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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短,散-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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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博士缓步来到我面前说道:“你就是新老板?”

    我点了点脑袋,原本打算先将一军的我反而一下子成了被动。

    老博士带上了厚重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道:“跟我来吧。”

    我才跟着老博士向着第二个房间走去。

    我转身看了一眼会计说道:“你不来吗?”

    会计对我笑了笑说道:“不了,还有账要算呢。”

    我看着会计离开了研发室,而老博士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

    我跟着老博士进入了房间。

    老博士支开了房间里原本的三位实验员,此时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老博士。

    老博士缓缓坐到了我的对面说道:“说吧,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安因沙星。”我说道。

    “我想你也是找这个来的,你肯定没有被注射过。来吧,让你看看它的魔力。”老博士说着弯腰拿出了一副眼睛。

    随后拿出了一小瓶安因沙星的溶剂。

    将其稀释之后滴入了镜片之上,随后用了一层镜片黏上。

    老博士搞了一只镜片交给我了说道:“带上看看吧。”

    我缓缓接过了老博士递来的眼镜。

    将其戴在脑袋之上,只感觉眼前一花。

    老博士递来了一根遮眼板,让我捂住了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镜。

    随后老博士拿出了一根辅助长棍指了指远处的显示器问道:“什么颜色?”

    我看向远处片刻,显示器上是一颗被太阳照耀的绿色大树。

    “绿的?”我说道。

    老博士用着辅助长棍挑开了我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镜前的遮眼板,将遮眼板挡在了我正常的眼睛那边。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眼前原本显示器上绿色的树。

    此时格外翠绿,太阳照耀下每个角度都有着些许不同。

    颜色在绿的层面上又分成好几级,从亮到暗、从上到下。

    老博士长棍指了指最上一层的绿叶说道:“我们称这个叫亮五绿,而下层的则为暗五绿。”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难道眼前的画面被这老博士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换掉了?

    我立刻摘下了遮眼板,两只眼前虽然看着一样的画面。

    但两只眼前在脑海之中描述的简直就是两个东西。

    正常的眼睛只能看见一颗被太阳照射的大树。

    而另一只带着安因沙星的眼睛却可以看见太阳照耀大树的每一个角度的变化。

    我难以置信眼前的居然是一副静态图片,可在我另一只眼睛里仿佛都要跳出来了。

    我将双眼离开了显示器,带来的震撼无以言表。

    眼前博士的样子,两只眼前看见的都完全不同。

    安因沙星镜片里的博士,就好像在游戏里被开了两百倍渲染的角色。

    而且有过之无不及,根本无法用几句话来形容。

    日光灯下每一个角度都有独特的变化和呈现。

    我对着老博士张大嘴巴无以言表。

    老博士笑了笑说道:“这就是安因沙星的魔力,治疗失明是其次。人以三原色为基础,只能看见大概一百多万种颜色。而使用了安因沙星之后,足足可以让色域提升到一个亿之多。”

    我惊讶与眼前的差别。

    老博士关掉了灯。

    在昏暗的房间里我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睛犹如有了夜视功能,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博士将另一个拨片上也点了一滴安因沙星,随后按在了我另一只镜片之上。

    终于两只眼睛看见的都一样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无比震撼。

    老博士则摆了摆手说道:“出去吧,去外面见识见识这个世界在你眼里的区别。因为没有注射在晶状体里,氧气的渗入镜片上那一点安因沙星只能维持大概一个小时。准确的说是六十三分钟,你四舍五入理解一个小时好了。”

    一个小时吗?我点了点脑袋。

    离开了实验室,向着外面走去。

    当我刚打开公司的大门,我就傻眼了。

    阳光照耀着大地金灿灿的,光反射每一个角度产生的颜色都让我痴迷。

    通过安因沙星看着这个世界,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老爸所说的话。

    只有用过你才会知道你看见的有多美好。

    我在大街上先逛着,眼前的所有颜色都被我分出了区别。

    暗二银的灯柱上闪耀着亮四红的灯,所有车辆停止了行动。

    马路上各色的车辆行驶着,就算是同一种颜色的车在我眼里也有巨大的差别。

    我试图寻找一辆最蓝的车,可总能看见更加神奇的颜色。

    就连白色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区别,可以用肉眼去辨别和判断。

    当我沉醉在我眼里所看见的一切的时候,忽然颜色开始暗淡了。

    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我摘下了眼镜。

    带不带眼镜忽然变得没了区别,我这才想起老博士的那句话。

    因为没有注射在晶状体里,镜片上那一点安因沙星只能维持大概一个小时。

    一千一瓶的安因沙星,不注射在眼睛里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这可比吸毒还要可怕,但此时我开始出现了一丝小失落。

