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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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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渐沉,原野被涂成一片赤红,举步其间,仿是行入了诗歌里,飘飘坠叶,经霜似锦,更有菊丛含蕾未放却幽幽播散一缕冷香。田野的原处还有晚开的桂花,清甜的香气沁人心脾,更有芦花随风摇曳,一摇一曳间银色的绒花亦身披重彩伴幽凉夜色愈飘愈远。

    “咦,忽然觉得第二个本子就可以从眼前这个场景开始,师兄你说可不可以。”

    “太祖这回托生成一个什么人?”

    “干嘛又要写太祖,不要啦。”

    “你不是答应戏迷票友,这回的主角仍是太祖,还是说你只是说着敷衍一下他们的。”

    “当然不是,那一稿不是推翻了嘛,现在我不想写太祖了,总写太祖,太祖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好么。”这回是个因为八字轻,被当年女孩养大的可爱男孩子呢。孟约觉得,穿成女人,太祖还会认命,穿成个可爱的男孩子却是个女装少年,太祖一定会费尽所有心思,先穿回男装再说的。

    唔,这样想想好像也挺有意思,而且她又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梗。

    “太祖生前十分爱看戏,想必你就是本本都以太祖为主角,太祖的棺材板也不会压不住。”

    “你说的哦,到时候就是压不住了,也把你顶在前面扛太祖的滔天怒火。”

    “行行行,我扛我扛。”王醴也是个太祖粉,不过粉得很不明显。

    入夜时分,两人将就淹吃点带来的东西,便就着火堆看漫天星辰,两人相拥依偎着,通红的火光在他们的脸涂下一层暖融的光泽。

    起先两人是真打算好好看星星的,可孟约不经意看王醴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自己早前画的那张饥渴闺中少|妇什么的,不由有些脸发烫,心跳加速。她人就在王醴怀抱里,王醴岂会错过她的细微变化,王醴低头看着孟约直笑,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仿佛像是什么都看透似的。

    孟约:忽然觉得师兄好讨厌哦。

    “静夜深深,四野无人,如此良夜,岂能空负,年年,来……”

    孟约轻咬一下唇,笑得心神荡漾,伸手便更紧地偎入王醴怀中,并抬头索取亲吻。

    “等等……”

    “这时候了还等什么。”王醴要退开,孟约不依地凑上去,半丝也不想分开。

    “好像有人声。”

    孟约:“不是你说静深深,四野无人嘛。”

    王醴揉一把孟约红通通的脸,道:“方才委实没人,这会儿人也还远,不过有打斗声,我得去看看。”

    孟约觉得自己现在跟本来该有糖吃,却刚舔一口就被自家狗叼走舔满口水的小孩儿一样,心中的忧郁可想而知:“行吧,你去吧,谁让我家师兄是一府官长呢。”

    王醴也不放心孟约就这么待在这里,干脆喊孟约一起过去,瞧着夜深风凉,取了件带帽子的披风给孟约。穿好披风的孟约则在思量着,这会儿有没有什么重要剧情,但因为这时候除了男女主分分合合爱爱恨恨,主要剧情就开启宪政,暗流汹涌都在朝堂上呢,于其他方面着墨不多,就是着墨也多半是写南京那块地方的人和事。

    走了一路,孟约也没琢磨出什么来,想着大概和剧情可能搭不上干系。

    然而,事实总是要吓人一大跳呢!

