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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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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味甚好,回头若还做,记得还喊为师一起吃。”

    孟约听罢,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时各家菜谱都是可以当嫁妆的,遂道:“我只动动嘴,全是袁娘子琢磨出来的,回头整理出菜谱来,给先生送一份。”

    “那自然好。”吕撷英心满意足,徒弟没白收。

    “也给阿意抄一份。”孟约说完,见荣意冲她笑,也表示心满意足。再一侧脸,看到王醴目光扫向她,遂很主动开口提出,“也不会拉下王师兄的,来者有份嘛。”

    “多谢。”

    吃过这一顿,荣意依然要回她的战场去,孟约帮不上忙,也不想掺和进去,只能远远祝福。送出菜谱那天,孟约收到荣意的回礼一支雕琢成桂花式样的沉香木簪和一套极好的印石。

    “这礼可不轻。”孟老爷比孟约识货。

    孟约:“那我给爹刻个章,爹喜欢哪枚。”

    孟老爷是出了名的给自己花都舍不得,给女儿全花光都舍得的亲爹,连连摆手说:“不必,你留着玩。”

    “小姐,王御史家也送了礼来,道是谢谢小姐的菜谱。”

    王醴送的是一套湖笔,乍一看和市上的笔没什么不同,但一看款识,孟约就怔了:“冯应科!”

    湖笔也称冯笔,由此就可见冯应科这个人,在制笔史上的成就。

    “京城里礼都这样大?”孟老爷也愣。

    “不是啊,还在鹿邑县我就写信问过先生,不这样的。”所以孟约看看左边的笔,又看看右边的钗和印石,有点读不懂这两人为什么要因一份菜谱回赠这样重的礼。

    “回头你再问问吕先生。”

    不等孟约问吕撷英,下午就传来安国侯世子被人打个半死的消息,巡街的官军要报应天府尹,却被安国侯世子阻止。安国侯世子认定,这是荣家人要给他教训,他自承犯下大过,被打死都应份。

    荣肃就在近旁,听罢安国侯世子言论,只打他身边过,连眼神都不稀罕给他一个。事主不告,荣肃就是有嫌疑,官军也没有上前的道理,毕竟谁也没见他打人不是。

    但荣肃走出几丈远后,略略回头,语调一丝起伏不见地丢下一句:“债主太多,也不能逮着谁是谁?”

    满京城里,会义愤填膺揍蒙着脸安国侯世子一顿,揍完不留名的,不在少数。便是先前也少不得要酸荣意几句的后宅妇人,怜荣氏女遇人不淑,恐怕也不介意命人“教训教训”安国侯世子。

    这人,在南京城里是别想再待下去,再待下去,隔三岔五叫人打一顿不说,还面临欺君之罪。只是宣庆帝这人心也够大,犯着他的只要不时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他也不会不远万里去跟人计较。

    这也是安国侯世子几乎没再现身于《三醮》剧情中的原因,一个渣了大众女神的人,大家都会很乐意同他玩找碴的。

第五十三章 我就是见不得她好(一更)

    (为您更新的技能“三更”已经解锁,请尽情体验~早八午一晚七)

    固然,许多人对荣意是抱以同情的,但世上从来不乏冷言冷语落井下石之流。孟约以为荣意会介意那些人那些言语,但荣意自散花楼之后,真的就像个斗士一般,什么刀光剑雨都伤不了她,她身上仿佛穿着一身极厚盔甲,谁也别扎透,当然,谁也别想走进去。

    孟约挺为荣意心酸的,不过民知道这时候,荣意即不需要同情怜悯,也不需要宽慰安抚,所以待荣意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之所以她能设身处地,以荣意最能接受的方式与之相处,不是因为孟约有多懂得关照人,而是谁看小说,不会把自己代入到主角身份上去。《三醮》作者那小娇精写的故事,向来很容易让人代入进去。

    正是因为这样,荣意才更觉得孟约好,她将孟约这种特别的修养归纳为“知冷暖,体人心”。所以荣意很愿意时不时同孟约说说话,谈谈心。

    孟约:其实我好怕和女主谈心的。

    “阿孟还没开窍啊。”

    孟约:“这话怎么来的,阿意是指什么?”

