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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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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山川勘地理测水文,定个宜居之所在罢了,不找你们找谁,孟院长倒是给我指个明路,除了工学院还能找谁?别跟我说钦天监!”晋王才不受忽悠,钦天监不是没有能人,而是那群人……术数专精,问问天气还成,问建筑可能也不是不可以,问别的就还是算了吧。

    “那你也不能大过年的,年都不让人过,非要这时候把人扯去天竺,谁不是一家老小的。殿下,这样吧,你让我们好好把年过了,等出元宵,工学院这边安排人跟你一道去天竺,你看这样行不行?”孟老爷既是不堪其扰,也是确实挂心着迁往海外的乡民,当然,这也是工学院上下的意思。

    晋王到底还年少,性子略急,想到的事就恨不得马上做好。跟工学院扯扯皮也不是没好处,至少,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急得要死:“好吧。”

    送走晋王,便已经是腊月二十四,一套过年的程序走下来,便是三十。这一年,孟约觉得生辰格外有意义,不止是她,孟老爷和王醴也这么觉得。因为今年,又多了个小家伙,同他们一起给孟约庆生,然后未来的某一天,小家伙会来到这世上,这家里便又要多一口人。

    孟老爷遐想着家会越来越热闹,王醴遐想着同他的小甜甜小可爱将人生的篇章谱写得更加曼妙动人。

    至于孟约:好困……

第三二三章 正义第一杀

    推算日子,孟约是九月中旬中的标,到春节时差不多三个半月,这样一来,医师算给孟约的预定产期就是七月下旬左右的样子。因时人仍很避讳七月半产子,医师是推算了又推算,只要不出意外,就能避开。

    “那要万一呢?”

    “避开七月十五也不是问题,阿孟姑娘放心。”

    孟约倒不避讳七月半产子,她是不想给孩子未来的人生造成麻烦,更不想孩子从出生日期就以艰难模式开始:“那一切就拜托医师了,我什么都不懂,可能以后麻烦你的地方还多,请你多担待。”

    “阿孟姑娘客气了,不过是医家本份,算不得麻烦。”亳州人对亳州闺女自然甚爱,哪有觉自家闺女麻烦的道理。

    毫州人不但对亳州闺女甚爱,还很关心闺女的“事业”,临走前,医师轻声问孟约《疾风令》什么时候开演。按说开箱戏,都在初几,可自从有了打鼓人,慢慢的就都习惯把开箱戏安排在上元日,这也不知怎么的,就自然而然生成了。

    眼看后天就是上元日,洪河班的水牌却还没挂出来,亳州上下都有点紧张。医师这也是出于担心,怕到时候跳票,大家伙可都很期待《疾风令》呐。

    “水牌要南京送来,今年的水牌是南京那边统一出的,因而要晚两天。”事实上,都是朱载宥画的,两边的水牌据风俗还略微有点区别。除画水牌,朱载宥还表达了对孟约死活不剧透的怨念,书商出完前两本再同下文,因等着吊足大家胃口,叫后边的好卖呢,也是为了戏院的票好卖。

    因而,眼下除孟约,没几个人知道这个故事会怎么反转,所以,孟约对《疾风令》开戏的期待不比任何人少。

    《疾风令》的第一场戏的水牌“风乍起”在正月十三日清早张贴出来,亳州老少看到这水牌终于安下心来,这才有工夫去琢磨,这块水牌后边意味着一场什么样的戏:“既然是风乍起,为何色调这般暗,浓云密布,压城欲摧,那边城楼还崩了一角。”

    “哟,你看得仔细,远处城楼崩一角都看着了。”

    “这……有点危险呐,第一个绘本谁看过?”

    众人:为保持神秘感新鲜感刺激感……我们都没看,买是买了,支持闺女嘛。

    “我买了,要不现在回去看。”

    众人:呸,说得好像我们没买一样。

    “但是看了,就没有神秘感了啊,我还是喜欢去戏院看,要是先看了画本,就好像提前知道了未来一样,没趣味了啊!”

    “要是真能知道未来,你真会认为是没趣味?”

