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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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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条,是王醴认为,最有可能的地方。

    王醴虽才来,但他在中军阵营待的时间有几个月,倒比文思源还更熟悉周边地形。

    这一趟,他们确实找对了,但以后但凡想起这一刻作的决定,王醴与文思源都充满悔恨。王醴是悔,文思源却更多是恨,恨自己不该来外洋战场,他不来,许妍如何会跟来,许妍不跟来,便不会有……生离死别!

    ps:这是当初开篇就定好的情节,所以别揍我,要揍也别揍现在的我,请穿越去几个月前揍几个月前的我~

第一六零章 这是战场

    因连年战火,中军阵营附近的城池,民少兵多,田地无人照料,显得十分荒芜。城池在战火中千疮百孔,来不及修缮,更无暇维护,不过石头垒起的城墙虽然显得摇摇欲坠,却仍旧在战火中戍卫一方,静默无声地诉说着往日的繁华与今时的战火。

    进入这座人烟稀少的城池时,就连王醴也对他们的推断抱有一些怀疑,这座城里人太少,而且多半是平民,衣着褴褛,面黄肌瘦,小孩老人更是瘦得没了人样子。见有人进城,先是聚拢,但看他们兵强马壮,皆是青壮,且带有兵器,又纷纷躲开。

    “御史,有个小孩一见我们就跑了,那小孩不像这些,饿得快脱了人形。”

    王醴差出去数名军卫追那小孩,他则翻身下马。招来一个年约十岁的孩子,与那孩子用当地的语言交谈片刻后,往那孩子衣摆下塞了一包肉干,明面上则只给了一个掌心大小的干瘪窝头。那小孩子也机灵,一口把窝头吞下,猫着腰又蹲回去。

    “有一伙人,四天前进入这座达漠城,如果那小孩没说谎,他们确实带了一个黑发长裙的女人。”王醴紧接着吩咐作好迎战准备,因为抓了那个黑发长裙女人的,是敌军,还是目前盟军最强大的敌军,没有之一。

    文思源沉默不语地跟着作准备,他是武夫,又经战场,早已经知道,在遭遇敌军时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拼尽全力。镖师们也没有二话,虽然这一趟很危险,但便不是自家少东家的太太,只是并不认识的同胞,在外洋战场遇险,他们亦会提刀助阵,绝对没有退缩的道理。

    追小孩子的军卫很快回来,所追寻到的地方,与方才王醴问的那小孩说的大致相同。王醴在指挥卫队迎敌上,不如随行的军卫长,是以,他将临敌指挥都交托给军卫长,余等诸人皆听其令。

    兵行至一处残破的建筑群落时,军卫长叫停了所有人,观察地形后,将一行三十几人安排在三个地方,人数有多有少,以军卫长带的卫队为进攻主力向建筑群落中央,那座还能看出城池往日如何繁华的洁白建筑推进。这应当是一座文艺复兴时代的建筑,有着漂亮的弧线和简约的修饰手法,但细节处却又雕着繁复的花纹,隐约间还能看出当年这个建筑群的辉煌与恢宏。

    这时,人人无兴去慨叹一栋可以作为一个时代的见证,将来可作为历史的传承的建筑。他们静悄无声地推进,不时观望四周,不时悄无声息地将手中冰冷的刀刃挥出,无一丝一毫停留地收割头颅。

    越靠近建筑中央,越有人声传来,似乎还并无人察觉到他们的到来。但不远处的军卫长却在此时挥手叫停,不多时,有人过来同王醴说:“王御史,卫长道,恐有陷阱,叫趁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先用雷火先炸一轮。”

    雷火威力并不大,炸不动这些石头垒成的建筑,甚至炸不死人,只能炸伤,除非有人刚刚好就近被炸中要害,不过这样的机率通常极小。王醴想了想,看向文思源,文思源很担心会伤了许妍,但很快,文思源就下定了决心,因为那伙人推出来的并不是许妍,而是一个黑发的外洋人。

    那外洋人,又很快被推进去,仿佛那伙人是专门示威一般,王醴这边一点头,军卫长当即发下雷火,一人两枚,同时往建筑中央的空旷广场上扔去。刹那间广场上交谈着的外洋敌军被炸倒一片,侥幸没被炸倒的也惊魂未定,全没有方才的气焰嚣张。

    “全面进攻。”

    有雷火开路,他们推进得十分迅速,加上还有火枪,更是能震慑敌军。敌军此时还处于冷兵器初期,火枪尚在研制,却远远落后于大明,也不像大明这么普及。军卫们人手一把火枪,且弹药极其充足,没有遇到什么很像样的抵抗就被打得七零八落。

    最后他们与那领头的敌军“将领”对峙时,对方谈也不谈什么,二话不说,将那有着黑长直发的外洋女人直接割喉而死,然后“英勇”无比地迎向军卫长。军卫长直接射击,将人放倒,却并没有打死,只是伤在双膝,无法站立而已。

    王醴反剪那敌军将领双手,问他:“为什么要抓黑发女人?”

