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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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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之余,又很能发人深省。

    孟约:本来我都想,好歹是天子,应该满怀敬畏走正剧风的,你这样我怎么走正剧风!走正剧风,正剧里除昏君外,天子都超级可怕的好么。

    “我考虑考虑,因一时没想好怎么写。”难道照着《三醮》完结后,抚长离的五百年后番外写吗?到时候,写宣宗朱绶玄是“宪政吉祥物”,宣庆帝会不会觉得她其实是在挟私报复呢?真是,就不该认得这么贵的权贵,感觉整个穿越人生都要不好了。

    “倒也不急,年前德麟班能上戏便成。朕亦知令尊不日将归来,兼还有情郎同返,自然要留些时日叫你好生温存。”宣庆帝说罢,给自己倒茶同时,给萧皇后和孟约也都添上。

    孟约有点想表现受宠若惊的,可朱蔓生委实给她倒茶倒过很多次,这位其实是很具君子之风的如果不是皇帝,孟约相信他们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然而是皇帝呢,这朋友就不好做了,当皇帝的,哪有什么朋友,何况还是女性朋友。

    #宣庆帝:不不不,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毕竟你那么爷们!#

    小剧场:

    如果被写了穿越就会穿越,如果被写了重生就会重生……

    孟约:穿越都是戏,重生戏更足

    跟风写太祖穿越同人的:写写写,穿完三国穿东汉,穿完宋初穿宋末

    跟风写太祖重生同人的:写写写,重生成女复成男,做回太监又何妨

    太祖:呵呵呵呵呵……你们最好把马甲藏好!

第一二三章 度日如年,归心似箭

    孟约回了孟园,再往回思量时,才晓得什么叫怕。

    她倒没见识过皇权是如何恐怖的,但没见识过,又不代表她揣测不出来,因要写《太祖秘史》,大明早期的史书几乎被她翻烂。且不说野史,只说正史,皇权之下都是白骨垒塔,还不止一座塔。

    “那以后怎么办,避而不见?”

    “这不现实啊,怎么可能呢,君要臣死,臣还不得不死呢,何况不是叫去死。”

    孟约叹口气,她对自己再清楚不过,一旦接触太久,宣庆帝和萧皇后又素不端着威信,她很容易会慢慢丢掉畏惧心。一旦丢掉畏惧心,便自然而然会拿帝后夫妇当作寻常人来相处,坏就坏在这,那是皇帝皇后,怎么可能当作寻常人来相处。

    寻常人一言不合打起来,最多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可要跟皇帝掐起来……不是找死么。再有,寻常人一块饮宴喝酒,兴致来时胡天海地瞎扯,冷不丁冒出一句非议朝政或天子的话……想想都是场悲剧。

    市井间并不禁谈论朝政,关起门来非议天子,那也没什么,人无完人,皇帝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圣君。可关起门来是一回事,当着天子的面,指着天子的鼻子骂,那又是另一回事。

    “我该怎么办啊!”

    “绘本反而是小事,大事是因绘本,日后说不得还要多走往。”要真是个郡王还好了,走往就走往,闲散的郡王,在南京城被宗室约束着,都很低调,低调到近乎隐形。

    许妍同姚青外出游玩罢,姚青将许妍送回来,听说孟约回来了,便一道去寻她。她们正碰上孟约在画室嘀嘀咕咕,晃来晃去满是不安至极的神色:“阿孟,发生什么事儿了?”

    孟约:这好像不能随便讲,好比桑班主和常抱云,他们当时都没点破我。

    “没事儿,在想绘本的事呢,下个绘本……要没什么意外,仍是以太祖为主角。”其实孟约不想再拿太祖来说事的,绘完《太祖秘史》后,她觉得自己能为宪政做的,也就到这地步了,自然消停下来。而且,老拿穿越者前辈顶缸,也不是个事。

    “噢,这回讲个什么故事?”姚青来时,只来得及看《太祖秘史》下部的后几场,遂只觉故事新奇,并没有咬牙切齿想挠孟约的冲动。

    “讲太祖又返回五百年后,这回的五百年后,是经由太祖之手改变过的。”倒是不难于想象,只是这个故事的立意,孟约有些抓不准。

    科学青年能为滚滚做的,都已经做好了,再返穿回五百年后,而且还是大明极强盛,太明科技实力极强的五百年后。孟约觉得,经历几十年帝王生涯后,科学青年的科研能力肯定有所倒退,未必还能跟得上五百年后的节奏。

    而且劳碌一世,为国为民一世,应该会更愿意好好享受成果吧。

    嘿,这也可以。

    “会是个很好的世界吗?”许妍问孟约。

    孟约用力点头:“当然,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世界,再没有比那更好的。”

