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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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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不适,若不适,首场不看也不要紧,待哪天天好再去看也一样。”王醴主要担心孟约受不了奔波。

    孟约倒是还好,虽然马上就要满五个月,但肚子也才隆起一点,身上还算轻快,并不至于坐多半天蒸汽机车就累得不行。再说,是昨天下午回来的,睡一觉起来早什么疲惫都消:“没有,我好着呢,师兄不是要去衙门点个到么,快去吧,我等你回来下午去看戏。你还答应阿要带他去看灯,还答应我要给我买兔子灯呢。”

    王醴见孟约果然脸上没有了昨日的疲惫,便放下心来,去通政司销了假。今日并不需升班,销了假王醴便打算回去,不想被严寺卿逮个正着,这位刚从宫里出来,谁能想会往通政司来。

    《父亲大人日常》的动画电影制作已经提上日程,所以王醴以为严洵美是为这事来找他麻烦,不想并不是,却是通政司一份奏疏闹的:“谁?”

    “你没听岔。”严洵美稳稳地道。

    王醴:“这……怎么可能。”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犄角旮旯里掩藏着什么阴私,谁又能确定光鲜亮丽之下不曾流毒。”

    “这可真是……”王醴还能怎么说,只不过震惊之后摇头罢了。

    先帝有位公主,乃是功臣之后,昔年其父战死沙场,先帝怜其孤幼,接入宫中交由皇后教养。先帝先后并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那位将门女一直被帝后作亲女儿养大,至二十岁以玉宁公主之身下降于兴国侯世子。未几年,玉宁公主产下一子,同年兴国侯世子袭爵,后加封成国公。

    之所以要提到这位玉宁公主,是因为有地方官员上本,道玉宁公主便是邪|教背后之人。

    成国公是武将,这些年一直在外驻守,玉宁公主随其在地方就任,但年年都会回南京参加宫宴,祭拜先帝先后。

    “眼下,没人知道玉宁公主到底为哪般,奏疏要能早两天就好了,玉宁公主还在南京。现在玉宁公主已离京,便是要查,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何不召公主回京。”

    “以什么理由?”

    “太子殿下道今年将归,届时将举行正式阅兵仪式,各地驻扎的主将都将回至南京,玉宁公主做为皇室仅有的几位公主之一,理应到场。”孟约曾跟王醴畅谈过大阅兵的种种,其中就有一条是要请地方官员将领及勋贵子弟并各国来使一同观赏。

    “那且还有许久。”

    “羽翼都快剪干净了,留只秃毛鸟在树上叫唤几天也没大碍。”这一年来,暗地里清洗邪|教成员清洗得极厉害,但凡有疑没实证的,都被远远发配到属国去了,一辈子别想升迁,更别提回到中央来。

    这案子不宜大张旗鼓的查,一直是由三司悄悄进行,因而才需要这样行事。

    王醴说完这事,便举步往家回,趁严洵美还没想起《父亲大人日常》这桩,赶紧走人。

    严洵美:……

    跑得倒快。

    王醴回到家中,同孟约说遇到严洵美,孟约直笑:“又同你说《父亲大人日常》了?”

    那要做成动画的,制片厂暂时还在琢磨怎么做,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开始着手制作。

    “倒没有,年年,不如我们先出门罢,趁着今天天还好,四下走走,省得风雪一来,又只能在家里待着。”

    “我不想动弹,只想安安静静看场戏。”孟约现在只满心期待大家看到太祖变身萌萌哒小正太时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被击中心脏呢,还是被雷劈中心脏?

第四三零章 这个梗,他们能笑一辈子

    《缉凶录》的水牌上,主演依然是常抱云,常抱云饰演的依然是太祖,大家无比无怀地进戏院,想看打鼓人这回怎么折腾太祖。

    但……戏一开场就是死人!

    戏迷:大过节的,来这个,还能不能好啦。

    票友:死人就死人吧,干嘛叫一小孩子在旁边待着,别吓坏孩子好吧。

    紧接着,台上可萌人可萌人,根本没怎么上妆的,由常抱云倾情推荐的小戏精上线了。让常抱云这样的角演痴傻小儿,容易得很,但让小孩子演其实是个大人的小孩子,十分为难小朋友。

    常抱云推荐来的这位徒孙简直天生就是个戏精,模仿常抱云演的太祖模仿得唯妙唯肖,小脸蛋上沉沉定定,连托着小下巴尖的样子都跟常抱云一模一样,姿态叫台下戏迷票友怎么看怎么眼熟得慌。

    “这是太祖托生成了小孩儿吗?”

