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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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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阿严姑娘是怎么说服大理寺卿严洵美的,总之小姑娘修改好,还另增加了将近三十张画稿,并加了封面。封面题着十分俊秀的行楷,还画了萌萌猫团子和q版父亲大人,看起来就怪可爱的,居然还意外地和行楷很搭调。

    阿严姑娘道封面上的字是她妈写的,然后孟约就明白为什么严寺卿会肯出这么一本“败坏形象”的绘本了,没办法,一家老小都撺掇着他崩人设。

    书商并不抱太大期待,但因为简单,竟在年前赶出来。孟约买了一百本,一半送到工学院,一半寄给她的小美人们。书商依照孟约的意思,并没有在封皮上注明这是打鼓人弟子的作品,孟约是想让阿严姑娘凭自己的实力,书商则是想看看没一点噱头,能不能卖得出去。

    孟约:这么萌,怎么可能卖不出去。

    到年三十,孟约过生日前,书商给孟约送分红时,还顺便把《父亲大人日常》的出货单给孟约看了:“光南京一地,眼下已经卖出近一万本,不乏阿孟姑娘这样支持学生的。因卖得不错,京外也已经渐渐铺了货去,不说多了,想来卖个十来二十万本应当不成问题。”

    二十万本的话,阿严姑娘应该可以拿到五千两,即使对儿郎来说,一年挣个万把两,就是高收入啦,管够养活一家老小。孟约觉得,人的尊严是从经济独立开始的,并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身家不丰,恰恰相反,她们个个身家丰厚,但那是父母所赠予的,而不是依靠自身得来的。

    孟约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严姑娘,阿严姑娘半晌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爹一年职俸也才这么多呢。”

    光职傣当然只有这么多,人家还有品禄呢,何况俸禄之外还另有花头,什么节日啦生辰啦生产啦嫁娶啦,都会额外再发下来一笔银钱。

    且不提这带给阿严姑娘多大冲击,只说随着孟约的生辰和新年一块到来,眨眼便要上元日,《菊下楼》要正式同广大戏迷票友见面啦。

    戏迷票友们这叫一个挠心挠肺,德麟班罕见地出现了临到上元日还有票的情况,不是大家不想看,而是太纠结,看吧,怕在戏堂子里就掉口水,不看吧,更揪心。

    在看和不看之间,先下决定的人买到了票,后下决定的……不好意思,票卖完了,明儿请早,当然,还可以提前预定明天下午的。

    终于又能坐到“创作者包间”里同粉丝们一起看新戏,孟约也挺激动的,扶着栏杆与戏迷票友们招呼了又招呼,谈笑了又谈笑,孟约便有了一种“嗯,是的,我回来了,大家还是这么爱我呢”喜悦感。

    感谢你们这么爱我,所以接下来,我要造(报)福(社)粉(放)丝(毒)啦。

    前方高能,请带好你们的小零嘴和纸巾。

    啊,别误会,纸巾不是用来擦眼泪的。

第三**章 想昔日金盘玉馐,看今时粗茶淡饭

    由于连着吃了几个月,德麟班上下对冯林的菜已经具备一定抵抗力。不过,昨儿吃过饭,今儿不还得吃么,是以并非不馋,只是说能用职业精神压倒对美食的热爱而已。

    冯林在后边园子里,他带来的徒弟正在备菜,他则自己亲自照看着两锅高汤,这两锅高汤一荤一素,连着熬了有差不多两个月,已经十分地道。做为擅长粤菜的厨师,冯林对吊高汤格外有心得,这两锅从选料开始便不假手他人的汤,如今被炖得精华尽出,鲜美醇厚。

    这两锅汤用来做菜,出来的成品香气能飘满整个戏堂子,楼上楼下皆能闻着。冯林为了把高汤的香气全逼出来,又不会过于损失味道,可谓费尽心思,如今也还算满意。

    “行了,起锅做菜,前边已经开戏了。”要飘香,就得刚做出锅就端上去,为这冯林和戏班子磨合了好久,这才能做到掐准时机。

    开戏第一桌菜极为重要,因为这桌菜能让太祖虽身着女装,却“身残志坚”地决定,暂时先就这么着吧,有美食作为补偿,女装少年也不可怕。冯林是琢磨了又琢磨,才把菜单给定下来,几道菜做出来,便是香气揉和在一块,也依然十分诱人。

    戏堂子里,楼上楼下正在哄堂大笑,毫不意外地,喜闻乐见地,打鼓人又折腾太祖啦。常抱云抱着镜子要去死一死的时候,台下全是叫好声,孟约在楼上一脸不敢置信:“说好最爱太祖呢,怎么太祖都气得要上吊了,大家伙儿还叫好。”

