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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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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约接过打开摊在画案上,便也不再说其他,只欣赏册页:“等等,寿平?”

    恽南田恽寿平啊!

    这可是孟约最爱的小花枝素材的创作者。

    不过,恽南田一生坎坷……

    等等,既然都没清朝了,没道理还坎坷,就像唐寅在这个明朝还中了进士呢。不过,中了进士这位也没安安稳稳做几天官,大概也许可能是因为……他也发现画春宫才是他内心真正的追求?

    王醴:就知道这样可以哄住小甜甜。

第五一七章 一物降一物

    次日恰逢周末,孟老爷却不能歇,仍得同院士们一道去水电站,水电站建设如今正在最紧要的关头,自然时时刻刻都得关注着。得知孟老爷要出门,阿也站起来:“外公,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阿煦:“我也要去。”

    要单是阿,孟老爷想也不想就会答应,可阿煦还小,又素来有点熊,工地上可不是犯熊的好地方。

    阿瞥一眼熊弟弟:“又不是去玩,回来要写三千字观后感,你去不去。”

    一听要写观后感,还三千字,阿煦掐着手指,他认识的字都不到三千呢,居然要他写三千字观后感,掐不出来的熊孩子倒也知难而退:“我不去,兄长去吧,我在家和糖糖妹妹玩就好了。”

    满桌人围观天真可爱熊孩子被阿忽悠,齐齐微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这年余,阿常在家听孟老爷和工学院一干人在家里说水电站,早就生了好奇心,这不听到水电站这两天合龙。就特别想去看看。虽然阿不懂合龙是什么,但他知道这是重要的时刻就可以了。

    孟老爷则暗里计划,如果阿喜欢,日后就经常带他去,指不定将来阿能接他班呢。不接也没事,端看孩子喜欢,不过有个机会摆在面前,孟老爷是断不会放过的。

    “院长,掐算好的吉时是哪个点?”

    “玉清山的道士今儿也会去,吉时这东西,也得看地界。跟咱们勘山定水一样,他们也得因情施宜,不能说吉时就万事大吉。”孟老爷说着让车夫把车赶稳当点,别颠着他乖孙。

    阿自是不喊苦不喊累,孟约在家中也并不多担心,倒是阿煦这熊孩子让人头疼:“王煦,你能不揪大鱼小鱼的尾巴吗,你再揪,小心鲨鱼咬你。”

    鲨鱼虽然特别高冷,但还挺负责任,也许是家养的缘故,至今鲨鱼看到大鱼小鱼被欺负,都会出爪相帮。不过,鲨鱼大约也知道阿煦是人类幼崽,所以就是出爪,也会只出肉垫,把尖利的指甲收起来。

    阿煦可是个不晓得什么叫适可而止的,他熊起来,他自己都怕。

    孟约见状,起身去拯救大鱼小鱼,顺便把胖儿子翻过来照着屁股揍了两下,阿煦不但不哭,反而嘻嘻哈哈笑:“揍你你还笑,找揍吗?”

    “又不疼,我知道妈爱我,舍不得打。”阿煦边说边翻身,躺地上冲孟约做鬼脸。

    这熊孩子真是没法教了,打不怕,骂傻傻的听不懂,孟约思来想去,也没想到有什么能威慑这小东西的:“唔,糖糖,你二兄欺负喵喵。”

    糖糖“啊”地一声看阿煦,虽然眼神没什么太实质的内容,但小人儿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仿佛在问阿煦为什么要欺负喵喵。

    阿煦:“好吧,妈,你赢了。”

    为了糖糖,必需当个好哥哥,做好榜样,妹妹跟他学坏了,谁也不能赔个好妹妹给他。

    孟约:原来天下的妹控都一样。

    “就说你斗不过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熊!”

    午饭过后,趁俩小的睡午觉的时候,孟约出门,今天她下午还有课呢。路途中正好拐去书商那里瞅一眼,书铺里,贺老板正在督促师傅们雕新版,孟约进去的时候,贺老板正对着一堆木料犯嘀咕。

    “贺老板,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这批木材本不该提前用,如今勉强用了,没法保证品质如一。我在琢磨是少印点,还是另开版,另开版不合算,少印点回头买不着书的人非找上门来不可。”

    “也是,木雕版,本来就容易磨损,要是也能像活字印刷那样,用铅浇铸就好了。”活字印刷什么的,别怀疑,穿越者太祖怎么可能放过呢,只是画仍是一页一雕,这没半点懒可以偷的。

    “铅活字?”贺老板琢磨片刻,跑到后边去问正监督着工匠们雕版的老先生,绘本是不是也能用铅来做印版。

    老先生:“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只见过铅活字,还没见过铅版画,我这儿还得再琢磨琢磨。”