    戏才开局,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喜欢看戏的人,好些是不看绘本的,买了也只收藏,根本不往下看,还拒绝听人剧透。所以,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遂才有闲心跟左右交谈。

    “八成,这要是托生成小孩,倒也有趣。”

    “岂止有趣,一想我要生出个儿子,是太祖的魂魄转世,哎哟,想想就美得慌。”

    “这话快别胡说。”

    众人赶紧闭上嘴齐齐看台上,不再继续这个有点犯上的话题。

    台上,小戏精已经开始了他精彩绝伦的表演,小戏精溜溜地查案,在差官来前,单任一些蛛丝马迹就确定了“凶手就在这间客栈里”。蛛丝马迹安排得合情合理,毕竟是靠着真实卷宗改编的,细节极其完善。

    小戏精:“只等差官来,便把线索交,真凶必伏法,苦主怨能消。”

    然而,这时一声鸡叫,意味着天亮了,小戏精听到鸡叫,叹口气:“黎明一声鸡叫响,万事又得从头来,不然,如何解释呢?”

    片刻后,小戏精转场,经一侧的副戏台绕一圈,台上便已经不见了尸体,而是转成了室内陈设。小戏精走入其中便是一阵浓烟凭空喷出,小戏精在浓烟中变成了常抱云,这是常见的杂技大变活人的手法。

    杂技大家看过,大变活人倒也不稀奇,但这画面让他们还是有点懵得摸不着边。

    这时常抱云唱:“夜为小儿身,天白又成人,啧……这到底以何为起因。”

    第一场戏第一幕就结束在这里,台下众人:……

    “真令吾等大开眼界,真敢想能编,白天是成人身,晚上是小儿身,怎么想出来的。”

    “阿孟姑娘的戏,果然每每都令人大感新奇,这样的戏,别人可真写不出来。”

    “且不说这些,你们觉得,会是什么起因,总不能没点原因吧。”

    “戏罢了,那么较真干嘛,就是较真,待会儿看下去就知道了。”

    “也是,别说,那小孩儿演得真好,差点我都要以为是常抱云缩了水。”

    “诶,我说呢,原来那孩子的劲儿十足像常抱云,我还倒为什么看着眼熟呢,同常换云演太祖时惯有的举目真是一模一样。”

    戏迷票友在台下猜原因,第二幕开始,常抱云演的年轻官员版太祖在台上冥思苦想他为什么会在晚上变成小孩。好在太祖是穿男又穿女,穿完过去穿未来,穿完古代穿现代,所以常抱云演的太祖可从容地一边处理日常公务,一边神游太虚。

    台下戏迷票友,甭管看过绘本还是没看过绘本的,都因为这曾经出现过的彩蛋而再次笑抽。这个梗,打鼓人写一辈子,他们就能笑一辈子,甭管出现多少次都能在台下笑成一群鹅。

    这时,天大亮,常抱云吹熄蜡烛,代表天亮了,衙差过来,报的是昨天那桩杀人案。因仵作已经验过,道是因背上刀伤致死,系为人所杀,凶手是个约高五丈七的大汉,现场有未被雨水冲刷去的带血残余足印:“长者七寸二,短者三寸一,疑是一成人,并一八|九岁孩童。”

    变身八|九岁孩童的太祖在台上,表情格外好看,台下笑作一团,然后随着剧情推进开始很随大流地猜凶手。这个案子不是没有嫌疑人,而是嫌疑人太多,就是太祖到过现场,也很难从中审问出那个狡猾的真凶来。

    第三幕戏,真相大白于天下,凶手伏法,台上台下皆欢欣之余,太祖终于发现了他时不时晚上变成小孩的原因:“咦……这些凶手,朕竟皆遇过,在白日里,或有交谈,或有接触,竟无一漏,莫非……原因竟在此。”

    因不能确定,太祖便道:“下回再变,便见分晓。”

    第一场戏便结束在常抱云立身公案旁的这句“下回再见分晓”中,台下戏迷票友:……

    手里有瓜子花生的,恨不能全砸上台,台上大小角儿已经下去,众人就看楼上孟约的包间。孟约也在看台下戏迷票友,“嘿嘿嘿”地笑着:“真不怪我,我绘本可不是这样安排的,绘本的第一本是结束在再次有案发生,太祖变身小孩,并思量白天都和谁说过话,跟什么人有接触,并具列成名单中的。”

    所以,这锅理所当然是曹仲仑的呀。

    一旁被塞一嘴狗粮,还要背锅的曹仲仑:“这样卖我,下回我可不给你写戏本了。”

    “别,我错了,都怪我还不行。”孟约可不能没有曹仲仑这个御用编剧,她还指望着编剧大大赶紧帮她把电影台本写出来呢。

    台下戏迷票友们不见到孟约怎么会走,今天没什么别的槽要吐,只有对戏结束在这里的不甘:“阿孟姑娘,你是越来越不厚道了,想当初《闺门令》时,从不会把戏卡成这样。”