第三五四章 一定是上辈子欠她的

    深秋的风已带寒意,何况夜正稠,陈维昌衣着单薄,在深夜不辩方向的林木间穿梭,身上汗如雨下,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每当停下,秋风便会如刀子一般沿着汗珠滚落的地方侵入五脏六腑,他已经将近两天没合眼,一路奔逃,自然也没能好好吃点东西,最多就是野地里的野果,酸且涩,根本无法充饥。

    陈维昌脚如灌铅,偶尔扶着树木撞粗气,却不敢多作停留。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运气,自从离了永州,就再没太平过,奔逃至谷地时,还被各个方向追来的黑衣人呈合围之势包围,阻断了所有可能脱身的路线。陈维昌一路上丢了无数有碍行动的东西,甚至把随身的配枪扔在了一个农家小院旁的树洞里,但他还带着长剑,虽然他也曾无数次想把碍事的长剑丢下,但野地里开路少不得一件趁手的利刃,何况他还在逃亡路途中,自然不能将趁手的利刃丢弃。

    六名黑衣人,陈维昌只一人一身,虽然他还举勉力应对,心中却已存了死志。

    “师兄,太黑了,看不清。”虽然夜深有明月,但还未尽凋落叶的枫林仍挡住了大部分月光,叫人看不清楚。

    王醴却已经看清楚了:“年年在这里待着,我去去便来。”

    孟约因为什么也看不见,虽然担心,却并不没有太害怕。王醴出来有带猎枪,也并不需要找人拼命,既使她什么也看清,王醴也必然看得清的。有枪在手,震慑一下就能把人全吓跑,倒也不必拼命。

    安顿好孟约,王醴寻了个落脚处,架起猎枪朝着密林中便是连和两枪,王醴的枪法不敢说好,也断不能例无虚发,但深夜里连响枪声,足够震慑住黑衣人,也足够吓破陈同知的胆儿。黑衣人忙着散开时,陈维昌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跑的心思都没有,是路过救人的也好,是再遇恶人也好,陈维昌不打算再跑了要死就死,要万一侥幸不死,老子回去第一件事就把那群通敌叛国之流全部弄死。

    “陈同知。”

    陈维昌参加过孟约和王醴的婚礼,对王醴印象颇深,毕竟大明的官场其实也讲脸的,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受重用,挺不容易的:“原来是王知府……”

    见陈维昌一脸侥幸逃出生天的脸,王醴便知道今天这事小不了,他弯腰扶起陈维昌,问道:“陈同知还能走得动吗,我和年年就在不远处宿营,不想竟听到刀兵声。”

    “侄女竟然也在!”陈维昌只能说不能理解现在的年轻人,大半夜好好在家不行,要不是今天有猎枪在手,那群黑衣人又在追杀他的路途中耗尽弹药,只怕今天都得交待在这里。

    等王醴把人扶过来,孟约一看,惊道:“伯父,你没事吧?”

    孟约:这位什么体质,柯南附体吗,怎么到哪儿……噢,柯南是走到哪儿哪死人,这位是走到哪儿都能险些一命呜呼。

    “还好还好。”就是饿得眼冒金星,腿快软成面条。

    孟约和王醴自然带了食物,孟约先把咸甜各有的点心翻找出来,给陈维昌垫垫肚子,王醴则把带来的面条烧水煮上,用萧厨王独家秘制的拌面料拌了一大碗递给陈维昌。孟约和王醴虽然没带仆从过来,但马车就停在山坡底下的路边树林里,自然,这宿营什么的也就别想了,还是先把人送回去,谁知道那群黑衣人会不会去而复返,且带来更多人更多枪弹。

    枪在大明的管制力度虽然比现代略宽松一点,但等闲的人也是接触不到枪弹的,所以,自然是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安心省事。

    “师兄,我们不回家吗?”孟约看着不是回家的路,遂有此问。

    “不回,谁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直接送到督军衙门去,让卢迈远看顾。督军衙门重兵把守,就是来再多黑衣人也不必怕。”亳州府的衙门可没有配枪的军官层层把守,督军衙门才有,连亳州府新近落成的司法院配枪都还没能到位呢。

    卤蛋啊!