    那人临死依然猥琐狂肆地笑:“因为我们元帅喜欢黑发女人,你们找的不是这个,那是哪个,是像你们一样,穿着差不多袍子裙子的女人吗?我还真见过一见,不过是不我抓的,是安德鲁他们抓走的,你们太慢了,他们已经离开这里。”

    敌军的元帅,王醴皱眉看向军卫长,军卫长说:“应该是驻扎在卫王城的路易。”

    卫王城不是他们几个人能攻进去的,别说攻进去,就是过去都不容易。所以他们必需先回中军,向骠骑大将军求援,不止敌军向他们军中安插了人手,他们也有人手安插在敌军阵中。比起敌军简单粗暴的手段,骠骑大将军安插的人手显然潜伏得十分隐秘,行事更是牢稳,至今没有传出任何风声。

    这时,外洋的战场,各地战局都已经进入最惨烈的阶段,因为有些小国已经支撑不下去,欲求速战速决。战场上的消耗,能把这些小国拖死,大国虽不担忧消耗,但小国临死一击,仍把战局全面拉动起来。

    右军溃败,便是在这个背景下,疯狂的敌军,加上意外死亡的主将和临战指挥失利的暂借主将的副将。因而,便是没有许妍的事,中军与卫王城的一战也迫在眉睫,不可避免。

    在王醴他们回到中军之前,骠骑大将军便已经相招各路军将中军议事,议的便是攻打卫王城的事。盟军被另一个强大的敌军给拖住,他们不能指望那些猪一样的队,便只能指望自己。

    许妍的事,却让骠骑大将军略感头疼:“人自然要救,但是重崖,你要知道,这是战场。”

    王醴自然知道。也懂骠骑大将军的意思,但文思源他们可能很难接受。

    这是战场,一切以战局为重。

    ps:战场总算快写完了,写得好辛苦~~~~

    我努力救一救阿妍啊!!!!救不成你们也别怪我,这是早就安排好的~~

第一六一章 跌进深渊之中

    驻扎在卫王城的路易,是大明这边的音译,事实上这位路易有一串长长长长长的名字,他的父亲是一位亲王,他自身也拥有公爵爵位。打仗很有一套,不然也不会在面对大明军敌环伺时,还有闲情拨出人去据他的喜好去抓黑发女子来供取乐。

    据骠骑大将军帐下的一名书记官的说法,路易正是因为无法像以前与其他敌人对阵时,轻取胜利一样战胜大明军队,才会这种方式来取回他的心理上的优越感。

    不管这样的猜测是对是错,中军并左军一同开拔,向着卫王城的方向行军。这将是一场决定这整场战役最重要的一次攻城,攻下之后,战役将可能直接结束,也可能进入下一个阶段,要是攻不下,那么相持的战局会继续下去,大明将需要派出更多的军将,制造更多的枪炮和船只。

    大明耗得起一切消耗,但仍希望这场战争能早一点结束,大明在外洋战场,一直是所向披靡,这次也是头回啃到了硬骨头。这在叫醒热血上头的大明上上下下方面,有十分积极的意义,但过于长的战线和持久的消耗,仍然让人禁不住想,之后是要怎么反省都好,这样损耗巨大的战争,还是早点结束为好。

    然而,越是这样期待,战争越无法迅速结束。

    大军推进到卫王城下,路易早已得到消息,他将从战场上四处搜罗来的黑长直发女子全部赶到城楼上。在路易眼中,这些从中军阵营附近的战场上搜罗来的黑长直发的女人,都是大明女子,但其实,那其中只有两个人是大明女子。外洋人会认错,大明的儿郎不会认错。

    那两个女子身上穿着的仍是襦裙,看起来很破旧了,但仍能看出样子来,其中一个就是许妍。文思源在城墙下看得心都碎了,他不知道许妍遭遇了什么,他只知道,光眼前这一幕,就足够让他后悔一生。

    “将军,请您派我去先锋营。”

    “两军对垒,已至阵前,文校尉何以认为我会临阵派你去先锋营。”

    被拒绝后,文思源仍不死心,但却被身边的同袍拉住了:“文兄,阵前需依军令行事,大将军命吾等居中应变,将军亦不能违令。”

