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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迷途-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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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目不转睛地盯着静娴,在那一刹看出端倪,确定伤了她。

    “唉,我竟然出手伤了她!也不知她伤得重不重?对下一场的比武会否有影响?”

    凌云懊恼地想着,忽然间恨起自己,自怨自艾起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跟得了失心疯,全然不知所作所为,仿佛置身于梦中,茫然无措!”

    想着,想着,凌云失魂落魄,磕磕碰碰,独自朝外面走去。

    “凌大哥,凌大哥,等等我,我们送你回去!”

    俄而,叶轻风及容九变收回视线,反应过来时,凌云已经走出丈许远。

    凌云猛地一回头,面色严峻,斩钉截铁说道:“不用了,我没有事,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别跟来,否则我不高兴了!”

    “呃……凌大哥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伤着脑袋了?说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令人一头雾水,二丈摸不着脑袋!”

    闻言,叶轻风和容九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不要跟来!”

    凌云见他俩欲言又止,欲动还休,又厉声补了一句,而后头也不回,施施然走了。

    茫然若失,凌云脑海杂乱如麻,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凭着感觉,仿佛老马识途般,不自觉地回到寝室。

    “刷”的一声,凌云随手拉上布幔,一个猛扑,跃上石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藤枕,摊软在床上。

    “睡吧,睡吧,一觉醒来,什么都会忘记。什么水若兰,什么傅汉星,通通见鬼去吧!”

    身心俱疲的凌云,缓缓闭上眼睛,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就想美孜孜地睡个觉。

    事与愿违,凌云越是想睡,越是无法入睡,开始辗转反侧起来。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一千零九只绵羊……三千零九只绵羊……

    唉……凌云长叹一声,虽然使用传说中最有效的法子,仍是无法进入梦香,这让他很是无奈。

    “唉,静娴,是我伤了静娴,她现在怎么样了?伤势重不重呀,刚才要跟上去就好了!”

    蓦地,静娴动人的倩影闯入凌云心灵深处,思绪又变得纷繁复杂。

第二百三十九章 凌云的少年烦恼

    静娴曼妙妍丽的姿容宛若绚烂的烟火,蓦地一亮,光华璀璨,色彩缤纷,令人迷离失神,而后渐渐消淡,宛若芸花一现般,美丽而短暂。

    凌云默默想念,努力运转思绪,想要把这美好一刻,定格下来,永远烙印在心灵深处。

    事与愿违,凌云无论如何努力,静娴玄妙梦幻的身影宛若时间流逝,不可逆转,一点,一点黯淡,最后烟消云散,不着一丝痕迹,留下空荡荡、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孤寂。

    “哗,哗……”;“呼,呼……”

    耳畔响起海涛默默涌动的低吟声,以及朗爽海风轻轻拂过的呜咽声。一缕热流从凌云心田汩汩溢出,缓缓流动,速度虽慢却不可遏止,如绵绵不绝的涟漪一波一波扩散而去,弥漫全身。

    一种悸动心灵的感觉,如潮水般泛过每一寸肌体,滋润每一个细胞,温暖有力地抚摸全身。

    凌云感觉身体渐渐发热,开始轻飘飘,仿佛悬浮于空中,并不横躺在石床上,似幻如真。

    脚下澎湃的海浪,有节奏地起伏,细细聆听,远处仿佛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缥缥缈缈,默默呼唤着,如磁石般吸引着凌云。

    凌云心中一动,欣喜若狂,光着脚丫,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奔跑,追逐声音的来源,急切想要知晓声音的终点是什么地方?又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他?

    凌云发了疯似的,拼命奔跑,无边的黑暗,荒蛮的寂静,笼罩整个世界。凌云全身发热,心中满是激情,浑然不觉。

    这一刻,凌云脑海时只有一个念头,一直跑,不能停歇,一直跑,即使是世界的尽头,也要把它跑完。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体内盈满欲溢的能量,挥发畅爽欲飞的感觉。

    风驰电掣,一团团灰蒙蒙的迷雾从身边疾速倒退,风呼呼作响,粗暴地挤压身体。

    世界仿佛没有尽头,心灵仿佛没有彼岸,凌云不知疲倦地奔跑,只为了美好的梦想。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凌云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想要停下,无能为力,不想停下,却又无法为续,身体仿佛不在自己的撑控中,任凭脑海肆虐的思绪引索。

    渐渐地,体内如潮的热情开始消退,灼热的心灵开始冷却,凌云终于累了,缓缓停下脚步。

    霎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兴奋、失落、追求的渴望、无奈的颓废,迷茫、期盼……各式各样的情感如滔滔巨浪的凌云湮没,犹如海面上中一叶孤舟,任由狂风暴雨吹打,在无尽的黑暗飘荡。

