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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迷途-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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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约而同,凌云与容九变一般心思,扭头互相看去。

    “陈雅芙!”凌云与容九变相互凝视片刻,不约而同惊呼。而后同时转头,继续细细打量台上那位黄裳少女。

    她身姿婉约,曲线窈窕,气质清丽,亭亭玉立。可是那张花容玉貌,实在令人过目不忘。弯弯的柳眉,弯弯的眼帘,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好似星空最弯的月儿。两个深深的酒窝,宛若一对皎皎的白玉杯,镶在面颊上,圆圆满满。

    朱红的润唇抿得紧紧的,嘴角边挂着两道漂亮的弧线,夸张地向上翘,好一张甜美的容貌,比那最甜的蜜浆还要甜上千倍、万倍!

第二百二十六章 呼陈雅芙名

    虽然她现在的模样与之前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可凌云还是一眼认出。因为那身形、那脸蛋几乎一模一样,仿佛只是调皮地做了个怪脸,一个梦中才会出现的甜美笑容。

    “应该是她,在‘云阁客栈’与她争夺过‘心相丸’,印象深刻。嗯,就是她,烧成灰我也认得!”凌云信心笃笃,越想,越觉得十拿九稳。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太夸张了,难道是?对,肯定是服用那枚‘心相丸’了。可话说回来,她服用后的效果不啥样,令熟悉的人一眼看穿,这又是怎么回事?”

    凌云前思后想,还是没有弄明白,于是偏头问道:“九变,‘心相丸’的功效你最清楚了,陈雅芙如何变成这般模样?难道‘幻形宗’也卖劣质丹药?”

    为了不让容九变含糊其词,凌云故意以言相激。

    果不然,容九变像被踩着尾巴的兔子,立刻蹦了起来,满嘴嘟喃道:“才不是呢!我们‘幻形宗’从不干那些卑鄙无耻的勾当!”

    “至于她服用‘心相丸’后,为何容貌变化如此浅淡,我也道不出其中的因缘。我曾听师父说起,如果服用者心思单纯,其过程没有吟咏服丹口诀,且心生抗拒,服用后的效果将大大削减,甚至微乎其微。”

    容九变偏头想了想,最后总结道:“依我推测,她应该属于这种情况吧!”

    凌云很是赞同:“嗯,理应如此,也找不出更好的解释了!”他曾服用过一枚“心相丸”,阅读过服丹玉简阐明的种种效果,知道所言不虚。

    叶轻风沉默半晌,终于憋不住了,张口就问:“你们在聊什么呢?怎么我听不明白,好似云里雾里的!”

    凌云不想费这口舌,便把这艰巨的任务推到容九变身上,笑道:“呵呵,当时你不在场,自然不知此事的前因后果。九变是当事人之一,你想了解其中缘由,就问他吧。”

    叶轻风先是神色一黯,怨自己没能参与其中,而后精神一振,对容九变假以颜色,威逼利用起来:“哦,是这样呀。九变,快给我一一道来,如敢隐瞒,定当不饶!”

    “是这样的……”容九变无奈地摇了摇头,分出些许神来,一面轻声娓娓说道,一面关注擂台上的形势变化。

    ……

    廖俊鹏温文尔雅,不卑不亢说道:“师姐过谦了,还是俊鹏向你讨教法术精义吧,希望师姐略加点拨,让俊鹏不虚此行,师姐请!”

    “嘻嘻,那我就不客气了!”陈雅芙微微一笑,那轮弯弯月亮眼帘轻眯,几乎把最后一缕乌亮遮得一干二净。

    “土崩术”,陈雅芙清叱道。玉手一抬,一道黄芒随即发出,迎风变化,眨眼间,幻成一群古怪嶙峋的石流,气势汹汹朝前轰去。

    “还好,我的木系法术正好克它,可以支撑片刻,不会输得太过丢人。”廖俊鹏面色微喜,可手下却不敢怠慢,灵力一吐,发出一个“木缠术”,化作一道绿芒迎了上去。

    “轰”一声巨响,两个法术撞在一起。绿芒分出丝丝细缕,如青藤覆石般,密密匝匝缠住奔驰而来的石流,并不断往里钻,试图瓦解它们。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一阵嘈杂的乱响,与此同时,台下冒起缕缕青烟,袅袅娜娜四下飘逸。

    俄而,绿芒与黄芒同时消失,初次交手,双方皆没有全力施为,小试牛刀,斗得个势均力敌。

    接下来,双方不仅有了底数,更有了默契,于是不紧不慢,徐徐拉开斗法的序幕。

    虽然漫天飞舞的法术,光彩夺目,威势逼人,黄色、绿色交相辉映,令人目不暇接。可是总让人感觉少了些什么,仿佛少了那份激烈、激情,多了些许平淡、应付;少了那份肃杀、对抗,多了些许温和、琢磨。