    文思源只得安分下来,静静地凝望城头,千种设想,在见到许妍当面时,都已经烟消云散。他发誓,只要许妍活着,他会倾尽此生所有对她好,不让她有一丝一毫不愉。他只是怕,苍天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卫王城易守难攻,有天险加持,并不好拿下,不然骠骑大将军早就领平来踏平。这一次自然是有备而来,几门大炮直接架在水边对准城头,路易却仿佛丝毫不惧一般,伸手揽过一个黑长直发的女子,伸手便是一刀割喉,那女子甚至来不及痛呼便从城头坠落。

    即使那不是大明女子,也足以派起大明军将的怒火,因为他们的同胞就紧随其后,与那坠下城头的女子,不过隔了两个人而已。

    为军为何?保家卫国,护佑老少。

    骠骑大将军亦很难下令攻城,原本有大炮在,加上弹药充足,不需费力,只一炮一炮轰过去,什么战略都不用讲。但此时,路易逼得他不得不用战略,他对临阵前调回来的卢宕说:“五十精兵,自水路入城,拿下路易,救回我姊妹,可做得到?”

    卢宕看了看,他们之前侦察过地型,水路虽然有铁网阻拦,但铁网算什么玩意儿,有大军拖着路易,他们奇袭入城并不难。难的是上城头拿下路意,救回人质:“需请老师相帮。”

    “且说。”

    “佯攻,待路易再次杀人之后停下,与他讲条件,将所有女子赎回。”

    师徒二人不需多言,便皆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城头的女子……怨不得他冷血无情,倘能救自然要救,倘救不得,自然是以大明女子为先。

    卢宕只带五十人,在近十万人的城头下,丝毫不起眼地离开,并潜入水中,籍此进入城里。他们很容易被看出不是外洋人来。幸而,外洋人上战场,亦着盔甲,只需略作一番遮掩,便可混入其中。

    有骠骑大将军阵前牵制住,卢宕很顺利地摸到城门楼下,因有骠骑大将军安插的人手帮忙,他们很容易混入其中。但他们想就此想杀上去,却不容易。卢宕并不精通外洋语言,因而只能伺机而动,不然很容易惊动路易,路易一惊,城楼上的女子便要不保。

    这时,骠骑大将军正面佯攻,城头上传下令来,命城中待命的几队人马上楼。卢宕与另外几名大明军士便在其中,这便是他们的机会。他们听不懂语言,安插在敌军的人手也不方便有太多动作,不过跟着人流往前谁不会。

    卢宕登上城头时,被许妍吓得不轻,他只要是晚一点,或者说动作慢一些,许妍就要跌下城去,她是主动跳的,不是路易对她做了什么。即使他不慢,也只不过将将来得及在许妍跌下城头,手中长枪一甩,把人带着斜斜往前飞去。

    若不是卢宕一身功夫自小练就,若不是他最擅长的便是一杆长枪,只怕救不到许妍。即使正好扎对腋下,卢宕也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救下许妍,城下,兵马喧嚣,卢宕能做的不过是减缓下坠的势头,并把人带得离大明军将更近一些。

    让卢宕更头疼的是,另一个大明女子见状,竟也跟着跳下去,卢宕就是手快,也没另一根长枪可用,好在远处的骠骑将军看到了,拉满弓连射三箭,每一箭都扎入城墙,每一箭都减缓了下坠的速度,虽不免受伤,但至少命是保住了,比许妍倒还乐观一些。

    许妍将将跌在两军交兵的界限上,幸亏临阵的军士手快,把人一挑,撩到身后不远处。这时,再没人拦文思源,文思源得以纵马驰骋来到许妍身边,将许妍从两军对垒的地方带到后方。

    立马就有随军的医士上前,医士细细切脉查诊,神色随着切脉愈久便愈发凝重。

    文思源的心,亦随着医士的神色不断下坠,直至跌进深渊之中。

    ps:我尽力了~~~~真哒~~~

    也许还会有近乎生离死别的场面,但……许妍最终应该也许可能会活下来~

第一六二章 国不安泰,民如何安泰

    许妍一路昏迷,直到被送入南京城中最好的医馆,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事实上,许妍的身体并没有遭受过重的创伤,若只是因伤昏迷,她早就该醒来,但她没有醒来。有太祖的大明朝,是没有所谓失魂症一说的,早在很多年前,失魂症就便系统地分为两种,一种是精神创伤,另外一种是脑补外伤。

    医馆的医士了解许妍的情况后,几经治疗,谨慎地确诊,并更改了药方和治疗方法,许妍这种自然是属于精神创伤:“自城头跳下,她就没想过还能活下来,这像是很多年前被禁止的实验,告知死囚,行刑方式由斩首改为割脉放血,实际上是以水滴落盆中,结果死囚仍然死亡。”

    其实那个实验中,也有活下来的,机率三七开。

    医士走后,孟约与文思源各据左右,文思源整个人仿佛被碾碎了一般,而孟约则是至今不敢相信:“阿许,我们还约定作儿女亲家呢,你……”

