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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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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孟子涛对朱新跃也严格起来,给朱新跃布置学习任务,期待不久的将来,朱新跃能够独当一面。

    事实上,之所以让青年带海捞瓷来古玩店,也是为了考验朱新跃,否则孟子涛昨天他就婉拒了。

    片刻后,孟子涛对朱新跃说:“你先说说,这些海捞瓷的表现怎么样?”

    朱新跃心里有些紧张,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这三箱海捞瓷大部分都符合真品的特征,还有一小部分些许妖气。”

    孟子涛说:“解释一下,妖在哪里?”

    朱新跃说道:“现在作伪海捞瓷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作伪者往往将装有瓷器的网一端系牢在水面固定物上,一端沉入海水中进行浸泡,以便回收。而且,他们有时还定期将瓷器提上来下些饵料之类,以吸引海里的鱼、贝类来器物上附着、排泄,过半年左右,这些所谓的‘海捞瓷’就可以出水了。就像这一件。”

    朱新跃拿出一件海捞瓷,指着上面的贝类说道:“你看这件瓷器上附着的海底生物残留体看上去还很‘新’,而且水汪汪的,一看就不像经过多年的碳化,而且,这个贝壳还是刚刚生成不久的,看起来有一种新鲜感。”

    “再看这件瓷器上的螺壳,扳开之后,里面的色泽相差很明显,里面很新,外面很旧,还能嗅到一股腥味,这些都不是正常的海捞瓷应该有的特征。”

    朱新跃越说越自信,刚开始还有些结巴,后来说起来就非常流畅了。

    “除了这种方法外,还有一些是将海底的物质捣碎后,用粘合剂粘上去的,这类瓷器用指甲刮不掉,用水长时间浸泡也不会掉,就像这件一样……”

    “其实,只要对比一下,不难发现问题,真正的海捞瓷寄生在上面的生物残留会有明显的时代特征,看上去钙化特征很明显,而且色泽一致,无异味,用指甲可以刮掉一部分。另外,你回去用稀盐水浸泡数日后,表面的一些沉积物会逐渐剥落,个别附着较牢固的海底生物残留体,用超声波清洗机进行清洗,一般都可清理干净……”

    朱新跃的解释达到了孟子涛的要求,令他非常满意,之后,他又让朱新跃把有问题的海捞瓷拿出来,并做了讲解,准确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这件你没选错,确实是赝品,但解释的就差强人意了,清三代的民窑上使用的是浙料,工艺特征也非常明显,并不是你说的原因。”孟子涛说道。

    朱新跃挠着头,有些忐忑地说:“对,是我说错了。”

    孟子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讲错了一点,不过也算是瑕不掩瑜,今后要再接再厉!”

    朱新跃顿时松了一口气,重重地点头道:“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孟子涛点了点头,接着对青年说:“安先生,结果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吗?”

    青年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他本来是以为至少有一大半海捞瓷有问题,现在看来自己损失不大。

    青年给了一笔鉴定费,苦笑道:“说起来,我还算运气好,没有亏本,否则想想都觉得窝心。下次去取货,可得多带两位专家去了。”

    孟子涛听了这话,心里稍稍有些好奇,问道:“不知你方不方便说说这些海捞瓷的来历?”

    青年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的货都是从李螃蟹那里拿的,只不过这人很难接触,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找他麻烦,我上回去都绕了很长时间才见到的他。”

    “找他麻烦的那人是我。”

    孟子涛心里嘀咕了一句,李螃蟹现在都是藏在地底的耗子了,无论是部门的关系,还是钻哥的调查,都没有找到李螃蟹现在在什么地方,就像钻哥说的,孟子涛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现在又从青年嘴里得知了李螃蟹的信息,对孟子涛来说还真是意外之喜,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准备通过青年,暗中抓李螃蟹,免得被他知道了消息,打草惊蛇。

第一千九十六章 闹剧

    青年带着东西离开了,孟子涛立刻叫同事跟踪他,争取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找到李螃蟹。

    之后,孟子涛跟朱新跃聊了一会,问他这段时间在店里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朱新跃挠了挠头:“主要还是我年轻小,会的东西不多,很多时候怕走眼了。”

    孟子涛鼓励他道:“你也别妄自菲薄,我觉得你水平已经可以了,能够独当一面了。而且,现在店里的东西不太珍贵,你放心大胆地做,亏了将来再补上来。不要马虎大意,也不要瞻前顾后。”

    为了让朱新跃尽快上手,孟子涛也想了一些办法,比如店里的货,现在都放的比较普通,而且有人来出售古董,价钱最高也要控制在一万左右,让朱新跃少了一些后顾之忧。

    如果有客人需要精品古玩,朱新跃就打电话给胡远亮或者孟子涛,也不会耽搁生意。

    朱新跃见孟子涛这么支持自己,心里非常感动,重重地点了点头。

    孟子涛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我给你归纳的文玩方面的资料,咱们这行贵精不贵多,你别学我,什么都沾,先把文玩方面的知识都给吃透了再说,知不知道?”

