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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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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你就说啊,我也想为师兄做点什么。”孟约觉得自己一直收获,可是都没有付出什么辛勤的劳作和疲惫的汗水。

    但,王醴是真的没什么别的要求,不似孟约自己也说自己花样多要求多,王醴素是没什么要求的,他的所有要求都用在自己身上,在婚姻家庭里更是如此。孟约的到来,阿的出生,使他人生的需求大体得到满足,若说遗憾的,还没个闺女,还没能给闺女把美好的世界创造出来。

    后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前者,儿子才几个月,闺女自然是八字没一撇。

    这么一想,王醴倒知道该怎么答孟约的话来:“年年在太祖秘史中写过一句诗尚有家归非异秉,至无人爱是真狂,若非有年年,我便真就只能应这句话了,无家可归,且无人爱,既是异秉,又是真狂。”

    孟约:这诗虽然是我抄袭自网络上的现代人手笔,没想到竟很符合土著们的审美观,有好多人很推崇她抄的这句呢。

    “师兄这么好,才不会呢,那年玄武湖冬夜游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好多女士心目中的上佳女婿人选啦。”孟约一直觉得,王醴很好“嫁”的,有吕撷英看着,定会娶进来个能好好同王醴生活的,必不会独身在世间浮浮沉沉。

    是女士们心中的佳婿,却未必能是少女们心中的良人,不过王醴也不说破,不然孟约仍要继续同他好好计较:“以后莫再胡思乱想,叫我每日都能见你好好的,天天都高高兴兴的,于我而言便是最好的方式。”

    孟约捧着脸发痴:我师兄这么暖,怎么得了哦。

    待下楼时,孟约和通政司的同僚一一互通姓名,这才返家,却还没到家门口,就被萧皇后身边一位新任的女官喊住,上回在坤宁宫里见过,孟约遂问:“可是殿下有什么事?”

    “是,殿下请夫人宫中说话,官家亦在。”

    孟约便重登上马车,一路驶进宫中去,萧皇后和宣庆帝吃过饭的间歇,正在屋子里放电影,因为得黑乎乎的屋子,还特地辟出一间来专门放电影。幕布上放的是《疾风令》的第二场戏第一幕,现在还做不到一场戏一个胶卷盘,于是干脆一幕戏一个胶卷盘,倒也很方便放印。

    “年年,来先看会儿戏,这盘还剩下一点,看完再说。”萧皇后招呼孟约坐到她身旁,宣庆帝亦含笑看孟约。

    孟约赶先行礼,然后坐到一旁一块看电影,第二场戏第一幕才算是常抱云的主角,之前都是第一杀的年轻官员为主角,常抱云一出场,气势就不同。梁礼光对镜头运用,精妙得令人神魂颠倒,在他镜头下,常抱云似穷凶极恶,然而他出场时总是格外明亮,身上像是罩着一团洁白的光。

    在明光里,干恶事,反显得更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不是早知道结局,如果不是孟约自己编的故事,估计她都要觉得这真就是个大反派。常抱云把一个人的恶演得惟妙惟肖,并不是说脸上的表情多么夸张,反而是那种不动声色,就让人觉得“要坏大事,要出大事”表演。

    “我的天,我竟然觉得好紧张。”孟约戏也看过,绘本更是自己画的,她没想到她还能心跟着剧情一绷一绷的。

    萧皇后:“演成这样确实精彩非常,但不宜年龄太小的孩子看,会吓坏孩子。”

    孟约:嗯,难道从现在开始就要搞电影分级制吗,电影都还没出来呢。

    “确如此,便是最后张以达非恶,也很容易导致小孩的善恶混淆,辩不明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成年人只会觉得戏足够精彩,但是到小孩,干了坏事的竟也能不是坏人,恐怕会影响他们日后辩别是非对错。”宣庆帝也不主张把这样的戏给小孩看。

    “那怎么办呢,我们可以不卖票给小孩,可是大人带着小孩儿来我们怎么阻止。”

    “这就要靠放映电影的人了,且勿担心,回头给朝上诸公放回电影,再行朝议便是。”

    电影放完,萧皇后和宣庆帝才同孟约说他们请孟约来的目的,不是为别的,正是为了宣传片,讨论的是关于怎么扬我大明国威,拍我大明长城的话题。

    之前宣庆帝同内阁商谈过,这时来,主要是为把和内阁商谈之后的种种安排再同孟约对一对,看看哪些是能用的,哪些是不能用的。

    有话说成名要趁早,扬我国威,自然也是宜早不宜迟。

    注:尚有家归一句,忘了是从哪里看来的,是网络上的网友写的,不是古诗~

    我很喜欢这句诗,感谢某位不知名的网友,么么哒,谢谢~

第三九八章 铮铮铁骨,凛凛气节

    在兵部操练官军,内阁并礼部琢磨阅兵仪式的程序时,孟约唯一要负责的就是偶尔回答一句关于电影的事。会被怎么拍,怎么才能拍出达到预定要求的画面来,这孟约偶尔还要拖梁礼光一起来回答,以及,她到现在还没找到能拍阅兵仪式的。