    荣意却只摇头,并不答孟约,把孟约给吊得七上八下挠心挠肺:“吕姨该催了,我们快些走罢。”

    眼见荣意头前走开,孟约在后边追边问:“你怎么也这样呢,有话就要说明白,要不干脆别说,你这样吊着我饭都吃不下的。”

    到马车上,孟约还在问,吕撷英看荣意:“你同她说什么,她这样不依不挠。”

    “是一件需她自己慢慢揭开才圆满的事。”

    吕撷英:“噢,那是不该告诉她。”

    孟约:……

    “我生气了。”

    吕撷英含笑看她,荣意也看着她,谁也没有来哄她的意思,孟约“哼”一声看向车帘外,心道:忽然好想跟女主绝交。

    “今年陛下命各衙皆出一队赛龙舟,吕姨,今日未见王御史,莫非,王御史也被上官捉了去?”之所以荣意说“也”,卢昆阆这个太学博士就被捉了,谁让卢昆阆是太学里鼓打得最好的。

    “是啊,他一身武艺,在满是文臣里的督察院里算得难得的,怎么可能不被捉。”吕撷英说着兴奋地咂下嘴,“特地给重崖作了身服帖的衣裳,定会教大姑娘小媳妇们看得脸红心跳,重岩那身量,看着瘦削,其实不然。”

    吕撷英本来还想说一句“谁嫁谁知道”,但碍着孟约是个还没出阁的小姑娘,吕撷英便只和荣意交换一个“你懂的”眼神。

    登上楼阁,龙舟已就位,吕撷英远远冲压根看不到谁是谁的出发点挥了挥手,便与孟约荣意一道坐下。左近皆是勋贵世家的女眷,多得是来为自家夫君自家兄弟鼓劲的,这时还没开始,便都在小声交谈,话题自然避不开城中热门。

    “安国侯世子诚不是什么好东西,荣氏女既可怜却也可恨。”

    “都那样惨了还有什么可恨的。”

    “死的是不是枕边人都不知道,却来说当年有多情深似海。”

    “督察院不也没验出来,再者说,安国侯世子要脱身,自然会寻个差不离的,烧成那样,不必面目相似,骨骼大体相同便可。”

    “一个女人家,成日里扬名在外,她就是太拿自己当回事,如今才落这么个下场。什么桂园主人,叫我说,这赠号还不知怎么来的呢。”

    “这话却不能说,陛下不过慕荣氏女才华,却并无爱慕之心。再者,陛下什么花没见过,哪会单指着这朵摘。”

    这些话,荣意早听了满耳朵,再听到面上一波澜也无。忽然,屋里因一句话而静下来,那是一个极温柔的噪音,带着几分粘粘的糯:“报应罢了,她叫那么多儿郎魂牵梦萦,叫那么多女儿家因嫁为她魂牵梦萦的儿郎而闺中生怨,岂不是活该么。道是苍天有眼,何曾放过谁。”

    酸荣意的,见不得她好的,落井下石的,多半不过是因这个理由。但谁也没说出来,说出来很有脸么,很值得骄傲么,嫁个丈夫,连人都捏不拢,好值得显摆哟。

    忽然有人戳破,方才还低声咬耳朵的,这时都怔怔出神,再没谁搭话。

    吕撷英见状拉着荣意的手便要越过去,荣意却摆摆手停下,孟约也觉得最好别停,谁知道沉默过后,还会不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我们走吧,龙舟赛快要开始了。”

    荣意摇头,对孟约笑了笑。

    “何必面上怜她,心里恨不得她死呢,说出来多痛快。她荣意就是个狐狸精,勾三搭四不知廉耻,是个人尽可夫的破烂货……看,骂完多舒坦。含着藏着,还得为她出声为她生怜,小心别憋坏自己。为那些恶心的男人怜她,我们难道也要跟着一块怜?哈,开什么玩笑,我不怕人知道,我就是见不得她好。见她如今过成这样,我高兴得恨不能日日欢歌饮宴,恨不得日日佛前咒她这辈子遇上的男人,尽都是混蛋。”

    “虽……虽也不免这样想,但世风如此,却不好这样说。快别说了,回头为她挨骂多不值得,方才的话说过就算,我们只当没听到。”

    走廊上,荣意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孟约想去拉她,却被吕撷英阻止,吕撷英摇头道:“我们劝不了。”

    片刻后,不等人劝,荣意便自往前走,走进包间坐下后,荣意良久没出声,茶点上来,仆妇皆肃立一侧时,荣意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孟约:“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当年她看《三醮》把自己代入到女主角色时,都快要爆掉好吗,还曾对荣意充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觉得作者这精神病又发病了。不过,精神病作者说得也对对那些盼你不好的人,最响亮的耳光不是直接打她们脸,而是帅气的活着,漂漂亮亮活一辈子。

    当孟约斟字酌句说出作者的话时,吕撷英笑道:“正是这个理,这话该听年年的,但凡她能看透的,她都能比旁人透彻许多。”

    孟约:这压根就不是我看透的好么!