    我对我现在眼前看见的画面没有一点兴趣,我终于知道了安因沙星让人着迷的原因。

《视界》后篇

    我开始寻找安因沙星最合理的卖家。

    我觉得安因沙星不仅仅是一种用来治疗失明的药物。

    因为安因沙星给我带来的体验不仅仅如此。

    这显然很难,但是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攻陷这个目标可能很难,所以我先找到了他。

    他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国总理手下几个助手之一。

    记得去年同学聚会得知他工作在总理身边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震惊。

    也因为这个特殊的工作我对他记忆犹新。

    翻找这高中时的通讯录,希望他没有换掉号码的习惯。

    我试着拨号打了过去,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喂?大海?”我说道。

    “你好,你是?”大海不知所措。

    “我是你高中同学路桥啊。”我说道。

    “路桥?哦,后排的你我有印象。”大海笑着说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笑着说道。

    “帮忙?我可以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找我可不管用。”大海笑着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总理的色盲治好了吗?”我淡淡的说道。

    “没事你说这个干吗?你不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多不能提吗?”大海一下严肃起来说道。

    “我知道,我现在继承了我老爸的制药公司。我刚好有一种治疗色盲的药研发成功了,所以想推销一下。但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这不是想到总理了吗?”我说道。

    “治色盲?你算盘都敲到总理头上了?你想让我帮你试试总理。你觉得我能开的下这个口?说出来饭碗都要没有了呀。”大海说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治好了总理这个色盲,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我说道。

    “好了,这事情你让我想几天。”大海说道。

    “我电话就是这个,你说了如果总理有想法就打我电话。”我笑着说道。

    。。。

    一年半年前换届,我国总理顺利即位。

    总理几乎一刻也没闲着,第一年就出访各国友好会晤。

    我国是旅游大国,总理常常出访会晤宣传我国文化。

    用此进行文化输出。

    几乎和附近各国都建立了友好合作关系。

    我国也是联合会为数不多以友善为标签的大国之一。

    但事情总理自身的缺陷却被一点点的发现。

    那是一次事故。

    邻国以水果文明的国家,邀请总理见识一下猫山王榴莲。

    “猫山王”的由来是当地熟透后的榴莲自己从树上掉到地下,但没有裂开的完整榴莲,送到一只困在笼里的口译“猫山”的果子狸面前,由它闻香鉴别优劣。如果“猫山”闻完后兴奋不已,这榴莲就是极品的“猫山王”。

    当邻国国王解释完这些,指着眼前黄色榴莲视为极品的时候。

    我国总理几步向前拿起了绿色的榴莲观察许久。

    开始这还不被注意,但后来这事情传到了隔海相望的其他大国手里。

    随后几乎各种馊点子不断。

    最严重的一次。

    隔海的大国总统在一堆黄色糖果中放了一颗绿色的糖果。

    并向我国总理说明自己要一颗绿色的糖。

    我国总理当着众人的面,在摄影机前将黄色的糖递给了大国总统。

    一句谢谢你的绿色糖果引爆了当天所有新闻的头版头条。

    结局大致分为两派。

    一方是我国与邻国对大国的咒骂,一方是各国调侃我国的嘲笑。

    我国总理也因此匆匆回国,对接下来的会晤全部进行了取消。

    之后的总理,出国的次数也从原来的一个月几次。

    变成了现在的一年几次。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被打响了。

    大海着急的说道:“路桥,你说的治疗色盲的药不是骗我的吧?”

