做,那就是错误的一样。

    马王爷还在梗着脖子,面对着瞬间出现的皇宫暗卫,大声叫嚣:“诸位不需求情!我马国涛战场厮杀从没皱过一回眉头,现在,被刁妇攀咬又能如何?吾皇万岁想要国泰民安,难道是要从杀功臣竖威开始吗?”

    好吧,其实做皇帝也挺难的,尤其是面对着数以百计的老狐狸大狐狸小狐狸,甚至还有恶狼!

    这么多人一起叫嚣着闹腾,又是叩头又是作揖又是叫冤又是鸣不平的,“小老二”终于慌了神,搂了母亲的脖子“哇——”,放声大哭。

    金殿之上,是从未有过的兵荒马乱。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正要下达最新的命令。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一声清越的男声响彻耳鼓。

    这声音透着种令人安静的魔力,金殿之上,喧嚣顿消。

    就连“小老二”,都止住了口,湿漉漉的铜铃豹眼,直盯向来人。

    钦天监的监正,来了。

    什么叫做“仙风道骨”?见识过了监正大人的神采,你就明白了。

    这是一个看不出多大岁数的男人,一身灰色的道袍,穿的一丝不苟,脚下芒鞋白布袜,走动起来有丝丝缕缕的清风扬起。

    头上却很随意,花白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根竹木簪子,到得金殿正中,以左手在前在外,右手在后在内,形成太极之式,行“抱拳拱手”礼:“贫道这厢稽首了。”

    道教认为:左为阳、为主、主外;右为阴、为辅、主内,所以这般行礼。

    谁也没有料到的是,刚刚还眼泪汪汪的“小老二”,此刻忽然笑逐颜开,身子侧向了几乎与母亲平行的老道士,两只小手拙劣的,却又那般神奇的,也行了一个道家的“抱拳拱手”礼。

    半岁大的孩子,谁见过会这样行礼的?

    满殿哑然。

    老道士两道长寿眉下的眼睛,“霍”的放出光彩。对小皇帝稽首之后,竟然转向了“小老二”,再次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又做了一个“抱拳拱手”礼。

    “咯咯——咯咯——”,小老二手上的动作不变,嘴里还打着招呼,满脸都是欢欣和愉悦。

    小孩子的模仿力实在惊人是不是?(未完待续……)

    PS:感谢三个最亲的朋友始终如一支持寂寞,终于赶出来稿子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福瑞童子

    马公公此刻内心失落了不少,还以为“小老二”只会跟自己亲近呢,却原来是个“人来疯”,专门俘获老年人的爱心!

    老道士跟“小老二”对视了半晌,忽然转向阿圆问询。

    “请问夫人,这孩儿姓甚名谁?”

    阿圆一头雾水,不明白怀中的孩子怎么就跟老道士监正大人扯上关系了,茫茫然答道:“这孩子——目前——无姓无名——”。

    一股悲凉之感,袭裹了全身。三个孩子,至今还没跟亲爹见过面,连个名字都没有取出来。

    “无姓无名——无姓无名——哈哈哈——”,老道士纵声大笑。

    就连剑拔弩张的马王爷,都被监正大人这一串莫名的笑声给震撼住了。

    小皇帝的脸上有了一种领悟般的表情:“监正大人是说,那段偈语——?”

    “正是正是,老道一直不解,为何上一句是‘福瑞童子,无姓无名,’,现在看来,可不正应验在了这个小娃娃身上?只不过,下一句偈语‘三星开泰,天佑大宋。’还要继续推敲——”。老道士的眼睛熠熠生辉,神色举止都有些激动。

    这是钦天监的上上上任监正夜观天象留下的偈语,保存在钦天监的宝匣内,一直到上上上任和上上任和上任监正西去,都没有解出谜底。

    谁家的福瑞童子会无名无姓?就算是没起名字,那姓氏总是存在的吧?