    “那当然不会。”

    然后众人就“如果我能预知未来会如何”展开讨论,最后还是说到打鼓人的戏本《太祖秘史》上来,毕竟太祖在那里边是回到古代,知道未来的设定嘛。最后,大家给“预知未来”下的定论是如果我能预知未来,一定要像太祖一样,改变不好的,并使原本就好的更好,如此方不负“预知未来”的能力。

    人有多大能力,便担多大责任这一点,古已有之,今人不过说得更直白。

    孟约就在宝云楼上,听着戏迷票友的谈论,心中有着无数欢喜,她为自己有这样一群戏迷票友而深感骄傲。哪怕只是言辞上的,这亦好言,人生在事,所谓的好,做得简单一点,无非是立好言行好事,再不需赘述其他。

    上元日,《疾风令》在宝云楼作为洪河班新年开箱戏上演,票早就已经全卖出去,却总还有人进宝云楼去问是否还有票。怎么可能有票呢,不可能有人退,也不可能再加设座位,因此许多人都只能等到第一场戏复演才能看到。

    “还是宝云楼太小了啊!”

    “不能再大,再大听不清了。”

    “工学院琢磨出这么多东西,怎么就没有一样东西能让声音更洪亮,让再大的戏院,都每一个角落皆能听清的呢。”

    孟约:有啊,正在琢磨中,且还得费点工夫,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过,我想总有一天,大家能看到的。

    《疾风令》第一场戏,在众人引颈以待中开演,这一场戏被孟约戏谑地称为“正义第一杀”。那个从一开始,就为乔州而奔走的年轻官员,面容俊秀,英挺正气,乍一出来,所有人都按打鼓人的习惯,下意识地认为那就是《疾风令》的主角。

    在黑得如同淤泥池的乔州官场,年轻官员如同青莲一般,出于淤泥,却着力于治理淤泥,还乔州一片清澈。

    “我觉着,这回打鼓人写得有点过,咱大家的官,不说个个都好,却总是好的多。”

    “诶,戏剧本就夸张,再说必是先抑后扬,不是一片淤泥怎么能显出青莲不染呢。”

    “我就是怕打鼓人这样写,回头会被禁。”

    “不至于,要真不能写,王知州总会拦着点的。”

    “你们觉着,哪个才是幕后大反派?”

    所以人,毫不犹豫地:“张以达!”

    王知州在楼上面无表情地叹气:“你真是给我唱赞歌?”

    孟约:“是啊,明显的。”

    “张以达就是我在戏里的角色?”

    “是的呀。”

    “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张以达的原型就是我,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戏本比你的绘本还过。曹学士确定真的拿去给杨首辅过目过,官家那边真的没意见?”王醴忍不住怀疑,宣庆帝是不是光看结局了,没看故事如何发展。

    “没有,官家说只要最后正义战胜邪恶,那就没关系,再说就是失败,正义也还是正义。就是……杨首辅说,督察院那边又在查你,跟《疾风令》很有点关系,师兄别怪我哦。”孟约略感愧疚。

    王醴:我早晚被你弄死!

    “不敢,殿下,您只要安安健健,我什么意见都没有。”也必需没有。

    孟约:哟,我这就忽然成殿下了。

    “师兄,你说,最后这幕戏上演时,大家会怎么想?”

    “大家一定会很想问候岳父大人。”

    孟约:……

第三二四章 大明小太祖?!

    当《疾风令》第一场“风乍起”落幕时,整个戏堂子里落针可闻,按说大家早已经习惯打鼓人的种种神鬼莫测的故事发展,但真到大家认定的主角被暗杀身亡时,大家还是被镇住。戏迷票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相顾无言,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心中万语千言,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主角儿都死了,这戏还怎么演?”

    孟约听着楼上许多戏迷票友都在问这个问题,不由掩嘴而笑:“他们现在肯定满心吐槽,哈哈哈……我这才开始搞事情呢,《疾风令》是从头到尾都在搞大事情啊!”

    王醴才真是满心吐槽:我的小甜甜不可能这么恶趣味。

    但小甜甜就是有这么恶趣味,《疾风令》从头到尾的每一个字都是最好的证明。

    楼下,戏迷票友们终于渐渐找回各自的声音,也终于从万语千言中,找到最想说的话:“难道这是一部写反派的本子?”

    “不应当,打鼓人到底是个女子,想来便是写反派,最后反派也落不着好下场。”

    大家都非常乐观,觉得孟约肯定另外安排了主角,所以这个被他们认定是主角的人死掉根本不要紧。紧接着,戏迷票友们开始一起声讨反派张以达:“太不是东西了,纵容属下肆意敛财,弄得地方民不聊生,委实罪大恶极,该杀。”

    “偏偏这样的人,还轻易抓不着他把柄,恶人坏事都是下属干的,真发出来,他大可一推二六五,什么事都跟他没干系。国朝早不兴有罪推论,没真凭实剧,便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反派,也没办法把他送进去吃牢饭。”

    “诶,这就是个戏本,咱们是不是太较真了点?”