    孟约不说话,默默看着王醴,车厢里,累极了的陈维昌这会儿已经昏睡过去,孟约怕外边的凉风把陈维昌吹坏,遂干脆坐到车帘外边来。王醴见状也不规劝,只把马车速度放缓了许多,并叮嘱孟约把披风系好:“别这么老盯着。”

    “我看我郎君怎么了,不成知府大人你说说,哪条律法有说不能盯着自家郎君猛看的。”孟约俏皮极了地挑眉挤眼。

    王醴心知,孟约就想看他吃味,准确的说也不是想看他吃味,就是……特别希望他用各种方式,表达对她的满腔爱恋:“那行,你慢慢看。”

    孟约:这时候怎么不套路我了,真讨厌,没情趣,我郎君原来还是那块熟悉的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

    马车一路缓缓驶向督军衙门,卢宕本已经睡下,却被王醴送人上门的行径给炸醒,看着马车里昏昏沉沉睡着的陈维昌,卢宕两边太阳穴直跳:“重崖这是?”

    “在涡阳,遇到陈同知在野外为人追杀,遂上前解救,那些黑衣人武艺高强,且有火枪,若不是弹药耗尽,我又带了猎枪,只怕学不能这顺利。因怕黑衣人再寻来,想着府衙那边守备不足,便送到迈远这里来。”王醴一脸理所当然。

    这事吧,既不能说是地方事务,也不能说不是,诚然督军衙门自然更安全些,卢宕思量着也没把人往外推,就是烫手山芋,考量着府衙那点可怜的守备力量,也得把人接下:“我让人把陈同知抬进去,天色不早,我也不留你们,早点回去安歇,有什么事明日再来谈。”

    见陈维昌进了督军衙门,王醴自不多留,往车上赶时,见到孟约冲卢宕挥手道别,王醴是不用回头都知道,卢宕必也站在督军衙前的灯下冲孟约挥手。

    说好再也不要给小甜甜演吃味的王醴:“小甜甜!”

    孟约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双眼如星子般澄亮地看王醴,一脸期待。

    王醴:……

    所以说,当初为什么会一眼看中小甜甜,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才怎么看她都美好可爱清丽动人。

    #我家说不吃醋的师兄,天天都在吃醋呢#

第三五五章 我套路你也可以

    次日醒来,冷雨微微,家中仆从渐已换上夹薄棉的衣裳,阿也跟着穿成了个小包袱,那些毛绒绒的熊猫兔子小绵羊什么的终于派上用场,成天被裹得跟只人形跟宠似的。王醴无奈地抱着今天作长耳朵兔子打扮的儿子,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儿子有颗足够强韧的心,不然长大后看到幼年期的相片一定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今日是小雪节气,也是阿百日之喜,愿阿康健无忧,自百日至百年。”王醴还给儿子准备了百日贺礼,一组银制铃铛,会发出或高或低的声音,不管是风吹还是小家伙自己动,都能响起清清脆的铃铛声。

    阿最近特别喜欢听声音,不管什么声音都能引得他专注地侧耳倾听,听到丝竹鼓乐声还会挥着小手一块动,小脸蛋上的眼睛都能欢喜地眯起来。王醴为此,专请了位乐师,只要阿不睡的时候,就时不时给阿吹拉弹唱一小段儿,目前这是阿唯一的娱乐被玩是他娱乐别人,不能算是属于他的娱乐项目。

    孟约揉着腰从房里出来,见到王醴先是瞪他一眼,然后才伸手逗阿:“哟,今天小兔子满百日哦,我看看长没长。”

    在孟约嘴里,阿总会有各种可爱的小昵称,昨天还是小包子,今天就成了小兔子:“天愈发冷了,若要出门,得多穿件衣裳。”

    孟约眉色淡,她要是出门,一定会描眉,今天清早就已经描好眉,显是要出门,王醴才有这么一说。

    孟约自然要出门:“待吃过饭再穿,还得准备点礼物,陈伯父在谯郡没多少熟面儿的,我既知道了,自然要去看望一下陈伯父。”

    王醴瞬间想起,昨天为图省事,直接把陈维昌送去了督军衙,现在可好,孟约要去督军衙门看陈维昌。

    孟约看王醴,虽没说话,却跟说了话一样你不吃醋给我看吗?