    梁礼光尝试拍过后,彻底撂挑子不干:“我还是回工学院,给你把那些短片都取来,看看你能不能从中找出几个能拍的苗子来。”

    工学院里,凡罗院士和胡院士他们几个下边的助教学员,人人都能耍几下把式,从中挑出几个来培养一下,或许还真能。孟约琢磨片刻,待要答应,忽然浮起另一个想法来:“梁助教,不然我们开个班教人怎么拍相片拍电影吧。”

    “我这才知道怎么用,拿什么教别人。”在梁礼光看来,他现在拍的都还是些“玩意儿”,根本算不是正儿八经的电影。唯有等他拍好些电影,拍出心得,拍出经验来,这时候才敢说教别人呢。

    “那就暂时先不教,先喊有兴趣的人来熟悉熟悉,好歹把机器摸熟是吧。”

    这话梁礼光认同,没准有人就有那天份,摸熟机器就能拍出与众不同的来。这边定下来,梁礼光便回工学院,一则召集感兴趣的学员过来,二则再造几台机器,三则回去把助教学员们拍的胶片盘整理一下,取来给孟约看片。

    车站送别梁礼光的次日,就是《菊下楼》第二场开戏的时候,二月初一,早上太阳还挺好,到午后天空飘来一层薄薄乌云。孟约道是要下雨,不想等她出门去看戏时,竟飘起雪来。

    打穿越后,孟约见过的雪,多不胜数,她这才来几年。每到冬天的时候,她就想北方供暖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北方的冬天长,南方的冬天不比北方暖和,但南方的冬天来得急去得快。大明的冬天也长,九月初就开始下雪,能一直下到次年三月底,这里的月份都是指农历。

    “怎么又下雪啦,都二月啦。”孟约在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到现在已经不那么爱下雪天了,不好出门,路上行人也少,连小摊小贩都不爱出摊,皆窝在家里取暖呢。

    王醴看看天色,与孟约道:“若是太冷,过两天去看也行,今天外边风挺大,更显得冷。”

    “我不去,大家会不习惯的,我也不习惯呀。”自己的首场戏,她每次都必到场,除非不在南京,那没办法,在就不能缺席。

    见孟约要去,王醴也不多加阻拦,左右在马车里,多加个手炉,也不至于冻着:“那看了戏早些回,外边的吃的就别吃了,冷得快,女儿家最冻不得。”

    孟约连应几声,才同王醴一道出门,王醴得去通政司升班,小阿这会刚睡下,等他醒来,孟约差不多就会回家,不至于让小家伙一醒来见不着她。到德麟班外的街道上时,原本细细的雪愈发见大,孟约跃下马车时,听到左近有人叹气说:“即使是不差吃穿,价钱再稳得住,也得多少升一点,贫寒人家的日子总归还是会难捱些。”

    “难捱总也比没活路好,无非是富家施粥,贫家省着点过。不过这年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暖和起来,想想这都好些的,记得我们小时候,南京城哪有这么冷,每到二月春风就回暖,至十月天都还不算冷,十一二月才能见着点雪沫子,哪像如今这天气,雪最大的那一年,齐腰深。”

    “可不是,想想咱南京城都齐腰深的雪,往北走,还不知多吓人呢。”

    “只盼着天竺新罗这些地方能种出更多粮油菜蔬来,加上自家少少收成,把这些年捱过去。”

    “正是,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转,便唯有众志成城而已。”

    孟约曾在现代的网络上看到过这样一番话,说是清朝满人入关,把能死敢死肯死,不要性命也要坚持心中信仰与义理的仁人志士,都屠杀得一干二净,从此中国便把铮铮铁骨与凛凛气节一同作了陪葬。听着左近的交谈,孟约想,丢掉的也许不止是铁骨与气节,不然,为什么时风世俗会每况愈下。

    “阿孟姑娘,今儿还当你不会来呐,这大冷天的,姑娘家家的干嘛出门,别冻着自己。我家中闺女,一到冬天恨不能拿棉被铺了地才肯下来走动,幸而早两年改了地热,这样才总算能把冬天捱过去。”

    “我倒还好,羊毛料也挡风,回头不给令嫒也多做几件羊毛料的,羊毛衫羊毛裤也极好。”羊毛料没有大力推广是因为如今除御供,还是供军***户部采买制官服。孟老爷已经把织羊毛料的技术都交给织造府,但是吧,织造府也一时也转不开供应,孟家的织坊就是再扩大,也没多少货能拿到市上来卖。