    “我怎么敢啊。”我苦笑着说道。

    “总理要见你,带上你所说的药。”大海笑着说道。

    我几乎是连忙从办公室的椅子上蹦了起来,披着白大衣就冲向了研发室。

    轻车熟路的消毒冲进了最里层的房间,拉起老博士一番说明状况便要拉他出去。

    随后电话打给了财务,订了当天去往首都的飞机。

    一栋高级写字楼,几个西装笔挺的人将我们绕城了一个圈。

    总理和电视上看见的差不多,情切和蔼的向我走来。

    我立刻让博士打开了手里的手提箱,取出了安因沙星滴在镜片上。

    随后我从兜里掏出了名片。

    总理笑了笑说道:“不必了,你的身份我们查过了。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你说有治疗色盲的药是真的吗?”

    我接过了老博士准备好的眼镜递了上去说道:“就是这个。”

    “一副眼睛就可以纠正色盲是吗?”总理将信将疑的将眼镜戴在了眼睛上。

    随后张大着嘴巴难以置信。

    我笑着说道:“不是眼镜,是眼睛上面的药物。一种着色剂,如果要治疗需要手术注入眼睛。”

    总理缓缓摘下了眼镜,但不到两秒又戴回了眼睛上。

    我看着他的举动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没有人能抵挡安因沙星的诱惑了吧。

    “你是说想看见这样的画面,需要把刚刚捣鼓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液体注射到眼睛里?”总理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

    “不能就这样做成眼镜吗?”总理不解的说道。

    “如果只是做成镜片,镜片的效果只能持续一个小时。”我淡淡的说道。

    “一个小时是吗?”总理缓缓的站起了身。

    他此时的反应和我当时几乎一模一样。

    总理缓缓走向窗台,看着窗外的景物一口一口的感叹。

    足足一个小时的等待,我思考着总理的镜片应该快要失去效果了。

    总理这才摘掉了眼镜将脑袋转回了房间。

    总理看着我说道:“这手术的成功率和副作用。”

    我缓缓起身拿出了手头准备好的文件说道:“凡事都有失败的可能性,成功率为九成。没有副作用,这个可以放心。我这里还有手术后的用户名单和跟踪采访,您可以看一下。”

    总理沉寂了一秒,接过了文件仔细的翻阅之后说道:“这为什么都是先天失明和后天失明的病例,没有一项是色盲的?”

    一滴冷汗从我脑袋上滴落而下,对着总理磕巴的说道:“色盲这种小病例我们没有术后跟踪,因为这药主要是用来医治失明的。失明的康复总比色盲治疗的更能证明这个药物吧。”

    我找了个自己都觉得牵强的借口,因为这药本来就无法治疗色盲。

    黄还是黄,绿还是绿。色盲眼里的黄绿也终究无法辨认。

    但亮五的黄,和亮五的绿在光线的照射下的区别会比较明显。

    安因沙星只是无限的提升了色域,让色盲的人眼里几种无法分辨的颜色得到足够多的色阶提升。从而在区别中发现两种颜色的不同。用更多的颜色让色盲忽略几种颜色的无法辨识,这就是我这次找到总理的目的。

    我握紧了拳头,直到看见总理似懂非懂的点着脑袋继续看着文件。

    “确实,治疗后天失明的成功率都到达了九成。相比之下我这色盲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做,尽快安排吧。”总理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几乎是下一刻就从原地跳了起来。