    偏偏这个娃儿的母亲,大咧咧就直白告诉大家。我这个孩子。无名无姓。

    寻常女子。就算是这孩子是私生无父,也绝对不敢承认的吧?

    小皇帝忽然爆出一声大叫:“朕懂了!朕懂了!”

    偈语中言说,大宋王朝,只有等到了“福瑞童子,无姓无名,三星开泰,天佑大宋。”之时,大宋朝才能真正稳固安定。

    “朕的监正大人啊。你不知道,这娃儿,乃是三胎同生,三胎同生啊!天佑我大宋朝的好时候,到了!”小皇帝手舞足蹈,从龙椅上跳下身形,奔到阿圆身边,再次对着“小老二”上下端详。

    这个时代,对于上天的意愿最为重视。

    老道士热泪盈眶,连呼“万岁万万岁”。

    三胎同生。三星开泰,可不正应验了那句偈语?

    马公公此刻恢复了精神百倍。凑到皇帝跟前继续提供素材:“恭喜吾皇万岁,朱阳县当初的呈文上面,不就写着‘双子吉祥,天降甘霖’八个字吗?那时候的大雨,就是苍天要福佑大宋朝的预兆啊!还有这金石头,不也是生育了三个福瑞才发现的?吉兆,都是吉兆啊!”

    可不就是这样?小皇帝原本郁卒了多少年的一口浊气,终于缓缓吐出,既然天佑大宋,大宋江山稳固,那么,是不是就可以重新整肃一下朝纲,把自己昼思夜想的治国之策拿出来尝试一下,再也不需要忍耐那些老臣们的陈词滥调了呢?

    老道士一桩心事已了,顾不得去查看那块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强按住内心的激动之情,对阿圆抱拳拱手:“请问夫人,另外两个福瑞,在哪里?”

    另外两个福瑞,在哪里?

    马王爷,现在不是一个母亲要向你讨要自家的孩儿,而是一个国君在寻找福佑他的江山社稷的祥瑞童子,你还要不要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金殿之上,再次鸦雀无声。

    形势骤变之下,一下子,都没有回过神儿来。马王爷一脚踢到了铁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一次,脚肿了破了还是小事儿,耽误了大宋朝江山社稷的稳定繁荣,那罪过可就大了!

    而且之前,那妇人状告马王爷抢掠孩子,还要夺石头,莫非是早就知道了有这么一桩传说,才下的手?

    那可是图谋造反杀头灭族的大罪!谁还敢招惹?

    原本跟马王爷站到一起指责阿圆是妖妇的武将,也个个把脚丫子往旁边挪了挪,最后,只剩下一个右尚书谭闵,还倔强的跟老死党站在一起。

    两个人,差不多的年纪,交好的时间又长,自然关系不同凡响。

    谭闵,就是谭七的爹了。那个被吓疯了的少年郎,虽然被老爹从大牢里面捞了出去,到底精神上已经难以补救,现在仍然被看守在家里,继续吃药治疗。

    谭闵,也是阿福的爹哦……

    “启禀吾皇万岁,马王爷一声戎马,对大宋鞠躬尽瘁,绝对不会做出有误国民的事情,臣想,是不是这位夫人,被人误导,对马王爷产生了误会,其实那两个孩子是被歹人所掳,硬栽赃到了马王爷头上?”

    谭尚书果然好口才!

    另一边的卢左尚书却在心里打鼓,原本计划好的要跟马王爷接亲,把掌上明珠嫁给马寻欢将军的,现在又冒出一个寻亲的妻子,还有三个名头响亮的孩子,这事儿——看起来需要再从长计议了。

    老道士闻听那两个祥瑞被人掳走,不由大急,好不容易才盼星星盼月亮把偈语解开了,是谁这么不长眼?找死吗?

    皇帝眼中寒光频闪,冷笑一声:“谭尚书,你的儿子谭七,打小跟马寻欢长在一起,不知能否看出来,现在的这个马寻欢,还是不是原来那一个?”