    良久,风暴渐渐停息,四周景致蓦地一响,远处隐隐约约透出些许光亮,映上宽阔的海面上,显出粼粼波光,一闪一闪,宛若繁星密布的璀璨天河倒映而下,流光溢彩。

    在朦胧光华的照耀下,无边的黑暗被一点、一点地逐散,显出淡淡的迷雾,在微弱的光线下氤氲缭绕,千变万化,气象万千。

    凌云仍不甘心,放慢脚步,星眸坚定,默默凝视远方,不紧不慢走着。

    遥远的天际,层层叠叠的云彩,波诡云谲,聚散离合,幻出一幅幅神奇的景象。

    凌云不知疲惫,漫无边际地行走,仅仅心中存有一丝明悟。渐渐地,天地开始模糊,变幻的风云凝聚成形,隐约显出静娴模糊的身形……

    凌云心中一片惘然,不知这是幻觉还是真实,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一天一夜,凌云缓缓张开双眼,茫茫然,无神地仰视空荡荡的天花板。

    唉,凌云长叹一声,缓缓起身下床,随手拉开布幔。

    昨夜思绪残余的痕迹犹在,清晰可忆,令凌云烦恼不已。

    “难道我喜欢上她了?”凌云于心中悄悄地问自己。

    霎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汹涌的情感如滔滔巨浪瞬间把凌云湮没。

    “她现在怎么样了?伤势是否得到控制?她会怪我吧吗?她会否误解我?会否认定我乃故意之举,心怀叵测?”

    “不行,不行,我得马上找到她,向她解释,向她说明,那是无心之举,请她原谅我的过失,愿意竭尽我能弥补所造成的后果。”

    “对,就这样,愈快愈好!”

    一时间,凌云心急如焚,恨不能背插双翅,一下飞到静娴身边,言语恳切,诚心诚意求得她的谅解。

    凌云面色紧张,脚底生风,健步如飞,一溜烟朝女弟子宿舍区奔走而去。

    广场上人潮涌动,熙熙攘攘,剧烈绚丽的斗法比比皆是,喧闹的喝彩声此起彼伏。可落入凌云眼中,索然无味,激不起丁点心涟。

    七拐八弯,凌云像条滑溜的泥鳅,穿过热闹非凡的比武赛区,来到另一座山峰的入口处。

    凌云一次也没来过这儿,不由放慢脚步,举目望了望陌生的环境,踌躇不前。

    “唉,既来之,则安之,不要想那许多,车到山前必有路!”

    俄而,凌云猛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不停为自己鼓气,而后一狠心,头一低,急冲冲朝内闯去。

    “给我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好大胆子呀,居然敢埋头硬闯,知道里面是什么地方吗?”

    蓦地,一声厉喝如晴天霹雳般在耳畔响起,凌云猛然一惊,立时停下步履。

    “轰隆隆”

    凌云感觉地面在颤栗,在**,不禁转身看去。

    只见身旁一座丈许高的石屋内,走出一位体形硕大的中年嬷嬷,宛若一座巨山般,气势汹汹朝凌云走来。

    一袭宽大的灰色布袍,扁平的脸型,鼓鼓囊囊的肥肉几乎把五官挤没了地方,胸前一对肥硕的**,宛若两个西瓜大小的水袋,松软下垂,随着她沉重的步履,一抖,一抖,欢快地掀起汹涌的波浪。

    “干什么的?”

    胖嬷嬷满脸蛮横,撇着一对细小的眼珠,上上下下对凌云打量个遍。

    “我是门中的弟子!”

    “废话!我还知道你是男弟子呢!”

    胖嬷嬷细眉一挑,满脸不悦,对凌云的答非所问,极其不屑、不满。

    “是执法人员吗?”胖嬷嬷耐着性子,例行公事问道。

    “不是”

    “那你来这儿,想干什么!”立时,胖嬷嬷音量提高一倍,不假颜色。

    “我来找人的!”

    “经过允许没有?”

    凌云唯唯喏喏问道:“什么允许?”

    “胖嬷嬷本板着肥脸,厉声喝道:我的允许!”

    闻言,凌云迭忙打起精神,朝胖嬷嬷看去,见她仅有筑基中期的修为,可心里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恭恭敬敬应道:“小道凌云有要事想见静娴,还请道长批准!”

    “不行!”

    “呃……”

    “你们这些男修,满脑歪门子心思,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是我不知道的,不好好修炼,天天想做那狂蜂浪蝶,不思进取!”

    胖嬷嬷厚厚的嘴唇巴扎巴扎,肥脸流露出深深厌恶之色,滔滔不绝地训斥起来。

    “哼!这些天,我不知打发多少像你一样的登徒子。走吧,走吧,不要让我亲自动手来赶你!”

