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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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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撷英讲下发到地方的文书上没有的细节,一一与孟约王醴道来,夫妇俩听罢一个在胡思乱想,一个则在深思其中利害干系。王醴是明天就要去督察院上差,今天听了正好,就知道该怎么应对。

    谈话毕,天色渐晚,自然顺便留饭,卢昆阆从国子监回来,也到泛园一起用饭。不过卢昆阆饭可没怎么吃好,倒不是因为什么事忧思,而是糖糖太可爱了,光看糖糖他都饱了。

    卢昆阆看着糖糖,再看看儿子,默默想:怎么当初生的不是个闺女。

    转念再一想,要是生的是个闺女,现在就得跟防狼似的防火防盗防少年,还是儿子省心。

    次日,王醴去升班,孟约则领着孩子们去看蒙学,先去长平里附近的育蕾园。蒙学这会儿已经放假,幸而孟约是治学会成员,不然还真别想能进门去。育蕾园从硬件和环境上来说,比育英园好像还要好点,据说育蕾园已经有近两百年历史,当年在这片兴办蒙学时,长平里的地名都还没有呢。

    从学园里的树木和建筑便能感觉出来,这里有着十分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底蕴,蒙童们玩乐的设施却很新,也维护得很好。

    “妈,爹也在这上过学吗?”

    “是啊。”

    阿煦得到答案后,点头表示:“那我也读这里,离家好近,中午可以回家吃饭。”

    袁娘子听了一定会很感动,秉承着孟约的从难吃的食材开始食用的原则,厨房给孩子们做的菜都是大多小孩碰都不肯多碰一口的,他却能舍弃书院里连孟约都觉得挺好吃的食堂配餐。

    至于阿:既然阿煦读这里,那我也读这吧。

    孟约问留守的门房:“蒙学可以回家吃饭吗?”

    门房道:“住得近,年龄大点,可以自己回家便行,若需接送,则必需留在学园里吃饭。”

    阿煦:“我可以和兄长一起回家。”

    翻过年去八岁的阿思考了一下从泛园到育蕾园的距离,满打满算半里地,便点头表示没问题。

    孟约:“那就这不改了,另外两家蒙学还去不去看?”

    阿煦:“不去,妈,袁婆婆说做松子糖,我们回家吃糖吧。

    #糖糖:什么,吃我?嘤嘤嘤……我这么努力卖萌,为什么还要被吃掉!#

第五三二章 梅到人间老一岁,杏来世上又逢春

    因是年节底下,宫中也忙,孟约便只送去年礼,并没有进宫。她不去,朱载宥倒领着弟妹到泛园来,也是送年礼。

    “不过我有个疑问,姑姑,你为什么特别爱送腊肉?”

    孟约琢磨片刻答道:“送习惯了,开始是自己喜欢吃,自家薰的又特别棒,就想让大家来尝尝我家的年味。后来嘛,送着送着,发现送腊肉省心,反正大家都知道我爱送腊肉了,不送岂不会叫他们失望,万一有人同我一样,每到过年就会想这味道呢。”

    朱载宽:好的,姑姑,这很讲理。

    朱载宥除负责带弟妹来送年礼外,还肩负着他爹宣庆帝交待的任务:“姑姑,爹叫我问你,嘉宁公主的印好用不好用?”

    要是旁人,怕要多想,孟约不会,她只一个劲点头:“好用,要没有,当初我在孔府书院不知闹多大笑话,虽然……现在也挺笑话,但至少有块遮羞布嘛。”

    “爹说,要觉得好用就继续留着罢。”

    宣庆帝和萧皇后皆知道,要正正式式给孟约封个公主,且不说朝臣们的反应,只说孟约自己就多多少少会有点不自在。宣庆帝的意思是,既然是赏赐,那就得让收的人舒坦,既然孟约要这样才舒坦,那就这样。

    孟约费一小会儿琢磨这到底会造成什么,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就也没多说什么。就嘉宁公主这件事,孟约和王醴也讨论过,当时王醴就说过,还不回去了,孟约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了果然如此。

    各处的年礼来往罢,转眼便是年三十,南京的粉丝们还不知道孟约已经不爱过生辰,为表达一下他们对孟约的喜爱,他们在德麟班戏堂子里商量一番,决定给孟约送份生日礼物。早上的时候,着人送到泛园的门房,送完就走。

    门房最近接了太多年礼,只问了是哪家送的,没细究就留下了。后来细看才发现,不是年礼,而是给夫人的生辰贺礼。

    门房:不,大兄弟,你快回来,我家夫人已经不爱过生辰了,我要说这是生辰贺礼,叫夫人不快,就算大过年,御史也会扣我工钱的!

    门房:“管家管家,了不得了,夫人的戏迷给夫人送生辰贺礼啦!”