    上次看到阿圆的绘画头像,皇帝的心里就纳闷过,怎么就跟马王爷的模样这般相像呢?而且,马寻欢金殿受封时,那神态举止,绝对跟原来的马寻欢有本质上的不同,一个人再脱胎换骨,也不可能从气质上从言行上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在两个版本的诉说中,人们往往会选择更加奇妙的那一个去相信,小皇帝的想法,就更加接近阿圆的指控。

    现在的矛盾焦点,已经可以集中在马寻欢是谁的问题上,如果真的像阿圆所说,这个马寻欢其实是冒名顶替的,那么,两个孩子的失踪,就一定跟马王爷有关系。

    可是,如果证实了马将军就是马寻欢呢?

    那么阿圆就成了一个笑话,一连串的指控,都只能被当做是痴人说梦,人家堂堂一个王爷,好生生的,非得抢你家的丈夫做儿子干什么?更甭提会抢你家的孩子!

    “宣马寻欢将军上殿!”

    一道口谕,再次传出金殿,传出宫门……

    “啊——啊——”,小老二肚子里饿了,闹腾的时间太长,小孩子坚持的够可以的了,铜铃豹眼也开始合拢,小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阿圆顾不得什么规矩礼节了,再次求助小皇帝:“万岁,能否容民妇喂哺小老二,他饿了,也困了,喝些奶粉,就得睡一觉儿。”

    福瑞娃娃要吃东西,当然没什么不可以,那两个找不到的情况下,这一个就更加宝贝。

    马公公干脆又跑了下来,招呼着宫女倒热水,给阿圆赐座儿,按照阿圆的吩咐沏了满满一碗奶,香味儿四溢,神圣庄严的金殿之上,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气息。

    阿圆左手揽着“小老二”的脑袋和肩膀,右手执一柄特制的弯角汤匙,一勺一勺喂哺“小老二”,小家伙微微的眯着眼睛,满意的吞咽下奶汁,直到碗中空空,才被母亲直立起身体拍了个咯出来,重新斜倚在母亲怀中,安稳睡去。

    文武百官,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欣赏了一回福瑞童子的吃相,没有人敢出声惊扰,因为这娃儿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恐怕,要是需要杀掉自己才保得住小娃儿的性命,皇帝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就能选择。

    马王爷此刻的心情,说不上是难过还是高兴,或者叫绝望。

    那个跟自己肖似的孩子,喜欢马公公那个太监,喜欢老道士那个牛鼻子,就是没看自己一眼。

    还有抢来的两个孩子,自己把他们藏到了别院,甚至没来得及瞧上一眼,年纪大了,越发喜欢儿孙绕膝天伦之乐,可是——

    马寻欢——不,是白承光,就在这样温馨的奶香味儿中,走进了金殿之上。

    老天爷垂怜谁呢?没促成将军大人走那道宫门,与白老二和小五碧儿见面!

    黑塔似的身坯,倒三角越发的明显,身上的武将衣袍穿的一本正经,头上戴着银盔,顶上红缨耀眼夺目。

    铜铃豹眼,甫一进殿就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按照起初学习过的礼节,叩地行礼,参见皇帝。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

    其中一道视线,那么熟悉,那么森寒,森寒的让白承光的心脏顷刻间冻住了,不再跳动。

    他缓缓转头,终于望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

    阿圆其实变化了不少,身子丰腴了,容貌长开了,由一个青涩的村姑,成长成一个冷艳的熟女,妆容美丽高贵,姿态优雅端庄。

    四目相投,时间在此定格,所有的纷纷扰扰,在此,暂时沉淀。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为什么,在阿圆的耳畔,听到了辛晓琪悲凉的歌声?