    欢声笑语溢满的日子在眼前如流水淌过,然而许妍却不能再回应她,她的小美人,就这样沉睡了,像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一般。

    整个下午,孟约都就样静静看着许妍,将近黄昏时,孟约才走出病房,同在外守候的仆妇道:“我记得阿许爱听家乡的小调,每天多给阿许唱唱,待文兄缓过来,让他多同阿许说话。阿许只是不敢醒过来,怕还身在炼狱,只要让她觉得安全了,知道回家了,便会醒来的。”

    孟约不知道,许妍这样算怎么回事,她只记得现代的种种报道里,那些长期昏迷不醒的患者多是被怎么样唤醒的。无非亲人爱人友人,无非熟悉的喜欢的一切,孟约想,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许妍会睁开眼睛,再次含笑看着她,嗓音清清脆脆地喊她“阿孟”。

    王醴比许妍晚两天到南京,还来不及与孟约碰面,便先去宫中复命,并带回中军大捷的消息。卫王城的路易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战局也在路易的死亡中告一段落,只是告一段落,并不意味着就此结束。

    “卿家一路辛劳,委实不易,好好休整几日来上朝。”宣庆帝这一句“来上朝”,将王醴升官晋职的路描绘得无比清晰。

    王醴自是欣然,但一出宫门,欣然便化作不安。他答应孟约将许妍好好带回来,却没有做到,心中如何能安。君子践言守信,语出行随,他即是怕孟约怪他,也是怕孟约无法接受。

    然而,怎么会呢,战场瞬息万变,百胜将军都会有失手的时候,孟约又不是不懂。细雨霏霏初秋日,芙蓉花下又相见,感慨重逢的喜悦还来不及,却却怪谁:“可见这一路委实辛苦,师兄,你瘦了。”

    本来好吃好喝养起来的膘,一下就没了,王醴本来就瘦,这一瘦更显得阴风惨惨,眉峰紧聚整张绷出满满戾气来。

    “阿孟亦瘦了。”

    “孟园今晚烧蹄膀,师兄来不来吃。”秋日讲究贴膘,孟园的厨娘天天换着花样做大肉,昨日是东坡肉,今日是蹄膀,据说明日要做炖肥鹅。孟约自觉小腰长了一圈肉,不过她居然又长高了一点,所以腰上的肉很不显。

    “好。”

    原本孟老爷也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可这回见到王醴,看他一路辛苦,竟也脸色很好,还温声关照了他几句,把王醴感动得直想跪下喊爹。孟老爷也是略略想通了那么一点,主要是在于不想叫闺女为难,至于王醴,孟老爷真不稀罕对他好,不过是看闺女的面儿罢了。

    孟老爷晚上还得去科学院,路轨铺设已上了正轨,只派出学生去监督即可,倒是电灯正在紧要关头,孟老爷对这格外感兴趣。临出门前,孟老爷看向王醴,略带嫌弃地说:“早点回去,阿孟还小,你得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王醴:……

    “是。”

    王醴很想告诉孟老爷,他想太多,一路风尘仆仆累得眼皮都不想多动,这会儿他就是想干什么,也没那精力。何况,他甚爱孟约,怎么可能这般不尊重她。

    孟老爷还是相信王醴节操的,既然答应,便会做到,于是挥挥手,喊车夫催马赶去科学院,别撞上霄禁的时辰。

    王醴折返回花厅,孟约已经泡好安神解腻助消化的茶方,待他一口饮下半盏,孟约才开口:“眼下战局如何?”

    正以为孟约要诉说思念的王醴:……

    “依骠骑大将军之言,三年内可了结战事,即使不能了结,也能紧握胜券。”王醴说着又灌一口茶汤。

    孟约:咦,他怎么好像忽然郁闷了?

    “那就好,大军得以归来,你也能安安稳稳待在南京,不用再往外跑啦。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刚走的那一个多月里,我每天晚上都要半夜惊醒,一身冷汗。”孟约说着叹口气,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国泰民安,国不安泰,民如何安泰。

    瞬间,王醴眉梢便有了笑意,虽然笑容在格外瘦了一圈的脸看起来分外阴森冷戾:“大约能待一待,官家意欲用我,大约会寻个地方放我出去任职几年再调回来。”

    “这个待一待是指待多久?”

    王醴但笑不语,意味深长地看孟约,孟约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宣庆帝不止是官家,还是朱蔓生。朱蔓生的话,必然会等到他们成亲之后过段时间,再下调令,把王醴调出京去地方上历练一番。

    翻过年去,孟约就十九岁,必要备嫁,孟老爷就是再舍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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