    用铅版看似多一遍程序,事实上并不费事,反而用铅版印刷,会提高画面的精美程度,保证从头到尾品质如一。另外,还可以慢慢不使用木材,可替代的材料非常多,而且有的是比木材更好雕刻的。木材一旦雕坏,很难救场,但如果能换得宜的材料,说不得还能少费许多工夫。

    孟约可不知道印刷是怎么个发展历程,反正老先生和工匠们商谈的话,她一句听不懂。贺老板倒是能听懂,不过他还得招呼孟约:“正好,《功夫熊猫》新一期送来了,上一季的账也都算妥,阿孟姑娘随我去账房把上季度的钱款都结回去,也省得我再跑一趟。”

    走到账房外,贺老板问孟约:“《缉凶录》的账要分开吗?”

    “分开吧,师兄付出了劳动,就该有收获嘛。”孟约说着又问这几个月《缉凶录》卖得怎么样。

    贺老板:我已经尽量避免谈这个话题啦,阿孟姑娘怎么偏要说起来呢。

    孟约:“卖得不好吗?”

    贺老板:“不,卖得很好,平均算下来,上季度每本多售了近十万。”

    孟约:……

    《缉凶录》一直卖得很好,销售量贺老板之前也说过,基本没有太大提升空间。王醴全面接手《缉凶录》虽然已经几个月,但全面发售却是今年的事,上季度每本多卖十万,却不可能一开始就多这么多,肯定有个琢磨上升的过程。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孟约满心吐槽,说好最爱她的读者,其实全是一群假读者吧。

    结了账,看时间还挺早,孟约便去律法厅给王醴一个大大的惊喜。正好这几天没什么大案,王醴正在处理之前一段时间的积压下来的卷宗:“师兄。”

    “年年怎么来了,下午不是有课吗?”

    “顺道来给师兄报个喜呀!”

    王醴震惊地看着孟约的脸,确定孟约不是在开玩笑,立马视线下滑:“怎么可能,几个月了?”

    孟约愣了愣,片刻后回过神来,笑得前俯后仰:“师兄,你想太多了,我给你报喜你就只能想到这个呀。”

    王醴:不然呢?

第五一八章 走远一点,省得碍事

    盛夏的风从树荫下拂过,吹进公房来时,带几分草木清凉之气,王醴对着凉风轻舒一口气。他是真担心孟约再怀上,说句孟约不爱听的,她年纪委实不能说小了,是真的最好不要再怀孕生产。

    “稿酬你收着便是……说起来,年年该攒了不少银子了,有没有想过做点什么?”王醴随口问道。

    孟约用力摇头:“不要,我现在天天画绘本都够忙的,再做点什么,不是更忙。别说只要看账本,光只看账本就够操心的,每季那多账本,我真不想再多任何一本啦。”

    这么说也是,谯郡的织坊布坊,并庄子铺子,还有一些其他产业,加上孟约自己的,和王家祖上一代代传下来,并王醴自己置办的。就是每季王醴都帮忙看账本,也得费去几天工夫,不看又不行。

    “时间不早了,用不用我叫马车送你去书院?”

    “不用,又没多远,我走过去就行。”

    孟约打律法司出来,见到菲利普正同一个小姑娘打她面前走过去,孟约“咦”地一声,到底没出声喊菲利普。好容易逮着个小姑娘,别她一喊,把小姑娘给羞走了。

    路易十四临走时,殷殷叮嘱,要他们这些菲利普的朋友,帮着他解决一下婚姻大事。孟约虽然没答应,但还是有点上心的,委实是一群成双成对的人里,这没谈过恋爱,没结过婚的单身前国王实在太有存在感。

    到书院上完课,孟约便往家赶,她到家时,阿煦正扶着糖糖在藕花开满的池墉畔学步。两边皆有栏杆,仆妇们小心照应着,倒是让糖糖渐渐的越来越大胆,也越走越好。

    “妈。”糖糖醒来时没看到孟约,本来就找了好久,这时看到孟约,一下松开阿煦的手,跌跌撞撞地朝孟约扑。

    孟约赶紧蹲下,远远迎上去,把小人儿一把抱起来:“闺女,咱走都还走不大稳当,能先别下脚就跑吗?”

    小人儿一个劲咯咯笑,孟约拿这小东西才真是没办法呢,只能叮嘱仆妇多看着点。

    “妈,我也要抱抱。”虽然是个妹控,但看到妹妹在妈怀里笑得开怀,让阿煦也有点想被抱高高,

    孟约:“亲爱的,你得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你已经长到我抱不动的年龄了。”

    “我一点都不想长大,糖糖也不要长大,我也不要,让兄长一个人长大好了,他最想长大了。”阿煦最近格外讨厌长大这个词,“妈,兄长今天回来吗?”