    难得休沐,能偷着工夫陪孟约出来看戏,王醴一边逗阿一边道:“因知太祖不会真上吊,你也不会让太祖刚开戏就死。”

    孟约:原来是我的粉丝趣味越来越邪恶的原因。

    第一幕戏结束在太祖忽然精精神神地站起来,四下张望,一扫方才萎靡欲死的死相。

    刚结束,台下就尽是掌声,戏迷票友们纷纷朝孟约道:“阿孟姑娘,我们得好好谢谢你。”

    “谢我干嘛,谢我让太祖又穿女装?”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闺门令》后,好些人就盼着再叫太祖穿一次女装。

    “倒……不全是。”

    “当年常先生没能演《闺门令》,虽《闺门令》也极好,但总感觉差着点什么,如今看到常先生扮女装演太祖托生的角色,才终觉圆满了。”

    “正是,就少这一节。”

    孟约觉得常抱云要是知道,肯定会还戏迷票友们人人一个“生无可恋。jpg”,孟约同楼上楼下谈着戏的时候,忽飘来一股香气。有票友当即就表演了一个“生无可恋。jpg”。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香气,我鼻子向来灵敏,但有点什么味别人闻不着了我都能闻着。最近这几个月,德麟班里每天都是美味佳肴的香气,还越来越香。我说阿孟姑娘,德麟班是打算改行开饭馆吗,那我们可不买账,比起美食,我还是更爱戏。”

    “我倒觉得可以兼美,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看戏,这才是人生应当有的追求嘛。”

    “那也行,反正不能光叫我们闻着味,却不给我们吃。回头得同桑班主说一声,做人得凭良心,光馋得我们注口水算什么事。”

    孟约:就这事来说,我特别热衷撩完就跑,多刺激。

    一刻钟后,冯林的菜做好,第二场戏也开场。常抱云找到了饭厅,葛衣老仆正在布菜,一边布菜就要一边叹气,叹气时念白道:“想昔日,金盘玉馐,看今时,粗茶淡饭,只可怜我的小郎君,好好一条金舌头,却从未尝过真滋味。”

    常抱云演的太祖已经全方位陷入对美食的憧憬中,老仆说什么他都没听见,一张脸上写满惊艳。及至菜布好,常抱云一口尝下去,整张脸上的表情像是炸裂开了一样,每一片裂开的碎片上都刻着“至美”“至味”。

    戏迷票友:明明吃了午饭来的,还特地多吃了,可是一闻香气,再一看常抱云,瞬间就饿得像是从出生到现在没吃过饱饭一样。

    戏迷甲:我为什么要来找虐。

    票友乙:我竟没吃几口午饭就匆忙来了,现在想想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太祖吃完后,老仆仍在说“粗茶淡饭,委屈我的小郎君,便是不合胃口,也将就吃几口”。台下戏迷票友受到会心一击要是这都叫不合胃口,我们的胃是有多粗糙。

    台上太祖也没好到哪里去,太祖无数标签里有许多闪亮显眼的,如“科学达人”“女性之友”“美食崇拜者”。常抱云把太祖对美食的崇拜演得淋漓尽致,当食物放进嘴里后,仿佛人人都能从他表情里感受到,食物的香气与味道是如何在他嘴里炸开的。

    那真是,光看着他表演,压根不用加物效,就能让人看到沧海上通天川,鲜花朵朵盛放。

    戏迷丙:是的,我们都不该来这。

    票友丁:如果能让我上台尝一口的话,还是可以来的。

    第二幕戏是在太祖一边回味美食,一边慨叹“朕当皇帝那些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中结束的。

    台下的戏迷票友已经不知道是该疯一样大笑,还是集体控诉德麟班的不道德,又或是谈论太祖节操的彻底丢掉。最后大家选择了大笑一场,然后控诉桑班主如何不道德,再然后来谈太祖节操是如何彻底丢掉的。

    “从太祖‘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香从何处来’的时候,太祖就已经为美食把什么都丢掉了。”不管是节操还是“我要如何毁灭这令人憎恶的世界”一整套计划。

    “要能让我尝一口,我也肯穿女装啊,不就是扮作女装,这有什么。”

    孟约看着台下争相掉节操的戏迷票友,笑得乐不可支:“师兄,要让你遇到太祖这样的事,你穿不穿女装?”

    “太祖这般爱生之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性命,都会珍之重之。说要毁灭世界,大抵不过是发泄心中郁气罢了,美食不过是太祖自己给自己递的台阶。年年揣摩太祖,果已深入灵魂,塑造得极好。”太祖在孟约笔下,确实越来越鲜活丰满,活脱脱就是从几百年的时光里又重活过来,回到人间。

    孟约:“我没这么想过,就是这样安排有趣而已。”

    王醴:……

    这让人怎么接!