    双方你来我往,仿佛事先约定好的,只当一次表演秀,一次同门之间普通的法术切磋。整个比武不波不澜,没有诡异波折,提不起心,吊不起胆,看得人心静如水,没有兴奋的叫嚷,没有激情的挥手,没有冲动的喝彩。

    半晌,容九变喉结骨碌,咽下一口津液,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暗想道:“唉,总算把这来龙去脉讲述完整了,这个轻风真烦人,扯东扯西,不相干的琐事问了一大通。”

    说着,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擂台上,少顷,便看出其中的玄机,忍不住找茬挑刺:“真没劲!一点也不精彩,没有昨天那场十分之一好看。你那师兄像个泥人似的,没一点火气。他平时都这样吗?还是见到女人便蔫了!”

    闻言,叶轻风登时不满了,随即为师兄辩护道:“呃……九变你就会瞎扯,这叫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知道不?”

    容九变不以为然,愈加肆无忌惮讽刺道:“啧啧!还怜香惜玉呢,依我看来,是明知不敌,刚脆做缩头乌龟了!”

    “哼!这叫藏拙,你懂个啥,没看那个叫陈雅芙的,一身修为已经达到筑基中期,而且听你说,她身出名门,那实力就更不容小觑了!我俊鹏师兄这叫明哲保身,实乃全身而退之计,懂吗?你个小屁孩子!”

    耳闻容九变那些不中听的话,身为好友的叶轻风气不打一处来,当仁不让,反唇相讥,冷嘲热讽起来。

    “你…你…好吧,不与你辩,就会强词夺理,等着瞧吧,撑的了一时,撑不了一世,当陈雅芙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够后,你的俊鹏师兄仍要灰溜溜地战败。要不咱们打赌,赌一千晶石?”

    说到这里,容九变突然兴奋起来,容光焕发,像换一个人似的,两眼直冒精光,仿佛看见天上掉下一堆灵石。

    叶轻风知道这次不能赌,只好随便寻了个借口,推委起来:“呃……你有那么多晶石吗?你不是说都输给我了?”

    容九变继续出言相激:“嘿嘿,怕你抢光,我私瞒了一些晶石不让你知晓。嗯,反正我有一千晶石,怎么样,敢赌吗?”

    “切,我是那种人吗?怕我抢你晶石,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会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吗?太小瞧我了,鄙视你!”

    叶轻风一脸不屑,撇撇嘴,继续说道:“算了,你那些晶石留着零花吧,免得赢光了,我照样要还给你,作为兄弟,咱总不能看你落魄山门吧!”

    容九变不再吱声,气恼地偏过脑袋,在心里小声嘀咕道:“呃……我才打心里鄙视你呢!嘴里一套,心里一套,行动起来还一套!要不,怎么把我那点破把柄当宝贝似的牢牢攥在手里,还若无其事当起大哥。”

    “九变?”

    “嗯~~~”

    叶轻风瞅出他在闹别扭,柔声安慰道:“生气喽?好吧,算我刚才出言不逊啦,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则个,我…我向你赔礼啦!”

    “……”

    “九变?”

    “……”

    比武索然无味,如同嚼蜡,看得凌云直摇头,便收回部分注意,放到身旁,聆听他俩玩闹的拌嘴。

    叶轻风没事找事,随口说些无聊的话语,嬉笑着,把脸凑到容九变身边,搭讪道:“我问你,擂台上那个自称‘陈晓芙’的女子,真是你所说的陈雅芙?我可有点不信,难道不可能是巧合?天下这么多人,容貌相似者不知几何,或许你们看错也不一定?”

    闻言,容九变星眸一亮,滴溜溜地转动起来,不知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随口道:“哦?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证明我们眼光无误,就不知你可否敢一试?”

    叶轻风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砰砰”作响,讨好说道:“有何不敢?说来听听,我就不信了,天下间还有我叶轻风不敢做的事!”

    容九变不着急道出何事,反而出言相激吊吊他的胃口,道:“简单得很,你肯定能做到,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哦……那我更要洗耳恭听了,你且说吧,只要不违背道义,我肯定干!”

    容九变表情丰富,目光流转,轻蔑说道:“你只要在这高喊一声‘陈雅芙’便行,怎么样,简单吧,敢不敢?”

    叶轻风对此嗤之以鼻:“敢,怎么不敢,小事一桩,哼,小瞧我,你可看好了!”