    胖嬷嬷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抬起左手,示意地摆了摆。

    凌云束手而立,脸上堆起虚委的笑容,诚恳地解释:“道长,我与他们不同的,前天擂台比武,小道失手伤了静娴师妹,今天特来向她解释因由,并送上疗伤的丹药。”

    胖嬷嬷无动于衷,毫无表情地喝道:“不行,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走,给我离开这里!”

    凌云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多说无益,只是浪费唇舌,于是退而次之,转变策略道:“好吧,那我就站在这儿等她,我想她总会出现的!”

    “嘿嘿,那你就在这儿慢慢等吧!给我一边去,不要挡住道!”

    按规定,凌云如此行事,并不违反,胖嬷嬷嘿嘿一笑,不再驱逐。

    “好的,好的!”凌云悻悻然应道,慢吞吞踱到胖嬷嬷身边。

    半晌,日上三竿,偶尔有年青漂亮的女弟子进进出出,只能略为解闷,根本不顶用。

    渐渐地,凌云不耐烦了,走上几步,依上石门,腆着脸,不耻下问:“道长,请问静娴师妹住哪栋楼?”

    “不…知…道!不要来烦我!”胖嬷嬷一字一顿说道,怒目瞪圆。

    “呃……”

    吃了个闭门羹,凌云心情糟糕却不敢显露,灰溜溜地走开。

    忽地,远处一位年青女弟子,穿着一身黄裳,袅袅走了过来,凌云心中一动,登时有了主意。

    少顷,黄裳少女行到跟前,模样清秀,及笄之龄,正如凌云心中所愿。

    “咳咳”,凌云轻咳两声,挺起胸膛迎了上前。

    “你好,师妹,我叫凌云,想问你一件事”

    “嗯~~~”

    黄裳少女放慢脚步,警剔地看着凌云,一语不发。

    “凌云心平气和,一脸诚恳、期翼,柔声说道:是这样的,我想问问静娴师妹住在哪栋楼?嗯,我就是那天与她同台比武的弟子,想向她解释一件事。”

    黄裳少女目光在凌云身上一转,恍然大悟:“哦,我记起来了,你确实就是他!”

    凌云心中一喜,连连点头道:“是,是,那天被静娴师妹轰出擂台后,不知怎地,失心疯似地轰出一击。于此心中惴惴不安,很想向她陪个不是。”

    ps:章节名援引歌德的《少年维斯特的烦恼》。

第二百四十章 退潮

    “哦~~~”

    闻言,黄裳少女杏眼微眯,目光在凌云俊脸上踅摸,看他是否在说谎。

    很大胆,肆无忌惮,很仔细,巨细靡遗。俄而,黄裳少女恋恋不舍收回视线,在心里轻啐一口,感觉玉靥微微发烧。

    “静娴师姐就住在那栋楼,外墙由白玉石堆砌而成,寝室在二楼中间。”

    黄裳少女面颊泛起一丝羞赧,轻轻地别过脑袋,抬起玉臂,葱白纤细的玉指遥遥指着一栋白色楼宇。

    “谢谢师妹,师妹人真好,模样那个俊俏呀,又肯助人为乐……”

    凌云见事情办妥,心思顿时安定,瞧她清丽妍媚,不禁口吐花花,既是诚心诚意由衷赞美感谢,又带添油加醋的调侃。

    “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听着听着,黄裳少女玉靥晕红渐渐扩大,偏头瞄了凌云一眼,急急忙忙打断凌云的胡言乱语,扭头就走。

    凌云猛地记起一档子事儿,倘若帮忙的人都不问姓名,岂不是失礼之极,那样心中定会留存小小遗憾。

    念及于此,心中一急,脱口大声追问。“喂,师妹,你芳姓大名?我好谢谢你呀!”

    闻言,黄裳少女一言不发,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细碎的步履更加快了。

    “干嘛跑这么快,我又不能把你怎地,好似会吃你似的。唉,下次遇见连个招呼都打不上,真是失策。”

    凌云轻叹一声,对自己的笨嘴拙舌,稍稍耿耿于怀。

    “算了,下次遇上她,说话神情端庄得体些,别跟狂蜂浪蝶似的,一下就把人吓跑了。嗯,那样,她会告诉我姓名的。”

    很快,凌云释怀,于心中暗暗总结经验。

    定了定神,凌云努努嘴想要开口,随即长吁一口,像泄气的皮球般蔫了。

    “镇定,镇定,没什么丢人的,大胆地喊,大胆地喊。”凌云用力眨了眨双眼,默默为自己鼓气。

    “咳咳”

    凌云心虚,环顾四周,只见廖若晨星的人影,胆色陡增,轻咳两声,清清嗓子,挺胸收腹,做了两个深呼吸。

    感觉怦怦的心跳稍稍慢慢下,不再犹豫,双手拢在嘴边作喇叭状,张口大声嚷嚷:“静娴,静娴师妹!”