    “是。”朱新跃恭敬地接过资料,孟子涛拿出的资料可不是大兴货,如果拿出去,一万块钱转手都有人买,现在他能够免费得到,还能够有孟子涛的教导,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朱新跃!你给我滚出来!”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喝斥。

    孟子涛向外看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于叔,您这是怎么了?”朱新跃有些诧异中年人的态度。

    于保喜是朱新跃的邻居,他走进店里,看也不看孟子涛,就对着朱新跃骂了起来:“你个小赤老,现在也学了一手歪门邪道了,居然连我也骗!”

    朱新跃急忙说道:“于叔,我怎么骗您了?”

    “装的挺无辜啊,用你的脑子想想呢!”于保喜走到朱新跃的面前,用手重重点了点朱新跃的脑袋。

    孟子涛顿时就怒了,这人嘴巴不干净不说,居然还动起手来,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吗?

    孟子涛站起身,走到于保喜的面前把他的手一拍:“你谁啊!居然还动起手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于保喜手一麻,被孟子涛的气势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之后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恼羞成怒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卖假货还有理了是吧,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收拾你们!”

    朱新跃急了,连忙上前劝道:“于叔,您息怒,咱们有话好好说!”

    “小朱,别管他,让他报警!”孟子涛冷笑一声,如果他没有异能,还会担心朱新跃会不会看错了,但现在他的异能显示,于保喜带来的古玩不但是一件真品,而且价值高达五十万,无疑朱新跃应该是看走了眼了。

    明明自己捡了漏,居然还上门来闹,孟子涛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人,就算之前那位关老板,为了退款态度也没这么恶劣啊。

    见孟子涛一副不怕事的样子,于保喜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不过他现在如果退缩,那就丢脸丢大发了,于是乎,他拿出了手机说:“行,一会我看你们怎么嘴硬。”

    孟子涛给了朱新跃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让他耐心等着。

    过了一会,警察接到报警来了,对孟子涛这个大名人,警察也很了解,还是头一次遇到现在这种情况。

    警察来了,于保喜心里也有了底,说:“警察同志,他们这卖假货,我要他们赔我三倍!”

    孟子涛淡淡地说道:“你把东西拿出来,如果确实有问题,我赔你三倍,但如果没有问题,你也必须要有个说法吧!总不见得做错了事没有惩罚。”

    于保喜觉得孟子涛也太有信心了,心里不禁开始打退堂鼓,但警察都叫来了,退堂鼓也不好敲,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想要什么说法?”

    孟子涛说:“我也不欺负你,如果东西没有问题,东西送给我就行了,这个要求很简单吧。”

    于保喜犹豫了一会,暗中咬了咬牙,点头道:“好,我同意。”

    孟子涛可不想他到时耍赖,又签了份协议,免得口说无凭。

    期间,于保喜把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只鼻烟壶,壶腹两面饰有青花高士图,遥相辉映,均为隐逸题材。一侧有两人于逸草、老松、枯石之中,一坐一立,坐者身后闲置一台古琴,儒雅倜傥,仙风道骨。立者似为书童。

    另一面亦为原野小景,山石前有老少两人。长者长袍广袖,束发为髻,手拄龙头高杖,气度怡然不凡。少者短衣小裤,发梳双髻,手抱古琴,神情谦逊恭敬。

    此壶极具高古趣味,材质工艺均是细致入微,一丝不苟,风格文雅纤细,虽然没有留下款识,但孟子涛还是能够看出其是雍正时期所制。

    只不过,令孟子涛觉得奇怪的是,按鼻烟壶表现的品质,充其量也只有十五六万左右,为什么异能会给出五十万的高价呢?难道个中另有乾坤?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孟子涛对着于保喜说:“我说它是真品,你肯定不服气,你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我……”于保喜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处理好,请专家吧,他又不认识什么专家,请专业的科学机构鉴定,又要拿到金陵去,一时让他很为难。早知道他就不应该这么鲁莽,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孟子涛说:“你说鼻烟壶有问题,总不能空口无凭吧?”