    就是她什么也不说,荣意也不过是消沉一段时间,慢慢地她自己便能找对打脸的方法。她转达作者的话,最多算是直接把答案剧透给荣意,帮她作了个剧情的弊而已。

    有个不遗余力美化她的先生,真是种奇妙而又诡异的体验。

第五十四章 曲有终,人不散(二更)

    鼓声响起,号子齐飞时,谁还顾得上讲流言,齐齐挤到栏杆前,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河面上。孟约对古人的加油鼓劲方式也算大开眼届,人家好风雅的,风雅到她都不怎么很测验听懂。所以,孟约只在人家喊的时候,跟着握手挥拳给她爹助威。

    “呀,军汉们怎么反倒落到后头,禁卫倒还成,最先的那条船居然是工部的耶,工部的人吃什么了?”

    “别说,快看,太学的船正迎头赶上,眼看着要夺第一。”

    “这才前段呢,前段发力没用,后继有力才行,我看好禁卫……宫中禁卫果然个个英姿过人。”

    “你是因为人家英姿过人才看好的吧。”

    “督察院才真是不知道吃什么了,居然落在最后,还不如翰林院呐。”

    “督察院多半都是翰林院出身,哪年不是落在后头。”

    孟约远远看向才从楼下过的王醴,不由笑出声来,对吕撷英说:“王师兄一脸郁闷呢。”

    吕撷英:“难为你能从他这张脸上看出郁闷来。”

    王醴抬头时,孟约冲王醴挥拳:“王师兄,重在参与,不要紧哒。”

    被围观的山雀糊一脸幸灾乐祸的王醴:……

    “别摔下来。”

    “才不会呢。”就是摔下去也不怕,孟约心说,我可擅长游泳啦。

    荣意看一眼王醴,然后看向孟约:这窍没个十年八年,是别想开了,不知王御史这样默默守候,能守到几时。

    不过,荣意却猜不透,王醴为什么不直接道明心意,王醴心中怎么想的,只他自己清楚。荣意以为,不说透,王醴可能会失去与孟约共渡一生的机会。荣意自觉看人不准,之前说起来,才会话到嘴边终不点破,有缘无缘,合不合适,还是得让当事人自己来。

    最后赢的是太学,真是让人即不意外,又意外,太学往年都是前几名,少年人气劲足冲劲也足,再说太学日常功课里也有武课。只不过太学一直没拿过头名,今年忽然拿头名,着实有上人跌破眼镜。

    “督察院和翰林院真是一点意外都不给人呐,年年垫底。”

    对此孟约很想说一句:当官使人退步!

    “这下你卢先生要得意了,太学这回能赢有一半功劳是出于他的计算。”吕撷英说完叹口气,她可以预见到卢昆阆很快要过来显摆,卢昆阆一旦高兴过头,言行就会大异于平时。

    “英英,我赢了,哈哈哈哈……”卢昆阆捧着彩头一路进来,后头还跟着个垫底的王醴,“年年和阿意也在呀,来来来,都有份都有份。”

    龙舟赛的彩头是宫里御厨作的点心和一枚用五彩绳穿着的纯金小粽子,小粽子给吕撷英,点心则打开叫孟约和王醴荣意随便吃。

    吕撷英再次叹口气,很想拒绝看接下来的场面。

    “咦,阿意的桃花劫散了,鸾宫泛红,来来来,我给你测个字,没准这回就是正桃花。”作为一个孟约平时无比崇敬的古代数学家,卢昆阆高兴过头时的直接表现就是算卦测字做神棍。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还特别准,如果不是他只在高兴过头的时候才会“不务正业”,估计宫中天子都想把这位送到钦天监去做神棍。

    孟约还是头一回见识,双眼圆睁,几乎不相信她看到的。在她眼里,卢昆阆就是一个科学的存在啊,一个致力于攀登数学高峰,和看相测字算命勘风定水的神棍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极端呐。

    “先生……”我有点方。

    荣意显然是听说过卢昆阆“副业”干得很出色的,二话不说,蘸着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卢昆阆端详半天说:“这个字其实不好,但是这一笔破开,便是柳暗花明绝处逢生,是个好征兆,说明阿意鸾宫劫数去,再遇便是正桃花,上好姻缘,上尚良人。”

    “多谢卢先生。”荣意奉上一枚玉钱给卢昆阆,权作卜资。

    “至于年年,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鸾宫动在常理之中,我观年年面相,十六岁时曾有生死大劫,经生死大劫后,人生际遇一片平坦,极好极好。来,你也写个字,先生给你看看,是不是正桃花。”卢昆阆说话间,吕撷英满脸无奈。

    孟约看一眼吕撷英,见吕撷英冲她点头,她便也蘸水写下个字。

    她字一写好,卢昆阆就笑:“必是好姻缘,年年生庚不好,母早丧,除有父缘外,余亲皆远,早年也没少吃苦受累,好在都过去了。依这字来看,年年不会远嫁,英英就不必再担心日后她嫁太远,见不着徒弟。”