    #都怪当初眼太瞎#

    #没办法,命中注定要瞎一辈子#

    #或许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第三九零章 人活一张嘴,古人诚不欺我

    第一场戏的最后一幕,是太祖天天自己起来,无比欢快地梳妆打扮,每天都特别有奔头,因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美食在老仆类似“这简直是猪食”的叹息中,欢快地成为一只猪。

    英魂们吐槽太祖是“人活一张嘴,古人诚不欺我”,太祖则反吐槽回去:“朕怎么连死都没能摆脱你们这群混蛋!”

    这回第一场戏落幕,大家竟然都夸奖她,满是赞美,甚至连馋得他们流口水,却不给吃的满满怨念,都被压下去了,只剩下赞美。

    孟约:“这是为哪般?”

    看她一头雾水,王醴便替票友们答了一句:“这回你让太祖有伴了,哪怕是旁人看不见,太祖能看见就成,这使得太祖丝毫不孤独。有美食,有故交,一路走下去,便是再多风浪,也大可无所畏惧。”

    英魂的出现,是孟约灵光一闪加上去的,只为这样故事更有趣,没想到还能收到这样的效果:“哦,常抱云在和英魂们彼此吐对方一身时,偶尔会含笑看向另一个方向,是因为……”

    “你只把《闺门令》加进去,常抱云是把《太祖秘史》也加了进去,当然,若不细心,大约不会发现。”但是戏迷票友们大都十分细心,一个眼神都能解读出千百种内容来,岂能看不到。

    孟约再次感慨,常抱云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戏,而且特别擅长加戏:“这样一来,我以前拉的仇恨,岂不是都被抵消掉了。”

    这点趣味,一般人还真不能理解,不过王醴同孟约成婚数年,已经很能理解了:“不碍事,待再过几场戏给看给闻不给吃,仇恨只会成倍地回来。”

    “嘿嘿……阿睡着了,我们早点回家。小孩儿真是,哪里都能睡得着,这里这么吵呢,叫我再困也睡不着。”孟约忍不住想伸手戳一下,睡着的小阿,脸蛋暖乎乎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王醴看着孟约的手指,也不知道是该如孟约的愿牺牲儿子以娱小甜甜,还是该把她的手指拨开保护一下年幼的儿子,最终王醴选择牺牲儿子,理由极其简单没有小甜甜,哪来的阿。

    孟约也只轻轻碰一下,哪里会真戳上去:“哎哟,睡得真香。”

    戏堂子里的戏迷票友们还在谈论着,见孟约下来,小家伙睡着了,都十分温柔地停下谈论,亦有引颈看小阿的。约是见到阿像孟约,竟拍着胸口一脸“终于放心了”,要不是王醴就在旁边,孟约真的好想笑。全南京加上全谯郡,都一直很担心阿像王醴呢,倒不是都盼着子不肖父,而是都觉得肖父的话,阿未来的人生总要多那么一点点波折。

    看到阿像孟约,大家安心之余,又另有揪心,这里是儿肖母,听说王通政想要个闺女,儿肖母的话,到闺女成女肖父可怎么得了。男孩儿像王醴,最多多点波折,女孩儿要像王醴……画面太美,大家都不敢想象。

    王醴:别当我眼瞎!

    就是没说出来,这群天天看戏的人,脸上的表情也全是戏,一个两个没法读出来,满戏堂子的戏迷票友,总有能让人清晰把内心的戏表达到脸上,并让人读出来的。

    孟约:“瞧这天色,许要下雪,诸位都早些回家。”

    虽上元日还有灯会,但天若是太冷,雪太大,也少有人出来。

    众人瞅瞅外边的天色,皆点头,孟约这才同抱着阿的王醴迈出门槛,登上马车。瞧着王醴一脸不开心,孟约是想笑又不好笑出声来:“师兄。”

    王醴:“年年,若是闺女真肖我,该怎么办。”

    孟约:哦,原来是担心闺女,可这还没影儿的事呀,儿子都还没满周岁呢。

    风雪之中,孟约忽然笑开来,落入王醴眼中,仿佛寒风中盛开了花朵,还带着暖暖馨香:“即使真是那样,我们的女儿也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王醴: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怀抱着不尽忧思,王醴将阿抱回他自己屋里,然后抱着本书,有一行没一行的看着。孟约洗漱罢出来,见到王醴这样,不由摇头失笑,最好宽慰王醴的方法就是爱他爱他爱他,让他知道在她心里,他是全天下最最最最最好看的存在。

    于是,王醴所有的担忧,都化作了孟约常用的句式小甜甜这么爱我,怎么得了哦。

    人一旦深处在被爱里,就自然而然什么都会被治愈,不论男女,一旦被爱,并确信这一生都会被爱着,且这份爱将只增不减,那么什么风霜都吹不进心田,什么岁月都爬不上眉间。

    次日清晨,孟约还在沉睡中,王醴已经醒来,醒来却没有起身,只静静注视着孟约,心中满是甜得发腻的温柔。今日虽没有朝会,但各衙春节期间积攒下来的公务也不少,通政司快被奏疏淹没,王醴得早点去衙署。