    “怎么会空口无凭,你先等着,我让我朋友过来。”于何喜忙给朋友打了电话,不过,他耍了个花样,在电话里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只是让朋友尽快过来。

    在等待的时候,王之轩和江晨风过来了,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后,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江晨风看了鼻烟壶,说:“这位先生,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只鼻烟壶是真品。”

    于保喜还是死鸭子嘴硬:“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帮着他了。”

    江晨风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先生,照你这么说,无论是谁说这只鼻烟壶是真品,你都会认为是帮着孟掌柜吧?那这是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孟子涛笑了笑:“江老,别跟他一般见识,大不了咱们法庭见嘛。而且我实话告诉你,这只鼻烟壶价值最少十五万,卖给你肯定卖亏了,没想到你还是活雷锋啊!”

    听了这话,王之轩和江晨风差点笑起来,朱新跃则有些尴尬,毕竟是他走了眼,要不是于保喜自己犯浑,至少亏十万。

    于保喜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再怎么犯浑,也能看得出来孟子涛没有说谎,想到这,他真想给自己来两巴掌,同时把朋友给恨上了。

    又等了五六分钟,于保喜的朋友到了,看到还有警察在场,于保喜的朋友就觉得不太妙,等他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差点直接跑出去。

    “这位先生,你说鼻烟壶有问题,能不能指出来?”孟子涛笑着问道。

    于保喜的朋友硬着头皮说:“孟老师,之前我是觉得这只鼻烟壶不像是雍正时期的作品,所以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不过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

    “放屁!”于保喜怒发冲冠,抓住朋友的领口道:“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告诉我打眼了,现在又给我来这一套,你特么玩我啊!”

    “放手!”于保喜的朋友使劲拉开于保喜的手:“当时我哪有说的这么肯定,而且那会你给我倒了好几次酒,我都喝的差不多了,看错了不是挺正常的吗?”

    “看错了是吧!”

    于保喜怒极而笑,扬起拳头,对着朋友的脑袋就来了两拳:“我还打错了呢!”

    “哎哟,你怎么打人啊!”

    “打你是轻的,我还要撕烂你的嘴!”

    于保喜破口大骂,不过因为旁边就有警察,他打了两拳后,就被拉开了。

    于保喜的朋友也是个奸滑之辈,见有警察在场,直接躺在地上,大呼小叫起来,说自己被打伤了,要叫救护车。

    不过片刻功夫,这件事情就以闹剧收场,于保喜和他的朋友都被警察带到局里去协调解决了,至于那只鼻烟壶,孟子涛可不过放过,对待于保喜这种人,他可不会心软。

    事情解决,朱新跃沮丧又忐忑地说:“真对不起,我看走眼了。”

    孟子涛笑着拍了拍朱新跃的肩膀:“成长过程中,这些事情都是难免的,只要不犯同样的错就行了。对了,那只鼻烟壶你是从哪得来的?”

    朱新跃说:“是前几天有个人上门出售,说是自己家祖传的,我看了见老,就花了三千块钱收了下来,本来我想要给胡哥看一看,没想到于保喜正好过来看上了,他救着我卖给他,我一时心软,就五万卖给他了。”

    孟子涛哈哈一笑:“你这笔生意做的也挺划算。”

第一千九十七章 内有乾坤

    中午吃过午饭,于保喜的家人找上门来了,态度非常诚恳,而且他们也动了一些脑袋,跟朱新跃说尽好话,这让朱新跃十分头大。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虽说于保喜是个糊涂蛋,完全不是什么好邻居,但低头不见抬头见,得罪狠了对朱新跃也不好。

    当然,把于保喜轻轻放过,朱新跃乐意,孟子涛还不乐意呢,于是他当场发话说,最多退给于保喜两万块钱,剩下的钱和鼻烟壶就当是教训。

    后来于保喜的家人好说歹说,孟子涛才同意加了一万,于保喜的家人虽然还是不太满意,但见孟子涛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也不敢再嗦,只得同意了。

    拿到了鼻烟壶后,孟子涛就研究到底为什么异能给出了高价,最后发现,鼻烟壶的内壁上,居然贴了一块非常小的象牙,而且象牙上还微雕有一段文字。上面记载的,正是关于康熙的死因。