    “嘿嘿,有好戏看了!”凌云默不做声,嘴角泛起一丝轻笑,任由他们胡闹。

    “咳咳!”叶轻风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叉开双脚,深深吸一口气,摆足架式。

    “陈雅芙……”

    一道宏响、高亢的男声蓦然升腾,宛若鼓鸣磬响,如黄钟大吕般清越,好似一道晴天霹雳,响彻云霄,在每个人的耳畔回荡。

    “哈哈……”;“哈哈……”

    凌云与容九变看他愣傻模样,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叶轻风先是一愣,随即受到感染,跟着开心地大笑。

    倏地听到自己的名字,陈雅芙心中一突,暗想道:“谁在叫我?”条件反射扭头朝喊叫之人瞥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可怕的念头

    三条放浪形骸的身形映入眼帘,笑得是如此肆无忌惮,如此歇斯底里,令人如此厌烦反感。随着浮现景象愈来愈清晰,一张熟悉的面孔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和“云阁客栈”大厅内发生的、种种不愉快的场景一一重合。

    “可恶!是那个该杀千刀的凌云,卑鄙、无耻、登徒子、下三滥……”

    陈雅芙脑海里闪过一串串攻击骂人词藻,其中许多还是道听途说,词中达意至今仍是懂非懂。可是,心中那股恼怒之意如滔滔洪水,不可遏止,原本模糊、羞于出口的言词,如水中活蹦乱跳动的鱼儿,纷纷鱼贯跃出水面,不由自主。

    转瞬,心中如潮的羞恼泛遍全身,湮灭冷静的理智,脑海中清晰的景象渐渐模糊,换上另一幅诡异、可怕的场景。

    只见以凌云为首的恶人三组合,纷纷换上丑陋的嘴脸、狰狞的面目,肮脏的手中拿着长长蛇皮鞭子,长长的指甲尽是漆黑的污垢。

    他们不时抽打手中皮鞭,在空中打出一个个尖锐响哨,口中喋喋不休的满是污秽言语:“好漂亮的小娘子哦,哈哈,不错,不错,细皮嫩肉的,这皮肤白得跟雪花一样,捏上一把,可以摸出水来。哈哈,我喜欢,我喜欢,哈哈哈……”

    恍惚间,不知从哪儿听闻的,千百年来广为流传的,丧尽天良、为非作歹的经典版本凭空浮现脑海。

    而自己摇身变,幻成蜷缩一团、浑身簌簌发抖、一脸恐惧涕泪满面的弱小少女,无助地睁大杏目,惊恐地看着他们淫笑着,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

    “不要呀……”,陈雅芙潜意识在心中呐喊道。

    虽然陈雅芙隐约清楚,这一切都是幻觉,皆是心中积蓄多时的怒火引发的,可是身不由己,无控制这股令人发狂的情绪,经脉中平缓运转的灵力骤然变得暴躁不安,不知不觉喷薄而出。

    “金光术”,另一系法术从手中法术,狂暴的灵力仿佛寻到一个发泄的出口,汹涌奔出,配合“土崩术”,劈头盖脸朝廖俊鹏轰去。

    “啊……”

    一声凄惨的痛楚声响起,在这场平平无奇的比武过程,显得如此突兀,令所有观看者瞠目结舌,大跌眼睛。

    可怜的廖俊鹏被陈雅芙当作出气筒,猝不及防,仅来得及在身前祭起一个水灵盾。空中,如织如缕、如网如罩、呈绿色蔓藤状,与“土崩术”僵持不下的“木缠术”,瞬间被突如其来的金光击溃,狠狠地轰在他身上。

    “砰”的一声,廖俊鹏面色苍白,身体毫无反抗,直直倒飞出擂台,重重落在青石地面,扬起袅袅尘烟。

    “啊……俊鹏师兄!俊鹏师兄!”

    出乎意料的转变,令叶轻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瞪大双眼愣在那儿。俄而,这才反应过来,一面迅速跑了过去,一面悲切地大声呼喊道。

    见状,凌云与容九变面面相觑,挤出一缕难看的苦笑,无奈地跟了过去。

    叶轻风脚下如有疾风,几个起落,狂奔到廖俊鹏身边,迭忙托起他的上身,扶坐而起,把他的后脑勺靠在自己身上,一脸焦急地问道:“俊鹏师兄,你怎么啦?没事吧?”

    廖俊鹏面无血色,无力地枕着头,有气没力地说道:“哎哟,唉,没有大碍,死不了的,唉……”

    叶轻风登时放下心来,面色稍霁,轻吐一口浊气,眼神殷殷地看着师兄,轻声问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才情形真吓人,变化太突然了,我还以为出大事了。唉,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吃疗伤丹药?”

    廖俊鹏虚弱应道:“没事,没事,一点小伤,静养几日便好,不须大惊小怪的。嗯,谢谢轻风!”