    “这有什么较真不较真的,阿孟姑娘在上个戏本里不是说过一句话虚假的戏,真实的人性。阿孟姑娘的夫婿是王知州,也算是身在官场,你们说这张以达是不是在影射谁?”

    孟约:……

    读者真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师兄,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王醴:没事,我已经习惯。

    “不管怎么麻烦,等到《疾风令》落幕时,也都会消弥,年年不必担忧。”王醴是真不把这点麻烦当回事,毕竟他在官场遇过的麻烦不算少,这点疑出来的小麻烦,反而不算什么麻烦。

    至于督察院要查他,随便查,他这敢拍着胸脯说一点问题没有。不仅督察院,还有叶慎章,他的钱,敢说每分每厘都来路正经,没有不能大白于人前的。

    王醴把孟约送回家,还得去衙署上差,孟约怀孕满三个月后,王醴和孟老爷都没再紧着她非在家不可。不仅没拘着她,反而会不时找点事让她做,织坊那边建纺织机械厂的事,孟约就让管事时不时来问孟约。

    因孟家的织坊一直在自己打制纺织机械,所以日常的工作安排并不需要孟约,需要孟约做的是调配一下人手,安排一下资金,要是闲得慌,还能出门去工地上远远看一眼建机械厂的进度:“钢筋水泥要严格按工学院给出的图纸来做,另外,轻月坊在都夏的厂房,也劳管事派个人去帮我看看,如今我多有不便,只能拜托管事多劳一二。”

    “小姐言重了,请小姐放心,厂房我会小心盯着,断不叫出任何问题。”

    “多谢,别的都不要紧,不怕多耗费,只一定要注意安全。建筑安全同机械安全都是大事,皆重中之重,此处愈发不能轻忽。”孟约希望,未来的一天,他们建的厂房都会成为建筑艺术史上的美好篇章,而不是简单的钢筋水泥浇筑出来的冷硬建筑,她希望这一切都如眼下的大明一般,是有温度的。

    “另还有一事请小姐定夺,江宁织造府那边已派了人来,小姐看是如何接待?”

    “爹出身江宁织造府,虽没在织造府待多久,但在织造府时,不仅与同僚相处得好,仕途亦是从那才一步一个脚印到如今。好好招待罢,羊毛料的纺和织,都仔细点教,不必图快,一定要教好教会教到精通。”孟老爷是个心中常怀感恩的,孟约不过是推着孟老爷的心思,让管事好好招待江宁织造来的官吏。

    “是,小姐。”

    “另遣人去工学院送个信儿,爹说不得会出面亲自做陪。”

    “是。”

    将管事送走,医师便来,切脉后只道一切都好:“听说王知州想要个姑娘?”

    孟约点头:“是啊,但外边传得太左了,师兄并没有只想要女儿,嫌弃儿子。”

    医师:我懂。

    “如今月份已不能算浅,要说定也不能,但我切着脉相,更似是个小子。”医师虽然没把话说死,但估计医师已经有所把握。

    孟约虽然并不尽信中医切脉诊男胎女胎,毕竟现代的b超还有错的时候呢,但是医生能说出口,想必有所依据,按八成机率来算,大约现在就要做好准备可能是个儿子:“这也挺好啊,我一直觉得,小姑娘得有个宠她的兄长,天天妹妹长妹妹短,看到妹妹连笑都会甜甜的。”

    “阿孟姑娘能这样想就好了。”就怕只有阿孟姑娘才这么想,听说……连孟院长也是更爱外孙女,没那么喜爱外孙呢。

    医师走后,孟约便散着步回屋去画画,她之前想好的好几个梗,在挑挑选选,反复折腾几遭后,终于确定画美食文,治愈一下大家。主要是《疾风令》真的很不治愈,戏本嘛一本松一本紧的节奏刚刚好,所以下本是大明小太祖?!

    孟约每次想到这个她自己暂时命名的名字,就会笑出眼泪来,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工科男,在她的设定里,还是一个从前没做过饭的工科男,要怎么做饭。拿量勺量杯,精确到亳克吗,拿温度计定时器,精确到每一度每一秒吗?