    。。。

    三年后。

    这三年总理又开始友好会晤,从举止到眼界似乎都比之前高了不少。

    原本想看笑话的他国带着总理去看画展,却反被总理的话语说的无言以对。

    这是我国下令全民注射安因沙星的第一天。

    也是我接受手术的第一天,我被缓缓推进了手术室。

    十分钟的流程,安因沙星的注入就算完成了。

    现在我国有了一条新的法律,安因沙星使用法。

    国籍拥有者满十八岁就会被免费注射安因沙星,不做手术将无法取得国籍和国民资格。

    这里的免费当然是政府报销,我的公司从唯一的生产出售商。

    摇身一变成了国内唯一的国有销售企业。

    也因为政府资金的加入安因沙星变得更加高效快捷,当然一千一瓶的费用没有区别。

    当我从医院出来,眼前的世界真的焕然一新。

    终于成为有钱人了,老爸的话再度出现在我脑海里。

    。。。

    只有用过你才会知道你看见的有多美好。

《向来,奈何》前篇

    “小美啊,你觉得我们这一生还有什么遗憾吗?”我试探着问道。

    “没有孩子算吗?”小美靠在我的身旁扇着蒲扇。

    风唏嘘的穿过她的身子打在我的身上,凉凉的。

    “算,这辈子没有下辈子努努力呗。”我苦笑着说道。

    “有下辈子谁还跟你啊。”小美停下了蒲扇冷笑了一声。

    “怎么?这辈子跟我很憋屈吗?”我淡淡的说道。

    “不,不憋屈。谢谢你,如果还有下辈子我希望还是你。”小美哽咽的说道。

    “不哭,孩子什么的没有就没有吧。”我摸了摸小美的脑袋。

    今年我和小美同岁,都是五十二岁。

    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因为小美不孕不育。

    我们是青梅竹马,五岁的时候我是孩子堆里的孩子王。

    而小美每天都跟着奶奶躺在街角的藤椅乘凉。

    后来我才知道小美羡慕我,可以无忧无虑的和小伙们玩耍。

    而我又何尝不羡慕小美,有亲人的照顾。

    没错,我是孤儿院的孤儿。

    每天无忧无虑,和一群野孩子绕着孤儿院门口的巷子追跑打闹。

    现在想想还真怀念那样的日子呢,可惜已经不复存在了。

    记得认识小美是在小学。

    我和小美成了同桌,当第一眼看见小美的时候我是迷茫的。

    谁能想到那个每天躺在街角藤椅看着我们的女孩会成为我的同桌。

    而谁又能想得到我们会这样相识,之后度过半生。

    放学我开始邀请小美加入我们的团伙一起游戏,为此她还少不了被奶奶毒打。

    从此开始,跟着青梅竹马一起游戏人间。

    大学毕业,牵着爱人的手走过婚礼殿堂。

    结婚同居,为了一个栖身之所默默奉献。

    头发花白,靠着老伴谈起过往点点滴滴。

    。。。

    此生基本无遗憾,只有与孩子无缘。

    小美二十岁查出了严重的妇科病。

    月经紊乱带来的麻烦算是小的,无法生育却成了心头的大病。

    期初二十出头还能养养猫狗,可猫狗必有一死。

    但三十七岁,最后一只大狗小白也死了。

    小美几乎静下来,就是一个人窝在角落开始哭泣。

    领养孩子的事情,我也曾暗自提起。

    毕竟我就是孤儿,再去孤儿院领养一个也不是坏事。

    而小美却这样告诉我:“如果是因为你领养了一个孩子,导致他在孤儿院出来离开了他的青梅竹马。是不是可能就错杀一对和我们一样的孩子?”

    我对小美的逻辑完全找不到一点漏洞,毕竟女人的感性到了一种境界是很可怕的。

    谁敢跟女人讲道理?

    大多数时候。

    日子一年年的过去,二人世界也有二人世界的好处。

    六十三岁我退休了,但我和小美发现我们没能力照顾彼此了。

    因为日子一天天的过,但我们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我出现了短暂的老年痴呆,不带钥匙出门的事情也尝尝发生。

    而小美似乎比我还要严重,她会因为看电视节目忘记自己在烧菜。

    期间几次差点发生火灾。

    我想我们都开始老年痴呆了,而医院对此也无能为力。

    我们讨论了很久,请保姆看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我们也害怕保姆对我们另有所图,小美也常常拿报纸上看见的新闻说事。

    什么保姆盗窃,保姆放火的案子历历在目。

    况且我们现在都有些不记事情了,家里少了什么也不会发现。

    我和小美聊了许久,托人卖掉了现在所住的房子。

    卖了200w,放入了银行卡。

    一起住进了养老院,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同年纪的老头象棋都不是我对手,而小美也找到了一帮肯陪她跳操的老太。

    因为小美痴呆比我严重,我们的钱由我管。

    而因为我的痴呆,密码被我直接写在了银行卡背面。

    但是好景不长,在养老院的第三年体检。

    小美因为胃癌住进了医院。

    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我哆嗦着拿着银行卡在医院到处跑。

    小美拉着我的手颤抖的说:“算了,老头子。不治了,这钱你留着吧。”

    我当时很难过,哭的老泪纵横。

    我问小美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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