    管家痛心疾首:“你怎么能收,都说不过生辰不办宴不收礼,你犯的哪门子糊涂。”

    门房:今天早上收了八趟年礼,怪我喽,啊,不,准确来讲,收的其实全是生辰贺民,不过是以年礼之名罢了。只能说,夫人和她的粉丝分别太多年,以至于无法心有灵犀。

    “这也没法退,送到花厅去,我去寻夫人。”

    孟约正在看卢树安带着向个孩子玩游戏呢,不想居然有人给她送贺礼,虽然管家没说是生辰贺礼,可她一听就听出来:“戏迷们送的?”

    “落款是德麟班里看戏人。”

    得,这还没法退,总不能送还德麟班吧。贺礼用一个巨大的箱子装着,还十分有心意地用绸带绑了花结。拆开来一看,里边尽是吃的,有能拆了便吃的,还有食材,天南的海北的,哪里的都有,倒没有特别贵重的食材,只是心意委实令人感动。

    “我回头想辙,给大家画个新年插页,感谢一下大家。”感谢的同时还要告诉大家,她已经不过生辰了,以后别再给她送贺礼。

    文青们会用“梅到人间老一岁,杏来世上又逢春”来宽慰自己,到孟约,不,谢谢,她不要梅,也不要杏,只要年年十八岁。

    热热闹闹地吃了年夜饭,孟约畅想了一下电话,因为孟老爷留在谯郡不能过来,孩子们问起外公,孟约就特别想打个电话给孟老爷。如果有电话,相隔千里,也可以彼此闻声息,仿佛就近在身旁一样,多好。

    大年初一,王醴得去与同僚一起“围个团儿拜”,也就是现在单位里的团拜,这时大家拜年也多不登门,只需要派仆从四处投个贺年名信片。说是明信片,其实就是个巴掌宽的纸笺,红地洒金或洒银,还有各式花笺,全看喜好用。

    简洁一点的写个“谨拜/贺新春”,文艺一点的画两枝花朵,写一句小诗。

    年初一过了,便是各家走亲访友,孟约王醴领着仨孩子去了趟梁家,初三去卢家感受一下累世门阀之家过年的气氛,初四准备一下,因为五就得开印大朝。

    说起大朝,离南京前,王醴站在朝班外,这回却要一跃站到朝班前边。

    到上朝这日,宣庆帝心情倍好地坐上御座,与群臣道新年好,往左一瞥时,忽然看到王醴。

    宣庆帝:……

    要不是宣庆帝早已经看多了这张坏蛋脸,王醴就是再有能力,宣庆帝没准会拒绝这么一张脸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讲心里话,谁不愿天天看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到皇帝这就更是如此。再有,督察御史有时候还挺讨厌的,脸不好一个晚讨厌了。

    嗯,王醴这坏蛋脸,让宣庆帝坐御座上时,还有种“其实我是个昏君”的错觉。

    王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感觉我读懂了官家的眼神。

    新年大朝,不会说什么没兴的事,不过该办的还得办。把内阁并三司全留下,宣庆帝命人备好茶点,拉开架势便是一副今天定要说出个一二三来的样。

    王醴落座时,屁股还没沾上凳面,对面的吕大舅就冲他使了个眼神,看着内容像是“大舅罩你”。内阁诸公的画风和以往王醴没入朝堂时也不大一样,王醴不知怎么,有点想叹气。

    “重崖别拘着,喝茶,又不是朝会上,该吃吃该喝喝。”这是左督御史给王醴传授经验,这位打王醴入仕就一直看着呢,看王醴就跟看自家后辈一样。

    “是。”

    众人并不先议事,反是先吃喝片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然后才开始谈公事。先说吕撷华入阁任首辅事宜,内阁接受度良好,当然,今天之前,吕撷英已经在内阁处理了一段时间公务。然后就是叶阜安遇刺身亡一事,务必在正月里解决,不要再拖下去,这事自然是交三司负责,以督察院为主。

    左都御史年岁也不轻,处理日常公务还成,这要奔波,要劳心耗神的事,自然落到了王醴头上。

    #感感觉像是专程回来顶包的!#

第五三三章 精彩纷呈,**迭起

    王醴接下叶阜安一案后,就忙得脚不着地,孟约则忙着给孩子们准备入学事宜。即使同是孔府书院治学会下的蒙学,在入学需要准备的东西也有区别,他们在济南的东西也许多没带回的。

    阿已经能自己解决很多问题,阿煦却还得孟约帮忙,糖糖这小尾巴也跟在两个哥哥后面偶尔拖一下后腿。阿煦真觉得糖糖是甜蜜的负担,他才整理好的书箱,糖糖放进去一组积木小人,或许是怕他上学会肚子饿,还用帕子包了点心。叫人非但舍不得说她,反而被她感动得不行。

    最后还是阿把糖糖带走玩积木,才解决阿煦的困境,阿煦收拾好后问孟约:“妈,糖糖妹妹什么时候才能上学?”