    凌云及容九变随后赶到,从储物袋掏出一个玉瓶,递了过去:“俊鹏师弟,身体是否感觉不适?我这有疗伤圣药‘九转还春丹’一瓶,还是服上一枚妥当。”

    “不用,谢谢!嗯,轻风帮我一把,扶我起来。”

    容九变目光落在廖俊鹏胸前,见他外衫破了一个大洞,露出最里层的护身内甲,由此可知,陈雅芙愤怒一击的威力有多大。看得心寒胆颤,既为他担忧,又想让凌云出血,于是在心里小声嘀咕起来。

    “真没事?别死撑啦,为凌云省什么丹药呀,他晶石多得是,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可惜了,唉!”

    叶轻风小心翼翼把廖俊鹏从地上扶起;心痛关切道: “嗯,俊鹏师兄你慢点儿!”

    ……

    陈雅芙一脸迷茫,呆呆伫立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一个声音在心里不停响起:“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为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以至险些酿成大祸。唉,那人应该不会死吧,关键时刻,我及时收回部分灵力了。哎呀,糟糕,没能按照师姐要求,循序渐进地比武,没能隐藏自身的实力,稍稍技压一筹即可……”

    一时间,陈雅芙无神地愣在那儿,自怨自艾起来。

    “喔~~啊~~”,廖俊鹏紧咬牙关,强忍身体不适,缓缓站起身上,不过,仍有倒吸凉气的**声从唇边牙隙间溜去。而这些轻响听在叶轻风耳里,却犹如刀割般刺痛,不禁秀眉一竖,管她窈窕淑女,管她婉约动人,管她天生丽质、笑靥如花,一道无名怒火猛然腾起,脱口大喝道。

    “喂!你怎么搞的,赢便赢了,为何要下如此狠手,想谋财害命吗?难道你不知道‘切磋琢磨法术第一,大会名次胜负第二!’”

    “我…我…我是无心的!”

    陈雅芙一惊,渐渐回过神,心思还没转动,下意识宛若一位做了错事的女孩,嚅嚅喏喏应道,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叶轻风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道:“什么无心之举,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哼,无心,无心怎么会下手如此之重,你看,你看看,把我俊鹏师兄伤成这样!”

    廖俊鹏作为一位失败者,面上无光,广庭大众下,被众人围观,指指点点,顿觉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即回去修养,哪肯站在这儿干耗着。

    于是故作无事,小声地劝解道:“算了轻风,拳脚无心,法术无眼,比武较技嘛,谁也无法掌控一切,受点小伤也算正常。”

    渐渐地,恢陈雅芙复心神,猛然记起叶轻风独特的声音:“咦?那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啊,对了,就是刚才怪声怪气、大呼小叫喊我名字的人。一丘之貉,一丘之貉,他们是一伙的,是故意来气我的,可恶!,太可恶了,差点被他们蒙蔽了!”

    顿时,陈雅芙联想翩翩,把这一路上所受的委屈,一骨脑归究于他们身上。

    “飒飒”,陈雅芙玉脚用力一跺,气呼呼地跳下擂台,站在他们对面,那双弯弯的月亮眼睛透出一丝恼气,从其他三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目光定格在凌云身上。

    匆忙加之气恼,陈雅芙没有认出幻形后的容九变,但也把他列入仇恨对象中,暗恨道:“这个可恶的凌云!如果不是他抢先一步买走‘心相丸’,而且不肯让与我,我怎么受到师父的责罚,以至于落得这个田地,变成这副模样,成为上上下下的同门师兄、师姐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哼!想看我的笑话,想让我当众出丑,结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令我失手伤了你的朋友,哈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报应呀,报应呀!”

    原来,陈雅芙的师父打算派两名男弟子,服用“心相丸”后,易容伪装潜入“落星门”打探情况。可是陈雅芙因为一己之私,逛集市而耽误正事,没有完成师父交待下的任务。

    回到山门,陈雅芙自然受到师父严苛的责罚,罚她及师姐替代两位师兄潜伏“落星门”。理所当然,那枚“心相丸”只有由她来消受了,而师姐则幸免于难,躲过一劫,以本来面目加入“落星门”。

    陈雅芙心中不甘,负气行事。在服丹过程中,不仅没有吟咏服丹口诀,而且心生抗拒,加之心思单纯如白璧,结果落得这副模样,不伦不类。所过之处,师门弟子或是掩嘴窃笑,或是忍俊不禁,“噗嗤”而笑,或是哈哈大笑,或是捧腹大笑……

    这种可怕境遇,对于一个爱美爱俏、心思单纯的姑娘而言,实是难以接受,羞愧难当,恨不能从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这种种一切,皆是由那位可恨的凌云引起的,这叫她如何不咬牙切齿,恨得心痒痒的,恨不能把凌云拎到跟前,狠狠臭骂一顿,然后再关进黑屋饿他几十天,虐待一番,而后,虐了又骂,如此反复数次,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当然,这仅仅是陈雅芙一人独处幽室,极度伤心时,心中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往往,等她淡忘师兄、师姐们的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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