    因为是只存在于想象中完美世界,这种完美是从上到下,从看得到的到看不到的,健全的制度、完善的福利体系、教育体系、医疗体系。《三醮》作者抚长离在五百年后番外里,构筑的就是一个这样的世界。

    “那,你要好好画,不要再折腾太祖了。”别说是太祖,那样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便不是太祖,也该得到好好的对待。

    孟约:放心,这回绝对全程无虐,甜得让你们倒牙。

    宣庆帝说不急,孟约就真不急,她现在满心都放在盼着孟老爷和王醴早点归来上,真没心思去构思什么故事。

    出使奥托曼的使团八月二十一日才抵南京,清早孟园便接到信使传来的消息,道是使团已到外城门。孟约忙起来洗漱梳妆,叫仆妇备好马车,去太平门外迎接孟老爷归来。想起孟老爷这一路,风餐露宿不远万里,孟约又叫午饭好好准备一桌孟老爷爱吃的菜,浴室里的锅炉赶紧烧水,好叫孟老爷回来便有热水可用。

    眼下的锅炉,暂时还只能供洗澡,因暖气片工匠那边还没钻研出来。不过,这时节,有热水用就足够。孟约吩咐好家中一应事物,临出门时还使人去泛园知会一声,把锅炉烧上。这不是现代,喊男朋友到家里洗澡也没什么,她要敢叫王醴在孟园洗澡,孟老爷分分钟能用眼刀子戳死王醴。

    使节团此时方进了外城门不久,孟老爷在马车上有些坐不住,一想起离别许久的闺女,心里就没着落的。也不知这大半的,她一人在家过得怎么样,从前外出走商,孟老爷总是至多两三月便回,再多也没多过五个月的,总是怕闺女一人在家这样不对那样不好。此番一去万里远,不像孟约这没怎么想的,孟老爷是真真想一路去又念叨一路回。

    王醴也好不到哪去,对方才吐露心中情意不久的王醴来说,不能见到孟约的每一天,都正应证了一个词度日如年。眼看太平门越来越近,那颗早已想归来的心,真是如箭一般:“不知她现下如何?”

    实话说,王醴有一点放心,总觉得把孟约一个人放在偌大的南京城里,怎么想怎么不能安心。

    待到使节团下官员去交接城防文书时,在队伍后边的王醴远远便看到了孟家的马车,更看到了素手轻将蜜色透花菱挽起,一张素脸在秋光下仿若盛着光的雪白珍珠,然后,她也看到了他,她朝她笑,眼中满是欣喜:“阿孟。”

    虽然孟约听不到这一声喊,王醴却觉心中柔肠百结,无数思念千言万语都在这短短一声“阿孟”里,欣然欢喜且平静悠长。原来久别重逢,竟是这样的滋味,冗长语言道不明的,短短一声呼喊,却能将什么都吐露。

    孟约:“他怎么胖了!”

    好吧,也不是胖了,王醴本是个瘦长个,削瘦削瘦的,按说来回数万里,不瘦就很好了,他居然还能长点肉回来。

    以往太瘦,孟约一直觉得王醴应该长点肉的,结果现在略长点肉,看起来愈发不像好人!

    真是谜之五官,谜之长相。

    小剧场:

    孟约:人道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你肯定没想我

    王御史:每当想起你,腊肉分外美~

    孟约:好吧,你赢了!

第一二四章 果真是女不中留

    使节团中,使臣副使须得去向皇帝复命,其余人等也需要各自回衙门签票,反倒是科学院这样的松散组织,带队的院士一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先歇舒坦再回科学院上差。科学院虽不像太学,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一走几年的游学,却并不似其他衙门,对上差下差要求十分宽松。

    所以,孟老爷可以拉着孟约的手,亲亲热热回家去,王醴却得回督察院去签票。

    当孟老爷露出胜利的微笑时,王醴骑着他同样长一圈肉的肥马,略有点蔫地往督察院路上去,还不时频频回头看孟约。孟约虽深切地感受到了情意,但莫明地……好想笑哦:“爹,可别再逗他了,再逗非怨气冲天不可。”

    其实,孟老爷一路上,对王醴也已经大有改观,只是一见闺女面就忍不住:“我看你怎么瘦了,在家没好好吃饭吗,晚上是不是还总晚睡。为父怎么叮嘱你的,年轻轻的小姑娘不注意身体,不好好睡,等到过些年,就会觉得哪哪都不好。”

    孟约连连点头:“是是是,爹说得对,那不是你出远门,没人盯着我嘛。现在你回来了,有你盯着,我哪里敢呀,自然是乖乖吃饭不熬夜。”

    谈话声中,秋日凉风将车帘吹开,孟老爷打眼看了看街面,感慨道:“行远方知故土亲……那边是在做什么,怎么堆那么多水泥涵管?”