    水电站的工地有点远,今天很有可能不会回来,孟约摇头,阿煦便露出全世界都抛弃我的表,孟约赶紧道:“就一个晚上,不怕啊,要是怕,今天晚上来爹妈屋里睡好了。”

    孟约他们的卧室是三间正房,旁边再加两间耳房,东厢西厢都安了床,糖糖就时不时在西厢睡觉。小姑娘娇一点嗲一点,王醴很能接受,所以胖儿子们是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我想跟爹妈一起睡。”

    关于这个,就别做梦了,糖糖都没享受过,虽然主要原因是王醴怕自己压着闺女才不让的。

    晚上王醴回来,听阿煦说要一起睡,立马好好跟他聊了几句,让阿煦深刻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从来没一个人睡过,多少有点怕,阿煦恐怕都要拍着小胸脯自告奋通一个人睡一间屋。

    劝服了胖儿子,王醴才坐到孟约身边,并递给她一封书信:“是官家给你捎来的。”

    孟约接过信打开,没多会儿便“啊”了一声:“官家要给爹赐爵位。”

    王醴倒不像孟约这么意外,看一眼确定无误后,王醴道:“这次的事,多亏爹才如此顺利解决,给爹封爵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科学院的院长还是侯爵呐,到爹这里封个子爵也不多稀奇,日后指不定还要往上升。”

    “那意思是,以后阿还有爵位可以继承?”

    “没特别写明,便是不可继承的爵位。”所以王醴才道这不稀奇。

    仔细想想,不可以继承,也好像没什么特权,是不必太惊讶。不过,孟老爷以后行事,大约还是会有些便利的:“忽然觉得,打行装从鹿邑出发往南京,好像是昨天的事。那会儿我爹是为我才肯去南京做官的,不然,凭他性好自在的脾气,必是有顶官帽掉头上,也要伸手摘去。”

    “我还记得,我和爹是从观音门进的南京,第一眼看到南京的时候,觉得她好美。那之后,便遇到了师兄,好像我在南京遇到的都是人生中最好的事。”哪怕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不愉快,如今也已经被巨多巨多的美好给淹没了。

    “我却总记得鹿邑乡间枇杷树。”

    “总惦记那株枇杷树,回头泛园种个几十株,每年到四五月,我就给摘一回,省得你念念不忘。”说罢,孟约忽然想起一句话,“师兄,据说经常想起过去,就说明人在变老……”

    王醴忍不住笑着戳一下孟约的脸蛋:“还像刚见的时候一样水灵,哪有一点变化。”

    眼见爹妈抱在一起,阿煦赶紧带着糖糖撤退,兄长说了:当爹妈相亲相爱的时候,要礼貌地走远一点,省得碍事。

    牵着糖糖的小手,阿煦往庭院里走,园子里的花从风而放,有很好闻的香气。阿煦遂牵着糖糖去看花,一边看花,一边念叨阿:“糖糖,你说兄长现在在什么?”

    糖糖哪里知道。

    远在水电站施工现场的阿正在吃晚饭,工地的饭菜自然味道平平,孟老爷都已经做好了给阿开小灶的准备,不想阿吃得挺好。工地上还得自己洗碗,阿吃完,也跟在助教们后边把碗洗了。

    有位院士同孟老爷道:“这孩子教得好。”

    孟老爷也有同样的感慨,实则,孟约和王醴在家,很少特别教导什么,阿长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的功劳。

    “孟院长,阿这孩子可得好好培养啊,说不准二十年后,咱们工学院就指着他接班了。”

    “这很可以。”

    “说起来,阿术数天赋很不错,我那天……”

    放了碗回来,阿莫明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滚烫的。

第五一九章 为之辛苦,为之甜

    阿也并不是一开始就觉得水电站的工程很有趣,但是很快她就把水电站的工程和他玩过的乐高积木联系起来。当时孟约画图找工匠做积木,孟老爷看了说“既然有路轨蒸汽机车,怎么能没有水电工事,于是就有了水电站,有了城市地下管道,有了城市电网。

    水电站的大坝的积木也是既可以拆开,也可以合并的,孟老爷曾带他玩过几次,合龙的方式简直一模一样。

    是这时候起,阿才觉得“哦,这和我的积木一样”,虽然阿跟小大人一样,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不过,一旦他把水电工事理解为一个巨大精细的积木时,这就变得既有意思,又十分亲切。

    孟老爷看着阿合不拢的小嘴,笑道:“阿,等水电站的所有发电机安装起来,济南就会和南京和谯郡一样,可以点亮灯火,夏天扇风,冬天取暖,还可以用电烤箱烤肉。”

    “那要等什么时候呢?”