    “这倒晓得,如今差官们冬日里都有两身,是挺暖和,只是市上难得找见几家卖的。”

    所以,要大力发展电力呀,等到纺纱和织布都能用上电的时候,必能敞开了供应。只是南京的水电站都才刚选好址,工学院还在做设计呢,谯郡的水电厂,目前也刚够供应电灯电扇之类的,再大暂时还办法。

    说话间,大家伙儿都进了戏楼,台上常抱云已经扮上,出来冲大家伙拱手道谢,这是常抱云的习惯,逢戏开场前必上台来。打过招呼,丝竹声起,风雨飘摇的绘景幕布,衬着今天的天气,很让人觉得有点冷。

    今天的戏,演的是风雨飘摇中的菊下楼,在写戏文时略作了改动,菊下楼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如今查清后被官府归还。葛衣老仆喜极而泣地告诉太祖时,太祖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每天吃吃吃的日子太开怀,以至于他一相屋他还得做菜,就悲从中来。

    英魂们吐槽道:“往日官家手艺妙,煎炸烹煮样样行,而今接手菊下楼,必是……蒸蒸日上气象新。”

    太祖:“若欲求死,朕自好心,成全尔等。”

    英魂们:“官家且住,吾等已死得齐齐整整。”

    太祖:……

    台下戏迷票友:看来这菊下楼是别想好啦。

第三九九章 日落西山红霞飞

    《菊下楼》这部戏,要说最大的影响,大约是南京城里的好饭馆生意好得连坏天气都挡不住。当然,重庆江边码头的菊下楼就更不用说了,自《菊下楼》开演,就有戏迷票友问,是不是真有个菊下楼,一听真有,真是恨不得打飞的去吃。

    还有票友笑问孟约,收菊下楼什么好处,居然肯为其写传,第二场戏出来,没人问了。风雨中破破烂烂的菊下楼,连油盐酱醋都不齐全的菊下楼,厨房里端出来的面连狗都嫌弃的菊下楼……这分明不是收了菊下楼好处,而是菊下楼的饭菜吃过后不满意才怒而掀翻桌子。

    所以说,文人,尤其是笔杆子硬的文人,断断不能得罪。

    对南京人,甚至是所有大明百姓来说,《菊下楼》都只是一部虽然会让他们馋,却并不至于太惊奇的戏。不过,《菊下楼》上映同时拍摄的戏曲电影,却终有一天会令整个世界都惊奇。

    是的,在孟约努力为了让后辈子孙,没法用“大吃货帝国子民”自侃的时候,《菊下楼》很快就将飘洋过海,去到那些前人曾造访过,或不曾造访过的土地上发散它的魅力。

    “常兄,你刀工真好。”

    常抱云正切着墩没工夫跟孟约闲搭话,那边梁礼光拍着呢,旁边的小学徒来答的孟约:“常先生练了四个多月,从冯先生来起,常先生就向冯先生请教。冯先生说他们做学徒那会儿都是从切墩开始的,光切墩就切了三年,常先生道他这也没法练三年,能练几个月是几个月。练到现在,冯先生都说演戏足够了,常先生还是天天练呢。”

    要不怎么有些人仅是戏子,有的人称大师,有的人则是宗师呢。不管干什么,但凡肯下苦功夫,即使不能征服最高峰,也能到高处看云生足底:“说起来,这些日子还得多谢冯先生,要不是有你我们这戏还不知道怎么演呢。”

    冯林笑着点头,道:“也是这般孩子都肯下苦功,不然我就是有心教,也没学。”

    这边还没拍完一场戏,孟约就得往军营去一趟,好容易从梁礼光带来的胶卷盘里找出几个好苗子来,现在都放在军营里,天天叫他们跟官军们一块作息。官军们操练,他们就拍,官军们歇气,他们就放拍好的,一齐探讨怎么才能拍得更好。

    学员们吃苦耐劳远超孟约想象,他们进了军营,压根就没想起过什么苦不苦的,天天吃饭睡觉拍电影看电影商量怎么把电影拍更好,日子快乐得他们都快把献身科学的理想给抛到九宵云外去:“阿孟姑娘,快来看,今天我们拍出一盘有意思的来。”

    “阿孟姑娘吃过没,今天食堂做的海米烧冬瓜,味道还不错,真有海米呢。”

    “对,平素我运气向来不怎么着,今天居然也吃到海米了,可见今天食堂做菜下足了料。”

    “今天的海米烧冬瓜可不如青椒炒肉丝,那才叫绝呢,我翻遍碗里的青椒肉丝,居然一条肉丝都没有,完美避开呀。”

    “哈哈哈哈哈,今天的坏运气原本跑你那去了。”