    “糖糖要明年才能读蒙学。”说起来,再有两年,阿就可以从蒙学毕业,进入书院学习。到时候阿煦可以像当初阿带他一样,带着糖糖上学放学,一起写作业,一起参加课外活动。

    “为什么要明年,不能今年吗?”阿煦有点失望。

    “阿煦为什么想要糖糖今年就上学?”阿煦不是第一次提这个事了,在济南的时候就问过好几次。

    阿煦:“糖糖超可爱,我想让同窗都知道糖糖可爱。”

    孟约: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但是蒙学要满三岁才能入学,糖糖现在好多事情还不能自己做,需要别人帮忙。”大明的蒙学,需要孩子能做到完全自理,才能入学的,所以大部分蒙学要求是三岁以上,五岁以内,七年制教育。

    蒙学一向是正月十六开学,正好孟约还能带孩子们一起去德麟班看开箱戏,阿对这还有点印象,对阿煦和糖糖却是新奇的体验。进了德麟班,他们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受欢迎,嗯,准确地说是知道他们的妈有多受欢迎。

    一进戏堂,在场众人见到,齐齐站起来鼓掌,这场面孩子们哪里看到过,呃,其实孟约也没见过。戏迷票友们这样,孟约也很受宠惹惊,频频朝大家伙拱手:“大家新年好。”

    “阿孟姑娘新年好。”

    被阿抱着的糖糖也朝大家拱手,戏迷票友们尽皆微笑:“王御史可算是如愿了。”

    “嘿,虽然如愿顶好,但我还挺想看王御史生仨儿子会是个什么表情。”

    “阿也长大了,都这么高了,看着将来会比王御史还高呐。”

    最后众人总结一句:很好,都像阿孟姑娘,虽然糖糖有点像王御史,但像得漂亮。

    今天德麟班演《缉凶录》里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案子,按场次顺下来本来不是这个,但考虑到大过年,不好一上来就死人,于是便把这案子提到前边来。也正是因此,孟约才会把孩子们都带过来,要真是场场死人的,真不好叫孩子们看。

    桑班主果很不务正业了,德麟班戏堂子里不像从前那样气氛好,好在桑班主听说孟约回来,也赶回来。孟约才进包间,桑班主也跟着进来,叫三个孩子认了认桑班主,孟约便道:“桑班主,我一回南京就听大家跟我告状,说你这两年常不在德麟班,戏堂里气氛都不好了。”

    桑班主:“他们是找不见孟夫人说戏,这才觉得少了许多趣味。”

    待戏开锣,台上已经长大许多的小戏精出来,幸而可以从扮相上弥补,大家一点点看着他长大,倒也不会觉得突兀。只见小戏精愁眉苦脸,满场转悠好几圈,摊手说:“今日没出人命,怎还变了小孩?”

    没出人命,死了一栏猪,小戏精听到时的表情精彩至极,连糖糖都忍不住为小哥哥鼓掌。台下的戏迷票友们也齐声喝彩,小戏精一个漂亮的转身,天转亮,常抱云从重重青纱中走出来。

    如今妆面都更淡,三个小的一看到常抱云出来,就看得眼都直了,常抱云的扮相太好看。扮太祖扮得越久,常抱云钻得越深,就越符合人们对太祖的想象,那气势,那眼神,那步伐,那仪度……活脱脱让人觉得,就是太祖活了过来。

    济南的角儿也演得很好,但比起常抱云来远有不如,而今要论扮太祖,真没人能和常抱云比。

    三幕戏演罢,大家欢快无比地在戏堂子里讨论,不时向楼上的孟约喊两句话,三个孩子都很喜欢这种氛围,桑班主在一旁出神许久:“许是我本末倒置了,常往南京制片厂跑,反把戏班给耽搁了。”

    “做自己喜欢的事最重要,只要是喜欢的,没有什么本与末。”

    “孟夫人说得对。”于桑班主,戏才是他的心头好,常去南京制片厂也是为了戏,只不过忽然间回到戏班里,发现戏班才是根,才是真正能培养一代一代戏迷票友的地方。

    在孟约同戏迷票友们谈戏的时候,王醴正在宫中与宣庆帝奏对,虽然宣庆帝每看一次王醴这张脸,都有自己是种昏君的错觉,但王醴的办案能力委实令人叹为观止。自他初五接下案子到现在,不过十天,便有了几十天都没有的进展,他抽丝剥茧的过程,宣庆帝只是听他奏报都觉得带劲跟看了场《缉凶录》的电影一样,精彩纷呈,**迭起。