    “这时候,要让美味大受普罗大众喜爱,却被大手批评没有灵魂!”艾玛,要是这样安排,太祖的死粉们一定会说“这是妒忌,赤|裸|裸亳不修饰的妒忌”。

    相信戏迷票友们被《疾风令》致郁过后,能轻轻松松地看着大明小太祖治愈一切。

第三二五章 三生万物,没完没了

    在大明小太祖还只有一个简单提纲的情况下,孟约不紧不慢地收集各种特色食谱,从太祖的起居注录来看,太祖是个南北兼爱,咸甜不忌,酸得辣得,并有一个铁胃的真汉子。在此前提下,可以收录的食谱多如天上繁星,正好能尽情展现各地方佳肴之美。

    在收集创作素材方面,孟约得到了广大戏迷票友的大力支持,没过多久,她就接到了天南海北的戏迷票友来信。有给她寄家乡菜谱的,有给她寄家传菜谱的,就连孔家的传人,都给她寄来孔府菜的菜谱,还有关于孔府菜传承的故事。宫里边,宣庆帝也给她寄来一本厚厚的菜谱,有各式御宴的菜谱,还有太祖当年流传下来的一些,被世人认为有点“奇奇怪怪”的菜谱。

    再往后推一段时间,不仅有菜谱,还有各式各样的不太好买的食材。凡能储藏,好运输的食材,戏迷票友们都恨不得给她来一车。厨娘快被稀奇古怪的各地食材搞疯,有些食材闻所未闻好嘛,听说还有戏迷票友正想着怎么往谯郡运海鲜,厨娘简直想哭。

    别说厨娘,连厨子自谓见多识广,也好些食材不认得。好在孟约有书信助理,帮她给戏迷票友们回信,结果广大粉丝们不但寄食材,还连同食材的详细说明一道寄来。造成的结果是,给她寄东西成了大明百姓平时的小娱乐,见着什么稀奇的,不管怎么着先给“我家偶像”来一套。

    孟约:……

    “诶,大家这么爱我,怎么了得哦。”

    王醴:“不是去工学院吗,快去换衣裳罢,我送你过去。”

    “噢,好。”

    今天也很自恋的小甜甜,还是那么甜,就是太甜了,大清早的有点让人牙疼。

    孟约今天是受罗东非院士的邀请前往工学院去的,罗东非院士琢磨着胶卷时,有了新的发现。孟约还想着,可能是罗东非院士忽然被灵感大神宠幸,找到了制作胶卷的方法,结果到工学院一看,才知道,在她还暗搓搓想着,什么时候提出“电影”的初始概念时,罗东非院士已经自己琢磨到了。

    “拍连续的相片,按一定的速度转动,可以形成连贯的画面。目前,我们已经测试了很多拉动相片的速度,发现每分钟约一千四百张相片时,看起来最像是日常所看到的一切。我们觉得这是一件很有用的东西,比相片还更有用。”罗东非院士看着粗糙简陋的设备,像看一个未来注定长成一代伟人的孩子,目光柔软而慈祥,满是浓重深沉的爱和欢喜。

    孟约:不不不,既使电影再怎么曼妙,相片也是无可取代的,并没有谁比谁有用,因为它们在人类历史上,份量是一样的足。

    “罗叔叔,您真了不起。”孟约看罗东非院士时,如同看美术展览馆里的雕像一般,内心充满了崇敬。哪怕这一切还原始得让人不知道未来到底在何方,路上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坎坷和挫折,但……孟约心里清楚,这方向是对的,且对得不能再对。

    甚至,他们已经无限接近每秒二十四帧,这个最低的能让人眼觉得画面流畅的帧速率。

    所以尽管画面还是有一点卡,但真的很棒,投影的设备太粗糙,这个孟约不懂,但至少保证人能够清晰地看到画面内容。虽然细节上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它确实是电影没错,或许它现在只能被称作小短片。一个仅仅只有一分半钟,由约两千一百多张相片组成的一段简单的画面,是一只公鸡在屋顶上打鸣的画面,哪怕没有声音,也完全能让人感受到声音的存在,随着画面,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有了“喔喔喔喔喔……”的打鸣声。

    孟约内心喊着“我的苍天”,特别不淡定,哪怕只看到这样的小短片,她都觉得自己是离现代科技文明又大大跨进了一步,这一步跨得特别大,大到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看到彩色有声电影。事实上,历史上的电影发展,也一点不慢,从无声到有声,从黑白到彩色,从胶片到数字化,短短百余年而已。

    “罗叔叔,我们……可以拍故事了?”

    “还不行,如果想拍故事,相机需要大幅改进,现在的相机是不行的。光凭人力,每分钟那一千多张相片,能把人活活累死。我得再琢磨琢磨,这个不急,左右相机我都琢磨了几十年,这玩意再琢磨几十年也不耽误什么。”对于孟约崇敬的眼神,罗东非院士是受用的,越是受用,罗东非院士就越想把这东西做到最好。再者,不管科学院还是工学院,对于所研究出来的东西,进入市井百姓生活中的规则都只有一个安全好用。

    一件还称不上好用的东西,罗东非院士不会允许其现在就进入市井,现于乡民眼前。

    “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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