    孟约:我好想告诉大家,那时候还是内阁首辅杨廷礼帮我写戏本,杨首辅可不是刀片厂出来的,惟曹仲仑才是。

    “这样大家就能饱含期待等下场戏了嘛。”

    众人:算了,看你是个孕妇,我们就不严重抗议了。

    “那什么时候有《缉凶录》的电影看,我觉着这戏,在电影上看可能更刺激,不过,小孩能看吗,我觉着这戏会吓着小孩。”

    “放心,拍的时候我们处理好的,管叫小孩也能看。”孟约还是喜欢全年龄段的戏,全家大小相携出门一起看,多温馨。

    “什么能有。”这才是问题的重点。

    孟约:这得等拍完录好音再说,放心吧,到时候一定给你们个大大的惊喜。

第四三一章 归咎于命运,怪责于社会(二更)

    按惯例,三更是早八午一晚七~明天还会有三更奉上哟~

    排戏的时候,原班人马拍电影,准确的说,拍连载半月更剧。

    拍之前,就知道这回的戏要录音,而且要对得上口型,光为这,电影学院又新开设了两堂课,一堂官话课,一堂台词课。官话由国子监派出博士教导,台词课则由常抱云的师兄来主讲,虽然人家已经久不登台,那是因为支撑不下来一场戏,但讲讲课是没问题的。

    常抱云的师兄,哪个都比常抱云牌大,来讲课谁人不服气。

    “阿孟姑娘,还是感觉有些不足之处。”

    “什么不足,指电影还是指别的什么?”

    “戏班里的学徒也好,成名成家的角儿也好,真正读完蒙学的都不多。涉及到电影的一些知识,任凭工学院的学员在台上怎么讲,他们也不是很能听明白。电影学院不止有演员,还有将来要做导演的,还有影画师,灯光师,及服装道具师。不说别的,只说灯光,学员们讲得口沫横飞,下边听得晕晕陶陶,根本像听天书。”这些分门别类,还是孟约分出来的,所以常抱云脱口而出也是导演演员道具灯光。

    孟约光只听常抱云讲,都能想象到那画面,工学院的学员们都是受过严格的学院教育的。大明的教育分蒙学和学院教育,蒙学一般为五年类似小学,学院教育类似初高中和大学。和很多蒙学都没读完的戏班学徒相比,工学院的学员们少说受过整整二十年的系统教育,便是最后成了工科男,人家的文化课也杠杠的。

    且不说其他,就说学员们的外语水平,孟约这样受过大学教育的,都只能望洋兴叹,写个大大的服字给他们,可想面知,学员们的文化水平有多高。

    “以后,也要让孩子们读完蒙学,再受几年学院教育,然后进入电影学院来学习。或者电影学院也可以直接招收蒙学结业后的学生,从基础一点点教起,既教学问,也教演戏,如此一来问题才能得以解决。至于眼巴前的问题……暂时让会的先学,不会的安排学别的吧,不要耽误了。”学问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塞进人脑子里的,眼下要紧的是解决就业问题,毕竟从前他们在戏班每月有月钱可拿,学徒虽然少却也同样足够养活自己。

    常抱云也是这样安排,他也是为以后的问题来同孟约说,现在听孟约这样一讲,顿时便有了眉目:“也是,我总想着以后也是这情况,没想以后情况会变。不然,从今年十月开始招收一批蒙学毕业的学生,先试着看。”

    “如此正好。”

    说完电影学院的事,常抱云就问孟约《缉凶录》九本十本画得怎么样了。

    王醴每天晚饭后都会帮孟约画个把时辰,《缉凶录》的进度嗖嗖往上飞,第九本已经画到一半,第十本的分镜向孟约已经全部画好,正和王醴一块画第九本呢:“放心,再不会耽误进度,不过,《缉凶录》可能不会像以前的绘本一样,画个十几本就结束。从三司和应天府取来的卷宗里,有好些可写的,我就想有不能画长一点。”

    “长短无碍,若案情安排得当,长一些也挺好。”反正只要是打鼓人的戏,只要主角是太祖,常抱云觉得大家能看一百年都不厌倦。而且,太祖变成小孩这个梗,估计大家伙儿每看一次,都能乐一次,绝对不带嫌梗用老的。

    以及,《缉凶录》委实有很多有趣的梗,比如白天接触过凶手,晚上会变小孩子,比如太祖是穿过打鼓人所有戏的太祖,再比如场场戏死人,平均每场戏死一个半。为平衡“死”太多人导致看戏的人觉得身边不安全,曹仲仑还费了好大劲去安排,甚至还动用了孟约这些年一直在捐资建设的心学来辅助。