    动作轻柔地起床洗漱更衣,又去哄了哄阿,匆匆吃了早饭,王醴便出门去。上元夜果然风大雪大,至今晨依然未见停歇。刚到衙门,便听到一句话:“听钦天监的兄弟讲,昨夜卜算,一应大吉,只有一事不好,说元日风雪重,怕是有累月大雪。”

    “这天已经够冷了,再要下累月大雪……不说别的,地里的菜都要叫冻死,京城里的菜价又要涨啦。”这还得庆幸时下房屋多用水泥加钢筋为骨架作支撑,虽还是木瓦房梁房顶,但承重力很靠得住。不然,就不是担心菜价,而是得担心房子倒塌,把人压坏。

    “这要是累月下雪,今年回暖又不知要什么时候,怕是要耽误春耕。”

    “这些年,要不是外洋属地依然好耕种,早断了炊喽。”

    “就是不断炊,菜米也会涨价,穷人不好活啊!”

    “咱们且还还好说,无非是过紧巴点,南京左近还有不少靠农桑过活的,这可是全赖天吃饭,怕是日子要不好过喽。”几个衙差一这说一边叹气,显然很为风雪忧心。

    王醴在一旁听着,却想了更多,大明自许多年前开始年年风雪重,为何今年却忽然忧虑至此。

第三九一章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在王醴忧思时,省躬殿中,宣庆帝与内阁亦在谈论此事。

    又数日,流言甚嚣尘上,应天府衙与督察院差官齐出,终将流言背后的人揪出来。知情的推荐测是与邪|教有干,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大明与外邦交,素强势,也从不吝啬于展示自己的强大与富饶,这有利,也有弊。利是,大明的子民走出国门去,轻易没人敢招惹,弊是,树大招风……周边小国早结成松散的联盟,为的就是抵抗大明的扩张。

    这些年,大明也已经渐渐放慢扩张的脚步,但便是如此,谁家院墙外边有一大窝胃口颇好的狮子,也会整日心中惶惶不安。这个松散的联盟没少干些类似的事,人抓住了下大狱依律处理,至于那个松散的小国联盟,当然也要好好敲打敲打。

    “着卢迈远领兵前去,叫大明未来的元帅好好练练兵,别待在家里钝了刀锋。点到即止,震慑为主,另着河南省总督暂摄谯郡兵务,待卢迈远归来,仍驻谯郡。”短期内,朝廷并不打算给卢宕挪地方,委实是没地方好挪,加上谯郡有工学院,亦是重中之重。毕竟外洋诸国,这一年多里在谯郡的暗中活动越来越频繁,要不是额外加了驻军,又有卢宕督军,只怕早已经出乱子。

    “陛下,卢员峤入中枢一事,是否太过,毕竟太祖有明令在先,慎用门阀子弟。”这里的中枢是指内阁五寺六部,这些衙门的主副官职,皆可谓进入中枢。一般来说,大明的中枢对门阀子弟是关闭的。

    “说到门阀,太祖是恐门阀把持朝政,终致祸乱,然眼下三百余年都过了,时移世易。臣以为,既是多事之秋,更是用人之际,放着无数能力出众心思报国的之辈不用,任由他们一日一日消沉,岂不可惜,况皆吾子民,如何不能启用。”杨廷礼虽非出身门阀,却也是豪族出身,娶的是五姓女,对门阀从来没什么偏见,反倒是见多了才华出众,却志不得张,一身才能皆空耗在山水之间。

    “国之大计,皆出自太祖,吾等如何能易先圣法。况,人人知门阀之祸如何,门阀势大,便是数百年摧折,至今仍是一个个庞然大物,令人惊骇。如此猛虎,关于笼中,置于市上,当思妥否。虎当由其啸山林,远人烟,方不至互伤矣。”

    “此言却过,太祖朝时,亦有门阀子弟于中枢任职。太祖常道,莫埋没能人于野,遗贤于野,乃国朝之痛也。”

    “卢员峤岂定是贤达?”

    “如何不是。”

    宣庆帝端着茶饮一口,静待诸公开撕职业生涯已经很无聊,得学会找乐子,不然这皇帝当得就太无趣了。毕竟,连开箱戏都没看成,只能找点事当戏看。

    说到戏,德麟班自早上到中午,门外都徘徊着许多戏迷票友,经这几日里的慢慢发酵,戏剧效果已经辐射到南京内外。现在,大家都知道戏是好戏,看也好看,且这回太祖过得十分欢畅,一点也不孤独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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