    “埋自来水管呢,说到这个,爹,长平里通了自来水呢,马桶和浴室现下都有水好用,浴室里还加了锅炉,只要不熄火,想什么时候用热水都有。现下内城好些地方都在埋水管,等到埋好,许多人家都能用上自来水,日后冬天再加个暖气片,隆冬腊月大雪覆城屋里也能暖得像春天一样。”孟约便是说好处,也说得干巴巴的。

    其实,热水也好,自来水也好,对穿越者来说,对土豪来说,其实也就那么点意思,无非因浴室厕所改建,更干净敞亮,更舒心一些。真正感觉天翻地覆的是市井普通的百姓,一点味儿都没有的厕所,想洗澡一打开就能冲上热水澡的淋浴,冬天再不用挨冷挨冻的锅炉和暖气片……这些,都能让普通人更有尊严的生活。

    “有尊严的生活”这个概念,孟约其实原本是没有的,直到她最近发现,人们的精神面貌更昂扬,也更齐整干净。南京城本是天子脚下,自然是富贵乡中,但再是富贵乡,也免不得有生存维艰的,毕竟皇都居大不易,想要体面尊严的活着就更不容易了。

    没有直观看到这种变化,孟约是无法想象到会产生这样变化的,即使看到,孟约也有些不明白,这样的变化从何而来因为她穿越后有个土豪爹,大冬天想洗澡天天洗天天有人伺候,烧水烧地龙烘干衣裳,她只管洗,别的动动嘴就成。嫌用便桶在屋里如厕太味,大可以另准备一间,用一次就处理干净薰上香,一丝味儿也不会叫她闻见。冬天里,也没让她把所有抗冻的衣裳都裹身上,却仍只能瑟瑟发抖围着小火盆冻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所以,孟约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因为她不曾经历过“没有尊严的生活”。

    但,孟老爷不一样,他走南闯北,去过多少地方,见过多少人,不管富贵的还是贫寒的,孟老爷都没少见。在外行商,也不总能赶上宿头,住上好客栈,要什么吩咐一声都有小二准备好。错过宿头的时候,什么地方都曾借宿过,甚至曾幕天席地。

    因此,即使孟约说得干巴巴,孟老爷也能想得到,这些便捷会使寻常人的生活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嗯?自来水是你弄的!”

    马桶和瓷砖乃至淋浴,孟约弄出来时,孟老爷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孟约是照着太祖手稿做出来的,就有手稿,她还折腾许久才弄出来。但,自来水不同啊,说到自来水,人人都是一个概念太祖当年都没成。

    “没有,主要是先生和卢先生主事,我只是帮忙看看图纸,碰上什么难题,就据太祖的手稿帮忙处理一下。”孟约觉得自来水虽然是她提议的,各个难关也都是她拿着太祖给的挂解决的,但其实真正让自来水走进千家万户的,是吕撷英和卢昆阆,乃至是完成她各种刁难一般要求的工匠们。

    孟老爷:我闺女可真厉害,这一点,像她妈,仿佛什么都会似的。

    没看到实物,只是听着,孟老爷就很惊讶了,待到真正体验过,孟老爷就不止是震惊,而是震撼。壮年人且不提,家中有老人有小孩儿的,每到冬天洗澡都是个大难事,有了锅炉和源源不断的热水,便不再那么难了。

    早很多年,医家就讲勤换洗保健康,夏天还好说,到冬天除非家中富贵,不然谁能见天洗澡换衣裳,尤其是洗头。

    “看来这大半年,年年也没歇着。”孟老爷无比骄傲,自豪得比自己成功了都更开怀。

    孟老爷很想跟孟约多说说话,但吃完歇会儿再洗个热水澡,人很容易就犯困,尤其是万里之行归来,更是浑身上下都饱含睡意。见状,孟约遂劝道:“爹一路舟车劳顿,今日先歇着,别的咱们留着慢慢讲。”

    “也好。”孟老爷临进卧室前,回头看孟约一眼,含笑摇头“去罢,为父早看出来,你这脚早就想往外迈了。同为父说话亦是人在心不在的,果真是女不中留!”

    再不想嫁闺女,经一路远行,孟老爷也知道了,或许世上有的是比王醴更出色的儿郎,但王醴方方面面很适合自家之余,亦个品性德行都靠得住的。再加上泛园离孟园也几步路的事,比起远嫁,孟老爷更愿意把闺女嫁在身边。

    孟约:“爹一趟远门回来,就想把我扫地出门么,我这么么大个儿,扫不动的。”

    “何需扫,你不正要自己出门去。”

    孟约欢快地同孟老爷斗几句嘴,过后才带了春柳去泛园,泛园的管家见到她,面带笑意把她迎进门,不需人指路,孟约便寻到王醴起居的院落。

    王醴居住的院落里,有一株数百年的紫薇树,风吹过来,砌满一地烟红云紫。王醴难得地穿着宽松舒适居家衣袍,一身素净的白,依紫薇花树而站双目满笑意看过来时,孟约竟觉得,他好看了……

    小剧场:

    王御史辛苦收拾半天,只为让自己看起来又随意又好看……

    孟约:你今天真好看。

    王醴:这话的意思是,我平时不好看?