    王醴快酸死了好吗,但是不能再这样下去,小甜甜最近越来越过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上天不可:“那待会儿我升班,一道送你过去。”

    孟约:算了,这梗已经玩老了,看来已经到了该换梗的时候。

    吃过饭,孟约使人递个口信给萧启,请萧启下午再过来,她则同王醴一道去督军衙门。王醴果然一路把她送到督军衙门,却并没有送到地方就走,而是和孟约一起下马车进督军衙门。王醴的得力助手申江老早就接到王醴的传召,命他在督军衙门前等候,见王醴和孟约一道下车来,赶忙迎上去:“知府,阿孟姑娘。”

    “申江啊,怎么大清早的守在这儿?”

    申江道:“知府命我过来,为陈维昌遇袭一事进行问询。”

    孟约:看来吃醋的梗真的没法再玩下去。

    督军衙门中,卢宕则刚听陈维昌说完他的遭遇,陈维昌身上带伤,孟约和王醴申江进来时,陈维昌已经因服汤药犯困又回笼睡觉去了。委实不好把个接连几天没吃好睡好,身上带伤的人叫醒,于是卢宕便将陈维昌的话略作复述,并请王醴和申江午后再来问询。

    “既如此,我们便先告辞。”王醴叫车驾送孟约回家,他则同申江一道去府衙,申江亦驾了车过来。

    孟约本想跟卢宕说一句,萧启最近在家里,但想着自家有个嘴上说不醋,其实醋极了的醋坛子,只挥手道别,并不提萧厨王在家中天天翻着花样做美食的事。不过,客气话还是要说一句的:“卢兄,若无事来家里吃饭啊。”

    “好,你们慢走。”卢宕嘴上答应着,实际上是拒绝的,吃了上次那顿尴尬到死的饭后,他是不再想去孟家吃饭了。

    出督军衙门后,王醴把孟约送上马车,漫天冷雨细如亳,王醴叮嘱车夫驾车小心后,便又叮嘱孟约回家多喝几杯热茶。孟约盯着王醴看良久,挑眉意味深长地笑:“师兄,满意你看到……啊,不对,是满意你听到的吗?”

    王醴:“赶紧回家去,外边冷。”

    见王醴迅速转身离开,孟约忍不住拍着车壁大笑:“是的,你不来套路我,我套路你也可以的嘛,哈哈哈哈哈……”

    车夫:“小姐,咱们走吗?”

    “走走走,赶紧回家,外边真的怪冷的,今天这妖风吹得真怪吓人,不知道阿在家有没有吓着。”孟约想着阿的同时,还想着萧启,不知道萧启今天会给她做什么好吃的。

    中午囫囵吃点,领着小阿和四只狗玩一通后,仆妇便报萧启已到,孟约忙叫奶娘抱着已经开始打呵欠的阿下去睡,她自己则往最近被收拾得格外干净的厨房去。厨房里,萧启正被粉丝们团团围住请教这请教那的,萧启耐心得很,一个一个认认真真地作答,全无一点敷衍了事:“萧兄,今儿我们做什么?”

    萧启却没回话,而是问起陈维昌来,孟约不解,怎么萧启问陈维昌呢:“我与陈兄旧有交情,早些年外出向各家求菜谱,陈家便是其中之一,陈家肯将菜谱给我看,还是陈兄帮衬的,这些年还一直有书信往来,不过已有几年未曾谋面。”

    “伯父无事,只受了点轻伤,就是精神有点不济,我们上午去瞧他时,他吃过药睡下了,萧兄若要过去拜访,明日应当可以,下午府衙会去问询遇袭事宜,所以应当不得闲。”

    “无事便好,陈兄也是多灾多难,好在每每逢凶化吉,不然恐怕早已经……”萧启也不问到底遇到什么事被人追杀,只把今天要用的食材挑出来处理。

    萧启今天做菜选的主要食材应季的蔬菜豆薯和马蹄,豆薯是戏迷票友“快递”过来的,马蹄是鹿邑县孟家庄园里产的,挑个大新鲜没伤没坏的送了一担来,看着少说一二百斤。孟约对这东西的记忆就是生吃,要么扔火锅里,别的她一点印象没有。

    “这东西,能做什么宴会菜吗?”