    喊毕,凌云心更虚,心跳如打鼓,“咚咚咚”响个不停,气血倏地直往脑袋涌去。

    “怎么没有人应,难道没有听见?不可能,刚才我用上内力,虽比不上佛家的‘狮子吼’功法,却也能聚音成束,穿墙透壁。”

    凌云忐忑不安地盯着白色楼宇,认真观察其间的动静。良久,失望地垂下脑袋,无精打采。

    “或许是……或许女孩子脸皮薄,害臊,不敢应?或许她觉得我不够诚心诚意,想考验我,看看我能否坚持?”

    凌云缓缓平复心情,逼迫自己冷静,于心中默默思索。

    “管它呢,再喊吧,反正已经喊了,喊一次与喊两次有分别么!”

    与其空想不如来点实际的,凌云顿时精神为之一震,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决定喊出气势,喊出魄力,喊出地动山摇。

    念及于此,凌云不再顾虑,学着叶轻风那股子大大咧咧劲儿,暂时摈弃所有杂念,甩开嗓门,大声吼起来。

    “静娴,静娴,静娴……”

    “喂,鬼叫什么!你,马上停下!”

    蓦地,一声暴响,宛若半空一道炸雷,携浩荡天威直逼而来,令凌云一惊一乍,差点儿跳了起来。

    扭头一瞥,只见胖嬷嬷面带寒霜,细眉倒竖,怒气腾腾地冲他大声叱喝。

    “呃……”凌云无语,愣生生地瞅着她狰狞的表情。

    “怎么,想关禁闭是吧,再敢在这儿耍泼,鬼哭狼嚎什么的,本姥姥直接把你送到‘戒律堂’。”

    胖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袖管,露出比小腿还粗、满布细长淡黄茸毛的胳膊。瞅那个架式,只要凌云胆敢吐出半个不字,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呃……”

    瞅着,目测着,凌云想了想自个细长的大腿,登时什么脾气也没有。迭忙收敛神情,低眉顺眼,老老实实,一副虚心聆听教诲的模样。

    “想散野,也不瞧瞧是什么地方,吃了豹子胆啦,再喊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凌云恭顺模样,胖嬷嬷愈发得意,仍不肯善始善终,两片肥厚嘴唇飞快地一开一合,喋喋不休啰唣。

    “唉,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凌云一脸苦色,默想道:“难道真要在这儿苦等?”

    “不行,我可没这耐性,得另想它法!”凌云暗中打定主意,开始转动脑筋。

    “可以这样,把疗伤丹药送到她窗前,让她明白我一片殷殷之情便好。对,就这么干,或许她就这样被我的朴实感动了。”

    灵光一现,凌云喜上眉梢,自觉前途一片光明,仿佛获得美人儿的垂青,那是指日可待的。

    念及于此,凌云心里美孜孜的,幸福感充满胸臆,兴冲冲取出一瓶疗伤对药“九转还春丹”。

    凌云悄悄把玉瓶握在手心,偏头朝胖嬷嬷看去,见那对绿豆小眼,仍旧若有若无地扫向自己,心下一凛,没有立即行事。

    良久,见身边没了动静,凌云暗喜,默默运转水灵力,裹住手中玉瓶,轻轻一松手,玉瓶划出一道抛物线,神不知鬼不觉,准确落在二楼中间窗台上。

    “静娴,如果你在屋里,你一定能感应得到,希望你收起它,祝你早日安康!。”

    凌云默默地祝福着,呆呆地凝神前方,一动不动。

    半晌,窗口前的布帘纹丝不动,凌云轻叹一声,神色寂寥,缓缓转过身,失魂落魄往回走去。

    “唉,明天再来看看吧,或许那时她已经收下了。”

    ……

    回途经过热闹的广场,凌云索然无味,提不起丁点劲头,心中满是患得患失,像个傀儡,没有思想,任由一幅幅没有色彩的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

    第二天一大早,凌云一个激灵,猛然从石床上高高跃起,在心中念念叨叨:“一切都会不同的,会心想事成的。”

    惴惴不安,凌云脚底如有铅,愈是接近女弟子宿舍区,心中那缕不祥的预感就愈强烈,愈是不想移动步履。

    慢吞吞,凌云施施然行到昨天的位置,抑住怦然鹿跳的心,轻轻昂起头,定睛朝窗台看去。

    一动不动,凌云仿佛被使了定身术,一脸失望,呆愣那儿。

    唉,洁白的玉瓶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宛若清晨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眼就能寻着它的身影。

    凌云双目无神,自言自语,小声喃喃:“没有动过,没有动过,唉,看来她是不愿理会我,不肯原谅我了!”

    一时间,失落的愁苦,失意的酸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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