    “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男人死得瞑目么

    “当我看到心爱的男人,像孩子一样无助,这应该也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

    白老大也变了。

    尽管看到了妻子,刹那间流露出来的,还是最初的欢喜与无助,让阿圆的心里,着实抽痛了一下。

    但是,最初的憨厚与木讷,属于一个真正的庄稼汉子所固有的那种单纯淳朴,却已经消失不见,或者,是被一身的戾气,遮盖住了。

    从战场之上历练过的男人,从刀光血影中爬出来的生命,已经足可以面对任何纷扰而保持处乱不惊。

    甚至,铜铃豹眼中的温度,也被一层雾霾一样的东西,所遮盖住了。

    甚至,他没有发现妻子的怀中,还环抱着一团软软的呼吸着的生命。

    “欢儿!”马王爷一声大喝:“你来禀告吾皇万岁,你到底是不是马寻欢——我马国涛的儿子?”

    这声大喝太刺耳了,震醒了魂游天外的白承光,也惊骇到了“小老二”,孩子双臂猛地向上一伸,闭着双眼,“哇——”的哭了起来。

    阿圆收回了几欲落泪的眼眸,把“小老二”抱立起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嘴里发出哄劝的声音:“宝宝不怕,哦——不怕,叫的最响的,都是心里最虚的,就像是纸老虎,一戳就破,不要怕,接着睡吧……”。

    文武百官再次瞠目结舌,没见过这般哄孩子的娘亲吧?偏偏这法子管事儿,“小老二”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母亲的一绺头发。嘴巴里发着“嗯嗯——”的声音。仿佛听懂了似的。真的接着自己的睡眠去了。

    白老大的黑脸皮,就像一层厚厚的盔甲,被块块儿粉碎……

    “小老二”的那张脸,毋庸置疑是他的孩子,现在的白老大,可不是原来的不晓得自己长什么模样的吴下阿蒙了,日日对着马王爷那张脸,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却原来。他已经拥有了这样一个可爱懂事的孩子了吗?

    做男人的,禁不住热泪盈眶。

    可是,他还不能伸出手去,环抱住他的妻子和儿子,形势比人强,战友的安危,就在他的口舌之间,一念之间。

    阿圆能感觉的到,身旁的男人那份波涛汹涌的激情奔腾而来,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近在咫尺的距离。却片刻间,隔了天涯。

    小皇帝看戏看的够久了。散朝的时间也早该到了,为什么今日这肚皮里面,额外的感觉到饥饿呢?

    “马将军,你能确认你就是马王爷的儿子——马寻欢吗?”

    怎么感觉这问题格外幼稚?小皇帝这一问,也心生懊恼。

    阿圆再次在关键时候掉了链子,每次,在最需要说话辩驳的时候,她就跟卡了壳的收音机似的,任凭心脏如何抨击跳动,嘴巴微张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她应该提前告诉白老大,你的一句答案如此重要,重要到了是选择妻离子散还是合家团圆的地步。

    可是她没有。

    白老大的目光,生生从阿圆和“小老二”熟睡的泪眼上剥离,额头叩到了石面上,那处光光亮亮的石面,刚刚,还侵染了妻子的汗水。

    “臣——是——马寻欢,马王爷的——亲生——儿子!”

    一个字,是一个铁榔头,闷闷的砸向地面,砸向阿圆那一颗柔软的酸楚的心。

    这个世界安静下来,安静的仿佛从来没用过喧嚣与纷争,安静的听得见“小老二”均匀的呼吸声。

    马王爷的一张黑脸充满了得意,昂着下巴颏儿看向阿圆。

    哭吧闹吧打滚儿撒泼吧!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任谁只要有脑子,就不会选择你这个刁钻的村妇,选择贫苦庄稼汉的卑微生活!

    万重阳的目光,也紧紧的锁住了阿圆的一张脸,心疼与怜惜,或者还有些什么微妙的东西,在他的目光里面纠缠不去。

    阿圆的身子抖了一下,又迅速调整了过来,抱紧了“小老二”,斜睨着眼梢儿问道:“您——确认?您是马寻欢,不是白承光?您现在就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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