    “谁家规定了宴会只能做什么菜吗?”

    孟约摇头:“没有啊。”

    “那不就是了,只要能做好,什么菜都能上筵席,无非是摆得漂亮点,拿好看点的盘子盛。”

    孟约“噢”一声站到一边,等着看萧启用这些她基本没在宴会上见过的食材做出能上筵席的菜来,他一边看还一边嘴里“嘎吱嘎吱”啃削好皮的马蹄削好皮的生马蹄真是人间美味呀!

    “要吃自己削去,我削的速度可赶不上你吃。”

第三五六章 得有危机感

    马蹄做菜,孟约琢磨着能剁成细细的颗粒,做肉丸子调馅料什么的,还跟厨娘小声商谈是炸着好吃还是蒸着更能突显食材的本味。结果她还在说着呢,萧启在那用荠直接磨浆,这看着是要做蒸马蹄糕,那边还坐着热水上了蒸笼呢,显然是要蒸磨好的浆。

    结果萧启拿个大平盘刷油,薄薄地浇一层马蹄浆在平盘里,上锅蒸,蒸片刻就拿出来,完完整整揭出一张澄明的皮儿来。先抹点酱汁,再搁事先料理好调好味的粉丝豆腐丝和肉菜卷里边,成了澄明的一个卷儿。

    孟约:当肠粉吗?

    但荸荠十分清甜,这做出来没得要甜不甜,要咸不咸的,反而不美。

    “这是粤北吴氏的菜谱,原本是取米磨浆蒸之,但我曾用马蹄试过一次,也相当不错,别有一番滋味。且成品色白而剔透,调味得宜便能不逊于粤北吴氏所出的菜品。”萧启一边说,一边磨溜地蒸浆取皮,裹卷,弄得跟透明的春卷似的。

    孟约:感觉没什么特色啊,就是普通的蔬菜卷而已。

    孟约伸手,取一个切好的尝:好吧,我应该相信厨王出口,必属精品这一点的。

    除做马蹄卷,萧启还顺手做了一锅马蹄糕,开水上锅蒸,蒸到半熟不熟拿出来撑进去一大碗切成细蓉的马蹄粒,再上锅蒸,片刻后拿出来切,切好用拌了松子仁和枸杞的糖往上一洒,别的什么也不用再加就算成品。萧启做好,伸手示意孟约尝尝,孟约依言挟到嘴里……

    清甜爽脆糯软交融的口感,绝美得就像一幅妙到毫巅的画,或注定绝唱千古的诗篇,偏还一副貌不惊人的卖相。也许因为卖相拉低了期待,所以吃下去格外惊艳。外层的马蹄更熟,熟到粉糯带奶香,中间的却感觉还是生的。

    虽然她用了很多词儿来形容马蹄糕,但其实,马蹄卷还更得她欢心,菜蔬淡着薄盐和微微有一点点食材本身甜味的荸荠皮融合在一块时,口感曼妙极了。粉丝和豆腐仿佛抱在一起在舌尖上跳舞,其余的肉呀什么的都是衬托,如绿叶衬红花,群星衬明月,也不是用的什么酱,将这一切融洽地调和在一起,只有相互衬托,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突兀的味道。

    “就是卖相不怎么样。”

    萧启顺手取个郎窑的红色长碟,先取马蹄糕一溜摆六个,其他的点缀一概不要,只把拌好的糖一浇,再叫孟约看。

    孟约:好吧,我服了。

    “我觉得,有一种粉很适合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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