    宣庆帝:就冲这说案如自带电影画面一样的能力,脸再不好,我也能接受。

    “王爱卿辛苦了,过几日是阿宽生辰,王爱卿带年年和几个孩子进宫来一趟。他小孩子家,并不大办,不必准备贺礼,只来宫中吃顿饭热闹一番便可。”

    “是。”

    “此外,关于王爱卿的上疏,昨日我已看过,还有几点不明,需王爱卿略作解答。”

    宣庆帝说的是王醴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在准备的那份上疏,几易其稿,才递到御前。宣庆帝提出的几点不明,恰是其中关键,王醴一一细细作解答,这一奏对便直至午饭过了才将将结束。

    宣庆帝欲留王醴吃饭,王醴:……

    虽然早知道常在御前来往,免不了在宫中留饭,与宣庆帝一起吃饭,但真到这时候,王醴还是会想起在壤湖园时,和宣庆帝一起吃饭的情形略食不下咽。

    宣庆帝:算了,宫中的饭明明挺好吃,怎么诸公就没一个爱吃的,必定是御厨手艺还不到家。

    #御厨:臣冤枉,臣没有,臣明明很棒棒!#

第五三四章 法有成法,世无陈世

    叶阜安遇刺身亡,外界有许多阴谋猜想,甚至有人怀疑过是宣庆帝搞的鬼,毕竟叶阜安为首辅这些年,跟宣庆帝撕得挺厉害。宣庆帝对此表示冤枉极了,当初叶阜安要不是作出妥协,内阁首辅的位置,他想也别想上来。

    叶阜安是死在其旧日幕僚手中,那位幕僚能力并不出众,旧年因其年轻,出身寒门,叶阜安看到这落第的幕僚,仿佛看到了他自己,遂将其留在身边。却不想,那幕僚后来一面之缘,心许叶融,叶融可是个颜党,不好看的人她看不上。

    再则,叶阜安也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一个可能这辈子都没什么太大出息,且也家无恒产,家中长幼成群,一家子生活都很成问题的年轻人。叶融曾慕叶慎章,但一则同姓不通姓,另有,叶慎章心有所属。叶融死心后,叶阜安为其选了乌衣巷谢家子弟,一个娇软温柔,一个风神秀朗,婚后生活十分恩爱和睦。

    这世间最厉害的东西无非爱恨,爱可以使人发愿成为更好的人,爱也可以使人堕落成魔,同样的,恨也可以。

    “叶阜安死得真不值。”孟约一路看过来,主张推行机械化的一派眼中,叶阜安就是一座横断水脉的山,不想就这样死在了小人物手里。

    不过,想想林肯,想想肯尼迪,想想那些年遇刺的大人物们,哪个不是死在了小人物手里,所谓防微杜渐,大概用在这里也合适。

    “不过,师兄,叶阜安的案子已经结束,你怎么还是这么忙?”孟约这才想起来,既然昨天已经结案,为什么今儿王醴看起来还是很忙碌,还是一样好晚才回家。

    “忙着议院之事。”

    这词可太熟悉了,不用学什么,看美剧英剧自然就能有个笼统的认知,政治谤玩意儿,孟约大概永远都搞不懂,想了想决定对此保持沉默:“那……师兄,努力。”

    王醴看得出来,孟约显然不是很懂这其中的事,所以也不再继续讲下去,而是同孟约一起去看几个孩子:“明日阿阿煦便要入学,天气尚冷,年年就不必早起了,我去送他们。”

    “也好。”孟约是越来越酷爱睡懒觉了,尤其是天冷的时候,即使家里暖和得很,她也不是很想离开柔软温暖的被窝。

    看过三个孩子,确定他们没有踢被子,孟约才与王醴一道去睡。次日孟约睡得迷迷糊糊时,王醴把糖糖放到她被窝里,她半梦半醒间看了一眼,压了压被子便继续睡。

    阿煦:“我也想被妈抱着睡!”

    王醴:“把披风拿好,该去上学了。”

    阿煦:“爹,你是不是不爱我。”

    “是啊,不爱,你要离家出走吗?”

    阿煦自己绑好披风的带子,一下跑出去,然后回头张牙舞爪做鬼脸,做完鬼脸自己咯咯笑着说:“我才不会给爹机会揍我!”

    因育蕾园近,王醴步行便将俩儿子送到学园去,因是新入学,王醴还得把孩子领到老师那里去过个脸才算完。说起来也真是巧,教阿的老师,也教过王醴。王醴住得近,日常时不时还能见着面,老师一见王醴领着孩子过来,便笑:“当年也不知是谁,跟老夫发愿,道是这辈子也不要再进育蕾园。”

    阿阿煦齐看王醴。

    王醴:老师,在我儿子面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方才我看过入学试卷了,孟同学倒很似你,颇长于术数,文章虽稚嫩,却条理分明,逻辑严谨。阿煦嘛,想必像阿孟姑娘,小家伙画画得很不错嘛。”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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