    关于康熙的死因,总体来说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康熙之死是“天灾”,是寿终正寝、自然死亡;另一种观点则倾向于认为康熙是被雍正谋害致死,是为“**”。

    在史料《永宪录》中,记载了康熙在十一月初七从南苑回到畅春园,次日有病,他还传旨说:“偶感风寒。本日即透汗。自初十至十五日静养斋戒,一应奏章,不必启奏。”

    尽管当时康熙帝已是69岁高龄,但因“偶感风寒”就骤然丧命,未免令人生疑,以当时宫廷御医的医术加上皇家的医药水平,怎么可能连小小的“风寒”都无法医治?而且还是几天之内就病逝。

    因此,许多专家、学者认为雍正之所以能打败众多兄弟、顺利争得皇位,正是因为他“内得力于隆科多,外得力于年羹尧”,用阴谋害死了康熙,几年后隆、年两人的遭遇是因为雍正急于灭口。

    甚至连当时身临现场的意大利传教士马国贤都说道:“(康熙)驾崩之夕,号呼之声,不安之状,即无鸩毒之事,亦必突然大变。”

    种种迹象表明,康熙之死可能不像正史记载得那样简单,“偶感风寒”四个字可能是康熙的死因,更可能是为雍正遮羞的帷幕。

    而鼻烟壶内部贴的那块象牙微雕上的内容,就是讲述的这件事,和这种观点非常类似,康熙之死和雍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不过,象牙微雕上虽然记载着这方面的内容,却没有证据证明这微雕是谁留下来的,所以真实性上也是存疑的,这类证据除非形成证据链,不然总会有人提出疑问。

    下午,江晨风的朋友过来了,孟子涛给他做了诊断,确认了病因,属于中医中的疑难杂症,如果不是他脑袋里拥有名医的一声记忆,并且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很难找出病证。

    不过,对孟子涛给出的结果,江晨风的朋友还是半信半疑,这一点孟子涛并不在意,对方只要喝了他开的药就知道有没有效果了,如果不喝,他也没办法,这是个人的选择。

    第二天,孟子涛拿着鼻烟壶去了郑安志那边。

    在内窥镜的帮助下,郑安志读了微雕上的内容,笑了起来:“如果老岳看到这段文字,估计做梦都笑醒。”

    “您说的是金陵的岳老吗?”孟子涛问道。

    郑安志笑道:“除了他还有谁,研究清史研究的都快入魔了,之前遇到几次,都跟我唠叨说,他发现了康熙被杀的线索,要是再找到关键证据,他就有证据链了。我看你这个鼻烟壶应该能够帮他的忙。”

    孟子涛说:“那我今天就去一趟金陵吧,正好我还要去参观一下博物馆的防盗设备。”

    “好。”郑安志点了点头:“你的博物馆建设进度怎么样了?”

    孟子涛说:“不出意外,下个月的月底应该可以完工了,我会尽快找个好日子开馆的。”

    郑安志笑道:“到时我叫几个老伙计过来给你撑撑场面。”

    孟子涛笑着说:“那我可得好好准备才行,不能给您丢了脸。”

    郑安志哈哈大笑道:“我才不担心你会丢我的脸,我是怕到时那些老家伙来了之后,缠着要你的宝贝。”

    孟子涛嘻嘻一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到时还是只能麻烦您老了。”

    “你别搞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宝贝,不然我也没辙。”郑安志意有所指。

    孟子涛摸了摸鼻子:“您老放心,肯定不会给您添乱的。”

    到底人老成精,郑安志认识孟子涛这么长时间,对孟子涛的变化也看在眼里,当然隐约知道孟子涛身上应该有着秘密,不过,他并不会追根究底,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师徒俩闲聊了一会,郑安志想到一件事情,问道:“那个小马王有没有联系你?”

    “一点消息都没有。”孟子涛问道:“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了?”

    郑安志说:“没有,只不过经过调查发现,他跟祝中实有关系。”

    孟子涛马上便反应了过来,之前经过调查发现,祝中实很有可能是黑火在国内的重要人物,虽然后来通过袁敬德的证词排除了这一点,但黑火的渗透性实在太强,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完全排除这一点。

    现在羽生真荣被抓,而且通过他对黑火进行了打击,可以说断了黑火的左膀右臂。黑火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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