    “今年年底之前罢,济南的电网也已经在铺,发电机安装好,电网也应该已经辅好。”按照工学院的工事安排,今年腊月上旬就要正式通电,先开放几条街试行一下,没有问题后,至中旬才会全城通电。

    阿可以说是自生下来,便生活在有电的世界,所以到济南后有一段时间,他很不习惯。就是壤湖园,因为电机功率小,只能供一部分地方,还是有些地方没电的,而且也不能全天供电,所以阿很期待通电。

    灯烛的光无论如何也不能灯光明亮稳定,而且电有很多用途,蜡烛却只能照明呀。

    “外公,将来所有地方都会通电吗?”

    “会啊,将来大明所有地方都要通电,通车,通自来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电器。”

    阿虽然不是很能想象有很多电器的生活是什么样,不过光有电灯电扇都会让人觉得很好,有更多的电器,肯定会更好的吧,孟小还是很憧憬的。

    水电站的合龙,意味着很快,济南人可以用上电,工地外附近的山坡上,来了很多看热闹的济南本地人。世间大概没有什么比看人力改天地更让人激动人心的,当一条河流被从中截断,上游水位渐渐升高,下游水位渐渐降低时,众人不自禁发出欢呼。

    这大约就是……不明觉厉,喜大普奔。

    “太祖常谓人定胜天,便是眼前这般景象吧。”

    太祖年岁顶大了才说这句话,那时候已经是他说什么,朝野上下便听什么的时候。在这样的前提下,他才说“人定胜天”,才说人的命运不是看天,而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看罢合龙,大家怀着激动的心情相携而去,等孟老爷带着阿与工学院上下回到城中时,水电站的景象已经传遍全城。不时有认得孟老爷的人上来问,什么时候济南能通电,得知今年能用上电,大家居然都挺高兴。

    “看来,还是王司使主意出得好,若非他建议所有公衙先通电,今天可未必是这景象。佳儿佳婿,还有好外孙,孟院长可真是……人生赢家。”孟约绘本的里辞,如今早已经成为大明的流行语,不说工学院上下,就是老夫子们,时不时也要蹦几个词。

    回到家中,自又是一顿好饭,孟老爷难得地敞开了喝酒,喝到微醉时默默看向天空,不知何时,明月已上中天,星辰隐隐约约在天幕四周闪闪烁烁。独坐廊下,孟老爷静然无声地露出微笑,仿佛有张熟悉的脸在星辰上端半遮半掩。

    “你总说人活一辈子,总得做点什么,经商也好,科举也罢,当农夫,做木匠,甚至是捞鱼打猎都可以。那时候,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遂选了最熟悉的事干,到如今,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嗯,我找到了愿意一辈子为之辛苦奔忙,且同样甘之如饴的事。”

    如同,爱你一样。

    既然到如今,回想起来,也依然甜得像在心里酿着一罐蜜糖。

    孟约本是来喊孟老爷别吹晚风,早点回房睡觉的,不想竟然听了一耳朵无比深情的告白:“我爹真是太浪漫了。”

    既然女神太太去那么多年,时不时还要秀一把恩爱,来一番深情告白,没有一个爱字,却尽吐深情。想着这,孟约侧脸看王醴,王醴:“等我到爹这样的年纪,我也说得出来。”

    孟约忍不住“呸”他:“我们回屋吧,叫个人看着爹就是,让他好好同我妈说说话。爹就是这样,每到有什么事的时候,都会自个儿同妈好好唠一唠,不唠心里就不舒坦。”

    “我以后是不是也要这么同你唠唠?”

    盯着王醴看好一会儿,孟约摇头:“还是算了,你在律法司耶,要说的话,天天有事说,我不能想象你一回家就找我唠的情形。”

    王醴忍不住笑:“叶公好龙这词儿还是很有道理的。”

    第二天,孟老爷还是光荣地感染了风寒,孟约无奈地让人跟医师去拿了药煎给他喝:“头疼不疼?”

    “不疼,行了,你去送阿阿煦,我喝了药自去歇着。”王醴今天早上有事先去了衙门,孟老爷便催着孟约去送。

    俩孩子自打上学,不是王醴送就是孟约送,育英园的孩子也多半是爹妈亲去接送,育英园很不主张叫仆从接送孩子。

    孟约去送了孩子回来,发现医师又过来,一问才得知,孟老爷出了趟门回来才烧起来的。医师过来另施针开药,折腾一上午才把烧退下来,待孟老爷醒来,孟约便奉上特别请求医师“加苦”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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