    孟约(毫不犹豫):嗯。

    王醴:你这么耿直,很容易失去我这个男朋友的

    孟约:你是在提醒我,该给你升级了吗?

    王醴:咦,噢,还可以这样……

第一二五章 数万里路途归来,你竟与我说卢宕

    王醴其实不是个很擅长于谈天的,不过这一经别离,便有了千言万语。路途上的一切,只他看见了,异国的风情民俗,也只他看到,都是可以好好与孟约谈一谈的。

    因多半路程走的是近海,隔十天八天便要靠一次岸补给,在使节团里,王醴算是武艺好身体健又官职相当能管事的,自然补给的任务都是交给他。王醴便见识了许多不同的市井风俗,也买了不少,他觉得孟约会喜欢的东西。

    孟约地理不成,中国地图都够呛的,自然搞不懂世界地图和世界方位,王醴讲到在锡兰靠岸时,孟约只想到锡兰红茶。那还挺有名的,在现代,锡兰的高地依然是十分有名的红茶产地,喜欢喝奶茶的,对锡兰一定不会陌生。

    待见到王醴递给她一个匣子,孟约便以为是红茶,接到手里才发现不对,一匣子红茶没这么沉,她想想晃了晃,里边簌簌作响。应该不是什么易碎品,不然刚才王醴就该阻止她:“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孟约将盒子放平,轻轻弹开锁扣,将上盖揭开,刹那间满眼缤纷明彻的异彩。秋日的阳光雪白绵长,照耀其上,折射出万千光华,叫人几乎没法睁开眼睛,却又舍不得那样纷呈流转的光泽与色彩竟然是一整匣彩宝。

    在打开这个匣子之前,可以说,孟约从来不知道,宝石可以有那么多,那么纯净的颜色。仿佛她打开的不是装宝石的匣子,而是造物主桌上,盛放星辰的匣子,每一颗都闪闪发亮,充满令人心迷神醉的光泽。

    孟约完全不用说话,只一张陡然亮起来的双眼和完全张开的表情,就足够让王醴知道,他选的礼物选对了。岂止是对了,简直是没有更合心意的,换个矫情点或矜持点的,大约会说“太贵重了”,孟约完全没有说“太贵重了我拒绝”的意思。

    “真的全是我的吗?”孟约这会儿信了,女人拥有和巨龙一样的属性,热爱一切闪闪发亮的小东西。

    王醴含笑点头,片刻后又摇头,王醴看得出来,他摇头孟约心都快碎了,手下意识地将匣子抱得紧了一些:“总要各余出几枚给吕姑姑。”

    孟约“噢”一声,给吕撷英她是绝对舍得的,瞬间心就不碎了:“我要说谢谢吗?”

    “不必言谢,因已有最好的谢礼。”

    抱着匣子的孟约,欢快无比,不怎么很能琢磨出王醴话里蕴含的并不怎么深的深意。看着这匣宝石,孟约又想起年前佩戴金珠簪时的情形,遂笑出来,心想:戒指还是要有的,各种小配饰也是必需的,要知道,几百年后那会成为一件又一件有故事的传家宝呢。

    “你现在就给我一匣子宝石,以后你可怎么办,什么都不能打动我了。”孟约觉得应该在求亲的时候给她,那时候给她,什么她都会答应好么,不但她自己要答应,还会在孟老爷为难时给王醴帮腔。

    不知道为什么,王醴看着孟约这张和宝石一样闪闪发亮的脸,略有点堵心:“自会有更好的。”

    孟约抱着一匣子宝石,委实想象不出来,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我觉得这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只是一匣宝石而已,你倒像得到了世界一切。”王醴忽觉得,孟约真容易讨好,也很容易满足。

    “那倒不是。”世间还有好多好多美美的宝石。

    实则,这些彩色的宝石,只在孟约这个穿越者眼里价值千金万金,传统的中原汉民族,崇尚的是玉。彩宝永远只可能是点缀,而成不了主角,定亲成亲,大明仍是首尚羊脂白玉与和田碧玉,便是翡翠与珊瑚玛瑙都要略差那么一丝意思。

    “对了,奥托曼那边怎么回复的,他们这次打算认认真真打仗了吗?”之前,奥托曼一直属于闲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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