    陈恂他们有感孟约孜孜不倦,劝都劝不回的捐资,特地钻研了所有的卷宗,配合剧情,安排各种心学上的解释。同时还要按孟约的建议,不要让人有一种“社会对不起我,所以我变态我杀人,我童年有阴影父母离异家庭不幸福,所以我堕落我杀人”的理所当然认知。

    要有对比,要传递“这世上遭遇不公的那么多,有的人变态,有的人却在变态的环境中挣扎着长成亭亭高树,沐浴灿烂阳光。所以,不要为自己的堕落找借口,也不要因凶手曾遭遇的不幸而产生同情”的思想。因为孟约不希望有朝一日,有人对杀人凶手,对强x、抢劫的犯案人抱以同情,对于一切罪恶,法律的严惩才是最好的救赎。

    王醴这天被通政使招去陪同看《缉凶录》,看完后,通政使问王醴:“下戏演什么案件,略微透露一点就成。”

    因为绘本早出了,王醴倒也没藏着,他又不是坚定不剧透原则的孟约:“名为《同命》,是讲两个际遇差不多的角色,年龄身高处境都很相似,年幼时的遭遇也很相似。”

    通政使听到答案表示满足,再多剧透他也不要,他还等着到时候新新鲜鲜地看第二场戏。

    王醴却对孟约为什么这么安排产生疑问,回家问孟约:“年年为何把《同命》这场戏安排在第二场?”

    “因为我想奠定下整部戏的根呀,种子下土,迟早要生根发芽长成大树,不从根上开始下工夫,便要到枝枝叶叶上去动手,那多麻烦。”孟约对整部戏有的立意就是所有对命运不公的抱怨,都是你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命运再如何不公,也大数人迎风雨而上,只有无能之辈才将一切归咎于命运,怪责于社会。”

    王醴看着孟约,忽笑意温柔:“我的年年,果然是小甜甜,甜得跟蜜一样。”

    孟约:“啊……”

    这家哪来的,怎么就忽然甜言蜜语来撩她,不是在说《缉凶录》第二场戏吗?

    王醴:这不是你给我的赞歌吗,比起《疾风令》,《同命》才真叫是正儿八经的赞歌呢。

    孟约:你想得未免有点多。

    “呀,王小二踢我了耶。”

    王醴:看在赞歌的份上,王小二就王小二吧。

第四三二章 人道同人不同命,不见命同人不同(三更)

    二月初一,《缉凶录》第二场开演,票早在第一场演完就被预订一空,别说临时来买,就是再怎么提前,也买上票。好在大家也不强求,反正明儿就有复演,复演的票还是好买的。

    从前打鼓人的戏,都是通戏水牌,最多像《太祖秘史》一样分个上下部。但《缉凶录》不同,《缉凶录》是每一场戏一个新的水牌,如这一场戏的水牌,一边春和景明,一边浓云密雨阴风惨惨,一左一右各有一人,一着青衫,一着黑红,上书《同命》二字。

    《同命》之下,还有一行小字人常道同人不同命,却不见命同人不同。

    “命同?”

    “大约就是命运差不离的意思。”

    “嘿,我看过绘本,这场戏格外带劲。”

    所有人默默看向那个看过绘本还来抢首演票的,简直是鸡群里来了只鹤,怪讨人厌的。

    “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大家放心看。”看过绘本,又爱看戏的人,深知这时候万不能剧透,不然会被群起而喷之。

    众人入戏堂就座,常抱云照旧出来向众人问好,小戏精也被他带上台。不上妆的小孩子眉目英秀,玉雪可爱,那股机灵劲看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小戏精学着常抱云向台下行礼,脆生生的道:“我叫殷怀壑,《缉凶录》是我第一次登台,若有不足,望在座诸位多多指点,并加海涵,怀壑在这谢过诸位。”

    “哟,这小孩可不一般。”

    “殷老爷子的小孙子,那能一样。”

    常抱云的师祖弟子满天下,如今南宗北派十人里少说有三个人跟常抱云有点师门干系,不过是有远有近罢了。常抱云很喜欢这殷怀壑,小小年纪,演起戏来信手拈来,真正是个有天分,且性情也好,又肯受教,又很通礼仪规矩的。

    为小徒孙言语几句后,常抱云带着殷怀壑至后台准备,殷怀壑问常抱云:“常师祖,等演完这场,能不能带我去见见打鼓人。”

    “自然可以。”小徒孙素爱打鼓人的戏,常抱云猜着必是想去和孟约一诉喜爱之情。

    殷怀壑赶紧上台去,丝竹声中,小戏精睁开眼,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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