    孟约:是的,他们完全不觉得苦,因为他们的苦都化作槽被他们吐了满地。

    因在军营里,孟约也不好单给他们带东西吃,不然就有违让他们深入其中的本意。唯有真正了解,才能拍出满腔热血,就是热血,也有不同,科研宅们的热血是挥洒在研究室里的,而大明长城的热血是挥洒在大明每一寸土地上。

    “虽我们皆不懂何为铁血男儿,不过,昨天拍的这盘胶卷,我们都认为有那么点意思。这风采,便我们肩扛不得手提不得,却也心向往之。”

    “谁小时候没有个保家卫国的梦想,像传奇故事中的英雄人物那样,以一人一身力扛千军,为国朝拒敌万里之外。”学员们脸上皆是一脸的钦佩羡慕,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志向,然而能实现的人终是少数,他们虽也很热爱科研事业,但年少时的梦想还是会在心里闪闪发光的呀。

    幕布上,不是严阵列军的官军,他们也没有着齐整的军服,而是穿着军服的便服,因天天操练的缘故,各有各的破损。出现在画面上的有约一百人左右,个个脸上都尽是泥浆子,却在泥浆子里露出笑脸,眼黑唇白,却显得阳刚又阳光。

    “这是操练归来,肩上扛霞光,背上背着枪,脚下踩着泥泞大步向前,画面不能说美,但格外符合我们心里边一直想拍的那种感觉。”

    孟约从画面里看到的是雄兵悍将,他们行走动作间,都给人一种感觉,仿佛下一刻他们就能从松散的队伍变成一支可以撕碎敌人的虎狼之兵。即使是松散地操练归来,这群人脚步也没乱,偶尔眼望四方也不是看风景,而是惯性地观察四周,偶尔被镜头捕捉到时,眼神是真如雄鹰一般锐利。

    不足十分钟的画面,让孟约脑海里的背景音乐从头响到尾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以及,她就会这一句,后边的根本想不起来,所以,背景音乐循环的也就这一句而已。

    “这歌好,贴切。”

    孟约:“我唱出来了?”

    学员们齐齐看着她笑,孟约:好吧。

    “就这一句,后边的呢?”

    “没有,就这一句。”

    “赶紧补齐来啊。”

    孟约:我要有这本事,我画什么绘本,直接写戏本多省事。

    “先不说歌,这拍得怎么样,有那么点意思不。”

    “很有点意思,但是也不能只拍这个吧,这样的画面要有,但是还是得展示点精气神激昂向上干净齐整的画面。得是君子种光踱着步子,就能把一切敌军的气焰杀下去的那种……强国之军,威武之师。画面里至少要体现如何他们纪律严明,令出如山,体质出色,素质出众,枪法如神,炮也点得好,指哪儿是哪儿,你们说是吧。”孟约琢磨半天,没什么词儿好形容,遂抄了半句,至于文明……有纪律严明就够了。

    学员们:……

    “这要求也太高了,让我们再琢磨琢磨。”

    没谁觉得做不到,只觉得他们还得再穷尽心思,好好下下工夫。

    孟约:我就喜欢搞科研的人眼里没有困难两个字的张狂儿样子。

第四零零章 美食的俘虏

    南京城里,外洋人素来多,除非初至南京,不然没事谁也不会多留意。这段时间忽又从海上先先后后漂来几拨外洋人,除各衙盯得有点紧外,南京城中的人根本不拿这当回事。

    这群外洋人说是使节团吧,没投国书,只有关文,也不是什么官方船队。要说是商船吧,也没见他们买什么卖什么,反倒喜欢到处走走走,看看看。这引得应天府并督察院与鸿胪寺都挺紧张,更紧张的是,总去看南京的各项工事,不待差人去谯郡,谯郡便递上公文来,道是也有一拨外洋人到谯郡,也是到处走到处看。

    若说是窃取机密的,那这群人也太张扬,一点儿也不够低调,真要来窃取机密,要么再张扬一点,派使臣来,要么低调得如春夜的雨,随风潜入,毫无声息。最后,鸿胪寺的人一琢磨,要不逮个外洋人来问问,看看这群人到底来干嘛的。

    督察院一听,要得,二话不说,就逮了几个来,分别关到不同的屋子里,派出审讯老手去问话,一问……得,是太子殿下的锅。

    “噢,是阿宥见猎心喜,把人哄来的?”宣庆帝也不知是该夸儿子,还是该等这熊孩子回来揍他一顿,“他倒是自己没有那天分,倒很能找人。”

    “太子殿下与工学院上下相处日子也不短,想必是记挂工学院缺少人手,才有此举。”杨廷礼并不很看好外洋人进工学院,但倘真是有才能,也不妨用。不过这时宣庆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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