    吕撷英:“这倒是个好消息。”

    孟约:可见先生你也是信的。

    这时,卢昆阆看向王醴:“余的从前都给你看过,哎呀,她们鸾宫都有正桃花现,重崖的鸾宫怎么还没动静呢,我说你啊……算了,写个字。”

    “丽。”这是王醴在桌上写下的字。

    “丽通离,心中已有佳人,只是重崖离佳人的心还远着呐。离通散,若算姻缘,看似不是个好字,其实却是个好的。因自丽而来,你鸾宫又未见动静,反而昭示着曲有终,人不散。只是鸾宫未动,也就看不出来是不是你心中的佳人与你曲有终,人不散。”卢昆阆说完犹觉不够,他好几年没开张,今天才算三个人,怎么过得了瘾。

    收下孟约和王醴的卜资,卢昆阆脚一迈,找人看相测字去了。

    孟约:“先生,准吗?”

    吕撷英点头:“我也不愿意信他的,可偏偏他出手,从没有算错的。”

    孟约一扭脸:“阿意,一定要响亮地,漂亮地糊所有人一脸幸福美满,我看好你。”

    “谢谢阿孟。”看着孟约,荣意竟有些感动,她如今也只对着家人与孟约吕撷英才能不将弦绷那紧。

    这时吕撷英开始逼问王醴:“有心上人居然不与我说,快些说,是谁家淑女,我在这为你的婚事平白多长好几条皱纹,你居然不声不响有了心上人!”

    荣意:吕姨也曾道不该点破,那我就不点破罢。

    吕撷英从来没想过,王醴心头窝着一只姓孟名约的山中燕雀,委实是从一开始,吕撷英就没把孟约和王醴放在一起过。吕撷英认定,王醴得要个知冷知热能用一腔柔情将他整个人生都煨暖的,而孟约则要个能宠她一世,什么风浪都为她挡在外边,能将她一点天真保留到白发苍苍的。

    王醴:对此,本御史什么也不想说。

第五十五章 这艳遇,我给零分(三更)

    王醴在包间里没有多待,卢昆阆出去寻人看相测字,他便紧随其后。

    下楼时,王醴遇到周文和,这时,王醴自然已经知道周文和就是孟约前未婚夫,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且……在王醴眼中,孟约未忘前缘。王醴但凡有丝毫心地不平,看周文和的目光都会带出一丝冷冽来,但王醴没有。

    至于为何,王醴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并不是良善之辈,心地也不如何宽敞亮堂,按道理,王醴自己都以为会暗地里使些手段,不毁了周语言和,都要把人远远挪开。

    “许是山中燕雀太亮堂。”太亮堂,以至于什么都能照见,叫人反而不能为所欲为。

    “王御史。”周文和却不知,他前未婚妻如今也住长平里,更不知道,孟约化身燕雀,已从山中飞至王御史心头,“道是相请不如偶遇,今日与几位同僚水边结宴,还望王御史赏光,与吾等同饮。”

    周文和身后,还有几名翰林院与户部、刑部的官员,王醴也是出身翰林院的,与刑部算是老交情。若是周文和,实话说,王醴指定扭头就走,但刑部郭蕴随便也下楼来,伸手将王醴半揽着往外带:“许久不见重崖,今日再别想逃脱,那年冬天你灌我的酒,也该叫我灌回来了。”

    与王醴大为不同的是,郭蕴这人,整个南京大小官员,起码有一半是跟他有交情的。郭蕴对“交情”这两个字的定义相当宽广,是以在郭蕴这里,王醴可以论得上深有交情的。

    一个人,但凡好交游,被他定义作有深交的,就很难逃得脱眼下的局:“并未言不去。”

    没说不去更好,郭蕴手一挥拖着王醴与众人一道去青溪边结宴,端阳的宴虽也离不开诗,但比起专门的诗会,这样的宴会酒气更浓一些。这时的文人也尚武,是以兴致来时,很有可能弹剑而歌,唱的不一定都是诗词,可能是乡间小调,坊间俚腔。

    因为干什么可以,文武不拘,从者自然众,好在九曲青溪长又长,满京城的官员都列席,青溪畔也有的是地方让他们随便浪。一干女眷们也不落后,登上马车,她们也有自己的饮宴之处。

    “年年,别走太远啊,身边可不许离人。”当孟约说要沿着水岸走走时,吕撷英没有阻止,委实是这样的场合,通常都会顺便给少年男女们创造机会认识认识。到处都是人,也不必担心安危,再加上仆妇跟从,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

    孟约是害怕和许许多多个和吕撷英一样,单掰开来特别好相处,一是于坐到一块儿,就要开始打机锋的。她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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